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书包里的玫瑰 作者:孙云晓 张引墨-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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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阱使他无力自拔，并一个月欠下了3709元电话费。少年不知道，那个听上去声音轻柔甜美的话务小姐，竟是比母亲还大12岁的病退女教师！春节后，妈妈发现电话费高得惊人，一查10天内大部分电话打向了“9913、9917”这些奇怪的号码，问工作人员才得知是声讯台。当她追问二东时，二东扔掉书包，逃向奶奶屋里，躺在炕上直撞脑袋。妈妈又惊又气，继续追问：“告诉妈妈这个信息是吗？”儿子大哭起来，说：“妈妈，别问了，都是我打的，那里面都是流氓的事！”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二东的一个伙伴曾用他家的电话打过声讯台。从此，声讯台就黏上了二东，让二东经常给她打电话。话务小姐与二东通话的内容大都是情爱话题，让似懂非懂的二东渐渐沉溺其中。后来，话务小姐甚至让二东戴上避孕套，一边听电话，一边用手摆弄，还让二东买来女明星的招贴画压在身下，想像着那就是她……当事情败露，警方进入侦察时，二东拿出50多个避孕套，有些里面竟然带着斑斑血渍。妈妈看着这些避孕套，哭了整整一天一夜。她明白了儿子为什么曾经下身肿大、发炎还伴着高烧。
2002年7月，根据国务院劳动教养条例，那位话务小姐刘士华与她所供职的声讯台助理台长王小梅，被公安机关处以劳动教养两年的处罚。该台法人高广全在逃，被通缉。
然而，二东不但彻底辍学了，还患上了反应性精神病。他不停地磨一把水果刀，晚上还要把刀放在枕头下面，而饭吃得越来越少。妈妈悲痛欲绝，几次想抱着儿子跳进海河。
（转引自2002年8月22日《家庭周末报》）
分析1孙云晓　张引墨
读了萦萦的故事，心里难以平静。她以非同寻常的主动行为，去追求内心渴望的爱情，却为什么留下了深深的创伤？
英国著名动物学家、人类行为学家德斯蒙德·莫里斯在《亲密行为》一书中说：“任何动物的求偶形式都可以归纳成某种典型过程，人类的恋爱过程当然也不例外。我们可以将人的这一过程分为12个阶段：眼对身、眼对眼、话对话、手对手、臂对肩、臂对腰、嘴对嘴、手对手、嘴对乳房、手对生殖器、生殖器对生殖器……”莫里斯认为，“最后阶段的动作（即性交阶段）也就使整个恋爱过程展现出全新的一面。”一般说来，当一对恋人由相知相爱到激情性交，会对彼此产生巨大的影响，使他们更加珍惜和爱护对方，更坚定地履行自己的责任。诚如莫里斯所言：“前面各个阶段都有助于使两人的感情联系更紧密一些，但是这最后的交媾行为，在生物学意义上讲来，显然是早先的那些亲密行为发生了效果从而使感情联系得以凝固的产物。所以当一对恋人因兴奋之极而最后导致性交活动之后，他们便会希望彼此永不分离。”然而，当萦萦走过这些恋爱的阶段，并持续9个多月之后，不但选择了分手，竟然觉得自己卑贱如“鸡”。
萦萦的经历告诉了我们什么呢？
为什么自己会步入危险境地？
稍有生活经验的女孩子都知道，与男人单独相处应当特别慎重。譬如，年龄小的女孩尽量不与男人单独约会，如非约不可应选择公共场所等等。可是，萦萦却在酒醉之后的夜晚，主动约见一个离婚的单身男人，而那个男人当即赶至学校门口接她。结果，萦萦“没穿胸衣，也没穿袜子，只穿了秋衣和羽绒服就跑下去了”。就这样，一个女中学生夜晚去了男教师的家。
萦萦是个有艺术气质的女孩子，情感丰富。但是，她在性的方面过于轻率，导致了她的不幸经历。试想，深夜时分，一个女高中生迷迷糊糊地去了一个单身男人的家，并且顺从地洗了澡，顺从地与男人深入接吻。接下来的事情还用猜吗？
性是一个复杂现象。我们不能简单地认为性交双方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在很多情况下，不存在通常意义上的“坏人”。况且，这个男人与萦萦有过一个月的师生关系，并且有一点儿“相互喜欢”。可是，仅凭这样一点儿朦胧的感觉就上床，是对自己负责任的选择吗？
