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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靠边站!-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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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

无涯气急攻心,失了理智,纵身一跃至半空,手中真气凝结,四周狂风大作,眼看便想对老二使出最后一击……

我皱眉,闭上双眼,被他的举动触动神经,再也忍不住内心喷射而出的愤怒。

众人只见一道白光自内力射出,我不管不顾冲上前去,将老二拉回身后,自己跃至半空对上无涯的最后一击,两股强劲的内力在半空冲撞,上千道光圈迅雷般扩散,使得蜀山上下为之震动。

我与无涯皆拼上全力,抵死打斗,两人都被对方气得不愿收手,眼中涨出血丝,最后一掌拼出,两人身形自半空转过,迅疾落下,气喘吁吁盯着对方,皆不愿示弱。

我唇角泛出一抹讽刺的笑,冷声说道:

“茕蛊除了能够蚕食人的心智,子母蛊亦能互补,功效神奇,你的血治好了我的内伤……我终于知道,当年你为何会对我下茕蛊了。我的血,帮了你多少?”

因为有子蛊的血液相助,无涯的功力才能增长得如此迅速,我真的很想笑,我想笑,却又笑不出来……那种感觉渗入心田,苦不堪言。

无涯紧紧盯着我,上前一步,昂首问道:

“我在你心里,就是那般卑劣的人吗?你有没有想过,一切都有可能都是误会,我给你下茕蛊,是我不对,但我从来都没有要利用你的意思,这一点,你不会不知道。师父……”

“不要叫我师父!”我强忍泪水,厉声说道:“我独孤嫣没有你这个徒弟,你马上给我滚,给我滚下蜀山!”

我对蜀山弟子们抬起右手,朗声吩咐道:“蜀山弟子听令,柳无涯欺师灭祖,被逐出师门,若今后他再敢踏入蜀山半步,杀!”

劲烈的气劲自我周身散开,横扫全场,漫天尘土飞扬,被卷起的风沙迷了众人的眼,倨傲扫过众人,最后落于神色狠厉的无涯身上,震天狮子吼骤然喊出——

“啊——”

地动山摇,风云变色……狂怒下的独孤嫣,只能选择以这种方式来宣泄内心的愤恨,只能选择以这种态度来面对这段不伦感情……

作者有话要说:呃,清明就快过了,本座回来鸟!

再次申明,本文绝对不会太虐,请放心!!

所有的风雨都是为了黎明前的光亮……

大家要相信自己,相信我。

49

49、序曲 。。。

送走无涯后,我的生活几乎没有发生改变,我照常吃饭,照常睡觉,有时候会独自一人攀上万丈星云峰,从日出坐到日落,再从日落坐到月明星盛方才回去。

这日我吃过早饭,东转西转,发现没什么事做,便从酒窖里灌了满满一皮囊子浓香甘冽的酒挂在腰间,向外殿走去。

“独孤。”

清脆冷然的声音自我身后响起。

我回头,便见胡小人依旧不改冰容,出现在殿中素色帷幔之后,端的是一派优雅。

挑了挑眉,我用目光询问什么事,只见胡小人瞥了我腰间一眼,素手纤纤,诡异难辨,她,她,她竟然抓住了我的手腕?那么高高在上,冰雕玉砌的手竟然会破天荒的拉住我卑微颤抖的手腕?

我被胡小人的举动惊呆了,以至于被她拉着走亦未有所觉,当我回过神来时,我和她已经双双落座我院落中的一座凉亭中,石桌圆滑,我们对桌而坐。

我轻咳一声,颇不自然的解下酒囊,随意喝了一口,只见胡小人伸手一夺,将我手中的酒囊缴获,重重的拍在石桌之上,冷若冰霜的眼神把我盯得惭愧低下了头。

“你想怎么样?”清冷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我盯着酒囊中流出的液体,心疼万分,但又抹不开颜面趴到桌上舔干净,只得将口水咕噜一声咽下喉咙,表达我发自内心的轻微反抗。

“什么?”我这个人不聪明,你若不指明我怎么知道你想问什么。

“茕蛊是我娘研制出来的,你和他身上的毒也是我下的。你若有什么仇怨尽管对我好了,将他逐出师门算什么?”胡小人冷着面庞,昂起头颅,趾高气昂的说。

我:……

你丫还能再高傲一点吗?算计我理直气壮到,当着我的面来寻求我的共鸣吗?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思虑半天,我问出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胡小人愣了愣,薄唇微掀,干脆说道:

“我们小时候就认识……”

我再次无语。

但胡小人这句话倒不是说笑,我也是后来才知道,胡小人的娘是宫里唯一一个做到太医令的女大夫,无涯是皇子,他们小时候见过也不足为奇。

只不过,当我将奄奄一息的无涯从天牢中救出去后,辗转来到蝴蝶谷求医,胡远非与老婆女儿自幼分离,所以,自然不识得无涯,见死不救的同时,还差点害了他的性命。

我自嘲一笑,呵,这就是所谓的世事难料啊!

