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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奴-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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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谁会想到,救她一命的就是纵火的人,也是觊觎她很久、对她有着狼子野心的恶人。
在恶人打算逼她就范的过程中,她趁隙脱逃,最后被追得走投无路。
万念俱灰的她带着「宁可死也不屈服」的决心,愤而跳河!
可惜上苍没让她那么轻易死去,她被人由水里救了起来,还让她失去了记忆!
于是她成了救命恩人的女儿,并被带回了远安城。而失去记忆的她并不知道对方之所以救了她,还将她带回家伪装成他们的女儿,其实只不过是想要一个逆来顺受且心甘情愿的免费仆佣罢了!
失了记忆的她将邱家夫妇当成自己的双亲,努力服侍他们,还心甘情愿被当成抵押品在天河山庄为奴,结果上苍再次插手,让她又一次碰上了陆其烈,还因他出了意外,进而找回了过往记忆。
六年前,她爱上一个男人却遭到遗弃,六年后,她竟然再次爱上同一个男人……难道真是命中注定,她始终得不到他的真心回报?!
她不该想起来的!她也不要想起来……
就算救了她的邱家夫妇只是想利用她,但对于只想过平静日子、有个安身之处的她而言,这就够了!偏偏上天就是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
「你不在床上躺着休息,就这么坐在窗边吹风,是想再次受寒吗?」
熟悉的男性嗓音蓦地在寝房里响起,邱琇儿全身重重一颤,心中猛地涌上一阵惊慌,埋在膝头的小脸更是不想抬起。
陆其烈踏进寝房,见长榻上的人儿对他说的话没啥反应,慢步踱到她身前,突然唤道,「茵茵。」
邱琇儿娇小的身躯微微一动,复又回归平静,还是没有抬起头,抗拒的气息由她的身上隐隐散发出来。
陆其烈抿了抿唇,不悦之色掠过眼底,「我在唤你,怎不回答?」他边说边在长榻坐了下来。
「唤我?」邱琇儿终于抬头,小脸十分苍白,没有什么表情。
她那冷淡带点儿防备的表情刺进他的眼里,引发他心中强烈不快,陆其烈冷撇了下嘴角,一字一句吐出话。
「你是苏咏茵,我一直唤你『茵茵』的,你忘了吗?」而且方才他唤她时,明明已看见她的回应,现下这般装儍算什么?!
邱琇儿皱起细眉,「我是邱琇儿,庄主为什么一直将我说成另外一个人?」
「别装傻了!」陆其烈倏地沉下脸,盯着她明显闪躲的眼,「就凭你发高烧时大叫大嚷透露出来的事实,你想再否认也太迟了!」
邱琇儿脸色更白,眼底掠过凄楚的幽光。
她记得自己病着的时候一直梦见过往的事,可她并不知道自己竟然还说了出来。
看着她完全失了血色的小脸,陆其烈勾了下嘴角,索性再说清楚点。
「由于之前你否认自己是苏咏茵的模样还满像那么一回事的,所以那天听到你那一大篇『梦话』之后,我有了个猜测,认为之前你的否认应该是真的,你真的不知道自己就是苏咏茵。」这几日他思索过,也确信自己看人的眼光并没有那么差,她之前不是演戏的可能性较大。「不过现下……你应该已经恢复记忆了,所以你的眼神才一直不敢与我接触!」他直接说出自己推论出来的结果。
邱琇儿僵坐榻上沉默不语,握成拳的小手已悄悄泄漏出心底真实的感受。
陆其烈细细观察她的每一丝反应,眸中透出一抹深思,续道,「所以,如果我没猜错,先前你恐怕是失忆了……你额上那道已几乎看不见的疤,应该是曾受过撞击,这也是最有可能造成失忆的原因——头部受到强力撞击导致内部受伤,因而丧失记忆。」他紧紧盯着她,慢条斯理地做个总结,「我话也说得这么白了,你应该不会再坚持自己是『邱琇儿』了吧!」
邱琇儿僵着身子,两手紧握成拳,心口强烈悸颤,低垂的眼里掠过虚弱认命,然后她慢慢抬起眼,与他早已等待着的眸对视。
良久,她低弱的嗓音轻轻扬起,「承认我是苏咏茵有那么重要吗?」
六年前的往事对她来说痛苦多于欢乐,宛如一场噩梦的记忆如果能够忘记,对她才是好事吧!
