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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源新村-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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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这一番意外冲击,她对那明黄色绢帕里的东西已经有了几份心理准备,若是按着尊贵区分的,那么这方布帕里包着的只怕是比虎符还要贵重的东西了。
有了心理准备,下手便不再那么抖了,解开了绢帕,里面毫无意外的躺着一块长方形的玉佩,白润如羊脂,中间部分没有一丝纹饰,只在上面刻了四个端庄篆体体,一条被云彩包围的龙团团围在四周。
那字,顾沫凌盯了半天勉强认出了两个:传……玉……
而她看到那龙爪的时候,更多的心理准备此时也被轰的一丝不剩。
这龙的四只足上都有五根爪子
五爪的龙……这代表了什么?
这似乎有些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了。
顾沫凌一动不动的盯着这三样东西,现在,她相信老道士的话了,虽然不知道那火焰玉佩是什么东西,却知道这三样东西拿在手里,号令天下那真不是虚的。
师父啊师父,你要么就事先让她知道所有的事,可为什么一个字也不提呢?是看出了我不是你真正的徒弟吗?既然这样,为什么现在又让那个不靠谱的老道士送东西来?你难道不知道拿了这些东西的人,极有可能去抢了你司家的东西吗?
顾沫凌有些头疼的瘫在藤椅上,一手支着头,一手轻揉着紧锁的眉心。
书案上,三块玉佩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晶莹的光芒,每一块玉佩无疑是美丽的,可这美丽的背后却是那么烫手。
师父无疑是给她出了个难题啊。
许久许久之后,顾沫凌长长的吐了口气,坐直了身子,俐落的将东西包好,一层层的将东西还原成老道士给她时那般模样,然后一手拿着小黑布包一手掌着那小油灯来到床边。
灯放在该放的地方,小黑布包随意的往枕头下一塞,宽衣吹灯睡觉。
想了大半个晚上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纯属浪费时间。
老道士,纯粹害她失眠的。顾沫凌暗暗咒了老道士一句,迷迷糊糊的入眠。
迷糊中,似乎看到师父穿着一身布衣拿着他好个酒葫芦高高的横卧在一张龙椅上,下面跪着黑压压的人,只是,这场景不过是昙花一现,就变成了师父死后焚火烧灰时那熊熊燃烧的火焰……
睁开眼睛时,天光已然放亮,顾沫凌额上便是细密的汗,梦中情形却已忘得七七八八,不过她还记得昨晚的布包,便伸手在枕头底下摸了摸。
东西还在。
莫名其妙的便安下了心,起床穿衣洗漱,只是那小黑布包却是不敢再这样随意搁在家里了。
如往常一样,吃过了早饭便和顾承泽一起出了门,铺子、市集、凝萃堂还有王顺全那边的砖窖,各处都看了看,才到了醉桃源。
顾承泽出门有段时日,看到昨日替李氏治眼睛的老道士居然扯个黑布坐在醉桃源前的空地上,一派江湖术士的模样,不由惊讶之极。
“他就这样,住这儿也快有半个月多了,天天在这儿摆个摊子给人卜卦算命,号称神算子。”顾沫凌笑着解释,“这地方刚建,倒也冷清,就随他去吧,还能旺旺人气。”
顾承泽看着那边居然还真有几个人围着老道士,不由哑然失笑,这老道士看来还真有几分本事,能治病能算命的,也算是奇人了吧。
顾沫凌但笑不语,她虽不记得以前是不是真的见过老道士,但她知道能得师父如此信任的人,自然不是普通人。
两人径自过去,将马交给照应马棚的伙计,便看到镖局的人从偏门出来。
咦?顾沫凌不由自主的驻足,镖局的人这次怎么住在这儿?
“他们是昨天住下的,包了后面一个小院,说起来真怪,马也不寄在这儿,东西也不寄在库房,还让我们给抬了一张八仙桌放在院子里,什么东西都是自己动手,也不让我们过去照应,昨儿晚上,院子里亮了一夜的灯呢。”伙计见顾沫凌问及,赶紧将自己知道的全倒了出来,这两人可都是东家啊,尤其是小姐,在这儿做事的人谁不知道她才是真正的主人。
听着还真是有点儿奇怪,不过各行有各行的规矩,他们这么做自然有他们的道理。
顾沫凌叮嘱了伙计几句莫要管客人闲事等等的话,让他自去忙碌,自己和顾承泽则向他们走去,既然入住醉桃源了,身为东道总得去招呼招呼吧。
就像伙计说的,他们的马啊车啊箱子啊,全部放在院子里,此时正停在路上整顿,走得近了,便看到覃勇与两个年轻人说着话,其中一个正是当初在茶棚外过来搭话的那个年轻人。
覃勇似乎和他们聊得挺好,看到顾沫凌和顾承泽过去,笑着给他们介绍。
顾沫凌才知道这两个年轻人都是潘家镖局当家人的侄子。
互相一番寒喧,镖局的人便已准备妥当。
送走了镖队,顾沫凌便看到覃勇微笑着向她点了点头,做了个手势,不由一愣,顾承泽心里挂着醉桃源里的事,便向覃勇打了个招呼,先行进了醉桃源。
“东西已经安排好了。”覃勇见她有些迷糊,四顾无人才低声提醒道。
“他们?”顾沫凌惊讶的看向远去的镖队,心里有些疑惑,镖局的人不是不接半路的镖吗?怎么这回儿就破例了呢?
