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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刀白凤-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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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想通了,另一把火便烧了起来,正欲与刀白凤亲热一番,却听门外脚步渐近。
蓝哥儿一听便知道是汪剑通和玄苦二人,另外一个脚步略重的,自然就是眼下武功粗糙的乔峰了。
他心头恼怒三人坏他好事,但也将刀白凤扶了起来,不满的在刀白凤嘴上吻了吻,一吻毕,那三人也走到了他房门前。
汪剑通身为主人,自然是他先开口:“蓝公子蓝夫人,汪某唐突,惹恼了二位,特来赔罪,可曾方便一见?”
蓝哥儿心头怒道:你眼下更惹恼我了!还赔个什么罪?
面上却不显,腾地站起来,绕过屏风走到外间,遥遥的,龙抓手随意一使,便有一股莫名劲道扑门而去,那双扇的木门立刻吱嘎一声应势而开,那劲风却仍未止去势,门外汪剑通与玄苦两人只觉一道劲风扑面,两人头发佩饰衣角都被这劲风朝里吸去,远远一望,竟如两人便要乘风而去一般。
两人对望一眼,均是暗自心惊,抬头看去,见蓝哥儿负手站在中间,离门还甚远,姿态随意,却暗藏锋锐,不禁都在心头暗暗吃了一惊,赞:这青竹公子年纪轻轻,不想竟有这般内力!果真英雄少年!
玄苦却还多想了些:可惜这人心性不定,乖戾非常,只怕日后未必是江湖之福。忍不住便是一皱眉,在心头轻念一声:“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玄苦抬头,就见刀白凤也从屏风后出来,不由对其微微点头致意,面上也显出些微笑来:这解救之道,只怕还在这位女菩萨身上。善哉善哉,果然姻缘天定,福报轮回。魔头凶煞,却也自有观音普渡。
于是微笑着垂下眼睑去。
两人各有心事,于是都不曾注意,跟在二人身后的乔峰被那劲风一扫却是眼睛一亮,心头暗赞了一声好,双目炯炯跃跃欲试的看向了蓝哥儿。
这些少年人等,最崇拜的便是强者了,何况乔峰骨子里还是有着契丹人的勇猛英武和不服输。他的师傅玄苦虽然同样武功高强,但自持出家人,不得争强斗勇,自然从未刻意显露震慑,因而如今的乔峰对玄苦也只是感激和尊敬居多。
他少年时既无玩伴,家中又贫苦,父母乔三槐夫妇为人老实木讷,身形又瘦弱,绝不像他这样高高大大,因而常受人欺负,便是种些庄稼去卖,都要被人少给几个铜钱。乔峰心里苦闷气愤,却又无法可想,直到得遇恩师,才下决心要学一身好功夫,保护父母,叫老父老母再不受人欺负。他眼下年纪幼小,虽然听了玄苦不少教诲,但民族大义毕竟虚泛,不如切身体会来得深刻,因而倒还没有什么为国为民的想法。他骨子里其实是个狠性子,既下了决心,与玄苦学武时,便是再累也不叫苦,只咬牙受着,回去常常浑身酸疼整夜不能入睡,却又不敢惊醒父母,便一个人这么挨过去。若不是他如此刻苦,恁他天资再好,也绝没有如此迅速的进境。
乔峰刚才一路走来,本来听师傅和汪帮主说了些这位青竹公子的乖戾,免不得有点儿别扭的感觉,可转瞬便被这眼前一幕盖过。只觉得心血澎湃,只觉得男子汉大丈夫,便要有这样的气魄,自有乾坤掌于掌中才是!
何况,那厢,蓝哥儿正似笑非笑带点儿打量的看着他呢!
乔峰哪里会让别人看不起?立刻挺直了背脊,朝蓝哥儿回望过去。
两人这般对视不过一瞬,但蓝哥儿眼中终于露了点诧异,算是第一次认同了这个刀白凤莫名看好的少年。于是移开视线,淡淡客气了一句:“汪帮主、玄苦大师,请进,我夫妇正要跟两位告辞呢。”
刀白凤白他一眼,心道:矫情!
