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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冷魅:独霸帝王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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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到突如其来的皇上,玉妃赶紧跪下,敏如也被吓蒙了。
  “不知皇上驾到,臣妾有失远迎。”
  皇上剑眉倒竖,喜怒无常。
  他却丝毫没挂在心上,扶起了玉妃,敛了敛玉妃的带着清香的发梢,笑道:“朕还以为你又要责怪朕不守规矩,破门而入。”
  玉妃脸色微红,欣然道:“臣妾哪敢啊。最近皇上可是去汐夫人和妤贵嫔那里了?”
  皇上脱下毛绒的外套,拉过玉妃说道:“朕去了,她们身子也算还好。不过朕还是最最想念你的。皇后,朕想问你一件事,你需得老老实实回答朕。”
  玉妃屏退了敏如,靠在了皇上的怀里道:“臣妾怎敢欺君犯上呢?”
  “嘿,皇后,你诚心说朕吧?人人都说伴君如伴虎,不会朕的结发妻子也是这样认为的?”
  玉妃被皇上调皮的声音给逗乐了,哂笑道:“哪有这码子事,皇上多心了。臣妾一心为皇上,皇上还这样爱拿臣妾做幌子,真是薄凉啊。”
  “朕问你,在你心中,朕还是曾经为了你出生入死的那个人吗?朕还是那个曾经与你海誓山盟的人吗?朕在你心中是不是越来越贬谪了?”
  这些尖利的反问让玉妃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挣脱开皇上的怀抱,玉妃一步步走到了窗栏边上。
  “臣妾想要说实话,但又怕皇上不高兴了。这些年来,臣妾对皇上的一片真心实属天地可鉴,日月可照。但是皇上毕竟是皇上,怎么还能拿当年来比呢?”
  皇上拉过玉妃,有点焦虑道:“皇后不许敷衍朕,朕只想听实话。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朕不会怎样?不过朕的心里,皇后永远是最重要的人,生生世世,绝不叛离。”



☆、相貌堂堂

  玉妃听完,赶紧跪下:“皇上别发誓,臣妾受不起。臣妾如今已为人母,相夫教子本也是臣妾应尽最大的职责,但臣妾对于皇上的心意一如前往,就算皇上……变成怎样,臣妾都会不离不弃,只愿携子之手与子偕老。”
  皇上突然大笑,英飒的气息直直逼过来,慢慢靠近了心跳不已的玉妃,而这一切连她自己也不懂,为何在心爱之人面前竟可以失态胆颤。
  “皇后,你觉得朕会变成什么呢?现在难道不是朕吗?”
  玉妃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打了一小拳皇上,嗔道:“臣妾哪里晓得皇上会变成什么样子啊?不过呢,现在的皇上依然相貌堂堂,日夜为国事操劳,实在让臣妾敬仰万千啊。”
  皇上刮了一下玉妃鹅脂般的鼻梁,笑道:“呵呵,朕的皇后还能说这样的俏皮话,真当岁月不减啊。”
  玉妃笑道:“芙蓉落尽天涵水,臣妾还算什么不减,再过些年都快成老嬷了,皇上干嘛打趣呢?”
  窗外叶色枯黄,却又染了些许酡红,仿若安睡的少女,朦胧而恬静。
  皇上望了一眼此景,搂紧玉妃道:“在朕的心里,就算皇后与朕都到了耄耋之时依然还是一如从前,那份意念也是断不了的。”
  夜色渐迷,帐幌红烟。
  “皇上,你不后悔去陪芙妃吗?”
  皇上捏了捏龙凤呈祥的鸳鸯褥子,朝向玉妃那娇小红颜,抚摸着她那飘散着独特的香气的发丝道:“皇后这话朕怎么觉得像是在吃芙妃的醋啊。当初不是你硬是逼着朕吗?说实话朕还怕在你的心里没了地位呢。”
  玉妃敛眸道:“臣妾冤枉了。臣妾无论说什么,做什么,一切只是为了皇上。皇上可否答应臣妾一件事?”
  “什么事情?只要朕能做到的,除了摘日月星辰或者其他什么荒诞不经的事,朕都愿意答应你。”
  慢慢瞟了一眼皇上,吸了一口那空气中飘荡的龙涎香,玉妃娇嗔道:“皇上觉得臣妾这么不可理喻吗?臣妾绝不会为难皇上,只希望皇上……哪怕臣妾怎么样了,都希望皇上还顾念巧儿和远儿。”
  “恩?”



