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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个儿子来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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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们的年龄足足相差十六岁呢,如果换做是男人的年纪比女人大十几岁,那倒正常,但是,像他们这样的情形,无论怎么想,都觉得怪怪的。况且他们不是母子吗?就算两个人之间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那也只能算是乱伦啊!
正在他们想得脑袋都快要打结的时候,黑鹰帮的救兵刚巧在这个时候到了。当着那么多属下的面,欧阳雄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再三邀请云飒英母子到欧阳府去做客,却被他们给拒绝了。
欧阳雄当然知道他们顾忌着什么,偏偏他和寒轩又是过命的交情,为了不让自己夹在他们中间左右为难,他也只好放弃了要带他们母子离开白花村的念头。
第五章
    九年后
'英儿,瞧你做了什么好事!当年我可是让你下山去替我报恩的,你倒好,竟然把人家的儿子给抱走了,这岂不成了恩将仇报了吗?'云老爹怒不可遏地对着女儿大声咆哮道。也难怪他气得胡子都飞起来了,无论如何他都完全料想不到女儿会用这种方式来报恩。
'爹,我知道错了。可我···实在是离不开天儿啊!您就别逼我把他给送回去了吧。'跪在父亲面前的云飒英虽然知道自己理亏,却始终不肯对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放手。平时的她的确很好说话,傻傻的,也没有什么脾气,但是一旦固执起来着实令人吃不消。
而见到女儿露出坚定的神色,云老爹不禁大为光火了起来。'当年我只是让你去捡别人不要的孩子来养而已,你却居然···居然把恩人的孙子给抱走了!真不知道你的脑袋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东西?怎么忍心硬生生地害别人骨肉分离这么多年?将心比心,如果换做是别人拐走了你一手养大的孩子,你能受得了吗?英儿,为爹的已经决定好了,傲天那孩子,无论你肯交出来也好,不肯交出来也罢,今天你根本毫无选择!'
这时,脸上带着怨恨的祁家夫妇轻飘飘地飞进了屋子里。'把我们的孩子还来!你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想要孩子就自己去生好了,为什么要抢走我们的宝宝?'
云飒英竟然不知道他们是从何处进来的,房门关得严严实实的,连窗户也关得好好的,而他们却像个索命的厉鬼一样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她面前,吓得她背脊发凉,才片刻的工夫已经流了一身的冷汗。
'祁大哥,祁大嫂,是我对你们不起!当年我不该一己之私,把你们的孩子给抱走···'
可她这样说,一直紧紧地靠在她身上的祁傲天就不干了。'娘,你怎么能这样说话?你答应过我永远跟我在一起的,难道你想反悔了吗?'
'把孩子还给我们!把孩子还给我们!'祁傲天夫妇阴森森看着她——
'把孩子还给他们吧,不是你的,就算强求也没有用···'云老爹也在旁苦口婆心地劝她——
听得她冷汗涔涔;无地自容;觉得罪孽深重的自己根本没有说话的余地。
'娘,我不要离开你!你答应过我的,答应过我永远陪在我身边,一生一世都不分开!如果你让我回去,我会恨死你的!'祁傲天惟恐她对自己放手似的紧紧地用自己的四肢缠住了她,害她连气也快要喘不过来了。
'呃···'难道这就是她抱走别人的孩子的报应吗?最后要死在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手上。可快要窒息的那一刹那,她却莫名地释怀了。其实这样死也很好,至少不必经历失去孩子的痛苦,至少不必面对老爹的责难,祁家夫妇的怨恨···
突然,要命的窒息感奇迹般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清新的空气,潜藏在体内的求生意志令她贪婪地呼吸这救命的空气,一时之间根本来不及想其他。
'咳···咳咳···'
'你醒过来了?'坐在床沿的祁傲天像只偷腥的猫一样露出了一抹满足的笑容。如果仔细看的话,他的嘴角里还留有可疑的银丝,不过一来云飒英向来大而化之,二来刚才差一点就一命呜呼的她尚处于惊魂未定的状态,实在没有心思去注意那些有的没有的。
'嗯。我刚才差一点就被你窒息死···'一想起梦境,她仍是心有余悸。
'又做恶梦啦?'祁傲天了然地笑道。她的梦里肯定有他,而他刚才吻得她喘不过气来,害她以为要窒息而亡,想想就觉得好笑。
'嗯。'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最近做恶梦的次数愈来愈频繁,虽然她不知道这种现象到底代表什么,但是直觉却告诉她最近肯定要发生什么不寻常的事情了。
'别胡思乱想了。该洗脸吃早饭了。'说着,祁傲天走到洗脸盆前,拧干布巾后,一如过去的十年一样动作温柔地伺候她洗脸,然后是梳头。自从隐居在这深山里后,她懒惰,散漫的个性发挥得淋漓尽致,好在她养了个孝顺的儿子,把她伺候得像大小姐一样,否则她肯定连自己的三餐都懒得打理。
'天儿···'云飒英舒服地眯着眼睛,任由祁傲天梳理自己乌黑亮丽的长发。自他五岁起,她的头发一直是由他来梳,因为她从来没有耐性应付容易纠结的三千烦恼丝。
'嗯?'
