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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浅笑倾城-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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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从何时起,她不知不觉地跟着淡如风一起,将东朝的安定担为己任了。

“路人 ?'…99down'”欧阳明月重重地哼了一声,这让他有些羞恼,他可从来都没有将西陵浅当路人。

顿时,他情绪又暴躁起来,“不错,既是路人,那么我便杀了你。”

西陵浅本就是故意想激怒于他,引起他的情绪波动。

筋脉爆裂,定是体内太过激荡,无法压抑得住的结果。

那么体内激荡,除了真气,还有火气。

以欧阳明月如今愈加易暴易怒的现象来看,这正是洪一行所授功夫的缺陷所在,所以他的徒弟每每都无法承受得住,最终走上死亡的结局。

“哼,你还真真的是没本事!我不过讲了一句真话而已,你就要喊杀,难不成你也要我学晚香一样,当面对你甜言蜜语,背后嘲笑你无能。”

“轰——”的一声,顿时,欧阳明月感觉浑身所有的血液全朝头上涌去,他的脑袋瞬间变得混沌狂乱起来。

他此生最羞最恨的事,就是曾经的无能,那几年他自信尽失,几乎不能象一个正常的男人那样昂首挺胸,自卑羞怯害怕见人。

这一段经历在他心里成了抹不去的阴影。

而西陵浅刚好从头到尾清楚此事,这也是他对西陵浅复杂的感情所在,既怕又爱,又自卑又自傲。

如今被西陵浅重提,那语气里的嘲讽与讥笑,他如何能受得住!

他只觉得全身血脉狂沸,身体无法自抑地颤抖,脑子此刻已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瞪着西陵浅,怒目,切齿。

他就象是一只暴狂的野兽,随时要扑上前去撕咬他的目标。

那杀气腾腾的怒火,足可翻天。

西陵浅的心不由得缩了一下,虽是已预估到欧阳明月的暴怒。

只是这瞬的欧阳明月有些恐怖。

她眸光转动间,身子已快速地向后飘去。

与此同时,欧阳明月的红掌已带着腾起的怒火,直直向西陵浅的背后袭来。

西陵浅心中早有惊凛,已是抢先在欧阳明月挥掌之前退出门外,只是那惊人的杀机依旧直逼脑后。

刹那在死亡的威胁下,西陵浅全力一跃,避开的同时红绸反手一击。

欧阳明月身子迅闪。

两人一跃一击间,已到了房外的院子里。

西陵浅身子在半空曼妙的一窜一转,口中继续激他,“别妄想用武力来掩盖你无能的真相。”

说话间,左手挥袖,右手甩绸,夹带着凌厉的气机,直逼欧阳明月而去。

红绸堪堪拍到欧阳明月的胸前,却叫他一吸气,迅速错过身子。

跃身,弹起,怒击。

这回的杀机更加猛烈。

西陵浅大骇,震异中将红绸灌注气机,如剑般掷出,直击向他的双掌。

“啪——”好大一响。

欧阳明月的攻势被阻,但那红绸竟被震成一小段一小段的碎片,如飘舞的红雪飞扬坠下。

“西陵浅,你打不过我!”欧阳明月狂笑,那笑声听起来怪怪的,阴森恐怖,直令人身上的毛孔都要站立起来了。

西陵浅脸色一沉,并不答他,手中朝半空一扬,一道光芒朝欧阳明月划空而去。

“冰魄!”欧阳明月大怒,“那淡如风对你果真是好,竟然将独门绝技也传授于你!”

他并不清楚淡如风与西陵浅的武学渊源。

“是。”西陵浅哼着,继续激他,“他是一个伟男人,而你,狭隘得永远也成不了大丈夫。”

这话够刺激,够生歧义。

欧阳明月的眼睛瞬间有如魔魅,双眸变得通红,暴闪出诡异的光彩。

只见他仰首怪笑,“好,我就让你看看,我是不是大丈夫。”盯着西陵浅的目光,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

西陵浅心中是加倍的小心,她的激将起了作用,如今欧阳明月似乎有些神智不清,那么,此刻的欧阳明月是最难应付,武功最可怕的时候。

但只要拖过这一时间,欧阳明月体内的毒功必会反噬于他,届时真气乱窜,他必是筋脉暴裂而亡。

这是非常危险非常关键的时刻。

捱过即赢,否则必死!

