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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指南之四爷求放过-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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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回到院子里,我心情虽然不好,但眼睛却不瞎,所以第一时间就看到了高挂于门框之上的木匾:杏花居。
    哼!杏花居!我看是杏花村吧。
    不过要说这凌禛也够猥…琐的,明明是同一个院子,凭什么他住的就是春晖堂,而我住的却是杏花村。不公平啊不公平。这样想着,我眉的一皱,主意已经生在了心里。
    “阿梳,去给我把笔墨纸砚拿来,再找一块类似牌匾的木头来!”
    “是,小姐!”阿梳心中虽然疑惑,但到底却是什么都没说。
    不一会儿,笔墨和木板就送了过来,我心里的主意也定了型。
    “小姐,您是要自己写牌匾吗?”阿梳看着我手里饱蘸浓墨的特大号狼毫,疑惑的问了声。
    “是啊!”我点点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当练字好了。”
    “哦!”阿梳点点头:“那不知道小姐想写些什么呢?”
    “随便啊……”我撇撇嘴,与此同时,小手一挥,第一个字已经跃然纸上,入木三分。
    “闲、人、免、进……”阿梳探着小脑袋,一字一顿的念着。
    我满意的点点头:“没错,以后我们的地盘就叫闲人免进。”
    “可是小姐,您这样真的好吗?”阿梳怀疑的看着我:“您就不怕王爷生气?”
    “怕就不会写咯!”我摇摇头,笑的一脸坦荡:“更何况,我就是想要他生气!他生气了,我才高兴,相反,他要是高兴了,我才会不好!”

☆、032:是我败了

“哦,不懂。”阿梳茫然的摇摇头。
    见她这样,我不禁笑出声来,一直笑了很久,才摸了摸她的头,解释:“这种问题小孩子是不懂,等你长大了就该明白了。”
    “小姐,奴婢都已经十八了!”阿梳瞪眼,一脸的不满,隔了一会儿,又小声的咕哝:“可您才十六啊!”
    “不是这样算的…”我又斜了她一眼:“你家小姐我说的是脑袋的年龄!呆瓜!”
    “唔……”阿梳扁扁嘴,默默的退了出去。估计是受了心伤。而我则是懒懒的翻了个白眼,支使着房里的丫鬟去找人挂牌匾。
    然后前脚刚挂上牌匾,后脚凌禛就来了。
    看着一脸肃杀的男人,我心里不知偷笑了多少回,才忍着笑,恭恭敬敬的福了下身子:“四爷吉祥!”
    “哼!”凌禛冷冷的哼了一声:“有你在,爷只怕这辈子都不得吉祥了。”
    “四爷这说的是哪里的话!”我干干的笑了:“您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贵人,是龙子龙孙,而奴才只是平平凡凡,普普通通的山野刁民,如何能跟您提在一起呢?”
    “是吗?”凌禛抬眼,一脸的兴味:“你真觉得自己是平平凡凡、普普通通的山野刁民?”
