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擀面皮--妾即是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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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因为郝琪之前和赵天虎有过过节,你们就先入为主,你们就将心比心,认为郝琪不会以德报怨?认为郝琪会在那一刻落井下石?大人若是要判罪,就判我这个做姐姐的罪吧。”
  
  县官大人头顶上的“清正廉明”四个大字,明明因久未清扫而蒙上了一层灰,在郝运的眼里,却刺眼得很。
  
  “姐,你胡说什么!”郝琪终是唤出了第一声姐,“你何罪之有?”
  
  “不,我有罪。我的罪,就是把你教的太正直。我的罪,就是把你教的太善良。若不是这样,你怎会不像其他正常人那般以牙还牙,怎会跳水去救赵天虎,怎会被人怀疑成杀人犯!”
  
  自私无罪,善良有罪。正如郝琪之前所说,怪不得有那么多人都喜(345文学…提供下载)欢袖手旁观,最起码,不会被人反咬一口,不会反惹一身骚。
  
  “大胆!你是在讽刺本官糊涂判案,造成冤案不成?”当着这么多百姓的面,被这样讽刺,李敬的面子顿时挂不住了。
  
  官威,对于现在的郝运而言,再也没有一点震慑力了。想要守护的人都将守护不住,她难道还要违心去守护那不够资格的官威吗?她抬眼,眼里的泪水划出讽刺的痕迹,“难道不是吗?”
  
  “大人,若是一定要判一个人的罪,就判民妇的罪吧。”郝大娘也站起身,走到郝运身边,将她的手攥在手里,脸上是半干的泪痕,“这两个孩子的爹死得早,是我这个做娘的没有教好他们,没有教他们怎样才能学会明哲保身。”
  
  公堂门口挤满了人,听着这母女的话,有的将信将疑,有的嗤之以鼻。其实,这些百姓也希望可以看到真相,可很多时候,真相并不是那么容易就得的出来的。更多时候,不过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信谁也不过各凭主观,毕竟,人们总是对他们无法理解的事情持怀疑的态度,更多的时候,以牙还牙比以德报怨更容易让人接受……真相,倒显得无足轻重了。
  
  李敬的脸已经黑的不行,从头到尾,他似乎都没有说过一句要判郝琪死刑的话,这姓郝的一家却字字暗示明示他是个草菅人命的昏官。若是随了自己的私心,他还真想菅给她们看,昏给她们看!
  



27、杖刑

27、杖刑 。。。 
 
 
  “大人,您也看到了,这姓郝的仗着有鹿家撑腰,连大人也不放在眼里!”
  
  赵家人的煽风点火,其实真的很有用。
  
  这李敬之前和鹿家关系就不甚好,三年前更是与鹿家关系闹得很僵,说到底,还是鹿家少奶奶失踪一事,他真的动用了官兵,也尽力搜寻,可是寻不到人,能怪他吗?当时,鹿世杰当着那么多衙役的面,指着他的鼻子说的分外难听的那些话,他这三年来从未忘过。他好歹也是一介官员,鹿家再家大业大,也不能让他如此下不来台。对于鹿世杰乃至整个鹿家,他是记恨至今的。
  
  如今,又一次被人当着更多人的面,明朝暗讽,而且又与鹿世杰有关,这个仇,他是很想报的。堂下这个嚣张的女人,据说是鹿世杰很宠爱的妾室……
  
  “辱骂朝廷命官,杖责二十。”
  
  冰冷的公堂上,一句冰冷的话从高座上丢了下来。
  
  “姐!”
  
  “运儿!”
  
  郝运直把嘴唇咬得出了血,她转过身,看着门外黑压压旁观的人群,眼神冷了下来。她看着已经执着刑杖走来的衙役,走到跪着怒视着她的赵家人,趴了下去。
  
  “姐!”郝琪挣扎着,奈何被衙役给擒住,动弹不得。
  
  郝大娘一介妇孺,想要扑到女儿身上却被衙役拦住,此时更是泪流满面。
  
  刑杖打在臀部,发出沉闷的声音,如敲击在郝琪和郝大娘的心上,带来的只有感同身受的疼痛。
  
  出乎众人意料的是,壮实汉子尚不能忍受的杖刑,那个看起来娇小的身躯却硬是一声都没叫出来。
  
  “天虎的死……唔……”
  
  趴在地上的女人开了口,声音不大,却足以令在场包括旁观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楚。
  
  “我很……唔……难过……”屁股袭来的火辣辣的痛楚,令郝运的眉头挤得不能再挤,不过三板子下来,额头已经有汗珠渗出。她原本还可强自忍着,只是这一开口,竭力忍住的呼痛声便有些含糊不清地滑出口。
  
  “犯不着你猫哭耗子!天虎还不是你们害死的!”
  
