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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受将军养成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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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道真的变了,菜鸟满天乱飞不说,飞不起来,还一不小心砸到无辜的人。
“走,于浮,我们回去。”何欢轻蔑的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某女,拉着于浮就走。
于浮一把拉住她,小心翼翼的叫道:“少爷!”就这样放一个昏迷不醒的小女子在这里好像很不妥,怎么说也是被他家少爷吓晕的,好歹要负点责任吧?
何欢停下脚步,没好气的问,“干嘛?”
“她——”
她扭头,心知肚明,却故意扯开他的话,“还没死!”
“我知道她没死,她——”
她摸着下巴,嫌弃的扫了女子一眼,继续打断他略显焦急的话,“长的也不怎么样。”
于浮来气了,他眼睛一瞪,“少爷!”
见好脾气的人难得上火了,何欢仰天翻着白眼,没好气的道:“自己抗回去,别指望本少爷,本少爷非常的小心眼,没你那么好心。”真服了他了,被人伤成这样,还设身处地为伤他的人着想,简直就是苏玛丽。
于浮傻傻的笑了出来,对着她连连点头,“少爷是好人,我知道。”
何欢眯着眼,她从来不是好人!前世的她可以为了吃饱肚子骗路上孤苦的老人家,也可以为考军校给罪大恶极的人做伪证,记忆就像隐藏在心底的暗疮,不愿意除掉,它就一直存在着,只到病入膏肓,方觉得自己有多么可悲,现在想想,其实前世的她死得并无没有原由,身有案底,岂可安生。
好人!也只有他这个傻瓜才如此坚信她是好人,她狠起来,说不定比谁都狠,只是不知道真到那个地步时,他还会不会如此肯定的说这句话?
何欢暗下眼帘,弯身去捡掉在地上的榴莲,她低着头小声的喃呢,“于浮,真希望你能一直都记得这句话。”
于浮没听到她的话,他的手伤的不轻,细看下就会发现几乎见骨,他挣扎的想扶起瘫在地上的某女,试了几次,却怎么也扶不起来。
何欢拿着榴莲,慢悠悠的起身,然后一昂头,对着苦恼不已,却又不敢要求她帮忙的于浮咧嘴笑的甚是没心没肺,完全没有刚才的明媚忧伤,她挑眉,明知故问的道:“需要帮忙?”
于浮见她开口,傻笑着连连点着头。
何欢摸着鼻子,不在为难他,她淡淡的警告,“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多来几次,难保她不会暴走,她可没想当惹人厌的苏玛丽。
她走上前,于浮讨好般去接她手上的榴莲,何欢看见他依然血流不止的手掌,她眉头一皱,挥手就把手上的榴莲丢的老远。
“少爷!”
于浮忙要去捡,却被何欢一把拉住,她看着他,脸一板,冷冷道:“要人还是榴莲?”榴莲容易刺激伤口,一不小心就会感染,就他手伤的程度,碰着都可能感染,这样一来,她也没心情吃鬼的榴莲了。
于浮愣了下,但是还是张嘴道:“要人!”
何欢弯身扛起某女,拉着他就往前方不远处的荒北客栈走去。
“少爷,我们不回去吗?”
“少废话,你见过女人去军营吗?”
于浮摇头。
何欢瞥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那不就得了。”
他一下明白,咧嘴傻笑。
何欢一脚踹在他小腿上,横眉竖眼道:“别傻笑,快走,没看见我这当搬运工的人很辛苦。”这女人看起来没多大一坨,娘的,扛起来却傻重。
客栈
何欢毫不怜香惜玉的把人扔到面前的床上,转身就看着于浮龇牙洗着伤口,她一把拉他坐在椅子上,拿过丝巾小心的给他清洗伤口。
于浮看着她的头顶,淡淡的发香渗入他鼻尖,让他一度闪神,这样的少爷好温柔,就像小时候他摔倒,娘亲温柔的给他擦着泪一般,淡淡的光晕让人暖入心扉,很温暖,很温暖。
“厄——”
突来呻吟让于浮一下回过神,他见何欢不知何时抬起头,正看着他,他脸一红,忙转头看向床上的女子。
何欢看都没往床上看,淡淡的道:“既然她醒了,我们回去。”
女子抱膝小声的低泣起来。
何欢充耳不闻,拍拍衣衫,转身要走。
“少爷!”
她甩开于浮拉住她的手,不语。
“少爷,她很可怜。”
何欢嘴角抽了抽,这是什么世道,伤人的可怜,那被伤的人就活该?活该倒霉?