“我们与那位潘镖头有过几面之缘,这次只是让他捎带,并不曾托镖。”覃勇笑着解释,转头看向顾沫凌,“放心吧,一早上我已送出了十份,任那些人如何狡诈也查不出什么。”
顾沫凌更加疑惑,她有些犹豫的问:“勇叔,东西不是……”
“那个你就放着吧,我已默了两份放进去了。”覃勇不无得意的笑着。
他不是才看了一遍吗?顾沫凌不由另眼相看,没想到勇叔还有那过目不忘的本事。
260一句话的事
顾沫凌紧紧盯着那一双眼睛,原本黯然的眸中如今已有了光彩,一如她梦中的那一双,她不知道该如何赞叹造物主的伟大,居然让她在失去了一切之后又在这儿找到了一双这样的眼睛,她想,她该感谢上天的厚爱的,情不自禁的泪已湿了双颊。
“凌儿。”恍惚间,听到李氏的呼唤,顾沫凌回过神,只见李氏也是热泪满面的朝她伸出了手,李氏边上,默儿和杨二春等人正劝着眼下不宜哭之类的话。
“娘。”顾沫凌微微一笑,走上前蹲到了李氏面前,她近乎痴迷的看着李氏。
李氏哽咽着,只是一手拉着顾沫凌一手拉着顾承泽,眼泪一串串的往下掉着。
“老夫人,快莫哭了,这眼睛刚好儿可经不起这么哭的,要是再看不见,莫说是老道儿,便是神仙也难救了。”老道士站在边上笑着说道,说完了之后又走到边上打开了那个不知道从哪儿淘换来的破箱子,只见里面满满的纸包,他示意边上的丫环拿起一包放到石桌上打开,里面的东西让人着实吃了一惊。
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里面包着的除了上面放着的几捆不同类的杂草之外,下面居然是顾沫凌铺路用的鹅卵石。
“道长,这是?”顾一尘疑惑的看着那东西,心想着难道李氏的眼睛就是这些东西治好的?
“这是药。”老道士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说罢向着李氏身边的默儿招了招手。
默儿赶紧上前。
“你这丫头很不错,心够细,这些药就交给你吧。”老道士赞了默儿一句,将药交给默儿,叮嘱道,“这一包是一次的药,你拿大锅子煮沸,熬至一脸盆,然后给老夫人熏眼睛,熏的时候拿块布盖在头上,莫让热气跑出来,要是热得受不了就离水面高些,等水凉了之后,再用这个冲洗,早晚各一次,可记住了?”
“记住了。”默儿认真的记下,接过药包好放回到箱子里,让人抬着宝贝似的藏到自己屋里。
顾沫凌却仍有些狐疑,要说那些杂草是药她还信,可这鹅卵石也是?
只是老道士不说,她也不好问。
“道长大恩,我们一家子就是作牛作马也还不完。”顾言生是个老实人,见李氏眼睛真的能看得见了,激动的走到老道士面前“扑嗵”一声便跪了下去。
“呃……别别别。”老道士猝不及防已受了顾言生一个头,忙袖子一挥将顾言生托了起来,他看了顾沫凌一眼,笑道,“什么恩不恩的,我也是试试自己能不能治好老夫人的眼睛,没想到居然真的好了,你快别这样。”
“道长治好我娘的眼睛是事实,当然得谢,不仅要谢,还得重谢。”顾行周和顾行全两人也纷纷道谢。
“谢就不必了,我只要她一句话,就当是给我的报酬了。”老道长嘿嘿一笑,突然指了指顾沫凌。
“道长请说。”顾沫凌便是再怎么惊讶也不能一口回绝,只是心里却有些很奇怪的感觉,觉得老道长的眼神似乎很怪异,心里不由嘀咕:他想做什么?
