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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恋风情-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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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他只好命令门内最擅长跟踪的高手,不分日夜二十四小时地监视古玉阑,将她日常举动一一来报。
            她曾打过几通语意不明的电话,简短而不易追踪讯号,所以嫌疑最大。
            应该说,可以肯定是她在背后搞鬼,和外人合作出卖良知。
            “如果他们要法老王的权杖,怎可能按兵不动得像死人。”
            这个死宇真敏感,蓝豹狠厉地瞪向失言的任依依,害她差点跌一交。
            “我想他们在磨损我们的耐性,等到体力透支再提出要求,不怕我们有精神和其周旋到底。”
            开口的管观阳也是一身疲惫,看得出来睡眠不足。
            “哼!真小人,小芹和他们无冤无仇,要绑架也要绑对人,至少蝶姊有能力脱身。”任依依随口一句话又惹人不快。
            “任小姐,不想挨拳头就闭嘴。”他的小瓶儿就不危险吗?风向天没好气地说着。
            “我说的是真话,蝶姊不仅聪明,而且机智过人,只要肯分点心转动脑筋,应该不难逃脱。”
            “应该?”瞧瞧,说得真令人寒心。
            她人命就这么不值钱,非推她出去送死不可。
            秦逆蝶手绕着小球玩,不见关点惊惶失色,似乎事不关己地保持冷静态度,没有意思加入躁虑一族。
            因为她被锁定了。
            这是一种莫名的感觉,注定要欠下一笔人情。
            数天前,纪小芹尚未被绑架,有个非常悦耳、动人的女性嗓音在她耳边响起,要她静观其变,不用忧心,保证人质安全无虞,毫发未伤地送回。
            当时她当是玩,不以为意地回头望,却不见身后有人影,她知道自己遇上真正的高手。
            这些天不断有人以私密的方式把纪小芹现状告知于她,以她的巧心慧思岂会猜不透此人的动机,分明是制造机会勒索人情。
            有所图的人相当可怕,而她毫无反击的能力,只任其摆布。
            真是糟糕得令人气馁,光有高智商反成讽刺。
            “小蝶,你从头到尾都没开过口,是太有自信还是一切尽在掌握中?”了解她脾性的董至威如是问道。
            经他一提,她顿成众人焦点。
            “咳!今天气候凉爽,咱们不如去散步。”喔!不,瞧她说什么白痴话。
            “懒人提议要散步,难怪雨老是下不停。”管观阳难得严厉地沉下脸。
            “我……呃,大家吃饭,吃饱好办事。”她笑得很心虚。
            “吃饭——”
            饱含怒气的吼声快震破天花板,个个目露不可思议的眼光瞪向她,似有所悟地知晓她的懒病又发作。
            尤其是烧红眼的蓝豹几乎要掐死她,要不是两臂被人由后扯拉着。
            “秦、逆、蝶、你、给、我、说、清、楚。”
            懒人是否同精神病患同享法律豁免权?“小芹很安全。”
            “为什么你会知道小芹安全——”蓝豹几乎是扯破喉咙地喊。
            “我没告诉你吗?”
            “没有。”
            所有人用愤怒的悟气代替蓝豹回答。
            “是吗?”她一脸迷糊样。
            “嗯——”
            面对众人怒目,她浅然一笑,“有个自称是朋友的朋友在保护小芹,目前她像在度假。”
            “先前为什么不说?”
            “我忘了嘛!”秦逆蝶无辜地眼一眨,叫人有很深的无力感。
            “你、忘、了——”
            就在秦逆蝶遭受各方炮火攻击之际,认为她罪有应得的风向天暗暗思忖。当初她说过有三路人马挑上她,一方是已解决的埃及政府人员,另一方是以阿萨斯为首的中东人,第三方他是怀疑而不敢断定,迟迟未公布答案。
            如今,他大底有腹案了,那方诡异的人马除了“她”以外,没人会无聊地跳出来把干净的水弄混杂。
            唉,应该同情谁呢!