    “自然了!”无视他的重音位置,我相当实诚的点点头,再接再厉道:“而且妾相信,四爷天生就是属于富贵乡的,而妾则是穷乡僻壤的命,这两者,自然不可同日而语。”言下之意,你赶紧滚回你的京城,我继续在我的穷乡僻壤当土地主。
    “嗯。”凌禛应了一声,既不说好,也不说不好。任你再火眼金睛,都不一定能看得出他的心思。这要是旁人,估计早都慌了。但偏偏我不是旁人,我是从现代穿过来的,能熟读弗洛伊德的穿越女,所以只是微微一笑,就不再言语。
    既然你不暴露你的心思,我又怎么会暴露我的心思呢?两个人,就这样彼此微笑的对视着,谁也不怕僵坏了脸。只等着对方先败下阵来。
    最后的最后,是我败了。
    究其原因,却不是他够持…久,而是我太要脸。
    没办法,比起女人,男人总是更不要脸的。他们脸上多一道伤痕,只要气质够高大上,那都不影响啥,但是女人不同,别说多一道伤疤了,就是多一道皱纹,都是要命的大事。
    所以我认输了。因为我怕再笑下去,笑纹会变成皱纹。
    凉凉的看了他一眼,我开始下逐客令:“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四爷该回去了。”
    “你在赶本王?”凌禛一愣,有些不可置信。
    “算是吧。”我点点头,实话实说。没办法,姑娘我就是这么实诚。
    “傅娴你敢赶本王?”若说他刚才还是不可置信,那么现在,应该就是不愿相信了。
    “呃,这个嘛……如果你耳朵没毛病的话,应该就是这样。”而且,他身边都没有带人啊!这么好的机会,不欺负白不欺负。
    “你不要命了,你就不怕本王砍了你!”
    “怕啊……”我怯怯的后退两步,一脸惶恐加疑惑的望向他:“可是罪名呢?”
    “对本王不敬!”
    “证人呢?”我再问,眼中闪过一抹促狭。
    “本王亲耳听到的!”
    “那就是没证人了?”我微微一笑,表情更加放肆:“既然没证人,那还说个屁,等王爷下次带足了人过来再摆谱吧!”说完,就一摇一晃的往寝房走去,完全不顾身后的男人是怎样的震怒……
    是日晚间的时候,凌禛果然如我所说,带了一群人过来摆谱,同时带来的,还有富贵酒楼最棒的招牌菜。
    隔着一段安全距离,我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好菜,眼珠子都快跳出来了,但脚下的步子,却难移分毫。因为某人说了,没他的命令,谁都不许动,动手剁手,动脚砍脚。
    我是一个贪生怕死的人,所以我就算馋死,也不会随意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的。
    “傅娴……”
    就在我五脏庙寂寞的都快流泪的时候,某人亲(e)切(du)的喊到了我的名字。
    “在!”我半死不活的应了一声:“奴才在这里!”
    “过来布菜!”又一声呼喊传来,这下,我是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不过心碎归心碎,但该做的事情还是得做,没办法,谁让这么多人都看着呢,估计稍有差迟,就是讲不清的大罪。
    不情不愿的转移到了某人的身边,我做的却是丫鬟做的工作。
    怎么说呢,所谓布菜,大概就是,旁人坐着我站着,旁人吃着我看着吧!次第,怎一个心酸了的呢!我甚至觉得,我的心都快成山西老陈醋了。
    “怎么,不乐意?”似笑非笑的扫了我一眼,某人开始无耻的往我伤口上撒盐。