  看着赵天虎的母亲猩红的双目,郝运痛苦难耐的眼里也染上了一丝悲戚,丧失独子的感受,她虽不能完全了解,却也能体会一些。现在,郝琪还没有丧命,她的心,已经痛得不能自已。那种痛楚,比身上的痛楚更胜百倍。
  
  “天虎若……唔……真是郝琪害……唔……死的……这样的弟……唔……弟死了我心里……唔……即便难过却也认为……唔……他是罪有应得……唔……给天虎陪葬也……唔……是他该受的。可是……唔……若是天虎不是郝琪……唔……害死的郝琪当初若真心想救天虎……唔……天虎泉下有知……唔……知道你们这样逼迫郝琪……唔……他能安宁吗……唔……”
  
  执行杖刑的衙役手下的动作也缓了下来,他做衙役这么多年了,在他刑杖下的人,求饶的居多,嘴硬的也不是没见过,却从未见过有一人,而且是一个瘦小的女子,在刑杖下会如此“话多”。
  
  就在这时,郝大娘从地上起身,身旁的衙役忙拦在她身前,生怕她冲过去。孰料,郝大娘只是看了痛苦的女儿一眼,双目无神地走到郝琪身边,郝琪狠狠地把头埋在她怀里,呜咽不已。
  
  郝大娘把他的脑袋从怀里捧起,有些粗糙的手抚着他的脸庞,温柔道:“郝琪,你就去了吧。”
  
  ……
  
  郝琪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母亲,怀疑他是不是听错了。
  
  “看样子,是无人能还你清白了。你姐姐为了你,已经被打成这样。娘不愿看到你被屈打成招的那一刻,不若,安心去了。”
  
  “娘,我没做过的事情,为何要承认?”郝琪忿忿地说着,瞥见杖刑完毕看样子已经有些神志不清半昏迷的姐姐,又把接下来的话憋了回去,点了点头,“好。若是我的认罪,能换来姐姐和母亲的安全,我愿意。”说着,坚强的脸上泪水已经不争气地流出。
  
  郝大娘用手指抹开那些泪水,“傻孩子,谁说要你认罪了?不是你做的事,就是死也不要承认。与其让你死在这肮脏的国法下,不若死在娘的手里……你若是要怨,就怨娘没本事还你清白。死后,万万不喝那孟婆汤,找到赵天虎,一定要将你的冤屈诉给他听。在阴间,再不要如此好心,这世上,好人是不会有好报的……”说着,她看向赵家人,“你要记清楚,是赵家人害死你的,是赵天虎害死你的,是这是非不分的糊涂官害死你的!在阳间,无人能还你清白,在阴间,该索求的该报复的一样都不能少!”
  
  最后一句话,她几乎是喊出来的,凄厉的声音里,是悲哀,更是控诉。
  
  赵家人听完这话,均觉得寒意袭身。心里原本满满的愤怒,也添了几分不确定。
  
  阴阳鬼怪之说,于活人而言,本就是心存敬畏不可擅妄的存在。
  
  “我不要。”郝琪替母亲擦掉簌簌的泪珠,轻轻啜泣了一声,“我只要记住我这辈子最亲的人,我只要记住娘,还有郝运。其余的人,还有一切肮脏的东西,我都不要记住。至于赵天虎,我也不愿把这辈子的恩怨再带到泉下,他若是有知,看到我被如此冤枉,他心里想必也不会好受。”
  
  郝大娘一怔,随即泪水更是开了闸般涌了出来,只是抱着郝琪,不断重复着:“傻孩子,我的傻孩子……”
  
  这一刻,没有那代表权力的惊堂木,全场却难得地鸦雀无声。
  
  或者,人们的心里,已经愿意相信郝琪是无辜清白的。因为他只是个十二岁的孩子,十二岁的年纪,还不足以能将装模作样扮到如此炉火纯青的地步。
  
  后堂的叶夫人眼睛也略有湿润,看向一旁正用绢帕擦拭着眼角的儿媳,雍容的面上浮出一丝笑意,对一边的仆人道:“把县官大人找来,就说——”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叶夫人的话还未说完,就听见公堂传来一个人的怒吼。
  
  “运儿!运儿……你没事吧?”
  
