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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囧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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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北堂玺梵平白被抢了台词,只好哼哼作声,“那便老实交代。”

“我、就是、闷得慌,想去别处走走,顺便练练手艺~”墨南的理由说得冠冕堂皇,但是北堂玺梵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她说的“手艺”是什么手艺了。

“那么,又为什么要到阳府?”

“嘿嘿,那不是有顺风车嘛~”墨南冲着北堂玺梵嘿嘿一笑,而后又继续嘟哝道,“这不都是因为你不让我出门么~我也没什么目标可选,才会、才会挑了你未来岳父的家么……你不高兴,我不去偷就是了~”

“照你的说法,是本王的错了?”北堂玺梵挑眉而道,眼中微显阴沉,墨南立马便想起了琮龙那句至理名言,“不不,王爷是绝对不会有错的。”错的总是他们小老百姓。

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是腹议连连。却听北堂玺梵说了一句,“你若想练习你那‘手艺’,本王倒是有个交易想与你谈谈。”

“交易?”墨南听着这词就觉得没什么好事,睨着北堂玺梵,一脸鄙视似的,“又是只交不易那种?”

“没错。”北堂美人很厚脸皮地承认了,但想了想,还是本着及时施以小恩小惠的原则说道,“你若是帮本王将事情办成了,本王便允你一个诺,带你出府,随你想去哪。”

“随我想去哪?”墨南眼睛放光了,显然是上钩了。

北堂玺梵见着她的反应很是满意,“随你想去哪。”

“可是你的信用不太好耶~”墨南忽然又补充了一句,无视北堂玺梵蓦然抽动的眼角,随手将一枚墨玉指环套到自己的手上,淡定道,“这个就当做我们的凭据吧,要是到时候你不带我出去,这个戒指就给我了。”

北堂玺梵看着她手上的戒指,愣了半晌,突然手指抖了一抖,常戴的墨玉扳指早就没了影,嘴角和眼部的肌肉不可避免地抽动着,北堂玺梵忍无可忍,再次捏着墨南那嫩嫩的双颊磨牙道,“下次再叫本王发现你再偷偷从本王身上顺走东西,本王一定对你不客气!”

墨南好不容易把自己的嫩颊从北堂美人的手中解救出来,一脸委屈地瞪着他,心说再捏我的脸我还偷你,你捏我一次,我偷你十次!

交易就算是这么定了下来,北堂玺梵走出房间的时候,屋外的两个丫鬟包括琮龙墨虎一见着他脸色看起来都怪怪的,琮龙见他微微皱眉,连忙禀报,“王爷,青大人在书房等侯。”

北堂玺梵“恩”了一声,也懒得追究这几个家伙的古怪,径自离开房中。

宫儿和商儿看着她们家王爷走远,又无比同情地看了一眼屋内……

镜头回放到上一刻钟,琮龙和墨虎,还有两丫鬟在屋外说着下午的“马车事件”,突然听见屋里传来一些声响。

先是王爷一声带着警告的声音——

“不许再动了。”

几人好奇心起,便凑近了门边,却听里头,墨南的声音可怜兮兮的——

“疼……”

“再乱动,本王保证让你疼个彻底!”

众人惊讶,没想到这一会儿功夫,王爷竟然……竟然反击了!

“闭上眼睛。”王爷的声音听起来很诱惑。

“唔……”某南瓜的声音听起来很暧昧。

几人听着这一声,脸色疑红。

只是不到一会儿,又听墨南一声“可怜”的“啊啊”大叫声,两丫鬟听得愣是愣大了眼,脸颊瞬时通红,正巧角儿过来了,说是青大人到了,在书房候着。

而后看着几人脸上的疑红,就连墨虎那百年不变的冰山脸也微微显了尴尬,便问,“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没没,没什么。”两丫鬟连忙摆手,剩下两人也立刻退回到院子里,做女红的做女红,摘花的摘花,当门神的当门神……

世界依旧和谐中。

北堂玺梵回到书房的时候,就见青铭拿着他从墨南那里硬抢过来的面具把玩着。见着他,缓缓而笑,“王爷莫不是想通了,想弄个面具出门方便?”末了又补充一句,“只是这面具做得未免女气了些,似乎还内有乾坤。”

北堂睨他一眼,冷哼一声,“看出什么了?”

青铭将面具正对着北堂的方向举到眼前,将自己的容貌隐于面具之下,不过一秒,便又拿了下来,眼中意味深长,“这面具,是专门药浸过的。”

“里头渗了药气,具体的成分还要再做研究。”顿了顿,又问,“敢问王爷这面具是如何得来的?”

