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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靠边站!-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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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什么开心?做端茶递水的人有什么开心的?”

我见他可爱,便笑眯眯的随口回道:

“没什么不开心的呀。她现在端茶递水,总比流落街头,遭人嫌弃的好嘛。”

见老二还是一副不理解的神情,我决定做回好人,解释给他听。

“其实啊……&%&##%¥%#……&”我叽里咕噜在老二耳旁说了很多,临了还善解人意的问他:“懂了没?”

老二瞪着血红的眼睛,迷茫的摇头,道:

“不懂,她既然被人霸占调戏了,怎么可能会甘心留在这里?她的父母自然也不会同意的。”

我:……

徒弟如此不谙世事,饶是掌门我也无可奈何了,最后只好摊手道:

“姑娘家的名节比性命重要,胡天和她都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她的父母纵有千般不愿,也只好作罢啊。”

“……”

老二似懂非懂的低头喝茶,一个人陷入了自己编织而成的怪圈。

……@……@……@……@……@……@……@……@……

老二在想什么,我无从得知。

但是,胡天良久归来后说的那番话倒让我不得不思虑再三。

他说,我给他的那块铁,是宫中之物,铸造方法既像萧家又像凤家。

这两家的铸铁工艺都是传承百年的,各有各的特色,怎么会都像呢?就这一点,让我很是费解。

我与老二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天色渐黑,便找了间客栈投宿。

我们要了两间房。

小二殷勤的带我们上楼,刚入了房,我伸了个懒腰准备关门,才发现老二木头一般杵在门口。

我挑眉问道:“怎么了?”

难道和无涯染上了同样的嗜好?

老二一言不发转身将我的房门关上,落下门闩,视死如归般向我走来。

“你……干什么?”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用手抓住衣领,竭力诉说自己的宁死不屈。

“你说的,只要生米煮成熟饭,你爹就不会反对了。”老实人风老二老实巴交的说。

我:……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禁大呼冤枉。

老二一本正经的说:“下午,你在胡家说那个女人的。”

“……”

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一失足成大瘸子,再回首又闪了腰——祸不单行啊。

看着老二渐渐逼近的身影,我欲哭无泪。

这,这天底下还有比我更加悲催的师父,更加无助的掌门吗?

“你……可要想好了。”我后退两步,咽下口水后瞪眼威胁暗示道。

可是,木头之所以是木头,就在于一个木字。

对于我的威胁暗示,老二仿若未见,口里还说着能把我气死的话:

“想好了。你那么爱我,我这点牺牲算什么?”

我:……

“我们煮完饭后,就去见你爹爹,求他成全我们。”老二在床边站定,我迫于压力只好坐下,再退就只能上床了。

嘴角溢出两抹苦笑,凄惨吼道:“你这是逼婚,逼我爹的婚,不是大侠所为!”

“我不想逼你爹。”老二回答,伸手按在我的肩膀上。

我看着肩膀上的手,鸡皮疙瘩起了满身,叹气道:

“那你就是在逼我。”

我抬脚便向老二踹去,奈何心中对他并不痛恨,下不去狠脚被他闪过的同时,还被勾了勾小腿,我整个人向床铺倒去。

老二脱了鞋也上了床,并体贴的放下床帏。

鹅黄色的纱帏隔绝了陌生的空气,纱帏内纠缠火热。真可谓:香汗淋淋玉肌腻,娇喘吁吁莺语啼。

忽然,两人纠缠声音戛然而止,在上者僵着身子一动不动,在下者双臂一推,冒出一个头来。

我掀开床帏,披头散发,趾高气昂的下了床。

再强悍的男人,到了床上也是弱者。

更何况,我还是那个男人的师父。

从小到大,他身上的三处罩门还是我给他升级的,敢在我面前放肆?知道痛了吧?

我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斜过目光看了看老二蜷缩成一团的身体,无奈摇头。

一念起万水千山,一年灭沧海桑田。

天真如老二,也是时候成长了。我可不能惯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

乃们这些伤我心肝脾肺肾的小妖精,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还……这么欺负人家……嘤嘤嘤……

继续宣传,帮忙收收专栏吧。动动手,动动脚,冬天脱掉小棉袄。谢谢。

20

20、茕蛊 。。。

入夜时分,客栈楼下显得有些嘈杂。

房间内,一灯如豆。两人对桌而坐,大眼瞪小眼,呃……各怀鬼胎。

我是在想,到底我教育徒弟是哪一个环节出了错,怎么一个两个都是这副德性?

