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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洞房后拜堂:这个王爷有点坏-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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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子非鱼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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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求药(一)

西陵国史一百七十一年寒冬,西陵王赐了价值连城的聘礼,为第三子萧子墨求娶逐月国公主为妻,一时轰动了西陵国都。

几日后三王萧子墨准备妥当,带大队人马跋涉千里,携着这世间罕见的聘礼,从西陵国都往逐月国都城而去,迎娶传说中逐月国美貌无双的公主,做他的三王妃。

浩浩荡荡的求亲队伍羡煞了沿途的女子,这场跨国婚礼,将是百年之内都不会再有的盛大到极致的婚礼,而到底让哪位公主出嫁,逐月皇兰天还没有做最后的决定。

逐月国众公主听说三王爷萧子墨是个英俊非凡的男子,且武功卓绝,想来日后继承大统的机会比较大,自然是个个都想父皇能将自己许给萧子墨。

若是能当这个新娘,想着都要都幸福死,更何况日后母仪天下的荣耀。

*

半个月后,萧子墨的大队才风尘仆仆的到了逐月国,逐月皇亲自在宫门迎接,以显示对西陵国的尊重。

深冬的傍晚,踏着满地清霜,萧子墨被逐月皇兰天迎进了逐月皇宫,举行盛大的接风典礼。

歌舞和礼乐的背后,是纱幔飘渺宫妃如云的后宫。

锦绣宫中,锦妃与女儿兰嫣并排而坐,对此次三王求亲的事情,展开了讨论。

“嫣儿,自己的幸福可得靠自己把握,那三王爷如今已经来了,既然日后他有可能是西陵的王,你若是嫁给了他,那就有可能是王后,你可要为母妃争气,不能被宫里那些贱蹄子白白抢了这大好的机会。”

说着将一只红烛递给兰嫣,这红烛正是当年她引诱逐月皇兰天,时用的那种红烛,若不是这红烛中的迷情香,她又哪能生了兰嫣这般貌美的女儿呢。

兰嫣接过那红烛,有些不知道锦妃是什么意思。

“哎呦,我的傻女儿呦,母亲告诉你,这蜡烛一点上啊,没有一个男人能把持住自己,到时候,那三王爷还不乖乖的从了我的女儿,待生米煮成熟饭,可由不得他不娶你。”

锦妃满脸都是笑容,她就不信,凭她的手段,还不能将自己的女儿推上高位。

02求药(二)

兰嫣脸上一红,接过红烛,点点头从锦绣宫中走出去,沿着小道溜出宫去了萧子墨的行馆。

朗月清辉洒了满殿,兰嫣迅速闪身到廊下,缓缓往萧子墨的房间走去。

“三王爷,为何不点蜡烛?。”一番折腾之后,兰嫣褪去身上的夜行衣,一身妖娆的绿色衣衫,推门而入,点亮了手中的红烛,放在书案上。

举国欢庆的夜晚,盛大的接风宴席过后,皇宫内外恢复一贯的静谧,三王萧子墨本以为没什么事发生,便一人在行馆里品茶,没想到,竟然有人按捺不住了。

几缕泛着惨白的月光照进来,他眸中漆黑如墨,那双深邃似海般让人迷醉的眸子里,竟然没有一丝光亮。

“瞎子点灯,可不是浪费了公主如此贵重的红烛。”萧子墨起身,修长的手准确无误的扣上了兰嫣的肩。

“对不住,是兰嫣失礼了,三王爷您好生休息,兰嫣就不打扰了。”兰嫣急急忙忙从他手中躲开,自房内退了出来,暗自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

什么俊逸的三王爷,什么武功卓绝的三王爷,什么极有可能继承大统的三王爷,明明是个瞎子,还好她跑的快,不然等那迷情想起了作用,她怎么可能斗得过身高八尺的男儿,丢了清白,可就惨了。

兰嫣的身影刚消失在行馆,另一个清瘦的女子却也闪身走了进来,远远的,并未看清模样。

“哼,又一个不知死活的。”萧子墨抿起唇细细的吐出这句话,继续坐在窗边品茶。

那身影闪身入了房门,缓缓开口:“兰君见过三王爷。”声音有些生硬,不很自在的样子。

混合着迷情香的‘红烛’吱吱啦啦的燃烧,飘起的香雾让萧子墨下腹一阵火热的躁动,他强忍住紊乱的气息,回眸看向她:“公主深夜到访,不知有何见教?”

那‘红烛’吱吱啦啦的燃烧,飘起的香雾让萧子墨下腹一阵火热的躁动,他强忍住气息,回眸看向她:“公主深夜到访,不知有何见教?”