对于人类而言，性生活是一种刻骨铭心的交往，必然波及到性伦理学的基本问题，即性道德。美国伦理学家蒂洛提出，要把人的性活动的道德影响区分为社会方面和私人方面，正是这两个方面的道德影响及其相互关系，构成了性伦理学的基本问题。
北京医科大学徐天民教授指出：“男女的性爱，虽然以性欲作生理基础，属于个人私事原则，但从本质上说性爱也是一种特定的社会关系，而且充满了高尚的道德状态和道德关系。”在萦萦与男教师的交往中，道德不见了，只剩下性。当性离开了道德而孤行之时，人就退化成了动物，而一旦人性复归，便常常生出不堪回首的痛感。
性怎么成了感情游戏？
爱情是一所学校，许多优秀男女都是从这里毕业的。显然，爱情具有提升人生品德的非凡作用。可是，在感情旋涡里苦苦挣扎的萦萦，却决然宣称：“我觉得爱情没那么高贵、真诚。最重要的，我知道了男人的目的是什么，我开始会和他们玩感情游戏了。而且比他们更会玩！”“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这曾是几代人口口相传的至理名言，因为它说出了爱情的崇高。让我们回想一下古今中外的文学艺术作品，歌颂美好的爱情是永恒的主题，这不正反映了人类最深切的体验吗？中国的《红楼梦》和《梁祝》、英国的《罗密欧与朱丽叶》、俄国的《安娜·卡列尼娜》等作品，都是撼人心魄的代表作。
或许，有人会说，那是过去的事了，如今情况不同了。实际上，当今社会固然有商品化的趋向，也更有精神需求提高的趋向，并因物质条件的改善增加了人们的自由。萦萦的生活也证明了这一点。
萦萦总是感觉自己受到了伤害。的确，这样缺乏责任感的性生活，会让多数女孩子恐惧不安的，因为这与她们心目中的爱情遥不可及。然而，萦萦自己也值得反思：发生此事的时候，你已经18岁了，已经是成年人了，你应当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你抱怨别人在玩感情游戏，你自己是否在主动地玩这种游戏呢？你说：“所有的问题我都挺清楚的，却带着一个特别大的问号干了这件事。”你还觉得：性交这件事“反正现在不做，将来也要做；如果不跟他做，他都这么大了，也会和别人做。干脆做了吧。”这不是一种游戏心理吗？
就情感世界来说，最玩不起的就是性游戏。关于这方面，西方人感慨万千，而中国人更是痛不欲生。对于少男少女来说，情感游戏是一种毁灭性的摧残，因为这会使他们不相信爱情，不相信异性，这无疑会让他们生活在黑暗的世界里，甚至成为人类社会的一种破坏的力量。
悲剧在于，这完全是一个误解，但往往却被气疯了的少男少女们奉为真理。
分析2孙云晓　张引墨
温暖何在？
细读对萦萦的访谈会发现，她在谈及性关系时反复强调了两个字：“温暖”。她说：“我需要一个特别温暖的地方。”“特别喜欢他抱着我，很温暖……”“做爱是另外一件事，我只是需要一种温暖。”一位著名的心理学家说，有什么样的童年，就有什么样的人生。我们对萦萦的分析，也应当追溯到童年。
萦萦7岁丧母，有孤僻倾向。后来，又与继母及其女儿常有冲突，并因此与父亲关系冷漠。
所以，上初中时，父亲说她“把家当成了一个旅馆，就是回来吃饭睡觉，然后要钱交学费，凡事都不沟通。”自上高中开始，她便离开了家。
从上述经历看，萦萦的情感支持系统是脆弱的。这是她不幸的开始。任何一个人如果他的童年是快乐的，他就获得了幸福的基因，他往往会友善地看待世界，并使自己的情感处于稳定状态。反之，童年的不幸可能使人缺乏安全感，灵魂到处漂泊而无所皈依。他们一旦抓住可以依赖的目标，便会现出童年的本性，极欲补偿失去的温暖。假若，他们发现这个目标并不可依赖，往往会怨天尤人，甚至更加绝望。萦萦即是如此。
由此说来，家庭的责任是更大的。父母之爱犹如阳光，是孩子成长不可或缺的精神支柱。父母之爱当然更要体现在教子做人方面，也需要细致的亲情关怀。譬如，亲吻与拥抱、抚摸与牵手，都是亲情的必修课，切不可让孩子成为情感孤儿。
在对萦萦的分析中，从小缺乏亲情，几乎是惟一可以作为辩解的理由。那么，是否她就别无选择了呢？不然。许多长大的孤儿，为什么自然顺利地融入社会呢？显然，这与其个人努力分不开。如注重学习，严格要求自己，以后天的修养弥补先天之不足。