“你喜欢他吗?”我垂下眼睑,轻声问了一句。

胡小人淡然的摇了摇头,说:

“我将他当成哥哥。”

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将桌上的酒囊拾起,可怜兮兮的将所剩无几的酒倒入口中,耳旁却听胡小人又道:

“把你当做是嫂子。”

“噗——”

刚入口的最后一口酒就这样华丽丽的被我喷了出去……

“呸!放屁!”我立刻炸毛站了起来,指着胡小人的鼻子骂道:“谁是你嫂子?我是他师父,你叫他哥哥,我怎么算都是你的长辈,记住,是长辈!!”

胡小人对我的言行嗤之以鼻,从鼻腔里发出几声阴阳怪气的音调,道:

“哼,你和他那点儿破事谁还不知道呢?每天在房里欲生欲死,叫得整个皇宫里的母猫都发春了……”

我:……

我被他气得伸手扶住额头,努力深呼吸保持冷静。

“虽然那时候你服了五石散,神志不清,但你绝不能否认事实。”胡小人大言不惭继续坑爹。

我重重呼出一口气,道:

“那件事我不想再提了。我和柳无涯之间存在太多的问题,有太多的障碍无法逾越,这个世上有些事一旦发生,就再难挽回了。”

胡小人清冷的目光盯了我一阵后,缓缓站起,轻声说了一句:

“可有时候一转身,就是一辈子,你自己想好吧。”

“……”

胡小人走后,我一个人独坐凉亭,想了很久很久,直到夜幕降临,弟子喊我去吃饭时,才回过神来。

想想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和弟子们一起吃饭,于是稍微收拾收拾便去了饭厅,一进去便听见有人在说:

“又是辣肘子,东坡肉,无涯师叔这样吩咐,我们每天吃都吃腻了,师尊却一次都不来……”

我这不是来了吗?

看了眼桌上的菜色,心中不觉一动,刚刚提起的饭劲又消了下去,我来了,又走了,不带走一个肘子一块肉……

正负手走在空旷的石阶上,迎面跑来一位白衣弟子,只见他摇摇晃晃,一步一阶,抱着比他人还高的书册子蹒跚而上,突然,‘啪嗒’一声,他手里的书山,在我意料之中倒下了。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走山前去,与他一同蹲下整理,眼下不小心一瞥,呃……

《潘阳艳史》《欲海芳踪》《庞小姐与杜秀才》《干柴烈火传》……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我口中不满的叫着,手却不由自主将书册翻开扫射起来,我的个乖乖,还是彩绘的,情*色的图,配上优美淫*乐的词汇,简直叫人欲罢不能啊……

“这些书都是谁的?”

看着看着,我欲罢不能,眼中露出贪婪之色,攥着书册的手半丝都不想松开,若不是碍于掌门的身份,我一定会动用暴力将这些宝贝抢到手。

“这些书都是无涯师叔让搜罗的,说是……要送去掌门房里,给您闲时解闷儿……”

我:……

紧紧攥着的手在听到‘无涯’这两个字时骤然松开,书册掉在地上,我轻咳一声便头也不回,离开了这个不良风气甚重的怪圈。

迎着月色的银辉,我独自走上星云峰,星云峰既高且陡,除了一座库房,平日里萧条的很,几乎没有人会上来,可是,今天我却听见库房内有声响,走近一看,还有火光。

我推门而入,一名白衣弟子见了我,慌忙过来行礼,我随意的抬了抬手,见他一手执笔一手执簿,显然是在清点库房的物品。

“到时间吃饭了。别误了饭点。”我对他慈爱一笑。

弟子害羞的垂下头,小声回道:

“是,师尊。”他走到内力一排剑器旁,指了指道:“弟子将这些盘点完便去吃饭。”

我点了点头,不禁四处巡视起来,这间库房是从蜀山建山开始便有了,里面存满了各种兵器,每一件都有它们的故事,有它们的来历,有些事我自己都已经记不清了,但却有人很有为我一一记录下来。