“我是来向三王爷求一味药的。”兰君轻声回答她的问题。

03求药(三)

萧子墨在心里暗自想了一会儿,强忍住下腹灼热的渴望,微闭了眼。兰君是吗?逐月皇兰天长女,有些意思。

他记得,在西陵的时候,就听到过这个公主的事情。据传言,那是逐月皇朝一十一年的寒冬。与逐月皇生死同命、为他打下半壁江山的逐月皇后姜姒,彻底失宠,被逐月皇幽禁于沧溟宫,从此宫廷寂寂,红帐凉薄。

姜姒无子,只一女名唤兰君,是逐月皇兰天的长女,姜姒被幽禁之时,兰君年仅八岁。自此,这位公主常年幽居深宫,皇宫内外,鲜有人见其真实面貌。这兰君公主,是美是丑,数年间一直被贵妇小姐们茶余饭后。

七年后的今天,天下已然大定,呈三分之势,逐月、西陵、乌蒙分辖西、北、南三方富庶之地。而三国之中,尤以他西陵国最为强盛。

民间盛传,逐月皇二女兰嫣有倾城之貌,待到及笄的年纪,为国家大势考虑,定是要许了西陵国的,却不知,逐月皇真正倾城的女儿,是他与皇后的长女,兰君。

萧子墨抿唇,反正他也看不见,是美是丑,根本没那么重要。

“来向本王求药,可真是奇了,本王既不是名医也不是游方的郎中,更不是什么世外高人,公主为何向本王求药?”

“据兰君所知,此次三王爷来的时候,带来的聘礼中,有一只西陵国的百年蚕王,我母后病重,定要用蚕王入药,才可保住性命。可是能活百年的蚕王,只此一只,错过了,再也难求。”兰君如实告诉他。

母后失宠这些年,怕是没再见过父皇一面了,身子也一日不如一日。

“你向我求蚕王入药,可有带什么东西来交换?我可从来不做赔本的生意。”清朗温润却也冰冷如霜的男声从窗边飘来,带着某种意味上的挑~逗。

恍然抬头,已是一轮满月从天际划过,氤氲着浓黄色的光,逐月国的月亮,是不同于别处的。

月光洒下,照亮少女的容颜,那是一张虽带着些稚嫩,却美可倾城的脸。

04求药(四)

“来的匆忙,并不曾带了礼物,若是三王爷宽仁,赐药救了我母亲性命,日后定当重礼相酬。”兰君翘首往窗边看了看,萧子墨挥挥衣袖熄灭了烛火,房内顿时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过了半晌,不见有任何动静,兰君往前走了两步,却被萧子墨浓重的鼻音喝止:“你别过来。”他的声音里,似乎带着几分隐忍的喘息。

“求三王爷救我母亲性命。”兰君不顾他的警告,继续往前迈了几步。

此时那道深黑色的影子却从窗边飞身而来,大手揽上兰君的肩膀,生生将她肩上的披风给扯了下来。

兰君抬眸看向他的脸颊,高挺的鼻梁,俊逸的面容,桃花眼,薄唇,双瞳如水,深邃似海。

他眸光泛着血红,强忍着身上炙热的火焰:“若我要你,以你的身子换取蚕王,你可愿意?”他咽了咽口水,喉结滑动了几下,看似非常痛苦的样子,声音低哑魅惑。

兰君如水的眸子颤抖了两下,深黑色的眼瞳中,似乎有泪光一闪而过,半晌,她艰难的点了点头,闭上眼睛:“我愿意,只要你肯把蚕王给我,救我母亲性命。”

“好,那便来吧……”萧子墨听到她答应,飞身而起,将她带到床榻上,漆黑的房内,没有一丝光亮,因为看不到对方,兰君紧张的浑身霎时冰冷。

身下的青玉床梗的她后背生生的疼,她呲的吸了一口凉气,摸索着从床上起身,警惕的眯起深黑的眸子,想看清楚什么,却一丝也看不到。

萧子墨的喘息,带着急促的痛苦,额上的汗珠一滴滴溅落在兰君的颈项上,他此刻,必须要了她,否则,性命堪忧,那该死的蜡烛,可真是厉害。

“你不用紧张,我看不见你,你也看不见我。”萧子墨喘息声更甚,那声音仿佛吹拂过她的耳畔,暧昧,泛着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兰君不安的往侧旁的位置倾了倾身,却被他拉进怀里。他喉中似乎痛苦的呻~吟了一声,不再有丝毫犹豫,俯身而下,褪去兰君身上的所有衣衫,灼热滚烫的坚—挺,狠狠的刺入她年轻娇嫩的身体。