那边汪剑通却是苦笑,尤其见着桌上那收拾停当的包裹,心道:可是真把对方得罪了——
作者有话要说:汪剑通你完了,你将代替乔峰承受蓝哥儿的怒火》____《
话说,这章的字数有点少,但是,你们要想,至少比没有好嘛!
  
  
 第 54 章
 汪剑通正要解释,蓝哥儿却是看也不看回身坐下,微一抬手,淡淡道:“汪帮主莫劝,擂鼓山之约近在眼前,咱们夫妻迟早也要告辞的。”
他素来对人冷淡,这行为无礼得很,但若是他做出来,旁人却是习以为常,只能苦笑。这就是习惯的力量!所以说,要做邪魔外道不做江湖豪侠啊!邪魔外道偶一为善,旁人都说改邪归正,江湖豪侠稍微处事不周,就要万夫所指,来个你不厚道你不善良你不江湖道义!啧啧~
蓝哥儿转头看向乔峰:“你就是乔峰?倒是英武。”
乔峰不需玄苦吩咐,已经走上前来,规规矩矩的行了后辈礼:“晚辈乔峰,拜见蓝前辈。”
蓝哥儿随手一扶,乔峰拜到一半却是无论如何都拜不下去了,他竟也不拘礼,直接起身,目光灼灼的看了蓝哥儿一眼,便退到玄苦身后背手站好。小小年纪,当真是气度非凡进退得宜。
蓝哥儿略点了点头,道:“拙荆很是看好乔小哥,欲与乔小哥结个亲,不知道乔小哥意下如何?”
乔峰面上微红,偷偷去瞄玄苦,不敢逾礼。
玄苦上前一步,合掌一拜:“阿弥陀佛,古人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眼下事出仓促,既无父母,亦无媒人,蓝施主所提之事还需稍缓才是。”
蓝哥儿很是不屑的勾了勾唇,道:“玄苦大师既然是乔峰的师傅,便是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至于媒妁……”他转头,随意道,“若是汪帮主不嫌,也是在下夫妇俩的荣幸。”
汪剑通与玄苦对望一眼,都是皱眉摇头,实在想不通这两夫妻怎么就偏偏如此咄咄逼人。
蓝哥儿却不理睬他们,径自对乔峰招招手,见乔峰站到面前,居然很是直白的说:“其实,旁人怎样看,都是些场面话,我都不瞧在眼里。父母之命尚可听得,什么媒妁之言……哈,那却完全是个笑话,我的女儿的婚事,何曾能由着旁人来指手划脚?我且一句话问你,你自己到底是愿意不愿意。你若不愿,来日你就是出将入相,我亦不会稀罕,你若是愿意,就算到时老叫花子一个,看在今日的翁婿一场,我也必不毁诺,你自己斟酌吧。”
蓝哥儿这话很是离经叛道,汪剑通和玄苦都呆了一呆,待听到后面说什么“老叫花子”“媒人无用”,汪剑通更是老脸一红,心头腾起一股怒气来:想我汪剑通统领丐帮十多年,威名赫赫,江湖上的朋友任他黑道白道,谁见到都要尊称一声汪帮主,你蓝意明一个小小后辈狂生,初出江湖,竟然敢这样无礼,当面嘲笑!
但他一帮之主,本来就是老陈持重之人,一抬头就见一旁刀白凤不住的拉蓝哥儿的袖子,神情既是急切又是不好意思,心头怒火便渐渐消了,心里叹息,道:罢了罢了,汪剑通终归是欠了人家一个人情,哪还能计较这么多?
乔峰到底少年,蓝哥儿这一通在旁人听来只怕要挨骂,可血气方刚的半大孩子听来,却是心潮澎湃,肆意非常,当下也不记得师傅的旁敲侧击了,扑通一声跪下,就对蓝哥儿和刀白凤磕了两个头,道:“晚辈谢过前辈厚爱!待晚辈回报父母,再请慈父慈母定夺。”
这话的意思却是愿意了。
刀白凤见乔峰跪在自己面前,心里老大别扭,赶紧扶了他起来,却是笑得嘴巴都咧到脸上去了,连声说:“正是正是,你孝顺父母,我也很是高兴。正该的!”