还有那几把珊瑚刀,翡翠剑,明珠弓,玛瑙鞭子,件件价值连城,虽然不实用,但我喜爱它们的繁复与斑斓,就因为我喜爱,有人便将它们从遥远的皇宫,费时费力送了过来……

看着满屋子的诚意,我的眼角有些痒痒,实在不知道今夜的自己到底是怎么了,灼热的泪水夺眶而出,可我却笑了,笑得灿烂,笑得感动,笑得失了心魂……

我在星云峰上坐了一夜,第二天清晨,老二才将我找到。

他坐在我对面的那块奇石上,盯着我被日出金辉晕染后的侧脸,醇厚的声音自我耳旁响起:

“事情也许并不如我们所想那般。”老二豁达说道:“我从信王府出来后便莫名中了热毒,若毒是无涯所下,他又怎会将我冰封雪域?”

我转头看向他,问道:

“所以,你想说什么?”

老二对上我的目光,坚定道:

“你中茕蛊,被送入信王府,我找到你之后却莫名中了热毒,的确是无涯将我冰封雪域,但那也是为了抑制我毒发才做的吧……也许所有事情都只是凑巧一起发生了而已。”

对于老二的陈述,我显得有些迟疑。忽的,我自奇石上站起,吓了老二一跳,只听他紧张问道:

“你怎么了?”

我跳下奇石,落在平地,抬步边走,头也不回说了一句:

“我要去京城。”

胡小人说:有时候一转身就是一辈子。

老二说:也许一切都只是凑巧一起发生而已。

我说:这所有的事情,只有‘那个人’才能解答……

作者有话要说:呃,俺说,无涯是好淫……乃们信吗?

O(∩_∩)O~

50

50、序曲@ 。。。

京城这个地方,我还是比较熟悉的。

南城的乞丐,北城的雏儿,西城的富户,东城的官儿,三教九流,哪里都有我混迹过的地方,哪里都有能和我攀上点关系的人……

虽然曾经的我已成为过去,但仍旧不能阻断世人崇拜我的目光。

当我神鬼不惊般跃上一户高墙,翻上屋脊时,便看见一伙蒙面的黑衣汉子正趴在屋顶上搞埋伏。

我的出现令他们不约而同回过头来,向我射来凌厉的杀气……

“呃,我……排队好了。”

我反正横竖不急,便从容笑了笑,露出几颗牙齿,礼貌的挥了挥手,道:

“你们先,你们先。”

他们目光不善的盯着我看,其中一个汉子忽然站起,走到我身前两步处,迟疑道:

“我们是福建双十雄,来取那个贼师爷狗命的,阁下是谁?”

我暗自数了数他们,刚好二十个雄性,所以才叫双十雄?

……唉,没文化害死人啊。

见他有些苦恼,我体贴的微笑道:

“在下独孤嫣。”

此语一出,屋顶上传来此起彼伏的吸气声,为首的那名黑衣汉子惊恐的向后倒退一步,一声匆忙的指令后,便见那些人慌乱离开了。

我早说过,独孤嫣是江湖中‘惹必死’排名第一位,人气之高由此可见。

……做人果然不能太帅!

循着有些熟悉的感觉,我穿过一片竹林,来到最深处的一座小院。

那个不能人道的娘娘腔就住在这座小院里。明明通体庸俗,偏偏喜欢学人家附庸风雅,琴棋书画,竹林熏风,他以为他是谁啊?当年的杨莲也没他龟毛。

我翻身入了小院,看到了通体翠绿色的庞大竹舍,面上骤然覆上寒霜,竹舍内灯火通明,窗牑后不时晃动一些忙碌的剪影。

丝竹胡琴声响不绝耳,黏黏腻腻,丝丝绵绵。

悦耳琴音中偶尔夹杂着几许暧昧不明的喘息,似忧伤,似痛苦,似哀鸣,似愉悦……那个娘娘腔最爱的看的便是女子妖娆的身段和喜痛参半的喘息。

呸,变态!

我一脚踢开了竹门。

竹舍内的琴音骤然停歇,激昂的喘息媚叫声在无声的环境中愈显突兀。

我冷眼扫了一眼竹舍内的穷奢极欲……花厅两旁满是衣衫不整的宾客,四方角落里错落着琴师,乐师,大厅中央铺着鲜亮的大红波斯毯,身段妖娆的几名女子不着寸褛,水蛇般身体极尽扭动,脸色绯红,媚眼如丝,声声痛苦的媚叫自红唇中吐出……

在花厅最尽头处,娘娘腔大敞襟怀,醉眼迷离看向门边的变故……

他盯着我似笑非笑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才渐渐醒悟过来,手中的夜光琉璃杯掉落,碎成千片,他迷醉的脸上露出十足的惊恐,哑然失色,目瞪口呆。

我一掌挥开了涌上前来的府兵,经过大厅中央时,脚下掀起大红波斯毯的一角,抓到手上猛然用力,毯子自几名赤*裸女子身下抽出,平稳覆上那些被人下了药的女子。

地狱修罗般笑着,一步一步向内里走去。

“不,不,不要过来!”