05求药(五)

“唔。”兰君轻呼出声,从来没听宫里的老妈妈说起,原来是这么的痛。母后病重,哪里会有人教与她这些东西,她自然不懂得如何让自己少受一点苦。

被撕裂的疼痛从身下直达心底,兰君死死的咬住唇,双眉紧拧,不敢再让自己发出一丝方才那种让人懊恼的声音。

腿间猩红的处子之血落在冰冷的青玉床上,在暗夜里,燃起萧子墨眸中浓烈的血色火焰。

他似乎觉察到兰君的隐忍,仿佛故意似的,在她耳畔重咬深啄,他狂野的热情让她感到害怕,他却一刻不曾照顾她的稚嫩,只是尽数酣畅淋漓的释放他的欲望。

不知道被他侵占了多久,兰君的意识逐渐模糊,最后陷入无尽的昏厥中。

梦里,她被人无止境的索求着,纤弱的身子承接他重重的,一浪强过一浪的撞击和侵入,她想喊,却没有一丝力气,唇,仿佛被另一个人的,深深的吻住了,他霸道的舌,与她死死纠缠。

兰君只觉得萧子墨仿佛是陷入了某种疯狂,全身亢奋的火焰烧的灼热,温厚的胸膛中,那颗心脏有力的跳动声,很大很大。

初经人事的疼痛和男子一夜未歇的索求,让她连睁开眼睛都觉得困难,索性她一直沉沉的闭着眼,暂且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第二日,衣衫凌乱的兰君从昏迷中醒来,讪讪的穿好了衣衫,脸上掩藏着几丝痛苦。房内没有了萧子墨的影子,温暖的阳光照进来,有些刺眼。

她要的蚕王放在青玉床头一个淡青色的瓷瓶里,萧子墨已不见了踪影……

兰君理了理衣衫,遮掩住浑身青紫的瘀痕,拿起青瓷小瓶,快速的从行宫离开,她头都没有回,更不想回忆昨夜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和终生难忘的羞辱。

可她不曾想到,这次短暂的邂逅、诡异的一…夜…情,却注定了她一生的命运……

回到逐月王宫,兰君看着那用自己的清白换来的蚕王,半晌都没有说话,只是在自己的寝殿内呆呆的回忆一些小时候的事情。之后将蚕王送去了药师那里烹制调药,又满足的带着药离去。

06求药(六)

她得调整好情绪,等会儿还得给母后送药呢,她不能让她看出来什么端倪,不能让她伤心。

又是深夜,冬日第一股冷风呼啸着灌入沧溟宫之时,兰君提着昏黄的灯笼,瘦弱的身影缓步走了进去,手中握着她用贞洁换来的青瓷小瓶儿。

拨开落满灰尘的绣帘珠饰,她温润的目光落在病榻上苍白的女人身上。

“母后。”她轻唤出声,几步上前,握住榻上女子的手。她紧锁着双眉,眼泪碎进姜姒的手心。

“兰君,别哭。”姜姒伸手拂去少女颊边的泪,气若游丝。

“母后,你放心,兰君已找到逐月国最厉害的药师,定能治好你。终有一日,我会让父皇跪倒在你面前悔过。”

兰君伸出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狠狠的说着,将青瓷小瓶中的药给了姜姒,交代她每日必服,七日后身子方可转好。

“兰君,我的孩子,千万别做傻事。”姜姒接过青瓷小瓶,将兰君拥进怀里,心疼的说着,她哪里知道,傻事,她的女儿已经做过了。

今日一早,宫内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了,说是皇后不检点,生的女儿也会勾、引人,这三王爷才刚来,他就迫不及待的爬上了人家的床。

说到了更难听的也有,只是她不往心里去罢了。

三个月以来,乌蒙国国主大肆选妃,既然药已经求到了,她就应该为自己的以后打算才是。

她要离开,她要做乌蒙的皇后,做最得宠的皇后,她要乌蒙国的王为她踏平整个逐月国,她要让那个负心薄幸的男人跪在姜姒的面前,向她悔过。可是她忘记了问那个三王爷,忘了问他是不是能如此轻易的放过她。

“母后,今儿个,是我的生辰,也是我及笄的日子,您再给我梳一次头吧。”兰君扶起病榻上的姜姒,转身坐在沧溟宫的地上。

相比自己,那锦妃的女儿兰嫣,良妃的女儿兰琳,淑妃的女儿兰卿,都整日整日的腻在母亲怀里撒娇,有时候兰君觉得,她也是嫉妒的,嫉妒那些形形色…色的狐媚女子,勾走了父皇的魂魄。