  郝运迷迷糊糊中,似乎听到有人唤她,她还未睁开眼,听见那人问她有没有事,嘴角艰难地扯出一丝笑容:她现在这样,像是没事吗?
  
  “世杰,你不要碰她。”
  
  叶夫人听到这话,终是意识到了来者是谁,自是她那外甥女熙瑶和外甥女婿鹿世杰。
  
  “别碰……疼……嘶……”郝运神志原本不算太清醒,但是被那种碰触带来的痛楚给疼得清醒了大半,慌忙睁开眼,这才看见自己竟然被鹿世杰搂在怀里!一时间,强装的坚强瞬间崩塌,泪水瞬间就模糊了视线……她以为,这个胸膛她这辈子都再也靠不了了。
  
  郝运太累了,累到无力去推开这本不该属于她靠的胸膛。
  
  “大胆!竟然敢擅闯公堂!”李敬一看来人竟是鹿世杰,原本有些软下来的心顷刻就硬的不行。
  
  熙瑶对盛怒的鹿世杰作了个平息怒气的手势,站起身,对堂上的李敬施了礼,轻启朱唇,温软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公堂上。“敢问大人,郝运犯了何罪,要对一个弱女子行此大刑?”
  
  “扰乱公堂,辱骂朝廷命官。”李敬冷哼一声,“二十大板,已经是本官手下留情了。”
  
  “熙瑶再多问一句,郝运是如何扰乱公堂,如何辱骂朝廷命官?”
  
  李敬怒极反笑,“难道本官还需要向你一介妇人汇报不成?鹿少奶奶,身为女儿身,就该好好相夫教子,这公堂上抛头露面,多管闲事,怕是有失身份。”
  
  熙瑶不以为意,反驳道:“郝运与我情同姐妹,妹妹无端受此重刑,我这做姐姐的,心疼妹妹,为妹妹讲几句公道话,在大人口中,竟然就变成了多管闲事?”
  
  “情同姐妹?”李敬脸上挂着不明的笑意,“早听说堂下这女子之前是鹿家公子的妾室,不过前些日子已经被扫地出门,现在,鹿少奶奶口中的情同姐妹,还真是令本官费解。莫不是,鹿公子念及旧情,欲要重续前缘不成?”
  
  “堂堂一介县官,竟然如市井之民一般,在公堂如此庄严的地方,说出这种有损身份的话。”
  
  “鹿少奶奶,本官念你一介女流之辈,不愿为难于你。若是你再胡搅蛮缠,休怪本官法不留情!”
  
  “大人在惩治郝运时,可念及她亦是女流之辈?我本无意胡搅蛮缠,不过是说了几句实话,难道大人所理解的法,竟是要惩治坦诚之人?”熙瑶不卑不亢,端庄却不失豪气。
  
  这样的女子,本就该是众人口中的传奇女子。郝运侧身靠在鹿世杰怀里,把郝琪的手紧紧握在手里,如是想。
  
  “熙瑶,与他废话那么多作甚?”鹿世杰看着惨白着脸的郝运,还有那县官李敬和熙瑶的争执声,脸色愈加难看。
  
  “鹿世杰,你莫要太嚣张!”
  
  “大人且息怒。世杰年轻气盛,说话虽有些冲,到底也是护妹心切。我今日前来,并非存心扰乱公堂,而是有一正事想向大人禀告。”说是禀告,可熙瑶的态度给人的完全是一种平起平坐的感觉,甚至,还要略高一些。
  
  “何事如此紧急,不能等到稍后再议,需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打扰本官断案?”
  
  “自是不能等到稍后,因为此事,关系到大人如今正在断的案子。”熙瑶说着,绝美的容颜浮上了若有似无的笑意。 



28、重审

28、重审 。。。 
 
 
  “大人,知府大人来了!”
  