给读者的话:

第二更,慢吞吞地献上。笨妈,恋,欢迎哈,另外关于南瓜的偷术,这是独门秘籍,恕不外传。呼呼~~

兵部侍郎顾问儒

北堂玺梵听着这句,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哼笑,“抢的。”

青铭微微挑眉,却见北堂从怀中取出一块紫玉佩,玉雕龙纹,登时一惊,连忙问,“这、这个玉佩又是如何得来的?”

“人送的。”北堂玺梵不急不缓地应着,叫青铭一阵汗颜,心说你老大能不能痛快点说清楚?

北堂见着青铭那模样,终于坐下,神色悠悠解释道,“这两样,都是墨南从阳府顺来的。”

这一句,彻底叫青铭跌掉了下巴。

“她偷偷跟我去了阳府,顺走了阳二小姐的面具,还顺走了那个人的一块玉佩。”

“他们见面了?!”青铭的声音忍不住又提高了八度,他也并非不晓得,那位皇帝喜欢微服出宫,只是没想到一个阳大小姐的生辰,也能把他招引过去。

“放心,她戴着面具,没被认出来。”北堂玺梵说着,接过青铭手中的面具,放在自己的脸上,闻着里头的药气,心想着,她那会儿变了声,真的和这个药气有关?

青铭听说了这句,总算是松了口气,也不知当时是怎样一个场景,看着北堂那好整以暇的模样,青铭顿时有些闷气,“她这样偷偷溜出去,若是叫她和皇上见了面,王爷就不怕计划生出了变数?”顿了顿,青铭忽的正色道,“王爷对她未免过于放任了。”

北堂玺梵闻言,目光懒懒转过青铭,深邃的眸中却隐着深沉,望着他,随口而唤,“青铭。”

青铭听着这一声唤,额角微微泛起冷汗,却见北堂玺梵婉尔一笑,“你不是说过,只要她死心塌地了,便能为我所用。对她,只能慢慢地……”

“动之以情?”青铭蓦地接口。

今天第二次被人抢了台词的北堂美人不甚欢喜。

“王爷。”青铭站在北堂玺梵的跟前,脸色微微深沉,正色道,“王爷看重墨姑娘,想将她为王爷所用,青铭自是明白,青铭只想提醒王爷,请王爷切勿假戏真做。”

北堂玺梵听着他的话,目光骤然一寒,盯着手中的紫玉,戚戚寒寒,薄唇微抿,蓦尔,终究沉声道,“本王知晓。”

若不知晓,方才在房中,恐怕,便任由自己对她……

“王爷,还有一事。”

“说。”

“顾问儒明日回都。”

闻言,北堂玺梵勾起一笑,他总算是回来了。

顾问儒是什么人 ?'…3uww'两个月前,他不过是一名无人知晓的普通武将,对的,他是武将,虽然他叫顾问儒,可是他是一个结结实实的武将。

两个月前,顾问儒在青铭的举荐下前往边境镇压恶匪,同时解决了山地一带多年的流寇之乱,当今天子闻之甚喜,此次回都,封赏自是不少。

赏银千两,进兵部侍郎。

刚出宫门,顾问儒就大大地吸了口气,将等在宫门口的轿子打发离开,正打算徒步回家,却见转角处,一名蓝衣女子牵着一匹骏马徐徐走来,顾问儒心念这马骨骼坚实,通体黝黑,却是不可多得的好马,怎叫一个文弱女子牵着?

却见那名女子直直走到他的跟前,弯身行礼,“顾大人,我家王爷请大人到府上一聚。”

“你家王爷?”

“我家王爷说,与其遣马车过来,倒不如牵匹马来得实在,请大人上马。”女子巧笑而语,末了又补充道,“对了,奴婢商儿,我家王爷便是凤都第一王爷,玺北王。”

顾问儒闻言,当下眼中泛光,脸上更是欢喜,“是玺北王爷?!王爷要见我。”

虎背熊腰的壮实男子,却笑得有如孩子。

商儿将马交给顾问儒,“这马识路,大人到了王府,自会有人招呼大人。”

“我骑马回去,那你呢?”

