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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春怀-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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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她自己都觉得找抽的话,谭静澹和肖医官哪儿能信啊,当即两人既然瞪着相思,意思是:你这话哄谁玩呐!

其实吧,相思要是想把这件事忽悠圆,不是没有这能耐,可是吧相思这人怕麻烦,这件事要是想圆肯定得费老大工夫,可她现在是时间紧任务重,真没什么时间来解释。

于是相思左看看右看看,心想着:“金大人,您就把七公暂时借我用用,黑锅这东西吧,背一回也是背,背两回还是背,有道是债多了不发愁,虱子多了不怕痒……”

在心里这么碎碎念了一圈儿,相思抬起头来,特无奈地说:“不是我不想说,而是不能说,我答应了那乞丐,不论谁来问都要闭嘴,当初我可是用爹娘发的誓愿,我可不敢破这誓。”

也许是她这话比较直白,也许是她这答案反而比较容易取信于人,更有可能是因为她这会儿的表情实在有些一眼见底的痴憨。谭静澹和肖医官互相看了一眼之后,就没有再追问下去,不过谭静澹又问了一句:“你总得告诉我们,这有什么用吧?”

“试药,既然不能用人来试药,就用它们来试药。别问我为什么可以这样用,我要是知道我就有法儿跟你们解释了,我现在不是自己都懵懂着嘛!”相思终于明白自个儿的杯具来源于哪里了,她的杯具纯粹是因为自个儿心软,即见不得人疼,又见不得人受病痛之苦,更见不得拿活人试药这样的事。

想通了这件事儿相思却没怨自个儿心软这事,她爷爷说得好:“心软是医生最美好的品德。”

眼巴前的她有了这品德,可不正好,她现在呀就想当个好医生,治病救人,让这天下病者能安、患着得康。

“好吧,你要多久的时间?”谭静澹看了眼病患后,才问出了这句话,眼下病患都在拖日子,所以不论什么药都得尽快。

“三十六个时辰以上,不能再少了,这已经是最好的预期了。”相思哪里不想再快点,可细菌培养少则二十四小时,多则三至七天。在这时代,一个时辰等同两小时,所以还是那句话:时间紧,任务重,眼前的试验一定要一欠成功,她失败不起,病人也等不起。

“最多五天,医侍,不管有没有效,我都只能给你五天时间。”五天里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但是肖医官见过许多回水疫,这才极有把握地说出了五天的话、

一听肖医官说有五天,相思连连点头,看了眼那些盘盘盏盏,心说着先挪个屋,才好细细观察!

把盘盘盏盏的安置好了以后,相思这才打着呵欠去睡觉,其实她是不想睡的,还想强撑着去看病患。但是谭静澹一看,推着拽着的就把相思按进了屋里:“早些睡,一小姑娘家家的起早贪黑长不了,你不是老嫌这不长那儿不长的!”

听着这话,相思囧囧地望着谭静澹,然后又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胸口,最后心里默默画圈圈:咱这飞机场什么时候能长出小长包呀…………
 

作者有话要说:一天没睡,凌晨三点来发文定时~~然后赶紧睡,眼睛都睁不开了我!
所以说码字真辛苦啊~保持日更很有鸭梨啊~~




52

52、我很纠结 。。。 
 
 
“啊……”

尖叫,又见尖叫,相思揉着被震得发疼的耳朵,特不乐意地从榻上起来,抱着被窝良久,又见声儿没了,然后再度躺了回去。可是她脑袋还来不及沾着枕头,那尖叫声更具有穿透力地响了起来。

“知微,你干什么,有什么不能好好叫人非要尖叫,你不嫌喉咙疼我还担心炸着耳朵。”相思对这位实在是极其无语了,你说好好的怎么不成,偏偏学会用尖叫来叫人了。

见相思起来了,谢知微赶紧坐到床榻前来,两手撑着脸蛋儿,整张脸上就俩字儿——纠结,整个人就表现出一句话——我很纠结,我需要帮助。

看着谢知微那可怜巴巴睁大的眼睛,相思叹了口气,小手一拍落在了谢知微的头顶,无奈地说:“讲吧,到底什么事。”

“我被追上了,我要怎么办,相思我要不要再跑一回。”谢知微脸扭啊扭啊扭的,一看就内心正在折腾着。

被追上了,相思心说:“追个毛,你咋知道人家是来追你的,人家分明就是一逃婚的少年郎,追你,你也太自作多情了。就像姐经常以为谭静澹那混人喜欢姐样,都是些虚妄不现实的想法而已,太自作多情了。”