概言之，世间自有温暖在，春天来了花会开。
重要常识：我国法律对儿童性权利的保护
（一）一般性规定《未成年人保护法》第5条：国家保障未成年人的人身、财产和其他合法权益不受侵犯。第52条：侵犯未成年人的人身权利或者其他合法权利，构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责任。第13条：学校应当全面贯彻国家的教育方针，对未成年学生进行德育、智育、体育、美育、劳动教育以及社会生活指导和青春期教育。《妇女权益保障法》第2条：国家保护妇女依法享有的特殊权益，逐步完善对妇女的社会保障制度。第37条：禁止卖淫、嫖娼，禁止组织、强迫、引诱、容留、介绍妇女卖淫或者雇佣、容留妇女与他人进行猥亵活动。
（二）预防《未成年人保护法》第10条：父母或者其他监护人应当以健康的思想、品行和适当的方法教育未成年人，引导未成年人进行有益身心健康的活动，预防和制止未成年人吸烟、酗酒、流浪以及聚赌、吸毒、卖淫。
《预防未成年人犯罪法》：本法所称“严重不良行为”，是指下列严重危害社会，尚不够刑事处罚的违法行为：其中（五）进行淫乱或者色情、卖淫活动。
第40条：未成年人应当遵守法律、法规及社会公共道德规范，树立自尊、自律、自强意识，增强辨别是非和自我保护的能力，自觉抵制各种不良行为及违法犯罪行为的引诱和侵害。
（三）处罚《刑法》中对侵犯儿童性权利的犯罪行为的处罚：强奸罪：第236条：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手段强奸妇女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奸淫不满十四周岁的幼女的，以强奸论，从重处罚。强奸妇女、奸淫幼女，有下列情形之一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一）强奸妇女、奸淫幼女情节恶劣的；（二）强奸妇女、奸淫幼女多人的；（三）在公共场所强奸妇女的；（四）二人以上轮奸的；（五）致使被害人重伤、死亡或者造成其他严重后果的。
2003年1月24日起施行的《最高人民法院关于行为人不明知是不满十四周岁的幼女，双方自愿发生性关系是否构成强奸罪问题的批复》规定：行为人明知是不满十四周岁幼女而与其发生性关系，不论幼女是否自愿，均应依照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条第二款的规定，以强奸罪定罪处罚；行为人确实不知对方是不满十四周岁的幼女，双方自愿发生性关系，未造成严重后果，情节显著轻微的，不认为是犯罪。
2000年2月13日的《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审理强奸案件有关问题的解释》规定：对于已满14周岁不满16周岁的人，与幼女发生性关系构成犯罪的，依照刑法第十七条、第二百三十六条第二款的规定，以强奸罪定罪处罚；对于与幼女发生性关系，情节轻微、尚未造成严重后果的，不认为是犯罪。
强制猥亵侮辱妇女罪、猥亵儿童罪：第237条：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方法强制猥亵妇女或者侮辱妇女的，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聚众或者在公共场所当众犯前款罪的，处五年以上有期徒刑。猥亵儿童的，依照前两款的规定从重处罚。
引诱、容留、介绍卖淫罪：第359条：引诱、容留、介绍他人卖淫的，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并处罚金；情节严重的，处五年以上有期徒刑，并处罚金。
引诱幼女卖淫罪：第359条：引诱不满十四周岁的幼女卖淫的，处五年以上有期徒刑，并处罚金。
组织卖淫罪、强迫卖淫罪：第358条：组织他人卖淫或者强迫他人卖淫的，处五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有下列情形之一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无期徒刑，并处罚金或者没收财产：（一）组织他人卖淫，情节严重的；（二）强迫不满十四周岁的幼女卖淫的；（三）强迫多人卖淫或者多次强迫他人卖淫的；（四）强奸后迫使卖淫的；（五）造成被强迫卖淫的人重伤、死亡或者其他严重后果的。