“少爷!”
何欢伸手一巴掌拍开于浮看向他的脑袋,指着他假装恶狠狠的警告着,“以后不要这样看着我,本少爷都快被你带的越来越像娘们了。”做人要有原则,而她何欢的原则里,从来没有烂好心这一条。
于浮傻傻的摸着被她打的脑袋,“少爷,下不为例,她看起来真的很可怜,我们听听她说什么,看能不能帮上她的忙。”
何欢抬手对着他的脑袋又是一巴掌,良久,她才转身看向依旧哭泣的某女,没啥好语气的道:“有话快说,别只知道哭。”哭要能解决问题,天下都被眼泪淹了。
女子坐在床上,抹着不断涌出的眼泪,娓娓道出她满腔的心酸史。
作者有话要说:望天
给我一刀吧
12
12、第十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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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的余晖从窗口照进屋子,淡淡的让些微昏暗的屋子增添了一丝生气,何欢堵在窗口,眼眸远眺碧空,对身后满腔委屈无处发泄的女子,充耳不闻。
经由她口而出的故事非常的老套,老到堪比台湾老一批的偶像剧。
某一天的深夜,在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前提之下,一男一女同滚了床单,事后,男人跑了,于是女人追来了。在这个故事里没有所谓的国仇,也没有所谓的家恨,只是一个女人哭诉一个男人上了车,却没买票,如此而已。
“·····我不畏艰险,一路从遥远的离国追到荒北,只是想给自己讨个说法,好让自己能够死心········”
“你确定!”
“什么?”掩面哭泣的女子一愣,她豁然抬头,迷茫的看着余晖笼罩下宛如神祗般的少年,泪水涟涟的脸上满是不解。
何欢转身对上女子错愕的脸孔,她轻挑眉毛,眯着眼睛,疑惑的问道:“你确定是安生离?既然是晚上,天又漆黑,你确定没认错人?”难道说这世上还有两个安生离?还是说有人冒名顶替了安生离的名号?那,到底谁是真的?谁又是假的?
女子不解,但是依然很肯定的答道:“这点安云可以确定,安生离是我表哥的同门师弟,当时也是表哥邀请他来姨妈家做客——”
“你等等——”
何欢抬手打断她的话,拧眉细想,同门师弟?也就是说米安云口中的安生离是真人,那问题就出在她表哥身上。
于浮听的本来异常气愤,被她这一问,脑袋开始模糊起来,他心想,难道这种事还有问题?他看着面前沉思的人,小心翼翼的问道:“少爷,怎么了?有问题吗?”
何欢不理他,抬眼看向抹泪的米安云,“米姑娘在你姨妈家住了几个年头了?”
“十年!”
何欢漫不经心的道:“十年!那就是说你和你表哥是青梅竹马?”
米安云点头。
“那米姑娘的表哥应该很钟情米姑娘吧?”古时候的人表亲之间均可通姻,而表哥表妹天生一对的概念在双方父母心里多是认同,甚少有人反对。何欢想,既然米安云都住了十年之久,以她不俗的样貌,被青梅竹马的表哥喜欢应该一点也不为过吧。
米安云娇小的身体一怔,她看着眼前像是一切都很了然的少年,良久,才慢慢的点了点头,表哥喜欢她,这是她一直清楚的事,只是她的心遗失在三年前她第一次遇见安生离的那个落英缤纷的春日,只是一眼,她就再也无可自拔了。
何欢轻叹口气,无语,又是一出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戏码,多情多被无情伤,爱情里的人只知道勇往直前,谁曾想过回头看一眼,被伤的永远都是身后可悲的陌落背影罢了。
“少爷,米姑娘的表哥喜欢她,和安生离那个坏蛋做了——那个——那个事,有什么关系?”于浮歪着头看着斜靠在窗边的何欢,心里更迷茫了,难道说那个事是他表哥促使的?