            他?她?还是……自己?此时电脑萤幕的红点的移动,发出刺耳的哔哔声,封住众家兄弟姊妹的口。
            “有动作了,准备行动。”
            一行人像打了强心针似地精神一振,纷纷拿起从龙门A来的轻便武器,打算给敌人来份见面礼,好好整个型。
            想落跑的秦逆蝶叫蓝豹拎个正着,没义气的懒人应当前锋,叫她学会勤快为何物,省得老是以“忘了”来考验众人的忍耐力。
            遇到这种情形,心疼情人的风向天内好选择失明,无视那对无言明眸的求救讯号。
            谁叫她这回当真懒过了头,天理也难容矣!
            大义灭亲的他是否有减刑?
            是疑心生暗鬼吗?她怎么总觉得有人在身后盯着她。
            极为谨慎的古玉阑频频回首,舍弃四轮轿车以两足代得,在小巷道中穿梭,然后搭上平民化的公车往桃园方向而去。
            换了几班车到达巴陵终站,由下巴陵步得约八公里至上巴陵,再沿产业道路前进七公里,进入所谓巨木群的拉拉山区。
            算是半个龙门人的她受过基本的体能训练,十几公里的健行对她而言像到健身院运动一、两个小时,丝毫不见疲色。
            巨大山毛桦旁有条越野车步道,山区雨量丰沛,造成路面泥泞不堪,她也一身湿地狼狈不已。
            一个受宠的天之骄女为何在雨中上山,难道无畏山滑路险?当人的心充满怨怼和憎恨时,原本的良善将腐蚀,转成黑暗。
            “可恶,什么鬼天气,台湾真不是人住的地方。”她啐声骂道,抹挥眉间的水滴。
            不对劲,太诡异了。古玉阑下意识地往后瞄,心中不安逐渐加深,手冷来自心寒。
            这情形非常不寻常。
            从她策画行动到主动连络利欲薰心的中东人,一切顺利得令人发毛,有如神助般天衣无缝。
            但这反而让她越来越害怕,有点像走入陷阱的猎物,每走一步路都被人精准地算计着,膝提得战战兢兢,生怕一个踩空,会跌得粉身碎骨。
            尤其是现在,她觉得自己更像猎物,恐慌地逃避猎人的追捕。
            “玉阑,你别自己吓自己,不会有人发现是你在操纵布局,你太疑神疑鬼了。”
            是呀!谁会注意到你,空有美貌却无法掳获心爱男子的心,用尽心机仍换不得他的回首一顾。
            权与利和她何干,她要的不过是一份不凡的爱情,为何无人体会她的痴心,狠要打碎她编织多年的美梦。
            爱人何错之有,非要毁灭她?不甘呐!
            凭什么一个姿色普通的女子能凌驾于她,将她的自尊踩成泥浆,万劫不复。
            你们敢轻视我的存在,我会让所有人永远记住“后悔”怎么写。
            “女人,你来迟了。”
            路的尽头是一幢两层楼的欧式别墅,占地百来坪。
            “你的英文咬字太生硬,我建议你换个英文家教。”湿冷让古玉阑口气不快。
            向来大男人主义的阿萨斯哪容女人猖狂。“你该庆幸自己还有点用处,不然我早拿你的身体取悦自己。”
            古玉阑咬痛下唇,好阻止自己欲杀他为快的冲动,一切忍耐都是为了等待——等待胜利的一刻。
            “人质还好吧!你们没玩死她?”
            一提到人质,阿萨斯就有一肚子火。
            “你出的什么馊主意,一个看得碰不得的病女人,老子想上她就吐我一身秽物,真是没用。”
            她纳闷地问道:“你不是边疆饿了她四、五天,怎么还吐得出东西?”
            “我哪知道台湾人都吃什么鬼玩意长大,关了她五天还像没事人似的唱歌、吟诗。”
            一说完,二楼尽头处传来类似黄梅调的唱腔,唱着哥哥前面走、妹妹后面跟。
            “奇怪,你真的没给她东西吃?”太反常了,古玉阑心中的不安扩充到极限。
            “我和手下都快不够吃了,谁理她饿不饿肚子。”说到这,阿萨斯想起有话要问:“我的权杖呢?”
