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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路荣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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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难你。”
    半夏站了起来,对傅卿和低低说了一句:“三小姐,多谢你体谅,是我对不住你。”
    “你别这么说。”傅卿璃道:“我做事光明磊落,没什么不能对人说的,老太太那边问起来,你只管如实回答就行了。”
    “是!”半夏稳了稳心神,心中对傅卿和多了几分感激。
    傅卿和看着她去了,方朝畅心斋走去。
    这个半夏看着柔弱,实际上是个极有主见的人,光看她道畅心斋不过几天,就将一众小丫鬟收拾的服服帖帖就知道了。
    她要在侯府立足,身边还真的不能少了这样一个聪慧又内敛的人。
    自己这样做,也许并不足以打动她,但是至少,在赵氏面前,她言语中会维护自己几分,这就足够了。
    至于将这个人彻底拉到自己身边来,傅卿和觉得,这事,急不得。
    回到畅心斋,刚喝了一口茶水,杜妈妈就来了。
    她的脸色很平静,看不出什么端倪来。
    “三小姐,请随我到老太太那边走一趟。”
    她的声音有些硬,傅卿和就知道,对于傅卿璃的事情,赵氏恐怕是不赞同的。
    她也不让杜妈妈进屋,当即就跟杜妈妈一起去了赵氏的院子。
    在赵氏院子门口,傅卿和见到了失魂落魄的傅卿璃,她被两个婆子架着,双目通红,头发凌乱,额头正中心还青了好大一块。
    见傅卿和满脸诧异,其中一个婆子就对傅卿和说道:”四小姐最近有些上火,老太太吩咐了,让把四小姐关几天小佛堂清清心。“
    傅卿和不知道小佛堂是什么地方,但是光听着就知道那里绝对不是什么好地方。
    傅卿和当即心下一凛,没有想到赵氏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则是这样凌厉的手段。
    看着傅卿璃那狼狈的样子,她心中不由生出几分警惕。

☆、第24章 惹祸

进了上房,见赵氏在临窗大坑上坐着,一脸的平静。
    傅卿和赶紧上前行了礼,然后走到赵氏身边,没有赵氏发话,她不敢坐。
    赵氏果然不让她坐,而是问道:”今天去广济寺怎么样?“
    傅卿和听了当即就跪在了炕边:”老太太,我知错了。“
    ”哦?“赵氏眉头一挑,双目瞬间凌厉了几分:”你说说,你错在何处?“
    “今天我跟四妹妹一起去广济寺,我是姐姐,没有看顾好四妹妹,是我的疏忽。”傅卿和说着给赵氏磕了一个头:“还请老太太责罚。”
    赵氏没有回答,而是问道:“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我说一遍。”
    “是。”傅卿和点点头,将事情的经过大致说了一遍,关键的地方说得比较详细,当然,她并没有说自己一开始就发现了傅卿璃的反常。
    末了,傅卿和再次说道:“四妹妹出了这样的事情,我心里头自责的很,好在淮王人还不错,给了玉佩,还让我们回来跟您说,他一定会给咱们家一个交代,不会白白让四妹妹受了委屈的。”
    赵氏本来以为傅卿和会推卸责任,没有想到她会主动认错,更令她吃惊的是,傅卿和居然还为傅卿璃求情。
    当即,她心中叹了一口气,这样的良善,真是跟她父母是一样的性子。在宅门里生存,心地良善可不是什么好事,她父母双亲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赵氏幼年丧母,在继母手底下讨生活,不知经历过多少算计,此刻见傅卿璃这样,心中就多了几分怜惜。
    这个三丫头,怕是比自己那时候还不如呢!