“奴婢受了我家姑娘的托,还需购置一些物事。”

“那我陪你去吧。”顾问儒脱口而出,说完才始觉唐突,黝黑的脸上隐着暗红,“你一女子,只身一人怎么都不安全。”

商儿听着他的话,微微愣过后,当下掩嘴轻笑,“那就有劳大人了。”

两个时辰后,顾问儒提着大包小包入了王府,宫儿走了过来,看着商儿奉命请人却把人当做苦力使了,亏得这位新进的大人竟然毫无怨言。

“替姑娘买的东西可齐了?王爷可是等了许久。”

“好不容易买齐了,亏得有顾大人在。”商儿看了一眼顾问儒,前者感激一笑,后者脸上一讷,低头笑了笑。

才走进王府,却见一个嫩青色的人影朝着这个方向奔了过来,“商儿,我等你好久啊~好饿好饿~~”

顾问儒稍稍看定,却见那名女子一脸猫馋地看着自己……手中的大包小包,想必这位就是商儿路上说的那位“姑娘”吧。

“姑娘,你怎的奔过来了?”

“现在是休息时间~我的凤凰楼点心呢?”

“在顾大人那儿呢。”商儿话音刚落,便见墨南猛的朝着顾问儒扑了过来,扒拉了一阵,将他手中那堆吃食全数转移到自己的怀里,“辛苦你了哈~”

顾问儒被她一系列动作弄得一阵一愣一愣的,那边宫儿又叫着王爷等了许久之类的连忙将人拉走了,剩下商儿和墨南,看着两人走远,许久,墨南手上晃出一块铁牌,看了看,念道,“原来他是兵部侍郎呀~”

商儿闻言,猛的转头看着墨南手中的牌子,顿时大叫道,“姑娘!你怎么又犯毛病了?!”

“商儿好凶哦,这是见面礼仪嘛~你要的话给你好了~”墨南扁扁嘴,一脸委屈相,将牌子扔给商儿,抱着怀里那堆吃食便蹲角落去了。

商儿见着一阵头痛,看看那牌令,还是决定不管这个毛病不改的姑娘,径自往校场的方向去了。

青大人说,王爷这回要见的人是个特殊的人,给他一匹马不会认为王爷不尊重他,愿意帮助别人,即便把他当苦力来使也毫无脾气,即便升了官依旧不会自视甚高,骄傲过满。

不曾忘本,这是王爷对那个人的要求。

王爷准王妃

“顾问儒,参见王爷!”声洪如钟,对着北堂玺梵挺直跪下,北堂玺梵一身红衣飘扬,站在校场上,目光沉敛地看着眼前的男子,一年前,他救了他的命,他说这条命从此便是王爷的。

转头,走到武器架前,随手将一柄长枪扔给顾问儒,自己则是一舞长鞭,不说二话,血鞭直直朝着那人挥了过去,顾问儒接过长枪,连忙闪躲,却不知为何。

青铭坐在一旁的小凉棚内,笑看二人,冲着顾问儒便道,“顾兄,你若赢了王爷,方才那匹马便是王爷给你的升官贺礼。”

顾问儒一听,眼前顿时一亮,孩子心性一喜,便专心与北堂对战起来,他原本便是好战之人,少不更事的时候更是向王爷挑战过几回,可是没想到这凤都第一王爷却不是假的,一招一步,丝毫没有给他进攻的机会。

一舞血鞭在场中飞扬,时不时扬着那鞭子挥动和打在地面的声音,叫人听得心中一紧。

顾问儒看着那抹红衣,自是不会含糊,长枪耍得利索,这两月不见,王爷功力似乎更加精进了。

再说场外,商儿原是拿了牌子来还,见着两人比试,看样子竟是旗鼓相当,那个傻愣愣的呆子,功夫竟是比得上自己王爷的。

“北北……”旁边一声低喃,商儿猛的转过头去,却见墨南抓着一包瓜子,不知何时竟跟了过来,看着场中的两人,脸上略显迷蒙。

“北北啊……”墨南盯着场上的北堂玺梵手中的鞭子,见他挥得那般流云似水,忽然想起某个也很喜欢拿鞭子的北北,以前总觉得,北北的鞭子耍得已经是极好,没想到这个北堂美人,看起来“娇娇弱弱”的,舞鞭子也舞得丝毫不逊色嘛~

好在北堂专心这场中的较量,也不晓得墨南此刻傻愣愣地盯着自己,却是把自己的一套鞭法跟某人做了比较,否则他恐怕是要从场中飞过去……掐她的脸!

商儿看着墨南那傻愣愣的模样,忍不住笑眯了眼,这姑娘,看着她家王爷陶醉呢~不过王爷舞鞭子也确实舞得极好看。

“姑娘,你怎么还不回花中阁去?!”猛的想起她的休息时间,怎么着也应该结束了吧,却不料,这一声喊,叫场中的某人听了,一时分神,叫顾问儒得了手。

“王爷赐教了。”顾问儒大咧咧笑道,朝着北堂玺梵抱拳,转头,却见商儿不知何时竟站在场外看着自己,脸上顿时一讷,竟是微微透着点不好意思。

北堂玺梵一脸汗颜地场外那个抱着瓜子啃得津津有味的人,勾勾手指头,唤她,“墨南,过来。”

墨南登时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做什么?”

