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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指南之四爷求放过-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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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问的有些错愕,蓦然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只能尴尬的低下头,揪着裙摆道:“我听玉鸾公主的,公主怎么想,我便怎么想。”
“唔……原来是这样。”睿策太子慢慢吞吞的应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像是漫不经心,又像是饱含深意。总之,就是不对劲!
后来他们再说些什么,我就听的比较认真了,只生怕那男人会点我的名,问我的意见。不过庆幸的是,一直到他离开,都没再看过我一眼。反是在临出门的前一秒,才转过身来,朝玉鸾提议,让我送他出去,顺便再去他那里拿些中原的熏香给玉鸾。
像这种听着光明正大,实际上却猥琐不堪的提议,玉鸾自然不会答应。所以毫不犹豫的就出口否决道:“太子的心意玉鸾心领了,但是熏香,玉鸾这里还有很多,就不劳太子费心了。”
“哦,那就算了。”睿策若有似无的拂了拂袖子,又朝玉鸾躬了躬身子,算是道歉,之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他为什么找我?”眼看着那男人离开,我没有任何停顿。便问起了这个一直困于我心的问题。
“不知道。”玉鸾摇摇头,那表情看起来竟是比我还要不解。顿顿,又在我开口之前,问:“你以前认识他吗?”
“不认识。”我皱眉,言之凿凿。这下,玉鸾的面色更是凝重了。不过不管她怎么想,始终还是想不出睿策与我的联系。最后只好一遍又一遍的叮嘱我,没事别乱跑,走哪儿记得带人,最好不要离开凌禛的蒙古包。
我怕她担心,自然是一一应了。不过至于以后究竟要怎么做,却是没半分定数。这倒不是我不相信她,而是我明白,睿策要真想抓我,那么就算是凌禛,大概也拦不住,没办法,谁让这是人家的地盘呢!
听得我再三保证,又说了一会子别的话,玉鸾这才命令春梅送我回去。
春梅是个乖巧的姑娘,主子说一,她不会说二,主子让往东,她不会往西,主子让把我送到凌禛帐子里面,她就一定要看着我被凌禛接手。
看着小姑娘离去的背影,我不由得低叹:“这姑娘真是太实诚了。”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凌禛捏了把我水嫩的小脸,咕咕哝哝的说道。我转身,一把打开他的手,话顶得相当豪迈,也相当欠扁:“你愿意听便听,不愿意就别听,有什么好唧唧歪歪的,真是的!”
其实要搁以前,就算我受了滔天的委屈,也不敢拿凌禛撒气,但是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我一不小心,话便已经脱口而出。当然,这要是在平时,凌禛也不会计较这么多。
偏偏,今日是我也不对劲,他也不对劲。所以结果,也是相当的诡异,他一个字都不骂我,直接抱起我便往床榻边走去。
啪啪啪!只听三声脆响,他粗糙的大掌已经跟我光溜溜的小屁屁亲密接触了三回。
“喂!”我气恼的大叫:“士可杀不可辱,凌禛你变态!”
“本王就是变态,你又能怎么着。”隔着一段距离,凌禛冷冷的看着我,那表情,真是要多傲娇就有多傲娇,说着,还又在我身上拍了三下。并且这三下,明显比刚才那三下还要重。
“啊啊啊……”我乱叫,恼羞成怒的更加厉害,不过有些遗憾的是,第四个‘啊’还没喊出声来,唇已经被凌禛狠狠的咬住了。
丫的属狗的呀!我在心里怒吼。
凌禛明显没有这个觉悟,还在狠命的弄着我的唇儿,一直折腾的我四肢无力,软软的倒在他胸前,才沙哑着嗓子,既往不咎道:“还记得你说过的话吗?”
“什么话?”我明明想起来了,实际上却不敢承认。因为‘任君摆布’这四个字实在是太羞人了,也太残酷。
凌禛的热情我是知道的,凌禛的体力我更是清楚。所以,就算刀架在脖子上,我也必须装下去。姑娘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真的想不起来吗?”凌禛的唇开始转移阵地,先是耳鬓厮磨,再是颈间撩拨。总之,我哪里敏感,他就拼命的撩拨哪里。
最后,我被他逼的实在受不了,只好一把推开他,喊出了那句我相当看重的至理名言:“丫丫的!你想jian就jian,想杀就杀,舔来舔去算个什么,你当自己是狗啊!”