陆其烈扬扬眉,「你果真恢复记忆了,看来我猜得没错。」
邱琇儿直视着他,平声道,「是,你猜得几乎没有差错。六年前我跳河逃生时撞伤了头,当邱家夫妇救起我时,我已忘了过去,也一直以为自己是邱家的女儿。」
「跳河逃生?」陆其烈眉心一皱,因这句话里可能蕴藏的含意感到心惊。
邱琇儿蓦地别开脸,眼里掠过凄楚。「过去的事已经过去,多说无益,也没必要再讨论。反正我已承认自己是苏咏茵,这还不够吗?」
「把话说清楚!」他命令道。
邱琇儿不看他,低声道,「六年前在你离去之后所发生的事,已与你无关。」
「谁说无关?!」陆其烈突地探手抓住她,强迫她面对他,「我要知道一切!」
看清他眼中突起的暴戾,邱琇儿身子一震,好半晌才虚弱地出声,慢慢将六年前的事以最简单的词句说了出来,语气平板,宛如是在诉说别人的故事。
陆其烈听完,慢慢放开她,盯着她惨白的小脸好一会儿,突然嗤笑出来,语调阴骛。
「留春楼这么一烧,可把你的鸿图大业给烧掉了。当时你一定很失望吧!」
邱琇儿怔住,凝看他半晌,无力地问,「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现在再来装傻未免有些笨了!」陆其烈语气嘲讽,「事情都过了那么久,你何不坦白承认,那时你对我根本不是真心诚爱,而是为了未来讨生活大计才找上我当你的练习对象罢了!」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对当年的事这么耿耿于怀。明明当时对她戏耍一番已算是为自己讨回公道了,可为什么他的心中仍是感到忿忿不平呢?
邱琇儿闻言茫然以对,「我找你当什么练习对象?」
陆其烈哼笑一声,「你这女人真是不干脆,敢做不敢当!当年你为了日后在留春楼的『生意』,特地找上我来练习如何使手段操控一个男人!我只是你的练习对象而已!」
邱琇儿倒抽一口气,「你诬赖人,我才不会做这种事!」下一刻,她震惊的眼神转为领悟,「这该不是你为了平抚当年弃我而去的罪恶感的藉口吧?」
陆其烈眉一挑,「笑话!当年我还保留着你的处子之身已是慈悲,就算不告而别又如何?是你算计我在先,我不过小小配合你一段时日才离开,哪称得上『弃你而去』这个词儿呢!」
「真是欲加之罪!」邱琇儿拧起眉心,「你凭什么说我算计你?」真可悲,当年她的真心奉献竟然被当成一种虚伪手段。
陆其烈瞪着她,「当年你苦苦哀求我带你走的那段时日里,你的娘亲派人找上我几次,警告我远离你,并且告知你找上我只是想练习操控男人的技巧!我本来不信,后来为证明你的无辜,我特地潜入留春楼数回,有一夜恰好让我听见你娘对你提起正式卖笑的事,还记得你当时的回答吗?」他森冷的眼凝住她,「你说『随娘亲安排』!直到那一刻,我才确定你对我果真是虚情假意、全无真心!」
邱琇儿脑中一片空白,震惊充斥全身,她怔怔看着他,口中喃喃,「所以你的态度才会突然改变。你对我好,还吻了我,全只是因为听了那句话……」原来他并不是对她动心,而是心存报复……
陆其烈嗤哼一声,「对你拿我当成练习对象的可恶行径,我已经手下留情了!」
「你……」邱琇儿怔怔看着他,没有错过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狠戾,她轻叹,「那夜我是以敷衍之心说那句话的。我只是想先应付过去,不要惹恼她,反正只要说服你带我走就不会有事了……」