“你在这里做什么?”北堂玺梵看着她,一脸头痛,这时候她不是应该呆在花中阁吗?目光转过墨南身后的商儿,微微透了点警告,大家都知道,王爷不喜欢姑娘到处乱跑,倒不是怕她逃了,而是怕她乱摸东西啊!

这人小动作太多了!

这是众人一致的看法。

“王爷恕罪,奴婢本是想将顾大人不小心落下的官牌送来,不想姑娘竟然跟了过来。”商儿跪在北堂玺梵的跟前,恭敬地将那块牌子举起。

墨南见着连忙去拉她,“又不是你做了什么干嘛跪啊?膝盖要疼的。”一边说着,一边还瞪向北堂玺梵——干嘛乱吓人啊?!

顾问儒见着商儿那小心甚微的模样,心上不忍,却见她手中的官牌,连忙伸手接过,顺势将商儿拉了起来,“这官牌怎么好好的竟丢了,幸好商儿姑娘替我捡了,真是多谢了。”

商儿听着,迅速看了一眼顾问儒,低头轻语,“大人无需客气。”

北堂玺梵看着那块官牌重新回到顾问儒的手中,心里却不信商儿所说,那可是官牌,好好的怎么可能会丢。

两眼无力地转过墨南,眼神在说是你吧,又是你吧。

墨南对上北堂玺梵的眼神,故作无辜地眨着大眼,眼神飘呀飘,在场中四处乱飘。

北堂玺梵看着顾问儒,心说本王实在对不住你,本王应该先提醒你,需得小心女子,如今这王府里,扒手可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啊~~

心想着下回府里再来个什么人,一定要先找人看紧这只南瓜,否则哪天偷了不该偷的人,还要他来替她善后……

想起早晨,他堂堂玺北王,竟要在和皇上赏园时,偷偷摸摸将那块某人兴起偷来的紫玉佩丢在某个不起眼的地方,想起东方奕泓拿着那块紫玉嘀咕着说“朕说怎么丢了呢……”那时北堂心里只想抽人,不,抽南瓜。

“本王与顾大人还有要事要谈。”北堂玺梵这话自然是说给墨南听的,可惜某人眨眨眼,一脸天真无邪地看着他,还是商儿有意识,连忙拉了墨南,“奴婢就先和姑娘离开了。”

“啊?要离开?为什么要离开?”某南瓜很不情愿地垮下脸,挣开商儿,又蹭到北堂玺梵的身旁,扯着人袖子便嘀咕,“好闷呐,我不要学了。”

北堂闻言转头瞪她一眼,他自然没错过顾问儒见着她的小动作时那微显惊讶的表情。

“北堂美”某南瓜犹自未觉,继续扯袖子。

听到这称呼,北堂玺梵嘴角直抽,顾问儒那眼睛瞪得更大了……他的英明呀……

“没有你在我学不下去~~”墨南完全是挑着好话说,也不管这话是不是真的,也不管这话是不是会让人浮想联翩……

闻言,顾问儒愣了,这位姑娘,原来竟是王爷的……

北堂玺梵见着,心说你无需这般惊讶,本王与这女子一点关系也没有,她只是一南瓜。

转头再瞪墨南,心说你昨日也是拿这理由骗了半日的假吧?!以为本王还信你?哼!

墨南撅着嘴,大眼汪汪直盯着北堂玺梵。

就在这时,顾问儒忽的一下跪在了墨南和北堂玺梵的跟前,脸上带着满满的激动,冲着两人便道,“王爷,准王妃,顾某想请王爷一个恩许!”

活脱脱的血泪史

这话一出,登时愣傻了一场子的人,恩许是没什么的,求王爷也是没什么的,可是,你哪来见着一个“准王妃”呀?!!

顾问儒哪里知道墨南是什么人,只听得商儿一直唤她姑娘姑娘,再看王爷对她的态度也是带着“宠溺”的,心说既然不是王妃,那肯定就是准王妃了吧!

北堂玺梵眼角抽抽,看着身旁似乎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的墨南,这样的女子哪里像他的“准王妃”了?

瞪着顾问儒,心说亏得皇上还升了你做兵部侍郎,一点眼神劲儿都没有!

就连身后的青铭也是一阵汗颜,心说你就算没眼神劲儿也别乱喊呀~

可惜某个太激动的人完全没意识到场间这诡异的气氛,径自道,“请王爷和准王妃做个主,替顾某改名!!”

