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先洞房后拜堂:这个王爷有点坏-第4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而想到兰君,萧子墨心里的疑惑瞬间自然解开了。

雅岚图竟是这般性情中人,为一个沈兰君,千里迢迢追到北狄。

他又想起方才那绫罗软轿后的辇子里被扶出来的人,手脚都绑着链子,他虽然能看到事物,可听力却仍旧敏锐。

那几名婢子纵使走的再慢,大漠玄铁铸就的铁链相撞之声,他怎可能听不出来。

大漠玄铁牢固堪比金石,一般的宝剑根本斩不断,这也就正好解释了雅岚图不为那人解锁的原因。

可这人既是跟着雅岚图的,又怎会被大漠玄铁锁住?既然被锁住了,雅岚图又何必自找麻烦,将这等人待在自己身边?

虽此刻不能完全确定,萧子墨心中也立时有了些名目。

送粮(十二)

雅岚图在榻沿上坐了良久,却不见兰君开口说话,径自往她身边挪了挪。

“莫再说不认识本皇的话,上次在嘉兴早已说过,本皇不信。”伸手揽住兰君的腰肢,雅岚图心中的悸动大有燎原之势。

“兰君是有夫之妇,乌蒙王如此,就不怕有人笑话吗?”挣开他的手,往右侧挪过去,脚上的链子将足踝勒起了红痕。

“那,若天下人知道西陵国三殿下夺了我乌蒙的兰妃,若天下人知道,西陵国三殿下的女人,正是逐月国公主,你猜猜,他们会如何想,你不妨再猜猜,西陵王会如何想!”

雅岚图轻笑出声,似带着十足的不懈意味,如今他倒要瞧瞧萧子墨拿什么跟他斗。

“三爷娶逐月公主兰琳,西陵上下,人尽皆知,乌蒙王以此事作要挟,逼兰君就范,似乎并非明智之举。”兰君心里有一刹的紧张,随即与他争辩起来。

“萧子墨娶兰琳,确是人尽皆知,可你这个逐月国大公主,可没人知道。他欺瞒西陵王,欺瞒整个西陵国,到底有何图谋?兰君,你要西陵王和整个西陵国来相信你的一面字词么?”

雅岚图揪住这个问题不放,眸中得意的神色更甚,食指上那颗红聚石,此刻仿佛蓄满了力量,一瞬就将她的底细看的通透。

“莫非乌蒙王也想以一己之说,叫西陵王和西陵天下百姓相信你的片面之词么?人有相似物有相同,乌蒙王乃一国之君,怎可信口开河?众所周知,兰君是两江总督之女,在江浙一带出生、长大,从未涉足过西域诸国,更不知道逐月是在哪个方向。”

兰君话音方落,雅岚图起身抚掌,回身看着一身铁链的她。

“好,好一个逐月国公主,这件事,你打算抵死不认是么?本皇想,你大概也听你那两个妹妹说了,你的好妹妹兰嫣如今是本皇的妃子。”

话外之意,不过是说,兰嫣的母亲锦妃素来与王后姜姒不和,若想拆穿兰君的身份,根本不用他费一丝一毫的力气。

光是那锦妃与兰嫣,怕早就想致她于死地。

送粮(十三)

“哼,雅岚图,你好计谋,拿我母后来威胁我。”兰君抬眸,冷冷看向他,他一如旧时,眸中藏着一些不明所以的暗流。

“那不知道,这个威胁,兰君公主你是否接受呢?”雅岚图上前,扣住她的下颚,叫她无可逃避的看着自己。

“放开我。”

兰君怒视着他,眸中泛起泪。雅岚图垂眸,收回扣在她下颚的手。

“为何总是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是你先招惹的我,可却一声招呼都不打,转而投入别的男人怀里,你叫本皇情何以堪。萧子墨能给什么,本皇一样能给你,你钻什么牛角尖!”