“你只需回答我一句话。”老道长松开顾言生,踱到顾沫凌面前笑着看着她。
“什么话?”顾沫凌毫不掩饰自己的惊讶。
老道长又诡异的笑了笑,单手上举指了指天。
顾沫凌抬头看看,天色已然昏暗,天际的红霞也已消褪许多,虽然好看却也没什么奇怪的地方啊。
“天色虽美却已近黄昏,你觉得这天该不该变一变?”老道士摇头晃脑的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顾沫凌却听得心里一惊,他什么意思?
那日他便说那小黑布里的是足以号令天下的好东西,今天又问这天该不该变一变?难不成他还想变天?可是细想一想却又觉得不是,他既是师父的好友,又得师父那般看重将东西托与他保管,而他明显是知道里面包的什么东西的,却没有自己昧下而是给了她,显然,他并没有那种野心,难不成,他是在考验她?
她不过是个小小的村姑,便是有了那等东西,她就有那等本事了?变天,那得需要多大的能耐啊?
事实上,她并不想参与那些纷争里,骨子里她是个极传统的女孩子,如今身在流云天朝,她便将自己当成了流云天朝的子民,更何况,师父还是流云天朝的皇叔呢?更何况,司瑜还极有可能成为流云天朝的太子呢?
“道长这话问的好奇怪。”顾沫凌轻笑,目光坦然的看着老道士,“如今虽是黄昏将过,黑夜将临,可这夜睡一觉就过去了,我虽不会观天色,却也知明日依然会晴空万里,就算有那么一片两片乌云,就算是变成阴天下个小雨什么的,也不是什么大问题,风调雨顺方能五谷丰登嘛,道长你觉得呢?”
“你这丫头,伶牙俐齿的。”老道长对她的答案有些哭笑不得,不过此时人多,他也不好再问那等稀奇古怪的问题。
说话间,已有闻讯而来的乡亲们向顾言生和李氏道喜,一时院子里热闹异常,顾承泽高兴,便高声说道:“多谢乡亲们,明日我家摆席,请乡亲们都来喝杯水酒。”
“你小子,还真会作主啊。”顾一尘笑骂道。
“这是应该的,明日还请大伙儿都来热闹热闹。”顾行周几人也是纷纷邀请。
谁也没有注意到顾沫凌和老道士闪进了屋里,上了楼。
“道长,你不会想变天吧?”顾沫凌请他进屋,没等他坐稳便问道。
“有那等东西在手,你就没半点儿想法?”老道士嘿嘿一笑,斜睨着顾沫凌说道。
“我不过是个弱女子,可没那等能耐。”顾沫凌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给他勘上一杯茶,自己在对面坐下,叹了口气说道,“我并不贪心,只要爹娘身体健康,哥哥嫂嫂们日子过得好,一家平安和乐比什么都好。”
“你看过那东西了吧?”老道士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垂眸饮茶。
“看过了。”顾沫凌老实的坦白。
“可识字?”老道士状似闲谈的把玩着茶盖子。
“只识得几字。”顾沫凌有问必答,仿如一个乖学生面对老师问话般。
“那龙饰上写的是……”老道士突然睁开眼睛,眼中似乎射出一道精光紧紧罩着顾沫凌,“传国玉佩。”
“原来那四个字是传国玉佩啊。”顾沫凌恍然大悟,她还以为是传国玉玺呢。
“另外一个是虎符,有虎符在手,流云天朝数十万大军任尔调遣。”老道士仍然盯着她说道。
“这个我猜到了,不过,流云天朝原来有那么多大军啊?那当初边城危急,那些大军都哪儿去了?”顾沫凌很是意外,当年敌国来犯,边城告急,她可是听说守城大军只有两三万的,不足敌国十分之一,只是后来,什么敌国就退兵了呢?真是奇怪。
“还有一个是火焰令,火焰令出,号令武林。”老道士似乎有些讶异顾沫凌的淡然,他以为她听到这些玉佩多少会有些兴奋激动之类的表现。
“这个不错,行走江湖不怕被人欺负了。”顾沫凌欣喜的笑着,“寻梅跟她爹加京都了,我以后要想出去走走还真没胆气,现在不用怕了哈。”
“……”老道士无语的看着她,好一会儿,才不死心的问,“丫头,你可知这三块玉佩在手代表的是什么?”
