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拽上王爷去种田-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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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求你……”秦紫月坚定的说,而且奋力挣脱开殷璃飞的手朝着她跪趴下去。
殷璃飞这回是愕然了,以为是自己没有睡醒,或者秦紫月受到什么刺激,冷静了一下才道:“你哥哥是丞相门生,将来必然是要走入仕途的。想来丞相纳他为门下,他与凌夙锦走的又近,将来必定会有一番作为。到时候你可就是官家小姐啊,你明白吗?”
“我知道,我什么都明白!”秦紫月哽咽着点头,在听得凌夙锦的时候身子猛然一颤,仿佛伤心到了极处,后面的声音哽咽的殷璃飞差点听不见。
“你若要跟着我,可是要入奴籍的,这你也知道?一个官家千金,众人捧在手心。一个是奴婢,任主人驱使,不能有任何自己的情绪。这些你想过吗,而且,你娘和你哥哥知道这事情吗?”
殷璃飞认真的问,实在也摸不透秦紫月怎么会蹦出这样的想法来。其实,她让三妞和四妞留在身边,还没有打算让她们入奴籍,但却故意这样跟秦紫月说。
虽然认识时间不久,她还算了解一点,以这丫头原来的性子,可不是当丫鬟的料!先不说她会不会做事,就她亲娘说她几句她都能甩脸子。她要是在她那和人发生矛盾,有个什么事情,她还得跟秦母交代不是!
“我知道,我也都想过了……我娘和哥哥不知道,但我自己的事情我能做主,求你留下我!”秦紫月再次明确自己的想法,哭声也渐渐小了,字句清楚起来。
殷璃飞见得秦紫月固执的样子,觉得一点也不意外,想怪不得挣扎犹豫这半天,还真是经过深思熟虑了吗?顿了下才说:“理由呢?或者让你娘过来与我说!你娘如果也同意,咱们隔壁邻居一场,我也不会拒绝你的‘好意’!”
秦紫月这时却是沉默了,已经收住的眼泪又开始吧嗒吧嗒往下掉!殷璃飞蹲在旁边看着她,也不劝说,一时间屋子里只剩下秦紫月压抑的哭声。
“还有……我看得出,你是喜欢凌夙锦的吧!有没有想过,等你再大一点……”
“不可能的!”殷璃飞刚试图动之以情,秦紫月立即激动的打断,在她诧异时,秦紫月就更激动的哭喊:“不可能,我和他不可能的,永远都不可能的……别说我如今出生寒门,哪怕我是郡主贵女,我们也是不可能的……”
殷璃飞愣了下,跟着劝:“你才多大,十五岁有没有?怎么就扯到永远那么久?就算说,你们没有缘分,你也不能因此予人为奴吧!”心道,难不成是凌夙锦已经拒绝了这丫头,所以她才如此自暴自弃到任性的想卖身为奴?
“呵呵……”秦紫月这时却是自嘲的笑了起来,一时又哭又笑,好不凄楚的样子。殷璃飞看到这里,感觉事情似乎不如自己想的那样简单,于是小心翼翼的追问:“有什么事情是不能敞开说的呢?”
秦紫月又是摇头,好一会儿才稳住情绪,擦了擦怎么也干涸不了的眼泪望着殷璃飞:“你要理由么……”
殷璃飞不说话,静静的看着秦紫月,不打算勉强她非得说什么。如果可以选,她还是不想收这个奴!
