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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户人家-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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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妮道:“哦,有个人订了鸡蛋又抽不出时间所以让我给他送到家里,你呢?”
林秀之道:“去书局看了会儿书。”
福妮知道他是从后门出来的,大概嫌前门太吵。书生爱静这点她倒是知道的,因为婆婆在她进门后就告诉她,若碰到林秀之看书只要不吵他就可以了。
“那回吧!”她将筐放在臂弯里,转身就走。
可是林秀之却看了看周围,这条街他还是送来的,周围的人家他都认得。于是走了几步道:“你是给刘大婶家送鸡蛋吧?”听说她家媳妇生了,刚刚还听到有婴儿哭声传出来。
不然,会有谁家无缘无故要买那么的鸡蛋?
福妮随意道:“不是的。”
林秀之瞄了一眼两扇虚掩的大门微一皱眉,但马上微微一笑道:“那一定是乔大爷家,他快过八十生辰了。”
福妮只听他在闲话家常,就道:“也不是,是宋二哥,他被人叫走了没空就让我送来。”
果然,林秀之不知怎的,这一听到宋二哥就想到没成亲之前他们见面的情形,两人虽说不认得但气氛十分奇怪,那个宋伯仁又叫她小福,真是亲切的很。他心思细腻早就察觉不对了,现在看来两人之间还真是认识的。
但应该没有什么事情才对,因为福妮这么大方的讲了出来。
可是这心里为什么还是这么难受,他无声无息的哼了一声,笑道:“宋二哥还真是忙,对了,他忙完了没呢?”
福妮可不知这小书生心里的弯
弯道道,只道:“还没呢?”
林秀之松了口气,还没忙完就代表着两人没私下见面。可又觉得不对了,为何会有这般心里呢?纵然奇怪,他还是道:“那岂不是没收到钱?”
福妮连忙道:“宋二哥的为人不错,下次来再收就可以了。”她比林秀之走前了一步,并没有看到他此刻的脸色。
林秀之身形稍稍一顿,这心里就一直酸酸的,他随意的应了一声就继续跟着。看她没有向回走而是向市场中走,也没讲话就站在一边看着她。
原来她是去买肉的,看着她讲价他转头看了一眼的首饰铺子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
不一会儿福妮买了肉回来发现林秀之在等她,他连瞧都没瞧她一眼便淡淡的道:“走吧!”
福妮觉得他表情不对,可也没在意就跟在他身后回了家。
这一顿肉吃的很香,还剩下了一小块田氏讲准备明天包饺子。
而林秀之拿着一朵布花坐在那里发呆,突然要怎么讲这个交给她呢?就这样讲送给她会不会很尴尬?
可是不交给她那自己为什么又突然进去在老板那暧昧的眼睛中买下它呢?
正纠结时见田氏与福妮一同走了进来,而且同时看到林秀之捏着一朵布花坐在那里发呆。这次他躲不下去了,他立刻脸红道:“这……这是我在镇上买来送给母亲您的。”说着慌慌张张的站了起来,之中还碰翻了许多东西才将布花送到了嘴角直抽的田氏手中。



、吃醋吗

第二十八章、吃醋吗
田氏面红耳热的接过,心里无限的吐槽:儿子啊,你就算找借口也找个靠谱点儿的啊,这个粉红的,带着黄芯子的花儿你老娘我若带出去还不被口水淹死?
她颤抖着手,回身像很烫手似的一拉福妮的手道:“福妮你看,这孩子也不会买个花儿,这个颜色我哪带的出去,给你了吧!”说着将花送走人也松了口气。
这布花在乡下也算是奢侈品了,一般姑娘只用木簪子装饰头发的,如果条件稍好的才带花儿。长这么大,福妮都没带过倒是挺喜欢。
可是这花是人家林秀之送给婆婆的,于是她又将花还给她道:“不用了,这是相……相公给您买的,一片孝心,您不带留着看看也好。”说着将晒好的被子叠了起来。
田氏捏着花回头看了看自己那熊儿子,见他正有一搭无一搭的摔着书,不时的还向这里瞄一眼,见母亲在看他不由得连脖子都红了。
田氏使劲翻了个白眼,又笑呵呵的走到炕边,啪的将花扔在一边道:“就给你了,你带了一定好看。放着看多可惜呢,都一家人给谁带都是带。”说着她也不等福妮再推,马上快步向外面走,边走边擦汗。
林秀之见花送到了对的人手里也松了口气,继续坐那里看书。不过他还是看到福妮将花收了起来,不由得皱了皱眉。其实他想看她带的,于是道:“娘给你就带上呐,收起来做什么?”
