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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甜美生活-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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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枉,在下并为做过此等伤天害理之事,请睿王明察。”魏清扬虽然消瘦了,可是精神却是足足的,就算是跪着,这背脊梁挺地也是直直地。

甜儿听完睿王的问话,这气简直不打一处来,有这么问案的吗?这还没开审呢,就先给人定罪了,太主观,太先入为主了。

其实甜儿也不想想,自己不也是主观臆断,认为魏清扬绝不是那种大奸大恶之徒吗?

“你做镖师的时候,曾经在南蒙结实了北蒙可汗的大儿子穆托,此事可属实啊?”睿王又问道。

“在下确实结识了穆托,不过我并不知道他就是北蒙的大王子,所谓不知者无罪,请睿王明鉴。”魏清扬答辩道。

“不知道?”睿王冷哼了一声,随后便拿起了桌上的信件,道:“本王手里的这些信件便是你私通北蒙的证据。”

“这是栽赃嫁祸。”魏清扬言辞铿锵。

“你休要砌词狡辩,本王已让人鉴定过了,这确实是你的笔记,由不得你抵赖。”睿王也是言之凿凿。

“我对天发誓,绝对没有写过这种信。”被人冤枉的滋味很不好受。

后面跪着的甜儿突然举起了手。

睿王不想节外生枝,装作没看见。

“睿王,我看林小姐似乎有话要说,可否容她说两句?”阮思诚与甜儿递了个眼色,然后慢条斯理地对睿王说道。

安南王的面子,睿王不好不给,只得对甜儿说道:“林婉贞,公堂之上不是闺阁之中,希望你谨言慎行。”

“回禀睿王,小女子才疏学浅。不会乱放什么厥词的,请睿王放心。小女子的一个好姐妹高蕙兰,曾被人陷害,一女配百夫,想来睿王也有耳闻。高蕙兰一案中,奸人就是用模仿高老爷笔记的方法犯案的,小女子斗胆,请问睿王,你手中的书信,会不会是有人故意模仿魏清扬的笔记,以便栽赃陷害他?”

甜儿此话虽只是小石子,却还是激起了千层浪。

魏清扬自得知甜儿为了救自己四处奔走,敲响通天鼓,下了刑部大牢,这颗心便挂在了甜儿身上,今日听到甜儿为自己辩护,魏清扬只觉得胸中有一团火在燃烧,整个人都温暖了起来。

高蕙兰一事,睿王怎会不知,只是睿王不相信自己会看走眼,这信中的笔记,分明就是魏清扬的,这铁一般的事实岂容一个小丫头颠覆。

“此书信,本王连同朝中几位德高望重的大学士共同比对过,绝对是魏清扬本人的笔记,不会有错,林婉贞,你休要在此颠倒是非黑白。”睿王说完,又狠狠地拍了一下惊堂木。

“哼,请问睿王,你们只是比对笔迹吗?”甜儿很是不屑地冷哼了一声。

“放肆!”睿王被甜儿气坏了。

“要模仿一个人的笔迹并非难事,请问睿王,你们仔细核实过书信中的遣词造句,写作手法吗?仔细研究过这些书信的整体写作风格吗?只是核对笔迹,是不是太过于儿戏了?再说了,魏清扬若真是投效了北蒙,要与北蒙的什么大王子互通书信,又怎么会这么蠢用自己的笔迹写信给北蒙大王子呢?他不会故意模仿别人的笔迹,或者干脆不写字,只用暗号什么的代替。能轻易葬送征北军前锋的人应该不会如此蠢顿吧?”甜儿这是豁出去了,睿王是吧,大周第一聪明人是吧,我还是当代蜗居小编呢,算计咱不怎么会,可胡诌却是咱们的看家本事,看我不诌死你。

大周毕竟是封建王朝,刑事证据制度还不完善,甜儿说的这些,睿王是前所未闻。

“退堂!”无奈之下,睿王只得拍响惊堂木,开口退堂。

第一百六十三章   水落石出

十日后,魏清扬陆忠一案开堂重审。

主审之人仍然是睿王。

“这几日本王会同本朝最德高望重的几位大学士又仔细核对了信件。大家一致认定,此信件的确是出自魏清扬之手。”睿王手持信件,目光凝重地望了一眼甜儿,那日是自己大意了,今日绝不会再让这个小丫头牵着自己的鼻子走了。

“冤枉!”魏清扬听完,大喊了一声冤枉。

“魏清扬,你招是不招,你再不招认,休怪本王大刑伺候!”此案拖得太久,已引起了高宗的不满,今日,睿王必须结案。

“在下无罪!”魏清扬高声呼喊。

“来人,大刑伺候!”睿王刚刚喊完,就听一旁的安南王大喝一声,道:“且慢!本王已经找到了新的证据,证明陆忠在撒谎。”

睿王望向阮思诚,拱手道:“敢问安南王,是何证据?”

