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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新经-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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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想要解决“户口”问题,方法何止百种?认个“义父”,投靠别家挂个名,就是其中最简单的一种。
只不过,他不愿意放下自己的尊严。
而即便他愿意放下,也不能放下。因为这不仅是他一个人的尊严,还关乎他妻儿的,乃至子孙后代所有人的尊严。
思绪百转许久之后,序旸冷不丁震了一震,探手从怀里去出金牌。
手握金牌,他便不由的想起,临进宫前,了空对他说的那一番意味深长的话——“若你暂时未想到要何奖赏,不如请皇上赐你金牌一面,待你想到时,再行兑现。”
如今看来,竟是了空当时便已料到事情会走到今日地步!
心念闪过,序旸兀然松了口气。
——最困难的问题都找到解决途径了,其他的事,还能难倒他堂堂严家大少爷么?
不,不是“严家大少爷”,是序老爷!
序旸讪然失笑,重又将金牌小心收起。
正此时,四宝呼哧着一路小跑过来。
想是房间收拾妥了。
序旸好心情地笑了笑,抬头再看一眼无边夜色,收敛心绪,提步随四宝往房间走去。
然而,一日之间经历这许多的变故,即便累极,却哪能有心思睡觉?
只序旸不曾料到,当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时,对面房间里的素素,也是彻夜未眠。
遥相对望的两个房间,一明一暗。
摇曳的灯火,勾勒出一抹纤细剪影,投在窗格。
侄j影中像逐渐隐褪那纤弱的人儿才终于看到,,埋首案犊,奋笔疾书……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窗上影那专心致志了一夜的身影,站起身来,大大地舒展身姿。伴随着一声如释重负的”搞定!〃
、第二百二十二章 挑战②
养病的日子总是难挨,但是现在看来,却很安逸。难得的安逸。
这些日子以来,秦阮茵大概套了些话,弄清楚了现在的境况。这是大宗朝,天宗三年春。哥哥秦风振五岁,是父皇继位前在潜邸出生的唯一孩子,自己三岁,在宫里出生。母亲是皇后,但是身体不好,常年卧病。父皇目前没有其他妃子,一是因为夫妻俩感情好,在潜邸时,没有纳妾,二来,自继位后,忙于朝政无心后宫,也就没有机会纳妃。
这到是个好消息。至少自己的儿童时期会比较开心吧。此时的小阮茵还不知道自己生活的国家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
一晃眼,就到了六月间,身体基本复原的小阮茵再也闲不住了,每天去正宫请安,与母后聊聊天,其实也没什么好聊的,都是皇后吩咐叮嘱,柳嬷嬷答应,小阮茵只顾着装傻卖乖哄皇后开心一笑。因为皇后病着,吃食上颇有讲究,所以小阮茵一直是回自己的小院吃饭。午后小憩,醒来后,日子就难挨了。小阮茵,其实这个三岁身体里的真正的秦阮茵,已经是个二十八的成年人了,便开始思索起来。这个大宗朝并未存在自己所知道的历史里,也就是说,这是个架空的历史,既然是架空的历史,那么,自己无论做什么,应该都不会改变时空的正常交替吧?自己既然是公主,应该也是可以做点什么的吧?
