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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恋风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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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爱的成分有几分,怕是没人知晓。
            “怎么不回话,瞧不起我们这群出身高贵的名门淑女呀!”左千玉在嘲弄人时不忘吹捧自己的家世。
            “搞不好是哑巴,有些男人癖好良奇怪,喜欢不会在床上叫的女人。”
            他话一说完,所有人都暧昧地故作优雅,掩口咯咯笑个不停。
            不过,有个例外。
            “你们不该在龙门在盘上嘲笑护法的女人,这是相当不敬的行为。”
            “唷!古玉阑,你别故作清高了,我们之间就数你最迷恋风大哥,随身还携带他的相片。”
            相片引秦逆蝶略微注意那各唤古玉阑的出色美女,她几乎是这群女人中最美的一位。
            “我从不隐讳爱他的事实,所以我在这里。”她的眼中有着坚定和一丝誓在必得的狠绝。
            秦逆蝶注意到了,她提醒自己得防她,这女人绝不是泛泛之辈,必要时,她有当杀手的天份。
            “哈哈……我们谁不爱他,可惜有我在,你们都没机会。”宋燕呢是美艳如仙的女子,姿色不下古玉阑。
            欧亚妮、宋燕呢、左千玉及古玉阑各有风情,而且是这群女人中最灿烂的四朵花,其他人都只能当绿叶,衬托出她们不凡的美丽。
            这四人彼此竞争激烈,互不退让地别苗头,但是论起心机,怕是无人及得上古玉阑。
            “大话谁不会说,要论起相配,同是龙门出身的我最适合,我们有相同的背景。”
            “笑话,欧芊芊,你脸皮太厚了吧!我祖父和龙门门主是忘年之交,他一定会选我。”左千玉不甘示弱地道。
            几个女人争着套关系,城府深沉的古玉阑却独自走近秦逆蝶身边,手心中有闪光晃动。
            “秦小姐,我劝你不要和风大哥走得太近,他不适合你。”
            “我知道,他是大野狼嘛!”死家伙,跑到哪去风流潇洒。
            她一愕,随即恢复冷淡口吻,“江湖多凶杀,你不是道中之人无法承受那份恐惧,还是早点离去的好。”
            “你的好意我谨记在心,反正我是孤儿,烂命一条,死了也没人会为我哭。”抱歉了,育幼院的同伴。
            依依一定哭得最大声,小芹是小声的啜泣,蓝豹八成躲起来大哭特哭兼自残一番,管羊的会冷静地处理后事,然后趁无人时偷偷掉两滴泪。
            而董至威恐怕不会落泪,但绝对是受创最深,因他对她有一份超乎手足的男女之情。
            其他散居在海外的同伴大概会连夜奔回台湾,浩浩荡荡地送她走完最后一程。
            嗟!想太远了,她不可能有万一,否则龙门就浪得虚名,反成众矢之的。
            罪名是——保护不周。
            “你是……孤儿?”甚好,没人会为她出头。
            “孤儿是事实,没啥好隐瞒,一查便知。”只是少了至亲的庇护,其他的不见得输给旁人。
            古玉阑客气地道:“打打杀杀的生活是场恶梦,不如我给你笔钱,好好的找个平凡男子过一生。”
            “你以为我会放弃风向天这条取之不竭的大鱼,而屈就沟渠里的小鱼虾吗?”她在逼她出手。
            “你不爱他,是贪他身上的权势?”古玉阑的语气转冷,饱含怨恨。
            “爱不爱是一回事,他爱我爱得发疯是他的痴傻,我能拒绝他双手拜会上的心和金钱吗?”好玩,美女变导陋了。
            听说龙门门主最爱玩欲擒故纵的游戏,原来趣味在于此。
            古玉阑眼泛红丝,“你太过份了,谁允许你轻贱他的心,我不会饶恕你。”
            “你敢杀我吗?这里可不是你的地盘。”秦逆蝶故意要激起她的愤怒。
            “别太自信,死一个障碍,这里所有的女人会帮我灭迹。”她是她们共同的敌人。
            “天真。”秦逆蝶慵懒地哼出一句。
            “你……找死!”
