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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时代,蛮妃驯蛇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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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嫩末。

    “和不同的女人滥/交的男人被称为种/马,你觉得你不配这个称呼吗?”

    “末末,我可没有滥/交。”

    “我知道,你那是杂交。”

    千华,“……”

    左思右想后的千华觉得,这个问题是扯不清的,但是嫩末也没必要这么较真,“我们只是交/姌一次而已,你又不是要当我的配偶嫁给我,干嘛要这么较真,。”

    “我不较真怕自己得上什么性/病。”

    “性/病?”

    “花柳病,你们应该是这样说的吧,或者又叫梅/毒?艾/滋病?”

    “末末,你可能误会了我,我是个很有品味的男人。

    “我知道,你会说自己虽然风/流却不下/流对吧,可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嫩末摆手,“你不放阿庆,那给我找个房间睡觉总可以吧,我很久没在床上好好睡一觉了。”

    千华望着嫩末,目光像是笼罩了一层阴影,有些阴郁,有些愤然,不过最终,他应了一声好。

    “谢谢你啊千华。”嫩末就高兴的道谢,脸上喜滋滋的,使得本就明亮的脸上更添了几分颜色。千华眼里顿时就只映出嫩末眉眼弯弯笑容真诚的脸蛋来。

    待进了新的房间,嫩末对站在门槛上没有进来的千华摆摆手,“晚安啊千华,我要去睡个好觉了。”

    千华后知后觉的点点头,这一路走来他的脑海里还是她那张明媚灿烂的笑脸。

    门在他面前合上,然后又被打开,那张笑脸越发的灿烂天真,“千华,我真的要睡个好觉,你可不要想着把我先/歼后杀啊的这种事。”

    话落,门嘭的一声又合了上!17690090

    只留得脸色阴晴变换的千华在原地咬牙切齿。

    嫩末每日里吃了睡睡了吃,安安静静的倒真没有去关注千华把阿庆弄到哪里去了。估计是被嫩末那句先歼后杀给刺激的,千华对嫩末竟然一直保持了彬彬有礼的状态。

    “爷,那个女人不正是上天送给爷的一个好时机吗?爷为何久久不动她。”

    “闭嘴。”

    走到门口的嫩末脚步一顿,就看到那在船上一直都沉默不说话的中年汉子从千华的屋子里走了出来,见她站在外面,中年汉子微微一怔,不过依旧表情不变,木着脸经过嫩末离了开。

    偷听人说话并不是什么好事,尤其话题还是关于她的,嫩末转身欲走,身后传来千华的声音,“你进来。”

    嫩末就垂着头,一脸我什么都没听到我刚来的表情走了进去。

    “傍晚船会在船港补给,要想那个鲛人活命,你最好别乱走。”

    “哦!”嫩末乖乖巧巧的点头,不过马上又道,“补给的时候能不能给我买点姨妈巾回来,我大姨妈好像这几天来的样子。”

    “大姨妈?”

    “呃,就是月经,月事,那个,就是女人一个月出一次血的这事,懂了吧?姨妈巾就是出血的时候铺在里裤上的布条,呃,我具体也说不上来,你找个妇人问应该是可以问清楚的。”嫩末双手比划,一时不知该怎么描述。

    “你已经说得很具体了。”千华神情微赧,不过想着嫩末既然要这东西,看来是并没有抱着要走的心思,他突然就心情极好,与嫩末一起吃了饭,两个人还说笑了一会。

    然而第二天嫩末就不见了,不仅是嫩末,那个被关在底舱的鲛人也不见了踪影。

    。。

 第八十一章 做了好事章还要追究责任?

    “这就是皇城?”嫩末瞅着来来往往各式各样的人,一时有点眼花缭乱。

    阿庆点点头,“出了南城门再走三十多里路就到我家了。”

    阿庆经常和章叔来皇城,对皇城的每个街道都熟悉的很,站在这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若不是身边没有章叔的陪同,他都怀疑自己做了一场大梦。

    章叔,再也回不来了,他甚至都没有找到章叔的尸骨。阿庆神情黯然,见嫩末扭头东张西望,面上虽然被一块银白色的丝绢遮了住,可露出的双眼里却是满满的好奇以及兴奋,他想了想,拉住嫩末的手低声道,“我家地方偏僻,一般人都找不到,那个千华肯定还会追来,嫩末你若是没有好去处,就和我一起回家好不好。”