做此思量的时候,秦阮茵并不知道,她的举动将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嬷嬷,咱们去书房玩吧。”天真的对着柳嬷嬷撒娇。这几个月的相处,大概了解了柳嬷嬷,和蔼可亲,老实本分。嬷嬷看着小小的秦阮茵,笑着哄道“公主小小年纪就想着上书房呢,真是好孩子。可是书房里咱们不能去呢。嬷嬷带公主去玩秋千好不好啊”。
书房不能去?这是为什么?一边思量着,一边为了配合三岁的身份。秦阮茵只能欢快的同意柳嬷嬷。去院子里玩秋千。
柳嬷嬷不让秦阮茵去书房,仅仅是因为秦阮茵年纪小,怕她不知轻重,损坏了皇帝的书籍物什。而本着八卦精神的秦阮茵,却是想着,难道里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机密?必须找个机会进去看看。若是自己年长几岁,还能找个借口说是去看书,可惜自己只有三岁,还没有到启蒙的年纪,若是贸贸然表现得太早熟。万一引起关注,那可是得不偿失啊。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那可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
所以这段时间,她表现得太正常了,简直就是个典型的三岁小孩。以至于柳嬷嬷一点也没起疑,所以柳嬷嬷不准她去书房,因为三岁小孩。正是乱来的年纪。而秦阮茵不这么想啊,她急于知道这个时空的情况。她需要看书,因为书上会有她想要的过去的知识,若是还有现在的时事消息就更好了。想这些的时候,她却是忘了,自己才三岁,在这个时空,自己有大把大把的时间。
就这样过了又过了几天。
这天是六月二十,皇后的生辰。虽然是小生日。但是皇帝提前两天就说了,皇后体弱,不宜大办,一切从简。所谓从简,就是一家人围在一个桌上一起吃长寿面。皇后宫中伺候的,每人赏九两银。饭后,皇帝皇后并肩做在上首,秦风振和秦阮茵站在左右。黄帝看上去很开心,便检验秦风振的学习情况。父子俩一问一答很是默契。皇后面带微笑,不停地点头。心中酝酿着欣慰欣喜。才上学几个月就能有这样的进步,这样的儿子,怎能让人不骄傲。考校了两刻钟,天色已经黄昏。皇帝看看努力站着却是左脚换右脚使力的女儿,不禁失笑。抱起女儿放到腿上。“瞧瞧,累坏了咱们的小茵茵了”。秦阮茵嘟着小嘴。“哈哈,看看,这是不满咱们冷落了她呢”。皇帝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子。大家又是一阵嬉笑。
酉时将近,皇帝打发了秦风振回去温书歇息。又和皇后说了会儿话。命人伺候着。自己亲自抱着秦阮茵送她回房。路上父女俩说说笑笑,很是温馨。
尽管皇帝一路都不时大笑,但是眼底深深的忧虑不安,却没能逃过小小的秦阮茵的眼。是有什么严重的事情吗?为什么一家团聚的时候还有这样的忧虑不安?现在的自己,根本无法知道任何重大的事情。也别提为父分忧了。所以,要读书啊。
来到这世界的几个月里,除了刚开始那几天,皇帝每天都来看望自己。但是后来,基本一个月就能见一两次面。一家人,总是见不到面,原因就那么几个,要么是躲着,要么是隔得远,要么就是各自忙碌。显然,自己这样的情况,只有一个解释,皇帝老爹很忙。那么自己想去书房重地看书的愿望,不趁现在提出来,说不定又要等很久了呢。这样想着,秦阮茵就小声地像是自己嘀咕似得说出了想去书房“玩”的愿望。皇帝小小地诧异了一下,但是想到皇后病弱,无法顾全孩子,奴才们总归是不放心,倒不如放到自己眼皮底下来得安心。这么一想,便也学着秦阮茵的样子像是不经意的说到“好啊,有小茵茵陪着父皇,父皇开心还来不及呢”。
待送回秦阮茵后,便着人前去工部传旨连夜在书房修葺一个隔间。平时无妨,但若是大臣觐见,小茵茵总归是要避开的,修个小隔间就好。又返回皇宫寝宫看了看,见安顿好了,便往鎏金殿去。折子还有一堆要看。
皇帝的书房就是大。这是秦阮茵的第一感觉。看书,就是要挑自己想看的书来看,但是她现在的年纪,看一些高深的书,很容易让人生疑。所以就图册开始看好了。叫小太监帮着拿到自己看中的书,秦阮茵带着贴身宫女翠竹直奔小隔间去了。打开书,心中一惊,竟然是一册地理志。大宗朝的疆域,山川地理,人文概貌,尽数有记录。虽然内容高深,好在书中时有插图,即使被人发现了,也有个说辞。这回可是遇到宝贝了。秦阮茵想着这就好比是足不出户却可知山河万里,能省下不少心力。
说起这《大宗地理志》,还真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这一套地理志,原是大宗朝开国皇帝,元恒皇帝当年开疆辟土之时,每占一州便命人前往各处了解人文地质,修著成册,凡一百三十四册,即一百三十四州,待正式安邦定国后,着六部齐力派人组成修书小组,费尽人力,花了二十余年时间,才算完成。元恒帝的初衷,是希望后代皇帝们通过这一套地理志,不用费尽心思行万里路却能对自己的国家有一个总体的了解,这样对于大政方针的制定与实施也是大有裨益。这一套书中,却是能引出近乎所有的方面,比如水利,比如防御工事,在比如四时农业。相当于是一部百科全书。而且这大好河山,乃是自己戎马一身所拼下的,后世人不能亲自踏遍他的足迹追寻,但是能在拜读这一巨著时,对当年的景象能有个壮丽的描述也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
务实的元恒皇帝并非好大喜功之人,修著这部地理志纯粹就是为了子孙后代的统治便利着想。
秦阮茵看到史官有些近乎刻板但是显得很是公正的序,心里微微有些感慨,不得不说,元恒皇帝,也就是自己的太爷爷,确实是高瞻远瞩,用心良苦。左右也是无事,看看这样的书对自己也没什么害处,秦阮茵装着不经意的样子翻看着书页,却是用心记忆着每一个文字,就好像珍惜的的的确确的是那大好河山一般。
日子就这样循环着前进。套倒进入了金色的九月。重阳这天,皇帝一下早朝,便直接到了咏禧宫,和皇后闲话小叙。待秦风振下学回来一家人一起吃了午膳。皇帝带着皇子前往太庙祭拜。而皇后难得的精神尚佳,便留了秦阮茵。母女俩有说有笑的聊了很是一会儿。赏了菊花,吃了糕点。因天气尚有些闷热,皇后怕女儿闷着了,就嘱咐人帮着除了外面的大衣服。然而看着女儿穿着的奇异”中衣”,说是衣服,都有点勉强,只能说是两块布随便缝合罢了,袖子只遮住半截手臂,而且也没有领子,只圆圆一圈滚边,甚至连条衣襟也没有。
、第二百二十三章 并肩
序旸面对自己的亲弟弟下不去手,一如当年她面对自己的亲哥哥。可是,当她跨越时空再次遇到相同情况,而且如今她面对的人不再是她至亲的亲人的时候……
“呵!”
