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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为聘-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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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她赵锦绣先前看他对林希那种态度,还有那句煽情表白,那可是长情的男人,还着实有了微微的心疼。
  
  而今,没想到自己未死的消息,都是这人放给楚江南的,就为的是让人帮他消灭细作?还打着一石二鸟的主意?
  
  赵锦绣蓦然想到先前,这男人拿江慕白威胁过自己,并且说了江慕白取得江南大夏的控制权手,会以四座城池来换她赵锦绣。
  
  那时,赵锦绣还笑木森太天真。窃以为自己与江慕白不过萍水相逢,作为一个权力佼佼者,怎么会为一个女人付出四座城池。
  
  而今,看来,江慕白的许诺兑现与否并不重要,反正自己在他手上,这作用比那四座城池大。比如对付楚江南,再比如对付林景松,更或者对付萧元辉,甚至对付林家军。
  
  赵锦绣这下才彻底明了,自己还是太天真,这四年,苦苦挣扎,以赵三公子的名义存在,以为可以与林希划清界限。
  
  可如今的形势表明:即使自己不是林希,即使自己害怕做不好林希,可来到这个时空,占了这身子,就必得要背负起林希所有的东西,家庭荣誉,爱恨情仇,家国天下。
  
  那是不容回避,也回避不了的事实。
  
  赵锦绣这下算是彻底醒悟过来,认识到即使这四年步步为营,兜兜转转之后,自己也必得与林希脱不开丝毫牵绊。
  
  那么,既然回避不了,就做林希吧,做一个赵锦绣的林希,恢复女儿身,忘记前尘过往的林希。
  
  赵锦绣想通了这件事,陡然觉得轻松许多,她就像一个逃窜多年的逃犯,回去自首,顿时将所有的沉重都放下了。
  
  赵锦绣唇边不由得淡出一抹笑,这抹笑在木森看来,却是一种讽刺。他语气有些急切地喊:“如月,不是你想的那样。”
  
  赵锦绣听到这话,对木森的厌恶感愈发加重。心里暗想,这都下水当婊子了,还要立个牌坊以示贞洁,这男人越发失去英雄气概了。
  
  这会儿,抬眸看木森,赵锦绣的眸光不觉就冷然,可脸上却是极其明媚的笑,语气偏偏淡然到极致辞:“一石二鸟,木公子果然高明。难怪四座城池能否收回来,你可是一点都不担心。”
  
  “四座城池只是戏言,如果如月如此介意,我可马上修书给他。你要相信我。”木森眉头略蹙。
  
  赵锦绣最反感别人跟自己谈相信一事。在她看来,只有那种对感情没有把握的人,才会一遍一遍地对恋人说“我真的很爱你”。同理,只有自己的行为难以把握的人,才会一遍一遍地强调“你要相信我”。
  
  其实,这种人从来没有相信过别人,眼前的男人就是属于这类。所以,赵锦绣说话便越发讽刺,毫不客气。
  
  木森的老虎眉又纠结出来,抿抿唇,有些落寞地说:“我一直相信月华给玄素的承诺,也说:待那山坡开满桃花——”
  
  “行了,前尘往事,都是前世,你说什么也没用,今日一别,你我河陵汉州,再无瓜葛,若兜兜转转,他日能人海相逢,那便是另一个故事的开端。“赵锦绣不耐烦地打断木森的话语,垂目缓缓叙述。
  
  虽然之前,自己决定要担负林希的爱恨情仇,家国天下,但并不表示,自己会将这敌对的权贵男人纳入生活范畴,甚至是感情范畴,去继承林希这绝对的纠结。
  
  这感情纠结,一个许华晨已经够了,尔后,再遇见的某个人,无论是谁,于她赵锦绣,都只是过日子,再不关乎所谓爱情。所以,若一个人能与她牵手,除非许华晨再世,否则她必得要求这个男人平淡细致,再不是权贵之家的算计型人才。
  
  可这番,自己与楚江南处于劣势,又不得不卑鄙地加上一句,为木森画一个充饥的饼,畅想一下未来。
  
  赵锦绣说完那句话,也不由得狠银鄙视一下自己的卑鄙。
  
  “月华,我方才说过,如果你还活着,你便只可以是我的。“木森的语气有点穷途末路的紧张。
  
  赵锦绣眸光一寒,很是不悦地说“我姓许,名如月,还有,请你记清楚:我是我自己的,即便他日再相逢。”
  