福妮哈哈笑了起来,道:“我疯了,这都晚上了带个花给谁瞧。还是留着等哪天有事儿带。”
林秀之捏了捏书本,这还能给谁瞧,当然是给自己瞧了?不过她还要留着,不由想到宋伯仁就道:“你……你上镇上带吗?”
福妮道:“鸡蛋卖完了最近我也不去镇上。”
听到她不去镇上林秀之就安了心,本以为这次可以安下心思读书了。可瞧见福妮在铺被子了,这一颗心就回到了那春梦之上。
正在发怔,就听着外面田氏道:“福妮啊,明天刘大嫂子家娶媳妇和我一起过去吧!”
“知道了。”这村儿里要过冬之前喜事儿多,主要是粮食打下来出钱了所以大家都想在这个时候将事儿办一办。
去喝喜酒不就得带花吗?林秀之刚想笑,又突地想到钱大壮那眼神儿了。那小子可是走一路瞧一路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对福妮有什么非份之想。
不由得皱了皱眉,想到自己的娘子被别的男人瞧了这心里还真真不好受。又
是一怔,难道他这种情形是打翻了醋坛子?
不都讲女人才是醋坛子吗?怎么他犯这毛病呢!
又一想明白了,人家福妮都说了,只要有相当合适的他就得写休书。当时因为面子似乎还答应她了,本以为只是气话却没想到她完全是当了真。而自己当时的别扭现在慢慢适应了,可她似乎已经按照那路子走下去,根本不将他当相公了。
林秀之本是个能透的人,只要用心去想就没什么解不开的结儿。可现在结儿似乎是他自己系的,要怎么办?
也都怪那些流言蜚语,他没娶她之前可不知道她是这样一个朴实的女人。即不小肚鸡肠的爱讲人八卦对娘也十分孝顺。对自己虽有些是装出来的倒还不错,至少房间收拾的很干净也不乱动他的东西。
至少打架那也真不能怪她,上次被自己瞧到的那次只怕也是如此的。这么多天了,也不见她去惹事生非。
想来想去,她还挺帮着他的,别人过来闹事自己不好吵,她还帮了忙呢!
这人就是如此,有一处顺眼了看别处也都顺眼了。之前还有些怕着福妮怕她蛮不讲礼有事没事儿的就提刀砍人,现在瞧来却觉得被她砍的都是有错的。
福妮却不知道那少年的心思,她准备了一大盆水洗头发。本来女子是不能在男子面前披头散发的,但福妮觉得林秀之这人完全无害,所以也就自动将他忽略了。
她试了试水温就弯下腰将头发放在里面,认真的搓了几遍后才将酸菜水倒进点儿。
这村户家也没钱买那些东西洗头,所以一般是用酸菜水的。不过福妮不喜欢那个味道,洗过了撩水冲了冲又用皂角洗了次才抬起头拧了拧水。她披了件旧衣服希望水不会浸透到皮肤中,自顾自的拿起梳子在那梳头。
她这一切是做得光明磊落了,可苦坏了一边的林秀之。他一个少年正值动情时候,偏偏遇到一个刚动了心的少女在那边梳着自己的长发。这还不算,那水将她的里衣打湿,里面若隐若现的露出了她的肚兜,还是粉红色的十分惹眼。
要是没瞧过人家的身子也就算了,偏偏他又想起那日在河边见到的□无边,一时心跳加速,脑部胀痛,一股温热的东西慢慢自鼻孔流出来,他伸手一抹竟然是血。
福妮也看到了,忙道:“秀才你别用手抹啊,我找绵花你等下。”她以前碰到流鼻血的时候娘都是这样做的,所以她很快找到新绵花走到林秀之身边一抬他的下巴,道:“你仰头。”说着还用绵花沾了水给他擦
了擦。
没想到的是越擦越是凶猛,她吓得直接用绵花塞进去,道:“我去沾点糖,你别动。”据说沾点糖可以止血,她拿着绵花就要出去。
林秀之已经被近在眼前的那两团粉红晃瞎了眼,偏那气味又好闻,他根本无暇讲话只顾着压抑心底的那只脱缰野马,听她要出去这才清醒一些,伸手拉住福妮的胳膊道:“等一下……”说完他自己吓了一跳,这嗓子是怎么了,竟然发出这样沙哑的声音。
福妮没来由的脸一红,倒不是因为林秀之拉她而是因为他那个声音,让她突然间心跳快了几拍。不过很快就定下心,道:“还等什么,再流下去你还怎么看书。”说着人也转身挣了林秀之的手出去了。
奇怪,她刚出门林秀之这鼻血也没再流了。
他人也清醒不好,自己站起来匆匆在外间打水洗了洗脸,可是总觉得下面不得劲,底头一瞧不由得连忙又飞跑回到椅子坐下,这次连动也不敢动了。
这东西明明只有早上的时候才会不老实硬一会儿的,怎么连这个时候也开始闹了。这要是被她瞧去,那自己的脸岂不是全部丢尽了?