07求药(七)

姜姒颤抖着握起香檀木梳,仔细的为兰君梳着瀑布一般的长发,她总觉得,兰君脸上的笑意,比之往日,愈发的遥远了,仿佛随时都会消失似的。

“母后,小蛮在宫外叫人给我卜了一卦,说是将来能做皇后呢。这几个月,乌蒙国的王,正在选妃……”兰君随意的说着。

不过一会儿工夫,姜姒已然将她的长发高高挽起一个流云髻,方才还显稚嫩的女娃,一瞬间蜕变的成熟稳重了不少。

母女两人不知道说了多久,殿内红烛已滴了不少烛泪,兰君懒懒的往红烛瞅了一眼,那烛泪,可真像母后的眼泪呢。

她叫身边的随从小蛮拿来新的锦被,小心的给已然熟睡的姜姒盖上,姜姒口中梦呓几声,却还是在喊兰天的名字,兰君皱了皱眉,一个人走进幽暗的夜幕里。

这一刻起,她发誓要掌握自己的命运,也要拯救她这个可悲可怜可恨可叹的母亲。这一刻起,她发誓要摒弃一个女子与生俱来的仁慈与软弱,她要做乌蒙国的王后,拥有最至高无上的荣宠,她要带千军万马来为她的母后,讨回公道。

可是多年以后,她才明白,爱情这东西,是从来没有公道可言的。而那个夺了她处子之身的男人,那个神秘诡异的三王爷,却在以后的复仇路上,彻底的改变了她的人生轨道……

萧子墨的婚事,因为兰君的无故失踪而告终,那夜之后,他想了很久,最终决定自己先提出来,求娶兰君,可是兰君却从逐月皇宫彻底消失了。

萧子墨因此未再做停留,将聘礼尽数留下,带着大队打道回西陵国,摇晃的金顶马车中,那一抹深黑色的影子从车帘中露出半个侧脸,却并不是萧子墨,原来他也和那兰君公主一道,神秘的不见了。

兰君到达乌蒙国,已然是一个月以后的事情了,新年将近,乌蒙国举国上下,欢腾无比。

从逐月国走的时候,她吩咐过小蛮,在她不在的日子,要好好的照顾母后,若有任何闪失,严惩不贷。

08求药(八)

小蛮不放心她一个人,便叫自家哥哥阿布跟着,却未注意到那随意的跟在他们身后的黑色身影,那一身平凡的装束,确是萧子墨无疑。

阿布武功不弱,他与小蛮本是良将之后。只可惜,数年内,逐月国不少忠臣良将都被兰天弃用了,有些犯了事儿的,甚至斩首、流放。小蛮与阿布的父亲,正是这些‘罪臣’之一。

兰君记得,那是七年前,母后失宠的那年。总督大人见小蛮与阿布还小,便判了小蛮进宫为婢,而十来岁的阿布则是充军发配。

她此次来,还召了当年打天下时母亲手上的旧部,数位被弃用的将军必然不甘心躬耕陇亩或者专注商道,他们手上培养出来的人,自是她走向巅峰之路不可缺少的助力。

想起行宫里那个夜晚,她还会心痛,手握成拳。可是现实根本不允许她想太多,既然决定了,就不能再回头。

经过一些小的郡县之时,她们见到了不少各地进献来的美女,虽说多数并不及她的那些妹妹们,生的貌美如花,但也有些个绝色。

秀女们的花船,通过乌蒙山夹道的河流,日暮时分到了集结地点。

刚刚下船,早有大批的兵马列队在岸上等候,这是乌蒙国帝都北郊,这军队不用看也知晓,是乌蒙王派来的。

兰君随着其它秀女一起,小心翼翼的下了船,走上架在河面上的板道,她多留意了几分,岸边的这些兵将们,都站的特别直,丝毫不敢懈怠的样子。

通过长长的板道,尽头一个不起眼的船坞里,一名神形俊朗的男子似有若无的饮着酒。兰君抿起唇角笑了笑。

旁的人不认识他,她可是认识的,他此次前来,怕是要在他们中间选出一个姿色上等的,自己也看得上的吧,果然男人都是下…流东西。

她只看到了雅岚图的乌篷船,却没看到码头前面一个茶寮里,萧子墨淡然品茶的身影,他眸中依旧没有任何光亮,却似乎参透了所有事。

兰君走在板桥之上,定了定神,六岁那年,乌蒙与西陵国使者来访,她还记得,当时去逐月的,正是如今贵为乌蒙国国君的雅岚图,那年他十三岁,已是翩翩少年,还是他父皇的爱子,乌蒙的太子殿下。如今,九年不见,他都做了皇帝了。

