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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乾漫大爷-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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璂都是一阵紧张的凑过来望着她:“皇额娘,您怎么了?您不舒服么?”
  
  那拉氏笑着摸了摸小女儿的头,又安抚的拍了拍大女儿的手说:“我是在担心那……”
  “担心?”兰馨和永璂都疑惑的望着自家皇额娘,满头问号。
  
  “可不是么,”那拉氏给容嬷嬷使了个眼色,然后故意垮着脸,嗳哟哟的直叹气:“咱们五儿什么时候要是有她姐姐的半分功夫,我可就知足喽……”
  
  她此言一出,永璂登时郁闷了,鼓起了脸:“皇额娘……”
  “噗——”兰馨禁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她咳了一声,勉强压住笑意:“皇额娘,瞧您说的,五儿还小呢,等她到了女儿的年龄,肯定比女儿绣的还要好呢。”
  
  “是么?”那拉氏睨了一眼女儿,看她小脸鼓鼓的模样,实在是忍不住,伸指一弹她的额头:“五儿啊,那额娘以后可把你交给你兰姐姐了……”
  
  “皇额娘……”永璂一听,立马又头大了三分,他索性赖在那拉氏的怀里撒起娇来,绣花什么的,最讨厌了!如果皇额娘给他找个什么绣娘什么师傅的,那他还可以摆摆公主的谱儿,能混过去就混过去了,可要是让兰姐姐来教他……这,这……好男不跟女斗,而且姐姐人又那么好,这让他怎么忍心欺负她嘛!
  
  永璂一想到这儿,气的嘴唇一嘟,埋到那拉氏怀里,任凭那拉氏怎么哄都不抬头。
  
  那拉氏见她那小模样儿,不由得扑哧一笑,正想说话呢,就见帘子一掀,乾隆走了进来:“哟,你们娘儿仨这是在做什么呢?”
  
  “咱们母女在一起,还能做什么?”这些日子,那拉氏虽有些疑惑乾隆怎么这么早就跑来了,不过她眼见着乾隆面带笑容,显然是心情不错的样子,也就随性了一把,笑着回了一句:“这不是看她们姊妹俩绣的东西,比比谁绣的好么?”
  “哦?”乾隆一听,霎时来了兴趣:“珊图玲阿,那兰丫头和五儿,究竟谁绣的绣的好呢?”
  
  那拉氏一听,抿嘴一笑,也不回答乾隆的问题,只是将那方绣着小鸭子的帕子递给乾隆:“皇上您看,这个呢,是兰丫头绣的……”乾隆接过来一看,见那上面两只鹅黄色,毛茸茸的小鸭子憨态可掬的样儿,不由得大乐:“兰丫头真是兰心蕙质,绣的好,绣的好啊!”
  
  兰馨一听乾隆这般夸奖自己,登时不好意思的低头揉搓着衣角。
  
  乾隆把兰馨的绣品放下,看了看那拉氏,见她半天没有动作,才奇(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fsktxt)怪的道:“珊图玲阿,你不是说在比兰丫头和五儿的绣品么?如今朕看过了兰丫头的,那五儿的呢?”
  
  他此言一出,那拉氏实在是有些忍俊不禁,噗的一声笑出来声儿来说:“皇上,臣妾可得给您提个醒儿。”
  
  “嗯?”乾隆疑惑的看着她。
  “咱们五儿绣的东西呀……”她一边说,一边从一旁拿出一条帕子来,双手捧着递给乾隆说:“您看了,可千万……”
  
  “???”乾隆瞧着那拉氏那副古怪的神情,不由的挑挑眉,低头一看她递过来的帕子,这么一看,他的眼角登时抽了抽:“这,这……这就是五儿绣的东西?”
  “正是!”那拉氏清了清嗓子,咳了一声,戏谑的瞧着乾隆的脸色。
  
