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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开饭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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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庄文勋一些钱,但手上的东西的价值显然比给他的钱要多得多。
“你什么眼神?这是我自己做的!”庄文勋不高兴了,“实话跟你讲了吧,我家里是京城做玉器生意的,祖上传下来的雕刻手艺。玉石比石头娇气得多,所以这里虽然工具不全,但做出来的东西还能见人。你救我那天我正好要去麦城的分店查账,可是没想到被叛徒暗算,受了重伤。”
“叛徒?”做玉器生意的啊,这家伙家里果然有钱。
“嗯,他是我一个表亲,觊觎我家的产业,早就心怀不轨,我和父亲都知道,可是苦于一直没有证据。我受伤之前,堂叔被他陷害,全家都死了,可是我和父亲依旧没有证据,他做的太干净。哼,不过这次他一定没料到我没死,我就是证据,而且我手里还拿到了他当初陷害堂叔的把柄,这次回去定不能饶了他。”
“哦,这么复杂。哎,大家族什么的就是麻烦,还是小老百姓的生活滋润,不用想那么多。哎呀,睡吧睡吧,再不睡天都该亮了!”唐伊宁实在是困得没办法了,刚躺下没多久就睡得呼呼的了。
庄文勋无奈地看着他安宁的睡脸,轻轻抚摸着他的轮廓。他没说实话,证据他已经让人送回家,现在那个表亲也得到了惩罚,杀人偿命,他相信这辈子是见不到那人了。因此他才能安心地留下来。不过,庄文勋苦恼地皱着眉头,这样下午哪天他才能娶到媳妇啊?哎,庄文勋无奈,轻轻啄了一下唐伊宁的唇角,庄文勋也睡下了,只是他没有注意到,他亲吻时唐伊宁微微跳动的眉头。
吻?刚才那是吻吧?!虽然唐伊宁没谈过恋爱,也没吻过谁,但不代表他是傻子,连什么是吻都不知道。那不是亲人之间的亲吻,也不是长辈对晚辈鼓励的吻,而是吻在唇上,情人之间的吻!这里是保守的古代,就算是现代像他们这么大的人也不可能随便就亲人家的嘴唇,唐伊宁很清楚。那庄文勋是什么意思?喜欢他?笑话,怎么可能!他俩都是男的诶!唐伊宁下意识地否定这个猜测,那他又是什么意思?唐伊宁烦闷了,刚才的睡意全部跑光光,剩下的全是刚才唇上温热的触感。
被吻了被吻了被吻了被吻了被吻了……
脑中这三个字无限循环中。唐伊宁失眠了。直接导致的结果是第二天早上黑眼圈就像是用墨画上去的一样。不过,唐伊宁也想到了解决的办法,那就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反正庄文勋什么都没说,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一步算一步吧,而且说不定庄文勋的家人很快就会来了,到时候庄文勋不得不回去,而且他们家是名门望族,长辈也一定不会让他乱来。想通的唐伊宁心情也好了,只是看着庄文勋的时候难免有些闪躲,也有些怨怼,弄得庄文勋莫名其妙。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名字名字让我很纠结,总觉得怪怪的,大家有没有好的意见啊?




10

10、忙里偷闲去踏青 。。。 
 
 
一品香有一个规矩,那就是每个月的十三都会歇业一天。刚开始人们都很不解,但后来也都习惯了,也成了一个人人皆知的常识。这当然是唐伊宁的主意,古代的工人是没有假期的,但他不是古人,至少灵魂不是,所以每个月他会放一天假,让他们回家探亲。当然咯,他的请假制度也很严格,特殊情况外,每个月请假次数不得超过三次,否则扣除当月奖金,并且薪酬减半。奖金这个制度好啊,掌柜和小二都乐呵呵的数着手里的钱,他们发月钱是放假的前一天,只要没有犯大错都会有五十钱的奖金。