有前款所列情形之一，情节特别严重的，处无期徒刑或者死刑，并处没收财产。协助组织他人卖淫的，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情节严重的，处五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
嫖宿幼女罪：第360条：嫖宿不满十四周岁的幼女的，处一年以上有期徒刑，并处罚金。2001年6月11日起施行的最高人民检察院《关于构成嫖宿幼女罪主观上是否需要具备明知要件的解释》规定：行为人知道被害人是或者可能是不满十四周岁幼女而嫖宿的，适用刑法第360条第二款的规定，以嫖宿幼女罪追究刑事责任。
引诱未成年人聚众淫乱罪：第301条：聚众进行淫乱活动的，对首要分子或者多次参加的，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引诱未成年人参加聚众淫乱活动的，依照前款的规定从重处罚。
此外，《教师法》第37条：教师有下列情形之一的，由所在学校、其他教育机构或者教育行政部门给予行政处分或者解聘：其中（三）品行不良、侮辱学生，影响恶劣的。情节严重，构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责任。
通过上述的法律规定，我们可以看出，我国法律对儿童的性权利进行特殊的保护。
（摘自2003年第10期《少年儿童研究》杂志，佟丽华供稿）
建议孙云晓　张引墨
不能与没有责任心的人深交
少男少女们的情感是易碎品，必须小心翼翼地对待。由此联想到，假若你有一件易碎的珍品，你会交给什么人手里呢？有的人热情洋溢却毛手毛脚；有的人只想自己，对别人的事漫不　经心；有的人只是好奇并不珍惜你心中的珍品……试想一下，你敢把易碎的珍品交付他们吗？
不能！你必须寻到一位有责任心者，方可重托于人。何谓有责任心者呢？》第一，他视珍品为珍品；第二，他全心全意保护珍品；第三，他会承担起关于珍品的责任。器物尚且如此，感情更需要责任。因此，不与无责任心者深交，应成为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们的交往原则。当　然，要求别人有责任心，自己首先应当拥有责任心。
不发出让人误解的信息
感情世界的特征之一是敏感。尤其是少男少女们，对来自异性的微妙信息是心领神会的。问题在于，少男少女往往容易在无意之中发出了错误信息，导致剪不断理还乱的麻烦。萦萦的教训不应忘记。
在情感世界行走的少男少女们，应当掌握一些交往的底线。譬如，如果你不想谈恋爱，不要与异性单独约会，更不要在晚上俩人独自相处；不穿过于暴露身体的衣服，以免刺激异性；给人留言不宜多情，以免让人迷惑等等。
在国际交往的礼仪中，专门有一条：不宜发出让人不解的微笑。也就是说，应当明明白白地　交往：你是我的同学，不是我的异性朋友；你是我的老师，我们只是师生关系等等。这是避免不必要的烦恼的有效技巧。
迷途知返应下决心
恋爱场上常常是迷魂阵，许多少男少女往往搞不清原因，便稀里糊涂坠入情网。
青春期的特点是爱也疯狂恨也疯狂，爱与恨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因此，他们一旦发现自己的感情被玩弄了，常常会做出激烈的反应，如伤害别人或自我摧残，酿成新的悲剧。
当然，也有另外一类少男少女，他们的性格偏于柔弱，明知自己被玩弄，却缺乏勇气说不，结果使自己在泥潭中愈陷愈深，最终毁了自己。
实际上，很少有人一辈子不踏上歧途，关键在于能否迷途知返。有两句话可谓名言：两利相权取其重，两害相权取其轻。就是说，当人面对两难或两利的选择时，需要有明智的态度。
就情感世界而言，当你发现自己陷入了被玩弄的游戏之中，你就面对“两害”的选择：退出越早伤害越小，退出越晚伤害越惨。请问，你应该选择什么呢？