  “……”乾隆盯着手中的帕子,再抬起头看了看躲在自家皇后背后,气鼓鼓的盯着自己的宝贝儿子,有心想安慰他两句,他咳嗽了一声道:“唔,这个,朕看五儿绣的……也不错,哈,哈哈……”他干笑了两声。
  
  他此言一出,刚才被那拉氏取笑的羞愤不已的永璂霎时小胸。脯一挺,得意洋洋的一瞟兰馨,心想,不管怎么说,爷上辈子这琴棋书画虽说不精,可到底是拿的出手的,区区一朵小花儿,怎么能难得到爷,哼哼。
  
  他正得意洋洋呢,就听见自家皇额娘那似笑非笑的声音:“哦?那皇上您说说,五儿绣的这东西,好在哪儿呢?”
  她此言一出,永璂登时眼巴巴的望着乾隆,指望他好好的夸奖一下自己,顺带再帮自己跟皇额娘求个情什么的,乾隆自然是收到了宝贝儿子发出的求救信号,他咳嗽了一声,低头研究了半天方说:“嗯,朕看看……五儿这绣的啊,像,真的像!真是深得精髓啊!”
  
  他这番话一出,正在喝茶的那拉氏险些呛着:“咳,咳咳……像?”
  
  “可不是么?你瞧瞧,五儿绣的这线团儿,真是深得线团之精髓啊,一看见它,朕就想起了当年先帝最宠爱的小狗喜福最爱玩的那个毛线团儿了……”乾隆煞有介事的说着,丝毫没注意到自家儿子霎时阴沉下去的脸色:“你瞧瞧,这里,这里,还有这个尾巴上,竟然还有一根绿线,这可不就是刚被小狗玩过的毛线团儿么?”
  
  乾隆绞尽脑汁的夸奖完,一抬头,却见自家皇后瞠目结舌,那面上的表情十分古怪,而宝贝儿子则是一脸悲愤的望着自己,而一旁的兰馨,也是一脸强忍住笑意的神情,他霎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怎么了这是……?”
  
  “噗……”那拉氏实在是忍不住了,她迅速以帕子捂着嘴,笑个不停:“皇,皇上,您,您……咳,五儿绣的,哪,哪里是什么线团儿,臣妾让她绣的,分明,分明就是一朵花儿啊!”
  
  “一朵花儿?!”乾隆顿时傻眼了,他举起那帕子,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怎么看都像是个线团儿,这,这皇后说它是一朵花儿?
  
  “皇、阿、玛!”永璂瞪着乾隆,气的嘴巴都快歪了,亏他方才还自鸣得意呢,一个线团儿!真是气死他了!
  
  “啊,呃……”乾隆看着宝贝儿子那冒火的眼神,心中警铃大作,慌忙放下帕子,几步上前,抱起他来:“唔,五儿乖,五儿乖,是皇阿玛眼花了,那么漂亮的一朵花,皇阿玛怎么就认错了呢。”
  “哼!”永璂一扭头,坚决不理会乾隆。
  
  “……”见他这副小模样儿,乾隆实在是没辙了,只得求救的望着那拉氏。
  
  那拉氏噗嗤一笑,接过女儿来抱着:“好了,好了,五儿乖,不和皇阿玛生气啊,”她说到这儿,看了眼乾隆,然后便对容嬷嬷说:“你带着五儿和兰儿上那边暖阁里去玩,再让小厨房传些点心来。”
  “嗻。”容嬷嬷躬身应了,带着兰馨和永璂出去了。
  
  待帘子一放下来,乾隆马上就腻到那拉氏身边说:“珊图玲阿,朕今日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嗯?”那拉氏刚才和女儿们笑闹了一阵,这会儿觉得有些乏了,她半眯着眼睛问:“皇上,您说的,可是永璂上书房念书的事儿?”
  