    “我得去找和我一模一样的人。”这个皇城里几乎每个人都有兽人的标志。嫩末觉得自己不和这些人一样,她是真正的人,她应该去找和她一样的人类。

    阿庆失笑,脸上的悲戚之意被嫩末这小孩子一般的幼稚话语击的烟消云散,“嫩末,世间是没有和你一模一样的人,你是独一无二的,我们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

    “我的意思是,我要去找我的族类。”这话一出,嫩末突然就觉得这连日来的忧愁立刻烟消云散,是了,总感觉自己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去做,想又想不起,还平白添的头疼,现下这么随口一说,立刻就发觉自己要做的事情原来是去找同类。嗯,她得去找她的同类,周围这些来来去去的人,没有一个是她的同类。

    “嫩末,你是哪一个种族,为什么我没有看出你是属于哪一个族类呢。”

    “我没有兽身,我是人。”

    “我知道你是人,我们都是人,只是人也分很多种族的,你看,像我的话,我父亲是熊族,我母亲是鲛人族,我遗传了我的母亲,所以我是鲛人族。”阿庆试图给嫩末解释,“很多人的身上都有自己族类的标志,不过有些人进化的时候比较完整,这些标志就会很小,或者可以隐藏看不到。”

    “这是你们,我和你们不同。”嫩末打断阿庆的话,正欲说什么,一辆马车冲进人来人往的街道,快速的朝嫩末与阿庆的这个方向驶来,嫩末忙拉了阿庆闪躲在街道两旁的店面门口。

    这马车的速度极快,街道上的人们立刻就如同烧开的水一般迅速就沸腾了。

    哭爹喊娘的声音,谩骂诅咒的声音,还有街摊被马车掀翻,货物哗啦啦落地的声音全部混杂在一处。

    “马发狂了,你们快闪开闪开。”赶车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脸比较长,鼻子很大,他正大声的朝前面拥挤在一起的人们叫喊。

    人们四散拥挤着,但因为太过慌乱,不是这个踩了那个的脚,就是那个推倒了这个,小孩哇哇大哭的声音从拥挤的人群里清晰传来。

    马车又掀翻一个街摊,拥挤的人群也就这一会功夫全都四散了开,只是街道上此刻躺着一个妇人,还有一个三岁左右的小女孩爬在她的身上无助大哭。1ce02。

    这妇人应该是在人群拥挤的时候被人推倒扭伤了脚,眼看马车就要撞来,妇人使劲推着小女孩让小女孩快躲到一边去,可小女孩紧拉着妇人的手不放,一脸恐慌且无助的大哭不止,。

    这一切不过就是瞬间的画面,那失控的马儿转眼就要踩踏到妇人与孩子的身上,所有人都一脸不忍的瞧着那街中央的妇人与小孩。

    嫩末的身子突然动了。

    马儿的惨烈的嘶鸣声在下一刻响起。只不过片刻的恍惚,人们再瞧时,那马儿已然倒在离妇人与孩纸两尺多远的地方,四肢挣扎了几下就直挺挺的不动了,马夫怔怔的坐在马儿一侧的地面上好似还不曾反应过来,而马车则歪倒在了一边,车身都半倾斜,里面隐隐传来女子的叫声。

    嫩末走到妇人面前蹲下身子,“你怎么样?”

    “我,我的脚扭了!”妇人还不曾从惊惧中反应过来,说话颤颤的,口齿不清。

    “阿庆,你不是会接骨吗?”嫩末抬头朝阿庆招手。

    “哦!”阿庆挤出人群来的街中央,他瞪着嫩末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不止是他,街道两旁的众人全都瞪着嫩末,他们刚刚只是觉得一个身影微闪,然后马儿就倒下了,再瞧时,街道中央就多了一个穿着怪异的女子。

    嫩末的穿着的确有些怪异,这些日子她怕晒,也怕自己这张脸惹出不必要的麻烦,就用银白色的丝绢将头脸全都蒙上只露出了一双眼睛,而身上的长袍依旧是宽宽大大的男式,只是衣袍的边角处被她系了些结扣。

    这么快的速度,一般的武者应该是做不到吧,见过世面的人们暗暗思索,望着嫩末的目光就有些隐晦。

    这毕竟是皇城,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们里藏龙卧虎的大有人在,大家都不愿意多惹麻烦,更何况马车上那么明晃晃的姚族标志,就算人群里有能拦下马车的,也没人愿意去冲撞这个姓氏。

    见阿庆发呆,嫩末推了一把阿庆,“快给这妇人接骨啊,愣什么?”