☆、033:伺候本王

“怎么会呢!”我摇摇头,假笑的很温婉:“能伺候四爷,是奴才前世修来的福分。”
    “哦?”他又挑眉,还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你确定是你前世修来的福分,而不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当然不是了。”我摇头,夹着筷子的手不抖,脸上的笑更没有半分僵硬。只是心里,却在暗暗想着:遇见你,的确不是倒了八辈子的霉,而是倒了十八辈子的霉!
    “既如此,那就继续吧!”他闻言,轻飘飘的笑了,抬手,指的是我最爱吃的糖醋鱼。
    “是,四爷!”我嘴里应得安分,但心里却在打着别的主意。比如说,把房里的人都弄出去,比如说,把菜塞到他鼻子里,再比如说,把汤扣在他脸上。
    但是事情的结果却是,他吃爽了,一吃就是两个时辰,而我则是实打实的蹲了两个时辰,饿了两个时辰。
    看着满桌子七零八落的残羹冷炙,瞅瞅外面已经暗下的天色,我强忍着想打哈欠的冲动,随意而又温和的看向了某人:“四爷可吃好了?”
    “嗯!”凌禛相当大牌的哼了一声,点点头:“是吃好了。”
    “那奴才就先退下了!”正说着,我就起了身,准备往外溜。但是遗憾的是,我腰还没直起来,就听那位大神又哼了一声:“陪我去浴房。”
    “啥?浴房?”我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张大嘴巴。脑袋嗡的一声乱了。
    “不错,这庄子里只有你一个女人,你不伺候本王谁伺候?”
    “这……什么叫只有我一个女人啊!”我低调的翻了个白眼,指着不远处的阿梳、秭归、姊静,问:“她们不都是女人吗?”
    “可是她们不是本王的女人!”凌禛双手背后,下颚微扬,说得那叫一个有理有据。
    “那你把她们变成你的女人不就行了吗?”我撇嘴,一脸的不乐意。言谈之间,竟是完全忘记,阿梳也被包括其中。
    “把她们变成本王的女人……”一字一句的重复着我的话,下一刻,便见他面带微笑,一脸促狭的指向了阿梳,问:“她也可以吗?”
    “自……自然不可以!”我摇头,还是那么理直气壮:“妾说的是姊静、秭归二姐妹。”
    “那就不劳爱妾你费心了!”他毫不客气的打断我的话。然后问也不问,直接扯了我就往外走去。
    “喂,你放开我啊!”无视别的目光,我激烈的吼叫、挣扎。
    但凌禛却不在乎这些,他定定的看着前方,死死的拽着我的手,大步流星,走得飞快……
    这样被拖着走了好长一段路,我终于忍不下去了,一低头,不管三七二十一,扯了他的手腕就是重重一口,一直咬的他倒吸冷气,我满嘴腥味,才慢慢的松开。
    抬头,我狼狈的目光不期然的撞上他的薄怒,然后想都不想,立马就跪倒在地,一边默念着“男子汉能屈能伸”,一边悲催的大叫:“四爷饶命!四爷饶命!奴才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就咬这么狠,那要是故意的,你是不是要将本王都吞了去?”
    只觉一道伶俐的目光盘旋在头顶,我话都说不利索了。更遑论抬头,眼神也不敢再乱瞄,只知道重复那四个字。而他,刚开始还有和我争辩的心思,到最后,干脆索性不理,直接拖起我,便继续往浴房走去。
    此时,我自然还是不愿的,但却没办法再下嘴了。因为这种事,可一不可再。不然的话,我离死也就不远了。
    被硬生生的拖拽到浴房,我还没来得及打量周围的环境,手里已经被塞了一个小匣子。
    “什么啊?”我摆弄着手里的东西,心中还有些惊悸。
    “药、纱布。”冰冷的男声传来,我瞬间就明白了。但是明白了,却不代表愿意。所以想都没想,我脑子一抽,药箱就掉进了水里。
    “现在怎么办?”我抬头,“不知所措”的看着他:“要不要,奴才回去再取些药过来呢?”
    “随你。”他冷哼,似乎没有看出我的恶意。
    回到闲人免进,我却并没有跑去找什么药膏纱布,而是沐浴更衣,好好的睡了一觉。
    第二天一大早,不用任何人叫我,我早早的就爬了起来,然后准备去浴房给某人请安。
    到浴房后,不出我所料,他果然已经不在。撇撇嘴,刚要往回走,却被一道女声给留住了。
    回头,只见不远处站着的,不是凌禛身边的姊静姑娘又是谁!
    “是你啊!”我抬头,笑笑,漫不经心的打了个招呼。
    “是我!”姊静点点头,望向我的目光如同淬了毒的匕首。开口,也是火药味极浓的威胁:“你还敢回来?”