    “你起来吧!”赵氏拍了拍身边的垫子:“坐到这里来。”
    听赵氏这样说,傅卿和不由松了一口气,她刚才是真的怕赵氏迁怒将自己也关起来。
    傅卿和坐到赵氏身边,不动生色地活动了一下跪得生疼的双腿。
    “你四妹妹人太聪明了,当别人都是傻子呢。我只恨她自作主张还将我蒙在骨里,本来,我打算让她给湘王做次妃的,湘王的品行可比淮王好多了,还有你大表姐照应,她去了就是享福的,没想到她居然这样……”
    赵氏摇了摇头,深深地看了傅卿和一眼:“其实你大表姐也是很喜欢你的。”
    傅卿和听了这话,不由得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大表姐嫁给湘王两年无所出,若自己真的嫁给湘王做了次妃,恐怕只是个生育孩子的机器罢了。
    自己无父无母,在武定侯府被赵氏捏在手心里,等出嫁了,还要被大表姐吃的死死的,这种日子光想想就让人心惊。
    怪不得傅卿璃宁愿得罪赵氏也要铤而走险,恐怕她早就看透了赵氏的意图了吧。
    自己无父无母,若真的被逼急了,大不了鱼死网破。
    可她还有个母亲在赵氏身边,若真的做了湘王次妃,便只能任由大表姐摆布了。
    这一瞬间,傅卿和的思绪飞快地转了起来,她稳了稳心神道:“大表姐人好,对我们姐妹几个都不错,要不然也不会独独告诉我们皇后娘娘千秋的事情了,这都是我们沾了老太太的光了。老太太还将我做的药送了上去,我心中感激的很。”
    赵氏听了,脸上果然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是你的药做得好,这是你的能耐。”
    会做药,就会用毒,赵氏要用自己,就不得不考虑这一点。
    赵氏只生养了一个女儿,嫁到了镇国公府,而镇国公夫人,又只生了湘王妃这一个女儿。
    赵氏一个没有儿子傍身的老太太,能在武定侯府呼风唤雨这么多年,说到底还是仗着女儿跟外孙女嫁入高门的原因。
    最重要的是,现在太子之位空悬,湘王是次子,在朝野中名声又不错,并不是没有机会的。
    “老太太是自家祖母,快别夸我了。”傅卿和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做的药平常的很,倒是老太太您身子一直很康健,我想着您应该用不上药,就跟广济寺的净澄师傅求了大悲圣水带了回来。”
    赵氏微微一笑,好奇地问道:“广济寺里大悲圣水十分难求,那些香客为了能讨得圣水不惜天不亮就跑去排队等候,咱们这样的人家总不好意思与那些小民争抢,就怕失了豪门的气度,你是怎么求得的?”
    傅卿和听这话没有责怪的意思,就放软了声音道:“原来老太太也是知道的,广济寺里香火鼎盛,大悲圣水的确十分难求。因为明天就是端午了,寺里想着明天去求圣水的香客比较多,今天就多准备了一些,可巧今天我们去了,就净了寺,这大悲圣水可还有不少呢。我跟净澄师傅讨要了圣水,还让他用开戒过的白瓷钵盂装了。”
    “我让木棉带过来了,就在门口呢,要不要让她送进来?”傅卿和问道。
    “自然是要送进来。”赵氏声音轻快,带了几分满意:“真没想到你这孩子这么贴心。”
    两个孙女一起去上香,一个自作主张坏了她原本的打算,一个将她放在心上,特意为她求了大悲圣水回来,孰好孰坏,赵氏心中自然是有一杆秤的。
    三丫头的确不能送到湘王府,可是她长得这么漂亮,以后自然会有用得着的地方。
    物尽其用,人尽其才,赵氏是个非常会算计的人。
    木棉送了大悲圣水进来,赵氏道:“你们小姐说之前在庄子上你服侍的很尽心,半夏也说你是个敦厚的,早该赏你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可巧今天赶上了。”
    她的话刚落音,杜妈妈就拿了几个银角子给了木棉。
    木棉慌得忙跪下去给赵氏磕头。
    赵氏点点头道:“好了,不必磕了,好生服侍你家小姐,以后自有你的好处。”
    等木棉退下了,杜妈妈就笑着说道: “这大悲圣水是三小姐求来的,老太太您既然赏了丫鬟,这正主可不能不赏。”
    赵氏听了点点头,看着傅卿和道:“正是这个理,去,开了我的箱笼,给三丫头挑一对翡翠镯子来。”
    “老太太,使不得。”傅卿和连连拒绝。
    之前不过得了一瓶荷花清露,就惹得傅卿娇冷嘲热讽了,如今赵氏再给自己翡翠镯子,那傅卿娇还不翻了天?