            嫉狠让她狠心,古玉阑仗着有武功底子,以为可以像欺压其他女人一样地给她颜色瞧瞧,藏在掌中的刀光滑掌一划。
            她的目标不是对方的脸,因为秦逆蝶爷仗的不是美色,所以毁掉容貌不是必要。下手更狠的刀光挥扬的方向是跳动的颈动脉,她不该剽窃风向天的爱,那是她古玉阑所有。
            只是她没想到,看似平凡的女子却不平凡。
            “啊——你……”
            秦逆蝶懒腻地微笑,“我杀过很多人,身上的血腥味十里外都闻得到,你的鼻子不太好,最好去看看医生。”
            “放……放开我。”她挣扎地要抽回自己的手。
            “我很想放,但我的良心说放不得,人家要杀我呐!”她有良心吗?问号。
            “你……你想怎么样,我父亲是龙门分堂主,动了我就是和龙门为敌。”她起了害怕之心。
            “我不介意,孤儿嘛!比较不怕死,再说是龙门护法地位高,还是小小分堂主有份量!”
            唉,今天说最多话,好累哦!
            古玉阑豁出去了,“你到底想怎样?”
            “你的右手挺美的,我很喜欢,就留下当摆饰品好了。”她稍一用力,意欲折断其腕。
            “副门主,救救我,她要弄断我的手。”古玉阑呜咽地向楼梯口的龙宝妮呼救。
            戏看得正起劲的龙宝妮讪然一笑,要不是她的笨儿子在背后推了一把,怎么会泄露她的藏身之所呢!
            生儿无用,养儿是债。她狠狠地瞪了眼不知错在哪里的长子,无奈地走入是非圈。
            “小瓶儿,是不是门中弟子得罪你?”她功夫太俊了,不收为己用太对不起父母。
            “我叫秦逆蝶,不叫小瓶儿。”大家大概都忘了她本来名姓了。
            秦逆蝶?!好熟的字眼……“你是逆刹。”佩服,她居然是两年前退休的顶级杀手。
            人不可貌相是至理名言,一定要牢记。
            “贵门习惯杀贵客?”
            “你贵我也贵,该怎么做尽管放手去做,我不徇私。”她当秦逆蝶是自己人,而龙家女子最护短。
            “副门主——”古玉阑不敢置信地瞠大眼,副门主竟然不管她。
            “别指望我,她是鼎鼎大名的逆刹咧!杀过的高手何其多,我还想多活几年。”杀害门内人本就违反规定,她救不得。
            “你不能让她折断我的手,我父亲为龙门效命了三十余载。”少了右手,她该怎么活。
            “我不能?!”龙宝妮微眯着眼,“没有一个龙门人敢说我不能。”
            “副门主,求求你看在家父的份上放过我,我知错了,下回不敢。”古玉阑哭泣着哀求,底仍有怨恨。
            “还有下回?”
            “不,我再也不敢了。”恨呐!是我错估了对手,下回得改变方式。
            龙宝妮性子是急了些,但她不是傻瓜。“小瓶儿,你认为呢?”
            固执的龙门人。“我不是说别叫我小瓶儿。”
            “哎!你计较个屁,不就是一个称谓。这件事你看着办,我不插手。”
            “狡猾。”她两指一按,骨头断裂声十分清楚。
            哀嚎声传遍整幢建筑物,所有追逐风向天的女人目睹这一切,个个心有忌惮地白着一张脸。
            她……她好可怕。
            秦逆蝶闲散地对古玉阑道:“知道我为什么不杀你吗?”