乔峰从小未与女子接近,何况刀白凤看起来又极为年轻,仿佛比魁梧的他都还要小一般,见她靠近,顿时老大不自在,嘿嘿笑了一声,脱开后退了一步。蓝哥儿看了,心里微微顺畅了些。
玄苦和汪剑通两人到底不是乔峰父母,不能断然拒绝,见事不可违,也只能叹息一声,面色却是变了好几变,蓝哥儿看在眼里,微微奇怪,忍不住低头沉思。
刀白凤趁机将几张方子递给汪剑通,道:“汪帮主,这是在下为你的调理开的方子,其中一道为药浴,一道为行针图,另外三道为药方,需因着状况不同取不能药方服用,上面都有详细誊述,尽皆交付于你。我们这便去擂鼓山了。”
她转头看向玄苦,略略敛衽:“小妇人虽然苦思十余日总算为汪帮主的调理开出了这几道方子,但其实还需得玄苦大师襄助,方才能有药效。”
玄苦忙道不敢,施礼道:“贫僧与汪帮主数十年交情,但凡用得上贫僧的,请女施主吩咐便是。”
刀白凤眼眸盈笑,挑出一张方子推出:“汪帮主当日重伤,经络受损,因而这十来年来,竟是武艺不进,万分可惜,这道药方并用十余味珍贵药材,旨在调理汪帮主内息与经脉,需得服用一月,日后再以内力温养,想来十年内能与旁人无异。但经脉一事,向来玄妙,汪帮主受伤年月又久,因而需得有人从旁襄助,以己身内力催动药效,方能大成。汪帮主武功走至刚至阳一路,小妇人自然是帮不上忙的,听闻玄苦大师内力高深,内力同为至阳,不知可否相助?”
刀白凤一拍手道:“这事非同小可,一旦玄苦大师相助,大师内力与药效融合冲入汪帮主体内,中途再换人,便与药效不合了,非但无益,反而有害。还请玄苦大师考虑清楚再答。”
汪剑通听闻,不等玄苦回答,便已断然摇头:“承蒙蓝夫人辛苦,但此事万万不可,不需再言。”
习武之人,无不知道内力修行不易,旁人怎肯将内力白白送入他人体内?而且,听刀白凤所言,竟然要一直襄助月余,就算成功,只怕玄苦也要从此内力大损了,汪剑通如何肯受玄苦这大恩?
“老夫如此光景已近十年,习惯了。不敢劳烦玄苦大师。”
玄苦听得汪剑通此言,却是微微一笑:“阿弥陀佛,老衲知晓了,但如女施主所言。”
汪剑通大惊,猛然站起来:“大师!”
玄苦合目道:“老衲出家之人,一身内力,原为强身健体,不如汪帮主,为国为民来得重要。阿弥陀佛,老衲心意已决,汪帮主不需多劝。”
汪剑通顿时双目含泪,猛一抱拳几欲跪倒:“大师恩德,汪剑通铭记于心。”
玄苦快步扶起,肃然道:“老衲此举非是为帮主,却为我大宋黎民!”
刀白凤不由肃然起敬,又将注意事项内力走向细细交代清楚,这才拉过乔峰道:“大师,大师既然要替汪帮主疗伤,想必无法照顾徒儿,不如让峰儿暂且跟在我身边,同去擂鼓山,也好认识一下诸位武林前辈,大师以为如何?”
玄苦正是心潮澎湃,却又苦于无法说出乔峰的身世之谜,对上对方明显好意的提议,自然就不可能断然拒绝,而且,对方还是乔峰未来的岳母……
玄苦暗叹一声,只能同意,唤过乔峰细细嘱托,这才与汪剑通一起,将刀白凤夫妇并乔峰三人送出别院。
走出几步,蓝哥儿瞄了一眼微微有些兴奋的乔峰和刀白凤两人(两人都在兴奋|||),忽的轻笑道:“真不愧是你绞尽脑汁想出的好药方!”