「现在你当然这么说了,可惜我不相信!」陆其烈撇撇嘴,「那夜我可是亲耳听见,所以现下你找再多藉口也是无济于事!事实上我还怀疑你刚才说被人追到走投无路跳河的事,只是博取我同情心的手段!」
他伤人的话语让她抖颤起来,脸色愈发灰暗,「既然认定我虚伪,在山庄见到我又为何要我?」
陆其烈盯着她,唇角突地勾出诡邪的笑容,「六年前你犹稚嫩,难以下咽,再见面,我想试试过了这几年,你都学到了哪些勾撩男人的手段!」
尊严被彻底践踏,他毫不留情的羞辱,让她心头一阵绞痛。
唇角邪笑勾深,陆其烈再道,「这些日子我发现你果真高明,让我对你的身子留恋难舍,至今仍无法放手呢!」
其实当他心中隐隐感觉到自己对她有了不该有的眷恋时,他曾打算将她驱离,可邱重平的出现改变了他的想法,让他有了另一番思量!只是没想到这么一来,倒是意外让她回复记忆,揭穿了她真正的身分。
看着他眼中露出估量猎物的神色,邱琇儿眸底镌刻上深深伤痕,她伤心低语,「让我走吧!」原来他真的只是玩弄她的身子……就如同她心中所猜测的,他只当她是个随手可得的玩物。
走?走去哪?我还没腻了你,你怎能走?!等你为奴三年期满再说走也不迟!」陆其烈恶意的讥讽直接丢向她,毫不在意他的话是如何重重伤了她。
是她先惹火了他!胆敢说要走,就别怪他回话难听!
「为什么这么对我……」邱琇儿红了眼,似问自己又似问他,病痛未愈的身子不住颤抖着。
两次奉上真心却同样遭人践踏,难道她命中注定要受这种磨难,怎么也得不到幸福?
「我怎么待你?待你不够温柔?」陆其烈故意曲解她的话,突然露出掠夺的笑容,采手直接将她拉到他腿上,令她背对他坐着。
他撩开她披散在脑后的乌亮发丝,热唇凑上她白皙柔嫩的颈肩处啃咬舔舐起来,「这么软嫩香腴,确实值得温柔对待……」
「不……」邱琇儿全身猛地一阵颤抖,感觉身后男性躯体散发出强大的热力及欲望,让她惊慌地挣扎起来。
陆其烈一手环住她,一手隔着衣衫直接握住她胸前一只隆起的玉乳,指头迅速寻到上头的蓓蕾来回摩擦。
「不要……」体内窜起一阵酥麻快意,邱琇儿惊喘出声,身子更加抗拒。
确定他只是想玩弄她的身子后,她无法再如同以往那般接受他虚假的轻怜蜜爱……
她的抗拒让他眼底火光一闪,陆其烈哼笑一声,用力朝她的颈肩处咬了一口。「你是我的陪寝丫鬟,本就该取悦我,现在突然挣扎个什么劲儿?想惹我发火吗?」
他恶意的话语加上肩上传来的痛楚,让她心中一恸,原本挣动的身子顿时僵住。
「恼我了?」察觉到她的反应,陆其烈低笑一声,热唇继续在她颈肩嫩肤上舔吮,两只大手抓住她上衣前襟用力向外扯开,并往下拉,半绑住她的两只手臂,然后他的大手更进一步扯下她的肚兜,裸露出一对嫩白玉乳,大手随即覆了上去,捏握住软热乳房,拇指与食指则是揪住顶端的蓓蕾揉蹭摩擦,挑弄她的感官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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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邱琇儿匆匆走向山庄后门,微蹙黛眉下的双眼里漾着一丝疑惑。
何大婶派人来告诉她,说由远安城送米到山庄的伙计顺道为她带来了一封家书,要她自个儿到后门找那伙计拿。
她不明白,为何不直接将书信交给她,一定要她亲自跑一趟?这未免有些奇怪……