西陵浅此时并不敢与欧阳明月正面相击,更不敢近身相搏,只游走于院子四处,避开欧阳明月的凌厉攻势。

但她也不能真正逃走,一走,欧阳明月得以调整气息,那么她将前功尽弃。

欧阳明月哪堪忍受如同戏耍般的对战,狞叫一声,脸上泛出金气,而划空而至的双掌,更是如同燃烧的火焰,嗤然有声,十分恐怖。

他加速了追击的双掌。

而西陵浅此时唯有全力躲闪相避。

只是那欧阳明月此时已非常人,毒功在他身上已是发挥到了极致。

只在一盏茶间,西陵浅已是陷入绝境,被欧阳明月逼到了小院的角落。

“刷——”的一响,两片衣条半空飞,差一点欧阳明月的双掌就碰着了西陵浅的肌肤。

碰着即沾毒,沾毒无救,必死!

欧阳明月一阵狞笑,“我是不是大丈夫,你马上就知道了。”

此时情况十分危急!

西陵浅依旧沉住气,尽力弹身想要避过这死角。

只是欧阳明月已将整个死角罩住。

三番两次之后,西陵浅身处之地越来越小。

那欧阳明月的双掌又是已然近前。

西陵浅一声沉喝,右指倏晃连点,竟是近身发了几道暗器。

只是这暗器打在欧阳明月身上,如同小雨滴入海,一点涟漪都没起。

不仅没起,他还暗器沾衣之时,将暗器反激了回来。

“这就自食其果!”欧阳明月在暗器反激的同时,双掌依旧不停,全力拍向西陵浅而去。

这暗器可避,可那双掌却无处再躲。

西陵浅银牙暗咬,眼里有着遗憾,未在死前能见郎君一面。

想着,耳边似乎出现了幻听,听见了淡如风心痛的叫喊。

余光所见,竟是风云雨三人同时急奔而至。

空中,亦是一道道光芒划空而来。

只是,晚矣。

这刹那,已是天下无救!

西陵浅的眼瞬间布满了泪水。

她真的舍不得淡如风。

比刚才未见淡如风之前更舍不得。

她的双眸闭了起来,准备承受欧阳明月劈来的双掌。

然而,就在双掌快要接近的刹那,眼前局势斗转。

欧阳明月带着凶猛攻势的双掌,倏地一顿,同时口里一声惨叫。

全力赶至的风云雨骇然顿住,惊目结舌地望去。

只见欧阳明月全身在扭曲,象是在承受着某种难以忍受的痛苦。

他重重地跌坐地上,接着在地上不停地翻滚,口里发出凄厉的叫声。

渐渐地,他的衣衫已成粉红,逐渐加深,最后竟是渗出血来,染得满地都是。

筋脉暴裂!

风中传来轻轻地叹息声,“看来那药还是太猛,他并不适合……”后边的话音已是越来越小,人已走远。

西陵浅有些呆怔地看着地上已然不动的欧阳明月。

他终于死了!

小院静寂,天地无声!

蓦地,淡如风将西陵浅猛地抓入怀里,狠狠地将她抱住!

差点儿,他就要失去她了!

西陵浅心里也是后怕。

差点儿,她就要离开他了!

她刚想要紧紧搂住淡如风的腰。

却不料,却被淡如风用力推开,西陵浅一怔。

只见他咬牙切齿地对着她吼道:“谁准你自己一个人去对付这个疯子!”

脸上、眼里全是满满的怒火。

西陵浅心知这次确实是自己鲁莽了。

只是,刚才的后怕还没退去,现在只想让最爱的人好好安抚,不想却被淡如风一吼,嘴便不由自主地一扁,“你吼我?!”两眼委屈地望着他。

淡如风哪里见过西陵浅这般柔弱的样子,心里不由一软,他叹了一口气。

将西陵浅重新拥入怀中,“再有下次,我的心脏就会被你吓得出问题了。”

西陵浅偷偷一笑,偎进淡如风怀里,螓首轻点,软软地道:“不会再有下次了。”

白白云与秦天雨不由得频摇头,完了,淡小子这辈子是被浅大美人吃定了。

回到镇北府,西陵浅才知道,明王中了风云雨使的反间计,被他的儿女若青与若瑶给“出卖”了。

明军大败,明王被囚。

东朝之乱基本在宣历一百三十一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平息,但任务未了。

“几方势力,如今只剩下成龙会。”西陵浅沉吟了一下,便问,“你们有何打算?”

“那是东朝的事,总得留点事儿让那些官兵们表现表现。”白白云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道:“哥哥我要去睡一觉了。”

秦天雨亦是跟着打了一个呵欠,“这两日跟着淡小子没日没夜地拼命往回赶,累死了。”

西陵浅可以想象,淡如风知道自己找上欧阳明月,心里定是着急如火。

此刻愧疚,偏偏她却乐得脸上象开了花似的。

淡如风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看到我着急你倒乐开了。”

西陵浅抱住他的手臂,“因为如风为我担心,所以人家心里高兴嘛!”