☆、侠道夫妻

  皇上伸手拥住了玉妃那细长蝤蛴般的脖颈,不轻不重道:“巧儿和远儿都是你和朕的宝贝,朕又怎会不知?朕答应你,无论怎样,朕都会保你们母子三人平安无事,除非朕……”
  皇上还来不及说,就被玉妃蒙住了口。
  “皇上不许胡说,臣妾只想要和皇上携手一生……在臣妾心里,皇上便是臣妾最大的依靠,哪怕前面有多么艰难,只要看到皇上龙体安康,臣妾就心满意足了……”
  “玉儿,快起来……”
  皇上忽然间兴奋起来,匆匆披上龙衮,拉起玉妃。
  这让玉妃百思不得其解。
  “皇上,大半夜的起床,你这要干嘛?”
  “朕曾经从一本天文奇史中看过,好像今夜有狮子座的流星雨降落,朕想要陪你一起去等待。”
  垂眸见到皇上紧紧拽着自己的手,玉妃听了差点没掉出眼泪来,拿着绢子擦了擦脸,为了掩饰自己的激动,只是淡淡露出一抹从容的甜笑。
  自古以来,君王半夜私带皇后看流星,那是鲜有其闻。
  如今皇上却为了玉妃宁愿甘冒风寒之险,陪着玉妃一起瞻仰星空,这是何等奢华之事。
  感动之余,玉妃怕龙体欠安,就想阻拦皇上。
  未料皇上却一本正经,铿锵力求,绝不退缩。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更何况朕是皇上,答应了皇后,又岂会反悔?”
  皇上也不愿再听玉妃辩驳许多,就匆匆拉着她跑到了南凤宫的上苑里,就连那些昏昏欲睡的宫女太监也不晓得什么事情,两人乔装一扮,倒如平常夫妻。
  再加上两人也各怀武功,曾经都是重义之人,可真真称得上一对侠道夫妻。
  既是侠士,便总不拘小节。
  皇上拉着玉妃,已然沉浸于璀璨的星空下,仿佛都忘了龙凤之身。
  玉妃内心激动澎湃,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似乎已经离开了许多年,而现在又回到了身边,尽管有了些沧桑,但那份情,那份爱,依旧如斯。
  皇上牵过玉妃,一起小步踏入黄黄的草丛之中,抬头,黑幕中那晦明晦暗的光芒,低头,那隐隐约约的枯藤,彼此间传递着那一许温暖,从指尖流过,直入心脉。