“……阿娴,你变了。”
凌禛是第一次听到我说这话,所以一个不小心,就被惊的六神无主,七窍冒烟,一直瞪着眼睛看了我好一会儿,才讷讷的说了那么一句。嗯,再配上那一副如丧考妣的表情,真的是……忧伤的令我不忍直视!
“我没变,我一直都是这样的。”稍微拉扯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再那么狼狈,才扣着手背,若有所思道:“当然,也可能是你眼拙,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看不出。”
“为什么是本王眼拙,难道不是你太善变了吗?”凌禛的目光突然变得凶恶起来,说出口的话,也跟怨妇诉苦一般。
在这个问题上,我并不打算多解释,所以也不跟他多扯,而是换个话题,简明扼要,将自己在玉鸾那边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可谁知,凌禛并不感兴趣,一转身,还是要继续玩亲亲。我不乐意,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别的男人对你的女人感情趣,你不觉得你应该发个火,证明一下什么吗?”
“有什么好证明的?”凌禛撇了撇嘴,不可一世道:“我相信你。”
“是吗?”我疑惑:“你就不怕柳长元的事情再发生一遍?”
“……”凌禛沉默,眼底隐隐有愤恨流淌,像是要杀人一般。我被他吓了一跳,撑着身子的胳膊猛地一松,差点就要跌下床去。
关键时刻,幸好被凌禛挡住,只见他相当复杂的望着我,沉吟很久,牙咬了半天,最后蹦出这么几个字:“本王相信你的脸。”顿顿,又补充:“毕竟,像柳二那种眼瞎的人,举世无双。”
“呃……”原来凌禛说的‘相信我’是这个意思。漫天炮火中,我无力躺枪,扑倒在地。
当晚,充满异域风情的漠上毡床上,凌禛一直缠了我一整晚,直到第二天天亮,他才彻底放过我。
当天,我一直在床塌上窝了整整一天。期间,玉鸾找过我,空手而回。睿策太子找过我,完全木有机会。
那男人完全不顾外界会怎么想我,只是由着他自己的脾气,纵情的享受着。这样,等到我能下榻,已经是七天后的事情了。
站在一处矮坡前,我望着一望无垠的草原,怨愤的在心里画圈圈。丫的凌禛,你就是我生命里的周扒皮,周扒皮……
要是有一天我发达了,我一定要把你绑起来挂在树上,小皮鞭子甩起来,啪啪啪,啪啪啪,抽死你丫!
“傅小姐。”
就在我想的正出神,正解恨的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却传进了我的耳朵。人还没来得及回头,心中已经咯噔一声,无意识的恐惧起来。
“傅小姐。”
见我迟迟不肯回头,那声音的主人又叫了一声。
叫叫叫!叫魂啊!我心中暗恼,咆哮的厉害。但面上,还是得堆满笑意,落落大方道:“原来是睿策太子,真是好久不见。”
“的确好久不见。”睿策极其慵懒的耸耸肩,笑的很是含蓄:“雍王爷把你藏的太好了。”
“是吗?”我尴尬的摸摸鼻子:“我一个大活人,怎么好藏起来呢!”
“那这就要问雍王爷了,可能是他觉得,我比他更玉树临风,更有风度,更值得托付,他怕你禁不住诱…惑,移情别恋,转投我的怀抱吧。”
“呵呵呵……呵呵呵……”听睿策这么说,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了。只能将微笑堆满脸,以21世纪的格式来嘲笑他。
☆、109:脸皮太厚
“呵呵呵……呵呵呵……这是你们大庆话吗?恕在下孤陋寡闻,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睿策笑意不减,举手投足,都彰显着这么四个字:不耻下问。
“意思嘛!自然是赞同了,睿策太子风度翩翩,一看就是满腹锦纶,锦绣之人,雍王爷武将出身,如何能跟您相提并论,你说是不?”本来我说这话,是想嘲讽他一国太子,竟然如此轻浮自恋,但是睿策明显没有这个觉悟,他只是羞涩一笑,便轻启薄唇,很是乐意道:“没想到傅小姐竟然如此懂我,真是知己,知己!”