淡如风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方要说话。

远远地,大门处传来一阵尖细的高喊声:“圣旨到——西陵浅接旨——”

二人俱一怔,皇上这又是要唱的那出戏。

淡如风先退了下去,他并不愿与宫里的人多接触。

西陵浅则是去了前厅接了旨,方知是皇上要她即刻入宫,与皇后商讨她与九皇子大婚的细节。

西陵浅暗自诽腹,这哪是商讨细节,是皇上皇后想要见九皇子呢。

自从赐婚圣旨下,淡如风还没有时间与皇上他们沟通过关于赐婚之事。

“正好,这次把赐婚的事解决了。”淡如风眸里闪过一抹深思。

淡如风将西陵浅护送到了宫门口,才转身绕到皇宫后边翻墙而入。

淡如风无声无息地翻墙进到了皇宫里,方想抬步,却在下一瞬就顿住了。

他缓缓地转过身来。

只见从那宫墙的阴影里,走出一个人来。

一身太子服的东阳如旭。

淡如风眸光微闪,随即便是轻声地笑了起来,“居然被三哥逮到了。”

东阳如旭依旧俊美无俦的脸庞上,闪过一抹复杂,不过,很快就被他掩饰过去。

“逮到一点都不奇怪,逮不着才令人惊奇。”他笑瞪着道。

“三哥真是太了解小弟了。”淡如风嘻嘻一笑。

兄弟二人向皇宫内走。

“浅儿今日进宫,如风是打算正式露面了吗?”东阳如旭地问,表情似乎漫不经心,只是那眸里却是闪过一丝谨慎与深思。

淡如风嘿嘿一笑,“这事可由不得我做主,父皇之意从赐婚到现在我都没弄明白是什么意思。”

“大概是想让你以皇子身份现世于前吧。”东阳如旭若无其事地笑道,眸里却是有一抹阴郁。

淡如风的目光扫了他一眼,笑道:“三哥又不是不知道,我在宫外自由自在惯了,让我回来,就如同把我的手脚捆了,太难受,所以,有机会三哥一定要跟父皇说说。”

这意思是不愿回宫。

东阳如旭心里稍定,却不是完全放心,因为事情的关键还在于父皇,若是父皇当真要淡如风回宫,那别人的意愿都是只当作假的。

父皇到底想要干什么?东阳如旭弄不明白东阳啸天之意,心里总觉得不安,似乎隐隐有种危机悄悄向他靠近。

他非常不喜欢这种感觉。

淡如风望着若有所思的东阳如旭,眼里闪过一丝失望。

他早知三哥多疑,却仍抱着一丝期盼,以为凭他这几年的努力与兄弟俩的感情,三哥该相信他才对。

只是,他奢望了……西陵浅还是第一次如此正式的入宫,一道道的检查,花了近半个时辰,方才到达皇后的凤栖宫。

这宫里的繁文缛节,实在是太累人了。

西陵浅还没走进殿里,便听到殿里那阵阵的娇笑,她眉皱了一下。

就知道今日进宫,那些好事者不会给她清静,定会前来凑热闹,无趣得很。

“西陵姑娘到——”通传的声音传入殿内,顿时,里面热闹的娇笑声停了下来。

“宣。”一道雍容的声音响起,正是皇后淡轻语。

门口的侍卫躬身引西陵浅入内。

西陵浅不急不徐,神态自若地踏进了凤西宫的主殿,眸光流转,殿内的便被她很快地扫了一周。

莺莺燕燕,千娇百媚,各具风情,一屋的曼妙美女。

西陵浅只认得两个人,一个自是居于高位之上的华贵妇人,淡皇后。

另一个,就是已被正式册立为太子妃的西陵雅。

其他的人一个都不认识,大概都是这宫里的妃嫔吧。

西陵浅嘴角微勾,脸上带着盈盈笑意,上前两步,朝淡皇后行礼。

淡如风的母亲,她还是真心喜欢的。

淡皇后微微一笑,“快起来吧。”她朝西陵浅招招手,“风儿媳妇,过来让母后看看。”

西陵浅心里觉得好笑,这情形怎么跟她第一次见到淡皇后时那么相似!