'我的肚子饿了。'她在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肚子刚好配合地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响。
闻声,祁傲天加快手上熟练的动作,一会儿就把她的长发辫成了两条辫子垂在她丰满的胸前,使她看起来娇俏可爱。或许用娇俏可爱这四个字来形容已经年过三旬的老女人,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但是实际上,她此刻的外表看上去的确顶多有十七、八岁的年纪。
当然,这跟她开朗的个性有着密切的关系,瞧,刚才还梦中满怀愧疚的她,一会儿就忘记了所有的烦恼,开开心心地牵着儿子的手,吃饭去也!
经过岁月的锤炼,当年七岁大的小男孩已经变成了身材高大挺拔,相貌俊美绝伦的翩翩少年郎。一双剑眉斜飞入鬓,仿佛洞悉一切的美丽凤眼,挺直的鼻梁,性感的薄唇...不过此刻他的眸中载满了令人为之心醉的款款柔情。
尽数得到云飒英真传的他如今武功高强,轻功了得,医术也高明,尤其他对有毒的东西特别感兴趣,所以只要一有时间就研究树林里的毒物,然后在那些可怜的小动物身上试毒。可这厨艺嘛,十年如一日,几乎没有什么进步。
还是一桌糊掉的小菜,还是做得软呼呼的米饭,连他自己都吃得快要反胃了,云飒英却依然吃得津津有味,一脸的幸福。
吃过饭之后是练武,一向散漫的她唯独在这个时候把祁傲天盯得很紧,所谓严师出高徒嘛,小小年纪的他能够拥有一身的好功夫,算来一半是被她给逼的。至于没有什么野心的云飒英自己呢,愈是心无杂念,毫无所求,她的武功便愈容易精进。不过她还是她,还是跟以往一样好无防人之心的她,大而化之的她,有时连有人躲在暗处里偷看她在河水里洗澡的样子,她仍是毫无所觉。
当然,那个胆大包天,色欲熏心的男人先是被他点了哑穴(因为他不想惊动云飒英),再活生生地被他挖出了一双眼睛。但是她大小姐依然洗得快快乐乐的,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周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
而当时,祁傲天才年仅十岁。那次他为了处理那个因疼痛而当场晕过去的男人,还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矮胖的身躯给运到附近野兽经常出没的地带去了。
不要问他到底是什么时候爱上自己的养母的,因为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不过等他经过欧阳雄的提醒发觉到自己不正常的感情时,他对她的爱已经深刻到无法自拔的地步了。不过这样一来,他以往莫名其妙的言行举止就有合理的解释了。例如为什么他喜欢偷看她洗澡、换衣裳的样子,为什么他对她的占有欲强烈到连他自己也几乎无法消受的地步,为什么他希望无时无刻地粘在她的身边,为什么他会每天一大早起床为她张罗吃的,甚至天天伺候她梳洗···
可她是他的养母呀!等他成熟到足以考虑这个问题时,一切都已经太迟了。仿佛他的出生是为了她一个人,仿佛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总之他爱了就是爱了,已经收不回自己的感情了。
为了守住这违背伦理道德的爱,他向来不会对别人心慈手软。只要是能得到她关注的人都该死,记得他十二岁那年,有一次,他跟着她进城里去采购粮食和一些生活必需品时,云飒英见到一名年约五,六岁的小男孩,直夸他长得漂亮,招人喜欢,还随口说了一句,还是小时侯的天儿比较可爱,结果他当时表面上不动声色,却走过了两条街后再找个机会偷跑回去,把自己亲手研制的腐蚀散洒在胆敢跟他争宠的小男孩的脸上,亲眼看见小男孩因烧灼的痛楚而掩面倒在地上不停地发出凄厉的哭叫声,这才冷笑着离去。