  木森看着赵锦绣,这下的眸光倒是没有一点算计,平静如水,尔后他缓缓地说:“木森记住了。”
  
  赵锦绣看着木森脸上沉淀着的深深浅浅的悲伤,心里竟是有些不忍。
  
  这男人虽然算计林希。但到底还是对林希还是有着执念。
  
  只是他是权力场上的男人,爱情之于这样的男人,不过是蛋糕顶端那颗可有可无的红樱桃,起的只是点缀与装饰的作用罢了。
  
  这会儿,大家忽然都静默,四周只有猛烈的江风吹着树林带来的沙沙声,以及江水有节奏地拍着堤岸的声音。
  
  赵锦绣抬眸,看着远处沙鸥在江天之间翻飞,脑袋里瞬间空白,身临仿若梦境的感觉。
  
  就在这瞬间,旁边响起颇有节奏的鼓掌声,一直羸弱的楚江南间不需将身子靠在赵锦绣身上。
  
  他的伤好了?还是——
  
  赵锦绣不由得抬眸看他,楚江南正悠闲地拍着手,一脸清冷,颇为赞赏地说:“桑木森真不愧是桑国大将军,兵者诡异,是被阁下运用得淋漓尽致。这般表演,让一向心软的如月该如何是好啊?”
  
  楚江南说着,感觉到赵锦绣投过来探究的目光。
  
  赵锦绣面如秋水长天,一丝喜怒哀乐都没有,悻悻地往旁边的青台上一坐,悠闲地捶着酸痛的腿。她才懒得去掺和呢,看如今情况,这两个男人都是老狐狸,并且各自都还有所隐藏,那自己就淡然一点,三缄其口,看这两只狐狸怎么斗法。
  
  果然楚江南这句话激怒了桑木森,桑木森脸色一沉,很是愤怒,语调却出奇的平静:“楚江南,四年来,你极力隐瞒如月的身份,难道没有对如月有所谋划?”
  
  楚江南冷笑一声,道:“自然有所谋划,可是——,如月绝对不会怪我的,是吧?”
  
  赵锦绣抬眸,斜睨楚江南一眼,他竟满脸期待,等着自己的答案,这会儿,赵锦绣不想回答都不行,于是只得继续捶着小腿,慢腾腾地说:“楚公子于我有救命之恩与安身立命之恩,奴家自然不能怪,也不敢怪。”
  
  这句回答实则是避开问题实质,表面上不怪,实际是上怪的,赵锦绣淡淡的语气更是将这句话做绝了。
  
  楚江南脸色当场就变了,颇为落寞地说:“这四年,你将凤楼打理很好好,我总以为,如月会明白我做的一切的。却不料——”
  
  “楚公子,你高瞻远瞩,早就将凤楼打理得很好,铺好了路,我不是凭恃一点小聪明,沿着你的铺设走的罢了,哪能揣测楚公子你的心思?”赵锦绣一边说,一边站起身,理了理衣衫,慢腾腾往渡头边走。
  
  “四年前,我在落凤坡找到奄奄一息的你,那一刻,我只是想你做你自己罢了。”楚江南突然说。
  
  赵锦绣脚步一顿,能想到让林希做回自己,这番安排若是真的如他所说这般,那楚江南对林希倒真是用心,也算是真正注意了林希内心的渴求吧。
  
  这世间的女子,谁不想一袭红装笑烂漫,而偏偏是百媚千妖的人儿,去下火场?
  
  赵锦绣也曾私下里猜测过林希,想她怕也是常常渴望,设想过自己如果只是林大将军的女儿,或者就可以撒娇,可以名正言顺嫁给自己喜欢的人,而不必一个人孤独,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娶别的女人。
  
  林希怕是做梦都想着做回自己,而楚江南四年前,利用林希的遇难,做了这番安排,只是,楚江南怕是做梦也没想到,这身子早就换了另一个女子。
  
  “如果这算是谋划,江南无话可说。”楚江南自嘲地说,声音里含着几丝落寞。
  
  楚江南这顺话巧妙地将赵锦绣一截,倒是让她生出有地愧疚,倘若对他有一点重话苛责,倒是自己良心不安了。
  
  所以,赵锦绣并没有将心中的诸多疑问问出来,比如楚江南一介商贾如何认得鲜少与人接触的林大将军?林希遇难当晚,萧元辉明明派了丞相苏澈亲自来搜查,他楚江南又是如何将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地弄回去,还能布置一具巧妙的尸体?要知道萧月国昔年鲜衣怒马的四人,萧元辉是王者,苏澈就是绝对的谋士。能在苏澈之前赶到,骗过苏澈,除非楚江南有惊天的本领,或者根本就知晓林希会被灭。
  