何欢丢了一个白眼给他,没有回答他白痴的问题,她转头看向已经心里有些底的米安云,对她轻声建议道:“米姑娘,我认为你回去找你表哥好好谈一谈,比你找一个不愿见你的人更容易得到你想要的答案。”虽然上了床却认错人这种事都能搞错的人不多,但是她很不幸的就成了其中一个。
安生离估计也知道事情始末,只是平白为自家师兄背了黑锅而已,总体看来这个桃色事件里自始至终都是一个人的错,因为他的孬种让整个事件显的越发可笑。
米安云的眼里蓄满了泪水,“公子为什么如此肯定,也许——”她还想做垂死挣扎,怎么都不愿相信自己千里迢迢追来只是闹了一出笑话。
何欢把米安云的倔强看在眼里,末了,她笑了出来,挑眉认真的道:“我肯定不是安生离,天下男人都有可能,只有安生离没可能。”如果安生离能破处,那她何欢就能亲自爆了于浮的菊花,还用着懊恼的剪鬼的手指甲。
米安云不语,泪水慢慢从她精致的脸上滑下,良久,她抹了把泪,悄然敛下了眼帘。
屋子里一下静了下来。
何欢本来还想说点什么,不想无意间瞄见门外一个男人犹豫且徘徊不定的身影,她豁然明了,心想,既然事件的主人公到了,她这个半路被人拉来打酱油的旁观者也该识趣的退场了。于是,她起身,对着依然满脸迷茫的于浮道:“故事听完,我们也该回去了。”
两人走到门外,正和旁边犹豫不决的男人打上照面,何欢挑眉,打量他片刻,最后她走上前,在满是诧异的目光下,抬腿就对着某男的重要部位就是一击。
“啊——”看似风度翩翩的某男人哀嚎一声,单膝跪在门口的地上,一脸痛苦的捂着重要部位,心虚的一句话也说不出。
何欢仰着头,轻撩了下额前的发,她轻蔑扫了眼他,才讽刺的道:“有胆做,就要有胆承担,让别人替你背黑锅,那你还不如自宫。”身为一个七尺男儿,却如此没担当,这样的男人要来何用,还不如趁早废了,省的祸害广大妇女。
何欢抬眼就看见于浮眼睛睁得如铜铃般大小,他一脸同情的看着到现在都没直起身的人,何欢眼睛一翻,伸手就对他头上一拍,一脸严肃的道:“于浮,看见没有,以后不要向这种人学,不然,少爷我废了你,明白吗?”
于浮一下晃过神,对着她连连摆手,“不学,不学。”少爷下手好狠!那人估计几天不能动了,真可怜,庆幸,还好不是他。
“那就好,走,我们回去。”
何欢说完,伸手一把拉着傻笑不止的于浮就往外走,两人才出客栈,就撞见驾着马车来寻他们的范余。
范余满脸是汗,见到她连忙道:“少爷,这荒北你人生地不熟,世子让你赶紧回去。”这位少爷不比常人,听说是典型的路痴,荒北营地建地尤为偏僻,一般人都不一定找得到,更不用说路痴的人,就算能找到,估计也是瞎猫碰到死耗子。
何欢撇嘴,“你动作倒是挺快的,我还想在去市集逛逛呢。”
范余顿时冷汗直冒,自家世子临走特意交代过晚饭之前不把人带回来,他就不用回去了,现在都已经快黄昏,这位爷竟然还说想去市集逛逛,这不是存心不让他回去,他悄悄抹了把汗,勉强笑道:“少爷,天都快黑了,荒北清贫,不是特殊节日都没有夜市,要不你择日在来好好逛逛,你看如何?”
何欢没好气的瞄了眼他,一看他那小样就知道得了某人的命令,当人属下真可怜,当何晏轻的手下铁定更可怜,她想,自己这么善良的人,怎么说也不能让人觉得她和何晏轻一样不人道啊,于是,她抬手捂嘴打了个哈欠,道:“我困了,我们回去吧。”
范余紧绷的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少爷上马车休息片刻,马上就可以回营地了。”
何欢抬脚上了马车,回头见于浮坐在马车外,她伸手戳了他的后脑勺,凝眉道:“手都伤了,又不能赶马车,坐在外面干什么,给我进来。”
说完,她把于浮拉进马车,也不管范余些微诧异的表情,径自窝在马车的软塌上。
马车上有前些时日风上留下的伤药,何欢在软垫下摸了一瓶出来,对着不知所措的于浮努努嘴道:“于木木,把你手伸出来。”
于浮下意识的伸出手,良久,后知后觉的他才反映过来,少爷叫于木木,他看着认真帮他涂药的人,喏喏的叫道:“少爷!”
“嗯,说!”
“那个,那个,少爷为什么叫我于木木?”