素素阴恻恻地笑了笑。
而她之所以没有当面阻拦序旸用金牌换户籍,反而让序旸千里迢迢进京,再由颜诺代为劝阻,其实主要目的在于借机让序旸离开祁阳——免得他背负与兄弟夺家产的骂名。
不过,话说回来,她自己想到这个主意,完全是为序旸好,可慕藉又是为了什么?
慕藉先是帮严二出谋划策,将序旸赶出严家,现在又来提醒她夺回严家,究竟有何目的?
心念闪过,素素不由的皱起眉头。
以她对慕藉的了解,慕藉办事,从来不会单纯只为一个目的。
就拿采枝之事举例。
慕藉出谋让陈隆认采枝为义女,使采枝能嫁给子轩,看似是为了成就一段姻缘,其实这桩婚事却与朝局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大了不说,单只论提供了一个“最合适人选”,成全子轩“请求赐婚”的决定,便至少牵涉到四家人——程家、陈家、公孙家和颜家。
而且,抛开朝局,慕藉私心里其实还隐藏了一个更深层的目的——借子轩之力,护老七慕年榄之安。
——如果采枝嫁给子轩,那么,名义上,子轩就成了慕年榄的“表姐夫”。
所以说,归根到底,慕藉的所作所为,其实都是在为他自己的亲儿子们牟利——至于给旁人行一些方便,那也只是顺带而已。
然而,面对如今之事,慕藉打算行这么大一个方便给她。他内心里到底又揣了怎样的目的?
素素心念百转,脑子里忽然蹦出一个自觉不靠谱的想法——莫非,慕藉鼓动她夺严家,其实是他自己想夺严家财产?
——毕竟,严家百年基业,产业涉及诸多领域,商铺开遍全图,财力雄厚,富可敌国……怎能不叫人垂涎?
尤其是慕藉这个强盗似的无耻“穷”皇帝,觊觎别人家的财产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素素越想越觉得。极有可能就是这样。
然而。每每她想肯定这个想法,心下却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正兀自想得出神,陡然感觉怀里一震,素素忙垂眸看去。却是容宽不知何时睡着了。许是睡得不安稳,身子跳了一下。
对了,容宽!
素素脑中灵光一闪,顿时恍然大悟——若是严家家业落入她之手,最后还不是会传给身为“嫡长子”的容宽?
想通这一节,素素却并不因想通而喜悦,反而只觉悲哀。
——她和序旸有信心对容宽视如己出,可在慕藉眼里,容宽终究是姓“慕”。是他的大孙子……所以,慕藉这是不露痕迹地埋下了一个长远的局啊!
心头思绪烦乱,素素不待理会仍在等她表态的慕藉,径自抱着容宽离开酒肆往金玉良缘走去。
一路上心事重重,混不守舍。
待安顿下容宽。素素又重新翻出昨晚通宵拟出的章程。看着白纸黑字条理清明的吞并步骤,此刻她却已没了当时的兴致勃勃,满心里只剩下怀疑。
这个计划,究竟,还要不要付诸实施?