  李敬正在对鹿少奶奶吹胡子瞪眼,恨得牙痒,便见一人冲进公堂之上,喊出这么一句在众人间炸开了花的话。
  
  李敬忙从高台上下来,(http://www。345wx。com)整 理了官帽和官服,出门迎接。
  
  知府和知县虽然只有一字之差,到底不是一个层次的,单看百姓的反应就可以窥知一二。这些说是来监视他断案是否公正的百姓,他之前软的硬的都用了,也没有把这些人给驱散开。这知府一来,一字不用说,这些百姓便让开了道,很自觉地跪了下去。
  
  “下官不知知府大人前来,有失远迎。”李敬说着,已经行了下级的跪礼。
  
  知府大人从官轿上下来,见周边跪倒一片,笑道:“百姓们,都请起吧。”
  
  百姓们面面相觑,都相继站起身。这时,还跪着的李敬就显得有些突兀了。
  
  知府奇道:“李知县如何还跪着?”
  
  “回知府大人话,知府大人只让百姓起身,并未允许下官起身,下官不敢妄动。”此刻的李敬,还真是温顺得很。不过,也要知府大人买账才可。
  
  “哦?李知县此话,可是在意指李知县并非百姓?”知府的笑容敛去,“本府倒是颇为好奇,在你当知县之前,你是何身份?莫不是李知县乃神童,生来即为官?”
  
  “知府大人息怒,是下官口误。”李敬的脑袋上直想出汗,他自是感觉出了,这知府怕是心中对他有偏见。而造成这偏见的,定与那鹿家脱不了干系。他的心里,又在鹿家的账上记下了一笔。
  
  “起来吧。”知府丢下这么一句,便从跪着的李敬身边走过,径直走到公堂。
  
  “不必驱散百姓。”知府坐在方才李敬的位置,看见李敬招呼衙役在驱赶百姓,开口阻止。
  
  “既然是公堂,那就让这案子公平公正公开。是非论断,总得给百姓个交代。恶人自当受到惩罚,若这孩子真的是无辜的,救人反被冤的事情真的发生,日后谁人还敢行善?长此以往,人人只懂明哲保身,变得自私冷漠,是非不辨……本府决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在本府的管辖范围内!”
  
  “知府大人说的极是。”李敬侧过身,抬起官袍的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刚想上台,发现自己的宝座已经有人,而这个人借他个胆子他也不敢把他撵下来,附耳一衙役,压低声音斥道:“还不赶紧搬个椅子给本官坐!”
  
  “李知县要坐哪里,这可是你的县衙你的公堂。”
  
  “知府大人在这里,下官怎敢逾越。”
  
  “本府只是监审,真正断案的还应该是李知县。来,坐这里。”知府大人招了招手,笑得和某种动物很像。
  
  “下官不敢……违抗……”李敬硬着头皮在知府大人身旁坐下。
  
  “李知县,请吧。”知府瞄了瞄桌上的惊堂木。
  
  李敬手里的惊堂木轻轻落在桌上,道:“闲杂人等回避公堂。”
  
  这个闲杂人等指谁?
  
  熙瑶的手搭在鹿世杰的肩上,轻声道:“世杰,知府大人坐堂,定会还郝琪一个公道。你我还是先离开,郝运身上的伤要紧。”
  
  鹿世杰的目光从跨入公堂的第一步起便未离开过郝运身上片刻,此刻听闻熙瑶一言,方点了点头。
  
  “不要。我要留在这里。”郝运的双手仍旧死死拽住郝琪的一只手,丝毫不放松。
  
  “郝运,你先离去,知府大人在这儿,我不会有事的,说不定晚上就能回家一起吃饭了。”郝琪说着,就挣开了郝运的手,对鹿世杰和熙瑶二人深深作了揖,“鹿少爷,鹿少奶奶,郝运就拜托你们照顾了。”
  
  “我说了,我不要,我是你亲姐,哪里能称得上是闲杂人等?”
  
  “运儿……”
  
  “你不要这么固执好不好!”郝琪黑黑的脸顿时拉了下来,“你这副样子,趴在这里难看死了,你在这里,只会让我分心。若是我因此说漏了或者说错了什么,你要如何负责?”
  
  “运儿,你听话,先去看完大夫处理伤口再说,这里,娘在这儿。知府大人是青天大老爷,想必会还郝琪一个公道的。”
  
  听了郝大娘的话,知府大人有些了然地笑了。这些人,左一口还公道,右一口青天大老爷,这马屁拍得也太过明显了。
  
  “……好,我在家等着你们回来。”
  
  “知府大人请。”
  
  “本府说了,本府只是来视察,断案还得李知县。”
  
  “下官遵命。”李敬坐正了身子,惊堂木又是一拍,“升堂!”
  