只是相思,人谢姑娘是确实自作多情了,但你经常以为的那桩它还就是事实。

“你跑哪儿去,你知道东南西北吗,你知道怎么住店怎么逃开坏人吗,万一被人拐卖了,卖到乡下去给人当婆娘怎么办,到时候你哭都没地儿哭去。少在这装纯洁少女,你就一逃婚的不良姑娘,哪凉快哪待着去,姐还要去救人于水火,没工夫跟你磨蹭小儿女的事儿。”相思有起床气,而且是大大的起床气,所以语气十分不爽,描述得极其可怖。

于是谢知微吓着了,呆呆地看着相思起身穿衣服,然后又洗漱了才反应过来,可怜巴巴的看着相思特扭捏地说:“相思,你不能丢下我,你帮我想个主意吧,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嘛……”

噗……相思看着谢知微,心说这姑娘真是一天一个脸,一天一个脾性。初看着真是大家闺秀、闺阁样榜,后来觉得是个天性纯善、活泼爽朗的姑娘,现在再一看那整个一囧娃,又纠结又好卖娇卖憨。

“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再说人未必是来追你的,说不定他也是逃婚逃出来的。”相思不忍心直接说江海生也是逃婚的,于是加了个说不定,提醒提醒谢知微姑娘少自作多情。

许是相思说的这可能性比较震撼,谢知微这下不卖娇卖憨了,反而极神勇极御姐地说了一句:“逃婚,这事只能我干!”

这便是传说中的只许洲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这闺阁里惯出来的姑娘,果然还是有几分坏脾气的。

“成,你慢慢想主意折腾你们家那位去,我还得去看病患,你要么自个儿待着,要么折腾江海生去。对了,江海生没什么不舒适吧,我看着他昨天可不太好。”相思记得昨天那整个一泥人,虽说说话眼神都儒雅温和,但气色不好呼吸也不畅,隐隐听得出有杂音。

“啊,我不知道啊,有医官们在应该不会有什么事的。不过从昨天到现在,他都没怎么醒过,医官们忙进忙出的,我也不好多问什么。”其实谢姑娘,你就承认你从昨天晚上纠结到现在吧,没人笑话你。

一听谢知微这么说,相思就心想着,梳了头先去看看江海生怎么样了,好歹是她发现的病患,总要过问一下才好,加上又是谭静澹的表弟。她可不是认了江如蓝做娘么,于是这也是她表弟,感情上来说,总得去看一下才好。

于是相思看了谢知微一眼说:“知微,梳头梳头,梳完我领你去看江海生。”

等谢知微帮相思扎了头发,相思又抹嘴到厨房找了几个大肉包子吃,谢知微没胃口,就吃了半个还在那儿嚷撑死了,惹得相思白了她一眼。

江海生被安置在谭静澹旁边的屋里,眼下已经没有医官进出了,看来是情况稳定了下来。推开门时谢知微往后头躲了躲,说:“相思,我不进去了,你去吧。”

白了谢知微一眼,相思啐了她一口:“你个没胆儿的,我去就我去,倒要看看那江海生是不是如狼似虎能把你吃了。”

迈步进了屋里,冲门的是屏风,绕到屏风后头一看,江海生正在那儿挣扎着要起来,相思连忙上前扶了一把:“你慢点,怎么不叫人来帮忙,用过早饭了没有,还有哪儿觉得不适的?”

她的话惹来江海生侧脸瞅了她一眼,江海生就这么侧脸看着,许久没有说话,脸上没有半分异样的表情,心里却在翻江倒海。江海生这海倒江翻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相思,这孩子以为相思就是那逃婚的少女——谢知微谢大姑娘。

所以江海生心情很复杂,这姑娘先是救了她,又在这时候来关照,一方面江海生抗拒,一方面又觉得窝心得很。人嘛,在虚弱的时候,在困境的时候看到伸来的手,谁都会觉得温暖窝心的。

“谢姑娘,我……”

“不用谢不用谢,见伤施救本来就是我们行医之人应该做的,你不用挂记在心上。”相思把人扶正了,又顺手把四指搭在了江海生的手腕上,这动作自然而流畅,压根就是下意识地举动。