…………………

雅岚图气极,一甩衣袖负手立在当下,梨木架上的烟灯被横扫落地,熄了微光。

“他能给我自由。”良久,兰君才微微出口。

“你放心,这玄铁链,我会想办法帮你打开,定不会叫你整日被拷着,但是劝你最好打消逃走的念头,本皇不是你想的那般仁慈,若你走了,本皇向你保证,萧子墨,本皇定叫他身败名裂。”

雅岚图又言语威胁了一番,从帐内出去,却见乌达远远从伊吾的帐队走来,实不知他这是去做了什么。

乌达见雅岚图出帐,径自上前,躬身跪拜,请了一罪。

“哦?乌达何罪之有?”雅岚图将他扶起,言语虽如旧,心里也自然有自己的想法。

“乌达未经爷允许,私自去伊吾大营,实属僭越。”伊吾双手撑额,恭敬垂首。

“恩,恕你无罪,有什么事,你且说罢。”

雅岚图转过身来,往伊吾大营处望了一眼,见伊吾帐外,那男子一身白衣,手扶着帐外的原木站着,身子似有些不稳。

他唇角勾起,看样子他似乎虚弱的很嘛,那还有什么资格与他争兰君。

亦无怪今日伊吾是那般神情,原是囚禁了这西陵国三殿下,雅岚图将眼神挪开,不再瞧萧子墨。

“乌达知道爷不忍看姑娘身带镣铐,故此自作主张,向伊吾上将借神兵利刃,以解姑娘之苦。”乌达这话,倒也说到了雅岚图心坎儿上。

送粮(十四)

想留住一个女人,办法多得是,最愚蠢的就是给她栓条链子。更何况这个女人是兰君,她本就是一般女人,又怎可用这种折辱的方法留住她呢。

山寨里那帮暴徒,可也真是不知死活,竟捕了她祭神。

“那伊吾上将可有教你破解之法?”雅岚图看着空手而归的乌达,存心想羞他一羞,他自知,纵使乌达这会儿没带什么利器回来,过不得半晌,伊吾也定会送来。

眼前,他还不会得罪自己,也不敢得罪。

“伊吾说,爷帐中墙上挂的几柄宝剑,其中一柄便是削铁如泥的好剑,还说宝贝早就给了咱们,咱们自己没看见,怨不得他。”

乌达有些不敢说实话,却还是说了,看伊吾那得意的样子,他恨不得上前抽他几个大嘴巴,以为自己长得比女人还美几分,他就下不来手么?

“不必与他置气,伊吾是什么人,口舌之争,他从来要占上风,又喜欢折人家的身架子,今日只说这几句你便受不得,来日咱们与他打交道的地方,还颇多,你岂不是要被他气死。”

雅岚图不怒反笑,仿似伊吾那看似是对乌达说,实则是说给他听的狂妄之词于他并无甚折损。

“爷今日怎么这般沉得住气。”乌达退至一旁,瞧了雅岚图几眼。

“因为伊吾上将与咱们一样,帐内也有一位美人。”雅岚图挑眉,这话,似乎是故意叫帐内的兰君听见,随即又看了远处的萧子墨一眼,微微一笑,进了大帐……

伊吾大营,萧子墨紧扣住大帐口的原木,这才站稳了些,方才乌达与雅岚图的话,他已然听到。

帐内被玄铁锁住的姑娘,莫不就是兰君。

可若这人正是兰君,为何他的蛹尸会没有任何反应呢?

千魔窟追踪一直用蛹尸,他在自己指甲里藏了唤醒蛹尸的香料,那香料沾了血,蛹尸便会苏醒,借此寻到要寻的人。

今次,他断自己一指,明为摆脱伊吾的控制,实则也是为了唤醒他最后的希望。

他在蛹腹中分别装了他与兰君的头发,只要这蛹一放出去,西陵境的嘉达嘉诺定能找到他和兰君。

送粮(十五)

正疑惑间,伊吾从议事的帐内走来,唇角还噙着笑,他上前,将手伸在萧子墨面前。

“主上,可是在找这个么?”伊吾将手中几乎碾碎的干蛹放到萧子墨手心。

还刻意碰了他受伤的左手,将那金叶子固定好的手指又挤出几滴血来。

“你唤醒他呀,叫他去告密,叫他指引你的人,寻到你和你的宝贝妻子。”伊吾将蛹尸碎末丢在地上,狠狠的踩进沙里。

萧子墨冷冷看他一眼,并未言语,甩袖进帐。

渗血的手指将白色衣袖染红,他若无其事的饮茶,瞧也不瞧伊吾一眼。

“不要以为我喜欢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现在你可是阶下囚,一个丝毫没有反抗能力的阶下囚,你胆敢从这帐内再迈出一步,我保证断你脚筋。”

伊吾怒极,上前一把挥落萧子墨手中茶盏,眸中跳出火来。

萧子墨极为不屑的轻哼,似不将他这话挂在心上,起身便往外走。

伊吾双拳紧握,指尖颤抖,并未瞧见他是如何出的手,萧子墨膝后已染了血色,本就脚下不稳,这下迈起步子来愈发的笨拙。

他停在原地,提了一口气,忍住剧痛又往前迈进一步,伊吾又是一个甩手,他左边膝后亦被血色浸染。

“往昔日杀伐决断狠辣无情的主上,如今竟成了俎上鱼肉,任人宰割,你不觉得可笑吗?为一个女子,毁了自己大好前程,值得吗?”