还有十三岁时,有一次下山采购时,云飒英被一名整天无所事事的纨绔子弟给看中了。虽然当时那个不长眼睛的知府公子和他的一干奴才并没有占到什么便宜,但是事情过后,祁傲天只要一想起那个臭家伙的色手曾经碰过云飒英的下巴,还对她口出过不干不净的秽言,无论如何他都咽不下这口气。于是后来他等云飒英完全忘记那天的不愉快之后,找个机会独自下山,仗着自己的一身武艺蒙着脸夜闯知府的府邸,先点色胆包天的知府公子的哑穴后,拿起案上的水果刀'咔嚓'一声,把他变成了太监。
所谓初生之犊不畏虎就是指他这种大胆的行为吧?好在一切顺利,让他轻易地得手了,否则被不小心失手被抓,可不是闹着玩的。虽然云飒英的一身武功足以把他从戒备森严的天牢里从容地救出来而不被发现,不过这也只限于她知道他的下落的前提之下。否则以她的天真与平时不怎么管用的脑袋瓜,他还真是无法对她抱太多的期望。
还有···反正这样林林种种的小事也不值得一提,暂且说到这儿吧。该感谢当年欧阳雄临走时给他们母子留下了为数不少的金银珠宝,才让他们的隐居生活过得如此地自在惬意。虽然讨厌欧阳雄曾经抱过云飒英那么一回,但是看在他事后没有对云飒英纠缠不休的份儿上,祁傲天也打算难得大方地不再追究此事。
练了一个时辰云家祖传的拍云掌后,母子二人兴致一来便较量起轻功来了。
深幽的树林中不时传来各种动人的鸟叫声。有黄鹂,黄莺和其他各种各样的鸟,另外还有好些小野兽在树林中走动,如小羚羊,野兔等等。
不过此刻,云飒英银铃般的快乐笑声压过了那些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呵呵呵···天儿,就算练一辈子的轻功,你也追不到我了啦!'
云飒英始终跟祁傲天保持两丈远的距离;因为她得随时注意他有没有跟上来。
浓密树林,虽然太阳早就升上了天空,但是阳光却没有完全射进来,只是几缕金光挂在林间枝叶上。
追得气粗;头上冒汗的祁傲天却不敢开口说话;足下加劲;可无论怎么往前冲;就是抢不到云飒英的前头。轻功虽然是他的强项,但是想跟云飒英分高低还是太过不自量力了些。可他不甘心啊!不甘心自己永远也追不到她!
当下猛吸一口气;施展自己勤练将近十年的轻功;宛似足不点地般往前冲去;可还是一样无法缩短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正在他心里愈发着急的时候;他的衣衫被树枝给勾住了,害他因为收势不及而往前倾倒——
眼看他就要跟地面做最亲密的接触了,眼尖的云飒英斜身飞回来伸手扶住了他的腰。看着她的圆眸中写满焦虑和关心,祁傲天顿感委屈地把嘴一扁,像个任性的小孩一样,'哇'地大哭了起来。他的哭声甚响,延绵不绝,一直回荡在林间里,惊走了不少的飞禽走兽。
打从祁傲天三岁以来,他从来不曾哭得这般厉害过,吓得云飒英手忙脚乱地检查他的全身上下,唯恐他不小心伤到了哪里。祁傲天也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乱摸,等她终于忙完了,把脸埋进她的颈窝处,哭出了自己心底的所有委屈。半晌后,他觉得心情明显好了许多,于是坏心地把自己的鼻涕泪水全涂抹在她的衣衫上,这才收住了眼泪。不过仔细一想,还是不解气。平日她的所有衣裳都是由他洗的,所以就算弄脏了她的衣裳,最后倒霉的人还是他。
一想他爱她爱得这么深,爱她爱得这么苦,她却毫无所觉,他就感到无比的生气!心里一怒,他就想也没想地张口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右肩,用力之大,锐利的牙齿很快就透过她身上的两层布料咬破了她白皙润泽的肌肤,瞬间一丝鲜血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流淌了下来,可云飒英却一声不吭,仿佛被他咬的那个人不是她似的,任由他紧紧的咬住她的肩膀不放。
最后还是祁傲天自己咬得牙根儿发酸,这才松开了牙齿。他拉开她的衣领露出了她的右肩,看见她无瑕的肌肤上被自己弄出了丑陋的齿印又是伤心,又是心疼,忍不住伸出温热的舌头轻轻地舔了几下刚被自己弄出来的,渗出血珠的牙印。
怕痒的云飒英被他灵活的舌尖给舔得又痒有麻,忍不住倒在他怀里咯咯直笑。
[痒死我啦!天儿,别这样...]
