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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为聘-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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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锦绣柳眉一蹩,眸光冷然,一脸征询的样子,鄙夷地看着江慕白。

  江慕白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却还是欠揍地说:“你是担心我跟别的女人在一起睡,才夜不能寐的,对不对?”

  “不对,江慕白你别太自恋。你爱跟哪位姬妾睡觉,统统不关我的事。”赵锦绣被说中心事,越发炸毛,一下子狠狠捶打在江慕白胸口。江慕白做龇牙咧嘴状,赵锦绣趁势一挣,没想到江慕白意是轻易就放手。

  赵锦绣闪到一边,将自己没入阴影里,江慕白却还沐浴在月华中。赵锦绣眯着眼睛打量,越发觉得这男人有一种高贵宁静之美。

  “真不关你的事?”江慕白站起身靠着窗户,背对着月,脸也埋在阴影里,但赵锦绣明显感觉这人脸上浮出了戏谑。

  “那当然。”赵锦绣头一抬,傲慢地说。

  “你一点都不在乎?”江慕白继续问。

  赵锦绣耸耸肩,气定神闲地说:“很显然的,一点都不。”心里得意,我就不遂你江狐狸的意。

  “那你却是来了大夏。”江慕白语气平静地陈述一件事。

  赵锦绣听闻,差点没扑倒在地,这男人总是一语中的。

  可惜,赵锦绣与许华晨这么多年,练就了一样本领,就是“死鸭子嘴硬”,铁证如山,都坚决不承认。所以,赵锦绣轻描淡写地说:“我来游历的。”

  “来时局动荡地地方游历?”江慕白饶有兴趣地问,懒懒地靠在窗边。

  赵锦绣不得不赞美江狐狸的逻辑思维还算不差,可惜她是赵锦绣,最喜欢的就是睁眼睛说瞎话。于是,耍赖到底的赵锦绣淡然地回答:“当然。非此,不能有所收。”

  “哦?可游历到我府上,这个何解?”江慕白气定神闲,又抛出一句,伸了个懒腰。

  这男人真是难缠的主,赵锦绣心里将之咒骂一通,面上却是虚假笑道:“出于旧识,来检查一下你的保卫系统质量如何。”

  “哦?如何?”江慕白问出这问题。

  赵锦绣白他一眼,笑道:“若要取九少性命,至少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

  “原来你这样关心我的安危,还说不在乎我。”江慕白忽然很无良地做了这一回合的总结。

  原来在这里等着自己。赵锦绣啐一口,说:“呸,谁关心你?”

  江慕白却是没有继续说话,而是随手将窗户一关,趄赵锦绣走了过来,牵起赵锦绣的手,一边往床那边走,一边近乎宠溺地说:“好了,别生气。我是巴不得就来看你。只是府内有些事,加上今晚窦家两位公子来拜访,谈了一些事,所以来晚了。”

  赵锦绣有 些懵,这家伙是在向自己解释么?一边想,一边任由他牵着,机械地往床边走。

  “你身子不好,要多休息。来,我们就寝吧。”江慕白漫不经心地说,却再度将赵锦绣炸毛,她惊喊一声:“什么?”

  第三卷人生若只是初见  第十五章  情难自抑

   

  江慕白见赵锦绣一惊一乍地,不由得“噗嗤”笑出声来。笑后叹一口气,便伸出手在她脑袋上轻轻拍了拍,有些无可奈何地说:“丫头,你当我是个没分寸的么?”

  哟,他倒是恶人先告状。他那句话“我们就寝”不就那意思么?这会儿倒是装清高,说自己是有分寸。

  赵锦绣抬手执法开他的手,眼珠子一瞪,颇为愤然、满脸不屑看丰他,一言不发。

  江慕白脸上的笑意却越发深,眼波也温柔如水,他低声打趣:“还是——,你心里对我早有不纯洁的想法?”

  赵锦绣一听这话就来气,立马反击:“谁对你有想法啊?明明就是你说的——”

  可那句话横竖说不出,便只得恨恨地瞪着他。心里腹诽:真是欠揍型人才的典范,明明是自己荡漾,还要倒打她一耙。

  江慕白不把赵锦绣的愤怒放在眼里,反而是哈哈一笑,说:“我说的是时间上的一起就寝,又不是指同睡一张床,暮你想试试同睡一张床?”

  赵锦绣无语,对他无比不屑地翻翻白眼。

  江慕白却是长吁短叹,接着又是一阵摇头,然后问:“丫头,真不知你这恶习从哪里学来的。你不会不知道,这女子直视男子可视作媚视,有烟行之兆。这狠瞪夫君,可是大罪,不仅可以被休掉,还可以直接沉湖呢。

  向来聪明的三公子,怎么会不知这些呢?”