  “威——武——”
  
  长音回绕在整个公堂,所谓的重审,也就此拉开了序幕。
  
  “子洛,你可有收获?”
  
  “还是那些无关痛痒的话。”
  
  “后日案子就要审了,都到这个时候,你仍然能如此心平气和地说话,真不知该说你是镇定得过分还是冷情。”
  
  “要不然呢?”叶子洛视线未转,“像你这样在我眼前来回得晃?”
  
  李嘉豪的脚步终是停顿了下来,“要我说呀,问也白问。即便真得找到目击郝琪下水的证人,赵家还是会咬定郝琪跳水不是为了救人是为了落井下石杀害赵天虎。”说完,李嘉豪的脚步又不经大脑控制地左右晃荡。
  
  叶子洛看着清澈却不见底的湖面,沉默不语。
  
  “你说那郝姑娘的弟弟也真是多事,何必要跳下水多事……”
  
  “救人一命,在你看来,是多事?”
  
  “……我说错话了,甭生气。”李嘉豪终是感觉到了叶子洛不寻常的气息,将大丈夫能屈能伸进行完美的诠释。“我只是觉得,郝琪打在赵天虎脖颈的那下,动机如何,旁观者也难以说个明白……我这是在为郝琪感觉可惜,太不值了。”
  
  “他不会被判罪,”然后顿了顿,又加了一句,“最起码不会判死罪。”
  
  “不会被判罪?你何以如此确定?”
  
  “正如你所说,动机,无人说得明白,证据不足,只要郝琪本人不认罪,自然不会判罪。”
  
  “那——”李嘉豪突然有种被耍了的感觉,“那我们这么辛苦找证据,吃饱了撑的?”
  
  叶子洛随意地扫了他一眼。
  
  “呵呵……我所认识的子洛,是个虽然无聊但绝不会没事找……应该说你不是个无聊到没事找事吃饱了撑的主。”李嘉豪咽了咽口水,子洛无波无情的眼神,好有无声的杀伤力。
  
  “还望子洛公子赐教。”说着,便作势弯腰作了个揖。
  
  李嘉豪的装模作样,叶子洛看在眼里,却隐隐得有些烦躁。“不判罪,并不代表就会洗刷清白。不清不白结了案,他以后要走的路,是难以想象的艰难。”
  
  寥寥几句,李嘉豪却听懂了。人活在世,不过就活一张脸。被人戳着脊梁骨,即便性命得以保全,亦是徒然。想到这里,他突然就觉得很惭愧,也进一步意识到了他和叶子洛的差距。
  
  李嘉豪站定,很正经地行了大礼,道:“子洛,方才我还道你冷情,现在方知是我浅薄了,请恕我方才口无遮拦。”
  
  “你也会这般客气,倒是稀奇。”叶子洛难得地打趣他。
  
  一向脸皮厚的李嘉豪终是也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忙道:“不说这个了,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少爷,少爷……”
  
  李嘉豪看着大呼小叫跑来的人,努了努嘴,道:“你的贴身小厮又来了。”
  
  “齐修,什么事?”
  
  “少,少爷……”齐修看着自家少爷,急得不行,却只能不断喘着气。
  
  李嘉豪终是看不过去,道:“喘口气歇歇再说,跑都跑来了,也不急于这一时。”
  
  齐修不断摆着手,“不,不能,喘,喘……”
  
  “那你别喘了,直接死翘翘算了。子洛,你这找的什么小厮……”
  
  “少爷,郝,郝姑娘弟弟的案子,改,改到今日审了!”
  
  “什么!”李嘉豪一把抓住齐修。
  
  叶子洛蹙眉,问道:“什么时候开审?”
  
  “现在已经在审了!”
  
  “真是的,你怎么不早说!”李嘉豪放开齐修,就要拽着子洛跑,可是子洛的身子却丝毫未动。“子洛,你还磨蹭什么?”
  
  “我们不能去。”
  
  “为何?”
  
  “现在去,只会令郝姑娘一家惹人非议,带来难堪。”
  
  李嘉豪听了,先是不解,随后思量了片刻后,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不无讽刺道:“你是担心郝姑娘惹人非议,还是担心你自己会惹人非议。难堪?是,你叶三公子是何许人物,清高得不愿沾染一点灰尘,你是担心旁人看出你和郝姑娘有牵扯坏了你的名声……”
  
  叶子洛反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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