“不就是号令天下嘛,现在我信了。”顾沫凌不在意的笑笑,她又对天下无没什么兴趣。
“如今这东西在你手里,就代表着,谁娶了你,谁就能号令天下。”老道士眯了眯眼,仿如狼外婆般诱惑着顾沫凌。
“我不过是个小小的村姑,生平最大的心愿也不过是想让一家人过个好日子,这三个死东西在我手上有什么用?谁娶了我一样不过是村夫罢了,道长可真会说笑。”顾沫凌可不是小红帽。
“你师父生前统领的各大势力,我也是略有所知的,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帮你一把,带你再领辉煌。”老道士说得豪情万丈,待他说完才发现顾沫凌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他不由愣了,“呃,干嘛这么看着我?”
“道长,论理,我可以称你一声师伯吧?”顾沫凌好笑的问。
“你师父比我大两岁。”老道士撇了撇嘴,重新坐好。
“那就是师叔喽。”顾沫凌点点头,笑着说道,“师叔,你太不仗义了,我师父怎么说也是个皇叔啊,他现在虽然不在了,可姓司的毕竟是他曾经的家人不是吗?这天下不是姓司的吗?你还煸动他的徒弟我去抢了他家的江山,你不怕我师父他老人家在天有灵爬出来找你算账啊?”
老道士似乎没想到她会说出这一番话来,不由愣了神,像是不认识般的盯着她看。
顾沫凌见状,微微一笑,拿起桌上的茶壶替老道士勘满茶。
“他才不会管这个呢。”好一会儿,老道士才泄气似的憋出这么一句话。
“为什么?他不是司家人吗?”。好不容易遇到个知情人,顾沫凌当然不会放过机会,趁机问道。
261牺牲品
老道士沉默了许久许久,才低声说起顾一凡的身世,顾沫凌这才知道自己的师父居然是宫斗的牺牲品。
说到顾一凡的身世,便要追溯到当今皇帝的爷爷那时候,当今皇帝的爷爷也就是顾一凡的亲爹老流云帝只有两个儿子,一个就是先皇,一个就是顾一凡,先皇乃是老流云帝的第一个孩子,出生后其母便被封为皇贵妃,尊贵一时,说来也是怪了,十二年间,老流云帝的孩子一个接一个的出生,却是连续生了九个都是公主,当时,那唯一的皇子又是聪明伶俐深得帝王欢心,便是朝中大臣们也都觉得太子之位非他莫属,可谁知,风云变幻,皇后中年又孕,竟又生下一子,虽说长幼有别,却也有嫡庶之说,一个是十二岁的聪明皇子,一个是襁褓中不知性情的皇子,却也让朝中大臣吵成了三派。
老流云帝又迟迟不表态,这让有些有心人便上了心着了急。
终于,在一个风雨加交的夜晚,嫡皇子意外失踪,禁卫军翻遍了京都几乎挖地三尺也没找到嫡皇子下落,老皇后伤心之余一病不起,终于驾鹤西归。
之后十余年,皇宫虽也出生了几个小皇子,却终归是敌不过已然长成的皇长子。
嫡皇子失踪后的第十六年,老流云帝病重弥留之际,赐皇贵妃一杯毒酒,立那唯一的皇子为太子,并留下了密诏,与那传国玉佩一起交与刚正不阿的覃元威覃将军手里。
覃将军接到任务后,暗中查访,终于查到了顾一凡的下落,只是接他进京不久,先皇便知道他的下落,亲临覃将军府上接走了顾一凡,第二日还当着众朝臣的面提出将皇位归还给顾一凡。
那时,先皇继位两年,励精图治、知人善任、贤明果决,仅两年便将流云天朝治理得井井有条,反观顾一凡,打小在穷山沟里长大,虽识几个字会几手功夫,可与先皇一比高下立见,朝中大臣们一权衡,谁会舍弃强大的先皇而去辅助一文不名的穷小子,尽管这名穷小子是老流云帝的嫡皇子,可当初遗诏上立的却实实在在是当时的皇帝。
顾沫凌听到这儿,不由为先皇那一招叫好,他那是吃准了众朝臣不会接受顾一凡才来那么一出啊,既保住了皇位又给自己赢得了美名。
“自此,你师父便在皇宫住了下来,先皇名义上说这个弟弟自幼流落于民间他心有不忍故将他留在宫中以叙天伦,事实上却是将你师父软禁于最偏角的一个院子,那院子甚至于连太监宫女们住的院子都不如,另外还美其名曰的请了一文一武两位西席指点你师父的功课。”老道士说得兴起,拍桌而起,拍完了才觉得不妥,忙掩了掩嘴巴才继续说道,“聪明反被聪明误,他是万万没有想到啊,你师父天资聪慧,居然从那两位先生身上学得了许多本事。”
“后来呢?”顾沫凌有些紧张,师父学了本事,那皇帝不会下毒手了吧?