☆、流星曼舞

  “玉儿,这里朕不是皇上,所以朕只想和你体验曾经平凡的日子。玉儿,你在这里等我,我帮你去找点东西。”
  玉妃淡然一笑,虽不知,但渴望,目送着皇上那寻觅的身影,蜜糖般甜润。
  听到皇上用了“我”来称呼自己,玉妃不禁柔声兴叹:“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如今住深宫,君也在此里。但愿君似我,两情能长久。”
  才念了一些时候,只见漫天的流星雨便哗哗而下,如铺天的鹅毛,如晶莹的水光,如一支优雅旷远的玉笛奏出的清脆之音,更似飞落凡间的天翼,美不胜收。
  忽然间,一人从远处捧着流星之花一样的东西显现了出来。
  玉妃展开双手,翩翩如月,裙褶摇摆,微风袭来,无数的流萤般的飞蝶闪闪飞起,伴着落下的流星,仿若天然芙蓉,含苞绽放,无意间让玉妃舞动起来,更像仙女采撷星辰,惊艳不已。
  等到流星落毕,一曲舞完,惊愕呆滞,黑幕里的他第一次被这个生命中的女人所深深折服。
  或许这夜,这景,便是他们以后最美的回忆,而这一切就只像一场短暂而美妙的梦幻,稍纵即逝。
  玉妃自己也沉迷其中,不可自拔,直到良久,皇上佯装咳嗽才把她拉回了神。
  “皇上,臣妾今夜算是知道什么是人间仙境了。”
  钗钿荧荧,宛若星月。
  扶了扶自己的发髻,玉妃娉婷挪步至皇上身边,而此时的皇上却似木头人般定定地望着她。
  “皇上,刚才那一幕甚是神奇,臣妾还真第一次见。皇上为何这般看着臣妾,难道有何不妥吗?”
  玉妃垂下眼眸,脸色漾红,反而觉得有些不解。
  “哦,朕只是不敢相信,皇后的天然之姿竟然是这样举世无双,撼动人心。”
  听到这一番夸赞,玉妃更觉得一些莫名的感动。
  “皇上与臣妾都这么多年了,难道臣妾还是第一次这样美嘛?”



☆、秘制青茶

  皇上一下子抱住了玉妃,笑道:“玉儿,容许朕这么叫你,以前你也美,不过今夜却是你最美的一夜,朕这辈子都难以忘怀了。至于那些发光的小昆虫,是朕用内力引来,并撒上了蓝田玉粉,所以看上去会渐渐发光,希望你能感觉流星就在身边旋转一般,这是朕唯一送对了的。”
  话语间那股温暖,欣然,充满了两人的心窝,拥抱更紧了一些。
  “皇上,臣妾真希望一辈子都能这样幸福。”
  “只要朕活着,朕一定会竭尽全力给你。”
  星汉灿烂,美越天下。
  而这一切成了淡水般的深宫之情,之念。
  玉妃吓唬过茹儿后,茹儿就一病不起,身体也日渐消瘦。
  为了能治好茹儿,玉妃也不得不每日请来太医瞧她,乃至把皇上赐予她的有益脾胃的补药都统统给了茹儿,一来不想失去这一个曾经一向乖巧小龄的丫鬟,二来只想查清真相,怕是有什么心事堵塞在她的心头,让她喘不过起来。
  敏如也特别照拂茹儿,带着同样身份的怜悯之心,每日亲自给她喂药。
  茹儿毕竟也只是个单纯的人,禁不住这样的温暖,把事情一下子托盘而出。
  原来这一切全是芙妃的意思。
  芙妃答应茹儿,只要好好为她办事,便能让她家人丰衣足食,让她飞上枝头变凤凰。
  “皇后娘娘,这是茹儿病恹恹时候告诉奴婢的,奴婢一开始以为她在胡言乱语说什么,后来仔细一听,竟是这么一回事。”
  玉妃抿了口天南山的秘制青茶,神色自如,只细细回味,转而道:“这茶是好,却不知道里面有毒否。”
  敏如听了,大惊失色,赶紧上前把银针插入了茶水中,竟然一下子染上一层焦黑。
  “皇后娘娘,你没事吧?”
  敏如吓得赶紧跪地,面色煞白。
  “没事?再喝下去,怕是连五脏六腑都戳穿了。”
  一口茶水一下子喷溅了出来,玉妃用内力逼出了一口鲜血,殷红夹黑。
  “幸亏本宫学过解毒之道,才能在这阴险毒辣的宫中占一袭之地。敏如,这也怪不得你,不过只是要警告你,千万别得意忘形,尤其是以为了解了一切。”



