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衣冠禽兽-第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张衡在后面哭笑不得,刚刚是谁说的不想吃,现在跑得比谁都快。
跟过来要付钱,被她挡回去,自己抽出张一百的递过去:“下午那顿说好是我请海燕她们的,你付了帐,这顿我来。”收了老板找回来的十块钱,甩了句“你找位子”,转身就到隔壁摊位上又买烤串去了。
张衡没办法,钻来挤去地好不容易找到张小桌,让老板收拾干净了,隔着烟火看陈串串在那边指
手画脚地挑东西。
他知道中午吃饭的时候她郁闷坏了。
他并不是特意去找她的,脱离学生生活太久,他没那个精神头儿为了几块钱的东西跟一大群毛孩子抢,每次只要到店里,他都是在可浓解决吃饭的问题的。
可浓人不多,他刚进门就看见她们几个女孩叽叽喳喳地在讨论吃什么。
没什么可躲的,他上去打招呼,想着学生平时吃得可怜,反正也费不了几个钱,索性点了几个招牌菜,看两个女孩吃得高高兴兴他就知道自己没点错。
陈串串吃得最少,似乎是对于他的大方有点儿不适应,介绍他时也吞吞吐吐的,让他觉得好笑:怕什么?真是她嘴里的普通朋友,没什么可怕的;就算是她朋友眼神里的暧昧关系,男未婚女未嫁,也不用怕。也不过是被她那两个舍友调侃了两句,她就紧张得把吊椅摇来晃去,他踮脚制止她的动作,还被她红着脸暗暗瞪了一眼。
后来三个人跟着他回到店里,陈串串还当他在饭桌上是开玩笑,巴巴地跑过来问:“到底给她们打几折啊?”
他说话从来都是算数的,手头又有事儿要忙:“你看着办。”
就见她笑眯了眼:“这可是你说的。”颠颠儿地回去给舍友办卡去了。
那两女孩办完卡过来向他道谢,当中那个叫马海燕的又提到之前来找兼职被拒绝的事儿,他把话里话外的时间一对,这才明白,原来陈串串对那一夜的事儿并不像最近几次见面时表现得那么不在乎。
再看看跑回来催老板炒虾炒快点的陈串串,张衡心里颇有些遗憾:看样子待会儿吃完不是得送她回学校就是得送她回家了——中午喝了酒,现在又要吃虾,他今天其实挺有感觉的。
陈串串买了两串烤肉、一串饺子、几串韭菜蘑菇什么的回来了,四下转着看了看才找到张衡所在的位置,挤过来:“那锅虾好了,你赶紧过去。”这家的生意特别好,每出一锅都要用抢的。
张衡没说话,点个头拿了号牌走过去领了一锅过来:“吃吧。”
陈串串带上一次性塑料手套就抓:“你也吃。”
张衡不着急,看着卖小食的推车过来了,问:“还要不要什么?”
陈串串回头看一眼:“我要面,你呢?”
张衡冲小推车那边一抬手:“两碗面。”完了笑:“饿了吧?赶紧吃,吃完我送你回去。”
陈串串抬头看他一眼,舔了舔嘴唇:“吃完学校门儿都关了。”
什么意思?张衡不动声色,眯眼看了看又埋头猛吃的陈串串,不知道是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你家更远,要回去?”
“……吃完再说。”陈串串这回连头都不抬了,声音闷在碗里。
那他还问什么。张衡闷笑,把刚端上来的面拿了一碗过来,呼噜哈喇地吃开了——
“赶紧吃,吃完去我那儿。”
抢不到
陈串串
吃什么不好,她不该吃韭菜的。刷了牙出来到客厅,陈串串还一直咧嘴,听见张衡问怎么了,她有点儿不好意思:“没事儿。”
张衡哦了一声,举着遥控器问她:“电视看吗?”
要的,早上的《第一时间》她没赶上,白天忙着写论文又没顾得上上网看新闻。陈串串直点头。
张衡拍拍沙发上自己旁边的位置:“过来坐。”
她挨过去,边换频道边用舌头顶后边的大牙,前边儿刷牙的时候能看见,可总觉得后边的牙缝里可能还有菜渣。
“你干嘛呢?”张衡偏头看见了她的怪样儿,问:“牙不舒服?我看看。”
她忙恢复了表情往后缩:“我没事。”
“看看。”张衡可不理她那套,硬是把她的脸掰了过去,捏着她的脸颊强迫她张嘴。
陈串串急坏了,这都什么姿势啊,口水眼看着就流出来了。偏偏力气敌不过张衡,又挣不出来,只能张着嘴干着急。正想办法,她听见张衡低笑两声,然后整个人被他推倒在沙发上,看着他的头朝她低下来。
明明是暧昧旖旎的时刻,她却没办法专心,仍在担心嘴里的味道,动作上就有些闪躲。
片刻之后,张衡抬头,皱着眉很严肃地看她。
陈串串更紧张了,半天也没等到他一句话,只能自己开口:“……怎么了?”