何欢帮他上好药,甩手丢了药瓶,嘴角上扬,笑的眼睛弯弯的,“因为你像许三多,所以你叫于木木。”一直都觉得像许三多那般百年难遇的榆木脑袋,这世上再也找不到一个,委实没想到在这个未知明的国度竟然让她碰到如此缺货的一个奇葩,此等上天眷顾,怎么说也值得她好好纪念一把。
“就这样说定了,我以后就叫你于木木,只有我能叫的于木木。”何欢点着头,像是很满意自己的想法。
于浮满脑子的问号,他迷茫,他不解,“许三多是谁?”
何欢眼前一亮,也不困了,她歪在软垫上就滔滔不绝的把她看了无数遍的士兵突击,从头到尾讲了一遍,讲到最后她无限感慨的道:“不抛弃别人,不放弃自己,能明白的如此透彻的人,除了许三多恐怕再也无二人······”
何欢停顿片刻,仰头倒在了身后的软垫上,她闭上眼睛,口齿不清的咕噜道:“其实我想做成才,并不想做史今。”也许人人都想做成才,只是碰上许三多后,个个都成了史今,连她也没有例外。
故事讲完,何欢突然有些困,她放下思维,慢慢睡去。
马车在来回晃动,震得软垫上的何欢左右摆动,于浮从士兵突击的震撼里晃过神,连忙上前护着她,看她熟睡,拉过马车里的锦被给她盖上,他坐在软垫边,看着何欢平和的睡颜,良久,他傻傻的笑了,他突然很希望自己永远都是少爷口中的于木木,就算只是跟在她身边远远观看,也能让他感到心里翻涌着淡淡幸福。
“少爷,我是于木木。”
其实许三多很幸福,他莫名想要去嫉妒。
作者有话要说:先一更,最近要远行,对不起,我会尽量更
等下二更,要先改下,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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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十三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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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北的新兵营远离城镇,建在城外峡谷外侧,此峡谷的地势下凹,四周山壁陡峭,谷内较为平坦,偶有坎坷羁绊,谷边树木横生,一眼看去,碧绿一片。
荒北营地前后各有一个大门,看守士兵常年不断,如若新兵外出没经上头官员的容许,一般很难走的出去,如此也就保证了新兵营对外的安全隐秘,说白一点就是这是一次封闭式练兵,入伍新兵没有两三年谁也别想出这峡谷。
荒北的新兵营分为左右两个一模一样的阵地,左边为何晏轻的龙腾营,右边是才组建不久的虎啸营,中间是高高的墙壁,两地的房子都是最普通的民间小屋形式,看样子砌成时日不是太久,还算新。
何欢是昨日天黑后才到的营地,当时的她在马车里睡的如死猪,雷打不醒,何晏轻本来想扔她在马车上过夜,最后还是于心不忍的把她抱回了早已准备好的房间。
“醒了?”
何欢在床上睁开眼,一起身就看见一身军服的何晏轻站在窗边,她一愣,这家伙真够清闲,大清早不睡觉跑来观摩她不雅的睡姿,她定了定精神,漫不经心的答道:“醒了。”
这能不醒吗?被人看着睡相,是个人都睡不下去好不好,如果,被她家腹黑如此冷深深的盯着,依然能酣睡的那绝对不是人,肯定是猪。
“醒了就好。”何晏轻转头,对着门口道:“范余,让他们端进来。”
“是,世子。”门外等候的范余领着小士兵端上洗脸水和早饭,见何欢洗好脸,他摆手,小士兵才规规矩矩的端了脸盆走了出去。
此时,何晏轻依然站在窗口,修长的身体堵了清晨淡淡的光华,他抬眼看着何欢貌似很饿的模样,一脸正经的道:“先吃早饭,我顺便跟你说下营地的情况。”
何欢也不客气,坐下端起碗就吃,也不管自己吃相不够优雅,昨天一天没吃东西,肚子早就咕噜叫个不停了,她想,这个时候,填饱肚子才是正经事。
何晏轻转头看向窗外,屋外有风轻拂过他的面,片刻,他才慢慢道来,“既然你是外祖父封的威武将军,又是他老人家亲派的练兵教头,以后虎啸营就归你管,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只要你把虎啸营的新兵练成铁骑兵就行,范余今天开始就是你的手下,你和他也有所接触,应该不会太陌生,有什么不明白的就问他,他不明白的你可以来问我。”
何欢不搭腔,只是含笑的继续吃着饭,她这威武将军的名号大概也就只是为了震震这些新兵才得来,其实一点实用都没有。
何晏轻看了眼杵着筷子,嘴里嚼的津津有味的何欢,见她没意见,他才转头对着旁边站着的范余道:“将军才来,各方面都不是太了解,你在他身边多给担待一些,至于营地里的事,你没事多给说说,好方便他适应。”
范余一惊,顿时明白,这位爷在他自家世子心里地位不轻,连身边信任的亲信都随便奉送,可见地位不一般,他忙恭敬的道:“范余明白,请世子放心。”
何晏轻摆手,“嗯,就这样,你先下去,让新兵在训练场集合。”
“属下这就去。”
范余走后,屋里一时沉默下来,安静的只听见何欢嚼菜的声音。
她慢悠悠的吃完最后一口,才心满意足的放下手里的碗。
何晏轻见她吃饱,他指了指她身后的立着的衣架子,方道:“衣架上有你的衣服,换上就随我去见你的兵。”
何欢抹了把嘴巴,起身拉下衣架上的衣衫,看起来是为她定做的,颜色是她一贯穿的黑色,大小也挺合身,她正准备拉腰带换衣服,赫然想起屋里还有一尊门神,她停下手里的动作,把衣衫往肩上一搭,咧嘴道:“堂兄要留下服侍我更衣吗?”