☆、034:卖掉凌禛

“不然呢?”我退后几步,双手环胸,痞痞的靠在了房里的柱子上:“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就算办不成,也是要有个交代的,不是吗?”
    “办不成?我看你是不想办吧!”
    原本不听我解释,她的怒气最多七成。但是现在听了我这两句话,我敢保证,她的怒气绝对不低于九成。没办法,我就是这么一拉仇恨的货。
    无奈的摇摇头,我嘴角依旧挑的轻松,眨眨眼,望着她,半是调皮,半是轻蔑道:“我的确是不想办,也不想让他好过,不过那又有什么问题呢?他是你的主子你的天,又不是我的。”
    “可他毕竟是你的夫君!”姊静粗吼出声。我也是第一次发现,一个女人的声音,竟然可以沙哑变态到这种地步。
    “哼!什么夫君,倒贴给我几个钱庄我都不见得想要!”我这人向来心直口快,一不小心就将实话说了出来。
    听我这么一说,姊静姑娘拔出腰间的长剑,下一刻就马不停蹄的朝我刺来,一边刺还一边激动的喊着:“你找死!”
    也是直至此时,我的心才慌了,没办法,我就是一会打嘴仗的货,要真动起手来,百分之两百都是吃亏啊!
    关键时刻,只能匆匆的一转身,狼狈的躲在了红柱后面,一边躲一边大声的喊着:“你这么紧张凌禛,无非就是对他日久生情了,反正那家伙是我不想要的,你要是愿意,给你也不是不可以吗?”
    “你胡说!”那丫头再次怒吼。
    不过经我这么一番胡诌,她心里的气虽然没有消,但气势却明显减弱了。至少,我还能绕着别的摆设躲过去,不至于被她三刀六个洞。
    隔着碧波荡漾的水池,我重重的喘着粗气:“我是说真的啊!只要你不杀我,我一定帮你把四爷搞到手!”
    “你住口!”姑娘恶狠狠的瞪着我,手里的剑说着“不愿意”、“我配不上主子”,但是面上的红晕却出卖了她的荡漾。
    此情此景,我自然要再接再厉。
    “其实呢,你也不需要自卑,只要机缘巧合,爱情自然水到渠成,年龄不是问题,身份不是问题,地位更不是问题,什么都不是问题!”
    “我说了让你住口!”
    “我是说真的啊!只要你放我一马,我一定让你成为凌禛的女人!”
    “你还说,你闭嘴!”小丫头的脸色更红了,那一汪碧波,就跟春天里的湖水似的。要多有人,就有多诱人。
    眼看着她陷入纠结,心猿意马,我心思一转,腿脚一动,拼命的往外跑去。
    一直跑到闲人免进,才停下来。
    “小姐,你去哪里了,怎么会搞得这么狼狈!”阿梳及时的拉住我,絮絮叨叨的问起来。
    “没什么,就是被一直野狗给缠住了!”我摇摇头,心里还真有些后怕。另一方面,却又默默作揖:姊静啊姊静,把你比作野狗,真的不是我本意,实在是你手里的剑是在太可怕了,希望你能原谅我啊原谅我……
    “哦!”阿梳讷讷的点点头,顿顿,又问:“只是这庄子里怎么会有野狗呢?”
    “我怎么知道!”我耸耸肩,一脸的无辜:“我要是知道,那东西估计连门都进不了。”
    “也是啊,不过既然这样,那奴婢还是出去吩咐一声,让大家注意点儿,要是碰到了,就赶出去……”说着,便松开我的胳膊,准备往外走。
    看她单纯的要命,我忙伸手扯住她,敷衍道:“不用了不用了,小东西估计已经自己爬出去了,你现在要做的,是帮我看看我还有几件新衣,选一件最漂亮的过来,记住,一定要有女人味哦!”
    “女人味?”阿梳瞪大了一双水眸,表示不懂:“那什么叫女人味呢?”
    “女人味啊……”我皱着眉头,拉长了声调:“大概,大概就是穿着很美吧,要有风情,最好不要太良家妇女!”
    “哦,奴婢知道了!”阿梳点点头,飞快的跑向了里屋。
    然后没过多久,又捧着一件青色的长裙走了出来。那裙子的确很美,而且,还很轻薄。从她手里拿过裙子,我兴趣十足的展开。看着裙摆上精致的绣花,再想想姊静的模样,实在忍不住浮想联翩起来。
    “小姐,你怎么了?”不知我心思的阿梳疑惑的叫了一声。
    “没事。”我摆摆手,把裙子又塞回到了她手里,并嘱托道:“你帮我把裙子送给姊静姑娘。”
    “姊静姑娘?”阿梳皱皱眉,有些不解。
    “没错!”我点头,再次确定:“就是姊静姑娘,而且你最好现在就去。”