而老二则是在想……

“你到底是谁?”他冷着一张脸,血红着眼肯定说道:“你不是我的未婚妻。”

“……”

唉,到底是暴露了,我没想到,单纯如老二竟然也会想出这么个阳光明媚的法子来试探我。

我敢保证,这小子以前绝对玩儿不出这些花花肠子,基本我说什么,他信什么。

有一次,我为了能够去城内的德雲社听评书,就骗老二说无涯拿了家里仅有的钱,去飘香院叫姑娘去了,并指使他去把人给我揪回来。

这么拙劣的谎言说出来,连我自己都不太相信,无涯是什么人?但是我家老二信了,不仅真的去了飘香院,还把那里一间间房门都给卸了,就为了找到外出嫖姑娘的无涯……多单纯的孩子啊。

后来……老二踹开了最后一间房,果真找到了无涯……两人一言不合,急红了眼,油蒙了心,大打三百回合,把飘香院砸得差不多的时候,无涯才解释说自己是来谈生意的——他准备把飘香院买下来自己经营……

自己买妓*院经营,我家无涯有想法吧?更何况,他当年才十四岁。

不过他的这个想法,很快就被他自己否决掉了。

为什么?

一开始我以为是他终于认识到此事有伤风化,对社会有着不良影响,毒害少年,青年,中年,老年人的健康身心,所以才罢手的。后来我才知道,他罢手的真正原因是……

飘香院的维修费太高了,不合算。

我:……

“我是你师父。”无奈的又说了一遍最初的真话。

却被老二一口否定:“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我长得不像一代宗师吗?

唉,说真话你不信,说假话你也不信,我该拿你怎么办我的徒儿?难道非要我说我是你妈你才相信?

“你是我养大的,你身上一招一式是我手把手教出来的?你任督二脉是我帮你打通的,你丹田之气是我灌输给你的,就连你屁股上的三颗草莓痣也是我给点上去的,你到底为什么不相信呢?”

“……”

当年为了防止他再走散,我就在他屁股上点了三颗痣,没想到今天却有了别的用途。

老二听着听着皱起了眉。他恍惚站起了身,失神般向房门走去,边走,一只手还在自己的屁股上摸了摸,疑惑又迷茫。

我很惆怅。

为什么我每次说真话都没人信呢?

……@……@……@……@……@……@……@……@……

当天晚上,我就失眠了。

一个人在床上辗转反侧,就是难以静下心来。

只觉得血液中喧嚣着一份独有的暴躁,无数条小虫顺着血管爬向心房。

恍惚间,我仿佛进入了一个暧昧不明的房间。

房间很大,很宽,除了一张画桌,一张床外,什么都没有。

晦暗不明的环境,只是让我看到了些虚影。

一个男人上下翻飞的挥毫泼墨,一个女人姿态撩人的趴于床侧,衣衫半敞,香肩微露……

一种窒息的感觉席卷而来,就好像睡梦中,被人扼住喉咙般难受,血管内仿佛无数条小虫要钻涌而出,疼痛已经不能形容出我的痛楚。

忽然,一阵清冽如泉的笛声自远方传来,我身上疼痛的感觉骤减,从未有过的舒畅流淌全身,我这才舒了一口气,转了个身,睡了下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一片嘈杂的叫喊声惊醒了。

张开双眼瞪着浅色床帏,反应了一会儿才心道不好,立刻从床上跳起,穿了鞋,就向门外跑去。

客栈外楼已然坍塌一片,映着火光,两个迅疾如电的身影飞旋而斗,掌风肆虐,客栈内的人群抱头鼠窜,纷纷叫闹着跑开。

我定睛一点,竟然是无涯和惊独?

无涯怎么会在这里?他们又为什么打起来了。

我从杂乱的人群中挤向前去,趁着他们转身的一刹那,跃至半空,一人推了一掌,大叫一声:

“都给我住手!”