刀白凤扭头,做纯洁状45°望天,半晌,一句幽叹:“人生,真TM的寂寞如血啊……”
刚刚好看过来的乔峰顿时一呆,茫然不知——
作者有话要说:刀白凤可以霸占萧哥一个月呀一个月》____《
而这个时候,汪叔正和玄苦大师对坐在床上?浴缸?对运内力,忙于CP……
话说,看到有读者说,小凤凰嫁给萧哥不是好事,说不定落得个阿朱的下场被一掌打死。我顿时惊了:难道阿朱之死是萧哥的错???
明明就是阿朱的脑壳突然被门卡了,面对不了爱人和父亲是血仇,故意寻死好伐?萧哥怎么知道是阿朱?正如某位读者所言,说不定阿朱还想借此机会在萧哥心里划上重重一笔,免得萧哥忘记她呢!
其实我还蛮喜欢阿朱,除了她临死之前做的那件我怎么想都想不通的事。
》____《
  
  
 第 55 章
 刀白凤却没急着赶路,反而趁着天色未晚,带了乔峰一路东走西逛疯狂购物,又是替乔峰置了新衣,又随手拿了顶昂贵的熊皮帽子按在他头顶上。
那帽子是用整块的熊腹皮制成,柔软又保暖,毛发根根铮亮,价值不菲。刀白凤左右看看,觉得眼前少年人双目炯炯有神,全身上下无不透着勃勃英气,于是欢喜得很。
乔峰家贫,自然不曾用过这么好的东西,但眼力见儿却是有的,于是连连推却。刀白凤接过他递回的熊皮帽子,抚摸着帽子上的软毛,便是幽幽一叹:“是了,是我考虑不周,你以后是要当大英雄大豪杰的人,怎么可以受我的恩惠?倒是我看不起你了。唉,我本是想着,既然你已答应了要做我的女婿,自然就是我半个儿子,我的就是你的,你的也是我的,可不用见外。原来你却跟我不一样。”
刀白凤缓缓转身,留半张怅然的脸对着乔峰。
乔峰登时尴尬,连忙道:“前辈,乔峰……乔峰实在不够受您的厚礼。”
刀白凤又幽幽的看他一眼,做恋恋不舍状将那帽子递还给老板:“想来在你心里,仍是未把我当成你的……岳母看待。”刀白凤一忍,方才说出“岳母”二字。骤然觉得自己好老,这故作的悲伤立刻真了几分。
乔峰左右为难,只得道:“那……乔峰谢过……”他抬眼看了刀白凤一眼,实在喊不出口那个“岳母”二字,“谢过姑姑厚爱,日后必定好生孝顺姑姑。”
刀白凤登时笑得一脸灿烂,转身,很是豪迈的拍着桌子,对老板道:“老板,你这里还有什么好东西,尽管上上来!”老板连连点头,刀白凤又回头跟乔峰说:“峰儿,你家在何处?你既然已经同意了这门亲事,我跟夫君说不得过些日子就得去你家拜访才是。既是亲家,若是亲家母亲家公有什么困难,你可不要瞒着我们。”
乔峰应下,面上神色却不太好。他虽然年幼,但向来很有骨气,若不是知道刀白凤对他却是真心实意,只怕他立刻就要勃然大怒,更别说收礼了。但眼下既然拗不过受了,心里却绝对不舒服。
却听刀白凤肃然道:“峰儿今日且先听着,我知晓你非贪图富贵的小人,但你要知晓,我刀白凤虽不是大富大贵之人,区区这点银两,在我眼中却也不过九牛一毛,既不珍贵,亦不难得,你受了便受了,不需放在心上。若是来日,有人唯有半碗冷饭,却也要分你一半,那才是你需要一辈子记得的大恩德!我知你师傅教你要做英雄好汉,可若是连这点小恩小惠也拿得起放不下,唯有两字可赠,‘迂腐’而已!”