            她睨了他一眼,“心急易坏事,人质在我们手中,他们早晚会筋疲力尽地奉上你要的东西。”
            “你最好不要诓我,我不是傻瓜。”他等得不耐烦了。
            财富、权势唾手可得,他将成为全世界最富裕的掌权人。
            为了这点,他不得不屈居在这个蕞尔不国等候时机。
            “我也不是傻瓜,拿命来陪你玩无利可图的游戏。”
            算是互利吧!
            她故意拖延时间好让对方自乱阵脚,疲于奔命地耗损精神力气,她才能以逸待劳地予以痛击,以报断手及拒情之恨。
            她很清楚自己的实力不足以对抗他们,所以才千方百计地找来帮手,让阿萨斯去背黑锅,挑拨两方相互厮镣,她隔岸观火,再适时地伸出致命之手。
            面对面她的力量太悬殊,她是不会试着以卵击石。
            “几时要引蛇出洞?”阿萨斯躲得有些躁,想找个女人降降火。
            古平阑见他面露淫色,心下一紧道:“一下山我就会变音去电通知,很快会有你要的权杖。”
            “然后呢?”真想玩玩这女人。阿萨斯心痒难耐地直盯着古玉阑曼妙身段。
            她被瞧得心生呕感,“然后就等他们自动上门。”
            “是吗?”他伸出手想摸摸她标致的脸蛋。
            她身手敏捷地一避。
            “别忘了,我们是合伙人。”
            他笑得淫秽,“我好久没碰女人的身体了,咱们就‘合伙’、‘合伙’。”
            “你无耻,我可不是妓女。”她狠狠地拍掉他肥黑的大掌。
            “我没玩过中国女人,你就凑合凑合让我上一回。”光想就兴奋,胯下物硬了起来。
            一察觉他的生理变化,古玉阑第一直觉是要自己镇定,“你不想要权杖了吗?想想它将带给你多少满足。”
            “嗯?”
            阿萨斯处在亢奋,权利与欲望两相拔河。
            “为一一时的欢愉而失去致富的机会,怎么算都划不来是吧!”
            一咬牙,他忍了。“好,我等你把权杖取来。”
            话才说完,一道人影破窗而入,寒鸶的眼神有如持镰使者。
            “不必麻烦了,我亲自送到府。”
            随后又是数道人影,只不过他们是有礼地打开大门,鱼贯而入。
            可想而知,接下来的情景有多惨烈。
            上帝掩耳呼阿门。
            第十章
            “啊!黑桃K,我又输了。”
            “玩牌最忌有自我,你的破绽太多了,会赢才有鬼。”
            “哪有,我都照你说的神色自在,不轻易表露喜恶,装得很痛苦呐!师父。”
            “笨徒第,你拿到好牌时,嘴角会不经意地上扬,眼尾喜挑,最重要是眼神。”
            “我眼睛没乱瞟,如你所言的不生波动,清澈如平湖。”
            “那是生手,一遇到稍有根底的好手就不难瞧出,平静下一闪而过的情绪,你太嫩了。”
            “哼!谁说过我是可造之材的?!你小看我了。”
            “喔,你在哼我?”
