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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如花-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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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强做了一个小画框,没有任何纹饰,把我为他画的素描裱了起来挂着书架里。木料就是那把椅子,用黄花梨做画框,真是奢侈啊,可谁让他这里最不缺的就是木头呢。周强还想把我的水彩画也裱起来,但是找不到合适的木头,只好先密封了起来。我想周强至少要夸夸我是个梵高二代,可他只是摸摸我头,说我画画的时候很可爱。
什么是可爱?我又没有萝莉的身材,他是不是也做梦了?不过我还是当夸奖收下了,跟着周强又上山找酸枣了。
就连喝茶水都是甜的,米饭吃的满脸都是,可周强我总也看不够,总觉得自己在他身边变得柔软,可以变成他期望的任何形状,就像他手里的木头,只要感觉到他手指的温度,就可以忍受着任何雕刻而美丽,而有价值。不知道他是不是也一样看我的,那么近,触手可摸的温暖。好像是一种错觉,全世界都跟着温暖起来,有个人抱着相互取暖真是满足,原来这才是冬天的意思。
周强把我的甲壳虫木头雕好了,鸡蛋大小的甲壳虫,栩栩如生。本来还有磨砂抛光上漆才算完活,不过我打算顺其自然,天天把玩,让它一点点的在我手心里变得光滑圆润,这才算是我俩的共同作品!
黏在一起怎么也腻歪不够,可周一周强还是带我出了山,说是进城扫货……好霸气的词哦,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家当。我问过几次,周强都不告诉我,说反正足够养活我,难道他的意思是我很好养活?回头让我爸妈好好给他上堂课!
先去商场,然后超市。周强跟王琳不一样,把跟导购较劲当成一种乐趣,也跟关明艳不一样,把导购逼疯才有成就感。周强买衣服就是一个大白痴!无论导购忽悠他什么都照单全收,就好像扔了一大把钱在柜台上让他们看心情拿!事实上我们只走了两家店就出来了,耽搁不到一个小时,可我的小宠虫几乎满箱了。
去超市的间隙,我拉着周强去吃了麦当劳!
嘿嘿,不是喜欢吃这口!是我要在这群啥都没有只有那点天真无邪的小爱情的穷学生面前找到满足感!谁让我的青春年少一无所有呢!
我让周强喂我吃!嘿嘿!
从超市回来,我的小宠虫绝对超载了,没办法,只好在家里卸载一部分。我妈接了电话提前回来了,一见我和周强大包小包笑的合不拢嘴,一个礼拜没见就说我气色好,还拖我去她房里照镜子,我是真的没觉得什么叫“气色好”,只是觉得自己皮肤比我妈好!水嫩嫩的,怪不得周强总是亲我!周强管我妈叫阿姨,礼貌的显得拘谨,如果不是他偶尔会偷偷的摸我的手,我还以为他仰慕起我妈了呢,看我的眼神,甚至有点激动。有那么一瞬间,我想把我妈让给他,让他也叫声妈。不是因为他说我是他媳妇儿,而是他眼中的渴望,对家的渴望,像将要断乳的孩子一样让人心疼。
可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敢对我妈说已经成了周强的“媳妇儿”了,也许是因为我自己还在晕眩中不敢肯定,也许是我的“媳妇儿”和周强的“媳妇儿”,并不是一回事。
聊了一会,我妈和周强做饭,我打下手,我还期待着我妈给他上政治课呢,结果周强反倒教起我妈往肉片里放鸡蛋清。俩人交流的结果就是我妈打算重新去学做饭。
就是顺嘴的事,我妈说李东今天给她打电话,说找我。我手机在周强那里一直关着,跟俩厨房达人话不投机,就回到客厅打电话。
李东没接我电话,而是挂断没多久打了回来,语气不是很轻松,还有些烦躁。
“你该找地方泄泻火了啊,正好带上大几,把他的毛病治治。”
“治个屁!说了半天你哪呢?”
“**的更年期吧,这不是我家里电话么!”
“哦对,都他妈你气的!出来吧,我马上下班,过去接你。”
“啊?去哪?”
“医院!”
“医院不收你这样的,你该去兽医院!”
“……刘波住院了……车祸,我也是今天上班才知道的。真他妈的!万一有个好歹,我找谁去跟我创业啊!”