阮思诚笑了笑,道:“带证人陈小二上堂。”

不一会,就见衙役带着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破落户到了大堂之上。

“小人陈小二,见过各位官爷!”陈小二跪在地上。冲着睿王和阮思诚磕了个响头。

“陈小二,本王问你,跪在你左边之人,你可认识啊?”阮思诚问陈小二道。

陈小二看看了陆忠,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

“回官爷的话,小人不认识。”陈小二仔细看了半天,这才答道。

阮思诚得意地笑了笑,道:“睿王,陈小二乃是陆家村人,他与陆忠从小玩到大,没理由不认识陆忠,由此可见,咱们眼前的这个陆忠是假冒的。”

睿王瞪大了眼睛,望着陈小二,问道:“陈小二,你可看清楚了?”

“回官爷的话,小的看清楚了。”陈小二应道。

“陆忠,有人指责你是假冒顶替的,你作何解释啊?”睿王问完了陈小二,又问跪在一旁,一言未发的陆忠道。

“回睿王的话,在下也不认识这个所谓的陈小二。在下清楚地记得,当年陆家村突发瘟疫,在下的好友陈小二不幸感染上疫症,不治而亡,在下亲眼看见他下的葬。今天居然又冒出一个陈小二来,在下也很纳闷呢。”陆忠此话说地是慢条斯理,优哉游哉。

睿王听完,突然大拍惊堂木,呵斥堂下跪着的陈小二道:“说,你究竟是谁?是谁让你假冒陈小二的?你最好如实招来,非则,休怪本王大刑伺候。”

睿王这一吓,堂下跪着的陈小二立刻慌了神。

“官爷饶命,官爷饶命,小人原名王大头,前日在街上遇到一个道士,是他教我这般说的,小人不该贪图那一百几十两的雪花银,小人知错了,求官爷饶命,求官爷饶命。”

糟糕,爹中计了。

阮思诚暗恨那贼子蛇蝎心肠,居然来了这么一招釜底抽薪,看来,只能出最后的杀手锏了。

“来人。把他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睿王说完,望了一眼阮思诚,心想,难道安南和北蒙有所勾结?

陈小二刚被拖出去,就听阮思诚道:“睿王,本王还有证据证明陆忠是冒名顶替的。”

“安南王,圣上准你听审,乃是皇恩浩荡,本王希望安南王不要多事。”睿王既已怀疑安南勾结北蒙,这看阮思诚的眼神都变了。

“本王这次出示的乃是铁证。”

阮思诚说完,用余光扫射了一下路忠。

只见陆忠面色平静,毫无异样。

“来人,把那包东西拿上来。”阮思诚大叫道。

不一会儿工夫,就见衙役拿着一个花布包裹到了大堂之上。

“林小姐,接下来就看你的了。”阮思诚和李羽馨互递了个眼神,此事既然是甜儿想出来的,就由甜儿来说好了。

其实刚开始的时候,阮思诚也很怀疑,甜儿是不是太异想天开了,不过刚才陈小二的事发生后,阮思诚却开始有些相信甜儿所说的话了。

爹虽然救人心切,却不会真的拿钱收买泼皮,再说了,就算是要收买人,也不会收买这种一吓便招的吧?

这定是有人怕事情败露,故意设下的圈套,却不想,就是这圈套。反倒是露出了马脚。

睿王不知道阮思诚究竟要玩什么花招,什么是铁证?睿王倒是想见识见识。

得到睿王的允许,甜儿打开了包裹,包裹里装着的是几根黑漆漆的骨头。

“睿王请看,这是安南王自陆忠的家乡陆家村取来的陆忠父母的骸骨。”

原来是死人骨头,他们这是要做什么,睿王不禁皱起了眉头。

“你们居然去挖我父母的坟,是可忍,孰不可忍。”陆忠见到那几块骨头,呵斥甜儿道。

甜儿并不理会愤怒的陆忠,继续说道:“由于陆忠的父母是死于瘟疫,当地的官差为了防止疫情传染,所以把当时陆家村死于瘟疫的人都火化掉了,幸好,陆忠父母还有几根骨头没有烧毁。小女不才,曾经在一本奇书上看过一个叫做滴血验骨的奇法。此法称,一个人的血是可以渗透进至亲之人的骨头中的,若此陆忠真是陆家村的陆大山的话,取他的血滴于这几根骸骨上,血滴自然会渗透进骨头,反之……哼哼。”

