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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浅笑倾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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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陵华的功夫已是进入真正的练习阶段,而西陵宇还不过是在练基本功,哪里打得过年纪翻了他一倍的西陵华,一下就被捉住了。

一旁的迟果果顿时着急,一个猛扑,立即上前与西陵华扭打起来。

西陵华一下子与两个小孩子对上,还真讨不着便宜,便向身后大声喝道,“你们还不上来帮忙!”

身后的小混一轰而上,拳头便像雨点落在了西陵宇与迟果果身上,二人狼狈之极,几乎没有还手之力。

西陵正看得心急,立即也加入了战团,这场面一下就更混乱了。

四周,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不过,却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止,西陵宇、西陵正、迟果果三人,人小势弱,很快就趋于下风,被打被揍的机会比西陵华那方的人要多。

而且西陵华带着的小混混从来都是四处惹事,打架那是家常便饭,出手亦比西陵宇等三人要狠得多。

眼看西陵宇被四个小混按在地上暴打,迟果果心急地想窜过去支援,可是身边却被另外的四个人拦着,倒是西陵正这边,小混混们不敢出手太狠,因此,西陵正还处于优势,只是西陵华却缠着西陵正,西陵正也是一下子腾不出空儿去救西陵宇。

围观的人群中已有人脸上出现了不忍,再这样打下去,可是会出人命。

不过,仍然是没有人敢上前帮助,都担心若是自己插了手,家主大人会不会认为他们与西陵君泽一家是同伙,是通敌的叛国贼。

因此,这些围观的人,依旧冷眼看着,没有出手。

就在西陵宇似乎没有力气再躲闪的时候,从远处快速地有三个人影奔了过来。

未等众人看清,三人已加入到群殴之中。

其中一人直扑西陵宇处,急怒之下凌空一脚,竟直接将其中两人踢飞在地。

等来人定下身影,众人才看清楚,来人是一名小女孩,生得粉面如花,只是那身上的怒火生生的逼退了余下的两名小混混。

“小宇,你怎么样?”来人正是西陵浅,此时她已蹲下身来,将趴在地上的西陵宇抱起,只见西陵宇浑身是伤,脸上、嘴角、鼻子全是血,她惊慌起来。

西陵宇已被揍得有些混沉,听到姐姐呼唤,微睁开眼,“姐姐,我头好痛。”

西陵浅听得心中一紧,立即朝他头上查看,只见在他耳后肿起了一个大包,定是刚才被人用脚踢到了脑袋。

若是被踢得脑袋内腔出血……

023 有仇就要报

西陵浅不敢想下去,她小心地擦着他脸上的血,嘴角的血,鼻子的血。

然后她松了一口气,还好,是皮外擦伤出的血。

她轻轻地将西陵宇放在地上。

“小宇,你躺在地上别动,姐姐替你报仇。”

她猛地起身,朝一旁圈住还想伺机扑打她的四个小混厉声问道,“刚才是谁,谁踢了小宇的头?”

眉眼森冷,那黝黑的眼眸宛若深潭,藏着一丝杀气,她举步缓缓地逼上前去。

四个小混在西陵浅的逼视下,突地打了一个寒战,心中莫名的恐慌顿生,随着西陵浅的逼近,在她强大的气势威逼之下,他们的脚下也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退。

“说,是谁踢了小宇的头?”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温度,从空气中冷冷地传了过来。

四个小混互看了一眼,瞧着自己居然被一个小女孩吓退,脸上的神色颇不自然,他们眼神相互暗示了一下,然后钢牙暗咬,瞬间便朝西陵浅反扑,手中的掌势呼啸而来。

西陵浅早做了准备,冷笑一声,“好,今日就拿你们练练手。”

这几个月她狠练基本功,然后自行融合了前世所学的招式,再有西陵君泽的亲手指点,一身的功夫是呈飞速提升,进步之快,令西陵君泽咂舌,既惊又喜。

而西陵君泽所见到的,还是西陵浅担心表现太过,收敛隐藏的结果。

今日,这些恶混差点儿就打死了西陵宇,令她无意再隐藏实力。

如今的一身功夫,跟大人还不能相比,但对付这些个小混混,绰绰有余。

因此,这四个小混混飞扑上来的身影,呼啸而下的掌势,一下就扑了空,待他们反应过来想转回头时,有两人的屁股已经各挨踹了一脚,另两人的脸也各被搧了一巴掌,力道不是很大,但足以令他们两人跌趴在地,两人耳上生疼,嗡嗡作响。