我的脑海里又出现了那片盛开着波斯菊的山林,阳光明媚,生意盎然,穿梭于花间的蝴蝶煽动者色彩斑斓的翅膀,气流盘旋,荡漾到高空,纠缠着白云,传播的很远……
我挂了李东的电话就出门了,大脑完全不受控制的行动,一朵朵花的样子更加清晰,思维被占据,只是麻木的行动。
“丫丫?”我爸从他的车里钻了出来。
“爸。”我接着他的车门就钻了进去,“我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
马师傅把我带入了晚高峰的车流中,夕阳如血,许久不见的盛大的辉煌,拉开了城市的夜宴。被光线灼痛了眼睛,似乎被烘烤着,干涩的疼。宿命是不是就在那渲染的颜色里看着我呢?嘲笑我如论如何也画不出的它的样子,再旖旎的色彩都无法比拟自然的神奇,天是一层层叠加的殷红,均匀的拉伸到很远很远,一点点变淡,消散在蒙蒙的蓝色中,而我的颜料呢?调和之后,又该如何铺垫,纸张那么薄,怎样才能有天一样高深的空间感呢?而在这中间,那些看不见的空气,它们就该置于何地?
手伸到空气冰凉的窗外,掌心承接移动带起的风,因为被贴紧,才知道掌心的空,握成拳头,仍旧一无所有。指缝中穿走的,是宿命;呼吸之间的,是生命;留在身体里的,是什么呢?
为什么我总是有一种挤压感,身体变成不透明的水,被空气,被生活,被感情折腾的颤动不已,时而拉伸成线条一样可以触摸到天空,时而被挤压成薄薄的一层紧贴着大地的坚硬。周强带给我的幸福感,就是膨胀,气球一样危险又充盈,可以忘记爆裂的恐惧,可它却真实存在,而现在,刘波让我恢复成倒影,映衬在干净透明水面上的倒影,一颗小石子牵起的涟漪,让我久久的游荡……
疼痛从两个太阳穴牵出一条直线,眼睛和眉头无一幸免。直到下车,马师傅才提醒我,说我脸色不好,我想起在家时看到的自己的镜子中的样子,时间这么短,就已经面目全非了吗?
因为是吃饭时间,我连值班的护士都找不到,动手查看了护士台的电脑,看到了刘波的名字,在重症病房。
以前我只在电视上看到过这种病房,一块巨大的玻璃,房间密闭,里边单调了一张床,躺着一个只有看着仪器的曲线才知道活着人,各种连接的管子和电线,还有一滴滴的吊瓶。护士台的病例我看不懂,可刘波躺在那里,似乎我触碰一下玻璃,他都会魂飞魄散。
这到底是怎么了……
“你谁啊?怎么进来的?”一个护士推门进来,吓了我一跳。
“我,我……”我指着刘波,说不出话来。
“你先出去。”护士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我被两扇门隔绝在那扇玻璃之外,门缝似乎透着一股强劲的风,吹的我摇摇欲坠。用手指死死的抠着太阳穴,我摸着墙壁坐到了地上,大理石的地面很凉,还有车轮的痕迹,反射着白色的灯光,愈加的冰冷。
“你到底是谁啊?”三十多岁的护士抱着病例板站在我旁边。
我指指身后,还是说不出话。
“重症病房不允许探视,就连他的直系亲属这个时间都不可以!”
我使劲的点头,咬着嘴唇,企图用另一种疼唤醒自己。
“你赶紧走吧,这里不能坐着。”护士烦躁的稍息。
我站起来,扶着墙一步步的往外走,离开重症区,护士才哼了一声回去。她让我走,可我能走到哪里去呢?
车祸……肺部出血……手术十个小时……没有清醒迹象……病危通知单……这是我干的么?
为什么那天忘了他满身的酒气!为什么把他的那些话只当做一时冲动!为什么没有留下他!为什么不跟他走……跟他,躺在这里……
我在楼梯间蜷缩了四个钟头,直到换班的护士巡查后,才找机会又偷偷溜回了玻璃窗前。其实我只是想再确认一遍,我不相信那是刘波,了无生气的躺在那里的人,只不过是长的很像他而已,一定是的。
可我却走不动了,被那张看得已经丧失了分辨能力的脸逼进了绝望的深渊,在我的生命里,只有一个人能让我的心这样疼,被钉在赤道的十字架上,天葬一样一点点的被烤晒干水分,不流血的,万劫不复。
时间一点点流逝,子夜过去,我告诉自己只是想等着他睁眼,跟他说一句对不起,对不起对他一见钟情,对不起把他放在心中,对不起那么冲动的表白,对不起没有从一而终。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很希望有个人来告诉我,我说过我不擅长选择,更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做,上帝可不可以把我的剧本拿来给我看,为什么让我活着却不给我方向。是嫌我走得太过一帆风顺么?所以才以如此残酷的方式给予我记忆?如果我说对不起,可以不可以让他赶快醒?如果你不答应,我会变本加厉的遗忘!连这伤痛都遗忘,我会做到的,我能做到,他们都叫我没有良心的唐老丫,因为没有人舍得让我疼!刘波,你舍得吗?我的心脏很累了,天就快亮了,我应该休息;我很饿,晚上我妈跟周强给我做的是老鸭汤,可现在我连口水都还没喝;我很冷,也许又会发烧的,我不知道嘴里的是什么味道,好像有血腥;我快不行了,你在我眼中都出现重影了,我甚至错觉你睁开眼睛了……
“啊——”惊声尖叫。
我扭头,看到一个小护士花容失色的看着我,随即满脸怒气,我以为她会打我,一缩脖子,缩大了,整个人都往地上躺了,地面还是这么凉啊。
“你——醒了?病人醒了!”小护士旋风般冲了出去。
我挣扎着爬到窗户沿,瞪着眼睛往里边瞧,不是我的幻觉吗?刘波眼睛睁着一条缝隙,微微侧头的在看着我……他不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吗?不是错觉?他真的醒了?