“是吗?”我眼波流转,面上依旧在笑,但心里却已经捉急,这世上哪有这样的人,简直不要脸到无可挑剔。这样他倒是爽了自己,却狠狠的坑了别人。
“自然。”睿策一拂衣袖,离我更近两步。就在我以为他会有什么不轨举动,人都准备好要大叫出声,随时跑走的时候,他却眨着眼,猝不及防的问了一句:“你可识得我七弟,他人在大庆,化名钟擎,要是识得的话……”
“又怎么样?”我打断他的话,顿顿,又在他静若深潭的目光下,一字一句道:“钟擎,我认识,但也只是认识,所以他的情况,你别问我,我也不会主动跟你说。还有,如果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的话,我就先回去了,凌禛在等我!”说完,我转身就要离开。匆忙间,胳膊却被人拽住了。
至此,我已是苦不堪言,再抬头,看睿策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恼怒,指责起来,更是不留余地:“太子,您能不能这一点而形象,我是有夫之妇,你是即将成婚,而且您的妻子又是我最好的朋友,你如此举动,真的让人很不能接受。”
“……你们中原,不是有个故事,说的是娥皇、女英吗?”男子沉吟良久,就在我以为他会默不作声,做愧疚失礼状放开我的胳膊时,他却若有所思的来了这么一句。这下,我真是欲哭无泪了。娥皇女英的故事我当然知道,但问题是,他不是尧啊!他这样子,哪里像是一个明君,分明就是个地痞无赖啊!
“太子你想多了……”红唇蠕动,此时此刻,除了这六个字,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时间一分一秒的走过,睿策又陷入沉默,只有一双眼睛,直直的望着我。就像情郎望着自己心爱的姑娘一般。呸呸呸,什么心爱的姑娘,分明是蒙古包主望着圈里已肥待宰的小羊羔。唉呀妈呀,实在是太可怕了。
“那你是打定主意不告诉我钟擎的事儿了?”漫不经心的松开我的胳膊,他弹弹手指,就跟弹去什么脏东西一般。他这样恶心的做法,我自然心生不满。差一点儿就要破口大骂,为自己讨个公道。然关键时候,到底还是收住了,只是重重的起伏着胸膛,然后从袖子里挖出一块帕子,狠狠的擦拭了下我被他抓过的地方,再将帕子往后一扔,任它随风飘走。又仰起头颅,朝着某人微微一笑。
“这样就够了吗?”睿策没有半分意外,相反,还更加诚挚的望向我:“我方才以为你要摸个匕首,把自己的半个胳膊都切掉呢,看来是我想错了,你对我的厌恶,并没有那么厉害。”说着,还愉快的笑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这样的表情,听着他这样的笑声,喉咙里就像卡着一口痰,或者刚刚吞掉一只苍蝇,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告辞!”轻飘飘的望了他一眼,我转身就走,这下,他倒没拦我,却是在我身后,自言自语般的解释:“对于雍王爷的女人,我当然没兴趣。”
“但愿。”我在心里补了一句。别说我看不上那男人了,就算他不是玉鸾的男人,我也喜欢他,我还是不敢触凌禛的逆鳞。所以说,柳大哥带给我的勇气,是第一,也是唯一一次。那样天人一般的男子,不管爱不爱,选不选,有没有结果,能结交过,都是一桩美事。可也正因为他是天人,凡人跟他的差距才大。我成不了仙,他也不该留在尘世,所以最终成就姻缘的,只能是我和凌禛。这便是现实。
低着头,往前跑了没多久,我听到凌禛呼喊的声音。一抬头,只见他骑着快马,正朝我跑来。衬在他身后的,是七彩的阳光。一时间,我被晃花了眼,神志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他凌空捞起来。我心肝扑通扑通,跳的厉害。
“怎么回事?”我低呼出声,他却不曾应答。隔了好一会儿,才严肃道:“骑马还说话,小心咬掉舌头!”说着,还低下头,在我唇上啃了一下。