娘娘腔想站起来逃跑,但腿脚早被吓得发软,试了好几次,皆以滑倒告终,他见我越走越近,他急得只好双手撑着,勉强向后退让。

我一脚踢翻了他面前的桌案,如玩弄猎物般向他走近,在他无限恐慌的目光注视下,我抬起一脚踩上了他的胸膛,缓缓蹲下,轻声说了一句:

“好{本书来自炫&书&网久不见!”

不理会他的惊恐,我在他僵硬的脸颊上拍了拍,对他露出一抹来自地狱的微笑。

…炫…在他被吓得冷汗直沁,就快崩溃的时候,我长手一伸,揪起他的衣襟便向外拖去。

…书…王府的兵丁被我身上散发出来的狞气吓退,一个个拿着兵器,跃跃欲试,却又没有一个人敢真的上前。

…网…娘娘腔被拖在地板上,不住嚎叫,双腿不住向后蹬想要站起来,却始终未能撼动我分毫。

我将他拖至院中的一口井边,厉声对在一旁的宾客下人们咆哮道:

“独孤嫣与你们王爷有事相谈,还不快滚!”

随着我的暴吼,院中的众人作鸟兽散,不一会儿便消失在门边,只剩下满面寒霜的我和哭哭啼啼的娘娘腔。

我这才开始仔细打量起娘娘腔的长相。

无涯叫李逸,娘娘腔叫李信,本就是同父异母,长相上自是有些相似,但无涯的长相虽然俊美却绝不女气,邪魅的外表下藏着一颗刚硬无比的心。

李信则不然。

长相柔美,身子纤薄,女里女气的样子让人看了就想出手扁他一顿。

此刻他见大势已去,便干脆蜷缩在我脚旁哭泣起来,我见犹怜的神态让我看的更是火冒三丈。

三两下扯下他的腰带,一端系住他的双手,在他不胜惊恐的目光下,我将他扛在肩上,重重从井口摔了下去。

伴随着他的嚎叫,‘咕咚’一声巨响自井下传来。

我手持腰带另一端,面无表情在井边坐下,感觉到手中腰带的激烈挣扎稍稍迟缓了些后,便手下用力,向上一提。

抬头看了眼银盘般的皓月,我深深呼出一口气,大声说道:

“你非礼我的时候就该将我杀死,你该知道,我活着,断不会放过你的,何苦呢?”

井下传来一阵猛烈咳嗽,李信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响起:

“咳咳,我……我是喜欢你的。我,咳……怎么会杀你。”

“……”我手上一松,腰带再次急速滑落,井下没了声响,我的唇边才泛出一抹笑:“那我还要多谢王爷手下留情咯?”

手中腰带再次一提,井下再次传来激烈的喘息与咳嗽声。

“独孤嫣……你,你要是敢杀了本王,逸是不会原谅你的……”李信在井下可劲儿扑腾。

我唇边溢出阴笑,恶作剧般将他拉了上来,当他好不容易攀上井口的岩石时,我便一脚踩上他的手背,不让他移动半分,居高临下傲然道:

“他就是不原谅我,又与我何干?与你何干?”我脚下稍加用力,李信便脸色粹白,他的手在我脚底下扯动。

“哈哈,你应该知道,我在逸心中是什么地位的,他,他为了我,可以对你下毒,送到我的床上,如果你真的杀了我,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我面上一凛,眉心拧了起来,看着他的眼神都显得有些暴虐。

“独孤,我是真心喜欢你。我喜欢你,却得不到你,这才向逸提出来的。他主动将你送给我,而我,我也并没有对你造成什么伤害,我从头到尾,都没有碰过你……”李信边说边窥视我的神色:“是逸,是他伤害你的。我,我都知道,他,他把你带到宫里,是他对不起你,不是我。不是我!”