“谢姑娘……”江海生在那儿欲言又止。

“唉,你这人怎么这么客套,都说了不用谢。”莫相思在这儿直摇头晃脑。

瞧瞧,这俩才是真真正正不着调儿的,比鸡同鸭讲还对牛弹琴,太不在一根弦上了。好在这也没关系,相思和谭静澹还不在一根弦上呐,人谭静澹不照样蹲坑愉快。

说到谭静澹,谭静澹就迈着步子进来了,一看相思在切脉就特温柔宠溺地摇头说:“相思,怎么这么快就起了,昨天睡得迟应该多睡会儿才是。”

正在诊脉的相思一看是谭静澹来了,不自觉地起身给了谭静澹一个大大的笑脸,连她自个儿都没这自觉:“谭静澹……”

这模样,这声音,谭静澹多受用啊,当即那笑脸就跟长满了花一样的乱开乱绽:“对了,来,给你们通个姓名。相思,这是江海生,晦韬,这是莫相思。”

莫——相——思,这三个字在江海生那儿回肠荡气了许久许久都没有平静下来,那又是翻江倒海好一通折腾。莫相思是谁,江海生清楚,前些日子江如蓝还写信回娘家说,谭家给谭静澹订了一门亲事,那就是莫司业的妹子,宣山先生的关门弟子莫相思。

现在一听这三个字,再一比对自己刚才的心情,和昨天到今天一直翻江倒海的念头,江海生泪奔了,无限泪奔……

“莫姑娘。”其实按说应该可以叫表嫂了,可是江海生怎么也叫不出来,谁叫他内心翻腾呢,所以选择了叫莫姑娘。

“江公子。”相思是想,人叫她一声姑娘,她就叫人公子,这一来二去的才对仗得上嘛。

正在这时候,谢知易领着门口纠结着的谢知微进来了:“晦韬兄可好些了,舍妹昨天叨扰着你了,真是抱歉得很。这丫头打小就这样,一见谁受伤生病了,就忧心忡忡,总容易着急上火,还望晦韬兄见谅。”

于是江海生看了谢知易旁边的谢知微一眼,一看正是昨天那尖叫声响彻云霄的姑娘,不由得皱眉头疼了起来。果然逃婚是对的,这样的尖叫谁受得了,再瞧瞧他表兄的姑娘,温切可人,眉目干净,怎么看都比……这狼嚎鬼哭的好!

唉,只是好花儿都被人采走了,这狼嚎鬼哭的……不提也罢,不提也罢:“令妹真是心肠慈软,宜章兄又何必为此道歉。”

这话谁听着都感觉有些咬牙切齿,口不对心,所以大家伙就嘿嘿笑了过去,也不揭破了。

“江公子好好歇着,你身体已经不碍了,就是得好生调养着。宜章公子、谭静澹,我们出去商量商量接下来的事儿怎么办,知微你在这儿和江公子说说话,等医官来了再说。”相思忽然觉得红娘是一个很有前途的职业,而且谢知微那小纠结的脸儿,明显的是对人江海生挺有目的,所以顺水推个舟,相思干得很拿手。

谢知易和谭静澹一看,行,那就走吧!于是三人离开,留下谢知微一人在那儿继续绞小手绢,纠结了再纠结!

而出了门的相思则拽着谭静澹去看病患,至于谢大公子,他左右无事也跟着一块去,算是代表官方去看看病患。这就有点像现代领导去医院看望病人,意思意思,安抚安抚什么的。

相思他们没有进去病患安置的屋子里,而是先去看了培养室里的东西,谭静澹是看不懂的,相思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倒是谢知易竟然是一语道破,让相思差点拉着人手说:“同志,咱终于找着个明白人了。”

那话谢知易是这么说的:“这倒是有点像青苔,随便拨哪儿都能再长出一块儿来。”

可不就是么,这病菌就像是青苔,那怕是干透了,再见着水扔哪儿都能长出一片来,不过病菌需要的水和环境更特殊一点而已。

当即,相思看谢知易的眼神就热切了一点,心想着:兄台,您真给力!