我一下子就五指张开贴在了玻璃上:你千万别是回光返照啊!
俩护士拖着把我拉了出去,一个中年医生带来两个人进了旁边的除菌室,被我吓到的小护士有板有眼的训斥我,说我简直太大胆了,还说我是神经病,不过她给我到了杯热水,瞧我盯着她护士台的薯片,又好心的递给了我一盒蛋糕,等我狼吞虎咽的吃完,她就开始露出王琳式的表情,问我和刘波是不是私奔未遂的情侣……
被小护士从琼瑶剧八卦到韩剧,我都已经惦记上她的床了,值班的医生出来了,交代了几句她们就忙活起来了,不过小护士大概资历浅,留下来在护士台,小护士说刘波醒了就算警报解除了,不过还不能掉以轻心,至少还要在重症病房呆个把星期,没有不良反应才能转到普通病房,也就是说,一个星期我都不能再来探视,因为她会把我挂在黑名单上。我没办法再通融,因为我不仅吃她的喝她的,还害她没了这个月的奖金。
再怎么高兴我也明白,刘波的睁眼并不是因为我,小护士说刘波再不醒,很可能就醒不过来了,又不是煮鸡蛋,谁能烧到四十多度好几天?
回到家,天已经亮了,我还多给了司机师傅两块钱,从家门口的早点铺子买了炒肝回去,作为对自己一夜精神过山车的犒劳。结果一进门我妈又揪我耳朵。
“越来越不像话了你!出门都不言语一声!”我妈气的不轻,头发蓬松,一点形象都没有。
我爸披着外套出来,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把我手里的炒肝接过去了。
“说!又跑哪野去了!”我妈把小马扎从沙发底下踢了出来。
我坐好,揉耳朵。“没去哪,一个朋友住院了,哦对,您认识,刘波。”
我妈脸色诧异,怒气消了不少:“刘波?他怎么了?”
“车祸,差点挂了,刚度过危险期。”
我妈点头:“我说你去医院干嘛呢,那后来呢?你就医院呆了一宿?”
“啊?没有,正好碰见了我一同学,在那当护士,我跟着她回宿舍了,聊的太晚了我就没回来。”
我爸把我的炒肝和热的面包片端了出来,还有一盘昨天的剩菜。我瞅瞅我妈,我妈叹了口气,我就立刻把马扎归位爬到了饭桌。
我爸和我妈也不洗脸,坐在饭桌边看我吃,面包就炒肝,还真是混搭。
“刘波那孩子挺稳重的啊,怎么就出了车祸了呢?”我爸问我。
我挑着肥肠,突然吃不下了。“酒驾,超速,还好车不错,有气囊,不过肺炸了。”
“多危险!唉……”我爸叹气,“赶紧吃,吃完了再去睡会,下午我让老马送你回周强那!”
我完全吃吃不下了:“哦,对,我还得上班呢。”
我妈瞪我:“你还好意思说,昨天周强等你到九点多。”
我说不出话了,周强是不是担心我了呢?真该打个电话回来,干嘛在楼道里缩了四个小时不吃不喝,没人心疼自虐给谁看啊。
我爸把手机给我拿了过来:“以后长点记性,别就图自己痛快。”
我赶紧开机,等了半天,不是手机报就是广告,周强居然没给我发短信!