  虽然知晓江慕白这话在逗自己,但赵锦绣心里还是一沉。因为自己才方的举动,确实是超越了这时空女子的典范与标准。这是十分危险的一件事,再说了,就算这江慕白是许华晨,自己也是按捺住,不露出马脚,让他瞧出自己是赵锦绣。非得暗中观察观察这家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状态,是不是换了个环境,就本质都换掉了。

  于是,赵锦绣立马低眉垂首,端庄地站在一旁,细声细气地说:“九少,这夜已深,风凉寒浓,不如归去,早些歇下吧。”

  江慕白被逗得哈哈笑,伸出宽大的手拍拍赵锦绣的肩膀,说:“别装了,你该什么样就什么样。我其实一直以来,都想着你在我身边,如果能真性情就最好了。你这一装啊,还真成四不像了。”

  赵锦绣听着那句“真性情”,心里也是一动,但面上还是装,继续眉垂首,细声细气地说:“奴资质愚钝,不知九少所云何事。”

  江慕白靠近一步,拉着她的胳膊往怀里一带,笑道:“好了,你向来特别,我就那么一说,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倒是别扭起来了。”

  赵锦绣低着头,鼻子抵在他胸口,闻得似有若无的清香,觉得长久以来绷着的神经都放松了,四肢百骸都没了力气。

  “好了,早点休息。”江慕白抱了赵锦绣片刻,将她摁坐在床边。

  “嗯。”赵锦绣抿着唇低着头,她反倒有些怕一本正经的江慕白。

  “安心休息,这兰苑外都是我信得过的人。”江慕白轻声说,尔后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说:“我明天来看你。”

  “嗯。”赵锦绣端坐在床前,像个小媳妇似的,听着江慕白往外间走,脚步很慢很轻,一步步地踏出去,渐渐远离。直到听到门“吱呀”一声,慢腾腾地打开,赵锦绣才呼出一口气,浑身一软,不由得靠在床边,才发觉自己的心跳得格外纷乱。竟有些不相信:自己方才真的见到江慕白了。

  赵锦绣摇摇头,心道:若是论岁数,前世二十六,这一世也有四年多,三十多岁的人,却还如小姑娘船,对男女之间的事越发不淡定了。

  那开门是极其缓慢绵长的,赵锦绣等着关门声落下,好安心睡觉,却是竖起耳朵,久久都没听到。她有些纳闷,这人连门都不知道关么?

  她寻思着自己去关门,才刚站起身,便听见惊天动地的“嘭”一声,这关门声却是很急促,江慕白像是用了很大的力气。在这宁静的夜里,这声巨响吓了赵锦绣一跳。

  赵锦绣纳闷这江慕白也不是这么毛躁的人,怎么关门关成这样,到底又是何事惹他了大少爷?

  她想着去看看这声巨响到底是怎么回事。谁知脚抬起,还没跨出去,便听见咚咚的脚步声踏在木质的地板上,敲得脆响。

  接着,便见江慕白从外间疾风般快步跨进来,那样子像是要吃人。

  赵锦绣还没弄明白,他便几步跨到赵锦绣面前,伸手将她狠狠一搂,一只手固定在她脑后,不管她惊慌的挣扎,便狠狠覆上她的唇,近乎蹂躏地在她唇上辗转。

  江慕白突如其来的吻,让赵锦绣脑袋顿时一片空白,身子僵硬,意是任他蹂躏,忘了反抗,甚至连眼睛都忘了闭上,只是愣愣地瞧着江慕白。

  烛火下的眉头拧着,像是十分痛苦。眼睛也紧紧闭着,好看的睫毛垂下来,近在咫尺,微微颤抖。他的唇不可思议的柔软,他的吻却是无比灼热滚烫狂野。赵锦绣只感觉唇像是要被他蹂躏破掉,一片火辣辣的疼,肺部的口气像是被抽空,呼吸都不顺畅,这会儿才警觉要挣扎。

  谁知才稍微一使力,却是惹得江慕白更是狂暴,将赵锦绣狠狠一搂,继而双双倒在床上,他的唇却还是一丝也不离开赵锦绣的芳泽。

  江慕白完全覆在赵锦绣的身上,使得她丝毫不能动弹。赵锦绣脑袋“嗡”一声,整个人全乱了,周围全是他清香的气息,耳畔全是他如潮水般急促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赵锦绣只觉得周围全是熊熊的火在烧,想要喝水,想要深深呼吸,才微一张唇,江慕白却是狠狠摄住她的舌。