可是这模样,小谭公子看了就不是滋味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相思将要一鸣惊银鸟~
摸摸大家~~~




53

53、花谢花开 。。。 
 
 

话说小谭公子再不是滋味儿,也阻挡不了相思对谢知易开始有了那么点热切,相思主要是觉得这位是咱闺蜜的哥哥,又产出一句很上道的话来,所以相思对谢知易稍稍的热乎了那么一点点。

这一点点也无非是吃饭了坐一块,打个招呼,走进了一见面,笑笑也招呼一句。可相思吧,不笑就不笑,一笑准灿烂得跟大秋天的太阳一样,所以小谭公子继续不是滋味儿着。

不过转眼就到了第四天,病菌培养第二天就成功了,后两天是进行抗菌试验,且说相思提取药材非常繁琐,最后成功了当然是高兴得不得了。当时就拽住了谢知易的袖子,高兴得直蹦,于是小谭公子更加不是滋味了。

好在相思也没工夫多跟谢知易接触,成天不是药房就是病房,哪有闲工夫。不管是药房还是病房,谢知易也没工夫随着,倒是谭静澹前前后后的一块行走,那当然是亲密得很。

到第十天左右的时候,肖医官大早上的起来敲开了相思的屋门,在相思还睡眼朦胧的时候就倍高兴地说:“莫医侍,成了成了,病患开始收伤口了,而且收好的伤口不见脓水,这表示不会再发了。”

“成了?”不是,相思有点傻眼,其实她吧老是不太相信自己能成功,毕竟实验室是一回事,成药又是另一回事。虽然她自己先试过了药没有任何副作用才给轻微染水疫的医侍服用,最后才到病患身上,可是她还是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是,昨天地医侍不就好了么,连外伤都没有就好全了。从前水疫不管怎么用药也会有外伤化脓水,这剂药服下了竟然没有脓水发出来。”肖医官其实开始也不信相思,要不是医侍服了药有舒适一些的症状,肖医官绝对会顶着小谭公子的压力坚决反对。

这下相思就露出笑脸来了,随便披了件衣服就跑到水疫患者安置的院落里,细细地查看了一番,又诊了脉,最终确定病情确实在好转才总算相信自己竟然成功了。

不到最后一步,永远对自己持怀疑态度,相思就是这么一个人!

水疫行方,历来没有妥帖管用的方子,这回相思组出了个方子来,当然别人不知道她靠的是从前背下来的中成药方的底子,她自己是知道的。所以相思不怎么放在心上,做为一个搬药方的,她毫无压力。

但是肖医官有压力啊,这么样一方子到了他眼前来,他用得好,对患者也有效,而且肖医官还发现加了普生草的外敷药确实比不加效果要了。于是肖医官现在见了相思,基本是压低身子再35度仰视,这姑娘太能干了。

为了表达自己对相思起初怀疑的歉意,肖医官决定把药方注上相思的名字,取名叫十日相思汤,因为这汤药服用十天以后就基本见好,所以叫十日相思汤。不仅如此,肖医官还把方子快马送了两份回泰华山,一份做存档用,另一份则送到了审方处。

这审方处干的就是审核药方,确定药方有效好造了册再广发天下各路医馆药馆。不同的是,好药方受重视,那些治小咳嗽小风寒的药方通常会被嗤之以鼻。风寒咳嗽,普通的百姓都知道该用什么汤药,所以这并不新奇。

而水疫的药方就不同了,且说药方到审方处后吧,那就是引起了一大场讨论,首先就说这药方不行,完全乱来。但是有人偏不同意,就是喊着要试,于是试吧。一试之下,这十日相思汤就传开了名,太有效了,果然是十日相思汤,十日之后就彻底的不用相思了,因为都好全了。

“这药方的名字咋这么熟,相思,我怎么觉得好像漏了点什么?”在审方通过后,眼看着要造册了,这时候有人这么问了一句。

这不问还好,一问之下有人就省悟了过来:“是宣山先生的关门弟子,莫司值的名字可不正是相思嘛。”

然后就有人慨叹了:“啊,对对对……,原来是宣山先生的弟子。唉呀,你说人比人气死人,我那些徒弟怎么就没一个有点出息的。”

接着又有人说道:“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咱们指望不来,当年宣山先生十三岁建新方,一年入三个药方,哪一个不是名垂天下。当年爷可不也是十几岁就建新方了吗,所以说这也是上有传下有承的,咱们还是回去让自家徒弟好好打基础得好。”

“是啊,这世上一个天才学不来,一个妖孽学不会,咱们还是待中间安心做个寻常人的好。”

于是相思的药方被命名为十日相思汤之后,又多了一个加注内容,那就是——“此汤系宣山先生关门弟子莫相思所建,实乃名师名徒名方也!”

这便是相思在魏朝历史里留下的第一个点,自此以后,她便踏上了名垂医药史的不归之路!