“一派胡言!请睿王明鉴,不要相信这种无稽之谈。”一直镇定自若的陆忠有些慌了神。

睿王寻思良久,这才挥手。道:“来人,取陆忠的血滴于骨上。”

“这是无稽之谈,无稽之谈。”陆忠突然站了起来,手舞足蹈。

一旁的衙役见状,立刻扑了五六个上来,按住了陆忠。

其中一个衙役拿着小刀,划破了陆忠的手指。

陆忠的血滴到了骸骨上。

公堂上的人全部都屏住了呼吸,直勾勾地盯着那块滴了血的骨头。

血没有渗进去,而是顺着骸骨流了下来。

甜儿喜极而泣,感谢宋慈,感谢倒霉的宋大人。

“公道自在人心。睿王明察秋毫,此案应该有个论断了吧。”堂上的阮思诚大大地松了口气,甜儿还真是大胆,这样大胆地事都敢想,这样大胆地事都敢做。

因为形势一下子逆转,睿王不敢自专,只得宣布退堂,待请示过高宗皇帝再行定夺。

御花园内,高宗听了睿王的汇报,皱起了眉头。

“陆忠若真是假的,那他的背后定然有一个大阴谋,传朕的旨意,大力追查陆忠。在没有查到确实证据之前,魏清扬和林婉贞两人还要继续关押。”高宗说完,信步往王贵人的寝宫而去,说不定真有仙人给王贵人托梦。

三日后,魏清扬一案重新开审,由于睿王已经掌握了最新的证据,所以魏清扬和甜儿被当场无罪释放。

至于睿王如何审理陆忠的,没人知道。

只知道不日后,京城里无缘无故消失了三户人家,据打更的说,那晚月黑风高,一群黑衣人闯进了这三户人家,提刀就砍,这三户人家无一人逃出升天,全被赶尽杀绝。

只不过这个故事信的很少,如果真是被杀的,那尸体在哪儿呢,血迹呢?吹牛吧。

终于能重见天日,魏清扬和甜儿手拉着手,携手并肩走出了刑部大堂。

“甜儿,谢谢你!”魏清扬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情绪,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却变成了有些客套的谢谢。

“你我之间,还用得着这两个字吗?”甜儿痴痴地望着魏清扬。唯恐他再次从自己眼皮子底下消失。

“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魏清扬感受到了甜儿情意,热泪都有些要盈眶了。

“好了,好了,别在刑部门口卿卿我我了,师伯师兄他们还等着呢。”阮思诚打趣起甜儿和魏清扬来,那是一点儿一国之君的样子都没有。

“快上马车吧。”李羽馨也催促道。

魏清扬和甜儿这才不好意思的分开了手,双双上了马车。

马车飞驰,不一会儿便到了甜儿租住的小院。

小院里,整整齐齐地站着一排的道士。

甜儿和魏清扬刚进门,便双双跪倒在了这群道士的脚下。

“清扬多谢师父,各位师伯师兄鼎力相助,救清扬与水火,清扬无以为报,唯有给你们磕几个响头,略表心意。”说完,魏清扬便拉着甜儿给这些道士们磕起了响头。

“好了,好了,没事就好,赶紧起来吧。”说话的是德高望重的栖霞道长,他辈分最高,自然是他发言。

“清扬既已救了出来,我等也是时候功成身退,我准备明日便启程赶回云州。”栖霞道长捋了捋胡须,又道。

“这么急?”问话的是阮载诚,他多年未见自己的大师兄,原本想着多和大师兄聚聚,不想栖霞道长这般匆忙。

“来日方长,四师弟若是有空,可来云州看我。”栖霞道长笑了笑,道。

“大师兄不等三师兄吗?他去了北蒙还没回来呢。”当时甜儿为了保险起见,派了阳明道长去北蒙查探,北蒙路途遥远,这一来一回,少说也得近两个月,所以阳明道长还没有回来。

“他晃荡惯了,不等他。”

“我也离开道观多日,该回去看看了。”太虚道长也说要走。

“二师兄离得近,倒是无碍。”阮载诚笑嘻嘻地说道。

大家正叙着话呢,林大娘带着林大郎和林二郎突然闯进了院子。

“甜儿,马上跟我回去!”开口的是一脸苍白的林大娘。

第一百六十四章  考验(上)