何晏轻先是一愣,后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动作快点。”
屋门关上,何欢才优哉游哉的开始换衣服,她解开里衣,一眼扫见自己连桃子都不如的胸部,她抬手摸了一把,然后无比沮丧的套上衣衫,娘的,她何欢真成了平胸女了,三年过去,旺仔小馒头竟然还变不成山东大馒头,真是有够憋屈的。
明明同样的雌雄莫辨,可人家安生离的胸摸起来也比她的有看头,就是大那么一点,也好过小上那么一点,上天不公。
何欢越想越气闷,她套上衣衫,一把系紧腰带,拉开大门,走到空荡荡的院子里,指天就想开骂,“你——”
“碰——”
她怒气冲冲的话还没有出口,震天的雷声和耀眼的闪电一起在她头顶上方乍起,一时间乌云横走,大雨将至。
何欢先是一愣,然后嗖的一下收回指天的手,面部剧烈的抽缩,她咬牙切齿心想,不骂,我不骂,我心里想想总行了吧?
真是没天理,没天理,没天理——
因为大雨将至,何欢随何晏轻在练习场简单的见了新兵后,她正式成为了虎啸营的直属教官,全权负责虎啸营的所有事宜。
荒北天气多变,一会功夫,营地已经大雨倾盆。
因为雨下的太大,何晏轻貌似已经先行回了自己的营地,何欢见雨没有停的迹象,她转身就想回房,走了两步,一下想起,从她早上起来,貌似一直没见到于浮。
那小子一项跟前跟后的,怎么今天一天都快过了,依然不见人影,奇怪了。
越想越不明白,她扭头就对身后叫道:“范余。”
紧跟其后的范余拿着伞小跑至她面前,有些不自在的叫道:“老大。”因为刚才他现在的顶头上司要求虎啸营的所有新兵都管她叫老大,叫错的不管是谁自打一巴掌,以至于他现在非常别扭的叫着,深怕自己嘴抽就给叫错了。
何欢横了他一眼,多威严的称呼都被他叫的鬼鬼祟祟了,叫她老大有那么让人不自在吗?还是说她不够格当人老大?
范余被她威力四射的眼睛一扫,顿时腰杆挺的笔直,他假装咳咳两声,正正规规的叫了声,“老大,请问,有什么事?”
总算有点满意,她不再折腾他,边走边问道:“于浮他去那里了?”
范余连忙跟上,听了她的话,楞了下,方答道:“下面上报,伙房一直少烧火兵,世子昨晚让于浮去了伙房当了烧火兵。”
何欢一下停下脚步,看着他问:“营地没兵吗?为什么一定要于浮?”那家伙吃错药了,还是某根神经抽了,为什么一定要把于浮弄到伙房那么远的地方?
范余摇头,“属下也不知道具体情况。”他也是一头雾水,昨晚也不知道于浮怎么惹到他家世子,反正世子抱着老大出了马车,当晚就分派于浮去了伙房。
何欢顿时莫名烦躁,她本来想找何晏轻问清楚,才回头,她豁然想起于浮不是她的人,他是何晏轻的跟班,只是这一路上,貌似都被她霸占了,这样说来,她没资格过问此事,“你下去忙吧,不用跟着了,我自己回房睡觉。”
她说完,不带范余搭腔,自行走开。
范余见她走远,转身要去查看新兵状况,一回头就对上何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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