我被他如此正经的提示吓到,心里明明不爽,但是却没办法继续出声,只能仰起头,恨恨的看着他。也是第一次,我认真打量他的模样。
男人长得很帅,是真的帅,非常阳刚的帅。和韩国日本那些整过容的花美男不同,这个男人,一眼望过去,你就知道他是扬威立马沙场战的角色,就算唱歌,也是《沧海一声笑》那种豪气磅礴的英雄之歌。他不会跳舞,但是会舞枪弄棒,十八般兵器,样样精通,随便一个回合,都能诱女人尖叫,男人共鸣。
而我,能嫁给这样的男子,又是何其有幸。微微的眯了眯眼,我持欣赏之态,颇有兴味的看着这个男人。看着看着,才发现自己貌似跑题了。呃,我本来是要瞪他的。结果却变成了没节操的观赏。想想,又不能怪自己,谁让那男人那么妖孽。
“咳咳!”紧闭着嘴巴,我不自在的咳嗽两声,极力想释放胸腔里那一股子浊气。
“怎么?觉得冷吗?”凌禛不知道我的想法,只当他速度太快,我被风吹的不舒服。手底下的速度,不知不觉就慢下好多。这时候,我已经没心思回答他的话了,现在满心满眼,都是眼前的景色。不得不说,凌禛眼光不错,他要是不带我过来,那么我自己跑上三个月,估计都找不出这么好的地方。
无边无际的平原平坦又宽阔,像一个硕大无比的墨绿色的大翡翠圆盘,苍茫浩渺,气魄慑人。目光尽头处,还有一条细细的河,坦露在阳光下,波光粼粼的,远远望去,像极了贵族仕女们腰间的玉带,宜诗宜画。不过可惜的是,我什么都不会。
“凌禛!”将目光放在凌禛的脸上,我柔柔一笑,异常狡猾的喊了一声。
“嗯。”凌禛侧头,将目光落在我的脸上,慢吞吞的问:“你刚才见漠上太子了?”
“对。”我点头,也不想隐瞒:“他问我钟擎的事情,我没告诉他,因为他态度不好。”言下之意,他态度要是再好一点儿,我说不定就告诉他了。谁让钟擎这人不是东西呢,竟然敢出卖我!没机会也就罢了,有机会要是不报复,我又不傻。
“你呀!”凌禛抬手,狠狠的戳了我一下,叹口气,不紧不慢的解释:“他找钟擎,倒是没什么恶意,两人毕竟是亲兄弟,之所以问起,最多两个原因,一是请他回来帮他,和个亲,巩固个政权,再就是兄弟情深,只想知道弟弟过的好不好。”
“那爷呢?”我偏头,拉着他一起跳下大马,若有所思的问:“爷有没有这样的兄弟,无关乎权力,无关乎利益,只是为着一份同胞之情?”
听我这么问,凌禛不禁变了脸色,认认真真的思考很久,先是摇摇头,过会儿又点点头。这是什么意思?!我扶额,实在不知道凌禛脑子装些什么。
估计是明白我的想法吧,凌禛上前两步,将我抱在怀里,小声道:“最是无情帝王家,真心兄弟这东西,本王倒是没有,但是真心的同胞,如果可以的话,凌欢喜倒算得上,所以我才会摇头,又点头,明白了吗?”
“差不多。”我点头,心中不禁有些吃味:“怎么总是凌欢喜呢,她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存在?为什么在你们心中,她总有这么重的分量。”
“她啊!”凌禛揉了揉我的脑袋,面上浮起一抹伤色,沉吟很久,才继续道:“她在上书房的时候,不管什么功课都是第一,很的皇阿玛看重,她做皇商的时候,国库的三分之一都是她赚的,但她却分文不取,她去学琴棋书画,大庆王朝的诸多高手都为她折腰,一作难求,后来她学医,连太医院三位院正都甘拜下风。”
“唔,世界上真有这种强人啊!”我扁扁嘴,想了想,又问起她的未婚夫。
但是这一点,凌禛却是打定主意的不告诉我,就像他坚决不肯告诉我大阿哥的生母是谁一般。而这些问题,我又不好光明正大的去问别人。于是只好等待,百爪挠心,也只能等待。
见睿策这件事,我以为很容易就过去了。但是夜色来临的时候,我才发现,一切根本就过不去。
☆、110:又被算计
凌禛嘴上说着不吃醋没什么,但是他的身体却比谁都要诚实。
我不愿意把这一个月时间都浪费在床榻之上,没办法,只能没节操的配合着他,好让他早点儿尽兴,这样属于我的休息时间就能多一点儿了。
欢愉过后,凌禛心满意足的横卧在我身侧,捏着我水嫩的小脸蛋,赞道:“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本王突然觉得,自己这一辈子都离不开你了!”