            她抬起恨意的脸淌着泪。
            “因为你、不、值、得。”
            一句话彻底打击古玉阑的自尊心,那是一种对她最残酷的羞辱。
            跌落在地,她的心比断手更痛。
            第八章
            “发生了什么事?我听见女人的凄嚎声。”
            男主角终于出场了。
            当女人的战争刚准备谢幕,一个缺席的人物才匆忙上台,扮演多余的王子,即使他的神情是如此认真,一副急于捍卫自己女人的模样。
            风向天的眼中只有噙着嗔笑的佳人,旁人的心情不在他关心的范围内,偏偏有人不识相,非要挡路。
            为了证明自己伤得值得,忍着断手之痛的古玉阑企图以楚楚可怜的姿态,来博得心上人的一丝怜悯,进而心生疼惜。
            不是每一个算盘都能拨得如意,在爱情领域中,美貌不一定是必胜的绝技,望着飞奔而来的艳福,风向天只是机灵地一侧身,让她扑个空。
            “有谁能好心点,告诉我这里发生什么事?”
            他的要求是针对那两位闲闲喝下午茶的女人,可是龙宝妮和秦逆蝶却当他是隐形人,无感觉他的存在地讨论茶的颜色。
            反而其他女人一见他来,骊上摆出最娇艳的一面围上来,搔首弄姿地展露风情,七嘴八舌地佯装受惊的模样,数落秦逆蝶的可怕和冷心。
            顺便嘲笑情敌古玉阑,说她不知轻重地在龙门分堂口逞强,不自量力地以卵击石。
            众家美女一再保证只爱他,绝不会有非份之行为。
            刺鼻的香水味令人皱鼻,若只有一种香水味倒还馨香宜人,味道一杂便是种折磨,非人所能忍受。
            “统统给我离远些,少来缠我。”
            左千玉不在科他的吼声地攀上他的臂,“风大哥,我等你好久了,怎么都不理人家。”
            “风护法,我对你仰慕已久,你瞧我一颗心还卜通卜通地跳呢!”宋燕呢更是不知羞地贴上他的侧臀。
            龙宝妮一口茶喷得老远,用着怪异惊愕的眼神望向气定神闲的秦逆蝶。
            神勇无比的欧亚妮使小手段驱走其他竞争者,放电的桃眸弥漫着多情,“风哥,你是我这一生最爱的人,至死不渝。”
            好个伟大爱情。秦逆蝶的眼底有着隐隐笑意。
            “够了,要发骚到酒店卖笑去,别让我反胃。”风向天不耐烦地道。
            一心要为自己争取机会的古玉阑含着泪指挥秦逆蝶,“她太可怕了,嫉妒我的美丽而欲置我于死地,你千万别被她骗了。”
            “她嫉妒?”他冷冷一笑,“你替我拿鞋都不配,她何必嫉妒你愚不可及的美丽。”
            “你不相信我?”呵!愚不可及,他竟鄙视她一颗真心。
            “我没有理由相信你。”信她还如信小瓶不再松懒。
            而他很清楚,那是不可能的事。
            古玉阑扬起被折断的手哭诉,“你瞧,她狠心的折断我的手,警告我不得接近你。”
            睁眼说瞎话,她说得令人唾弃,毫无志气。
            “小瓶儿是株不动的仙人掌,除非你先招惹她,否则她不会螫人,你想找死怪得了谁。”敢动他的女人,死了活该。
            “你……你袒护她?”她难掩心痛的指着他。
            风向天无情地拨开她的手指,“龙门向来护短,我不袒护自己的女人,难道要我袒护心如蛇蝎的你。”
            “我的蛇蝎心只为得到你的爱,在爱情的世界里,它是被允许的。”她说得理直气壮。
            “说得有理。”稀落的掌声来自秦逆蝶。
            “小瓶儿,别助纣为虐。”他以一记眼光警告。
            “至少她很诚实,爱情本来就自私,为了得到所爱,温驯的小羊也会变身成恶魔,她的理论基本上是成立的。”
            “啧!你在败坏社会善良风气,教坏无知的小妹妹。”龙宝妮的口气饱含着欣赏。
            “宝儿,你闭嘴,不要火上加油。”一个女人是灾难,两个女人是毁灭。
            龙宝妮两眉横立,“你又忤逆犯上,依门规当处何种刑罚?”