“丫丫,你觉得周强怎么样?”我妈完全不像揪我耳朵时那么严厉,又像我亲妈了。
“什什什么怎么样啊,我饱了。”我推开碗抓着手机回屋,周强不会跟俩人乱说了什么吧。
我妈果然跟在后边进来了,笑的那叫一个温柔,还是让我坐小马扎吧。
“你也老大不小了,有什么可害羞的。”我妈帮我铺被子。
“谁害羞了。”我拖了外套,磨蹭着不肯解皮带。
我妈笑:“周强这孩子不错,我和你爸都挺喜欢的,把你交给他我们也放心。”
我的脸“腾”的就烧起来了,周强啊,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您您您别乱说啊!养不起我直说!”我气呼呼的钻进被子。
我妈看着我笑:“养了你26年,也该让我们轻省轻省了。”
果然居心叵测啊!不理她!睡觉!
我妈在床边坐着,也不走,许久才轻轻的出了口气,出去了。我翻了个身,怎么躺着都觉得别扭,干脆起来脱个精光又钻回去,被窝不暖,我使劲的蜷缩,绷了一会肌肉,再放松下来,不仅是冷,而且疲倦。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个问题,迷惑不解,不敢深究,我不愿意再想起来刘波,无论是他的完美还是他奄奄一息的模样,好像从第一次见他,我就不断的在后悔,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亡,我也很想自恋的以为跟刘波还有机会,可是,我越不过去周强,我竟不知道他已经在我心里留下了痕迹,无形的羁绊住了我,就像他给我下的咒语:我的男人。一想到我幸福的晕眩时,刘波正在鬼门关徘徊,我就觉得罪逆深重,真是恶毒的玩笑啊。


第十七章
更新时间2011116 19:08:13  字数:4648

 下午不仅是马师傅送我,我爸和我妈俩人都溜号了,还带了一箱子富士苹果一箱子水晶梨,一路上我妈嘱咐我这嘱咐我那,好像我到哪祸害到哪似的,临了我爸还把我的钱都拿走了,说我没钱就老实,我不敢要,就当还了一个月车贷吧。
我们到时,忠顺叔和宝林大哥正要下班,我爸妈又是一番拜托,什么孩子不听话,您别惯着,什么德行不好,您放心打,说的我一无是处,俨然一个赔钱货。周强想留我父母晚饭,可我爸爸还要赶回去参加一个朋友儿子的婚礼,我妈也要去,然后俩人明天就和朋友一起去新疆旅游,大概要去九天,还说回头给我带库尔勒香梨。虽然憋了一肚子,还是笑呵呵的把人送走了,扭头想找周强泻火,结果我先挨了一顿揍!
也不知道他打哪学的,我妈的揪耳朵李东他们的打屁股,他拿来就用!下手还挺重,晚上睡觉都得爬着。周强很严肃的警告我,没有他的允许,绝对不许玩失踪,我唯唯诺诺的赶紧拍马屁,说的我唾沫都干了,他才给我做了饭吃。
我以为回到周强这里就舒坦了,可这次似乎一夕之间就变了状况,周强的火气都过了一夜还没消,大早上的又把我轰起来去树上找钱,冲着刚被打劫过的钱包我忍了,可好容易找到树上的纸包,居然给我打折了,只有十块钱!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罢工!吃过早饭后开始绝食!周强也不理我,忠顺叔带来了他的街坊来做木匠,小伙子叫张自发,刚做了上门女婿,17岁就南下广州打工,干的就是木工,因为他已经干了四五年,手艺也是最时兴的,周强一下子就给他开了连庆大爷的工资,合着整个工厂就我这个念过大学的工资最低!气得我胃疼!
中午时,周强做了香喷喷的牛肉面,自己端了一大碗到厂房里吃,黄毛狗都不陪我了,我想他吃完饭总该来心疼心疼我了吧,可他连厂房门都没出,假装敬业的继续雕木头!
还是我装不下去了,饿啊!偷偷溜到厨房,草!汤都没给我剩!在爬房顶找白薯干!嘿!没了!想去翻我妈带来的苹果和梨,转悠了半天看到黄毛狗叼着个苹果核从厂房出来了!
这世道,真是虎落平阳啊。我磨磨蹭蹭的靠近厂房,蹲在门口巴巴的看着周强,周强正在拿尺子量那个罗汉床的尺寸,耳朵上还别了根铅笔,看都不看我一眼。还是我肚子争气,咕噜噜叫了起来,黄毛狗竖起耳朵走到我面前,好像还想再听一遍,我只盼着它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可以去桌子上给我拿个苹果,不求最甜,但求最大!
“有手有脚,自己去做。”周强头也不抬。
我运了一口气,愤愤的站起来:“成!把你厨房烧了别赖我!”