老道士说到这儿居然沉默了下来,过了许久许久,顾沫凌一直催促,他继续说下去。
原来,先皇碍于面子,请的两位先生都是极好的,这两位先生都是前朝遗臣,虽然在金銮殿上支持先皇,可对这倒霉悲催的嫡皇子也存了几份怜悯之心,加上顾一凡天资了得、过目不忘,两人便渐渐起了惜才之心,居然将毕生所得倾囊相授。
等到先皇发觉时,顾一凡学业已成。
某夜,顾一凡所住的院落无故走水,一夜之间,院中服伺的太监宫女们无一幸免,顾一凡下落不明,两位西席先生也在大火中遇难,先皇大恸,广诏天下,说是十一皇爷英年早逝,然后追封静凡王,又对两位西席的家眷大肆封赏,暗中却是四处搜寻顾一凡下落。
却说顾一凡那夜神秘消失后,正遇敌国来犯,边关告急,覃将军那时不过是个禁卫军统领,却被指名调领先锋官出战边官。
“唉,覃家灭门,也未必就不是当年种下的祸根呢。”老道士叹了口气,看了看顾沫凌便不再说话。
“那师父呢?是怎么逃出来的?”明知那一次并没有害到师父,顾沫凌还是不自觉得紧张。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好像被谁救了吧。”老道士的目光有些闪烁的避开顾沫凌的注视,借着喝茶挡住了他的心虚,事实上,他是最清楚不过了,那老家伙一辈子打光棍,不就是为了那个救他的人吗?甚至为了她,他放弃了自由,一生为他那个哥哥卖命。
“那后来呢?”顾沫凌狐疑的看了看他,她算是看出来了,在这个问题老道士是存心和她打马虎眼。
“后来……后来先皇似乎和你师父谈定了什么事儿,你师父辅他治国,收笼那些江湖中人,他呢,保顾家村……唉,反正就是那么回事儿。”老道士一语带过,说到最后干脆挥挥手了事。
原来是这样。顾沫凌若有所思的抿着茶,定是先皇以顾家村为挟,逼师父替他做事,或许这中间还有些桃色联系吧,以至于师父一生守身如玉……
“丫头,现在你明白了吧?就算你现在将这天翻了,你师父都不会有意见,反正她已经过世了。”老道士也不知道想的什么,居然再次游说顾沫凌翻天。
顾沫凌却敏锐的扑捉到他话中的不同寻常,她?还是他?
“她是谁?”顾沫凌放下茶杯扑闪着眼睛看着老道士,“是个女的吧?”
“是……臭丫头,你把你师父气得蹦出来揍你啊。”老道士瞪了她一眼,却神神秘秘的笑了笑,嘀咕道,“小丫头还真聪明。”
顾沫凌明白了,果然,师父一生孤独真的是为了某个人啊,或许,他一生为皇家做事只怕也是为了某个人,而那个人,会不会就是当初救他的那个呢?还让他讳莫如深暗恋一辈子,那个人只怕还是他不该爱的人……唔,打住打住,再想只怕师父真会蹦出来了。
顾沫凌心情大好,也不和老道士计较他打马虎眼的事儿。
“师叔,传国玉佩是师父的爹留下来的,那……那个虎符呢?”
“虎符是你师父的那个好大哥临死留给他的,到死,他才算有点儿良心,哭着喊着忏悔啊,不过他还不是为了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将兵权交到你师父手上,就是怕有朝一日朝臣弄权抢了他儿子的江山,把权放到外人手上还不如给你师父,好歹也是司家人,可他又记挂着当年覃将军寻着你师父的事,硬是下了诏书将覃老将军召回了京都。”老道士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模样,边说边砸着嘴摇头,“死老皇帝不地道,临死还削了人家兵权,结果呢,到了新皇登位,更加忌惮覃家的功绩,加上梅老儿煸风点火、趁火打劫、造谣生事、谄害忠良、小人得志……还攥改圣旨,将原来的削职为民流放疆硬是改成了抄斩九族……真他娘的缺大德了,死了一定下油锅。”
老道士挖空脑子似的说了梅老儿无数的坏话,到最后还不忘诅咒人家一下。
“师叔,既然你们知道的这么清楚,为什么不替覃老将军鸣冤?”对于这点儿,顾沫凌十分的费解,他既然知道,那么师父一定也知道,为什么不替覃老将军平反?难道当时就没有一点儿法子救他们吗?
“怎么救?我们远在千里之外。”老道士似乎是觉得顾沫凌说了什么侮蔑他们的话似的,眼睛一瞪,气呼呼的说道,“等我们赶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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