  赵锦绣顿时僵住,只觉得千百个鼓在耳畔发狠地敲,震耳欲聋得什么也听不见。身子也僵得全不听使,好半天,双手才本能地搂着江慕白,却还觉得不够,在他狂野的亲吻里,爪子狠狠掐着他的后背。

  在短暂的不知所措后,赵锦绣很快适应他的吻,仿若是水到渠成,本能地与他一同迷恋于唇齿的游戏,乐此不疲,忘记呼吸,忘记天地。

  不知多久,彼此才短暂地分开一瞬,却只是一瞥,瞧得见江慕白朦胧的脸不甚真切,急促的喘息还在耳畔,喉间有汩汩的低哑。

  分开只一秒,便有了残缺的感觉。江慕白再度吻下,唇齿纠缠还不够,竟是一路吮吸而下,如同野兽,近乎残暴的蹂躏。

  赵锦绣只觉得难过,浑身都像是憋着一口气,“嗯”一声溢出来,极其压抑的声音滚落,伏在身上的江慕白身子一颤,搂着赵锦绣的那只手却是一紧,他忽然停止所有动作,静静伏在赵锦绣身上。

  赵锦绣喘息着,因他这个动作也有了几丝清醒,却也是一点都不敢动。

  半晌,江慕白翻身在一旁,将赵锦绣搂在怀里,让她枕在他的胸前,轻声地说:“你知道么?我真的好高兴,千山万水,你竟是真的来了。”

  赵锦绣没有答话,只是挪挪身子,往他怀里蹭了蹭。

  第三卷人生若只是初见  第十六章  任凭人声鼎沸

    
  任凭世间人声鼎沸,人潮拥挤,我再也不会放开你。

  ————题记

    江慕白伸手搂住赵锦绣,沙哑着嗓子低语:“别乱动。”

  他的嗓音带着某种压抑的颤抖,让赵锦绣身子一僵,继而想到文教彼此激烈的对决,连忙将脸埋在他胸口。

  他沉稳的心跳近在耳畔,“扑通”“扑通”,让赵锦绣更是慌乱,脸上全是火热的灼烧。

  “让你别动。”江慕白语气急促,呼吸有些重。

  赵锦绣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自然听得出这话语里浓烈的情欲意味,立马乖得像只猫咪,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只安静地蜷缩在他怀里。

  听着他有些急促的呼吸,赵锦绣不由得偷偷回味方才的一切。他的拥抱,狂野有力;他的唇柔软灼热;他的吻霸道激烈,像是强大的洪流,具有冲毁一切的力量。

  想到方才的亲吻,赵锦绣脸上热得如同火烫的钢水,那唇齿间仿若还有他淡雅的气息在流转,唇上一片火辣辣的,久久都不退。

  此刻,赵锦绣的心,像是大风吹着原野,四野的野草此起彼伏,杂乱无章,使劲摇曳,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姿态来拨乱反正。

  她在心里不断告诫:赵锦绣,你要镇定,镇定。可心却是越发如同小鹿乱撞,久久不能平静。

  她几次想要动手将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江慕白推开,轰走。可听着他急促着呼吸,想到方才的一切,以及他的警告,赵锦绣就怕得一分一毫都不敢动,只得那样侧身躺着,将头枕在他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过了好一会儿,江慕白的呼吸才渐渐平顺下来,继而变得绵长。

  睡意全无的赵锦绣这才轻轻吐出一口气,继而发觉自己整个身子都僵了,右边的手臂也因压太久,有些麻麻的痛。

  她想要翻身,却又不敢动,只得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只是这会儿,心里不似先前那般慌乱,平静了许多。