这回一品香放假歇业,唐伊宁也想出去走走,很久没回乡里了,唐伊宁就想着回去一次,顺便去看看三婶。生日过后已经过了一个多月,唐伊宁对待庄文勋的态度也自然了,而庄文勋也依然没有表明心意。虽然没晚和庄文勋睡在一起让唐伊宁很别扭,但如果自己做得太明显难保不会捅破那层纱,所以唐伊宁也就忍了。而对于庄文勋会趁他睡熟之后偷亲这件事,唐伊宁还是不知道的。
庄文勋是什么人?聪明如狐狸的他怎么可能看不出唐伊宁的变化?他就猜想是哪次偷亲被听你察觉了,推算日期就知道是生日那天的事。不过庄文勋知道急不得,把人吓跑了他都没地儿哭去。所以他很有耐心,依旧和往常一样,并不去可以亲近唐伊宁。
这天一大家子人回到村里,自然受到了村里人的笑脸相迎。在农村人看来,能进城里某一分职那是相当有本事的,更何况是自己开店。所以连以前一句话都没说过的人也来巴结讨好了,就想着送一个人去他的一品香打工。不过唐伊宁也不是泥做的,谁都可以揉捏,全部给挡了回去。倒是村长这人比较有眼力见,知道送人过去不行,干脆另想他法。村长提出要给他供应蔬菜,价格和其他饭馆的相比每样便宜一个铜板,唐伊宁答应了,毕竟村长的要求合情合理,不好推脱,而且确实靠自家菜地里的菜是不够的,每天他都会派人去购买新鲜蔬菜。肉类也和村长谈好了,但是要村长提前知会一声,免得他刚在外面买了村长就说有要卖的鸡鸭猪。而且唐伊宁还提出只能由村长和他交易,倒不是他想和村长搞好关系,而是他信不过其他人,农村人虽然大多老实本分,但小肚鸡肠也是他们的特质,没准儿做久了以次充好缺斤少两的事就发生了。他不是好好先生,做不来一人富裕带动全村富裕。
谈好之后,唐伊宁回家坐了会儿,吃过午饭就带着家人上山了。这次不是为了挖菜,而是踏青。虽然已经过了踏青的最好时节,但唐伊宁也不觉得后悔。踏青是城里人才能想出来的消遣,乡下人是不会那么有闲心的。
“哟,宁娃子,你们上山是要去做什么?”一个酸溜溜的声音传来,唐伊宁扭过头去,原来是离他们不远的唐丁,虚长他两岁,但从唐秀儿听说过,以前他们爹娘刚死的时候没少冷嘲热讽,无非就是说他们克父克母什么的。
“上山还能干吗?要么去玩儿要么去弄些东西呗。”唐伊宁很看不起这样的人,因此语气也不怎么好。
唐丁本来就不满凭什么他唐伊宁就能在城里开饭馆,而他唐丁却只能在地里佝着脊背干活?听了唐伊宁的话顿时气红了脸。
“哼,你还真有本事,短短几个月就进城了。谁知道你的钱是哪里来的?没准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呢!你就回来的这人看着就很有钱,难道是傍上了他?哟哟哟,还真没看出来,仗着自己有一副好皮囊居然去干兔儿爷的勾当!”其实唐丁根本就看不出来他们俩有什么亲密关系,只是心里嫉妒,说出来的话就有些口不择言了,眼神也没遮拦地在唐伊宁和庄文勋的下|半|身打转。
唐伊宁却没放在心上,轻笑:“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人我懒得理会。唐丁,我奉劝你最好注意点儿说话,今天你碰到的是我,我不和你计较,哪日得罪了你得罪不起的人,当心让人家给做了,还不知道为什么。”
殊不知这位已经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庄文勋眯起眼,心中已经想了几十种报复他的方法,当然实施者不是他本人,而是他那苦命的属下。
“你……”唐丁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我们走吧,这狗叫的可真难听。”
“哎?哥,哪来的狗?”唐秀儿不解。
“呵呵,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这句话听过没?”
唐秀儿继续不解,倒是小鱼儿不知道为什么咯咯地笑了起来。
庄文勋也笑,没想到唐伊宁也有牙尖嘴利的时候。不过,很可爱。
身后唐丁怨毒地盯着他们,双眼几乎冒出火来,突然嘴唇诡异地勾起一个幅度,不知在想着什么。
猛然间,庄文勋回头,对着他意味不明地笑了,唐丁一愣,随即感觉浑身冷汗,这人看他的眼神好恐怖!