这……这是昏君和宠妃的节奏吗?我额头出现三道黑线,讷讷解释:“其实,我没那么大的理想,我就是做土地主的命,宠妃什么的,真的不适合。”
“本王也觉得。”凌禛手上的力道突然加大,笑着补充:“毕竟,你的颜还不够。”
“什么!”我瞪眼,纤细的小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到他腰间,重重的捏了一把,又拧了一圈,威胁着问:“你说什么,你敢不敢再说一遍。”
“不敢。”凌禛闷声笑,那笑声直接从胸腔里震出来,到达我耳畔。然后又在我存心吵架的攻势下,不痛不痒的安慰了句“睡吧!”
睡你妹啊睡!我心下不满,凌欢喜的事情还没交代清楚,丫的就像睡,是可忍孰不可忍,谁知道大阿哥是不是他和凌欢喜生的呢!
这样的念头会冒出来,我也是惊呆了。脸色突地一变,我又觉得自己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像凌欢喜那样的天之骄女怎么会看上凌禛这种混蛋呢!不可能,一定不可能……这样想着,我心中久久不能平静,再看凌禛,却是早已安睡。
看着他俊逸的睡颜,我突然想起自己以前看到过的一句话。说的是,结婚后,女人在床上最爱说两句话,一句是‘你爱我吗’,另一句是‘你压到我头发了’,而男人,也喜欢说两句话,一句是‘困了’,另句是‘睡吧’!
由此可见,女人都是没安全感的,男人都是倾向于行动的。爱一个人,女人会说,我爱你直到永远,也要听对方说我爱你直到永远。而男人会默默地做,会把自己认为最好的东西,全部都给自己最爱的女人。所以看一个女人的心意,要听她对谁表白,看一个男人的心意,则是要看他给了女人什么。
我和凌禛,可不就是这样吗?唯一不同的,不过是我从来没有问过爱不爱这问题。
或者说,我也是想问的,但是却不敢问。因为我们之间,阻碍太多,他身边的诱…惑也太多。于他而言,我可能只是个新鲜的人,所以他能对我好,但是有一天,他发现我跟他身边别的女人都一样呢,他会怎么做,我又该怎么办,孩子怎么办。
想起我的孩子,我突然觉得心酸起来。明明是我肚子里的三块肉,我却不能亲力亲为的照顾他们。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是什么状况,会不会想我,会不会想爹爹。
可能,我真的不是个称职的母亲吧。从生下他们开始,我就决定放弃他们。鼻翼轻轻的煽动者,我感觉自己的眼泪都快流出来。就在这最心碎的时刻,我刚准备抬起手抹抹泪,谁成想,爪子却被另一只大手给抓住了。死死地抓住了。
“凌禛……”我弱弱的叫了一声,之后便是细碎的呜咽,凌禛不知道我为什么哭,自然没办法安慰,只能紧紧地抱着我,偶尔拍拍我后背,帮我顺气。
哭够了,我才转转身子,正面对向他,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襟,仰了头,可怜兮兮的询问:“在你心里我是不是一个特别残忍的娘亲?连自己的孩子都能不要?”
“当然不是!”也不知道是在安慰我,还是他真的这么觉得,凌禛只是摇摇头,就再没了后话。看样子,是在凝神想些什么。以往他这样,我绝对不会打扰他,但是今天,我实在忍不住,揽着他的脖子就主动将自己送了上去。
我勾着他的舌,特疯狂的辗转着。此时此刻,我真的将自己想成了传说中的霸道总裁,而凌禛则是我相中的猎物——清甜可人的娇娇女。为的,却是发泄自己,同时打发这漫漫长夜。再说凌禛,可能从来都没见我这一面吧,他先是愣了两下,然后才反应过来。一个翻身,将我压在底下,邪魅道:“长本事了?……嗯?”
“当然!”我腰间一使劲,手猛地一推,再次将他压下去。贴着他饱经风霜的面,傲娇道:“从现在起,一切我做主,同意吗?有意见吗?”
“你想得美!”凌禛不屑的轻嗤一声,大男子主义瞬间发作,我这个离他最近的人,也是唯一的人,自然就成了炮灰,可以说瞬间便被他烧成了灰,狠狠地欺负。
承受着男子被我挑起来的情yu,我深深的觉得,搬起石头砸自己脚这句话真是太应景了。所谓桃花潭水深千尺,不作死就不会死,说的大概便是我。
这一次交缠,远比之前任何一次要长久,也要带劲。因为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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