            “龙宝妮,龙二小姐,麻烦你别再搅浑水了,把这群女祸弄定。”风向天快被逼疯了。
            从欧洲一路追回台湾,当他孑然一身时倒可以牺牲小我成就旁人的玩兴,和众妇大玩捉迷藏,以娱无聊人士的一时之乐。
            现今他身边已有佳人为伴,游戏就该至此终结,再痴缠下去只会造成无谓的遗憾,他没耐性去应付别有用心的妇人。
            追妻是他当前的第一要务,俗事离身。
            “呵呵!她们是大姊精挑细选的美女军团,够胆自己去上诉,少拖我下水。”龙宝妮乐得撇清。
            “够狠。”他改弦易辙地扬起笑脸,“你是头顶主子是吧!”
            她顿觉寒毛竖直,“你……你又想算计我什么?”
            “属下有难,主子是不是该出头?”
            “这……这要看情况。”亚特沙呢?需要他的时候反而不见人影。
            老公何所用?处理善后是也。
            “眼下小的已是灾祸临头,风云齐变色,你不好置身事外吧!”不算计她怎么成。
            “我……”
            风向天不等她回答便抱起秦逆蝶,“我们小俩口要去谈恋爱,你好好陪她们玩。”
            “我不要……”
            “不许任何人跟上来,有违此令悉数请出龙门分堂。”他严峻地对手下下命令。
            “是,护法。”
            不到三分钟,走至中庭花园的两人听到女人的咆吼声。
            “风向天,我要宰了你。”
            两相视一笑,不予理会。
            “她没伤到你吧?”
            “你去了哪里?”
            两人开口的第一句话一热一冷,风向天的关心呼应懒女人的冷淡,满园的桃花正艳,笑话人类的多情。
            一片的黑换成一片的红,不变的是在花间汲蜜的蝶儿,大大的黑翅缀点着美丽。
            金钱的力量可以造世。
            “我去调查跟踪你的人,上回被我你甩掉的那一路人是埃及政府人员,他们正在追查一件外流的宝物。”
            “我没杀了她她就该庆幸,凭她的身手还动不了我。”秦逆蝶懒懒地回应他先前的问话。
            “我怀疑你那日收到的快递便是原因,它可能来自古埃及法老王的陪葬品。”
            “你很没有良心哩!把我往狼群一丢就开溜,实在不符合骑士精神。”
            他微微一笑,继而严肃地勾起她下颚,“坏女孩,有人威胁你的事为何不告诉我?”
            “野狼先生,你的风流债使我受害,这是一件非常不道德的事。”她也有事要埋怨。
            “事关你的安危,你怎能掉以轻心?”一查到她住所发生的事,他是皮颤心跳。
            “我在龙门更危险,随时有人要我可爱的小命。”得不到爱情的女人最可怕。
            风向天疼惜地吻吻她发梢,“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你是我的至宝。”
            “才怪,空口说白话。”要是今日她没有一点防身能力,现在已是一具冰冷尸体。
            “别小看了宝儿,她的脾气是十足火性,但是察言观色的能力不在话下,她不会让你受到真正的伤害。”
            “是喔!顶多缺条胳臂断条腿,谁叫我不是美人呢!”她故作哀怨地眄他。
            “小瓶儿……”他好笑地一啄红艳小唇。
            秦逆蝶懒懒地勾玩他胸前小扣。“童话故事中的英雄向来只救美人,平凡如我当然用不着英雄保护。”
            “不要撩起我的愧疚心,我就是为了你的事四处奔波。”小没良心的小瓶儿。
            摆平了埃及政府的人员,他着手调查来自中东的人马,他们似乎也为了相同东西而来,一路从埃及追到台湾,透过侵入快递公司的电脑找到收件人的姓名与住址。
            据他深入了解,被管观阳高呼死人骨头的古物,应该是古埃及法老王象徵权位的法杖。
            如念我名,如我将存。
            权杖旁有块石板,写着古埃及文,那是以被诅咒而闻名的法老王图坦卡门所有,一个九岁登基,十八岁死亡的年轻王者。
            大部分王家的遗品皆陈列在开罗博物馆,唯独王者的权杖下落不明,如今展出的金色权杖是仿造的膺品以混淆视听。
            还有一个更大的秘密,听说真正的权杖可以打开王陵的另一通道,一个堆满无数财富的陵墓,以待清醒过来的法老王得以再创黄金皇朝。
            利,才是最大的诱因。
            “他们破坏你住所的摆饰,其目的只有一个,找出权杖。”威胁和恐吓是想逼使她不敢居于室内,方便他们进行地毯式搜寻。
            “喔。”她明白了。
            “我已经予以口头警示,不过财迷心窍,要他们放弃富可敌国的财富不太容易,我担心他们找不到你会朝你周遭的朋友下手。”
            难得深思的秦逆蝶托着腮,“能派你的手下去保护他们吗?”