“娘,您怎么来了?”甜儿见到林大娘。既惊喜,又有些害怕。

喜的是劫后重逢,怕的是林大娘介入,会让她和魏清扬的事平地再起波澜。

“大郎二郎,还不动手?今日,我就是绑,也要把你这个不孝女给绑回去!”林大娘是真动了怒。

“林夫人,有话好好说,令爱刚受了牢狱之苦,经不起这番的折腾。”开口说话的是阮思诚。

林大娘不认识阮思诚,对他说的话不置可否。

“林夫人,甜儿这次逃脱升天,还望林夫人以和为贵,莫要再为难她。”李羽馨见林大娘没有反应,知道她不认识阮思诚,所以这才站了出来,开口劝解道。

刚才李羽馨站在阮思诚的后面,林大娘未曾看见,现下里李羽馨走了出来,林大娘一见,心中已是了然。

“老身见过安南王。王后。”安南虽只是大周的属国,不过阮思诚毕竟是国王,李羽馨是王后,林大娘身为大周官眷,基本的礼仪还是要的。

林府一干人等见林大娘冲着阮思诚和李羽馨行礼,自是有样学样,也冲着阮思诚和李羽馨行了礼。

“不必多礼。”阮思诚笑了笑,开口道。

“老身乃是甜儿的生母,今日要接自己女儿回府,还请国王陛下和王后高抬贵手。”林大娘看起来似乎是低眉顺眼,可这话语之中却是暗藏兵锋。

“娘!”甜儿和魏清扬经过此番劫难,甜儿是再也不想离开魏清扬了,人身不过短短数十年,若是中间遇到什么意外地话,那就更是短暂了,人生苦短,有什么比跟自己心爱的人长相厮守更重要的事呢?

“你……”林大娘见甜儿拉着魏清扬的手,丝毫没有要跟自己回去的意思,这气便不打一处来,当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你……”林大娘指着甜儿,连说了两个你字,然后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便晕了过去。

“小妹,娘本来就有病,这些日子又为了你殚精竭虑,虚耗心神,大夫说唯今之计只能静养。且不能再受任何刺激,否则, 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小妹,就当大哥求求你了,先回家吧。”林大郎望了望晕倒在小翠怀里的林大娘,又望了望甜儿,开口道。

百善孝为先,林大郎的话都说道这份上了,甜儿若再多半推辞,便是不孝。

魏清扬父母双亡,如今是子欲养而亲不待,他虽然也不想离开甜儿,不过,照目前这种情况来看,若林大娘真因为甜儿有什么三长两短,不止甜儿会抱憾终身,自己也会愧疚难当。

“甜儿,林夫人需要你照顾,你就先跟他们回家去吧,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快上门提亲的。”魏清扬望着甜儿,眼里尽是不舍。

其实林大娘晕倒的那一霎那,甜儿的心里就有些动摇了,如今听魏清扬这么一说,甜儿的心立刻软了。

“魏大哥,那我先回去照顾娘,你记得尽快来……”甜儿始终是女儿家,这院里又有这么多人在,那接人和提亲的字眼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

既然甜儿已经发了话,旁人便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由着甜儿跟着林家的人一起离去。

回到林府,刚进大门,甜儿就被泪流满面的小樱给抱住了。

“小姐,小姐,你可算回来了,……呜呜……小樱给吓坏了……”

甜儿抱着明显消瘦了的小樱,笑着安慰她道:“好了,好了,我这不回来了吗?你看,眼睛鼻子嘴巴,胳膊腿,都在呢,没事。”

小樱听了甜儿这话,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

“小姐,哪有这般打趣自己的。”

“小姐,来,跨火盆,跨过火盆,消灾解难!我还给你准备了柚子叶。一会儿回到浣花居你用柚子叶好好地洗个澡,把霉运统统洗掉!”小樱还是那般喜欢喋喋不休。

“等我把娘安顿好了,再回去。”甜儿说完,便和小翠小碧一起扶着林大娘去了弄梅斋。

这么久没见甜儿,小樱怎么能离得开甜儿呢,所以小樱也没有回浣花居,而是尾随着甜儿她们一起去了弄梅斋。

魏清扬一案后,睿王的两鬓长出了很多白发。

“王爷,来,把参茶喝了。”敏妃望着日益憔悴的睿王,心疼得不行。

睿王点了点头,端起参茶,一饮而尽。

“王爷,此事都怪妾身,若不是妾身多事,就不会连累王爷了。”敏妃说的自然是她帮甜儿问案一事。

“不关你的事,是本王老了,再不负当年的睿智。”睿王这几天真的是心力交瘁,这其中的原因,有些来自甜儿,有些来自高宗。

“王爷说的哪里话,王爷英明神武,跟当年别无二致。”敏妃痴痴地望着睿王。睿王怎么会老呢,在敏妃的心目中,睿王便是大周最好的男人。

睿王望着敏妃,若有所思地说道:“这些年苦了你。”