在我的印象中,这两个人虽然从小的感情不见得有多好,但是大打出手的情况却不多。

除了飘香院那次、争隔壁村小芳那次,某人多吃了一口叫花鸡那次、追打西村狗剩儿那次、张寡妇家上梁那次、看小黄书被发现那次,(呃,看小黄书的好像是我,无涯偏帮,老二恨铁不成钢,所以就……)、几乎没有动过手。

我气极了,将两人一手一个,便扯了下来,推进了房间。

“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叹了口气,无奈的问道。

无涯一脸阴晴难定,在我和老二的身上盘旋一阵后,便兀自在桌旁坐下,倒茶喝。

这位爷我自知搞不定,于是退而求其次,将头转向老二,希望从他口中得出事情的原委。

伸手想将老二拉到桌旁坐下,谁知道,我的手刚一碰到老二的衣衫,便被他无情的攻势挡开。

老二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对我穷追猛打,血红的双目中盛满了邪狞凶恶。

我被他的突袭弄懵了,勉强拆招的时候,一阵悠扬清脆的笛声再次从天边传来……

老二听到笛声,蓦然住手,整个人像是失了魂的木偶般,僵直片刻后,便闪身推窗飞身而出。

“风惊独——你给我回来!”我追到窗口对那抹很快消失在黑夜的身影暴怒吼道。

清凉的夜风自窗口灌入,我的手撑住窗台,便想追出去,谁知,脚刚抬起,便被人抱住了腰,强势转过身去。

无涯英俊邪魅的脸上写满了疲惫。

他将我重重按在窗边,脸凑得极近,呼吸可闻,炙热的气息喷洒在我脸上,我感觉心跳像是漏了一拍,跌入那双深邃的眸中难以自拔。

“这么长时间,师父可曾想我?”

伴随着无涯这声低哑的问候,无涯将唇瓣贴上我的,一股温热濡湿的感觉席卷全身,我被吓得一动不动,瞪大了双眼表示震惊。

无涯,在亲我?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抽风……收收偶滴专栏吧。

21

21、茕蛊@ 。。。

无涯在亲我?

这个念头刚刚在脑中冒出,我便出手推开了他。

颤抖着双唇,瞪大双眼,看着无涯那双染上情*欲的黑眸,不知道该说什么。

遥远天际的笛声浅诉低吟,仿佛一位羞涩的少女情意绵绵的诉说爱意般缠绵悱恻。

美好的夜给不了我美好的心情,我挥出右手,结实给了无涯一个巴掌。

“啪!”

脆亮的声音拉回了我的思绪,我被接下来发生的情景惊呆了。

无涯不闪不躲,硬生生接了我一巴掌后,便直挺挺倒在我的肩上,脸色粹白,光洁的额头上冒出冷汗。

他顺着我的身体向下滑,眉峰蹙起,双手捏拳,肩背颤抖。

我急忙蹲下扶住他,失魂叫道:

“无涯?”得不到回应,我这才慌了神,将人翻过身子一看,俊逸的脸上早已被痛苦侵蚀,露出痛苦不堪的神色。

他不住用手按住胸口,出气多过吸气的模样让我想到了梦中的感觉,在梦里,我也如无涯这般仿佛窒息般的痛苦过。

“无涯,你撑着点。”直到这时我才慌了神,抱住无涯惊叫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窗外的笛声依然在继续,抑扬顿挫的声调在我听来十分悦耳,但我知道,在无涯听来便如那地狱哀歌般痛苦难过。

“扶……我去……床上。”

无涯断断续续的开口,一只手紧紧捏住我的衣襟,这情形,就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我刚救出他时的模样。

那时候的无涯,瘦小苍白,虚弱单薄,他也是这般抓住我,仿佛我就是他世界里唯一的浮草般。

我将他挂在肩上,扶着他向床铺走去,还未等我将他放下,他便松了力道,向前倒去,然后,吃力的将床上的被子展开,把自己包裹进去,盖到头顶。

我无声的看着他,虽然焦急,但我知道,无涯这么做是不想让我看到他的样子,他的内力比我高出许多,现在的情况连他自己都压制不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帮他,只好怀着忧心忡忡坐在床沿,轻轻拍打他,好歹给他一些安慰。

窗外的笛声越吹越急,无涯在被褥中抖动的频率也越来越高,不管两者有没有关联,我都很生气,怒气汹汹挺身而立,便想探出窗外,将吹笛之人揪出来,就地正法。

可我脚下刚迈出两步,便听无涯虚弱痛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师父……去胡家……老二,要……要去杀人……”

“……”