伊吾站在原地,浑身皆因动怒而震颤,食指中指之间还夹着数十支金针,若他再迈向前一步,他便毫不留情。

萧子墨怔身立在原地,只消片刻,仍旧抬步往前。他与父皇赌,与黑暗赌,与命运赌,如今,自然也要与伊吾那颗心赌一把。

不往前走一步,怎知没有丝毫胜算,纵一身武功尽毁便又如何,他不能睁眼看着兰君为雅岚图所得。

“今日若你不杀我,雅岚图大帐,我定是要去的。”萧子墨回头,无事一般,睥着伊吾,仿似未觉得痛。

帐帘还未掀开,四枚金针已飞闪而来,脚上的锦靴被刺透,鞋面子裂开飞散成絮,两枚金针以掩耳不及之势,刺进脚心,而另两枚金针已然在他手背处分别楔入两处大穴。

送粮(十六)

伊吾这是警告,是赤…裸…裸的警告,若他胆敢迈出大帐,这四枚金针,足叫他动弹不得。

萧子墨并未在意,右手微抬,再掀起帘角,四枚金针却同时深入皮肉,将寸余连着血的筋骨挑了出来。

他本就极高,撑不住身子往前倒去帐外也无人敢扶。

伊吾上前一把拽住他的衣袖,手中数针齐发,将帐口的帘幕钉死,抱萧子墨在怀。

“主上,你以为你还是叱咤风云的千魔窟主么?你没有一丝武功,何必与我抗衡,到时候,吃亏的,可还是你。”

伊吾抱着他,十分珍视的将他放在榻上,又伸手拉过锦被给他盖上。

“夜里会很冷,主上千万别冻着了,伊吾会心疼的。”将他手脚上的金针卸去,见他额上都是汗珠,他眸中闪过浓郁的痛。

“伊吾,为何不肯放了我,不是早已打算听我的话,回北狄去觅得一个温娴的女子么?为何临时变了卦?”

伊吾出手伤他,早在他意料之内,可他有些不明白,前几日他劝他之时,他还真以为伊吾听进了他的话,可是此刻的伊吾却固执到极点,仿似前日的话,他都尽数忘却。

伊吾一笑,端着琉璃镜来,站在他面前,“看看你这双眼睛,是我医好的,所以你只能是我的,别人怎配拥有你。只有我,才能与你一起逍遥大漠,纵横西域,所向无敌。”

伊吾将琉璃镜放回原来的位置,又看了萧子墨几眼,终是转身离去,他手脚上的伤,他并不打算给他治。

治好了他,他又寻思着从这大营出去,他知道,萧子墨就算没了武功,他还是萧子墨,只要他想走,自己就拦不住,如此,只有一个办法,叫他不能走,不能动,想走也走不了。

所以挑断他手筋脚筋这回事儿,他早就思虑过,只是一直未付诸行动罢了。

可如今,他再不行动,怕他早晚得跑到雅岚图大营。

今次雅岚图亲来押送粮草,又岂是为了北狄的战事,他来这,说到底是为兰君,那些事,他早就查得清楚。

萧子墨武功被废,可在自己手里,纵情势如何暗涌,他也不会叫他死,若是落到雅岚图手里,兰君抵死不从雅岚图,难保雅岚图不折磨萧子墨来做要挟。

送粮(十七)

与其叫他被别人一剑刺死,还不如他先断了他一身筋脉,叫他动弹不得。

伊吾往外走着,心下还在想,纵是日后叫他在自己的府邸做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男宠,他也绝不允许他落入别人手中。