只是,还未等她做出最终决定,序旸却回来了。
同来的,还有慕藉。
见此情形,无需多问,素素自也明白其中发生过什么。
她不由的对慕藉怒目而视。
慕藉全程一副笑意盈盈模样,也不看她,只作无辜状,俨然“事不关我”。反而是序旸一见面便紧张地问道:“这样大的事,你怎不事先同我商量?”
素素恨恨地剜了慕藉一眼,拉着序旸去到四楼,关上房门同时立时道歉:“对不起,我……”
“傻丫头。”序旸反手挡在她唇上,摇了摇头,示意她别再说下去。
而素素却在他的眸底,看到了一丝黯然,和深深的狠戾。
“怎么了?”她忙问道。
序旸揽素素入怀,与她并肩临窗而立,却没有说话,整个人安静得出奇。只有那森森目光,长久地投向西南。一瞬不瞬。
素素心头一悸。
金玉良缘西南方向,是严府所在……
许久之后,序旸仿佛突然回过混来,抬手揉了揉素素长发,俯首凝视于她,淡淡地笑了笑。
“严家百年基业,根深蒂固。”他意有所指道。
素素怔了一怔,旋即领会序旸言外之意——以她之力,短时间内就想要撼动严家,无异于蚍蜉撼大树。
事实上,很早之前素素自己也已经意识到这一点。
——若非如此,年初在祁阳时,她又怎会精心布下一个长远的局,以不露痕迹的“蚕食”为计?
可是,素素明白,序旸此言不在讽刺,而是另有深意。
于是乎,她抬眼仰视序旸,也是淡淡一笑,静候他下文。
见此,知素素定是已明他心意,序旸心下顿觉宽慰。
他道:“原本想先给你和孩子一个像样的家,再论报仇之事。不过刚才我又想了想,或许,边‘成家’,边报仇,亦未尝不可。”
说这话时,序旸分明是嘴角噙着笑。可他周身散发的隐隐的冷冽气息,仍是让素素为之全身一寒。
素素心思一沉,心下不由的琢磨,序旸所谓“报仇”的“仇”,只怕远远不止是被逐出家门这一件事……
不过话说回来,报什么仇,报多少仇,都不是她真正在意的事。
她只为序旸对她的态度而欣慰。
——边成家,边报仇。
便是说,序旸要她和他一起经历这个过程。
世间之事,情侣之间,还有什么能比“并肩作战、共同进退”更浪漫?
素素不由的吃吃失笑。
却是序旸不解她怎地突然发笑,好奇地问道:“你笑甚么?”
素素瞬间收敛笑意,眼皮一挑觑向序旸。正色道:“你脸上有朵花。”
“花?”序旸诧异着,抬手往脸颊摸去。
素素见他上当,不禁笑得更欢。
只还为及她提上一口气,却看见序旸的脸突然在她眼里无限放大……下一刻,二人之间已是鼻息相闻。
素素紧张得下意识闭上眼,一时之间甚至忘了呼吸。
然而,过了许久之后……她小心翼翼地睁开一道眼缝,便看到了序旸似笑非笑,满含戏谑的俊脸。
序旸抬手轻轻一刮她鼻尖,戏谑道:“想什么呢?”
素素顿时满面羞红。
其实刚才她脑子里明明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想。可是被序旸这暧昧的语气一提。倒好似她真的想过什么似的。
“讨厌”。她笑嗔着,推开序旸。
只是,未及她掌上用力,身子却陡的往前倾去。下一秒。序旸温热的薄唇便已覆上她丰盈的娇唇。
这突如其来的剧变,发生得太快太突然,等不及素素反应。
素素一时间诧异地睁圆了眼。
“闭眼。”序旸闷声道。
灵活的舌尖已然蠢蠢欲动,试图撬开毫无防备的贝齿。只是,还未等他品尝到得来不易的胜利果实,却先听见内室一声嘹亮的婴孩啼哭。
序旸皱了皱眉,意图无视内室里作乱的小人儿,捧着素素的面庞欲将这期盼已久的深吻继续下去。
可是素素却轻轻地推开了他。
素素小脸红扑扑的,娇羞不已。对序旸尴尬一笑。转身快步去了内室。
看着落空的怀抱,序旸也只有无奈地摇头一笑。顿了顿,却是举步跟着素素进了内室。
见他进屋,素素忙道:“你瞧瞧这孩子,多漂亮。”说着。便将容宽抱给序旸看。仿佛刚才那个吻带来的悸动和尴尬都不曾存在过似的。
序旸瞅了容宽一眼,便背过身去,“漂亮的人儿,俱是不解风情。”
这话,似嗔似怨。
语气里充斥着浓重的酸溜味儿,素素怎还会听不出?