虽然中间有一个不怎么令人愉快的插曲,不过这并没有影响唐伊宁踏青的心情。小鱼儿也很欢快,估计是因为第一次进山,对什么都好奇。
“果果,果果!”小鱼儿指着一棵树大叫。
唐伊宁抬头一看,顿时就郁闷了,唉,他都不知道小鱼儿是在叫他呢,还是在叫树上的艳红的果子。
“小鱼儿,那可不是能吃的果子,咱不要,乖啊。”
小鱼儿也没纠缠在那红果子上,注意力很快就被其他的东西吸引力。
唐秀儿这次上山是最轻松的一次。以前上来都是有事,根本没有闲情欣赏风景。不过这回却纯粹为了玩儿。以前她想都不敢想的。还是哥哥能干,让她和小鱼儿有了好日子过,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一个嫂子,然后再生一个可爱的侄子就更好了。
这么危险的想法庄文勋当然不知道,不然唐秀儿也成了他黑名单上的人物。
这个时节桑椹正熟,唐伊宁摘了一些用布包起来,想着一会儿路上好堵小鱼儿的嘴。
上回来,唐伊宁只顾着往山里走,也没想着爬上山顶去瞧瞧,这次可一定得去了。好在今天不热,加上山里温风习习,倒也怡人。
“小心!”庄文勋紧张地扶着唐伊宁的腰,原来唐伊宁一不小心踩到一块石头,差点儿被绊倒,怀里的小鱼儿也吓了一跳,愣愣地看着他。
唐伊宁不自在地从庄文勋怀里挣开,平复着受惊吓的心跳。
“哥,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呀!”唐秀儿心有余悸地指责,刚才真危险,这山里到处都是树枝石头,摔地上头没着地也很可能刺伤脑袋。
“果果……怕怕……”小鱼儿哭兮兮地拍着唐伊宁的肩。
“乖哦小鱼儿,咱不怕啊,哥会小心的,不会再踩滑了。”
“还是我来抱吧。”庄文勋还心跳不稳,赶紧接过小鱼儿搂在怀里。这孩子可是他的筹码呀!要出了丁点儿事,他和唐伊宁的未来就麻烦大了。
唐伊宁无奈,不过他也不敢拿小鱼儿的安危当儿戏,也就随庄文勋去了。
这里的山都不是风景名山,但还是有看头的。站在山顶,当真有种一览众小的感觉,整个清河村都尽收眼底,忙碌的人们像蚂蚁一样大小。俯瞰田地的感觉很微妙,这里的田地很像现代南方的,划分不规整,各种形状的都有,整合在一起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归一感。房舍散布在田间,就像是零星的点缀。远处的清河缓缓流淌,如同一条银色的纽带,养育着清河村的所有。
“啊——”唐伊宁尽情地大吼。
唐秀儿也学着他的样子,吼完之后觉得胸中开阔,便笑开了。
庄文勋做不来这些,就看着他们吼。他知道这是一种发|泄郁气的方式,虽然唐伊宁并没有太多的心事。
在山里的唐秀儿很放得开,很疯,什么女孩子的矜持都抛在了脑后。唐伊宁觉得这样没有什么不好,只要人开心就好。至于庄文勋,他目前还是一个没有资格发言的人。
回到一品香已经是傍晚。爬山很累人,虽然对于做惯了农活的人来说算不得什么,但他们吃完了饭就上|床了。
迷迷糊糊间,唐伊宁觉得嘴唇很痒,想用手挠,但却动不了手。突然觉得嘴里多了什么东西,呼吸困难,唐伊宁难受地睁开了眼。入眼的是一张放大的脸,不,是半张。脸的主人有一双火热的眼,唐伊宁觉得看着那双眼自己就会被里面灼热的温度烧死。
“唔!”反应过来的唐伊宁想要挣扎,却被庄文勋制住了四肢。
直到绵长霸道的一吻结束,唐伊宁觉得总算活过来了,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庄文勋轻啄着唐伊宁的唇角,一脸享受。
“你做什么?!”唐伊宁毛了。
“如你所见。”庄文勋今天想通了,他不能一直这么耗着。以前他觉得慢火细熬会更好,但今天他发觉唐伊宁明明应该已经知道自己的心意,却装作若无其事。以前还好,起码看着他还会有些别扭,可现在居然能做到真的当作完全不知情,这很让庄文勋着急。再则,他想清楚了,老爹知道自己要娶媳妇儿这件事之后一定会坐不住,没准儿过段时间就杀过来了,到时候若还没追到唐伊宁,他一定会听爹的话远离自己,这是他不愿见到的情况。所以,干脆摊派吧!
“你……”唐伊宁憋红了脸,无言以对。
“你过生日那天我亲你,你是知道的,对吧?为什么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唐伊宁眼神闪躲。
“你知道的!”庄文勋把他的脸掰过来,看着自己,“那几天你的反应很奇怪,我知道你那天没睡着。为什么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唐伊宁听他这样说,顿时觉得气闷,愤恨地瞪着他,“还问我为什么?一般人遇到这种事都会选择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吧?我把你当作是这里的一分子,而不是,不是情人。”
“情人?嗤,我可不要做你的情人。”
唐伊宁瞪大了眼,以为庄文勋只是图个新鲜玩玩儿,那眼神恨不得吃了庄文勋。
“我要做你的相公。”
“……”
“别这么看我,我会忍不住想欺负你。”庄文勋说完还情|色地舔了舔唐伊宁的脸。
一阵恶寒,唐伊宁剧烈地挣扎起来,张口欲叫,却被庄文勋堵住了嘴,当然是用他的嘴。
又是一记长吻,唐伊宁觉得脑袋晕乎乎的,眼前有些发黑。
“知道吗,这不是我第一次这么亲你,当然刚才那也不是第一次。天天和你睡在一起,我能不心猿意马吗?不过除了偷亲和抚摸,我还没做其他事。没得到你的同意,过分的事我是不会做的。”
“……你现在就很过分。”唐伊宁眼睛都要冒火了。
“嗯,可能吧,不过我不觉得。我喜欢你,所以想要亲吻你,这很正常。”
“……滚!”