    “哦,嗯嗯,好。”阿庆应着声,忍不住的又扭头望了一眼马车上的姚姓族徽。这可是陈地四大族里的其中一个族的族徽,那拉车的马儿毛色光鲜,一看就是上等的马,嫩末如今把那马儿都弄死了,也不知马车里的人会不会怪罪嫩末。

    “谢谢小郎。”妇人的脚一好,也不去望嫩末,匆匆朝阿庆道了谢,便拉着自家的小孩逃一般的朝人群里挤去。

    “我救了她的命,你不过是替她正了正脚骨,咱们她反而谢你不谢我。”嫩末望着妇人远去的背影不解道,“反而还把我当瘟神一般的看待。”

    “快走!”阿庆来不及解释那么多,拉了嫩末的袖子也试图挤进人群里速速离开。

    “且别这么着急走,姑娘杀了我们的马,总得有个说法吧。”那赶车的老者挡在嫩末与阿庆面前,一脸怒气。

    说法?

    若不是她制住那匹疯马,只怕那疯马领着马车已经撞死了人,这好人好事由这车夫嘴里说出来,好似自己成了十恶不赦之人一般。

    嫩末扭头瞪着老者,刚欲开口,一向都不喜说话的阿庆却抢先一步。

    “老人家,我妹妹也是救人心切。”阿庆忙向车夫揖礼。

    “不管怎么救人心切,也不能杀了我姚氏的马儿推翻我家小姐的马车吧。”那马夫不屑了瞟了一眼阿庆象征鲛人一族的鳃,轻哼一声将目光转向嫩末,“你妹妹虽然速度很快,但身价却连我姚氏马儿的一根毫毛都比不上,如今你们杀了马,难道就想当什么事也没就走?”

    “左干,你和他们说这些做什么,直接杀了便是。”马车里的人已经出来,是一个扎了双髻的侍女扶着一个戴了帜帽的少女。这话是从那戴帜帽的少女嘴中说出。

    她这话并非恐吓,话音里怨气极大,应该是在哪里受了气,转而又发泄在嫩末与阿庆的身上。

    嫩末蹙眉,侧身打量那说话的女子,见那女子的衣裳光鲜亮丽,帜帽垂下的轻纱隐隐还绣了金丝牡丹,这些人,难不成以为有钱就可以一句话来要人命吗?

    冷冷哼了一声,嫩末肃声道,“姑娘,杀人有时候并非是一句话的事情。”

    “嫩末!”阿庆悄悄的拉了拉嫩末的袖子,“别说话。”

    在这个人命如草芥的时代,实力与地位决定着一切,嫩末一个人无亲无故的,就算是被这些人杀掉,也是白白一死。这车上只有一位小姐,若是能好好说几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好了。

    “的确不是一句话的事情。”那位小姐冷笑,也不屑去望嫩末和阿庆,直接吩咐车夫,“左干,你到底行不行,杀了他们两贱民需要这么长的时间吗?”

    “姑娘,我们并非贱民,我们乃是常氏子弟。”阿庆将嫩末拉在自己身后,朝那姑娘又施了一礼。

    “常氏子弟何时出了鲛人?”那车夫左干摸出腰中的长剑,“你们也不用废话,直接闭嘴受死就行。”

    “我真是常氏子弟。”阿庆的手将嫩末的手紧紧捏着,脸色涨得通红,倔然道,“我真是常氏子弟。”

    没人相信阿庆的话,就连他自己心底也很忐忑,这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告诉别人他是常氏子弟,可其实,不仅常氏不认他,就连父亲都不认他。

    车夫左干的剑如光如影快速的刺向阿庆,他大笑着说,“就算是常氏子弟,也没人敢拦我姚氏的车马,你这小儿难不成以为常氏是这皇城的天吗,拉扯了常氏就能保你性命无忧。”

    阿庆的脸顿时血色全失,在他眼里,他的族姓常氏都是他自己仰望不可及的,可是这小小的一个姚氏马夫都可以肆意侮/辱他的族姓,可见在这些人的眼里,他与嫩末就是小小的蝼蚁。

    剑光扑闪时,一个水蓝色的人影微动,众人的眼一花,就看到那穿着怪异的女子此刻两指夹/住了车夫左干手中的剑,剑上隐约还有玄黄劲气流窜。这车夫竟然是一个地黄中级的武者,这姚家果然势大的很,连小小的马夫都是地黄中级人物,这要放在小城小县里,说不定还是个霸主人物呢。