    她不怕傅卿娇,但是也不想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她当即又说道:“我去广济寺本就是为您祈福去的,我没有照看好四妹妹,您都没有罚我,我心里感激的很。我求大悲圣水,是我应该做的,您赏了我的丫鬟,就是给我了极大的体面了。这其他的赏赐,真的不用了。”
    赵氏却拍了拍她的手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你身上的确太素净了,我给你的东西,你就拿着。”
    赵氏这样说,傅卿和就知道推不掉了,她当即笑盈盈道:“那孙女就谢过老太太了。”
    这般有眼色,知进退,赵氏见了,脸上的笑容就更深了。
    她满意地拍了拍傅卿和的手。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叮叮当当钗环相撞的声音,还有急促的脚步声。
    赵氏最厌烦人遇事慌张,当即就皱了眉头。
    她正要开口说话,帘子一掀,二夫人就急急慌慌地走了进来:“老太太,不好了,娇儿出事了……”
    她面色焦急,如火烧眉毛一般闯了进来。
    一见傅卿和,她就扑了过来,口中大骂着:“你这克死父母兄弟的丧门星,你好歹毒的心思,娇儿可是你姐姐,你居然能下得去手,你这黑心肠的老鸪,小小年纪不学好,坏了心肠的下作胚子……”
    傅卿和见她来者不善,早躲到了一边,二夫人扑了个空,将花梨木的椅子打翻了。
    她一击未中,脸上更恨了。
    二夫人冲着跟随而来的两个丫鬟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将这个黑心烂肝的给我抓起来!”
    那两个丫鬟看了看一脸不悦地赵氏,又看了看满面愤怒地二夫人,十分的为难。
    “够了!”赵氏大喝一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你看看你,哪有半分侯门夫人的样子,你到底要干什么?”
    “老太太啊……”二夫人一听,这才反应过来,她立马嚎了一嗓子,心急如焚地说道:“老太太,娇儿她快不行了,你赶紧让人请大夫,要是晚了,估计娇儿真的就危险了,不、要湘王妃请太医来,还是请太医更保险一些。”
    “到底怎么回事?”赵氏不耐烦地皱着眉头道:“二丫头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就突然快不行了!”
    “是她,是三丫头给娇儿的荷花清露里面下了药,娇儿昨天晚上喝了那荷花清露,今天早上就起不了床了,娇儿她……她全身浮肿,身上还痒得很,肯定是中毒了,一定是中毒了,老太太,都是三丫头她面上敦厚,内里藏奸,你要为娇儿做主啊!”
    赵氏听了这话,脸色慢慢沉了下来:“你说得可是真的,二丫头当真这么严重?”
    二夫人闻言,狠狠剜了一眼傅卿和,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是啊,老太太,您要是不相信,就过去看看吧,二丫头可受了大罪了。”
    她说话的时候,眼泪糊了一脸,妆也花了,头发也乱了,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杜妈妈,你先派人去请大夫过来。”赵氏吩咐了一声,然后转过头来问傅卿和:“三丫头,你可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说话的时候紧紧盯着傅卿和的眼睛,想从她脸上看出端倪来。
    傅卿和心中一紧,连忙摇头,向赵氏保证道:“老太太,我学医是用来治病的,不是用来害人的,我昨天将荷花清露给二姐姐的时候是好好的,我绝对没有给二姐姐下药。我跟二姐姐无冤无仇,实在没有必要这样做。”
    “牙尖嘴利的黑心老鸪,老太太,你千万莫被她骗了。”二夫人瞪着傅卿和,睚眦目裂道:“她是记恨您将荣昌伯世子的婚事给了妍儿,所以伺机报复!”
    “够了!”赵氏揉了揉眉心,有些厌烦,后天就是皇后娘娘千秋了,二丫头要真生了病,如何见人?
    她心中烦闷,当即冲二夫人呵道:“没影的事情就不要胡说八道了,你且随我一起去看看二丫头吧。”
    “老太太,我也一起去吧!”傅卿和站起来说道。
    赵氏盯着她看了一会,然后慢慢地摇了摇头:“不必了,你今天上午也累了,先回去歇着吧!”
    她的话很平和,却让傅卿和心头一颤,她知道,赵氏这样说,便是怀疑自己了。

☆、第25章 韩太医

四小姐傅卿璃在广济寺自作主张跟淮王定了婚事,让赵氏非常生气,把她关进了小佛堂净心。
    傅卿和亲眼看着她当时狼狈不堪瑟瑟发抖的样子。
    如果赵氏真的怀疑自己给傅卿娇吃的荷花清露中投了毒,恐怕自己的结果比傅卿璃还不如。
    傅卿和只觉得觉得背脊发凉。
    怎么就这么巧,自己昨天刚将荷花清露给傅卿娇,她今天就病倒了?要是换做其他人,恐怕也会怀疑是自己吧。
    有犯罪的能力,有犯罪的动机,有犯罪的机会,怎么看自己都摆脱不掉这个嫌疑。
    赵氏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去了傅卿娇住的宜勤轩,傅卿和也疲惫地揉了揉眉心,二夫人那张嘴扫把星,闭嘴丧门星的语气她真是受够了!