  “可不是,”乾隆唏嘘着说:“一眨眼的功夫,他也六岁了,时间过得可真快啊……”
  “是啊,”那拉氏也有些感触,乾隆揽着她的肩,心里面却是另外一个想法,这时间过的也太慢了,朕巴不得明日皇阿玛就能赶紧大婚出宫建府,然后朕就可以……嘿嘿,嘿嘿……
  
  他正想着,那边儿那拉氏已是又问了:“皇上,永璂身边伺候的人……”
  
  “哦,”乾隆立刻就知道那拉氏是在问永璂伴读的事儿了:“朕早已相看好了,现在在他跟前儿伺候的善保算一个,春和家的福隆安,还有兰丫头的弟弟豪松阿,除了他们三个外,朕打算再从你的侄子里面挑两个人出来,你看如何?”
  “皇上,”乾隆此言一出,那拉氏立即就明白,皇上这是在提携后族了,她心中一片温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臣妾,臣妾……叩谢皇上隆恩。”
  
  “好了,好了。”乾隆拍着她的手,温柔的说:“珊图玲阿,说这些做什么,”他顿了顿,接着道:“如此就说定了,你看看你的侄子里面,谁得用的,只管跟朕说。朕已经吩咐内务府把东西备好了,等到六月初……”他说到这儿,看了眼那拉氏说:“还有一事,阿哥所那边……”
  
  他此言一出,那拉氏脸上的笑微微一滞,她眼中流露出一丝不舍:“皇上,臣妾明白您的意思了。”她说到这儿,眼底有些湿润,但目光却逐渐变得坚定起来:“就算再怎么不舍,孩子也大了,该放手时,臣妾总会放手的。”
  
  乾隆听到这儿,才总
  算是放下心来,他开始时就有几分担心,害怕那拉氏心疼孩子,不愿意让
  皇阿玛搬到阿哥所去,如今听那拉氏这么一说,他这一颗心才算是落到了肚子里。
  
  商量完了皇阿玛的事,乾隆就开始蠢蠢欲动了:“对了,珊图玲阿……”
  
  “嗯?”
  “朕看五儿也大了,过段时间,朕想带着她上西山围场围猎去!”
  



☆、围场惊魂

  西山围场,数里的营寨绵延到远处的林边,营寨上空旌旗飘飘,号角阵阵,时不时一队全副武装的骑兵自营门口呼啸而出,再往里走,被数座营寨所拱卫的飘着龙旗的中军大帐外,乾隆抱着宝贝儿子骑在马上,雄赳赳,气昂昂的一挥手:“出发!”
  
  两旁并列的大臣军士们发出了震耳欲聋的欢呼声,鼓声渐起,一行人雁翅排开,拱卫着乾隆,缓缓往猎场中行去。
  
  “五儿啊,感觉怎么样?”当着众人,乾隆自然不能像是刚才在中军大帐里那般叫永璂的名字了,他一手抓着缰绳,一手揉了揉宝贝儿子的头,笑眯眯的问着。
  
  永璂没答话,他此刻穿着一身乾隆命人特制的一套蓝色纱绣纹的小骑装,腰间跟着几个哥哥一般,也系着一条黄带子,上面儿挂着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嘴唇紧紧的抿着,看起来似乎不大高兴。
  
  乾隆等了一会儿,低头看了看,见永璂似乎兴致不高的样子,不由的有些纳闷。
  
  他是一直知道永璂心里头的疙瘩的,上一世再不济,他也是堂堂的皇子阿哥,可这一世却生成了女儿身。
  每日里总是要被他额娘拘在身边儿,拿惯了弓箭的手,这一世却是时常要拈针动线的。
  
  想想上个月永璂绣的那线团儿,呃,不对,是那小花儿,乾隆心里这个心疼呀,他有心想要弥补下永璂。
  
  所以才在那拉氏面前好说歹说,总算是说动了她同意永璂跟他到西山来围猎。当然,那拉氏也不是白答应他的,她担心到时候围场里头人多手杂的,万一有个什么闪失,那可就不好了。
  