强大的一对四,却已看出胜负。

未等这四人再度反应过来,一声冷哼,西陵浅又已飞身而起,将那尚且站立,只被搧耳的二人亦狠狠地各踢了两脚,重重地落在地上,只听得一声“咔——”响,其中一个跌倒后,动也没敢动一下,那清脆的声响,是骨裂的声音。

围观的人群立即尖叫了起来。

而原本与西陵正、迟果果各自战在四处的小混以及西陵华等,均被这方的动静所惊到,纷纷停下了对打,西陵正与迟果果乘机跳出了包围圈,与西陵浅同来的夏雨、冬雪也躲开小混,退回了西陵浅的身边。

西陵浅满脸冷酷,冷眸森然地扫了周围一眼,她对这些见死不救,纵容坏人生事的人没有一丝好感,这些人太自私太冷漠,她日后也必不会对这些人加以同情。

周围的人被西陵浅的冷冽吓了一跳,尖叫声顿然停止,一个个噤若寒蝉。

何时这西陵世家曾经的公主,已然变得这么厉害与恐怖了。

西陵浅并没理会众人恐惧的目光,仅冷冷一哼,朝刚从爬起的地上另外三人缓步上前。

那三个人看到被裂了骨的同伴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已经是吓得战战兢兢,脸色苍白,他们就一小混混,哪里见过这见真仗的场面,其中一个便已吓得尿裤子了。

“说,谁踢了小宇的头?”

仍旧是这句冰冷的问话,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让人知道,若是不真心回答她提出的问题,那么下一刻就会有人步入那裂骨人的后尘。

于是,剩下的两人立即朝那尿裤子的小混看去,“是……是他!”

话一落,“啪——”的一声,那个尿裤子的小混已然被西陵浅飞跌而起的脚尖踢到了心口,痛得猝然倒地,缩作一团。

“你……你这叛徒的女儿,你竟敢杀人……我去告诉家主……”

西陵华被吓的话语磕磕巴巴,不过还未讲完,就被西陵浅一个耳光搧了下去。

“嘴贱找打。”西陵浅望着他,不带一丝表情。

不用问,她就知道,定是这西陵华找碴,才引起这场殴打事件。

他们怎么打不关她的事,但却差点儿打得西陵宇致死,她必须要讨回来。

而西陵华,就是那罪魁祸首。

所以西陵华一开口,正好让西陵浅找机会一掌搧下去,她这一掌,若只是平日普通一掌那还罢了,只是今日这一掌,她已将全身的功夫运到掌上,以巧妙之劲,狠狠搧了下去,这下,这西陵华受了这一掌,不死却足以让他致聋。

有些仇,她有耐心等,有些恨,她现在就要报。

她已失去过一次西陵宇,今生,她不想再经历一次。

西陵华痛得在地上打滚,西陵浅冷漠的不予理会,径自走到西陵宇跟前,蹲下抱起西陵宇,转身待要走之际,朝满身伤痕的西陵正定定地看了一眼,却未说什么,举步就走。

这一眼,西陵正看得明白,是感激,只是这感激,却令他惭愧不已,他根本就没帮上忙。

而这一次经历,也让他明白,实力,只有真正有实力,才是强者,才不会被人欺负。

从这一天起,西陵正认认真真地学起了武。

当西陵卫等人闻讯而至的时候,西陵浅已经离开,原地只留下三个受伤喔喔叫的人,其他的小混亦是早就散去。

而在对面马路酒楼里,二楼的雅间,有一扇临街的窗户微开着,可以看得见里面坐着那曾经到家主府拜访过的两个英俊少年。

“如风,怎么如此闷闷不乐?这事,谁也没想到会这么巧?”那年长的少年拍拍如风的肩膀。

“不是巧,是那西陵浩太会利用时机,居然趁此将西陵君泽给赶出了世家。”如风清澈的眸中有一丝不快。

“是呀,更没想到,那西陵君泽居然是那九珠玲珑骰的父亲,真是太可惜了。”

“什么九珠玲珑骰的父亲?”如风一下没反应过来。

“就是那个喜欢你的小女孩呀!”年长少年俊美的脸上现出笑意。

“三哥,你别乱说。”如风黑眸里漾着认真。

他看得出那西陵浅是喜欢他,不过,那种喜欢与平日喜欢他的那些女孩子不同,那种喜欢就象小伙伴间的熟稔,无分男女。

他很喜欢这种喜欢,令他很轻松。

024 救人

“好,我不乱说。”年长少年看到一脸认真的如风,便改了口,“不过,刚才那一幕,可真令人刮目相看,没想那么娇憨的小女孩竟也有这么冷酷的一面,断肋、伤心、致聋,真不敢相信,居然是一个小女孩做出来的,够狠、有性格。”