张衡还是皱着眉,张嘴,吐出一截舌头。
陈串串大笑,伸手把他舌头上那一小片韭菜叶摘下来:“对不起对不起。”
张衡起身,摁灭了电视:“进屋去。”
陈串串站在沙发上,双手绕上他的脖子:“好。”
张衡抬眼看看她,见她很认真的样子,没办法只能伸手来抱。
陈串串正得意,屁股被重重地拍了下,听见脖子下的人说:“这么大个人连牙都刷不干净。”
她埋在他肩头嘿嘿笑,任他扛麻袋一样把她扛进卧室。
被张衡放到床上,她勾下他的脖子,主动亲上去。张衡也没客气,含住她的舌头动物凶猛地吻下来。
她喜欢和他接吻,要把她吞掉一样,男子气十足,性感得要命。
张衡埋头吸吮她的胸部,一只手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牛仔裤的拉链上。
陈串串毕竟经验没那么丰富,动作有些迟疑,张衡不耐地在她胸上咬了一口,她这才轻哼着照他的要求做。
拉链滑下的声音听得她全身酥软。
张衡还不罢休,又扯了她的手,这回是放在他的内裤上。
上次他们直接就做了,张衡倒是对她做足了前戏,她几乎没怎么碰他。现在这种又烫又硬的触感传导过来,陈串串害羞之外又禁不住好奇,手指不由自主地动了动。
张衡在她嘴里粗喘了一下,迫不及待地掀起了她的裙子,手伸进去,毫不犹豫。
陈串串被他翻搅得像在被细火煎熬,难受得不行又挣脱不开,身体止不住地上下起伏,手上对他的力道也控制不住地加重了,立竿见影地听到张衡直接呻吟出声。
拿开她的手,张衡单手扯掉她的底裤,然后撑起身体处理掉自己身上的障碍,扶住那儿就沉进她的身体里。
陈串串觉得热,咬着嘴唇不出声,鼻翼翕张着,脑子里嗡嗡地发涨。
张衡每一下都用足了力气,听不见她的声音,抬头,二话没说含住她的嘴唇,重重地一下下舔吻,直到她的嘴唇再也闭合不上,甜腻的呻吟一声声漏滑出来。
汗液蒸腾,陈串串盘在他腰上的腿渐渐地也支持不住开始往下滑,张衡抬住了她的腰,狠狠地又顶了两下,抽出来,让陈串串翻了个身,再次搂上她的腰,顺势又进到了她里面。
姿势这么一变,陈串串只觉得整个人被钉在了床上,张衡的力道也大,她在床上趴不住,头一下一下地轻轻撞在了床板上。
张衡看着她雪白的背微微颤抖,身下又贴着她腻滑的臀部,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之下,撞击的动作不由越来越快,全身的血液都像是冲到了脑子里,闭了眼等待极致的那一刻到来。
“电……电话。”陈串串比他稍有些理智,声音颤抖着向床头自己的手机伸手。差一点就摸到了,手却被张衡猛地抓回来压在了枕头边,腰被他掐住,身体里的热度飙升,她被他顶得要飞出去——
意识恢复的时候电话居然还没有断,她没力气伸手,是张衡拿了手机塞到她手上,接起来,陈串串听见印宗焕隐含着焦急的声音:
“串串,你能到我宿舍来一趟吗?”
************************************************************************
张衡
他也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状况,不过显然没她那么不适应。几乎可以算是做到一半儿被人打断,男人那种时候哪里停得住,她居然还想接电话,接起来让人当色情专线听吗?
张衡开着车,眼角瞟一眼副驾上的陈串串,她还在脸红,这样待会儿不明摆着告诉人家刚才他们做了什么吗,那可不行:“什么事儿啊,这么晚了叫你过去?”