  赵锦绣自然不会傻得去问这些,所以,她慢慢转过身,看着一脸清冷的楚江南,平静地说:“前尘往事,皆为尘土,这四年,凤楼是我的家,公子,自然是我的亲人。”
  
  楚江南好看的唇略一抿,清冷的面上浮上笑容,他高兴地说“好,我们这就回家。”
  
  第一卷人生若只是初见第七十章峰回路转的形势
  
  
  赵锦绣面上一笑,道:“好。”
  
  心里却是纳闷,适才楚江南与桑木森两人剑拔弩张,那形势必得是一场暴风骤雨,可眼睛又像是风平浪静,难道二人不知不觉间达成默契?
  
  赵锦绣下意识地扫了一眼木桑木森,他还是站在刚才的位置,姿势没有一丝的改变,脸上却是高深莫测的表情,带着淡淡的讽刺。
  
  赵锦绣不知他这副表情到底为何,可出于礼貌,也向他略略欠身,道:“木公子,多谢这几日的照顾,告辞。”
  
  行完礼,抬眸看他,他还是那么站着,神色未曾波动。
  
  这男人到底怎么了?自己方才说的话,有那么伤人?权贵之家的男人,怎么可能有颗玻璃心呢,赵锦绣慢慢转身,跟在楚江南身后住渡头走。
  
  楚江南走得很慢,脚步有轻微的虚浮,赵锦绣又不好上前去扶他。
  
  如果一扶他,无异于对木森等人宣布楚江南现在受着极重的伤,毫无还手之力。
  
  赵锦绣密切地注意着楚江南的步伐,深怕就在这关键时刻出一点岔子。
  
  这人间的事是越担心什么就来什么,赵锦绣一颗心都悬在嗓子眼,祈祷着楚江南能顺利登船,可这楚江南偏听偏信偏脚步一踉跄。
  
  赵锦绣暗叫不妙,立马跨一步上前拉住楚江南的胳膊,以便支撑着他的身子,有些担忧地问:“当家的,这次生意的损失,不会是如月一个人承担吧?”
  
  楚江南趋势停下脚步。转过头看赵锦绣,慢慢调戏。
  
  赵锦绣则是表现十分关心自己扣钱与否,一脸担忧地看着楚江南。
  
  楚江南的脸上浮上一丝感激的笑容,紧抿的双唇还是未能全力压住翻涌的血气,唇角渗出一丝血,好在这边脸没有对着木森等人,算得有惊无险。
  
  赵锦绣甚是担忧楚江南目前身体状况,若不能上得船,便不能全身而退,如果这刻,木森他们看同端倪,李卿然,灵慧,容先生,木森,任何一个人来攻击楚江南,楚江南必死无疑。
  
  二人就那么对视着,良久,楚江南才缓缓地说:“非你所愿,自然不会。”
  
  “真的?”赵锦绣扑闪着大眼睛,不可置信地问。
  
  “自然。”楚江南语调里充满宠溺,微微一笑,道:“从今往后,你就只是如月,并非凤楼三公子,自然不需要承担。”
  
  赵锦绣咯咯一笑,语调欢快地说:“奴家谢过楚公子。”
  
  楚江南就那样安静地看着赵锦绣,不再说话,那向来清的眼角眉梢,都有着淡淡的温暖。
  
  赵锦绣则是与他对视一眼故作娇羞地低头。
  
  这幅场景在任何人看来都是一对男女的情愫在眉目之间流围转,决计想不到这般的举动只是为了楚江南尽力调整自己的伤。
  
  赵锦绣这刻终于知晓楚江南那一掌是绝对地反击,而自己的妇人之仁是破坏了他的最后计划,之后,他不走,并不是不想走,而是他的身体状况根本走不了,一走就露了颓势,必死无疑。
  
  好一会儿,楚江南才慢慢地说:“好了,走吧。”
  
  赵锦绣松口气,这句话传达出他已经可以上船。
  
  “嗯。”赵锦绣乖巧应答,跟着楚江南走到渡头边缘,他的船只有一艘是栓在了渡头的木桩上。
  
  楚江南要蹲身去解那绳索,赵锦绣跨了一步,笑道:“还是我来吧,这些锦河一线,可都是我在跑,这船上的事,水中的事,怕是比当家的要懂得更多。”
  