站的太快,眼前泛黑,晃悠了两圈,一屁股就坐地上了!一个小石头咯得我屁股好疼……
周强用鳞波微步一下子就冲了过来,揪着我的胳膊把我拎起来:“摔着了没?哪疼啊?”
早知道苦肉计有用就不用卑躬屈膝了,我捂着屁股揉:“肚子疼!饿!”
周强叹了口气,把我的大衣往紧拉了拉:“下不为例!”
我赶紧点头!管他说的是什么下次呢!
其实周强剩下了不少手擀面,只要往锅里一扔,锅开了放盐就可以了,可说起来简单,我一次煮成了面糊,一次还夹生,而且溢出了不少粘稠的白汤,让周强善后收拾了两个多钟头。烹饪这种伟大的艺术,真的需要天分啊。就像站在高处就想跳,凝望深水就像扎下去,源自本能一样,我一见火,就想让火苗更疯狂,恨不得脱了衣服手脚都伸进去……
牛肉鸡蛋小葱花,一样都不能少!周强给我做了满满一大碗,然后我吃着,他用擀面杖压米粒,说是晚上吃米粉肉!我还有点自知之名,知道这肉不是给我做的,八成又是他哪个爷爷大伯的要来。周强擀完米粒,又刷砂锅,把整只鸡都放进去,用小火突突的炖上了。我吃的差不多了,问他到底谁要来,他说除了白发老头和地中海,还有他一个姓林的老头,这个姓林的算是他另一个亲爷爷,从小看着他长大,俩家人是四代的世交。
知道你出身名门,又是富二代,可也不用这样打击我啊。下午来的不仅有白发老头的奥迪,还有一辆红旗!就是不对外出售的那种……
我以为地中海算是这群老头中最显年轻的了,可见到那个林爷爷,我一下子想起了一个老字号的糖果:不老林。头发鞋油一样,标准的领导人出访发型,脸上的皱纹得用放大镜瞧,就连脸型都是国标型的,方方正正,背不驼腰不弯,说话慢条斯理,目光炯炯有神,比白发老头还有官派!
紧跟林老头下车的,是个美女……
没小龙女那么冷,也没王语嫣那么柔,有点赵敏的顽皮,有点黄蓉的可爱,还有点马夫人的媚……《潜伏》里晚秋说:男人想要的,我都有。这话应该归这个林妹妹说。
“强哥哥!”林妹妹一下子就把周强的胳膊抓住了,可劲的摇,“你没把我忘了吧!”
林妹妹笑的我都浑然忘我……闭月羞花说的就是这个吧。
“当然,小菲嘛,漂亮了不少。”周强抽出那只胳膊摸林妹妹的头发。
好暧昧……果然英雄还需美人配!俩人站在一起,就像屠龙宝刀遇到了倚天剑,铮铮男儿变成绕指柔。
“这丫头一回国就吵着要来看你,要不是我这阵子忙,早就过来了。”林老头笑着说。
一群人往屋里走,我跟着地中海走在最后,看着林妹妹一直挽在周强胳膊里的手,心里酸溜溜的。
地中海手一伸,把我拦截住进了厂房,忠顺叔在给小张讲那张罗汉床的设计,宝林大哥也在一旁听着。打过招呼,地中海让我翻出那种罗汉床的八仙图,忠顺叔在旁边解说,我一个字都听不进去,耳朵竖着听屋里的动静,可我不是黄毛狗……
地中海研究的就是道教,八仙又是道教的代表人物,他自然有话说,可我们的图案是按照客户给的样图设计的,地中海的“专业”建议,一概当耳边风处理!
屋子里一阵爽朗的笑声,林妹妹的声音夹着一群浑厚的男音里,自然特别明显,腔调清脆明朗,夜莺一样好听。又一阵笑声,一群人就来厂房了,林妹妹不挽着周强的胳膊了,挽她爷爷的了,女孩个头还挺高,不过在我眼前,哼哼!
挺起胸脯,凑到周强身边,周强正在给几个老头说那些正在雕刻的部件,平台上有个就差上漆打蜡的宝座,林妹妹一屁股就坐了上去,屁股扭扭,问周强自己像不像王妃……这个宝座连我都只敢趁没人偷偷的坐一下,虽然硬的咯屁股,可真的很有感觉,双手张开摊在扶手上,不由得就笔挺着身体抬下巴,至少自己是这把椅子的王……
几个老头说笑,讲起周强和林妹妹小时候玩的娶媳妇儿的游戏,林妹妹就娇羞着脸却目不转睛的看着周强,霹雳啪啦的电流啊,周强也看着她笑,全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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