“不要!”庄文勋居然撒娇,弄得唐伊宁又是一阵恶寒,“我坦白,其实我的家人已经找来了,不过为了你,我决定暂时留在这里,直到你同意和我回去。我知道你也是喜欢我的,不要否认,你看,刚才我那样亲你,你都没有觉得恶心不是吗?”
“……你怎么知道我不恶心?”
“你的眼睛告诉我的。你觉得愤怒,只是因为我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亲了你,而不是我亲了你这件事本身。”
唐伊宁不说话了,他的确不觉得恶心,这个认识让他自己都觉得惊讶。他从来不觉得自己喜欢男人,但是为什么庄文勋亲他,他却不讨厌呢?唐伊宁很纠结,本来这辈子他是打算不结婚的,他不能忍受一个只知道三从四德的女人,即使她很温柔,是他的style。男人,这是他从来没有考虑过的。他不歧视同xing恋,但他自己不是,这他很清楚,因为他高中时暗恋过一个女生。虽然青涩的初恋在还没开始的时候就结束了。
庄文勋也不着急,他感觉得出来,唐伊宁不是不能接受他,只是不能过了自己心里那一关。既然已经挑明了,那就只能等唐伊宁自己想通,当然他不介意从旁推一把。
“我……我不知道,你让我想想。”
“当然,我会给你时间。”庄文勋笑着轻吻他的唇角。
“……滚!”唐伊宁受不了地把他推下去,说:“从今天起你打地铺……不,你不能和我同房,谁知道你会不会趁我睡了对我做出什么事。你去大堂打地铺!”
庄文勋愣住,心里拔凉拔凉的,今天是不是真的太急躁了?早知道就先买好了打地铺的用具在表明了!真是自作孽啊,看来今晚是不能睡的了。庄文勋被催地爬起来,去大堂坐了一晚。
 

作者有话要说:唉,可怜的某庄~




11

11、无赖找茬摆乌龙 。。。 
 
 
作者有话要说:汗死……不知道怎么搞的就发重了,昨天发完之后就回寝室,结果也没看一眼就走了……
对不起大家了,已经改过来了哈!这一章是昨天的
 
庄文勋知道唐伊宁不是跟他说着玩儿的,因此第二天一大早就去赶早市,买回来一大堆打地铺的工具,看得掌柜和小二目瞪口呆,揣测着是不是他和东家吵架了才被赶出来的。
唐伊宁一直在厨房忙碌,因此一上午也没见着庄文勋。不过很奇怪,唐伊宁觉得摊牌之后他反倒不觉得尴尬了,起码他肯定了庄文勋的心思,而庄文勋在对待他的态度上虽然看起来无赖,但也没有逼他。因此唐伊宁的心情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只是没想到下午却发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
饭馆并不是一直忙碌的,至少上午和下午都有一段时间的空档,因此唐伊宁每天中午都有让员工休息的时间。只是这天下午休息之后开门不久,门口就突然来了两个人。
“呜哇——我苦命的娘啊!都是这黑心的奸商害得您中毒,咱家有没有钱看病,娘啊,你要是走了儿可怎么办啊?呜呜呜……娘啊,您放心吧,儿就算不要命了也要给您讨回公道啊!”
“老天爷,你开开眼啊,看看这黑心的奸商是怎样害了我娘的!”
“娘啊,是儿不好啊,儿看您一直都没吃过好多,就来这里买了些菜回去给您,谁知道会让您中毒!是儿不孝啊!”