“其实,我们原本不是这里人!”秦紫月带着几分凄凉的说,声音还带着哽咽,“六年前,爹带着我们一家从巴蜀举家迁往京城,就在来的路上遭遇流寇,我爹被杀了……我被流寇捉走,等我醒来的时候,身上……什么都没有了……”听秦紫月到这里,殷璃飞心头一震,对于秦紫月吐出的理由愕然无比。
六年前,六年前她才多大……
“你……”殷璃飞唇瓣微动,却都不知道怎么安慰。
“我后来生了一场大病,将所有的事情都忘记了,醒来的时候看见的第一个人就是凌哥哥……但是,最近我又想起来了!”秦紫月咬牙说,指甲已经嵌进了掌心都不觉得疼。
还记得初见时,年少的凌夙锦眼底的温柔怜惜,虽然没有记忆,却还有身上的伤痛。凌夙锦告诉她,是在山沟里捡到的她。而后的一个月,便是悉心的照顾她,她才能康复如初,后来与亲人团聚。也是在那个时候,凌夙锦成为了她世界里的阳光,让她无可自拔。
但是,她却没有想到,他是阳光,真的只就是阳光,耀眼温暖却永远遥不可及,不能碰触哪怕一点点。
如果不是这次绑架受的刺激,她可能也不会记起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根本不是她忘记了,而是凌夙锦带着官兵冲杀进匪窝,救了她,然后洗了她的记忆……
“这样的我,还怎么喜欢他……连对他说这两个字,我都觉得是在侮辱他!这样肮脏的我,还能有什么缘分?”秦紫月说到这时已经不哭,看似已经稳住情绪,但殷璃飞分明看尽她眼底的绝望。
秦紫月又说:“哥哥有他的路要走,我却不能永远待在家里给他们惹麻烦!就算外人不知道什么,我自己却清楚……也应该没有一个嫂子能够容忍一辈子不出嫁的姑子在家。所以求你,是我最好的出路……只要你肯收下我,我哥哥和娘就不敢有异议,别人也不会怀疑什么……”
说完,再次朝殷璃飞跪拜下去,一副心意已决的样子。
殷璃飞看着秦紫月比自己还矮一个头的娇小身板,心底的酸楚情绪一时间无法平复。以前不知道秦母是怎么想这个女儿的,通过几次接触,她却能看出她心底也有一片无垢的净土。有善良的心,有少女对爱情对未来美好的憧憬,可是一夕之间,却入无边地狱!
谁能救赎她呢?凌夙锦不能……
“你起来吧!”殷璃飞叹了口气说。
秦紫月闻言猛然抬头,神情怔忪的看她。
“你自己去与你娘说,还是我让人去?”殷璃飞将一块方巾塞进秦紫月的手里,安慰的话她不会说。觉得,不如给她最需要的。而今后究竟如何,却还得看她自己的缘分。
秦紫月听罢眸光一动,却没有笑出来,只朝殷璃飞再次诚心的跪拜下去:“谢谢你,我不会给你惹麻烦的,以后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殷璃飞看着她的头顶,心里五味杂然:“我说让你起来的呢?”
秦紫月一愣,这才连忙站了起来,神色间难掩一丝怅然,接着又说:“我,不,奴婢……回去取些东西,很快就回来,可以吗?”
“你去吧,申时末我们就启程回王府了!”殷璃飞说。
“嗯,我很快就回来!”眼看着秦紫月孱弱的背影跌跌撞撞的出了门,殷璃飞好半晌都陷在怅然的情绪里不能回转。
秦紫月出了殷府的大门,心思都还有些恍惚,回头看了一眼殷府的门,这才坚定的往家走去。
刚走到村口就迎上神色焦急的秦母,秦母一看见秦紫月就急着冲了过来:“你这丫头,不声不响一个人去哪儿了,可让娘好找!怎么眼睛肿成这样?”
数落的话方落,就见得秦紫月的眼睛,秦母顿时难掩焦急:“有,有人欺负你了?”
“没有的娘,我们回家说!”秦紫月的眸光落在母亲花白的头发上,勉强缓了几分情绪说。
秦母将信将疑,但看秦紫月除了眼睛红肿以外,没有其他异样这才牵着她的手一同往家走,一副怕她跑了的样子。
秦紫月没有挣扎,心中各种情绪涌动。
她知道,村子里没有一个丫头像她这样任性。虽然娘亲数落她不少,却从来没有让她吃苦受累过。家里所有的担子几乎都在母亲和哥哥身上,而她这些年只顾着沉浸在自己虚构的梦里无法自拔!她也是时候该醒一醒了……
母女俩刚到家,随着秦母推开房门,就有一个人从正屋走了出来:“大娘!”