            “这项要求并不难,难就难在他们肯不肯接受。”他查过,全是一群死硬派。
            “说得也是,全是些自信过度的狂妄份子,没我出面是不会听话。”都怪院长教导有方。
            风向天轻轻地拥着她,“我不许你暴露在危险中,交给我处理。”
            “呵……”她轻笑地摇摇头,“很难喔!他们从不对外人交心。”
            “你呢?”他深情地凝望她。
            “贪了胭脂恋粉香,我不就在你怀中。”此言已明,心在他心中。
            “我是个幸运的男人,因为有你。”他觉得长久的等待果然值得。
            “你的确幸运。”秦逆蝶毫不谦虚地道。
            在芸芸众生中拥有相同的灵魂是多么不可思议,错过的失意人不计其数,而他找到了她。
            人与人的缘份是件奇妙的事,她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爱上人,而且这先保留地全面交心,对一个有心筑防的人而言,这是对自己的背叛。
            反骨的秦逆蝶不懂叛逆,因为在她的成长过程中没有童年及青少年时期,直接走入成人的世界。
            她的懒,其实是一种拒绝的冷,以无形的自我抗拒外人的温暖。
            最好的保护色是平凡。
            一个平凡无味的人是最引不起争议的,自然成不了众人的焦点,久而久之便是独立特行的怪人,不具威胁性。
            “小瓶儿,你真是不害羞的可人儿。”风向天满怀快乐地亲吻她。
            “可不可以别叫我小瓶儿,听起来怪别扭的。”她发出小小的抗议声。
            “专属我的小人儿不可有异议,我就爱这名儿。”他的小瓶儿。
            “有没有人说你很专制?”她摊开手,接住一片飘落的桃花瓣。
            季节到了,花应时序而谢幕了。
            “有。”他故作正经地顿了一下,“就是你,我大胆的小女人。”
            “嗯哼!小心暴政必亡。”
            他为之失笑地拍拍她小屁股,“专制和暴政扯上什么关系?”
            “一个人必须有权有势才会专制,通常专制的人一定是上位者,所以……”她耸耸肩,要他自行演绎。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他不加以辨解。
            越描向来越黑,浪费炭笔。
            “对嘛!早些认罪可减刑,社会有时也会做些公平的裁论。”她当没听见那句话。
            “你对社会很不平哦!看开些,黑暗过去便是黎明。”风向天打趣地说。
            “身为黑社会的一份子,我必须说你很乐观。”她不以为然,这年头傻瓜不多。
            他笑笑地拥着她坐上回廊的栏杆,“我爱你,小瓶儿。”
            “你她无赖,小偷。”三两句话就想从她口中套爱。
            “我就是要爱你呀!小气鬼。”就知道她懒得就爱,十足的吝啬。
            “你在勒索。”她似嗔似怪地画着他的眉。
            “我是在勒索你的一生,嫁给我。”他的表情慎重而温柔。
            一向闲懒过日的秦逆蝶当场一愣,她还没想到长远的未来,婚姻更是不在规画中,应该说没那么迫切的捧在她眼前要她作决定。
            才刚学会爱人的她算是初生婴儿,要她一下子跳进成人课程,稍嫌困难些。
            也许看出她的犹豫,风向天略显失望地逗逗她,“显然我还不够坏,所以你嫌弃我。”
            秦逆蝶粲然一笑地圈住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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