不会是淡皇后见每一个媳妇都是这样子的动作吧。

她移步站到了淡皇后的身前。

淡皇后握着西陵浅的手,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笑道:“不错,皇上的眼前真是太厉害了,为风儿挑了这么出众的一个媳妇。”边说着眼睛朝西陵浅捉狭地眨了眨,并从手上褪下一支凤镯,“母后给你的见面礼现在就不拿出来让人眼红了,待你离宫时再着人给你送去,这个,是母后看着你着实欢喜,是母后另外给的。”

边上的莺莺燕燕,眼神立即大变,这可是皇上送给皇后的定情信物,意义非凡,竟然给了西陵浅!

那原本的好奇大胆甚至有些无礼的打量,顿时倏地一下,全收了回去,转瞬换回的,不管是真的,假的,都是柔和带着善意的笑。

西陵浅一瞧这阵势,便知淡皇后这番举动根本就是故意的。

一是为遮人耳目,她们早见过。

二是想捉弄一下西陵浅。

三是为了让众人明白,这个媳妇她很满意。

西陵浅暗自诽腹,皇后这故意也做得太夸张了吧,完全让人怀疑她是故意要把自己推上风口浪尖,所以,西陵浅觉得,淡皇后捉弄她的意味才是重点。

不过,她脸上笑靥却更加灿烂了,“多谢母后。”大方地伸手接了。

立即又有几道妒忌得来不及掩饰的目光射了过来。

边上坐娴静端坐的西陵雅轻轻一笑,“母后,浅儿已是西陵世家最受宠的公主,如今又得您的恩宠,真是令人嫉妒。”话里透着的笑意,令人一听就知是玩笑。

西陵浅微扭头,这才注意到西陵雅的腹部高高地耸起。

“雅姐姐,你怀孕了?”她高兴地道。

自从西陵漫被监禁兰院后,西陵浅并没有再去刻意留心太子府的事,再加上这几个月一直在江湖上奔走,更是没有时间理会。

没想西陵雅不仅有了身子,而且肚子居然这么大了!

不知那西陵漫的孩子是男是女,当初东阳如旭是下了令孩子给西陵雅带养,如今看来,西陵雅自己也有了身子,不方便了吧。

西陵浅细细地打量了她一眼,脸色红晕,只是眼里却有一抹郁色。

看来虽然少了西陵漫,但她在太子府的日子也并没有很顺遂。

皇家的日子正是如此。

那厢,西陵雅轻轻一笑,“嗯,还有一个月就要足月了。”脸上有即将为人母的喜悦。

又有几道妒忌的目光射来,不过这回不是射向西陵浅,而是西陵雅。

“恭喜雅姐姐。”西陵浅微微一笑。

皇宫有身子不易,能顺利生下来的更不易,以西陵雅之能,小心应付并不难。

凤栖宫里笑语嫣嫣,热热闹闹,谈笑间,看见女官杜秋婉脚步微乱地跑了进来。

淡轻语眉微皱,不过,她更知杜秋婉不是那种毛燥之人,定是出了什么事了。

杜秋婉匆匆地行了礼,便趋步近前,在淡轻语身边压低声音说了几句话。

声音低,其他人自是听不见,但西陵浅不同,首先她就在淡轻语身边,其次她会读唇语。

很快她脸上掠过一丝惊疑。

而淡轻语已是脸色大变,倏地站起身来,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你说风儿怎么啦?”

殿内之人被淡轻语的声音吓了一跳,脑子里立即跳出一个意识。

那个被保护得很好,神秘的九皇子出事了!

杜秋婉神情已不再掩饰,“刚才太子着人来说,九皇子得知西陵姑娘入宫,便让人准备了十几道机关,说是想要西陵姑娘闯关,没想到,九皇子自己误闯,引发了连环的利箭迸射,身中数箭,其中一支正中左胸口……”

左胸口,那可是人心所在,这岂不是……

殿内之人表情各异,看向西陵浅的目光充满了同情还有幸灾乐祸。

“母后,我想去看看……”西陵浅一脸的焦急,心里却是暗自咬牙,淡如风搞什么鬼。

“好!”淡皇后已是脸色大变,急忙迈开脚步,“其他人都自行散了。”

话落人已飘至殿门。

西陵浅自是紧跟其后闪身消失殿内。

众人一阵惊讶,原来淡皇后居然也是身怀绝技之人。

出了殿,淡皇后才朝西陵浅低声问道:“你与风儿搞什么鬼?好端端地怎么拿这种事来开玩笑?”