秦紫月听得这声音身子一颤,下意识抬眸,就见门口站着的芝兰玉树般的男子,不是凌夙锦又是谁。而只看了一眼,秦紫月就白了脸色慌忙闪开视线。继而挣脱开秦母的手,匆忙跃过凌夙锦往自己房间跑。
“月儿?”秦母忙唤道,对于女儿的此举也是惊疑不已。以前的时候,这女儿可是一见着凌夙锦就跟蜜蜂见了蜜似得围上去。而那次绑架事件之后,凌夙锦来过家里几次,她都是避而不见。
秦母隐约知道,大宅门里,最注重个名节问题。想女儿是不是因为被掳的事情受了刺激,即使没有什么,也心里生了芥蒂觉得配不上凌夙锦了?但想这样也好,本身两家也是不可能的!而她精神不济,大约也是因为没有遇过这么吓人的事情!
“是月儿回来了吗?”秦子睿也从屋里出来,却正好听见妹妹房门关上的声音。秦子睿终于感觉到气氛的不寻常,看了看秦母又看看沉默的凌夙锦。
“月儿脸色似乎不太好看,最近身体还好吗?”凌夙锦这时打破沉默开口,声音温润流长,一如既往的有礼谦和。
秦子睿不禁皱眉:“自从上次从山上回来后,就经常恍恍惚惚的,梦里还说胡话!请了村里的章爷爷来给她看病,她却不让看,只说自己好好的,没有事!”
“应该也没有多大的事,怕是年纪小被吓着了,过段时日就好了!”秦母跟着开口。
凌夙锦听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秦母见得他的样子,再联想以往,就知道自己女儿这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如果可以,她都想让凌夙锦别再来家里勾自己女儿伤心了!可是,儿子的仕途还要走,而人家自始至终也没有对她女儿怎么,都是她女儿自己一厢情愿!
她也看得出,凌夙锦是当自己女儿亲妹子一样疼的!
“你们坐会儿,我去做晚饭!”秦母说着就往厨房走。
这才走了一步就见得秦紫月的房门开了,还垮了一个包袱,抱着一副卷轴。秦母一见她这样子,可被吓着,立即惊讶道:“月儿,你这是做什么?”
秦子睿与凌夙锦也下意识看过去,见得秦紫月的样子也不无惊讶。
秦紫月看了一眼母亲,就不敢乱瞄的低垂了头说:“我……王妃,也就是殷小姐……我们已经说好了,我去给她当些时日的丫鬟,教她数术!”
“什么?”秦母大惊,“你去给人当丫鬟?”
“妹妹,你在胡说什么?”秦子睿也激动了,两步跨到秦紫月面前,而后强迫她面对自己。
“我没有胡说,王妃已经在等着我了,让我回来跟你们告个别!”秦紫月咬牙低头,就是不肯看秦子睿,就是一点余光也不敢乱瞄。
她的阳光就在旁边,而在这阳光之下,她感觉自己污秽的无所遁形,只想立即逃开!
“月儿!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跟娘和哥哥商量商量!”秦母不以为女儿在撒谎,但是一时不能接受这个事情,实在不能理解女儿究竟是怎么想的!
对于女儿的事情,她与秦子睿还一无所知。因为当年凌夙锦将秦紫月带还给他们的时候,什么也没有说。
“这不是告诉你们了吗,再说,我也不是不回来了,等有空的时候我会回来看你们的。如果哥哥在城里读书,有空也可以过来看我……好了,我不跟你们说了,王妃的车架就要回府了!”说着就猛然挣脱秦子睿的手要走。
“月儿!”秦母见此大急。
“月儿,你等等!”后面一声却是凌夙锦喊的。
而一听这声音,还有靠近的脚步声秦紫月豁然止步,突然转身抬手指着他眼神抗拒的说:“你别过来!”