☆、长个心眼

  敏如点点头,思忖了会子,缓和道:“娘娘是认为茹儿说了谎?但是奴婢怎么觉得是真切的。”
  “这招引蛇出洞的苦肉计真让本宫佩服。芙妃想要逼我先出手,然后在后发制人。皇上未必会治她罪责,不过本宫要是告发,或许皇上会由此讨厌本宫。”
  “娘娘,但是茹儿大病未愈可是事实。她又何必这样为芙妃卖命呢?”
  玉妃一下子柳眉横生,拍案骂道:“这就是她的恶毒之处。本宫要给茹儿主持个公道。尽管茹儿背叛本宫,但是本宫也不会计较,因为她并不是本宫的心腹。”
  敏如站了起来,垂首问道:“娘娘是说……”
  “没错。敏如你是本宫推心置腹的左臂右膀,如果茹儿不成功,那下一个目标便是你了。所以咱们来个将计就计,以牙还牙。”
  此话让敏如露出了几分喜色,笑道:“娘娘不愧是娘娘,奴婢却没想到这里。奴婢一定尽心尽力办好此事。请娘娘放心,三日之后,闲话就会传遍后宫。到时候娘娘只要顺水推舟,如实向皇上禀告即可。至于皇上如何定夺,这怕也无关与娘娘。”
  “敏如,咱们也别太疏忽。不过本宫还是想品杯龙井就好。有些可遇不可求的奢侈‘赝品’本宫也是万万不敢要的。”
  说完,主仆二人皆笑。
  “娘娘,奴婢还是不敢再受来路不明之物。这天南山的秘制青茶只是一个小太监给奴婢的,奴婢看他一片诚心,也就收下了。奴婢这就去问个来龙去脉。”
  玉妃摆摆手,道:“罢了,这宫中能逼出个真相,哪有怎么简单?只是以后记住个教训也就是了。”
  敏如嘟嘟嘴,有点失落,也感到一丝愧疚,福腰道:“娘娘所言极是。奴婢不如娘娘这般精细,以后还得好好长点心眼。”
  玉妃拿起描了鎏金的古瓷茶盏,绿茶在滚烫的泉水中浮起,又落下,微妙微翘。那沁人扑鼻的香味直直袅绕萦人。
  不出几天,宫中流言乱飞,说是芙妃打压玉妃身边的茹儿,让她气急而身患重病,总之这些这让闻得铁她耳根子的芙妃暴跳如雷,气得面红耳赤。



☆、高抬贵手

  玉妃则偶尔下下围棋,自在得乐。
  把一斛甜酒,细细咀嚼,身边敏如不停地烧着炭炉子,些许火光里窜出来的温暖慢慢散开到玉妃的寝殿里。
  “花心偏向蝶儿有,莺共燕,吃他拖逗……哼!吃他拖逗。”
  (拖逗:宋元时口语,惹引、勾引)
  正当自言自语片刻,皇上便英眉不展冲了进来。
  “皇上……”
  玉妃赶紧提裙下跪,然而皇上仿佛十分恼火,不愿理睬般自径走了过去。
  “茹儿呢?”
  “茹儿吗?”
  玉妃缓缓站了起来,心中了然几分,竟然没想到事情发展地比她想象地更快。
  “启禀皇上,茹儿身体不适,正躺在偏殿休养呢。皇上此番怒气而至,不知何事惹恼了皇上?”
  皇上又辗转走到玉妃身边,握住她一双修长的玉手,变了几分温和道:“皇后,这又是明知故问呢?朕相信芙妃不会这样对待茹儿,因为朕……”
  见到欲言又止的皇上,一阵酸涩的绞痛狠狠地撕扯了一下玉妃,不想真是如此。
  玉妃挣脱了皇上的手,面色渐渐变差道:“就让臣妾为皇上说出说不出的话吧。皇上承幸六宫,这是皇上的权利。茹儿一个小小的丫鬟,不值得皇上如此。”
  前几日还这般恩爱如宾,今日却翻手为雨,玉妃的心沉沉地咯噔了一下。
  隐隐的泪水不自主地打转起来,不料自己当初的猜想竟会是真的。
  “若是皇上还顾念臣妾,还望皇上能……高抬贵手。”
  玉妃不敢抬头,只怕一瞬间被看到了,顿时有一种欺骗的感觉。
  “皇后?朕不能这样对待茹儿。朕希望能给茹儿一个名分。”
  这话一出,两人都一下子僵持住了。
  泪水吧嗒吧嗒地掉落下来,玉妃再也忍不住,拿出一方绢帕擦了擦眼角,却已经擦不掉心中如刀割般的疼痛。
  “皇上,你还记得那夜说了什么吗?皇上真的连臣妾一个小小的请求也不愿意答应嘛!”
  皇上不肯依从,只是淡淡道:“皇后,朕不懂你为何一下子变得这样小鸡肚肠,茹儿不是你的一个丫鬟吗?你干嘛这样要与她过不去呢?难道茹儿有了身份地位你就看不得在眼里吗?”
  玉妃咬着牙噎声道:“这也是芙妃说与皇上听的吗?”