「啊——」
脑中疑惑尚未想透,小径旁一只手蓦地打横伸来,揪住她的手臂,并迅速将她拖到一旁浓密的树丛里。
吓了一大跳的邱琇儿抬起眼,随即讶叫出声。「爹!」
即使邱重平做了些伪装,她仍是立刻便认出他来。
原来这就是要她亲自来取家书的原因——她爹要见她,又不愿让山庄的人知道,所以才做这种安排。
不过一向防守严密的天河山庄竟让邱重平潜了进来,令人难以置信他竟如此神通广大……
「发什么呆!没听见我正在跟你说话吗?」
严厉的低斥让邱琇儿回过神,她连忙收拾起脑中杂乱思绪,沉声道,「爹怎么来了?」
邱重平眼神狞恶,在确定树丛四周除了他们没有第三人后,积怨很久的情绪随即爆发出来。
「你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这么久不和我派过来接头的人联系,更不要说你连个只字片语也没传回来给我!」
「这阵子我受了伤,躺在床上,没法子送信。」邱琇儿以平稳的嗓音说道。
「就算这阵子不能送信,可前几回呢?你是故意的吧!送回来的『家书』里什么也没写,难道你忘了我先前吩咐的事?」邱重平愤怒斥骂,原本压低的嗓音失控地逐渐扬高,「我警告你,别拿自己受伤这种小事当藉口敷衍我!我要的消息你到底探到了没有?!」
邱琇儿瞪着面前这个将她由河边捡回,欺骗她是他女儿的男人,清楚地看见他眼底藏得不够仔细,也或许根本不屑藏起的狠毒卑劣。
即使这人骗了她,可他救她一命是事实,她很感激也愿意竭尽能力来回报这份恩情。但将她当成奴仆使唤也就算了,他还对她心怀不轨,甚至把她抵押给别人为奴,现下又逼迫她做出违背良心的事……
这个人只会想着自己想要的东西,从不曾考虑过别人的安危!
邱琇儿抿了抿唇,直言问道,「爹有没有想过,如果我泄漏货物运送的时间及路径图,一旦你得手,人还在山庄里的我不会有危险吗?」
邱重平微窒,随即硬声辩道,「我当然想过!我早打算好,你一探知消息后便溜出天河山庄,回到合生堂,我会将你藏匿起来,确保安全无虞。」
看着他闪烁的眼神,邱琇儿知道他在说谎。「你真的事先考虑过我的安危,不是因为我问你,你才临时编造的?」
眼底掠过疑似心虚之色,邱重平沉下脸,怒斥回去,「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我是你爹,难道会害你?当然是早已盘算清楚,才会要你去探消息!」
他的话让邱琇儿只觉得一阵心寒。她轻声再问,「真的?」
「你问够了没?!」不耐烦解释的邱重平霎时翻脸,「你最好给我搞清楚,你是我的女儿,我要你做什么,你给我乖乖去做就是!再多问一句,我就让你尝尝被管教的滋味!」
邱琇儿注视着他,心底的寒意传遍了四肢百骇。
「记住,时问已经接近了,我要你尽快将出货时间及路线打采清楚,知道吗?」
看着他已经连假装也不愿的狠戾表情,邱琇儿彻底冷了心,眼底慢慢浮现出愤怒决绝之光。
须臾,她冷静地开口,「其实前几日我已经打探到消息了。」
「真的?!」邱重平立刻变脸,露出惊喜眼神,「那先前你还跟我蘑菇什么?还不快说!」
邱琇儿从容不迫踏前一步,嘴巴凑向他的耳边,压低声音对他说了几句话。
「做得好!」邱重平难掩兴奋之色。「即使知道确实路线,还是需要时间详细计画……我这就回去!」他边说边转身,很快便远离邱琇儿的视线。
他急着回去计画,那泄密的她呢?他怎么忘了「安排」一下?