            “我……我不敢。”
            心虚的纪小芹低垂着头,明明眼前是个美得出尘的凌波仙子,可是只要其眼尾轻轻一吊,她就有种心脏病发作的惧意,表现得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几天前,平空而出的美人儿挡了她的路,说有个有趣的游戏要她配合,只要五到七天的时间即可。
            不知为何她竟傻傻地被蛊惑,和她玩起人质的游戏。
            这些天闷得慌,仙子姊姊就会冒会出来陪她玩,最后居然认起徒弟来,教她当“贼”的道理。
            原来天仙似的美女是名闻全球的“公主”殿下,偷遍天下无敌手,小小的“幸福天地”难望其项背,崇拜地叫了声师父。
            而师父充分地运用智慧,不像蝶姊姊空有高智商懒得用,叫她服用一颗白色药丸以保清白,只要是雄性动物一碰触就准确无误地吐他满身,叫人不敢轻越雷池。
            师父真是太伟大了,她要痛下工夫好好跟随其左右,把她的拿手绝活全偷学过来。
            “师父,她饿哦!你今天带什么点心过来?”昨天的奶酥面包和蜂蜜蛋糕吃完了。
            “今天是卤味,有鸡妈妈全身可卤的器官和鸭舌头、大阳、米糕……还有刚烤好的杏仁薄饼。”
            “嗯!你别吓人了,什么器官,就是鸡头到鸡脚和内脏嘛!”好幸福哦!真像在度假。
            若是关心她的众人听到她此刻的心语,八成会气得拂袖而去,免得气死自己。
            听听,还有那闲情逸致边啃鸡爪边唱黄梅调呢!真是惬意无比。
            “喝,师父,有人打破玻璃哩!”纪小芹打了个嗝,头也不抬地道。
            “是呀!真浪费,从山下运块玻璃上来要多少钱,一点都不知道节俭是美德。”
            她差点梗到,“师父,你上回用颗钻石打小鸟来烤,好像可以买很多玻璃。”
            “你在教训我?”眉毛稍微上扬,效果即收十足。
            “我……我不敢。”
            “不敢就吃东西,师父的话比金子还值钱,不准质疑、不准反抗、不准有声音……”
            嚼得嘎吱响的纪小芹连忙用手捂着嘴,不准有声音嘛!
            “游戏快终了。”
            轻轻的一句惋惜声飘入纪小芹耳中,“师父,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她突然笑得很阴险,“你会死得很难看。”
            “我?!”不会吧?有师父在,谁伤得了她。
            她继续有恃无恐大啖特啖手中美食,不知大难即将临头。
            一阵奔跑的足音由下而上,由远而近。
            “砰”地一声,门内门外的人儿都傻眼,这个情况太……微妙。
            僵直的两人互望,时间在这一刻凝结,直到——“天呀!小芹,你是来度假呀!”
            任依依惊讶地一呼,随后跟着蓝豹上来的一群人全掉了下巴,有点被愚弄的感觉。
            两个女人……或者说一个美丽的女人和一位俏丽的女孩,她们闲散地坐在地板上,旁边是凌乱的扑克牌,不用多讲也知道用处在哪。
            一根鸡脚还含在纪小芹口中,手上拿着咬了一口的米肠,面前是半瓶可乐和一包油纸摊放着欧式点心。
            最叫人吐血的是纪小芹原本清瘦的脸庞竟然容光焕发,丰腴的长了些肉让她更显风华,丝毫不见人质该有的虚弱、脱水现象。
            瞧瞧他们一行人或多或少掉了些肉,个个精神不济地顶着鸟窝头,眼眶严重凹陷泛黑,而她怎么能神清气爽得叫人恨。
            根本是……骗局。
            “纪小芹,你在搞什么鬼?!”
            生怕蓝豹揪着她一顿她打,纪小芹逃命似地手脚颇快地躲在师父后头。
            “不……不关我的事,我是被害者。”师父好可恶,分明要她死得很惨。
            “出来。”
            “不要,你在生气。”她又不是不怕死的笨蛋。
            蓝豹一张冷脸阴得泛青,“不出来我会更生气。”
            “除非你答应不打我。”师父的狡猾好歹学了一分,懂得谈判。
            “你可以选择现在挨打,还是稍后打到皮绽肉开。”居然敢躲他。
            纪小芹探出小脑袋吐吐舌,“有我师父在,你打不到我。”
            柔能克刚,适时的装无助才能避灾呀!傻徒儿。她师父大叹朽木难雕,白教了。
            “你师父又是什么鬼?”他怒瞪毫无悔改之色的小惹祸精。
            “我师父不是鬼,她是天才。”她很骄傲地道。
            “哼!那个也是天才,怎么不见她发挥。”他讽刺装睡的秦逆蝶。
            被点名的秦逆蝶眼微微张开一条细缝不回应,她的注意力转向停在纪小芹面前的美人儿,唇角轻扬算是打招呼。
            对方也看见了,眨了一下眼以示回应。
            “蝶姊姊是天生懒才,不能和我师父相提并论。”虽然两人都是她敬重之人。
            “不要跟我强词夺理,快过来。”蓝豹的怒火显而易见。
            纪小芹紧攀着师父的肩头敛敛唇,“大女人说不就是不,男人不能强迫。”
            这句话她学上口。美人师父很欣慰。
            “你……”他怒气一转,“滚开,我不管你是谁,不许袒护她。”
            那美人儿尚未开口,一脸惨色的风向天拍拍他的肩。
            “给你一个良心的建议,要懂得珍惜你小小豹命。”
            蓝豹脸一沉,眼底有疑意,他是什么意思?