☆、阴晴不定

  皇上露出一副不可理喻的样子道:“皇后还真是心胸狭窄,这般乱猜忌,难不成当初朕看错你不成?”
  这时候恰好敏如拉着面色发黄的茹儿一下子进来跪在了地上。
  “敏如?你这是干嘛?”
  玉妃怎么也想不到敏如会这样大胆冲进来。
  “皇上,奴婢自知分位低下本不该插嘴,可是奴婢还是忍不住想要为娘娘说句公道话。娘娘这几日一直尽心尽力,废寝忘食照拂茹儿,甚至……甚至把皇上赐予娘娘的珍贵补药也全给了茹儿。娘娘之所以不想让踏入后宫妃嫔之主,只是想要保护茹儿,皇上又何尝不知后宫的事,阴晴不定,只怕个万一。还请皇上明鉴。”
  玉妃摇摇头道:“敏如,这儿没有你的事。不必跟皇上说明情况,本宫更不希望皇上为此而担忧烦心。这一切都是本宫的失职,若是皇上愿意的话,就将本宫废除后位吧。”
  茹儿此时气喘不已。
  “好了好了,这一切等茹儿养好了身体再说吧。朕也不想为此事烦心了。”
  皇上望了一眼茹儿,微微皱眉,随后便甩袖而去。
  “皇后娘娘,奴婢不是……不是有心的。这一切都是芙妃指使的。她还威胁奴婢若是不听她的话,奴婢的家人就会受到牵连。奴婢想过就算自己没了命,也不能再伤害家人,否则也死不瞑目,还望娘娘大发善心,看在奴婢伺候娘娘多年的份上,帮帮奴婢吧。奴婢磕头求求娘娘了。”
  玉妃见到这么羸弱不堪的茹儿,火气早已消失灭迹了。
  “本宫也不想再计较。茹儿,你以后就这样继续装病吧,或许这是你目前唯一的出路。”
  或许是累了,心也累了,玉妃让敏如扶着进去小憩一会儿。
  “给本宫点一支沉香吧,好让本宫好好闭会子眼睛静静心。”
  等到敏如打理妥善,正欲关门出去时,玉妃回过神来道:“敏如,刚才谢谢你替本宫解围。”
  敏如翘起殷红的小嘴,樱桃般笑道:“娘娘何来说谢谢呢。难道娘娘不知主仆连心,才能其利断金之理。何况娘娘素来对奴婢照拂有加,奴婢能为娘娘做点事,已经是奴婢最大的宽慰了。娘娘别想这么多,好好休养吧。”