“嗯,她很爱她的弟弟。”如风喃喃地道。

“如风,你那是什么语气?羡慕啊。”年长少年挑了挑眉,“三哥我可也是很爱你呀。”

如风斜睨了他一眼,“对,三哥很爱我,不过,却更爱美人与权利。”

“如风说得对极了,三哥我最喜欢的就是美人与权利,可惜你不是美人,不能与三哥过一辈子,只好把你屈于美人之后了。”年长少年呵呵一笑,“父亲让我们跟他一同来这西陵世家,看来只有我能达成他的愿望。”

“什么?”如风眉皱眉,心里预感他即将听到的答案会令反感。

“同西陵世家结亲呀。”三哥挑眉道:“不过,你的九珠玲珑已算不得西陵世家的公主,父亲立马就将她排除在外了。”

如风眉皱得更深,俊脸微怅,黑眸朝西陵浅离去的方向看了一眼,不知在想什么。

四合院里,满身伤痕的迟果果跪在院子中央,一动不动。

屋子里,西陵君泽仔细地用内力在西陵宇的体内探了一周,基本上内伤都不重,小孩子稍微调养一下就好,只是对了西陵宇受伤的头部,西陵君泽却是无法道出无碍二字。

实际上,西陵宇受到的头部攻击还挺严重,从被抱回来起,西陵宇一直呕吐,这明显是脑袋受到了撞击震荡引起的不适。

看着西陵宇难受的样子,西陵夫人着急却不知该如何帮助他。

西陵浅则轻轻地给他按摩着穴道,想让他放松下来,药熬了一碗又一碗,吃了吐,吐了又吃,只求他多少能吃进一点。

直到太阳快下山,西陵宇终于安静了下来,头似乎也没这么痛了,西陵浅等人才暂时放下心来。

出得屋子,西陵浅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

却惊讶地看见迟果果直挺挺地跪在院中央,迟妈妈站在一旁直流泪。

西陵浅愣了一下,连忙问:“迟妈妈,为何要果果跪着?”

迟妈妈伤心地道:“都怪果果,没有带好少爷,让少爷受了这么重的伤!请姑娘责罚他吧。”

“迟妈妈,这事不怪果果。没有果果,小宇也一样会自己一个人跑出去,这有果果跟着,反而让人放心。”说着,便让迟果果赶紧起来。

“迟妈妈,你快带果果下去包扎一下伤口,这天气这么热,千万别让伤口感染了。”西陵浅看着迟果果身上脸上的伤,关心地道。

“多谢姑娘不怪果果鲁莽。”迟妈妈拉了迟果果朝西陵浅行了一礼,这才下去。

西陵浅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春风四人已等候着。

“姑娘,水已放好,奴婢们服侍姑娘先梳洗完再去用膳。”

听到春风等人又自称奴婢,西陵浅很无奈,她朝春风四人道:“你们如今已是自由之身,无须再自称奴婢,否则岂不违背当初我把卖身契交给你们的美意,就是不想让你们再入贱籍。”

春风等人一听,立即振振有词地道:“奴婢们知道自己是自由之身,但奴婢们永远都是姑娘的奴婢,奴婢愿跟着姑娘。”

姑娘的认真,姑娘的坚韧,姑娘的聪明,姑娘对她们的好,她们永记在心,

“若姑娘觉得一定要卖身才能称奴婢,那么奴婢们愿意把卖身契交回给姑娘。”

说完,果真从怀里掏出了卖身契,交到西陵浅的手上,弄得西陵浅哭笑不得,还真有人往上赶着做奴婢的。

不过,心下却是很感动于四婢的忠心,她们前世也是如此,她真的很高兴能与四婢一起成长。

春风侍候她梳洗一番。

“姑娘,今日跟着老爷,奴婢发现似乎有人在跟踪老爷。”春风边给西陵浅梳头,一边说道。

西陵浅一愣,“知道是什么人么?”

春风摇摇头,“奴婢的功夫无法反跟踪。”

西陵浅点点头,目前来说,她们几人的功夫实在是太弱了,虽然今日自己似乎在那群小混面前占尽了优势,那是因为这些小混不学无术,只会与人斗狠,一遇到真正的学武之人,他们就不堪一击。

到底是什么人跟踪呢?前世的时候也有人这样跟踪爹吗?爹就是因为这些人不见的吗?