西陵浅摇摇头,一脸无辜地道,“浅儿确实不知。”

淡皇后眉微皱,“先去看看再说。”

只是到了九皇子的归一殿,情形似乎有点不对劲。

归一殿里太监侍卫们正将一盆一盆的血水往外端,鲜红鲜红的,看得人心惊胆颤。

淡皇后与西陵浅对视了一眼,两人脸色俱是大变,蓦地窜身闪进殿里。

只见寝殿里,东阳如旭正指挥着手忙脚乱的侍卫,宫里的太医之首李太医正跪曲在床前,小心地处理伤口。

那床上躺着之人,正是东朝神秘的九皇子东阳如风。

也就是半个时辰前与西陵浅才分手的淡如风。

而此刻他身上几处受伤,而那胸口上依旧立着一支被剪了羽,却尚未拔掉的断箭。

会要了人命的箭,谁也不敢拔。

西陵浅看着脸色立即变得惨白,淡如风果真是受伤了,不是她以为的演戏。

可是他的武功这么高,怎么会避不开那些利箭?

她有些慌乱的脑里闪过一丝疑惑。

不过,如今却不是追究这个问题的时候,现在最重要的是——

淡如风千万不能真的出事啊!

西陵浅浑身微抖,上下牙齿轻颤,她一个箭步跨到床前,却在接近床边的时候,猛地刹住脚,怕一个冲撞把淡如风的伤给加重了。

她小心地蹲了下来,嘴里轻轻地呼唤,“如风——”声音中带着的颤抖,以及浓浓的担忧。

淡轻语亦是脸色难看地轻移到了床前。

二人定定地注意着床上的人。

只是床上的人悄无声息,一丝回应都没有给她们。

东阳如旭已立在二人身后,“如风中箭之后,一直都没有醒过来。”

西陵浅焦急地望着床上昏迷不醒的淡如风,眼眶红了。

她咬牙,深吸了一口气,起身。

蓦地转向身后的东阳如旭,她怒目圆瞪,“为什么?”

东阳如旭一怔,一下子弄不清西陵浅问什么,及至看到西陵浅眼里的恨意,他方恍悟。

“你怀疑是我动了手脚?”他冷肃地问道。

“不然呢?”西陵浅冷冷地反问,“如风武功这么高,若非他完全没有防备,那些箭根本就伤不到他。”

“我就这么不被你信任?”东阳如旭眸光一冷,“还有,如风是我的亲弟弟,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西陵浅一声冷笑,“为什么还用得着我讲出来吗?你心心念念的事还用得着我讲出来吗?”

东阳如旭冷哼一声,沉声道:“你说。”

“为了你的皇位,你从来就没有为如风着想过,就只会做出兄弟情深状,逼如风为你一次又一次的做出牺牲,可到头来他得到的是什么,是兄长对他的虚情假意!”西陵浅并不怕他是太子,就算是冒犯,她也要把一直压在心里的话说出来,“如风离家,可你们有谁知道,他对家是多么的渴望。可你回报他的,是让他离得越来越远,是要把他从这个家里完全清除。伤人不用刀,却用心,你好狠的心!”

东阳如旭大怒,“西陵浅,别以为我平时让你宠你,你就真以为能骑到我头上来了,如此张口乱谄,我当可以治你死罪。”没想对西陵浅的感情竟是以这种方式。

西陵浅哈哈大笑,那笑声好冷,“如风死了,我也不会独活,正好借你之手也不错。”

说罢,不再理脸色难看的东阳如旭,转身复又蹲下,望着淡如风已无血色的脸,痴痴地道:“如风——”

她轻轻握起淡如风的手,却在握进掌里的时候,一旁的正诚惶诚恐的李太医惊讶地道:“咦,你竟然能握进九皇子的手掌,刚才他的手掌可是根本扳不开,侍卫们见他掌上有血,想替他擦拭都不行。”

西陵浅微怔地扫了一眼淡如风的手,随即两手将淡如风的掌包住,轻轻地揉搓着……

宣历一百三十一年十二月二十四日,东朝九皇子逝。

皇上大恸,举国发丧,东朝三年内不得办婚嫁喜事。

宣历一百三十二年二月二日,西陵君泽带着妻女重返绿都西陵世家。

同年四月八日,西陵正将家主之位还回西陵君泽。

同年六月六日,西陵君泽将家主之位传于西陵浅,当日即携西陵夫人游山玩水。

同年七月一日,西陵浅被册封为西陵县主,封地正是西陵世家所在的绿都。

至此,江湖朝庭似乎沉寂了下来,百姓安居乐业,只除了气氛有些压抑之外。西陵世家后院。

夕阳西下,西陵浅立在美丽的人工大湖边,静静地望着那天边那最后一瞬灿烂。

转眼间,耀眼的光芒变得柔和、亲切。

湖边微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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