  赵锦绣笑头闲话家常,很自己地蹲下身去解那绳索,尔后使力气将那船拉了过来。
  
  这船虽说是拉到岸边。但因为船与岸高低不一致,那船上又无人,自认不会搭上板子,让楚江南众容走过,赵锦绣四下里看看,这个野渡头上的备用脚,木板早就不知所踪。
  
  赵锦绣这下颇为为难地说:“当家的,这流头小,连个木板都没有,这下子——”
  
  楚江南轻轻一笑,近乎宠溺地说:“傻丫头,我又不是娇生惯养的,没木板叉不坐船了?”
  
  说着,便轻轻一跃,稳稳落在甲板上,赵锦绣提了提裙子,准备跳过去,却听见地直没说话的木森,突然开口喊:“月华,今日,就算我会死在这渡头,你也要走吗?
  
  这话让赵锦绣硬生生没有起跳,憋得一股劲没发出去,心里很是烦躁。
  
  这男人又发什么疯?尽说这些煽情的台词,他又怎么要死了,难道重伤?
  
  赵锦绣转过身,看到灵慧扶着木森站在一旁,而木森正微笑着看着她。
  
  赵锦绣眉头一蹙,仔细打量他那张脸,看起来微微泛青,难道是中毒了?莫非楚江南方才那一掌,是下了毒?
  
  赵锦绣凭着这几年的江湖经验,仔细看木森的眼角眉梢,确实是中毒之相。
  
  赵锦绣心里一紧,甚是担忧。尔后小声地说:“你中毒了?”
  
  木森还是微笑着,低低地说:“要不然,我怎么会容许别人带走你。”
  
  这男人又说胡话,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满嘴的胡言乱语,赵锦绣狠狠瞪他一眼,转过头看着站在船头的楚江南,说:“公子,这事关重大,咱们凤楼可不能代表萧月国啊,一旦有变,两国开战,多少家庭破碎,黎民百姓流离失所,这责任咱们凤楼可担不起,所以,您看,这桑将军的解药?”
  
  “如月,你太天真了。你以为他不死,桑骏就会停止对付萧月国吗?萧月国与桑国迟早会有一个了断,不是今日,也是明日。伸头一刀,缩头一刀的事,今日解决此人,才是为萧月国子民着想。”楚江南负手立在船头,一脸冷然。
  
  赵锦绣哑口无言,楚江南说的也并没有错,如果木森一死,桑国便再也找不到像木森这样出色的领军人物。即便是两国开战,萧月国未必会输。
  
  “可是,这不应该由凤楼来做——毕竟我们只是商贾。”赵锦绣还是做了无力的反驳,尔后看着楚江南的脸色变得阴沉,他甚为不悦地伸出手,道:“过来。”
  
  赵锦绣站着不动,只是看着楚江南。自己虽然觉得楚江南说的很有道理,但直觉桑木森不可以就这样死去。思量再三,赵锦绣忽然想到小白,能将江家老八从名不见经传的庶出子弟弄到江家老头继承人的不二人选。小白这人真的甘心做江家老八背后的人么?何况老八一旦荣登大位,能不对付小白?
  
  像小白这样心性的人,必然不会容许别人先对付他,那么,未来的大夏,怕就是江家老九的天下。
  
  虽然目前,大夏也会经(书)历(网)一场内占,有所消耗,但是锦河南岸尽是富庶之地,要恢复元气,也是很迅速的事。
  
  如果萧月国与桑国两败俱伤,那大夏怕就是一支独秀,成为南方霸王,锦河流域便就归江家所有。或者,北地连国,车容国,南车姜,如若有一支独大的,也可直接取了萧月国。
  
  那今日楚江南所作的一切,实际上就是加速萧月国的灭亡。一个国家的灭亡,必然意味着是无数的人沦为奴隶,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
  
  也许是自己想像力太过 丰(书)富(网) ,将情况想得太过惊悚,可是,这种可能也是存在的。
  
  如今,既然要接手林希的家国天下,那么自己的原则总得要摆正。
  
  自此,赵锦绣豁然开朗,抬眸看着楚江南,缓缓地说:“战争是对国家最大的消耗,无论是战败者,还是胜利者,萧月国不可能不费吹灰之力拿下双杠国,那么,萧月国即便拿下桑葚国,也守不住,楚公子,你说在商人的意志上来说,为人作嫁衣的事,我们能做吗?”
  