  轻轻睁开眼,视线从江慕白蓝色的袍子上扫出去,看烛火突突之下,周围物件的影子都拉得很长,微微颤动着。

  赵锦绣有那么一瞬间的恍神,仿若觉得自己还在颠簸的路上,而这一刻安宁地靠着江慕白,只是属于梦境里美好的部分。

  江慕白的呼吸越发绵长,最后竟是有轻微的打鼾声,绵绵密密的,他竟是睡着了。

  赵锦绣这下才慢慢地翻身,挪出那一条压得麻麻的胳膊。因为麻得难受,她便用另一只手半支着身子,等待那一阵的麻痛过去。

  江慕白的脸近在咫尺,长长的睫毛伏下来,像是好看的小扇子,脸上神情很放松,睡颜如同一个小孩。他的唇很好看,唇线曲折起伏都是那么诱人。

  赵锦绣忽而又想到这嘴唇覆盖的滋味,脸上一热,竟是不由得伸出那只麻痛刚褪减的手去抚他的唇。

  颤巍巍的手,鬼使神差地递过去,还没有触碰到他的嘴唇,他的头忽然一侧。赵锦绣吓得动作凝滞,屏住呼吸,那只手就那么悬在那里,像一个做了坏事怕被父母责罚的小女孩。

  半晌,见江慕白没有醒来的迹象,赵锦绣悬着的心才算放下,有些不甘心地收回手。

  这会儿,这只先前压得麻痛的手恢复了,可另一只支撑着身体的手却是酸痛。赵锦绣略一侧身,想要从江慕白怀里挪出去,于是轻轻去掰环在自己腰间的那只大手。

  一根指头,一根指头……赵锦绣终于将他的大手放到一旁,从他怀里轻轻往床边挪。一只脚刚挪下床。却听见江慕白在说话,那声音很小,甚至有些模糊不清。但赵锦绣却是听见了,因为他在低低地喊:“锦绣,别走。”

  赵锦绣顿时像被雷劈了一样,浑身僵硬,以一种很滑稽的姿势站着,没有眨眼,泪水却是从眼眶里倾泻而下。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原地怔了好一会儿,才慢腾腾地转过身去瞧江慕白。

  这一眼,便与以往在不同,这一眼,无比的辛酸。

  江慕白的神情不似方才那般舒展,眉头全拧在一起,看起来似乎很痛苦,但却还紧闭着眼睛,仍然处于熟睡中。

  赵锦绣安静地瞧着这张脸,有些陌生,又那么熟悉。

  她很想再一次听到他叫“锦绣”,想要进一步确定眼前这个睡颜俱佳的男子,这个异时空聪明绝顶的江家九少,真的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那个人么。

  然而,等了许久,江慕白终究没有再喊,只是眉头还拧着,神色也越发的不安。赵锦绣伸出手,想去抚他的脸,抚平那些不安与忧伤,但最终还是慢慢放下手,轻轻挪下床,轻轻拉过锦被,为江慕白盖上,便在这雕花的木床前站着。

  五月底的江城,虽然白日里火热,可夜里到底还是凉。这兰苑的植物又似乎比别处都多,于是下半夜的室内便更是凉飕飕的。

  赵锦绣衣衫单薄,却浑然不觉,她脸上的泪水已没有再流淌,泪痕风干,有些微凉的酥扬。她呆呆地看着江慕白,什么都没有想,却就是没办法移开视线。

  看了许久,听得远处有渺远的一声鸡啼传来,赵锦绣这才浑然惊觉手脚冰凉,胸口也因这凉一阵阵发疼,喉咙更像是火烧一般,她这才蹑手蹑脚地往外间走,去找水喝。

  外间,窗户还是透着亮。想必窗外那月色还朗净,白日里又要来了。所以,不用燃灯火,赵锦绣借着那些光线,很快走到桌前,拈一只青瓷杯,倒一杯冷掉的茶,咕噜噜灌下喉咙。冰凉的茶水让赵锦绣一下怔住,眼里竟是不争气地掉下泪,却又抿着嘴,忍不住笑,眼里的泪越发汹涌。

  当她喝第二杯的时候,忽然听得屋内有声响,虽然很轻微,但足以让她的心拧得痛。因为想到江慕白近日来的处境,虽然兰宛守卫森严,但她很怕是刺客。

  赵锦绣比任何一刻都怕失去他,因为那失去的痛曾经尝过一次,她再也不想去承受第二次。赵锦绣带着巨大的恐惧连忙往屋里跑。

  刚转过屏风,便听着江慕白的声音,十分恐惧地喊“锦绣”,尔后,他从床上坐起来。

  赵锦绣愣在屏风旁边,床上的江慕白抬起头来,睡眼惺忪的眸子,惊魂未定的神色,两人对视着。

  赵锦绣眸光如水,脸上是璀璨如星光般动人的笑容。

  江慕白一下子窜下床,鞋也不穿,几步跨过来,将赵锦绣紧紧搂在怀中,问:“你跑到哪里去了?”

  赵锦绣也伸出手,紧紧地搂着他,懒懒地回答:“口渴,去喝水了。”

  “江城初定,还不太平。以后夜里口渴就告诉我,我给你找水喝。”江慕白还是紧据悉搂着赵锦绣。

  赵锦绣觉得这家伙的提议甚为好笑,便噗哧一声笑道:“我又不是小孩子,夜里喝口水还要叫醒你啊。那我便可是真不懂事了。”

  江慕白一下子放开赵锦绣,退了一步。

  赵锦绣瞧他挺反常的,抬着看他。那眸如璀璨的星斗,脸色却黑得吓人。

  赵锦绣眉头一蹩,这家伙怎么也这样喜怒无常?