凌夙锦对上她满是悲愤地眼神,不禁一怔,下意识停住脚步看着她,眼底的光此时复杂莫名。
“我知道你这些日子来我家是为的什么,你想找机会再洗去我的记忆对不对?”秦紫月这质问一出,秦家母子立即惊疑不已,秦母当即问:“什么,什么记忆?”
凌夙锦却是轻抿着唇并不否认,秦紫月见此自嘲一笑:“那我告诉你,谢谢你,但我不愿意忘记,我宁愿一直就像现在这样清醒的活着!”
虽然不敢再爱,但是能舍得不爱吗?她不想忘记,不想知道,他这次好心的洗去她记忆的时候,又会一并带走记忆里的谁……她怕自己无知无觉,会像以前一样再爱上同一个人。与其带着那些无休止的妄想度日,还不如像现在这样,给自己一个足够死心的理由!
凌夙锦怔怔的看着秦紫月眼底滑落的泪,心头情绪涌动,唇瓣微动,却不知道说什么。因为,她猜的都对!
正在这时,却见秦紫月微微一笑,突然一抬手扔出几粒石子。那石子莫名的仿佛坠落他的心湖,带起清晰的声响,只在瞬间迷雾漫天遮蔽了视线,再也看不见。
“月儿!”秦母大惊,却也无能为力追上。
秦紫月一口气奔出老远,直到出了村口迷雾范围,才回头看了一眼身后被遮掩的村子。身边是见得这异象惊慌不已的村民,往反方向走的她便冷静的有些格格不入。
抬手狠狠擦去颊边的泪水,秦紫月在心里道了一声再见,便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去。
——
殷璃飞上马车的时候听琉玉说,秦紫月过来了!
“知道了,待会儿经过清远侯府的时候,将她送过去!”殷璃飞说。
琉玉听得疑惑,到现在也都好奇秦紫月纠葛那么久究竟求了殷璃飞什么。这会儿听殷璃飞说将人送去清远侯府,越是好奇起来!不过好奇归好奇,却是不敢问。
琉玉领命出去后,殷璃飞对上哥舒璟深邃漆黑的眼神,望着眼前人,殷璃飞一时情绪有点复杂。
关于秦紫月的事情,他并未问自己,大有点随她高兴作为的样子。
“我想将紫月留在身边!”殷璃飞主动开口。
“嗯,想用什么样的人,你随意挑便是!”哥舒璟淡声说,抬手整了一下殷璃飞鬓角的发丝。
“哥舒璟!”在他的手将要抽回时,殷璃飞抬手捉住他的。
“嗯?”哥舒璟的眸光不禁柔了几分,基本已经摸清,她每次这样叫自己的时候,就是感情涌动的时候。如不出意外,他的好福利来了!
殷璃飞眸光动容的看了哥舒璟一眼,直接就将他的手拉过肩膀,将自己送进他的怀里,抱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胸膛道:“没什么,就是想抱抱你!”想自己能得这样的人相待,是真的很幸福的吧!
哥舒璟心口一悸,下一刻双臂张开,反将殷璃飞捞到腿上容纳进怀里!