林秀之险险自己钻进桌下不出来,可福妮在这个时候跑了回来,看了他一眼道:“咦,不流了吗?”
林秀之将头压底道:“嗯。”
福妮道:“那就好。”说完她将沾着白糖的绵花一扔,然后就去倒水。
林秀之见她忙里忙外的头发还湿着,很想说一声:别冻到了。可是这话在嘴边徘徊数次,最终等福妮忙完他都没能讲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婆婆有点萌


、福妮病了

第二十九章、福妮病了
第二日这田氏就来找福妮去随礼,不过她只瞧了福妮一眼就皱眉道:“就这样子去吗?”
福妮看了看自己,道:“这衣服不适合吗?”明明是新做的衣服啊,看着也挺合身。
田氏笑道:“衣服合身,就是你这头发嘛……”想想刚过门的新媳妇肯定不习惯,于是招手让她坐下道:“过来我给你梳一梳吧!”
福妮乖乖的坐下,看着婆婆将她的头发盘起,然后道:“把那朵花和我给你的银凤钗拿出来吧,出去见人这东西怎么能不带着呢?”
福妮指着小柜道:“就在那里呢?”
田氏将贴盒拿出,就将银凤钗拿出插在她的头上,然后又将那朵布花拿出来比了比带在很显眼的地方。
这一切都看在林秀之的眼中,等她们收拾完他只扫了福妮一眼就觉得脸红。将头发盘起的她脱了些稚气多了层女子的柔美,虽觉她个性不会有温柔的一面,但是举手投足间确实让人赏心悦目。
“娘,今日我也没什么事情做,不如……”
“那一起去吧!”田氏多聪明,一下子就瞧出人家小夫妻形影不离的,这出去一会儿都不行。
福妮只觉得林秀之好奇怪,平时都盯着书本看哪也不去,今天怎么会有这份闲心?不过想想也就算了,因为没准是人家看累了想去转一转也不一定。
于是这一家子就一同到了刘大嫂子家,一进去立刻被无数目光盯上。
林秀之觉得那些年轻男子的目光不善,就自动的移在福妮面前将她挡住。而田氏心知肚明的,就带了福妮去厨房那边帮忙。
刘大嫂子的儿子娶的媳妇是早就定下的娃娃亲,这位姑娘的娘家离上河不过几里地,新郎已经去接亲了,大家都站在门前等着。
福妮在姑娘与新媳妇中算得上是很出众的了,田氏领出来心里别提有多高兴。再加上这儿媳妇能干活,什么事情都能插得上手,倒给她装了不好脸面。刘大嫂子心里羡慕,虽说这福妮以前名声不太好,可是嫁过来后与婆婆相处非常的融洽,现在看她正拿着菜刀切菜,这才刚来就找到了活做。
切菜并不是很重的活,可是福妮只切了一会儿就觉得竟然流下汗来,她伸手擦了擦。
田氏看着心疼,这能做活是好,可是也不能累到儿媳妇不是吗?她忙拉过来道:“这里热,你去边上站会吧我来切。”
福妮却不给她菜刀道:“又不是什么重活,我来就好了。

田氏哪抢得过她,只好看着她切了一盆的白菜这才拉她站在一边。福妮摸了摸自己的头,会不会有点烫,可是想想自己从来不爱生病的,大概是厨房太热的原因。
过了一会儿新娘来了,大家都出去看热闹。福妮就站在门口,依着门向外看着。
突然听到身边有人道:“这不是林娘子吗?”
福妮转头一瞧原来是钱大壮,见他怀里抱着几颗大萝卜想着是要入在厨房里的,她向后退了一步道:“嗯。”
钱大壮还是没死心,边摆萝卜边摸了摸头道:“你真的是没有个哥哥或是弟弟叫小福的吗?”
福妮冷着脸,道:“没有。”
钱大壮道:“不可能啊,你们长得太像了。我和你讲啊,小福……”
“娘子,娘叫你过去一下。”林秀之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前对福妮道,可是他也听到了小福两字。
真是奇怪,不光是宋伯仁连钱大壮也叫她小福,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钱大壮笑道:“林夫子您也来了?”