09求药(九)

其实单凭容貌,她早已经记不起他,她只记得,雅岚图发上挽着的碧玉王冠。当年她问起母后,据母后说,那是雅岚图十岁那年,随他父亲征战南方,打下了不少郡县,他父皇赐给他的。

兰君往板桥边缘走了走,凌空飞来一枚小石子,绊倒了她右侧的一名卫兵。兰君抿唇,对丛林深处阿布的身影扫了一眼,顺势被那名士兵绊倒,她惊呼了一声,身子不稳,就往水里跌去。

倒下之前,她看到了船坞里那名男子眸中一闪而过的惊艳之色,她知道,或许她这次,成功了,而无论成功与否,她都要拼一把。

她闭上眼睛之前,最后一眼看着夕阳下波光粼粼的水面,面容干净的仿佛一株悄悄绽放的睡莲,身子缓缓的往板桥下的流水中坠去。

如预想的那般,她并没有落入水中,而是被一个温暖而结实的怀抱圈了起来,之后飞上了板桥,稳稳的落地。

茶寮里喝茶的萧子墨手轻微的一抖,有茶水溅在修长的手指上,灼痛了他,他却淡然含笑……

茶寮里喝茶的萧子墨手轻微的一抖,有茶水溅在修长的手指上,灼痛了他,他却淡然含笑……

兰君做害怕状,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将她抱进怀里的男子,之后慌忙拜倒。

“你认识我!”男子几步上前,伸出两指捏起兰君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眸中升腾起一抹探究之色。

“早闻皇帝陛下十岁之年随先皇南征,打下郡县无以数计,先皇因此赐陛下龙形碧玉王冠。普天之下,能戴此冠者,只皇帝陛下一人。”兰君清澈的双眸对上雅岚图的眸子,之后又慌忙躲过。

“恩,你很聪明,适时的引起了本皇的注意,你叫什么名字?”雅岚图眨了眨眼睛,眉峰微聚,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沈兰君。”兰君低着头,声音虽小,却听得极为清楚。沈是小蛮家的姓氏,她借来用罢了。

“沈兰君,好名字。不过本王对丛林里的那人,更感兴趣,哼~”雅岚图似有似无的冷哼了一声,眸光扫过落在板桥上的石子。

10求药(十)

兰君的呼吸忽然一紧,他是乌蒙国的王,怎么可能识不破她如此的小伎俩。是她太稚嫩了,妄想以十五岁的年龄,跟一个二十多岁的国君玩儿。

“希望皇帝陛下放了那人,也放了兰君,兰君感激不尽。”兰君深深的一叩首,说出了雅岚图想破脑袋也没想到的话,她要来一招置之死地而后生。有时候,人要懂得掩饰自己的目的,你越想得到的,就偏偏装作不想要的样子。

就如此刻,她虽然非常想成为他的妃子,却偏不那样讲,他已然识破了她方才的小伎俩,那她再与他玩玩,又有何妨?

茶寮里的萧子墨,此刻已经重新换了一杯茶,继续细细的品着,时而皱皱眉头。

“做本皇的妃子,就这般委屈了你?”雅岚图上前,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多少女人不是想尽了办法,也要争他的宠幸,他以为她也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却没想到,她让他放了她。

他忽然对这个看起来营养不良的女子,来了兴趣。

兰君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悲怆一些,只有骗过了自己,才能骗过他,骗过了她,她才能成功。

“兰君此生,并无他想,只不过想找个与自己相爱的夫君,平安度日。宫中妃子,虽表面上荣耀无比,却都在争夺一个男人的宠爱。不瞒陛下,兰君的父亲,有很多房年轻漂亮的小妾,我娘亲虽是正室,却并不得宠。”她停顿了一下,继续酝酿自己的情感。

“两个人结合,最重要的,是有爱,倘若无爱,便什么都没有了,兰君不想像自己的母亲一样,终日哀怨的等自己的丈夫来看自己一眼。后宫佳丽三千,皇上并不缺兰君一人。”兰君抬头,不卑不亢的对上雅岚图的眸子。

萧子墨勾起唇角笑了,这个女子,有几分意思,戏也演得不错。

“你可知,就凭这几句话,本皇便可以要了你的性命,甚至诛你九族。”雅岚图回身,狠狠的斜睥着跪在地上的兰君。

“兰君知道,自己死了,家族会被牵连,选秀女的大人,会被牵连,所以兰君一路上都没有死。

11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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