素素嘿嘿一笑掩下羞涩,佯装不懂,反嗔道:“你和个孩子置什么气啊。”
“是‘两个孩子’。”序旸蓦然回身,俯身凝视素素。戏谑花眸里,昭然若揭是对素素方才为了孩子而弃他不顾的抗议。
素素见他如此举动,不禁扑哧失笑,心下既是感动,又觉他颇为幼稚。
序旸却只好看着素素抱着容宽母爱泛滥的样子,连连摇头。
“可是饿了?”他探手接过容宽,问素素道。边问着,一手已然探去试探尿布是否湿了。
“不是饿的,也不是尿了。”素素眉心一敛,摇了摇头,面有苦恼。“这几日也不知是怎的,总是睡得不安稳。”
自打那日去过酒肆回来后,容宽便一直寝食不安,惹得素素心急如焚。
问过大夫,大夫总说“少爷身子骨无恙”,只给开了几副宁神药。
素素觉得容宽尚在襁褓,不该胡乱吃药,因而除了叫杏花多吃些补食,用奶水给容宽进补外,并没有直接给容宽喂食药物。可是,这都已经三天过去,容宽睡梦惊悸的情况仍不见好。
杏花今早曾吞吞吐吐的对素素提及“少爷该不是在外头受了惊吓,丢了混。”
素素本不迷信,可也架不住心疼容宽受折磨。本来打算今天再看看情况,若是还不见好,晚上便要依杏花的法子,前去那酒肆为容宽“喊混”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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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灵犀
序旸听着,点了点头,“左右无法,不如就去试试。”当下拢实了襁褓,将容宽细心护在怀中,便往门外走去。
瞧见他如此娴熟的动作,素素反倒一愣。竟好似他经常照顾婴孩么?摇了摇头,提步跟着他出门下楼,却在楼梯口遇见了慕藉。
听序旸大致介绍了近来容宽的异样情况,好在慕藉笃信素素待容宽之贴心入微,并不疑心素素对容宽不好。只是心下终究心疼自己大孙子,他便接过襁褓,想要看看容宽的模样儿。
说来也是奇怪,刚刚在素素和序旸怀里始终略显不安宁的容宽,才一到了慕藉怀里,顿时不再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瘪了瘪肉乎乎的小嘴儿,竟是安稳地平静下来。
见此,素素不禁抬头看向慕藉,偏偏正巧对上慕藉看向她的目光。
二人眼底皆闪过一丝愕然。
素素心头浮现丝丝念头,可终究是无据可证,便只好无声压下。只说:“我带他回屋。”说着,便要从慕藉手里接过襁褓。
慕藉又哄了两下,也知孩子终究是躺在床上睡觉更舒服,便欲将襁褓递给素素。
只不曾想,才一到了素素怀里,容宽立时又不安稳起来。时不时扭动小身子,小脸皱巴巴的,神色似乎很痛苦。
素素不禁大惊。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虽然不是她亲生的,可是经过这几月相处下来,她敢肯定,幼小的容宽并没有天然地排斥她这个“白捡的母亲”。容宽在她怀里,总是能十分安宁。
而回想最近一段时间,她发现容宽睡得不安稳后,晚上便将容宽带在自己身边护着睡觉,想以此给他一些安全感。可即便这样,容宽依然夜夜惊醒。情形倒真是像杏花说的那般,像是受过惊吓。
可是,容宽时时都在她视线里。他何时受过惊吓,她会不知?莫非……
心念闪过,素素便又要将襁褓递给慕藉。慕藉也是心照不宣地已经伸手来接。果然,到了亲爷爷怀里,容宽立刻又安宁了。
二人不由的同时抬头看向对方,眼中猜疑之色更浓。而他们却因为眼里只有容宽,几乎忽视了就在一旁,全程看着他们行事的序旸。
序旸也是疑惑不解,不仅仅是对幼小无知的容宽的反应,还有对素素和这位态度不明、立场暧昧的“老伯”的互动。
可他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直到素素转过身来同他说:“你车马劳顿一路。风尘仆仆的累坏了吧?我让人准备了热水。你先沐浴更衣,休息一会儿。”他才顺势接道:“好。”
序旸才一走远,素素立时对慕藉怒目而视:“自打上次从酒肆回来,阿宽就没安稳过!”
慕藉低哼着哄着容宽。抬头看了素素一眼,想了想,才说:“今晚孤守着他睡。叫那乳娘睡外间榻上候着。”说着,已然提步往楼上房间走去。
素素顿时气结。可是心口异常激烈的“突突”声,又似乎觉得要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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