林秀之道:“嗯。”说完也不瞧他,目光随着福妮奔了里屋。
可福妮还是要问田氏的,道:“娘,你叫我什么事啊”
田氏道:“我没叫你啊,不过来了正好,过来瞧瞧热闹。”
福妮只以为是林秀之听错了也没在意,就站在她旁边真的看起了热闹。可是这吹吹打打的她就觉得头痛,最终还是没忍到开席,就道:“娘,我有些不舒服就先回去了。”
田氏听到她不舒服就忙问细情,听她讲头不舒服就道:“一定是睡的晚了,回去休息一下吧,过会我给你装一样菜回去。”
福妮点了点头就自己回去了,钱大壮刚好碰到她回去也瞧出她脸色不太好,就道:“林娘子你怎么这就回去了?”
“家里还有事儿。”她随意答应着自己晃晃的走了回去,身子有点冷,一碰皮肤还痛得慌。她便知道一定是生病了,肯定是昨晚头发没干就冲出去弄糖,结果受了凉。
她走到家里开了门锁就回到自己屋里,几下就将被子扯出来躺在炕上发起抖来。
想喝点水,可是又懒得自己倒,这样纠结了一会儿竟然迷迷糊糊睡着了。
且说林秀之一转身功夫就没见了福妮,这刘大嫂子家的地方也不是很大怎么就不见了人?问母亲吧,他又有些害羞,不问吧又发现钱大壮也不见了心里就又急又恼。
最终连面子也不顾了小声问了田氏,结果是讲福妮
不舒服回家休息了。他一怔,早上确实觉得她脸上有种莫名的红晕,不由得也急急回了家看她。
结果就发现她躺在已经有些冷的炕上,浑身发抖。
他在地上转了几个圈摸了摸她的头,发觉烫的很不由急了。连忙抱了柴烧了炕,又去村儿将大夫叫了过来看。
大夫姓马,医术不怎么高明,可是看这些伤寒还是有些经验的,就开了药方抓了药给林秀之,道:“吃了药让她多睡些发发汗,明天就没事儿了。”
林秀之谢过就出去煎药去了,又想到福妮早上还没吃就热了点剩饭给她,然后一起端了上来。
他叫了两声见她没反应,就伸手拍了拍她道:“娘子……娘子。”
福妮微睁开眼睛,迷迷糊糊道:“娘……”
林秀之知她是烧迷糊了,就道:“先起来吃点东西再把药喝了。”他从没照顾过别人,也不知道要怎么做。偏福妮没喂口,道:“我不吃了,不想吃。”
林秀之为难了,这人家不吃自己要怎么做?
他犹豫了一下一咬牙上了炕,伸手扶起软绵绵的福妮。这辈子还是头一次抱着一个大姑娘,只觉她全身发热,娇喘吁吁很是柔弱。而依在他怀中时,自己一颗心就象被浇了蜜糖一样甜。
一时意乱情迷,就差点忘记了喂她吃的。还好贴到她的额头觉得实在太烫,就连忙将泡了水的迷饭端了过来用小勺放在她嘴边道:“不想吃也吃些,不然空腹吃药会伤身的。”
福妮大概是听到他的话,轻轻的张开了嘴巴,然后用嘴唇轻轻一呡就咽了一口就皱了皱眉头不打算要了。



、偷香

第三十章、偷香
林秀之长这么大没怎么伺候过人,也不会喂药。瞧着福妮不吃就想着总也得将药喂进去,否则这病怎么会好?
他现在只能硬喂,一勺一勺的喂。可是福妮怕苦,就算再迷糊嘴一沾到苦喂就使劲的晃了晃头,这导致林秀之才喂进去的又被晃了出来,他使劲皱眉,道:“你若不吃病就更重了,现在都烧成这个样子了。”说实话福妮发着高烧脸颊红扑扑的更好看。
他喂着喂着心里就升了邪念,本是想制止着心底冒着的想法,可是鬼使神差的喝了一口药水直接嘴对嘴喂了下去。
福妮想晃头的,可是头却被他本能的控制住。唇对唇,齿对齿,舌对舌的将药汁压下去,滋味虽苦可却苦中有甜。
林秀之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只是将药喂下去后本能的吸吮着,有些强硬,甚至有些蛮横。他喜欢这样驾驭着她的感觉,甚至另一只端着药碗的手想扔下碗更进一步的行动。
还好即使他年轻气盛仍知道对方现在烧得不轻,还是依依不舍的将头抬起又喝了一口药继续喂。
药虽苦可他喂着甘之如饴,一碗药尽他擦了擦自己的嘴又帮福妮擦了擦,脸红心跳的摸着她的脸将人放在枕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躺在一边,就象刚刚的一切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又象还有更多隐藏的力量没有使出来,憋得相当难受。
他就这样躺了很久,直至田氏回来竟发现这小两口儿竟全部睡着了。房间里倒暖和,不过看着灶外乱七八糟相信一定是儿子做的事儿。不过奇怪,这宝贝儿子这么多年很少做活,竟然主动烧屋子看来倒是懂事儿了。
只是看到药罐也摆在外面,这才发现原来福妮病了,怪不得儿子会这么勤快了。
她连忙换了衣服就做饭,连带着收拾了福妮这边的灶子。等她收拾好了福妮也醒过来了,她本来身体就好也不怎么生病,又吃了药发了汗好的也快。起来先擦了擦汗水,看到一边的林秀之一动也坐起来,刚想讲句谢谢,可是发现他竟然突地坐起皱了皱眉,脸呼地一红又变白,接着猛的跳下炕穿了鞋跑了出去。
这是怎么了?