祁傲天却没有放手,用一条手臂把她牢牢地固定在自己的怀里,腾出另一只手,从自己随身携带的药包里取出一些白色的粉末,轻轻地洒在她肩膀上的齿印上。
瞬间;一股烧灼肌肤的;钻心的痛楚逼得云飒英终于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却也不敢推开他对自己的禁锢。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力气很大,一个不小心就会伤到他,况且无论儿子对自己做了什么;她都不会感到生气。
不过她在意他今天太过反常的行为;毕竟这番孩子气的举动换成是平时稳重沉着的他;绝对是做不来的。
'天儿;你到底怎么啦?'
'这样它就会永远留在你身上了。'祁傲天却听若未闻她关心的话语;失神地喃喃自语道。
刚才想在她完美无暇的娇躯上留下只属于自己的印记的想法主导了一切,但是此刻看见她痛得连冷汗都冒出来了,他着实感到心疼不已。
爱上自己不该爱上的人,很痛苦,不小心爱上一个少根筋的女人更痛苦,他该怎么做才能突破他们之间牢不可破的母子关系呢?他等自己长大已经太久太久了,实在不想继续这样无止境地等下去了。因为他知道就算他等一辈子,也绝对等不到她自己开窍发现他对她铭心刻骨的爱。
第六章
    银月国国号天宏十年
正是芒种时节,坡上的绿草如茵。运处有着一方山林,而另一头是一方大庄园。左无邻、右无舍,孤立在田野之中,可尚未荒废。
庄园后花园里的各种花卉开得正艳,为凄凉颓废的祁家庄添加了不少的生气。
刚年过四旬的祁寒轩已是两鬓发白,一脸沧桑,远处看上去仿佛整个人都笼罩在一股浓浓的忧郁之中,令人为之心酸不已。
此刻孤独地坐在凉亭里美其名是在翻看着帐本,实则兀自发呆的他右手上拿着已经变凉的花茶,一个不小心,竟把还剩下大半杯的茶水全倾倒在他面前薄薄的帐本上。
'啊,爷,您弄湿帐本了!'
刚好顺着花园曲径走过来的管家程伯见到此景,忍不住惊呼道。这才总算回过神来的祁寒轩却低头看着被自己弄脏的帐本,露出了一抹苦笑。'无妨。反正都快要关门大吉了,没有什么打紧。'
'爷···'程伯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怎么忍心看他变得如此的落魄?可他只是一个任人使唤的奴才而已,根本帮不上爷什么忙。'爷为何不向欧阳爷求助?'
欧阳家和祁家世代交好,尤其到了爷这一带,他们两位少当家在年少轻狂时还曾经一同闯荡过江湖呢。后来欧阳爷回去接任黑鹰帮帮主之位,而他家爷呢,对江湖上的腥风血雨甚是反感,因此选择了投资做生意。虽然选择的路各自不同,可他们依然来往密切,私交笃定。直到九年前,爷收到欧阳爷的飞鸽传书后,连夜带着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地去了趟路途遥远的古龙城附近,却败兴而归,回来后还大病了一场,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在迁怒,爷从此便跟欧阳爷断了一切的来往。
平时他们这些老仆们都在私底下猜测能够如此让一向清心寡欲的爷大动干戈的事情八九不离云飒英那个扫把星。不过他们这一猜,倒也真的是猜对了。
初时,欧阳爷在路经月影城时,亲自来过两,三回,可当时爷还在气头上,当然不肯跟他见面。想欧阳爷在江湖上是叱咤风云的大人物,吃过几次的闭门羹后,可能也觉得自讨没趣了吧?这才不再上门了。不过凭两位爷以往的交情,如果爷此刻有求于他,欧阳爷也不至于不肯伸出援手,就看爷怎么定夺了。
'哼,我当没有认识这个人,以后休在我面前再提起他。'祁寒轩口气冰冷地说道。一张虽带着沧桑却依然俊美的脸庞上尽是寒霜,令人望之却步。虽然过了这许多年,他仍是无法释怀当年好友没有想尽办法留住云飒英和天儿的事情。凭黑鹰帮的势力,凭欧阳雄的武功与心机,如果真想留住他们,单纯的云飒英和才七岁大的娃儿又岂能是他的对手?结果他只是意思意思的在事后写信告诉了他那么一句而已,想想就可恨。
'是,老奴逾矩了。可有个问题摆在老奴的心中已经十多年了,实在不吐不快呀!'仗着自己在祁家里呆了一辈子,程伯决定豁出去了。'老奴一直想问爷,这些年来到底恨不恨云姑娘?'