  所以这次除了永璂外,还有永璜、永璋、永珹也跟了来,一个大的,带一个小的,除了他们外,永琪已为珂里叶特氏守了百日的孝,前些日子才刚剃了头,换了衣裳,乾隆在上书房里见着他的时候,倒是吓了一跳。
  
  这孩子可真是瘦多了。
  
  想想上一世至孝的永琪,乾隆便有些于心不忍,想想已经过了三月,便把他也带了出来,不为别的,只怕这孩子哀毁过度,伤了身子。
  
  至于其他的……乾隆默默的往阿哥们那边儿望了一眼,又郁闷了,他把这事儿一说,那拉氏到最后才说,横竖皇阿玛也快进上书房了,这往后恐怕就没这么自在的日子了。
  
  所以……这次皇阿玛也跟来了……
  乾隆想到这儿,这脸色又有些不好看了,皇阿玛这么一来,这不是往他身上套枷锁么?
  
  想到这儿,乾隆一瞥被永璜抱在怀中的皇阿玛那阴沉如水的脸色,浑身一个激灵,悄悄儿的一扯缰绳,离阿哥群那边儿又远了些,他这一动,身后护卫的将士们也就跟着动了。
  
  一群人走到猎场边缘,乾隆看了看怀中兴致不高的永璂,对着一旁的傅恒示意围猎可以开始了,然后又扬声道:“传旨下去,今日猎的猎物最多者,朕重重有赏!”
  
  他此言一出,身后的阿哥和其余人等立时跃跃欲试,随着号角骤然响起,“驾!驾!……”声中,蹄声如雷,烟尘四起,众人如同一道洪流,向围场中冲去。
  雷鸣般的蹄声,惊得林中禽鸟尖鸣着展翅飞向高空,野兔麝鹿一类仓惶往林深处逃窜。众人张弓搭箭,弓弦响处,箭雨如雨点般落向林间到处仓惶逃窜的野物。
  
  “皇阿玛——”在嗖嗖的箭雨声中,永璂终于开口了,他看了看闲庭信步似的在林间溜达,完全没有打猎意图的乾隆一眼:“您不打猎么?”
  
  “啊?”乾隆特意选了另外一条跟自家皇阿玛不同的路,为的就是避开皇阿玛那嗖嗖的寒气,他此刻正在感叹着花正香,草正绿,空气多么清新,自由多么美好的时候,听到永璂这么一问,他不由的一笑,心想宝贝儿子总算是肯开口说话了:“五儿啊,朕……”
  
  乾隆刚想说因为有你在,朕哪里敢放开手去打猎呢?若是把你摔着碰着了,不单是朕要心疼死,你皇额娘那边儿,朕也不好交代啊!
  
  可乾隆这番话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见远处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接着,一队御前侍卫匆匆而来,滚鞍下马:“启禀皇上,五阿哥抓到了一个女刺客!”
  “什么!”乾隆悚然一惊,把刚才的话霎时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他抱紧了永璂大怒道:“这围场封锁重重,怎么会有刺客?鄂敏!”
  
  一旁的鄂敏立时滚鞍下马:“臣,臣罪该万死!”
  
  乾隆冷哼一声:“先别罪该万死了,你马上带了人,兵分两路,一路把阿哥们全都安全护送回营,另外一路给朕搜!能闯进围场的,定然不会只是一个人,整个西山围场,从内到外,一个可疑的人都不准放过!”
  “嗻!”鄂敏大声应道。
  
  吩咐完鄂敏,乾隆骑在马上,突觉得密林中危机四伏,他一抖缰绳,刚欲吩咐回营,就又听到一串儿马蹄声,永琪带着他的伴读从远处疾驰而来。
  
  “咦?”鄂敏抬头一望,登时惊疑不定的说:“五阿哥,五阿哥怎么……”
  
  乾隆先时还没注意,鄂敏这惊疑不定的声音一出,他这才发现,永琪身前竟坐了一个女人!
  