回想起老二先前离去时的满身戾气,我的心顿时冰冷一片。

回身看了眼无涯,只见他自被褥中露出头,苍白的脸,紧闭的唇,抖动的肩,在在说明了他此时的感受。

我自然不放心将他一个人留下,但是老二那边又人命关天,迟缓不得,进退两难的我心下一凛,做出了决定。

我走到无涯的床边,将他平稳按下,出手点了他的周身穴道,在他失望的眼神注视下,转身离开。

无涯,对不起。

有些错误一旦犯下,便是终其一生忏悔也无法弥补。师父绝不能让惊独犯下令其后悔一生的错。

……@……@……@……@……@……@……@……@……@……

当我赶到胡家的时候,胡府大门紧闭,喜气洋洋的灯笼掉落在地,暗了烛光,天地间一片惨白的月色,死气沉沉的。

我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心中闪过无数种不好的结果,惴惴不安的上了台阶,向门内走去。

此起彼落的惨叫声传入我的耳内。

顺着声音的来源,我急速掠去,转入中庭一看……我愣住了,被眼前的画面惊得三魂丢了气魄。

那一排排,一具具,一片片的是……

屁股?

我揉了揉眼睛,难以相信我眼前看到的东西。

我竟然看到了很多……白花花的屁股?

那些人一字趴开,分别被人用绳子拴在一条长凳上,腰部以下全部都是光秃秃的,而那些人身后,又分别站着另一个光屁股的人,手持长形铁板,一下一下打在别人屁股上。

我:……

我预想过会看到无数种画面,有尸横遍野的,有血流成河的,有血腥残忍的,有……等等等等,就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

我将整个中庭环绕了一圈,除了被拴在椅子上和打屁股的三十来个人,院子的东南方还蜷缩着好些,有男有女,全都挤成一团,哭哭啼啼。

我家老二则双手抱胸,威风凛凛的站在前方,血红的双眼迸射出凶狠的光芒:

“用力打!”

老二一声怒吼,那些打人屁股的人一阵哆嗦,手上挥舞便更加频繁了,而趴着的那些人只好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嚎哭了。

我……再次无语。

相处了这么多年,我从来都不知道我家老二竟然有着这样的恶趣味——喜欢打人屁股?

他,他,他不会是因为,小时候被我绑在长凳上打了一回而造成了心理阴影吧?

可是我打他,是因为他做错了。

他用阳天神掌把华山派掌门千金的喜堂给震塌烧毁了,把新郎官打得从此不敢出门了。

而他做这一切就因为人家千金在成亲前示爱于他。

我家老二的心比天山圣泉的水都要清澈,从小到大除了我之外,就没见过其他荤腥儿,难得有个姑娘开口,在他面前哭得梨花带雨,对他表诉衷肠,嘶喊爱意,如此这般下来,他自然觉得自己的人物形象突然高大了,不管心中对千金有否爱意,这个英雄他可不就要做定了吗?

这件事发生时在江湖中引发了一场不小的风波,我也因为这件事情找过老二谈话,一言不合,就把他拴在长登上,扒了裤子,足足打了一百三十八下才肯罢手的。

毕竟,他为了私人感情而引发了蜀山和华山之间的门派火拼,虽然事件在蜀山完胜的风光结局中了结,但是,太高调了,一点都不利于我树立起温婉贤良的甜美形象不是?该打!

可是……

无涯不是说,老二要来胡家杀人吗?现在这样,我还要不要阻止呢?

嗯,困扰啊。

我趁着老二将注意力投注于‘打屁股’游戏中时,悄无声息的来到其身后,在他还未反应过来之前,下手点住他的穴道。

不由分说,便将人扛上了肩,向城内客栈掠去。

唉,收徒弟有什么用?当掌门有什么用?武功高强有什么用?

我这根本就是掌门的身子,婆子的命。

每个徒弟都是我前世欠下的债啊……

作者有话要说:没啥别的话说,留言,收藏,撒花,专栏……一个都不能少。

22

22、云娗 。。。

当我带着老二回到客栈时,天刚放亮,街道上出现了早点商贩,热气腾腾的馄饨摊儿在青色天幕下显得格外孤单。

客栈里已经有了人声,我把老二扶上了楼,一推房门便觉眼前冷光一闪,两把巨型钢刀叉在我的面前。

顺着钢刀我向两旁看了眼,怎么半宿的功夫,无涯房里就多了两个人高马大,筋肉发达的壮汉?还不让我进屋?