陈串串转头,声音都还有点哑:“我,咳,我也不知道,印宗焕电话里没仔细说,就让我赶紧过去。”
大晚上的,一老男人让小女孩上自己的住处,安的什么心?张衡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的冶艳表演,揣测着。
车子开到了进陈串串学校的路口,他正要打方向盘,陈串串在旁边伸手指向另一边:“那儿。”
张衡心下纳闷,但没多问,按她说的拐过去,停在了学校的会馆跟前,这地方看着可不像是宿舍:“你确定是这儿?”
“嗯。学校的规定,留学生入校的头两年必须都住在这儿。”陈串串点个头,急匆匆地开门下车。
原来这就是他们的宿舍,张衡稍稍放了心,可还是解了安全带跟下来:“等等,我陪你上去。”
陈串串回身看了他一眼,不是很情愿的样子。
“看什么?快上去。”张衡推她。虽说是在学校的地盘上,可不管怎么说毕竟男女有别,再加上现在里边儿是个什么状况还没搞清楚,既然她是从他那里过来的,他就得保证她再出来的时候得是个全乎人儿。
两人进了会馆,穿过大厅,坐上电梯,一路找到印宗焕的房间。
门刚敲了两下就开了,印宗焕居然还穿着上班时的西装西裤和皮鞋,就是领带歪掉了,领带夹也斜挂着,里面胸前的衬衫也不是很平整,被谁抓过似的。他脸上的表情也异常的难看,烦躁郁闷之外还带着点尴尬。
大概是没想到陈串串身后还会跟着他,张衡留意到印宗焕开门看见自己时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惊讶和——愤怒?
这事儿蹊跷。
“串串,快进来。”果然,印宗焕直接忽略掉他,伸手就要把陈串串往屋里扯。
张衡上前一步,对着印宗焕关心地问:“怎么了?”
印宗焕看了看他,没吭声,半天侧过身体,这才算把两人正式让进屋里。
张衡没料到进屋会看见其他人:就在印宗焕的床上,那人披头散发地歪着小声哭,身上的衣服还算齐整,就是光着脚,脚底板不知被什么扎了,往外渗着血。
明白了,不地道啊,大男人欺负小女孩。
“乐乐?!”他身后的陈串串一声惊呼让他知道了床上的人是谁。只见陈串串冲过去,把女孩扶起来问:“你怎么了?”
女孩也不说话,反身扑在她身上,大哭。
陈串串显然也慌了神,手忙脚乱地拍着女孩的背安慰着。
张衡一看场面有些混乱,回头问皱眉立在门边儿的印宗焕:“哪儿有开水?”
印宗焕听了,走到书桌前打开柜门拿了一只一次性纸杯,又走进隔壁的小间里倒了水出来递到他手上。
张衡没接,冲两女孩那边一抬下巴:“不是我要。”
印宗焕迟疑了一下,还是过去把杯子交到陈串串手里。陈串串倒是清楚张衡的意思,摇一摇萧乐乐的肩膀:“喝点水。”
看着女孩乖乖地喝水,张衡知道暂时应该不会闹什么大事了,又交待印宗焕:“有没有创口贴?有的话帮她清理下。”见印宗焕对他的话皱眉,也懒得理,转头对着陈串串开口:“我出去待会儿,有事儿叫我。”说着出了门,把门带上了。
走廊里只亮了几盏顶灯,他闲着也没事儿,把手机掏出来想看一眼时间,谁知却看到之前没留意的一条未读短信——
想你了。
陈鹭,最近他几乎忘掉了的一个人。
她怎么这时候又想起他来了?
不远处有门响,张衡抬头,斜对面的一个房间探出个头,一亚裔女生,狐疑地看着他。
这个点儿他一脸疲倦地立一男的门口,是不怎么对劲,跟人道个歉好了。张衡抬抬还握着手机的手冲女孩挥了挥,笑笑。
那女孩见了,愣了下,接着害羞地点了点头又缩回去了。
点头哈腰,看样子是日本人。
见人没了,张衡回到手机上:想他?她丈夫不能满足她吗?那也是她活该受的,他啥招儿没有,他现在身边儿这个挺好,他刚享受完,可一点儿也不想她。
删了短信,张衡收好手机,回身看看房门,里面听不着一点儿动静,哼,这韩国男人笨得很。是想要表明自己的心意吗?那他可是选了最笨的办法,如果他真对陈串串有想法,这招只会把自己逼上死路——陈串串那个性格,是会跟人抢男人的主儿吗?