  “永琪!”乾隆又惊又怒,永琪这孩子怎么如此鲁莽,万一那女刺客是装作受伤,意图行刺,又或者将他挟持了来要挟朕,那岂不是很危险?
  
  “皇阿玛!”永琪冲过来,第一句话便是:“李太医在不在,让他赶快看看这位姑娘还有没有救。”
  
  他此言一出,乾隆差点儿没被他给噎死,这,这真的是他印象中那个温润如玉,最为孝顺的那个永琪吗?!
  他怎么一过来,不先关心朕的安危,不担心是否还有刺客的余党,反倒是对那个女刺客如此关心?!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电光火石间,乾隆也来不及想太多,只凭着本能怒喝了一声:“来人那,把那女刺客给朕看管起来!”
  “女刺客?谁说她是女刺客?”永琪一怔:“也许她只是……”
  “只是什么?!”乾隆眯起了眼,冷森森的望着永琪,永琪被他那阴冷的目光看的一抖,竟是不敢再开口说话了。
  
  侍卫们上前将那刺客从永琪的马鞍上拖了下来,那女人胸前插着一支箭,口中还流着鲜血,也不知道是不是侍卫们搬动她将她惊醒了,她迷迷糊糊的张开眼睛,一看见乾隆,就虚弱的叫着:“皇上,皇上……”她一边叫,一边伸手摸向背后。
  “皇上小心!”一旁的鄂敏见那女刺客一动,立时冲上前去,一脚将她踹飞了出去,然后又拔出剑来,一剑往那女刺客身上斩去。
  
  “手下留情!”就在鄂敏的剑将要触及那女刺客的脖颈时,一人飞身而出,一把抓住了鄂敏的胳膊,他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焦急的说:“皇上,手下留情啊!”一旁的五阿哥也忙着帮腔:“是啊,皇阿玛,若是要杀,也请先审清了再杀啊!”
  
  乾隆没搭腔,他只是森然瞥了一眼抓着鄂敏胳膊的那个少年,刚想开口说话,那女刺客咳嗽了两声,虚弱的望着他:“皇,皇上,你,你还记得……十九年前……大明,大明湖畔的……夏,夏雨荷吗?”
  
  夏雨荷?乾隆一头雾水,谁啊那是?
  
  他正在纳闷的时候,永琪已经是跳下马来,把之前那女刺客欲拿出来的包袱翻了出来,鄂敏一见,立刻紧张的说:“五阿哥,小心!”
  
  乾隆见到永琪这般,那脸色是越发的阴沉起来,永璂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也疑惑的看着在自己的印象里温润如玉,对上纯孝,对下爱护弟弟的好哥哥永琪。
  永琪理都不理鄂敏的警告,他抓着那包袱一抖,见是一幅画和一把折扇,忙对着乾隆说:“皇阿玛,是一幅画和一把折扇。”
  
  “哦,”乾隆点点头,吩咐鄂敏:“把那扇子和画打开来给朕看看。”
  “嗻!”鄂敏躬身领旨,他先打开了那把扇子,侧身高举着奉给乾隆观看,扇子上面画的是一枝荷花,荷花边上还有一首题诗:“雨后荷花承恩露,满城春色映朝阳……”鄂敏还没念完,乾隆已是勃然大怒:“放肆!此等淫词荡诗也敢……”
  
  他话还未说完,坐在他身前的永璂拉了拉他的衣角,示意他低下头来。乾隆眼睛一眯,挥退鄂敏,低下头去。
  
  永璂看了眼自家皇阿玛,叹了口气,凑到他耳边幽幽的说:“皇阿玛,我看见了,那画好像是你画的,还有那诗……好像也是……”
  
  他此言一出,乾隆登时僵住了。
  朕画的?!这怎么可能?!
  
  “鄂敏!把那扇子拿给朕看看!”
  “嗻!”
  