自从自己重生,有太多的变数,不过,却也有很多事情的结果,表面上似乎看着是变了,可实际上,却是换了另一形式。

就象今日西陵宇出事,前世,他是因西陵漫之故落水而亡。如今,却是因西陵少找碴而昏。

后续还有什么变化?西陵浅不敢想象。

是仍朝西陵宇死亡这条线走呢,还是西陵宇已重新开辟了一条生路?前方将有什么?

现在已不是西陵浅前世记忆的样子,西陵浅的心被压得沉沉的。

“春风和秋霜,你二人仍然要注意跟好父亲,另外夏雨,你看着娘,冬雪要多留意小宇,我们刚被逐出家门,我担心他们会出事。”西陵浅吩咐道。

“是。”四婢齐声应道。

“我这里,你们就暂且不用伺候,你们就直接跟在他们身边,等过了这阵子之后,你们再回来。”

“是。”

西陵浅看着四婢稚嫩却又沉着的样子,心中很是欣慰,四婢是能干的,自己前世真是太不将她们放在心上了,浪费了这么四个大好的人才。

第二日,西陵宇醒来,还好,迷迷糊糊些,但却还认得出人,大家这才真真正正地放下心来。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过了七日。

在这七日里,西陵宇头痛头晕越来越少,越来越轻,到了第七日,已是又能吃又能跳了。

一家人住在这个小小的四合院里,总算安心了下来。

主屋里,西陵君泽看着抽屉里的所剩无几的银票,有些发愣,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啊。

这阵子,为给西陵宇抓药,已用去了一半,剩下的钱,最多也就只能支撑个一个月。

当然了,凭他一身的功夫,入那些富宅神不知鬼不觉地拿走些银子,定是没人会知道,可是,想他堂堂七尺男儿,如何能沦落成贼来养活妻小。

他薄唇紧抿,脑袋飞转,如何才能赚钱养家?

西陵夫人坐在床边,手里正缝制着一件冬衣,如今虽是夏季,但几个月之后,天气就会转凉,现在开始赶制,到时他们才有衣裳保暖。

他们一家,一切从零开始。

025 生计

她抬头看了一眼西陵君泽,他已经陷入沉思很久了,西陵夫人有些担心,再瞧见那开着的抽屉,西陵夫人了然,他是在为一家人的生计发愁吧?

谁能想到,几日之前,他们是山珍海味吃不完,绫罗绸缎穿不尽,而如今,却要去为下一顿饭发愁。这其中的落差,真是一个天一个地。倒叫她有些难以适应,不过,为了不给西陵君泽增加负担,她从未哼过一声不好。

孩子们的适应倒很好,西陵夫人微微一笑,特别是女儿西陵浅,也就这几日,俨然长大了般,对家里的事安排得井井有条,倒让她多出些时间赶缝衣裳。

“夫人。”西陵君泽此时已抬眸看向她,说道:“我想出去做事,迟妈带出来的一百两银票,如今已用去一半,剩下的,最多也就只能用个把月。”

西陵夫人一愣,“你想要做什么?”

西陵君泽一出生亦是天之骄子,哪里要为生计忙活,所学的也只是如何做好家主,如今出去,他能舍了脸面去做?

这几日,西陵夫人知道,西陵君泽已悄悄与一些朋友联系,只是,也许是西陵世家在东朝的势力或说余威太大,朋友们不是避而不见,就是以其他借口搪塞过去,有一些私交好的,私下里悄悄告诉他,他们都接到了西陵世家的传话,不会有人敢收留或是帮助西陵君泽一家。

西陵君泽苦笑一下,朋友既然都这般说了,他也不好难为朋友,更不愿意接受朋友银钱上的施舍。

“我想去医馆里去看看。”西陵君泽沉声说道。

“可是,你不能总耗内力探脉……”西陵夫人摇摇头,这对身体的消耗会很大。

“没事,晚上回来调息就好。”西陵君泽对西陵夫人安慰地笑了一下。

“那……好吧,不过——”西陵夫人迟疑了一下,没有提出反对,她知道,西陵君泽对被赶出家门一事一直心存内疚,对让妻小陷入生活的艰苦更是愧疚不已,让他做些事也好,“只是一有不妥,你要马上说,你不能出事,我和孩子们都离不开你。”西陵夫人伸手握住西陵君泽的手,眼里是满满的柔情。