☆、035:设计陷害

“是,小姐!”阿梳点点头,叠好了裙子,往外走去。
    不一会儿,又跑了回来了。
    抬眼,瞅瞅她手里的东西,我问:“怎么?她不要?”
    “是。”阿梳点头,为难道:“姊静姑娘说这是主子的东西,她一个丫头不好接受。”
    “哦,既然不愿意,那就算了吧。”我随意的笑笑。虽然人常说佛要金装,人要衣装,但是像凌禛那样腹黑的人,内涵美什么的应该会更容易入他眼把。这样想着,我也不在乎那条裙子了,随便理理衣服,便起身往外走去。
    “小姐你要去哪儿啊?”阿梳跟在我后面出门,喋喋不休道:“刚才被恶狗追,现在气还没缓过来呢,怎么又要往外走。”
    “不用你管啦!”我回头,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随口解释:“不过就是一些小事,你去忙就好了,不用管我的。”
    “哦!”阿梳应着,扭头就往回走去。很明显,是把我的话当真了。不过这样也好,至少没人打搅我。
    十二分欢快的溜达到了春晖堂外,我还没来得及上前,就被一阵风吹起了裙摆,紧跟着,姊静奔到了我跟前,横冲冲的瞪我:“你还有脸来?”
    “是啊!”我点点头,不咸不淡的扫了她一眼:“怎么火气还是这么大?嫌我给我衣服不够漂亮?要不,我亲自带你上街,给你选几件成衣?”
    “你说什么呢你?”聪明如姊静,自然是知道我的言外之意的,所以很轻易的就红了脸。
    “我说什么,你还不明白吗?”无视她银光闪闪的利剑,我侧身一躲,已经进了春晖堂的门。
    内院,是由秭归守着的。此番对比之下,我产实在忍不住生出一种严重的怀疑,那就是凌禛和秭归到底是什么关系。
    “小姐来了?”见我露面,秭归很快迎上来,那热情程度,跟姊静根本就不在一个次元。在她的带领下,我很快进了内屋。
    坐在凌禛亲自赐下的座位上,我的心咚咚咚的跳个不停。
    “你说你想出府?”斟酌着我方才提出的要求,凌禛有些严肃的开口求证。
    “是!”我点点头,一脸的诚惶诚恐:“这天气越来越冷,初冬的衣裳实在拖不得了。”
    “这种事,让管家去办就好。”
    “可是管家是男的?”我拧眉,不死心的继续游说:“而且奴才只是出府半日,天黑便回来,四爷不必紧张的。”
    “紧张?”听到这个词,凌禛的脸色变了变,扭头,傲娇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本王紧张了。”
    “……两只眼睛。”盯着他的靴子看了半天,心里也思量了半天,最后我还是忍不住说了实话:“要是四爷不紧张,干嘛连这云阶院都不让奴才出呢!”
    “那还不是……不是你太不安分吗?”凌禛嫌弃的看了我一眼,顿顿,又解释道:“反正不出十天,本王就要返京了,到时候这庄子里还不是由你折腾么?”
    “也是哦!”我亢奋的点头,下一刻,又在凌禛警告的目光中安静下来,讷讷道:“四爷说的是,四爷说什么都是对的,四爷从来都没有错过,四爷不让出去,那就不出去吧。”
    “知道就好!”凌禛凉凉的瞪了我一眼:“本王不管你以后怎么样,反正本王在的这段时间,你就甭想捣蛋。”
    “是!”我点头,一脸的温柔和顺,但心里却在想着:本来打定主意报复你,做起来可能还有些犹豫,但是现在,我只想说,不把你搞个半死,本姑娘就不姓傅。
    心里一冲动,脑子一热,当天晚上,我就开始了周密的谋划。
    想要整一个人,又不想让他发现,这最直接的方法当然是日常意外了。
    比如说,他吃到一个纯辣椒素包,辣的眼泪直流,送上去的茶水刚好又是开水。比如说,他碰着了过敏的花粉,被搞的满脸红包,连人都见不得。再比如说,他上茅房时,一不小心掉进了坑里……
    光是这样想着,我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可是现在的问题是,这些意外到底该怎么实施呢?
    先拿吃食来说吧,那位的膳食可都是跟府里分开的,想要在那方面动手脚,除非富贵楼有自己的人。
    而事实上,富贵楼只是在名义上属于我,所以第一点最多只能私下yy,当不得真。
    再说第二点,花粉过敏,现在的我可不知道他对花粉过不过敏,又对什么花粉过敏。想知道,就必须出去问,那现在问题又来了,我要问谁呢,刘嬷嬷?徐嬷嬷?她们可都是凌禛的人呐!这问不出来还好,要是真问出来了,一旦东窗事发,估计也是掉脑袋的大事。
    没办法,第二个想法也只能付诸东流。
    现在再说第三个,掉到茅房里。

☆、036:靠我太近

说实话,我是比较倾向于这个的,因为够丢人啊!估而且有了这个把柄,估计那位以后都不敢靠近我三步了。这样想着,我揽衣推枕,风风火火的就往云阶院的茅房赶去。
    我一出门,阿梳自然得跟着,在她的带领下,我很快就到了茅房所在的西北角。
    “咦,怎么这么臭!”有些嫌弃的扇了扇鼻子,我咕咕哝哝的抱怨了一句。
    “当然臭了,这里是茅房嘛!”阿梳无奈的笑笑,将我拉的远了一些:“刚才出来的急,没来得及问,小姐现在方不方便说说,您来这里干什么?”
    “没什么啊!”我摇摇头,顺势蹲了下去,蒙着脸道:“就是突然抑郁了,随便出来走走,没想到一走就走到了这地方。”
    “哦!”阿梳点头,没有任何怀疑。跟着也蹲了下来,想来是为了陪我。
    “对了!”看着阿梳呆萌的面容,我状似无意的问了一句:“你现在身边有没有迷烟,蒙汗药什么的?”
    “有啊!”阿梳没有任何隐瞒的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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