闻言,几人再次傻住,心说你这么激动地乱喊人,就为了改个名?

顾问儒这名字不是挺好的嘛。

确实,顾问儒三个字本身没有错,错就错在它放在了错的人身上,想顾问儒一个铁血铮铮的七尺男儿,为人豪爽,不拘小节,偏偏就取了一个那么文气的名字,每个听到他名字的人跟见到他本人的人都忍不住跌了下巴,这虎背熊腰的身板,这粗声粗气的嗓子,怎么也跟这“儒”字扯不上一点关系呀~

这名字要是放在青铭身上倒还说得过去,于他嘛,确实就勉强了些。

所以顾问儒一直琢磨着,让王爷做主给自己改个名,改个霸气点的名字!

这事他早在很久以前就抱怨过,没想到现下又提了出来,北堂微微头痛,他带军离开的时候好像是说过,若是他平安归来还得了封赏,请他给他改名。

还真是心心念念着呢。

再说墨南,终于从那句“准王妃”反应过来,乍听他这么郑重其事的就为了改个名,便自动忽略了那个称呼,问,“你叫什么名字呀?干嘛非要改名?”

“回准王妃的话,在下顾问儒。”

这回答又击倒了一片,北堂玺梵想叫青铭给他解释一番,没想墨南倒是少根筋地继续问,“顾问儒,这名字挺好的啊?干嘛非得换?”

北堂玺梵见她竟然丝毫没有反对“准王妃”的称谓,心上也不知是什么感觉,微微妙妙的,干脆双手环胸,看她想说什么。

“准王妃,你不晓得,这名字给我带了多少麻烦!!”说起他的名字,顾问儒就激动了,那可是活脱脱的血汗史啊~

“我十五岁进凤都报名从军,结果被给刷了下去,我当然不服气,就跑去找军头理论,结果你猜那人怎么说。”

“怎么说?”

“他说,谁晓得你这人高马大的竟取个这样的名字,老子还以为是哪个跑来瞎搅和的小书生呢!”

一句话,把墨南引得哈哈直乐,“后来呢后来呢?”

“后来我进了军队,结果编排的人将我编到伙头兵去了,当时那人还拿着册子说,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也敢跑来参军,也不晓得能不能扛得动那锅铲……气得我……”

“哈哈哈~”

两人一来一往,倒有一见如故的爽快,就差没坐在台阶上边聊边嗑瓜子了。

“再后来我做了武官,有媒人给介绍亲事,结果见了面,那姑娘当下便哭了,她说听着名字以为是个温文尔雅的书生……我……”

“兄弟,我明白你的心酸!太理解!改!果断改!”墨南一脸感叹着拍了拍顾问儒的肩膀,北堂玺梵见着当下沉了脸色,直直瞪着墨南的那双爪子,却见墨南猛的转头,对他直叹息,“王爷美人啊~他太不容易了!”

北堂玺梵冷眼睨她,哼了一声。

“王爷!请王爷恩许!”顾问儒同样一脸悲壮,两人眼巴巴地看着北堂玺梵,直叫他汗颜不已……

不过是一个名字……

“商儿你说,该不该改?!”墨南见北堂不出声,又给顾问儒拉了一票,商儿看看北堂玺梵,再看看顾问儒,半晌,才低声说道,“其实,这名字也挺好听的啊……”

“商儿,你难道没听到那铁铮铮的血泪史呀……”

“可是,无论顾大人的名字如何,只要大家知道那是顾大人,便足矣。”

“足哪个矣,咱们要的是气势啊气势!……”墨南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商儿,却听那顾问儒忽然又是一阵激动,“商儿姑娘说得对!”

“王爷,准王妃,顾某决定,不改了!”说这话的时候,一双眼睛雪亮亮地盯着商儿,直叫商儿低下脑袋,红了耳根。

墨南听着这话微微一怔,看看顾问儒,再看看商儿,看看商儿,再看看顾问儒……

转头,对上北堂玺梵了然的目光,忍不住微微讶然,难道这两人……

有JQ!!

“既是如此,倒是省了折腾。”北堂玺梵似乎松了口气,也不点明,墨南方才那么大力赞成改名,怎么知道这大个子听了商儿一句话就愣是改了主意,实在是,重色轻“名”!!

“不改也好,反正王爷美人改名也没什么内涵,不是金属木材就是一堆动物,不好。”墨南故作深沉地点评了一番,直叫旁边的琮龙墨虎一阵无语,北堂玺梵忍不住眉角直跳,看着墨南皮笑肉不笑,“原来本王取的名如此没有内涵啊~”

“额……”墨南微微退后一步,糟了,说错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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