  乾隆劈手夺过了鄂敏高举起来的折扇,这么仔细一看,他的脸登时绿了,这,这这这……还真是他的墨宝?!
  永璂看了眼自家皇阿玛那又青又红的脸色,暗暗翻了个白眼,知道这恐怕又是皇阿玛在哪里风流完一时得意留下的把柄了。
  
  乾隆的脸都绿了,他恶狠狠的瞪着那女刺客,仿佛要将她吃进肚子里一般:“还有一副画呢,也拿给朕看看!”
  “嗻!”鄂敏忙展开那副画,乾隆定睛一看,那画上画的乃是一副荷花,可右上角的题词,却是烟雨图,下面还有一小段话“辛酉年秋,大明湖畔;烟雨濛濛,画此手卷,聊供雨荷清赏。”
  
  “噗。”乾隆还未反应过来,坐在他怀中的永璂已经是扑哧一声,乾隆低头一看,见这孩子眼中分明刻着果然如此,皇阿玛您还不认的神情。
  
  乾隆登时恼羞成怒:“胡说八道,胡说八道!什么雨后荷花,什么烟雨濛濛,辛酉年秋天,朕带着你皇玛嬷住在避暑山庄,后来又去了古北口阅兵,朕怎么会有时间跑去什么大明湖畔,写下这么一堆……咳咳的!”
  
  乾隆此言一出,周围的人登时集体看地,唔,这围场的草地还真绿啊,所有人都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的模样,唯独永琪一个人跳了出来:“皇阿玛!儿臣看此事大有可疑!还请皇阿玛审问清楚,再行定夺啊!”
  
  “永、琪!”乾隆这一下脸色可不止是绿了,他那脸霎时就黑的跟锅底一般:“你给朕住口!!”他说完,也懒得再理今儿个这个不知道是怎么了的孩子,一拉缰绳:“传旨,即刻拔营回京!”
  
  乾隆说完,看看小脸上摆明了挂着不相信自己神情的永璂,再想想今日围场之事肯定瞒不过皇阿玛,一会儿回到宫里,还要面对珊图玲阿……乾隆就是一口血憋在心头——那什么夏雨荷,如果被朕知道她是谁,朕一定要她好看!
  



☆、说格格

  “爱新觉罗弘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永寿宫侧殿内传来一声怒喝,吓得跪在地上的乾隆小心肝儿一颤,赶紧又将身子伏低了些:“皇阿玛,儿臣冤枉哪——”
  
  “你冤枉?!”胤禛一怒之下将桌上摆着的扇子与画掼了下去:“你当朕不认识你的笔迹么?”
  “皇,皇阿玛……”乾隆这下可真是有冤无处诉:“真,真不是儿臣啊……”
  
  他话还未说完,上面的胤禛已是被他的狡辩气的啪的一声一拳砸在小几上,震得上面的茶碗发出了一声哀鸣:“白纸黑字,还敢抵赖?!”
  胤禛一扫地上那摊开的扇子,只觉得胸中又是一阵气血翻腾——什么雨后荷花承恩露,满城春色映朝阳……什么风光好,圣泽长……字字句句,此等淫诗荡词……他居然好意思写出来?!
  
  “皇阿玛,真不是朕啊……”乾隆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他顶着自己皇阿玛飙的飕飕寒气,欲哭无泪的想要解释。
  “你住口!”胤禛这一次是直接挥袖把茶碗给掼了下来,在乾隆的腿边摔了个粉碎。
  
  “皇玛法仔细手疼!”缩在一旁的永璂见自家皇玛法的手掌上虎口处都泛红了,忙插了句嘴。
  
  胤禛被他这么一提醒,才感觉到自己的虎口处隐隐泛着疼痛,想来是刚才太过用力,伤了手,他冷哼一声,睨了眼跪在地上的不孝子:“永璂,你乖乖坐着,跟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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