伊吾走后,萧子墨躺在榻上,断筋之痛叫他面如死灰,眸中却仍旧没有半分畏惧之色,那是久经人事练就的魄力,纵身处险地、绝地,也能由内而外的生出高贵来。

瞧着自己手面上那缩进骨中的断筋,伤口处带着轻微的红肿,有血却流不出,死死堵在脉沿,萧子墨皱了皱眉,试着轻动手指,每动一次就拉肝扯肺、剧痛钻心。

萧子墨皱了皱眉,试着轻动手指,每动一次就拉肝扯肺、剧痛钻心。

可是他说过,若伊吾今夜不要他的命,那他定要到雅岚图大营去寻兰君,纵是拼上性命,也在所不惜。

天色愈发暗沉,伊吾迷林中响起几声狼嚎,随后不过一瞬,藏在丛林深处的狼逐次嚎叫了一遍,终于趋于安静。

雅岚图站在银墙前面,打量了墙上几把宝剑一眼,眸微微缩紧,夺手取下一把,往屏风后走去。

兰君依旧不发一言的坐在榻上,也不瞧他,他上前将她从榻上拉下,至屏风旁站定。

手中宝剑寒芒一闪,沙漠玄铁铸就的链子,碎了一堆。他顺手将宝剑也丢在那堆废铁上,拍拍手拉兰君在榻沿坐定。

“你不怕本皇吗?”死死盯住兰君的眼睛,逼得她不得不瞧着他说话。

“从未怕过任何人。”兰君眨眨眼,距离如此之近,她说这话,需要一些勇气。

雅岚图忽然将她放开,笑了起来,兰君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仿似十分开心的样子。

“兰君,你还是怕我的,往日里你确是不怕我,与我说话,眼睛从来不眨一下,只有在畏惧时,你才会眨眼,方才,你明明眨了两下眼睛,还说不怕本皇?”

雅岚图转身上前,揪住她的衣领,字字紧逼。

“就算我怕你,又怎样?”兰君侧过脸去,避开他。

“不怎样,既然你怕本皇,本皇便叫你更怕。”大手在她肩上狠狠揉搓,直至将肩上本就不厚重的蓝纱拉了下来,露出一截匀细洁白的手臂。

送粮(十八)

按住她,贪婪的靠近,深深吸了一口淡淡的体香,“这身子,给一个瞎子当真可惜了。”牙齿在她肩上轻梗一下,这话说的不甚清楚。

兰君手上一个用力,将有些迷醉的他猛然推开,“乌蒙王,请不要做与你身份不相符的事情。”

雅岚图并未防备,整个人跌在貂绒毯上。

未曾想兰君会有此动作,雅岚图起身,眸中染上愤怒,“本皇想要得到的女人,从未失手过,兰君,是你逼本皇对你用强。”

一步跨至榻沿,将兰君按在榻上,大手一挥,蓝色纱衣被撕裂,蔫蔫的躺在地上。

从来男人被一个女人反抗总是会激起更浓的欲…望,被一个自己费尽心机想要得到的女人反抗,这种情愫的上涨速度,尤甚。

不过三两下功夫,雅岚图将自己身上的衣衫除去,只着了亵衣亵裤,俯身压在她身上。

“最好能反抗的激烈一些,叫的大声一些,你的男人听力不是相当好吗?他就在不远处的伊吾大营,听说被伊吾废了一身功夫,你此时只管叫的大声一些,叫他听见咱们两个在做什么事情,看他还会不会要你。”

冷哼一声,冰凉的唇擒住她的,长舌探进她口中,恣意汲取着甜美芬芳。

兰君不再反抗,半晌,他腾出攥着她右手的左手,欲探向她身下时,她纤指一扬,从发间抽出尖利的簪子,径直往自己喉间刺去。

雅岚图惊觉异样,慢伸手挡在她颈前,尖利的发簪刺进他手背,几滴血溅到兰君脸上,热热的。

臆想中的疼痛并未来临,她睁开眼看到雅岚图正在渗血的手,眸中闪过一缕惊慌,却仍旧顺势将他推开,将地上裂开的蓝纱裹在自己身上。

疼痛叫雅岚图轻呼出声,帐外的乌达自然听到了声响,躬身在大帐口道,“爷,您怎么了?”