    还有她临走时那恨不得将自己生吞活剥了的眼神,也令傅卿和如鲠在喉。
    一定要想个办法,让她以后再不敢这么说自己才行。
    要不然自己好好的名声,都被她给败坏了!
    眼下自己不明不白就成了犯罪嫌疑人,傅卿和自然知道自己的处境尬尴,她叹了一口气,回了畅心斋。
    用过午饭,傅卿和像往常一样午睡,正睡得迷迷糊糊,就听到外面有人说话。
    “半夏,是谁来了?”傅卿和坐起来,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问道。。
    半夏打起帐幔,又端了一杯茶水给她,笑盈盈地道:“是二夫人院子里专管分派东西的妈妈,让人给咱们送菖蒲、艾草来了,让明天一早就挂上,还送了熏虫的药,让下午把院子熏一熏。”
    “小姐还要再睡一会吗?”她看傅卿和脸上还带着倦意,就问道:“我帮您把帐子放下来吧?”
    傅卿和心中惦记着傅卿娇中毒的事情,这中午也没有睡好,一直迷迷糊糊的。
    “不了,这就起来吧。”傅卿和一边说着一边挪到床边,半夏蹲下去就给她穿鞋。
    “半夏,我自己来。”傅卿和阻止她道:“穿衣穿鞋,我向来是自己弄的。”
    “是。”半夏说着,退到了一边。
    傅卿和刚穿好了鞋,木棉就急急地走了进来:“小姐,杜妈妈来了。”
    傅卿和听了,立马精神一震,她站起来道:“快请进来。”
    说着,她自己当先迎了上去。
    杜妈妈脸色很不好看,她进来先冲傅卿和福了福身,然后有些忐忑地说道:“三小姐,二小姐情况很不好,老太太说,请你过去看看。”
    不是已经请了大夫了吗?怎么还会叫自己过去?但不管怎样,这都是自己洗刷清白的机会。
    “好。”傅卿和也不多问,直接吩咐道:“半夏拿伞跟我一起,木棉在家看着。”
    她说完,就对杜妈妈道:“咱们走吧。”
    木棉看着半夏跟傅卿和一起走了,心中不由觉得有些难受,自打半夏来了,小姐每每出去,叫的都是半夏,而她只能在家看门。
    小姐是不是用不到她了,木棉心情低落地想到。
    宜勤轩里面愁云惨淡,赵氏脸色不虞,二夫人忧心忡忡。
    傅卿和也不多说话,冲赵氏行了礼,就道:”可请了大夫看了?“
    二夫人眼圈红红的,显然刚刚哭过,她额上青筋直冒,咬牙切齿道:”请了,那起子庸医说娇儿这是麻风病,看了一眼就走了,连治都不给治……等太医来确诊之后,我定要去砸了这些庸医的门面!“
    这个时候,不想着怎么给傅卿娇治病,居然惦记着打砸人家大夫,这个二夫人真是太嚣张了!
    傅卿和听了,心中暗暗忖度,难道真的是麻风病吗?
    她不由朝赵氏看去。
    赵氏疲惫地揉着额头,颇有几分无奈:“连请了三个大夫都是这样说,已经着人去请太医了,现在只能等太医来了再说了。三丫头,你先进去看看。”
    ”是。“傅卿和应了,然后就进了内室。
    傅卿娇躺在床上,一边不停地挠着自己,一边还叫着:”好痒,好痒,快帮我挠,快帮我挠挠,我要痒死了,痒死了……”
    她全身浮肿,很多地方都长出了大块的紫斑,脖子上,胳膊上都被抓破了。
    指甲呼哧呼哧地在身上挠来挠去,很多地方都是血印子,可是傅卿娇好像感觉不到疼一样,只拼命地挠着。
    “好痒啊,母亲,我快痒死了,你拿刀来,拿刀来,帮我把这块痒痒得地方割掉吧,母亲,我快痒死了……母亲,我真的受不了了,啊……”
    傅卿娇痛苦地在床上翻来覆去,因为太过难受,她不惜将两只胳膊在墙上摔来打去,以此来缓解自己身上的瘙痒。
    她满脸通红,头上都是汗,呼吸也很急促。
    看到傅卿和站在身边,她早没有了往日的嚣张,她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焦急地说道:“三妹妹,你来了,快,我背上好痒,自己够不到,你快,你快帮我挠挠,快点,快……”
    傅卿和心中不忍,一把抓住她的手:“二姐姐,你快别挠了,越挠越严重的。”
    “不行啊,不挠的话,我要……我会痒死的……”傅卿娇一边喘着气,一边站了起来,她背靠着墙,在墙上蹭来蹭去,两只手也不停。
    傅卿和见了都替她难受,昨天那么嚣张的人,今天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母亲,母亲,你怎么不进来?”