……
扯开喉咙的哭骂声很快引来了行人的围观,对着他们指指点点,嘀嘀咕咕。
三娃正在擦桌子,准备迎客,可却突然听到外面吵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出去一看,正好听到以上的话,顿时气得他头顶冒烟。这是来找茬的,很明显!三娃知道自己解决不了,就跑进去叫郝东来。郝东来一听说找茬的,出去看了看。围观的人已经很多了,把门口堵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而被围在中间的人还在哭骂,他旁边躺着的女人看着脸色苍白,闭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清醒的。
这是栽赃嫁祸,还是故意找麻烦?郝东来还看不出来。不过这事还得通知东家,于是他让文子去叫唐伊宁。
厨房里,唐伊宁正在做蒸菜,文子却急急忙忙跑进来,将外面的情形大致讲了一遍。唐伊宁洗了手,跟他出去,见着门口的人,脸色微沉。唐喜听到也觉得事情可大可小,不大放心,跟着出去。
庄文勋也听到了吵闹声,紧随唐伊宁之后出来。唐伊宁给唐秀儿使了个眼色,唐秀儿撇撇嘴,但也乖乖地去了后院看着小鱼儿。
唐伊宁皱眉看着围观的行人,最终目光落在还在不停哭喊的人身上。庄文勋眼睛微眯,没想到他还没去找麻烦,这人倒是自己跑来了。
没错,堵在一品香门口哭的人就是唐丁,而躺地上的人也确实是他的母亲。他的父亲早年就病逝了,母子俩相依为命,但没有人同情他们,因为母子二人都尖酸刻薄,说话颠倒黑白,经常在人前搬弄是非,连村长都不待见他们。
突然,唐丁母亲一阵颤抖,口吐白沫,眼仁翻白,唐丁的哭声更大,行人的议论和惊呼也更加不加掩饰。唐伊宁厌恶地看着这一幕戏,心里有了计较。
“唐丁,没想到你敢来这里闹。”
见正主出来,唐丁顿时跟打了鸡血似的,声音更洪亮,情绪也激动了,“闹?我哪里闹?乡亲们,你们给评评理!我体恤母亲从小把我拉扯大,却没有吃过一顿好的,前日我就进城来,正好听说一品香的东西做的非同一般,我当时正好手里有几个钱,就想着给母亲买些回去让她尝尝。娘她舍不得吃,昨天我见菜还留着呢就劝她她才吃完。可是没想到,今天早上起来,娘却突然口吐白沫一病不起!都是你这个黑心的奸商!你用坏掉的食物来卖,结果害得我娘中毒!”
“你凭什么说你娘是吃了我们的食物吃中毒的?”文子反驳。
“菜还在我家里放着呢,那就是证据!”
“哼,你随便拿一盘菜,就说是我们卖的吗?”文子嘲讽。
“唐丁,我问你,你买的是什么菜?”唐伊宁突然问。
唐丁一愣,然后悲戚地说:“是水煮鸡杂,我娘爱吃鸡杂,可是没想到……呜呜呜……”
水煮鸡杂?唐伊宁挑眉,找茬也不带这么没水准的吧?
“三娃,你说说我们店里什么时候有这道菜了?”
三娃皱着眉想了想,说:“没有啊,我们店里只有爆炒鸡杂和凉拌鸡杂,没有水煮的。”
唐丁的脸一下子就白了。仔细看的话,还能发现躺地上的人手指抖了抖。
“分……分明是水煮的!”
唐伊宁笑,倒不是他看不起人,只是这个唐丁看着也不像他自己说的那么孝顺,况且他还有一个同样无赖的娘。唐伊宁低声在明娃子耳边问了句什么,明娃子摇头。
“那菜是你亲自来买的?”唐伊宁又问。
“你问那么多干嘛?你要赔我钱,我得带我娘去看大夫,耽搁不得!”
“哼,知道耽搁不得就回答我的问题,我问完了你就可以走了。况且我一品香在城里也算是知根知底的,岂能随便谁都能诬陷?如果谁说我们的菜有问题我们就赔偿,那我们的信誉在哪里?快回答,菜是你亲自来买的?”
“当……当然了!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唐丁眼神闪躲,但还是蕴足了气势回答。
“那你告诉我,你是做店里的左边买的,还是右边买的。”
“什么、什么左边右边?就是你店里!”
“我是说,你进去的时候,走的是左边还是右边?是在谁手里买的?”
“左边,我怎么会记得是谁?他们三个都穿的一样!”
“哦——”唐伊宁拖长了声音,不意外看到唐丁毛了冷汗却又故作镇定,“那我再问你,你是进去就说你要买什么,然后付钱走人的吗?你等了多久?”
“当然了,哪里买东西不是这样?我没等多久,因为我是带走的,而且只点了一份,所以一会儿菜就上来了。”唐丁把自己在店里停留的时间说得尽量短。
“你再想想,没有特别的事吗?一会儿你要是说有,我们可都不信了,前天的事相信你不会这么快就全忘了。”
唐丁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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