殷璃飞也依着他,才觉得满足的舒缓了口气,突然身子一僵就想跳离身边人的怀抱。并且羞窘的想:这人反应要不要这么激烈啊……
“别动!”哥舒璟的速度更快,立时将她紧紧压在腿上,唇瓣也爱怜的贴上她的耳鬓轻柔厮磨。
几番接触下来,殷璃飞深知,哥舒璟对这些事的自制力很强,可以说是理智优越一切的持重。
于是也不再挣扎,犹豫了一下,眸子里狡黠的光一闪,微转了绯红的侧脸迎上他的唇瓣。明显感觉到握在她腰际的手一紧,身子瞬间僵硬。殷璃飞顺势转了个身子,直接跪起在他膝盖上,抬手勾住他的脖颈,从温软回应变为激烈反索……
“飞儿,你是故意的……”终于在弃械投降之前,哥舒璟首先退出,而后硬是将殷璃飞的头按在自己胸口,呼吸带着急促的说。暗哑的声音里几分迷乱,几分颤抖。
“咯咯……”殷璃飞贴在哥舒璟胸前笑得毫不掩饰,还在哥舒璟腰间的手还故意往下掐了一下。
“嗯……”哥舒璟一声闷哼,猛然握住她的手:“看来,是我这几天太过怜惜你了!”语气里不无威胁和警告。
殷璃飞刚想说话,就感觉车身停了,忙拍了一下哥舒璟的手,哥舒璟忍住将她就地正法的冲动,只拿幽怨的眸看她。
“王妃,清远侯府到了!”
殷璃飞忙正了正情绪,一本正经的吩咐:“直接让紫月过去吧,就说百里歌一人我不放心,如今多添一个照顾陆二小姐!”
 097章 家丑外扬
秦紫月接到吩咐的时候,先是疑惑了一下,继而明白,觉得殷璃飞这大约是在考验自己。毕竟摄政王府不同一般地方,这是想让她在其他地方磨练一下再过去吗?
这样也好,反正只要以后的路定了,是先伺候侯府小姐还是殷璃飞,对她而言都一样!于是很乖顺的抱着卷轴挎着包袱,跟琉玉进了清远侯府。
“王爷、王妃!”王府的马车还在门口候着,殷璃飞就听得琉玉有些着急的声音。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殷璃飞下意识问。
“刚刚奴婢想将紫月姑娘托付过去,听门房说,清远侯夫妇还有陆二小姐都不在府中。”
“这都快傍晚了,人怎么都不在?”殷璃飞听此蹊跷,便问道。
“说是今天陆夫人带着陆二小姐出城到庙里祈福,回来的路上被人给拦住了,清远侯去处理了,这都已经半个时辰了,人都还没有回来!”琉玉担忧的说。
殷璃飞讶异,下意识看向哥舒璟,哥舒璟眸光微动:“人去了哪里?”
“最后得通知的时候,说是在望月楼那边!”琉玉回道。
“舒砚!”哥舒璟便对外唤了一嗓子!舒砚立即明白,招呼琉玉秦紫月上车,就将马车往望月楼的方向赶去。
“光天化日之下,谁敢拦侯府的马车,这侯爷的分位在这京畿皇城能压得几个人呢?”殷璃飞疑惑的望向哥舒璟,但想这人的地位应该不低。
哥舒璟看了殷璃飞一眼,眸光闪的有些意味不明。殷璃飞被他看的纳闷时,才说:“清远侯府底蕴并不深,因为上一任与平阳郡王一道立过战功,才得爵位。也因为上任清远侯救过平阳郡老郡王一命,两家才订的亲。清远侯原本担的皇家粮舱监管事之一,看起来没有什么实权,若有疏漏,被人钻了空子就是兹事体大了。但凡下面有税收庶务呈上的,都得过他一目查漏。所以,一般人没事都不会想去得罪他!”
殷璃飞听得诧异,这还是哥舒璟第一次和自己谈及政治上的事情。她也不过随口问问,但他都如此说了,她少不得回应一下:“监管之一啊,原来他算是国舅一派吗?”
“原来不是,朝中人多当他是个沾着上一辈荣光的碌碌之辈罢了。而另一位同兼是出了名的缜密细心,倒显得他这些年在这职务上更像是个凑趣的!”哥舒璟仔细的解释,“也是最近我受了伤不在京城,国舅才有意拉拢他一把!”
“他是想钻空子,在这边捞一把吧,却被你给搞砸了吧?”殷璃飞眨巴着眼睛问,可没有一点愧疚的意思,都觉得她进清远侯府的事情是无意,怕也早在哥舒璟的算计之内了吧!