乔峰脸色也渐渐肃然,终是站直了,对刀白凤行一大礼:“峰儿受教。”
刀白凤略略沉思,又斟酌着道:“其实,人在江湖,这恩仇二字最不好分辨,但你要记得,是恩是仇,都需遵照三点来看:一为目的,对方若存了利用你的心思,就算有意无意之间对你有再大的恩惠,你也不需去报。二看行事,需得恩怨分明,切勿混淆,一人做事一人当,哪怕你大仁大义,但有些人,你就是顾念情谊替他赎罪,也难保日后他不继续危害他人,你救他一人,岂非害了不知道多少无辜之人?三看结果,为恶之人,死有余辜,还有一种,更要当心,便是那些所谓的好心办坏事,若真是好心,一次失误尚可谅解,若次次如此,必是自私狡诈之辈,最该当死,一朝遇上,万勿手软!”刀白凤这话却是考虑到原著萧峰身世爆出,众叛亲离,一腔苦闷而言了。
乔峰略一思索,肃然抱拳称喏。自此,跟在刀白凤身边,已是落落大方,而心里,亦对看似不着调的刀白凤敬重了几分。殊不知刀白凤彼时却在心里沾沾自得:我教育了萧哥!哦也!
至于蓝哥儿,虽然对刀白凤如此厚爱一个毛头小子很是不满,没奈何刀白凤早防备着他,对他私下敲打不停,说什么“迟早你女儿都得嫁出去,不早早挑出人备着,草草之下,比眼前这个还不如呢!”蓝哥儿大概认同了,竟然真没为难乔峰。后来相处之下,见乔峰性情豪爽,不拘小节,倒真比那些满嘴仁义道德的顺眼多了。再加之点拨乔峰武艺时,情不自禁的为乔峰的天资赞叹了一句(就蓝哥儿的自傲,突然称赞人,立刻就惹来了刀白凤的侧目),终于将这满意度勉勉强强提到了六成——剩下四成全是不满刀白凤对乔峰这娃太好。
擂鼓山就在信阳地界,三人只花了一两天时间就到了山脚之下。
乔峰此时已换了一身合身的衣服,头发也束了起来,再戴一顶毛茸茸的熊皮帽子,行走间大步流星,少年稚气中却带着一股满是生机的英气勃勃,惹得刀白凤满脸笑意。
远远瞧见山脚处候客亭中有几个青衣大汉候着,三人方要走近,却觉地面忽的轰隆隆一震,本正一路兀自思索的乔峰顿时回过神来,抬头看去,就见一头明显比普通水牛大出一圈儿的大牯牛正摇头晃脑的奔来。
不待刀白凤一声“阿哞”的欢呼出口,乔峰已是赞了一句“好大的家伙”心痒难耐的跳了出去,蓝哥儿施施然负手,道:“也好,正看看你思量出什么心得没有。”
乔峰当即称喏,见那大牯牛脑袋一晃,似乎想从他身旁绕过,立即一掌拍出,拍在大牯牛的脑袋上,将那牛头打得一偏,便趁机抓住牛角,跳上牛背去了。
刀白凤一声“阿哞”顿时变成了:“啊——”
一个在此久等的五毒教弟子一见,登时就要喝斥乔峰,却见刀白凤夫妻立于一旁,只能将喝斥吞下,先来拜见。
原来,刀白凤当日离家出走,将阿哞留在了矩州分坛,后来蓝哥儿追妻,自然不可能想得起这头大水牛,可怜的阿哞就这样被遗忘了。一天两天尚好说,七天八天之后,脾气本来就很大的阿哞顿时受不了了,一怒之下,竟然把个牲畜篷子给扯垮了。拖着一根桩子到处乱转,见人就刨蹄子。
可惜这牛身份不同,打不得杀不得,矩州分坛的坛主一伤脑筋,想到刀白凤夫妻要来擂鼓山赴约,就吩咐了一名弟子,将这头可恶的大脾气的牛带到擂鼓山来。
战战兢兢的弟子去牵阿哞,本来是手脚都在发抖的,没成想刚刚脾气还大得吓人的阿哞听到要去见刀白凤,竟然规规矩矩的让人牵了,直让人啧啧称奇。
可没成想,这千难万难的,巴巴的跑了这么远来见刀白凤的阿哞,就这么残忍的被蓝哥儿给出卖了!阿哞,阿门!