我见他们黑脸怒目,神色中满是‘没事儿就滚’的狞气。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倒是房里传来了一道脆亮的女声:

“不得放肆。让掌门进来。”

我:……

门口两个持有巨型钢刀的壮汉一听,立刻竖起了刀,恭肃门后。

我扶着老二进屋,入眼便见一名身着金丝白底锦衣的女子坐在无涯床头,她故作男子装扮,爽洁利落,英气中又不失柔美,眉峰斜飞,一看便知道不是什么善茬儿。

至少,她看我的眼神不像个善茬儿。

把老二放在椅子上,我怀着打量的目光一步步向她走近。

那女子见我走近,英气一笑便站起了身,手持折扇的手白皙修长,冰肌玉骨。

她持扇抱拳,对我一揖,神色不见多少恭谨,口中却道:

“不知前辈驾到,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我又在近处将她上下打量一番,顺着她的话挑眉道:

“下回注意就行了。”

我这人一向很识时务,你既然叫我前辈,那我还对你客气什么?

那女子弯下的脊背僵了僵,但脸上还是面带微笑的,我冷冷扫了她一眼,在床边坐下。

无涯俊美的脸上已经透出平静,许是昨夜的痛楚太过激荡,他的眉峰始终微聚,我伸手在他额上轻抚而过,便听身后女子扬声道:

“掌门武功高强,一定要救救他。”

我在无涯颈侧稍稍触碰了下,心下顿时明了,坐直了身体,微笑问道:

“你是谁?为何要帮他求救?”

“哦,是晚辈唐突了,晚辈名为云娗,乃江湖中一无名小辈,与这位……曾有过几面之缘,但交浅言深,晚辈自已将他引为知己。”

“哦……”

我点头表示…更多精彩全本小说到:恍(书)然(网)…大悟,那姑娘一双细而斜长的眼睛盯着我,像是还在等我说什么似的。

指了指门后的两座巨山,客客气气的说了句:

“门在那边。”

云娗姑娘愣了愣神儿,傻兮兮的转身看了眼门,终于意识到我话中的意思后,一张白皙的脸霎时红透了,但看样子,显然也是见过世面的,脸上扯出一抹尴尬的笑便昂首挺胸的走了出去。

当他们的脚刚跨出门槛,我手臂一挥,房间的门便如被狂风拍打过般,强势关上。

唉,这姑娘生得好眉好目的,又和齐凌有着几分气质上的相近,本来很容易就能赢得我的好感,让我成全她和无涯之间的小暧昧,但偏偏……她用错了方法。

要知道,对待独孤嫣你就不能放低姿态,你匍匐前进抱住她的脚仰视,就不能怪她头顶向天,彻底鄙视你的卑微。

这一点,无涯就做得很好嘛。

我看着那位从床上慢条斯理坐起来的无涯,默默叹了一口气。

本来嘛,我也没想能点住他多少时间。

这小子明明醒着,却不睁眼,让那姑娘干等,干着急,其用心不可谓不险恶,其手段不可谓不高明——欲擒故纵,高!

我站起身想走,却被他拉住了手。

忽然想起昨晚上他那个突如其来的吻,明知道昨晚的他不太正常,却还是由不得一阵心慌,我对他敷衍一笑,有些心酸的问:

“怎么了?”

无涯不说话,就那么凝视着我,看得我心里毛毛躁躁的,挣开他的手,深深吸一口气说道:

“既然你醒了,是不是该告诉我事情的始末了?”

为什么你会突然出现在客栈?为什么你会知道老二去胡府?为什么你昨夜那般痛苦?

我相信不用我一一点明,无涯也知道我问的是什么。于是,问完后我就大摇大摆叉腰走开,来到桌前,把老二的手往旁边推了推,拿起桌上的茶倒了一杯。

无涯自床上坐起,安安静静的穿好鞋子,对我的问题仿若未闻般。

我无声的叹了一口气,知道这件事情要在无涯口中得知怕是没戏,无涯不想说的事情,就是你饿死在他面前他也不会说出一个字,这一点,我是深有体会的。

未免自己太过尴尬,便干脆转移话题:

“齐凌呢?”

这个问题,无涯回得倒是利索:

“天鹤庄传来消息,江南一带不太平,她回去主持大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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