有些少男少女可能会咽不下这口气：退出？就这么便宜了他（她）？我要和他（她）算账！如果对方触犯法律，自然可以以法律为武器来维护自己的权利。然而，许多时候，感情纠纷是法律爱莫能助的，纠缠下去的结果往往是伤害更加深重。
另外有些少男少女是惧怕邪恶势力。当他们不幸与无赖的异性或同性交往之后，渐渐变成了羊入虎口，似乎只能任人宰割。其实，这完全是自己吓唬自己。法律有许多保护未成年人和妇女的规定，只要你挺直胸膛，抗争到底，幸福就在不远的前方。
心理学家认为，在犯错误中长大是孩子成长的规律。青春期里谁能毫无闪失？跌倒了爬起来，误入歧途就重返正道。只要认准了这一条，每一个少男少女的青春都会是灿烂的。
♂♀特别提醒：如何面对陌生男子的纠缠
正确地对待纠缠，需要一定的技巧。首先，年轻的女孩子应有较强的判断力和意志力。应该克服自己的好奇心理，这并非是展现个人魅力的正确方式。同时打消天真的幻想，以为这样和“马路天使”认识，是很浪漫的事情。“马路天使”中，可能有玩弄女性的色狼，有想占便宜的好奇者，有贪钱图财的抢劫者，有受男生怂恿的“愣小子”，或者有陷入单恋的多情人。他们的年龄、职业、经历、性格、目的各异，言谈举止也有区别。你应该在迅速判断的同时，做出相应的反应，具体技巧上可考虑：（1）上学、离校时尽量和同学结伴而行，选择人多的地方走，选择人多的时间走。
（2）对有企图者要态度明朗，语言可委婉，圆中有方，软中有硬，要有一股凛然不可欺的正气。若他人进行恶意的纠缠，也不必害怕，应尽量与其周旋，找到最佳时机跑开。遇到严重情况要及时呼救、逃跑。
（摘自《性教育与艾滋病预防教师手册》第191页，北京医科大学出版社2000年8月第1版）
六　流产的后患
靓莓：女，1982年出生。有一个很复杂的求学经历：初一初二在北京郊区的一所普通中学就读，初三转学到另一所郊区学校，后报考一所艺校，提前招生、尚未毕业，直接考取了北京某学院的影视大专班。初二交男朋友，并发生性行为。
访谈——靓莓：无知者无畏孙云晓　张引墨
她穿着一套睡衣出来接我。本着对我所见的、所听的都不表示惊讶的原则，我没发表任何意见，只是稍微提高了声音，指责她对自己所住的环境太不熟悉，而导致我找得很辛苦，也很生气。
她没有说什么，在回她家的路上，她买了一包烟。
她问我怕不怕狗，我说不怕。她说她家里有两条很大的狗，我不置可否，没把这句话放在心上。但是那两只狗确实很大，毫不夸张地说，比我还要大。但我表现得很镇定，她也飞快地换下了出门穿的睡衣，换上了一件黑色蕾丝边的吊带睡衣。
我们的谈话就在床上和一只狗的注视中开始了（此时，另一只狗一直呆在客厅里，她不许它进卧室，因为它很脏，也不听话）。
一次无法摆脱的意外孙云晓　张引墨
先讲讲你第一次交男朋友的情况，好吗？
以前也有一些男孩子想和我交朋友，但我都没放在心上，就那样说说也就过去了。但在我读初中转到北京某郊区的时候，碰到了一个在那个区很有名的男孩，他经常接我上下学，带我到他家吃饭，他妈妈对我非常好。看那意思，这个男朋友我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第一次也就这样发生了。但第一次并不是自己想要做的，纯粹是一种被动的情况。
被动，但不是被迫，是吗？
我认为我当时不是很想，肯定会有一番顾虑，有一点害怕。因为听人家说很疼啦，然后还怕流血，当时还没有经历过这些嘛，所以我当时是不愿意，反抗也有，但不会像被强奸那样反抗。
你感觉怎样？
没什么感觉。也没想那么多。这一次以后，很长时间都没有再做过，因为我转到另外一所学校去了，后来又转到另一所中学。也交过一些男朋友，但没有碰到这样的事情，然后就上中　专了。因为大了，长得又比较好。
要不是认识那个男孩，我现在都不可能学抽烟。我上中专学的是表演，抽烟对牙呀，嗓子呀，皮肤呀都不好。上艺校时，交过一些男朋友，但不注重感情。我们都是一周回家一次，平时身边多一个像你爸你妈那样照顾你的人，何乐而不为呢？
（这个时候，她的手机响了。）
最早对男孩子产生好感是什么时候？
小学，但与现在（喜欢一个男孩子）的概念不同，可能是他的某个表情、动　作或衣着招我喜欢。那时候我可以同时喜欢好几个。我上小学三年级时，就有人追，因为他们觉得我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