    傅卿娇大声地喊着,就像一只离了水的鱼,好像顷刻就要枯竭而死:“母亲,我好难受,我快死了!”
    二夫人声音哽咽中带着几分颤抖:“娇儿啊,你别挠了,你再忍忍,等会太医就到了,你再忍忍啊!”
    大夫说傅卿娇得的是麻风病,二夫人自然是不敢进来的,傅卿娇这样的样子太吓人了,任谁见了也要吓坏了,怎么敢进来?
    二夫人虽然爱女心切,却也不敢以身试险。
    傅卿和刚进来的时候就看出来了,傅卿娇不是中毒,得的也不是麻风病。
    她这个样子,更像是过敏。
    傅卿和上前一步,捏着傅卿娇的贴身穿的衣裳,用力捻了捻,心中就有了底。
    外面传来葛妈妈欣喜的声音:“韩太医来了!”
    然后就听见韩太医跟赵氏寒暄的声音,傅卿和连忙走了出去,见韩太医一脸郑重地问道:“不知道生病的那个小姐现在何处?”
    “在里面。”二夫人连忙掀了帘子,让葛妈妈陪着韩太医进去了。
    “这下好了,娇儿有救了。”二夫人满心希冀地念了一声:“菩萨保佑,可一定要让娇儿平平安安的才是。”
    谁知道她的话刚落音,韩太医就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慌忙退了出来,他脸上还带着慌乱,如临大敌一般道:“你们怎么这么儿戏,这是麻风病,快将人移出去隔离开,要不然,传给其他人可是要命的事情!”
    二夫人听了如遭雷击,已经忘记了哭泣,过了一会才脸色煞白恳求道:“韩太医,你是不是诊错了啊,您再给看看吧。”
    韩太医见二夫人这悲戚的样子,心有不忍,顿了顿才说道:“夫人,不是我不愿意,而是贵府二小姐的病的确严重的很,根本没法治,我才疏学浅,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这怎么会?”二夫人如丧考批一般,张皇无措地望着众人:“我不信,我不信,娇儿她怎么会得麻风病,不会的,不会的。韩太医,您再给诊诊,再诊诊吧。”
    “唉,夫人,这病根本没法下手,您是知道的,这麻风病根本没法治。”韩太医无奈地摇了摇头。
    “韩太医,您还是再给诊诊吧!”傅卿和走到韩太医身边道:“您连脉都没有诊,怎么就断定我二姐姐得的是麻风病呢?”
    韩太医五十多岁,在太医院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因为医术不错,所以那些达官贵人都对他颇为敬重。他万万没有想到,居然敢有人质疑他的医术。
    他看了一眼傅卿和,然后不悦道:“太夫人,我已经说了,这是麻风病,根本没人能治得了这病。府上二夫人爱女心切,不愿意相信这个我能理解,但是,贵府这位年轻的小姐也来质疑我的医术,这个我实难忍受。”
    “韩太医,我这孙女没有别的意思,你千万莫往心里去。”赵氏看了傅卿和一眼:“三丫头,快给韩太医赔不是。”
    傅卿和不急不缓地说道:“是,韩太医,我刚才说话有些直,您千万别生气,不过我没有其他意思,我只是有些好奇,您刚进门就退了出来,连脉都没有诊,怎么就知道我二姐姐得的是麻风病呢?”
    韩太医哼了一声道:“望、闻、问、切,望字排第一,切字排最后,很多时候根本不用切脉,就知道这个人的病症了。贵府二小姐,全身浮肿,身上长斑,骚痒难耐,分明就是麻风病的症状!”
    “韩太医说的固然有道理,可是并不是浮肿长斑就一定是麻风病啊,也有可能是其他的原因,韩太医有没有想过呢?”傅卿和问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韩太医突然拔高了声音: “我韩某人行医多年,岂会连麻风病都不认得?”
    一个小小的未及笄的黄毛丫头也敢来质疑他的医术,这令韩太医十分愤怒,他一甩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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