眼底泛起一丝冷讽,邱琇儿表情冷静地盯着邱重平离去的方向,胸中却纠结着一股受伤的疼痛……
久久,邱琇儿终于收回目光,转身寻路离开树丛。
谁知待她转出树丛,一抬眼便迎上了一双布满狂怒的黑眸——
第九章
陆其烈身边还站着山庄两位总管,每个人都寒着脸。
她全身一颤,被陆其烈眼中狂烈的恨火吓坏了,身子不由自主后退几步。
他的目光太凌厉,受到惊吓的邱琇儿过了好半晌才得以发出声音。
「你听我说,刚刚——」
「住口!」陆其烈怒声喝斥,「你别想编什么藉口来开脱自己犯下的罪!方才我亲耳听见、亲眼看见你做出背叛山庄的事,你别想抵赖!」
邱琇儿着急地想解释,可陆其烈眼中强烈的火焰让她害怕地语不成句。
「不、不是编藉口……其实我告诉他的是……」
陆其烈根本不让她说完,严厉的嗓音再次打断她。「我没兴趣听你编造藉口!什么都不说对你目前的处境比较好!」
「不!」邱琇儿着急地喊了出来,「我要说!呃——」她痛吟一声,顿时说不出话,因为陆其烈突然闪电出手,捏住了她的下颚。
「我已经警告过你了!」陆其烈眼神寒戾,心中的火使得捏住她下颚的手不由自主持续施力,几乎要捏碎她。
邱琇儿原就无血色的小脸因强烈的痛楚变得更加苍白,肉体的痛苦加上急着想对他解释清楚的焦虑,使得她的身子不住颤抖。
看着她痛苦的小脸,陆其烈心头猛地一揪,胸中莫名涌上一股不舍……
他浑身一颤,猛地甩开她,任由她扑倒在地上,厉吼命令,「把这个出卖山庄的叛徒关到地牢去!等到我解决了她捅出来的楼子再来对付她!」
站在陆其烈身后的高佑杰伸手将邱琇儿由地上拉了起来。「走吧!」
忽视下颚传来阵阵如火烧的痛楚,邱琇儿仍以目光恳求陆其烈听她解释。
陆其烈迎向她的目光,眼底闪着冰寒蔑视,俊脸上充满怒气与阴鸶。
邱琇儿心头一凝,知道他成见已深,再也不容她有说话机会。即使他容许她解释,恐怕也不会相信她所言。
她露出一个凄苦的笑,默默垂下眼,顺服地任由高佑杰将她带走。
一旬后,事情以一种令人讶异的方式解决,其间过程还让人有一种啼笑皆非的感受。
得知特意让邱琇儿知悉的消息已被她转述给邱重平,陆其烈决定不更改出货时间及路线,亲自带领几位功力高深的师弟手下埋伏在车队路径上等待,决心要将打算劫货的邱重平等一干歹徒一网打尽。
结果众人等了半天,车队顺利通过,直奔目的地而去,敌人却连个影儿也没见到。
众人纳闷不解,陆其烈思索一番后,提议前往同一天出货、分走不同路径的车队察看,得到众人附议。
于是陆其烈迅速分配人手,分别赶往察看其他运货车队,结果其中一组车队已然被劫,他们一边追踪过去,直捣歹徒密窝,经过一翻激战,将主谋和共犯一个不漏地逮住。
「哈哈哈,太爽了!一次行动就将所有相关的人全部逮到,甚至连山庄的内奸也待在狐狸窝被揪了出来!」
坐在天河山庄的议事厅里,高佑杰满脸笑容,神情愉快地饮着「庆功」酒。
明知那人就是内奸,却苦无直接证据揭发,真是快憋死他了!