福妮就算清醒了也没心思想别的,她拢了拢头发也下了地,出来一瞧见田氏过来叫她吃饭。可是不见了林秀之,不由想到他大概是内急吧,否则也不会逃也似的走掉了。
只是她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林秀之确实是内急,不过却不是三急之一。他刚醒来时倒还好,可一见到福妮就想到了自
己偷了人家的香。接着又想到了既使是大白天的他也做了个梦,梦里他竟与福妮做了些难以启齿之事,如此才感觉自己身下冰冷一片,这才吓得不敢多想就奔出了房间。
田氏这边摆上碗筷就探了探福妮的头道:“倒是不烫了,怎么就生病了呢?”
福妮道:“昨晚相公流鼻血,我刚洗了头发出来找白糖,大概给冻到了。”
田氏端着碗的手就一颤,看儿子还没从茅房中出来就小声对福妮暧昧的笑着道:“娘知道你们小两口儿刚成亲,他怜着你不敢……咳……但是你要知道,女人身体没想象中那么弱小的,你多给他几次也省着他……咳……”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多给,给什么?
福妮觉得田氏讲的太过委婉她实在听不懂,但是似乎自己也不能讲太多,便点了点头。
她们吃了一会儿,才见林秀之走了过来。他有些尴尬的坐下,拿起碗闷闷的吃着。
福妮爽直,就道:“多谢你给我请了大夫抓了药,呃……是多谢你,相公。”
林秀之脸红,也不敢看着她就道:“应该的。”
田氏心里直抽,这两位都成亲几天了怎么看着还这么生份呢?不过瞧他们的样子似乎不会吵架,那样自己便省了心。
一顿饭吃过福妮看着外面晒着两条裤子,便对着刚坐下的林秀之道:“林秀才,其实你人还不错的。我福妮这个人虽说是女子但也知道信义两字,你既然对我好呢我也会对你好的,洗裤子的活以后你不用做了,直接交给我就好了。”她这话讲的是大义凛然,可是听着的人却别有心思。
尤其那两条裤子就算打死他也不敢拿到福妮面前,更别提让她洗了。
于是,福妮看到平时淡定的林秀之突然没坐住竟然从椅子上滑了下去。她走过去道:“你没事吗?”
林秀之从地上起来拍拍身上的灰,面无表情道:“没事,你病了就去休息吧。”
福妮还奇怪,平时坐常的椅子怎么就这样摔了?不过既然他没事就算了,自己也确实有点累,她收拾了一下天还没亮就躺下了。
过了一会儿,田氏将药煎好了端过来,见福妮躺着就对林秀之道:“这药还热的很,过会不热了你再喂她吧!”
林秀之一想到之前喂她的情形脸又是一红,田氏一瞧儿子的模样就知道他那心思了,就小声笑道:“想归想,她现在病着你就少折腾点儿。”说完飘然的出去了,只留下风中凌乱的林秀之。
他现在倒有心
思折腾,可是因为洞房之时一句错话如今人家似乎只将他当成兄弟,甚至姐妹!?
纠结了一会儿他叫福妮起床吃药,原想着她要还是昏昏沉沉的自己用上次的方法喂也好,可惜对方很快就起来了,彪悍的端起药碗几口喝下轻皱了下眉头道:“怎么觉得没有上次好喝呢?”
上次不就是用嘴喂的那一次吗?
林秀之吓了一跳手一滑碗落在地上,他结巴道:“你……你记得上次,上次的味道?”
福妮躺下来道:“大概是烧迷糊了,所以觉得不苦。”说着一睁眼又睡过去了。
而林秀之这心里当真是各种酸甜苦辣味道齐齐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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