西陵君泽轻“嗯”了一声,“夫人放心,我也不想离开你们,我们一家人一定会平平安安的生活在一起,我会注意,不会让你和孩子们担心。”话语里是安慰,口气却是坚定。

门外,站了半晌的西陵浅,将举起敲门的手放了下来,嘴角向上弯弯勾起一抹欢喜的笑意,眼眶里盈满了湿润。

爹爱她们,爹并没有因为目前的窘况而想着离家,也就是说爹在前世离家失踪定非故意,一直存在她心底的疙瘩终于解开。

她抬手轻拭眼角,转身离去。

刚走进房,迟妈妈就跟着进来了。

现在这个家,不知不觉中,似乎已由西陵浅在管着。

一是由于四婢与迟妈妈一直都是跟着西陵浅的,二是西陵夫妻在谋划着如何把这个家撑起来,这些家事太琐碎,因此就由西陵浅在处理了。

这由西陵浅管家,在他们看来是自然而然的事,却不知在隔壁邻舍街坊邻居的眼里,这实在有够令人惊讶。只因西陵浅的年纪还太小,才八岁而已。

“姑娘,我这几日在家,就着做衣裳的剩布,绣了些小样,拿出去卖估计也能得些银子。”迟妈妈将手里的小绣样递给西陵浅。

西陵浅接过小绣样,仔细地看着。

前世西陵浅的女工,就是由迟妈妈教授的,且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那绣功,在京城那是数一数二的,只如今,她还不能表现出来。

她现在已是在抓紧时间跟迟妈妈再学,争取能早日出师,自己就不用再藏拙。

西陵浅看着那精致的小绣样,立即开口赞道,“绣得可真好。”然后她又问道,“迟妈妈知道要拿去哪里去卖吗?”眼里闪过一道若有所思。

迟妈妈迟疑了一下,她也从来没有卖过绣品,“我去街上找人问问。”

“不行!”西陵浅很急地就拦住迟妈妈的这个想法,瞥见迟妈妈似乎不解她的反应,她便轻轻一笑,“我的意思是说,你这样上街去问太麻烦了。前些日子,我在街上转悠的时候,曾经看见有人拿了绣品进那什么绣庄,我想,那里定有收绣品的。迟妈妈不妨拿去那里去问一问。无须在街上一个个地问,多累人啊。”

迟妈妈立即高兴地道:“这真是太好了,省得这许多时间,我也可以抓紧再绣多些。”

“正是。”西陵浅呵呵笑道,心里松了一口气。

前世里,迟妈妈就是这样独自上街卖绣品,才会三个月后西陵夫人死后,在街上偶遇一旧时姐妹,却又恰巧是欧阳府的人,迟妈妈将西陵浅成孤之事告之,这姐妹回府后便向欧阳青禀报,才有了欧阳青接人入府的手续。

因此,这世,她要断了这个偶遇,减少一分被接入府的机会。

“迟妈妈,你也知道我身上带有银两的事,这绣活也无须做得太累,一时半会我们还饿不死。”西陵浅实际上是极想劝迟妈妈别绣了,没了卖绣品的事,偶遇就更少有机会发生。

“姑娘,这银两再多,也会坐吃山空,因此一定要趁着现在还能做,就要多做些。”迟妈妈严肃地道,“姑娘现在还小,到姑娘再大些,还要嫁人,这些银两哪里够做嫁妆。”

西陵浅怎么会不知道坐吃山空的道,只是,她不想让迟妈妈卖绣品,即使坐吃山空她也愿意,更何况只是暂时的。

现在年纪太小,不能出去赚钱,还真是一个麻烦事。

不过,这嫁人、嫁妆,她在前世里可是一样都没有,这一世她也不在乎。

“奶娘!”西陵浅撒娇地叫道,“人家现在还小,嫁人还远着呢,至少也是十年八年以后的事。”

“哪用十年八年,还有六七年你就及笄,那时就可以嫁人了。”迟妈妈呵呵笑道。

是呀,东朝女子从十五就可以嫁人了,可是她在前世都到了十八岁,欧阳府才让她与欧阳明月完婚,还说是早就定亲了呢,而她又一直住在欧阳府,却仍被他们拖了三年。

026 端倪

而亲事延期了三年,之后在成亲前几日又被欧阳明月残忍地要换新娘,对她这位旧人赶尽杀绝,令差点受辱而死,当日她强忍住心中的惊惧与恶心,为自己挣得了个自杀免辱的机会。

西陵浅的思绪不知不觉地就飘远了,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冰冷,周身所散发的寒气,令跟前的迟妈妈吓了一跳。

“姑娘,你……怎么这么冷?”迟妈妈瞧西陵浅的神色不对劲,想叫住失神了的她,便用手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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