我看着他这幅无耻的模样,冷笑一声,突然觉得因他生气很可笑。

“是啊,我倒忘记了,其实你与宫里的太监无甚两样,被你看过身体又如何?”我笑得恶魔。

李信秀丽的脸上笼上一层寒霜,只见他紧咬下颚,面部不自然的扭曲起来。

“不——”李信颤抖着双唇,不住摇头,癫狂发作。

我拍了拍他的脸,继续说道:

“你在我眼中,从来都不是个男人。”

也许是我眸中的蔑视让李信觉得侮辱,只见突然暴烈挣扎起来,一边奋力向上爬一边嘶吼道: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你凭什么?我不是男人,我不是男人也是因为你!”他的双目爆红,手不断在我腿上抽打,嘶哑咧嘴的模样看着十分疯狂。

我听得一阵恍惚,心神不定间,猛然感到身后袭来一股掌风,我警觉的沿着井边退让开去,转头一看,洛秋水长身而立,在皓白月光与参天老槐下显得独秀芬芳,清纯无邪。

“独孤掌门突然降临,怎不知会一声?家主也好摆下酒宴,好好款待一番。”洛秋水兀自理了理衣袖,笑容里止不住的温柔。

我唇角一掀,拎起李信的衣领便旁若无人向洛秋水冲去。

洛秋水善摄魂,最不能做的便是拖泥带水,好几次差点受制于他都是吃了这个亏。

我饮入无涯的血,内伤早已痊愈,对付洛秋水虽不说十拿九稳,但要带个人脱身却也不难。

一番纠缠之后,我擒住李信翻出了王府高墙。

作者有话要说:更了。

最近几章有些沉重,写得有些卡,下章开始估计就会好点了。O(∩_∩)O~。

不好意思,少了个字,改改。

51

51、大闹 。。。

李信被我绑走的第二日,京城里便乱翻了天。

一大早,我独自在路边摊上喝豆汁儿,亲见着来来去去好几拨人了。

说实话,李信的重要程度出乎我的意料,我以为他小子也就是个闲散王爷,没什么实权,未曾想绑架他的第二天,京城里便开始全城戒严,不知不觉搞得如此轰动,我……着实无辜。

又跟老板要了两根油条泡在豆浆里吃下去才觉得肚子里不那么空了。

擦了擦嘴,付了钱,我便大摇大摆的走在长安街上,东逛西逛,沾花惹草,七拐八弯之后我才走入一个胡同口,其间我又到糕团店买了点糖豆、甜糕,瓜子什么的消遣着吃。

我走入胡同中一间破败的民宅,小心翼翼把破烂不堪的门关上,确定四周没人后,才一个翻身上了屋顶,借着民宅的屋脊我迅速翻身入了隔壁花楼,随手偷吃了块点心,才从后窗飞出,转入了另一个房间。

房间内光线不是很好,我便把窗户开着,一路吃着糖豆走进去。

屏风后,站着一个个头颇高的男子,他一手撑住书案,略弯着腰,右手执笔,精雕细琢的画着什么。

我绕过屏风,脚下一个没注意,差点被锁在床柱子上的铁链绊倒,正在作画那人对我投来凶恶的目光,我才不好意思的摸头笑了笑。

“嘿嘿。没看见,打扰你了。”我心情极好,道歉也就勤快了。

可作画那人听了我的道歉,非但没有释怀,反而越发愤怒,捏着笔的右手不住颤抖,眼看一滴黑墨就要落在洁白的宣纸上,我赶忙走上前去拉开他的手,娇笑连连道:

“小心点儿。这一张画得费你半天功夫呢,弄脏了可不行。”

作画之人眸色犀利,想张口喊叫,却发力无声。

我不再理会他的反抗,将他画完的几张纸拿在手中仔细观摩起来,越看越震惊,真是不得了哇,无心插柳柳成荫,我无意中竟然为淫坛挖到了一个大神级的画师啊。

不过也难怪,毕竟这里环境好,素材多,我给他找的这个房间又是花楼里八面玲珑的朝天阁,八面环窗,从每一面窗户都能看到其他房间内的人……

花楼是什么地方?花楼里的男男女女又是什么人?花楼里的故事又是些什么故事?

李信不是喜欢作画吗?行,我让他画,让他画个够!

“画的不错。还有十几张就可以结束了。这篇画册一出,肯定风头无二,哥们儿你就火啦!”我边看画边畅想未来。

“嗯,我连名字都帮你想好了。”我摸着下巴,在李信跟前转圈,直气得他双眸喷火,我却坚强的笑道:“名字就叫‘淫|荡小书生’吧,既朗朗上口,又贴合画册内容,至于字嘛,就叫……信君?不错不错,落款就写‘信君书画’……”

李信气极将手中的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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