阿哞可谓牛中之王,虽然很通人性,但脾气却也不小,一感觉到乔峰攀到他背上去了,也来不及向刀白凤撒娇扮委屈了,蹄子一刨,脑袋猛甩,上蹿下跳不停,势要将乔峰从它背上甩下去。
乔峰登时被颠得脑袋一晕,却是合身抱住阿哞脖子,被甩得七上八下也不放手,口中大喝一声,少林铁臂拳浑然灌力,一拳紧接一拳,便发狠的朝阿哞的耳侧打去。
阿哞一声怒吼,疼得直甩脑袋,刀白凤看得心疼,待要去救,就听蓝哥儿淡淡道:“威猛有余,绵长不足,少林拳法虽说至刚至猛,但少林僧人修习佛法,无不抱着慈悲心肠,一味刚猛,不留余地,难合少林拳法真义。”
蓝哥儿于大理石洞中遍览天下武学,虽然因为年龄眼见所限,未至宗师境界,但心里其实已经若有若无的有了不少武学感悟。
乔峰听得蓝哥儿提点,眼睛一亮,打得兴起,哈哈大笑着回了一声:“多谢姑父!”便陡然松开了紧抓阿哞脖子的手臂。
阿哞得了松泛,顿时扭身回头,头顶利如弯刀的大角立时朝着乔峰小腹狠狠戳去!
刀白凤心头一紧,张嘴要喊,蓝哥儿却将她拉住,道:“慢,你且先看。”
刀白凤按捺住怦怦心跳看去,就见乔峰依旧是少林铁拳使来,却已不拘于这个“铁”字,劲随势走,势来如山,几招看似冲向阿哞脑袋的拳路,却是半途一拐,矮身避过阿哞牛角,威猛之中,自带出一股子灵巧味道。待得拳路一低,竟改为袭向阿哞的腿弯!
阿哞去势太快,一时止不住,顿时“哞——”的一声,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乔峰则是一个侧身,从阿哞身下滚了出来,虽然略显狼狈,却是神采奕奕,连呼:“痛快!痛快!”已略显来日那个威震武林的豪侠风采。
阿哞摔在地上,四蹄乱蹬,忽的回过头来,两眼一眨,啪嗒啪嗒两大颗鸽蛋大小的眼泪落出来,满脸泪花的盯住刀白凤,半晌,这才委委屈屈的哞了一声。
刀白凤挣开蓝哥儿的手,奔向阿哞,检查一番,见只是关节略红,并未受重伤,这才放下心来。
阿哞却是得寸进尺,躺在地上四蹄乱蹬,哞哞乱叫,就是不起来。
乔峰这才知道,这是刀白凤的坐骑,立时脸显尴尬。
刀白凤叉腰与阿哞水汪汪的大眼睛对瞪,半晌,终于败下阵来,挠着阿哞的脖子妥协:“好啦,改天与你几坛酒喝,成了吧?”
阿哞这才故作虚弱前蹄颤抖的爬起来,大脑袋往刀白凤身上亲昵的蹭。
刀白凤摸它两下安慰,忽然眼珠子一转,道:“峰儿,既然是你得罪了阿哞,那陪阿哞喝酒的事,便交给你了哟!”
乔峰讶道:“此牛果然非同凡响,竟然嗜酒!”
刀白凤一巴掌拍在阿哞的脑袋上,恨铁不成钢的道:“你道我为何没从分坛带它出来?便是这东西嗜酒误事!它一到矩州分坛,竟然仗着我的宠爱到酒窖里偷了好多酒喝,一下子就醉了三天,坛主不好意思对我告状,便由着它去了。我那日从矩州离开,这家伙还在畜生篷子里满身酒气呼呼大睡呢!我这才知道它还有这等恶习!”
乔峰顿时哈哈大笑,道:“便连姑姑的牛都如此与众不同。”转眼打量阿哞,满眼趣味,阿哞却怒气哼哼的扭开脑袋,大概仍旧不舒坦,干脆拿屁股对了乔峰。
乔峰顿时又笑起来。
那边几个青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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