正这么想,门开了,陈串串后面跟着印宗焕走出来,对着他说:“我今天晚上想留在这儿陪陪她。”
陪谁?张衡一挑眉,只听见陈串串马上着急地补充一句:“陪乐乐,她情绪还有点儿不稳。大印他同学就在隔壁,他会过去挤一晚上。你回去吧,路上小心点。”
张衡点点头,然后向她招手:“你过来。”
陈串串不知他要干什么,懵懂地走到他身前。
张衡低头,在她嘴唇上啄了下:“你不是说明天还有课?别累着。”
抬起头,毫不意外地看见陈串串一脸羞红地傻笑;再转眼,印宗焕在她身后,从他们到这里,他皱着的眉就没舒展开过。
呵呵,他张衡要一个女人的时候,没有人可以抢。
误会
陈串串
陈串串很好奇为什么发生了这样的事,萧乐乐联系的不是周英而是她。
萧老师的两个女弟子当中,她是为人处事比较笨的那个,以她家人的话说,场面上尤其不会来事儿。周英就不一样,走到哪儿都靠着一张巧嘴张罗,上至八十,下到八岁,所以年龄层的人都喜欢她。
在萧老师门下时间也不短了,不像周英连老师家的狗都能打点妥当,陈串串跟萧乐乐也就是点头之交。更不要说,前不久这萧乐乐才因为印宗焕朝她身上泼了脏水并跟她叫板,陈串串怎么想也想不出萧乐乐找她的理由,而且更过分的是,萧乐乐居然还要求她帮着撒谎!
“不行。”她直接拒绝。
早上敷过了也不管用,萧乐乐顶着哭了一晚上的肿眼泡还在耍脾气:“那你是诚心不让我回家喽?”
陈串串觉得简直莫名其妙:“昨天晚上我过来就已经够意思了,你也这么大个人了,自己的事儿自己负责。”看看萧乐乐死不悔改的样儿,没办法只能违背自己良心地说:“你昨天不是跟家里说了是到同学家住?萧老师他们不会说你的。”
“你看看我这里和这里,”萧乐乐指指眼睛又指指脚:“怎么瞒得过去!”
那她也不能逼着她跟她一块儿说假话!陈串串实在不理解萧乐乐怎么能这么理直气壮:“你这么怕家里说,昨天怎么不知道收敛点?”
“喜欢一个人当然要跟他说!”萧乐乐还是大声嚷。
小女生对印宗焕的迷恋真是到了疯狂的地步。昨天听印宗焕讲,萧乐乐现在下了课经常找各种借口往他这儿跑,不光如此,就像那天在料理店盯她一样,萧乐乐现在对出现在印宗焕身边所有的异性都异常敌视。
犯得着吗?
“可你说了不代表别人也要接受。”陈串串开口。感情这种事强迫得来吗,总要给对方选择的余地吧。就为着自己的表白不被接受就寻死觅活地自贱自残,愚蠢。昨天她是看在小丫头情绪不稳的份儿上才没火上浇油,现在太阳都出来了,也该醒了。
“不接受我难道接受你?!”萧乐乐可不管那些,火气一上来,浑忘了自己刚刚才对陈串串有事相求,咄咄逼人地问到她脸上。
陈串串只觉得好笑,看来不把事情告诉她这丫头是不会死心的:“印宗焕有喜欢的人。”
“谁?”
“让他自己告诉你吧。”听见敲门声,陈串串走过去打开,门外正是从老乡宿舍回来的印宗焕:“你来得正好,我是跟她说不清了,你自己讲。”
印宗焕一头雾水:“讲什么?”
“讲你主日学校的那位。”陈串串回到沙发边拿起自己的背包:“我还有课,先走了。”
“我送你。”印宗焕说着就要跟着她出门。
陈串串赶紧竖起手掌拒绝:“免了,你还是赶紧把她搞定吧。”
“我待会儿怎么回去?”萧乐乐看见提到了自己,这才记起来她的当务之急是帮忙把家里人敷衍过去,于是又喊。
陈串串懒得理,只跟还望着她的印宗焕打个招呼,关了门赶紧走。
回到寝室,大家都有事,只她一个人,刚好。
昨天事发突然,她从张衡床上起来没来得及清理就出门了,再加上一晚上被萧乐乐折腾的,身上埋汰得不行。陈串串拎了热水瓶和脸盆,因陋就简地到卫生间里去擦洗。
真是倒霉,她自认不是那种完全不记仇的人,萧乐乐凭什么以为自己能对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就凭她是她导师的女儿?嘁,她知不知道自己的胡作非为给人添了多少麻烦?