想来,一切都是云飒英那个扫把星惹出来的祸。如果当年爷对她没有动心,善妒且没有容人之量的夫人就不会设计陷害那位云姑娘了;如果夫人没有设计云姑娘的话,爷又怎么会一怒之下把夫人关在'如梦轩'里整整八年之久呢?如果夫人没有受到那样的惩罚的话,也就不会耐不住寂寞而跟管家一起卷款私逃了,如果夫人和管家没有偷走祁家里所有价值连城的祖传宝物加上祁家的传家之宝擎天剑的话,祁家又怎么会落魄至此?不过最可恨的是云飒英竟然抱走了尚在襁褓中的少爷!经过一连串的打击,爷再也无心打理生意了,于是祁家名下的商行一个接着一个的关门,现在连最后一间赖以维持生计的布庄也快要关门了,可算是已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而害祁家落魄至此的罪魁祸首就是那个扫把星云飒英,所以他才会有此一问。
而闻声,祁寒轩却毫不犹豫地摇头道:'如果真要怪,我也只能怪自己当年的糊涂而已。现在回想起来,我真傻,明明知道英儿的为人,还那样冤枉了她!欧阳说她对我的孩儿极好,想必她从来不曾真正怪过我当日的翻脸无情吧。她就是那样一个人,没有心眼,单纯善良得招人喜欢。孩子在她那里我放心得很,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最近一直有个感觉,好像她要带着我的孩子快要回来了···'
一提起云飒英,他的神采飞扬,眉宇之间尽是对她的思念。当年已有家室的他配不上她,如今一跌不振的他也配不上她,但是他真的好想她,只要能再次见到她,就算让他去死,他也愿意。
而见到主子的这番模样,程伯无奈地笑了。也不知道那位整天傻笑的云姑娘到底有什么天大的魅力,让他家的爷至今无法对她忘情?明明她才是发生一切的祸根,他家爷怪夫人怪管家怪欧阳爷甚至怪所有的人,却从来舍不得去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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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祁傲天那天一时的失常以外,日子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又到了三个月一次下山采购的日子。一如往常,云飒英负责提东西,祁傲天则负责采购东西。两个人说说笑笑的,没过一个时辰,已经买齐了所有的东西。这时已是傍晚时分,就算从现在赶回去,只怕天黑之前他们也到不了家。不过即便如此,母子俩因为害怕引人注目,都不想在城里久留,更没有心情在城里到处闲逛,一心急着打道回府。
可才走了一会儿,无意间,云飒英的眼睛瞄到了一抹似曾相识的人影正好走出本城远近驰名的酒楼——飘香阁。如果换做是平时,她对熟人避之惟恐不及,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下意识地多瞄了几眼那个中年男子,这才认出他竟是昔日祁家庄里的田管家。
'你在看什么?'看见她正在看一个相貌平庸,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祁傲天心底当然感到极为不舒服。所以语气未免太冲了些,不过一向少根筋的云飒英根本没有注意到。
'我想知道他的落脚之处。'
当年她抱走祁大哥的孩子,一晃已过了十六年了,也不知道他的日子到底过得怎么样了?太多的挂念,太多的愧疚瞬间盈满了她的心田,于是她当机立断道。
'那个人到底是谁?'嫉妒欲狂的祁傲天恨不得一掌打死那个胆敢引起她注意的华衣男子。瞧他一副土财主的熊样,也不知道她到底看上他哪里了。
'嘘,跟上去再说。'云飒英手上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仍是健步如飞。祁傲天虽然满心的不乐意,也只好亦步亦趋地跟上她的步伐,随着那名男子走进了城里最大的悦来客栈。
'客官,你们是夫妻吧?要住房吗?'
客栈掌柜看见一对年龄相仿的男女走进来,其中女的做了少妇的打扮,虽然奇怪为什么所有的东西都由少妇来提,不过阅人无数的他识相地没有露出一丝丝讶异的表情,勤快地迎上前去招呼道。
而闻声,祁傲天满心的不悦立刻一扫而空了。他本来就相貌英俊,身材挺拔,此时再露出春风般和煦的笑容,那翩翩神采看得连掌柜也看呆了。
'嗯。我们要一间上房。'
片刻后,他们在小二的引领下脚步轻盈地走上了二楼。不愧是明月城手屈一指的大客栈,不多时便送上了香气四溢的名菜。今天祁傲天心情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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