  “我说过,从今以后,你就做许如月,这国家朝堂的事,是男人的事,你还管什么,快点过来。”楚江南很是不悦,到最后近乎是冷冷的命令。
  
  他这一番话,无疑是宣布并不会放过桑木森,无论是什么理由。
  
  赵锦绣的执拗劲儿却也上来了,在黎民百姓的问题上,在关系国家安危的立场上,是一步也不能退。
  
  如果许华晨在这里,也必然是不会退的,许华晨虽然出身权贵之家,但由于家族世代军中,军队的纪律严明,也让许华晨向来鲜少有公子哥的习气,有着嫉恶如仇的性格,对百姓民生也颇为关注,且总以为国为上。
  
  许华晨身上这些闪光着夺目光芒的特质,一直影响着赵锦绣,与他相片的过程中,不知不觉就具备了与他相同的三观。
  
  “如月,别固执了,你知道我的情况。”楚江南低低的说了这样一句话。
  
  赵锦绣颇为为难,却还是摇摇头,道:“楚公子,今日这件事,绝对不能这么做,请你拿出解药。”
  
  楚江南眸光一凌,从未有过如此怒意,浮出阴鸷的狠戾,他一字一顿地说:“你以为有人可以改变我的决定吗?”
  
  赵锦绣毫无畏惧与他对视,心里咯噔一下,有些猜测,自己一直不愿地证实,这会儿,却不得不问出来:“你非得置木森于死地,到底意欲何为?”
  
  楚江南一脸痛楚,眉头纠结得极其难看,神色却是空洞,只是呆呆地盯着赵锦绣,好一会儿,才冷冷地说:“如月,我曾给过你很多机会。”
  
  第一卷人生若只是初见第七十一章都是老狐狸
  
  
  楚江南向来是鲜少有喜怒哀乐,四年的印象,都不过是他在住竹林深处走的背影,红衣飘飞,乌发披拂,那一脸的清冷,闪着世界末日般的孤寂。
  
  只是远远地看着他,就感觉他身上散发着一种空如大海的孤寂。
  
  可是今日,楚江南向来平静无波的眼眸中有了温暖的柔情,这一贯清冷平静的脸上有了喜怒哀乐,这一刻怒火与痛楚竟是丛生茂盛。
  
  赵锦绣不由得一怔,隔着浅浅的一段距离与楚江南对视,却偏偏觉得楚江南如同陌生人,像是从来没有见过。
  
  “如月,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过来。”楚江南向赵锦绣伸出手。
  
  赵锦绣看着楚江南摊开的手,手心洁净的皮肤在曝光下显得格外诱人,这是一种绝对的诱惑,自己如果将手交给他,其实意味着一种生活的开端,这生活里,怕就会有楚江南在自己身旁遮风挡雨。
  
  可是,如今要说的是原则问题,并不是儿女情长,烟火生活。何况,赵锦绣想要想安稳生活,也不会选一个有着诸多矛盾与疑点的男子,并且性子这般清冷,又过于阴鸷。
  
  所以,赵锦绣抬眉看着楚江南的脸,轻轻地摇头,语调平静地说:“我不是站在谁那边,我是站在整个萧月国的立场上来说这件事,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国之不存,凤楼又何去何从?”
  
  楚江南一抬手阻止,颇为不悦地说:“多说无益,我给你的机会够多了,是你自己要放弃,要走上这条路就别怪谁。”
  
  赵锦绣总觉得楚江南这话中有话,像是要跟自己楚河汉界,彻底决裂一般,正疑惑不解之际,楚江南一挥手,道:“行动,留下如月的拿,其余的,杀无赦。”
  
  忽然五艘大船的底部,像是大鱼跃出水面,每条船下跃出五个灰衣人,纷纷往渡头上跳。
  
  赵锦绣连忙往后退,这才想起之前楚江南说“凤楼不会这么轻易败的“,楚江南竟是有几重实力放着。
  
  那群灰衣人甩甩身上的水,唰地从袖间拔出匕首。
  
  看这阵势,楚江南早有预谋,并且不惜让自己受伤,来引出白衣人,并且,他似乎还深深地知道白衣的弱点。
  
  “你是早有预谋?并不是来救我,灭掉桑木森才是你的目的。”赵锦绣笑着摇头。
  
  突然觉得很无力,这几日,自己感受到真情,略微的心动,却瞬间就被粉碎,这几日,每每看到一丝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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