    不过这穿着怪异的女子似也非善类,竟然用两指就能将地黄中级武者的剑给捏住。

    围观的众人虽然害怕姚家的势力波及到自己,可又兴奋着不愿意放过这么个八卦观赏的机会。

    “不需要拉扯任何人,保我性命的,是我自己。”嫩末开口,她的声音本就清润空净,如今语气一冷,便让人听着心中一激,就像是被一块冰划过心间般,凉的打颤,却又觉得舒爽。

    车夫左干气的脸色铁青,不过他可没有觉得嫩末厉害到了哪里去,他认为是他自己刚刚轻敌,只出了三分劲道而已,他轻蔑哼一声,“不过是个黄毛丫头而已,说这样的话也不怕闪了自己的舌头。”

    然而话毕,车夫左干手中的剑突然旋转,而他因为没有将剑柄丢开身子也被带的在半空打了一个圈,蹬蹬蹬的后退了几步这才稳住身形,他死死瞪着嫩末,脸上神情变换青黑无比。

    刚一站稳,车夫左干用了十二分的劲道再次扑向嫩末,这一次他的剑速比刚刚快了一倍不止,而且各种招式环环相套,大有将嫩末碎尸在剑网下的趋势。

    周围的人并没有看到嫩末动,他们的眼里只能看到嫩末站在原地任着车夫左干的剑不停的左削右划。

    大家都觉得,嫩末一定被碎尸了,而且碎成了渣渣,。

    刚刚被嫩末推倒在一侧的阿庆目光死气的瞪着剑影笼罩下看不清人影的嫩末,他的唇发白,脸色也发白,五指紧紧的捏在一起。

    若是,若是现在趁这些人不注意他完全可以逃走,他的母亲在家里等着他,章叔已经去了,他不能再离开母亲。

    可是,可是这种时候他怎么能丢弃嫩末不管,是了,他不能丢弃嫩末不管,他这条命本来就是嫩末救的,眼看那玄黄色的劲气转眼将嫩末裹的什么都看不清,阿庆稍一犹豫,起身全力扑向车夫左干。

    然而阿庆刚扑了两步,那车夫左干突然就像是被人一掌击中了般飞落在街道对面的墙上,车夫一倒地,那包裹在嫩末身上的玄黄劲气也消失一尽,阿庆见原地含笑而立的嫩末,突然一时有些手足无措,上前了半步停滞不动,只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嫩末想看哪里有受伤没有。

    “你这贱民,敢伤我姚家的人。”那戴了帜帽的小姐一看自己的车夫在墙根吐血不止,气的伸手解了腰上的鞭子挥向嫩末。

    这小姐貌似不会武,这鞭子也是在乱挥,嫩末拉着阿庆轻轻一闪便躲了开,明明应该是自己生气,可瞧这小姐横眉冷对的模样,好似做了错事的是她一般,嫩末又是愤然又是好笑,“这位小姐,不会舞鞭子就不要舞的好,免得打不到别人,反而将自己给伤到。”

    “休得侮/辱我家小姐。”一旁的侍女气愤瞪着嫩末。

    嫩末觉得自己一直是个天真无害的小白兔,怎么到这两主仆眼里,自己就和那下/流无/耻的采/花大盗差不多呢。

    阿庆惴惴不安的对嫩末低声道,“嫩末,我们快走吧。”

    “好!”嫩末两手指一捏,就将那位小姐挥来的鞭子扯了住,不等这位小姐有所动作,嫩末的手指一松。

    小姐的身子便一个趔趄朝后倒去。

    “阿庆,我们走。”

    “走?姑娘伤我姚家的人,还是留下点东西再离开罢。”

    一个紫色的身影自外围扑了进来,那位将要跌倒在地面的小姐恰被这身影接了住,他搂着小姐在原地旋转一圈衣袂飘然的停住身形,来了个非常炫目的英雄救美。

    不过出声的并非这个紫色身影,而是紧随他身后的一个玄衣金冠的男子,这男子瞟了一眼那边已然站好的帜帽小姐,这才将目光转向将嫩末拉在自己身后的阿庆,中指很有节奏的在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上摩挲。

    紫衣男子一边安慰着怀中的人儿,一边抬头对堵住嫩末与阿庆前路的玄衣男子道,“宁熙,这女人敢伤阿岚,留点东西怎么能行,最起码也得把头留下。”

    姚宁熙,一身玄色衣袍的男子,被紫衣男子接住的是他的妹妹姚宁岚,他听了好友姬仲和的话,只是垂头微微一笑,却并没有做声。

    紧随这两人而来的仆人转眼将围观众人清场,而后从外围把嫩末与阿庆的后路堵死,只等着主子下令。

    见阿庆的浑身都在发颤,嫩末暗暗叹气,都被吓成这样了还要逞强的站在她前面,这孩纸!