敏妃不解,睿王今日怎么突然说这些。

“王爷,可是,可是有什么心事?”敏妃到底于睿王做了十年的夫妻,这点儿察言观色的能力还是有的。

“若是,若是我由一个权倾天下的睿亲王变成一个一名不文的渔翁,爱妃可愿跟我垂钓于江河?”睿王说这番话的时候,是一脸的期待。

敏妃听完。投给睿王一个温柔的微笑,然后拉起了睿王的手,道:“妾自十六岁嫁给王爷以来,便一直奉王爷为天,王爷到哪里,妾便跟到哪里,王爷要钓鱼,妾便洗手煮鱼羹,除非王爷嫌弃妾,要赶走妾,否则,妾绝不离开王爷半步。”

敏妃对自己的情愫,睿王知道地一清二楚,只是,一直以来,因为那个她,所以睿王对敏妃有宠,有怜,有敬,有愧,却没有爱,可是,当自己想归隐的时候,却又那么想敏妃陪伴着自己,难道,难道这便是爱的开端?

“茜雪怎么办?”敏妃虽然不喜欢茜雪的嚣张跋扈,可是她毕竟是睿王的女儿,对茜雪,敏妃饶是再看不惯她的作为,也不会厌弃了她。

“都是我害了茜雪,是我对她的纵容,害她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我想把她送到赣州的云居庵修行一年,让静心师太好好调教调教她。”睿王对这个女儿是有愧的,其实当初娶茜雪的母亲,乃是形势所逼,自己与她并无感情。后来她生茜雪的时候难产而亡,而自己也不想再有感情上的纠葛,这才对外宣称自己对结发妻子情深意重,不想再娶。

就因为这样,害的出生名门的敏妃只能委委屈屈地做了个侧妃。

翌日,睿王便向高宗递交了辞呈,称自己年迈昏庸,不堪大用,要辞去身上的一切职务。

高宗自是不准。

睿王又求到了太后那里。

太后感念睿王为高宗效过死命,不忍为难睿王,于是代睿王向高宗求情。

其实今日的睿王对于已经成熟起来的高宗离鸡肋也不远了,高宗的挽留有真心,也有做态,如今太后再这么一求情,高宗自是如其所愿了。

甜儿回到林府,不过一日,高蕙兰和箫玲珑便齐齐到林府探望甜儿。

三人围桌而坐,高蕙兰和箫玲珑眼泪汪汪地望着甜儿,左看右看,上瞅下瞧的,生怕甜儿哪里不对劲。

“好了,好了,两位姐姐,小妹好好的,一点儿事没有。”

甜儿说完,望着箫玲珑道:“倒是箫姐姐,冯大哥回来了没有?你们两个……”

箫玲珑听甜儿提到自己,叹了口气道:“他还没有回来,不提也罢。”

“还有蕙兰姐姐,我怎么听说,你和朱大哥有些不对盘,你老是往娘家跑啊?”

高蕙兰听甜儿又转说自己了,忙咳嗽了一声,道:“我和玲珑的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及得上小妹的情投意合啊。”

甜儿见高蕙兰转移话题,摇了摇头,道:“蕙兰姐姐,不要转移话题,你们究竟怎么了?”

高蕙兰见忽悠不过去,只得说道:“他呀,简直没有把京城的朱府当做是自己的家,我们成亲这几个月,他经常往齐州跑,算起来他在京里呆的日子还不如在齐州呆的多,他既然不在府里,我干嘛还死守着,还是娘家住着舒服啊,那个朱府啊,住不惯。”

原来高蕙兰的问题是夫妻两人分开的时间太长,丈夫丈夫,一丈之内才是自己的夫,一丈之外啊,那就是别人的夫了。

“蕙兰姐姐,那你有没有跟朱大哥沟通沟通?”高蕙兰的问题还不严重,照甜儿看来,这个问题只要沟通到位,还是可以解决的。

“沟通?哼,我又不是没问过他怎么老是往齐州跑,可他呢,每次都是支支吾吾不肯说实话。久而久之,我便不想问了。”若是抛开朱正权老是去齐州一事,其实他对高蕙兰还是算不错的。

“好了,不说我这点儿烦心的破事了,小妹,还是说说你吧,如今林夫人病着,你和魏清扬还有得熬啊!”高蕙兰摇了摇头,给甜儿投去了一个万般无奈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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