泰华山那头是预备让相思垂名了,而在另一头,车队又开始启程了,继续向着盘龙江深处进发。只是路上又多了个江海生而已,偶尔的时候谢知微会尖叫着泪奔,更多的时候谢知微是缩在相思身边纠结。

“啊……”这是泪奔中的谢知微。

“唉!”这是无奈叹息的莫相思。

“相思姑娘,舍妹叨扰着你了。”这是略带歉意的谢知易。

至于谭静澹,这会儿正在江海生那头替他看诊,而钟管家则围观着JQ以及暧昧。这几天江海生和谢知微可没少上演戏,一行人是看得有味之余,又有点同情相思,谁让谢知微有什么都好找相思呐。

“我觉得我应该去看看江海生,好好安慰安慰他。”这话可就是相思的心声了,这话说完连带着谢知易都笑出声来。相思是个见人笑,自己也乐的,于是也笑了起来。

两人相视一笑间,几片花瓣从他们坐着的树上飘落下来,白中带着一抹粉的花瓣掠过相思的脸和额头,惹得相思有些痒痒的,忍不住拿手拂开了。便又看着谢知易露出小小的灿灿的笑脸来,这可让谢知易看得愣住了。

有一片花瓣还粘在相思的眉尖眼角,像是点得的上好花妆一样,却更添了几分自然之趣。谢知易不由自主地伸了手,拈落了相思眉尖眼角角的那皮花瓣。只那一瞬间,谢知易似乎感受到了某种东西,痒痒的融融的,如同春雪消融,又像是明月照千江,这一刹那竟美妙至极。

谢知易是个文人,大大的文人,实实在在的文人,文人总有些关于雅、关于酸、关于浪漫的情怀。而眼下的谢知易就不由得浪漫了起来,甚至不由自主地吟了一句:“落花借问卿,可停眉心否?”

但是不要指望相思解什么风情,这十个字她是拆开全明白,合一起纯粹抓瞎,不要太过指望一个黄皮白芯儿的假洋鬼子懂唐诗宋词,所以相思是有听没有懂。

只见她听完后,懵懵懂懂地眨了眨眼,揉了揉耳垂后“啊”了一声,然后说:“你说什么,什么意思,你别跟我拽词儿,我不是太懂。”

于是小谢默默地泪流了,因为在他印象里,相思是个大大的才女,可人这下竟然说不是太懂,这分明……分明就是在特干脆地说:“不要对我抱什么期望,你的心思我懂不了。”

“意思是我替落花问相思姑娘一句,可不可以停在眉心,添做相思姑娘额上的一抹胭脂颜色。”小谢解释得吐血,而且还得默默地吐心里。

然后相思看了眼头顶的花一眼,连忙跳开,还拍了拍身上,生怕还有花瓣:“还是不要,这是杨毛花,落在身上会痒,要是贴在眉心里,到时候我非抓个窟窿出来不可。”

相思,其实你吧,绝对不是第一回了,你惯常的就是听鸡同鸭讲,看对牛弹琴,你其实就是一思维特珠圆玉润,神经特膀大腰圆的糊涂精,除了偶尔会在行医用药上聪明一点点之外。

所以感谢人小谭肯留在你坑里吧,就你这么一傻的,估摸着愿意跳坑的很多,能在坑里活下去的很少!

这时另一边谭静澹诊完了江海生,见那边杨毛花树下的情况就问了一直在围观的钟管家一句:“怎么个事儿?”

“爷,您完全可以纠结装作没看见。”钟管家如是说。

“废话,到底怎么样了。”谭静澹有种被撞破了的恼羞成怒感。

“爷是要听我从头给你说起呢,还是只说过程和结果,又或者是干脆点说个结果就算了。”钟管家渐渐地有了唐僧的潜质,虽然事实上他只不过是想让自家这位爷着着急而已,但这掩盖不了他唐僧化的事实。

于是谭静澹看了那边树下一眼,然后长叹了一口气:“钟管家,你完全可以再绕一点。”

“其实爷,相思姑娘吧,不是谁都能受得了的。”钟管家一语道破事实真相,心说:除了自家这爷,谁还能这么强大地蹲下这坑,还乐此不彼活蹦乱跳!

谭静澹一想:也是,除了他谁受得了这么又傻又笨又迟钝的姑娘!

公子啊,这可就未必了,要知道你家那姑娘,现在被不少人惦记着呐,你可要一路小心,发光发热的小相思会被人惦记得越来越深的……

这世上,傻姑娘招人惦记,因为傻好惦记,方便惦记!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吧,我咱觉得出现的男角色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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