    她捏了捏阿庆的手掌,然后一侧身从阿庆的身后站出来与玄衣男子姚宁熙对峙。

    其实也不算是对峙,因为嫩末自始至终都是微笑着,“敢问公子,若是在路上见了一辆失控的马车,马儿疯了在无厘头的乱撞乱跑,而前面街道有一个妇人和孩子站在马儿将要经过的地方,公子当如何做?”

    姚宁熙微微抬眼,一脸静然的望着眼前这个在这种情势下还能侃侃而谈的女子,他没有回答,他也不屑回答,姚家家族的族徽,不容任何人来玷污。

    倒是一旁站稳了的姚宁岚推开搂着她的姬仲和,几步来到自家哥哥的面前,一脸控诉道,“这贱民不知天高地厚,哥哥快将她一刀刀刮了。”

    “你哥哥不是杀猪的罢,一刀刀刮了的这种事情,估计他做不出来。”嫩末忍不住的出口。

    姚宁岚扭头,气呼呼的瞪着嫩末,若不是自家哥哥拉住了她的手,她几乎要冲上去给这贱民两个耳光。

    不过一旁的姬仲和与她很是心有灵犀,立刻就拔了剑对准了嫩末的脖子,“贱民,你还真是活腻了。”

    “君子动口不动手,公子还是将剑收回剑鞘吧,这么多的人来围堵我二人,且又是亮鞭又是亮剑,伤了我们不要紧,伤了你们自己人就糗大了。”

    嫩末的话刚落,从未被人奚落过的姬仲和长剑微动,转眼就攻上了嫩末的双眼。

    剑身上的淡红劲气流转,这姬仲和竟然是个绛朱初级的武者,年纪轻轻就能到绛朱级,也算是年少有为。

    嫩末对武者的级别并不太懂,所以姬仲和没有在她的眼里看到惊讶或者意外的神色,嫩末的这种无视让姬仲和很生气很生气。

    嫩末没来的及说话,她堪堪闪躲过姬仲和刺向她双眼的一剑,姬仲和又一剑朝她的咽喉位置刺来。就式的这是。

    自认为自己身形灵敏的嫩末,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在闪躲的时候会感到吃力,力不从心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在一次闪躲不及的时候,衣袍的一角被姬仲和的剑锋扫到,顿时破了一个大窟窿。

    “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尤其对方没有任何武器在手,”自己赤手空拳,眼前这厮却用了剑,她每一次躲闪都狼狈无比。嫩末觉得自己没实力与眼前的人对打,于是改用唾沫战术,“话说你以前都是这样吗,靠自身条件来压制别人,是不是只有这样才能凸显你英俊潇洒所向披霏的本事啊!你这样欺负女人,估计以后也没哪个女子敢嫁给你吧,以免惹了你被你用剑乱刺一顿。”

    被嫩末这么一说,姬仲和的目光有些犹豫的望向站在姚宁熙身边的姚宁岚。姚宁岚正低头给姚宁熙说着眼前这个贱民怎么嚣张的把马车撂倒的事情,并没有将目光转移到街中央姬仲的身上。

    姬仲和目光一沉,那剑锋里含了怨毒之气,若说先前他还有心卖弄一下自己的潇洒身姿,这一次他可真是带了杀气。

    嫩末没有可对敌的剑在手,只觉得自己不管朝哪一个方向躲闪都无法甩脱姬仲和,这厮就是个甩不脱的狗皮膏药,“你用得着这么玩命吗,你不觉得你这样对我很不公平吗,有本事你和我赤手空拳的来几招,你这纯属小人行径,怪不得你那心上人看都不看你一眼,我真心为你感到悲哀啊悲哀!”

    咻的一声,姬仲和气急竟用了十二分的内劲直接将手中的剑抛向嫩末,嫩末脚尖划地后退,眼看那剑直扑自己的面门,嫩末的头一侧,那剑将她的脸上银白丝绢刺穿,并挑断了她一边脖颈处的一咎发丝。

    脸上的布巾已然滑落在侧,丝线般细长的妖红鲜血自嫩末的脸颊上缓缓呈现,配上她白若凝脂的容颜,顿时让人觉得触目惊心。17690090

    脖颈处徒然出现一把长剑,嫩末扭头,却原来是自己退在了姚宁熙的身前,他刚好渔翁得利只是拔了剑就将她制服。

    阿庆被姚宁熙的两个侍从拧了胳膊候在一侧,见嫩末脸上被剑伤到,阿庆忙挣扎着试图摆脱身后的两人,“嫩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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