☆、花拳绣腿

  紫堇色纱幔随风摇曳,那一句句心痛的话此起彼伏,动荡不安。
  面对皇上那羞恼时无情的话,就如同严冬中的冰雪,直浸入骨髓。
  玉妃呆呆地坐了会儿,掖起身旁的褥子,盖在了身上。
  “娘娘,芙妃来了?而且还气势汹汹,怕是来找皇后娘娘茬子。”
  刚来了皇上,又换做她来捧场,玉妃不禁笑了笑,只觉得一阵无奈,还是随着敏如走了出去。
  “逢场演戏谁不会,不知道皇后是不是这样的人?哎,人都说皇后心地善良,对下人那是关怀有加,这不茹儿生病了反倒也是娘娘的功劳了。”
  芙妃削肩纤细,上头遮了一件琥珀色大氅,那玲珑嘉玉笄更是夺人眼目,还不时地吹抚自己那艳丽多彩的蔻丹。
  “芙妃娘娘说话请自重。”
  敏如刚顶嘴了一句,玉妃便打住了。
  “芙妃娘娘是来本宫这里说教的吗?至于本宫是什么样的人,大家心里也是清楚的很,无需芙妃娘娘这般上心劳驾。”
  由于缓不过那一口气来,芙妃一下子跑了过去,狠狠地拿起一个花瓶就想要砸,不过好巧不巧,这花瓶竟然被玉妃双手淡然地截住了。
  这一幕让霸道无惧的芙妃瞠目结舌,哑口无言。
  对于玉妃有没有武学之事,恐怕宫里人还是知之甚少,大家只知道这皇后也并非好惹。
  芙妃也自幼跟着家父学过花拳绣腿,上马射箭也不在话下,只不过更没想到看起来如此懦弱不堪的玉妃竟还会武功。
  不敢妄加猜测的芙妃震惊地问道:“皇后娘娘如何接得住这个花瓶?妹妹我只是觉得这花瓶忌讳,所以不想看到。”
  玉妃依然镇定坦然,也料到芙妃必然如此相问,把花瓶整了整又放回了原处。
  “妹妹是在问本宫有没有武学是吗?实话告诉你吧,本宫也和你一样,略微学过一些花拳绣腿而已。不过妹妹倒是真大胆,在本宫的地盘撒野,连皇上还顾及本宫三分颜面,你怎敢不知尊卑?到底还是宫中后妃,礼仪是断然不可忘的。本宫也在这里奉劝妹妹一句,本宫再怎么不济,也是南凤宫的主人。”



☆、人心难测

  芙妃扫了玉妃一眼,脸色竟然不禁变好,一下子爽朗大笑起来:“皇后姐姐实在是太懂得规矩了,以至于连散布谣言这种事情也不会放在眼里了。哦哦,妹妹知道了,皇后姐姐的颜面连皇上都要让呢,更何况我们这种小小的妃嫔呢。妹妹看来是走错地方了,皇后姐姐的地盘是万万撒野不得的。”
  薄情几句,目色讥诮,怡然自得地带着身边的丫鬟离开了南凤宫。
  敏如啐了一口,望着芙妃的妖娆身影,不禁有点愤怒不堪。
  倏然间,碧色苍穹上划过几声寒鸦的凄切声,阴鸷而沉闷。
  玉妃扶过阑干,香菊依然傲然迎着西风,猎猎发瑟。
  眼前的衰败让她更是徒增悲戚。
  “娘娘,这么大的风何必站在外面,小心着凉啊!”
  似是有了几分自责之意,玉妃笑着对敏如问道:“敏如,你觉得本宫是不是做得有些过分了?连皇上都不愿理睬本宫了。”
  敏如也深眉不展,欲要还口时,却见巧儿抱着一只布娃娃匆匆高兴地跑进南凤宫来,连后面的奶娘想要阻拦也阻拦不了。
  巧儿可爱伶俐,玉妃也不由得露出了几分安慰,忍不住一下子上前抱起了巧儿,而巧儿见到母后也咯咯地笑,甚是幸福。
  不过后面又随之跟来了汐夫人,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慢步踏来。
  “今天南凤宫怎么就这么热闹,平常都冷冷清清,无人问津,真是东风吹了西风墙。”
  玉妃瞥了一眼汐夫人,忙着让敏如去沏一斛茶。
  汐夫人并不是像芙妃那样咄咄逼人,恰好相反,芙妃是唱黑脸,汐夫人是来唱红脸的。
  出于几分爱护,汐夫人拜见了玉妃后,也顺手抱过了巧儿,直开口大大夸赞。
  “再过几个月,汐妹妹也即将临盆了,马上啊,巧儿是有伴了。汐妹妹以后或许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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