还好有张衡在。
男的,又不是当事人,处理起事情来就冷静得多,懂得帮忙也懂得留空间。
对比起来印宗焕还真是个窝囊废。脾气好不是缺点,但脾气太好绝对是印宗焕的致命伤:他对待女性不加区别的一贯温柔,这一点,周英和她很早就发现了,不过她们已经过了被男人说两句好话就找不着北的年纪,不像萧乐乐,正是少女怀春的时候,碰上了他这样儿的,还不意淫到死?
张衡在这点上就好得多。她在他的书店里工作的这几天,眼见着好几个女生借着买书之机跟他搭讪,他连眼皮都不抬一下,遇着那种特别不要脸的,本来六折的书能全价买给别人。
打着温柔的幌子到处招蜂引蝶的男人,她最不待见。
洗完了,身上爽快了许多,陈串串拨个电话给张衡,半天那边才接起来。
“张衡,昨天晚上的事——”
“我现在有事,晚点和你联系。”
张衡却是连她的话都没听完,匆匆地扔下一句就挂了电话。
好心情被迎头泼了一盆冷水,陈串串讪讪地收了手机,算了,后两节的课,现在时间尚早,她的论文和教材资料都还没弄,去图书馆坐坐吧。
*************************************************************************
张衡
陈串串属于那种天生就适合做爱的人,虽然前后只有两次,张衡却体会深刻,昨晚那次,他体力消耗了不少,完全控制不了的激狂。
本来就累,做完了他还被印宗焕他们的破事儿给薅了出去,折腾了一趟回来,身上乏得不行,他是倒头就睡。
幸好提前把手机定了闹钟,今天早上约了出版商,事关下半年的进书,他不能大意。
被手机的铃声闹醒,张衡睁开眼脑子还有些不转,迷迷糊糊地抓过手机要摁掉,这才发现根本不是闹钟,有电话进来。
看到那个号码只觉得心烦,按掉,没有两秒钟,又响。
接起来。
那头等他说话没等到,不得已开了口:“你在哪儿?”
他没必要告诉她。
“电话换了?”
张衡被第二个问题问得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她一定是先打了这边原来的座机号——只可惜他的手机号要留着联系出版商,不然也早一起换掉了。
“我把钥匙还给你。”那头见问不出个答案,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
张衡慢慢穿衣起来,跨下床往卫生间走:“不用。”
“张衡,你就这么怕见我?”电话那头的声音突然诡异地低下去,让他有不祥的预感。
果然,门铃响了。
张衡挂断电话,走到门边,打开门。
“肯开门?”
门外,陈鹭直勾勾地看他,收起手机,目光从他脸上一直滑下去,在他下身转了一圈回到他没扣好的睡衣领口上,笑:“刚起床?”
张衡开口:“钥匙呢?”
陈鹭又笑,左手握着伸到他跟前,打开,那串钥匙在他眼前晃了晃。
张衡伸手去接,在他就要扯回钥匙的一刻,陈鹭很快把手缩了回去:“拿新的来换。”
张衡在心里冷笑,如果可以换新的给她,他根本没必要换锁。这女人有时候也真是笨得可以,既然试过用这把打不开,当然也应该知道他换锁是为了防谁。
见他站着不动,陈鹭也不勉强,把钥匙重又装进包里,抬头:“想必屋子里也变了样儿,请我进去坐坐吧。”说完了自动自发就要往里走。
他们不是朋友。张衡横跨一步,拦住了。
“这么小气?”陈鹭抬头冲他笑。
张衡没理会,转身就要进屋关门。
“我知道你恨我。”陈鹭在他背后开口。
知道就好,张衡动作不停,眼看门就要合上。
“张衡,没有女人可以真正做到爱和性完全分开的。”
还握在手里的手机响了,他没接。
“我是不是从来没对你说过?”陈鹭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张衡,我爱你。”
手机还在响,他没有看号码就接起来:“喂?”
“张衡,昨天晚上的事——”
“我现在有事,晚点联系你。”
挂了电话,张衡转身。
陈鹭,这个人前从不服软的女人,第一次在他面前泪流满面。
安静
陈串串
她的世界忽然一下安静了。
闹腾了半天的萧乐乐事件,听大印说,到底还是没能瞒过去,萧老师把女儿好一顿教训,上课之外的时间把她给禁足了。也好,那孩子的性子太野。
说老实话,她也不怎么关心这件事,一是被萧乐乐气得狠了,二是太轰轰烈烈的感情在她看来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事。
更关心的,当然是那天帮了大忙的张衡,陈串串心里很清楚,对这个人,已经不单纯是口水他身材的问题了。
可张衡,那晚之后,失了踪。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