鲁承哲连连点头附和,「之前虽然怀疑,可我还是不希望吴师弟就是内奸,没想到他真的和周仑连成一气,算计着咱们!更让人意外的是,他们竟然找上了邱重平……难怪邱重平这个卑劣小人如此有恃无恐,打算再劫一次天河山庄的货!不过他似乎有点笨,怎么会跑去劫那批最便宜的货呢?」
天河山庄每一个车队运出去的药材数量庞大,当然不会有多「便宜」,可当然也比不上那批价值万金的珍贵药材。
高佑杰斜眼睐向他,「你没那么笨吧?!用脚趾屈想也知道邱重平得到了错误的消息,才会跑去劫那批货。是有人误导他!」
鲁承哲咧开嘴,「那么这个误导邱重平的人可就是咱们山庄的大功臣啰!想想,一个消息放出去一并解决了我们的内忧外患,还真是快、狠、准!不过这个人嘛……」他故作迟疑地打住,目光瞄向坐在主位一直沉默不语,郁郁寡欢的男人。
「还被关在地牢里呢!」高佑杰不怕死地接口,目光跟着瞄了过去。
被两人意有所指的目光夹击,陆其烈恼怒的立刻朝两名「没大没小」的师弟兼属下瞪了过去。
「唷,有人恼羞成怒了!」高佑杰凉凉出声,继续捻虎须。「唉!既知误会了人家,现下把人放出来不就得了,闷坐是没有用的啦!」
陆其烈闻言,恼火地又瞪去一眼,这才闷闷开口,「已经放了。让人送到东蒔院了。」
被关在地牢里多日,琇儿身体变得虚弱,他已请文师弟过去替她看过诊了,所幸并无大碍。
「那你怎么还坐在这里?不打算过去跟人家表示一下歉意?」个性豪爽直接的鲁承哲奇怪问道。
众人其实都看得出师兄很在乎那邱琇儿,这次不小心误会了人家,再不快点去赔不是,难道不怕人家姑娘再也不理他吗?
不过要认真来论,他和高佑杰也该跟邱琇儿赔不是,毕竟那天他们对她也着实不太客气……
陆其烈僵着俊脸,眉心紧锁,两手握成拳又松开,沉默半晌,苦涩一笑,「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他一直认定琇儿背叛了他,直到逮到邱重平,才让他领悟自己对她的偏见有多么根深柢固。之前多少证明她无辜的证据摆在眼前,他却死也不愿去看,执意要抹黑她……
领悟到对她的误解有多深的同时,他也顿悟到自己对她的感情相对地就有那么深,甚至已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
在对她施以种种精神折磨之后,他还来得及挽回她吗?他一点把握也没有啊……
鲁承哲被陆其烈的话及脸上惶恐的表情震慑住了。自认识师兄以来,他从来没有看过师兄表现出如此没有信心的模样。
同样也有些被吓到的高佑杰很快出声,「师兄,你别这么想。如果真那么在意邱姑娘,就想办法挽回她吧!」
「可我伤得她很重……」陆其烈叹息,强烈的不安充斥心中。
鲁承哲脱口回道,「受了伤就想法子医好、补起来啊!」
陆其烈全身一震,眸中的惶恐迅速褪去,一股决心取而代之。
是啊!只要她仍在他身边,他就想法子挽回,将他在她身上造成的「伤」补起来。
「你说得对!」丢下这句话,陆其烈由椅中跃起,身形一闪,已消失在门外。
「对什么啊?」鲁承智看向门口,不解地搔搔头。
「喝酒吧!师兄有私事要办。」高佑杰举起酒杯。
想来山庄很快就会有庄主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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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回到东蒔院,再一次躺在陆其烈的寝房床上,邱琇儿其实是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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