  “跟我在一起,不许蹩眉。”江慕白不悦地说。

  “知道了,大叔。”赵锦绣憋着笑。不知怎的,她看着江慕白就是忍不住想要笑。这人前世里,就算地震过后,虽然变了个人,但基本上还没有脱离他许少的范畴,如今这样子,以前却是没有见过的。

  “大叔?”他拔高声音反问,一脸的不悦,然后立马反唇相讥,道:“你都不看看,十三为人妇,十四为人母。你都二十一岁了,你好意思喊一个年方二十四,年轻有为的公子叫大叔?”

  赵锦绣装出一副很认真考虑的模样,考虑片刻,才郑重其事地说:“嗯,确实不妥,那叫大伯吧。”

  江慕白瞪了赵锦绣一眼,没有继续陪她疯,而是低声问:“现在还口渴吗?”

  赵锦绣经这一提醒,才想起刚才因为担心他,第二杯水也没有喝,连忙转身往外间走,一边走一边说:“方才你是做噩梦了吧,害得我都没有喝尽兴。”

  “嗯。”江慕白闷声闷气地回答,身形却是一闪到了赵锦绣的桌前,抢过赵锦绣手中的茶杯,一饮而尽。

  “哎,江慕白。”赵锦绣不悦地喊。

  江慕白没理会赵锦绣的抗议,又倒了一杯,再次一饮而尽。

  “江九少,不是怜香惜玉得紧么?怎么一点风度都没有?”赵锦绣在一旁气定神闲地讽刺。

  江慕白还是不曾理会赵锦绣,继续慢腾腾地再倒了一杯。

  赵锦绣觉得这家伙真不解风情,便耸耸肩说:“好了,九少慢慢品冷茶。我有些累了,进去休息休息。”

  赵锦绣一边说,一边往里走,却不料才走了两步。江慕白一下子拉住她的胳膊一拽,拽得她的胳膊像要脱臼,心里很不爽,转身就一句:“你疯了?”

  可是这句话才吐出一个“你”字,江慕白却是铺天盖地地吻下来,柔软的唇覆上来,舌在赵锦绣的唇齿扫过,冰凉的茶水入喉。

  赵锦绣忽然明白江慕白在做什么,她是又急又恼,又觉得羞,拼命地挣扎,江慕白却是紧紧抱着她,嘴唇紧紧堵着,直到她将那杯茶全部吞下,才略略放松。

  赵锦绣用力一推,将江慕白推开,又急又恼,只吐出一个字“你”,便说不下去,只是恨恨地看着他。

  无奈光线不是特别分明,这恨恨的神色与凌厉的眼神所透出的威力也减少不小,让赵锦绣觉得像是打在棉花上,心里甚为不痛快,她干脆跨步上前,狠狠地捶在江慕白的肩上。

  江慕白也是站着,任她打。

  赵锦绣打了两下,总是舍不得,又觉得羞愧得很,索性扭着就往里间走。

  江慕白却是轻轻一笑,快步追上来,一下子将赵锦绣横抱起来,在她出手之前,很准确地将赵锦绣一双手抓住,在她耳畔问:“喜欢吗?尽兴了么?”

  赵锦绣咬着唇,低着头不答话,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嗯,通常女人沉默就表示喜欢。”江慕白抱着赵锦绣走到床边,自言自语。

  赵锦绣坚决不说话,江慕白将她话到床上,继续自言自语:“好了,既然如月这么喜欢,以后夜里要喝水,就要叫醒我。”

  叫醒你才怪,我又不是找虐型人才。赵锦绣低着头腹诽,没有答话。

  江慕白搂着她滚上床,拉了锦被一盖,笑道:“别想着不叫,反正抓住你不叫一次,我就罚你多喝三杯。”

  赵锦绣顿觉人生无望。冷哼一声,一翻身,背对着江慕白,心里竟是想着他说夜里喝水要叫醒他,那便是表明:以后每个夜晚,他都会在自己身边吧。

  一种甜蜜油然而生,之前因恼他那狂放举动而紧绷的神经也终于放松下来,这一放松,便觉得四肢百骸也都放松了。整个人懒懒的,瘫在柔软的床上。

  江慕白从背后抱住赵锦绣,在她头顶上方,低声说:“别生气,当我在朦胧里,伸手一摸,你不在我身边,那一刻,我真害怕——”

  赵锦绣一动也不敢动,连一句话都不敢说。江慕白将头埋在她发间,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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