            “不好意思,容敝人在下我介绍一下,这位美得没天良的女人正是敝门门主龙青妮。”
            “龙门门主?!”
            在众人惊呼声中,蓝豹一把拉过纪小芹。
            骤然,恶臭的味道令人掩鼻。
            蓝豹低头看看身上的秽物,脸色大变地一吼。“纪小芹——”
            她是龙门门主?一位美得如风向天所言没天良的女人居然是龙门门主,掌管近百万的门徒,这世界是不是疯了?众人久久不能回神,无法相信龙站门主是位娇小、清艳的美女,而且年纪轻得和他们相去无几,她纤细的双手真能统筹近百万人的运命?!
            不信、不信、不能置信。
            就这样,一行人震惊得不能言语,傻愣愣地跟着她回到龙门分堂,像是被笛音催眠的老鼠紧跟着吹笛手去……跳海。
            “奇怪了,天下太平了吗?怎么眼前看到一堆雕像。”太伤她的心。
            “是你的魅力具有镇邪作用,他们全被震住了。”秦逆蝶一副懒洋洋的模样。
            “真是不好意思,我老觉得自己长得太祸水,出世来淹没邪魔妖怪。”龙青妮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反而理所当然。
            “你要是会不好意思,天下大概没有厚脸皮一词。”风向天小声地叨念着。
            祸从口出便是如此。
            “亲爱的小天天,你很不满我喔!”太久没敦他礼貌了。
            “没……没有,嘿嘿!你是英明、睿智的龙家女儿,我哪敢冒犯神之女。”他额头冷汗直冒。
            “神之女简称就是神女,唉,你真的不满我哪!居然叫我当鸡去。”不太乖咧!
            风向天苦着一张脸求饶,“小的罪该万死,千刀万剐不足惜,风吹骨散、雨淋肉腐、踩到泥巴跌成屎、见光化成掌中灰……”
            龙青妮用小指掏掏耳朵,最近耳朵不太灵光,蚊子老是嗡嗡地飞来飞去,还是蝴蝶讨喜些,懂得改变颜色隐藏自己。
            “抱歉,他是这家不肖妹子的手下与我无关,我没本事教出如此不济的乌鸦。”真是丢脸呐!
            “你骂到我了。”秦逆蝶眉尾微掀。
            龙青妮微微一怔,突地笑出声,“是我失言,我忘了他是你的男人。”
            “他虽然不济,但是你更可怕,我被算计了。”秦逆蝶的表情很无奈。
            龙青妮露出欣赏的神色,“你欠我一份人情。”
            “知恩不望回报是做人的道理,人情你该找蓝豹讨。”被绑架的女人是他的管区。
            “我是为了你救人。”不信她能赖掉。
            就说嘛!她被锁定了,“代价呢?”
            “我有一份工作,待遇高、免经验、月入数十万……”
            “令妹说过了。”
            “宝儿说过了。”
            龙青妮冷眸瞪了风向天一眼,随即继续笑容可掬地细数各项福利和好处。“地点在台湾,一面大墙上一百八十个萤幕,有空你就当电视看,按钮在你脚下,高兴时用大拇指踩两下,不爽进关了也无妨。”
            “听起来好像很有趣。”很符合懒人作风。
            “若是有哪个萤幕叫人看了皱眉,你勾勾手指头就有人去‘修理’萤幕,根本不需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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