哥舒璟听得这话,眸子里流光一动,分明什么表情也无,却也有无边风华在他眼底荡漾一般。殷璃飞不禁眯眼瞪了他一会儿,仿佛有些事在两人心底心照不宣。
“那平阳君王呢?”顿了一下,殷璃飞又问。
“那是只老狐狸,因得封地离京远,所以看起来局外人一般,只得妻儿常年作为半质子留守京畿!”
“传说中的墙头草吗?”殷璃飞自动理解道。
“可以这么说!”
两人说话间,马车的速度慢慢缓了下去。正在这时,突听“砰”的一声响,仿佛有什么东西被砸烂。紧接着,又是“砰”的一声,不知道是何物都砸上了二人所在的马车。
殷璃飞动都没有动,就见哥舒璟轻轻一抬袖子,眼前的车帘掀起的时候,仿佛有一股无形的气劲澎湃而出。
“砰——”
“噗!”下一刻,是重物落地,和谁人闷哼的声音传来。
“大胆,居然敢袭击摄政王的车架,这是要造反吗?”紧接着马车外,是舒砚的怒斥。
“王爷王妃到,还不住手!”
而殷璃飞则是瞪大眼睛看着哥舒璟,当即给了一个赞的手势:“好厉害啊,太帅了!”刚刚那一手是怎么来的?这可还是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看这人动手吧!
哥舒璟挑眉看了她一眼,眼角带笑。
紧接着,人群里是一阵惊呼声起,再来就是几乎震破殷璃飞耳膜的膜拜声。她敢肯定,这“王爷千岁千千岁”,和王妃万福的喊声一定延续的有几条街那么长。都震的她小心肝乱颤,仿佛这才意识到,自己身边的男人不仅是她的男人,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这震天响的朝拜声,无不彰显了他尊崇的地位。
而这地位,应该不仅仅来自于他的出生吧!仿佛也是这刻身为王妃的自觉苏醒,忙就肃了几分神色做一本正经状。
“臣平阳郡王叩见王爷!”
“臣清远侯(臣妇)叩见王爷”
等人朝声散去,就又是一阵跪拜声。哥舒璟这才微倾身,在舒砚掀开帘幔的时候出了马车,同时朝她伸出手。殷璃飞赶忙将手递了过去,随着他一道出了马车。
就见得无数百姓退在道路的两边,眼前跪着好几个衣着华丽的男男女女。其中清远侯一家,她是认识的,风愚居然也在。另外还有一对中年男女,和一个与风愚年纪相仿的年轻男子并排跪在最前面。
记得刚刚听见什么平阳郡王的声音,这其中年龄大的应该就是了吧!
“这里是怎么了?”哥舒璟轻扫了一眼当前,入目的是因破碎散的到处都是的门板木屑,还有打烂的器皿和摊位。
“禀王爷,都是些家务事,家务事!”平阳郡王立即回道。
“家务事闹到了大街上来?”哥舒璟声音平静的反问。平阳郡王被堵的一噎,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
“我看你们分明是伺机闹事,想对王爷不利!”一旁的舒砚怒不可遏的呵斥。
“微臣不敢,请王爷恕罪,方才都是家仆不小心!”平阳郡王立即出声求罪道歉,头垂的更低了一点。
“二皇叔,奕冤枉,分明是他们欺人太甚,奕才气得动手!”跪在平阳郡王身边的年轻男子立时抬起头来争辩,一张唇红齿白,俊中带着几分阴柔的俊脸入了目。
殷璃飞下意识看了眼这应该是平阳郡王世子的少年,心底诧异。哥舒璟才二十出头吧,原来都是叔了吗,这侄子也真够“老”的啊!
哥舒璟的眸光也落在哥舒奕身上,又看了眼不远处虽然没有说话,但脸上明显是不屑之色的风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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