乌达瞧着脚下一枚黑黑的石头,想要进去却又不能进去,若是正撞上爷与兰君在……,他岂不是罪该万死了。

“你家爷伤了,快拿止血散来。”兰君绕过屏风对帐外的乌达喊了一声。

乌达这才慌了神,一把掀开帐帘闯了进来,瞧见兰君身上衣衫不整,赶紧低下头去,不敢正眼看她。

送粮(十九)

“姑娘,爷是伤了哪里?”乌达未走进屏风里面,不知道情况,只得问兰君。

“乌达,你家爷快死了,你还磨磨蹭蹭什么,快进来。”雅岚图的声音响起,像是强忍着痛的,乌达这才躬身快步走了进去。

发簪刺的并不深,兰君的力道被雅岚图臂膀挡了去,可也深入了皮肉,乌达将那发簪拔出来隔着屏风扔到外面,地上的貂绒毯被染上几点轻红,似白雪红梅。

直到包扎好,乌达又留了些随身带着的药给雅岚图,叫他伤口不要碰水,这才惕了兰君一眼,愤愤的离开大帐。

兰君捡起貂绒毯上的发簪,上面还沾着几丝未干的鲜血,有些刺目。

“进来!”雅岚图不悦的声音自屏风内响起,兰君鬼使神差的握着簪子走了进去。

“你怨不得我,是你先对我用强,受伤也是活该。”她抬眸,不带丝毫歉疚的看向雅岚图,那一瞬,雅岚图被那样的眼神伤了一下。

他挑挑眉,对她的话不以为然,“你没听到乌达说本皇的手不能碰水吗,你,去给本皇倒茶来,我口渴了。”

眼角眉梢带着得逞的笑,其实心里有些抑郁,不知道自己在得意什么,受了伤享受她给他倒茶这样的待遇,很值得开心吗?

他还真是贱,非一般的贱。

若不是手上的伤碍事,他还真想抽自己几下,看到兰君转身往屏风前走去给他倒茶,他微微笑了一笑。

她说她没有丝毫歉意,其实心里还是有歉疚,不然怎么会听他的差遣。

能叫兰君对他有歉意,好像还不错,雅岚图唇角的笑更甚了几分,直到兰君站在榻沿叫他,才唤回他的意识。

“乌蒙王陛下,喝茶了。”一把将茶盏塞进他没有受伤的右手,想了想又揭去茶盏,叫他自己喝。

雅岚图无法,只得一口将茶饮尽,之后将茶盏递给她,顺便问了一句,“萧子墨到底为你做了什么,值得你对他如此死心塌地?”

“萧子墨到底为你做了什么,值得你对他如此死心塌地?”

“他什么也不需要为我做,他就是他,他就不会问我这种问题,我说了,你也未必明白。”兰君正视他,目光平和。

送粮(二十)

带着血的发簪握在手中,这簪子正是在嘉兴萧子墨买给她的那一支,曾经她被雅岚图劫走,簪子落在地上毁了珠花,回京后他专程叫人嵌上。

易国舅派杀手那一回,他曾将这簪子从她头上拔下来,刺在马身上,逃得一命,如今她又用这簪子,维护了自己清白。

雅岚图扫了一眼她紧握着的簪子,“他送给你的?”

脸上有些不自然,脑海里还是初次见到兰君时的情景,她从板桥上往水中落去,面容安静如一株睡莲。

那时的她,是以什么样的心情与他赌,也与天赌,这个女子太有韧性,折不断、打不烂、踩还起、灭又生。

他在乌蒙也听说她曾染上瘟疫,想是在嘉兴死人谷时与萧子墨并肩奋战染上的,她与他,早超越爱恨。

那是相携共进的情谊,此刻的雅岚图面色暗淡,那种感觉,他恐怕不能理解,一辈子也没有机会理解。

兰君拉好身上的蓝衫,在貂绒谈上坐定,抬头回答他的问题,“是。”只一个字,她低头抚摸那簪子,像爱极了,甚至胜过爱自己。

他起身下榻,拿了一件自己的衣衫,丢到她面前,“穿上吧,本皇不是什么柳下惠。”

兰君捡起地上的衣衫,绕过屏风将他宽大的白袍套在身上,之后绕了回来。

“雅岚图,你打算何时放我回去?”她笃定他会放了自己,那自信的样子叫雅岚图十分生气。

“本皇从没说过要放了你,也从未想过要放了你。”又看了她手中的簪子一眼,他走到她身前拉过她的手,“本皇许你江山如画,却终究敌不过这小小的一枚发簪吗?”

兰君一时错愕,抬头正对上雅岚图深情的眼,这种眼神,他曾经在父皇眼中也见到过,那时候,父皇就是这般看着母后的,仿佛拥有了面前的女人,就拥有整个天下。

可是父皇仍旧抛弃了母后,有宫妃成群、美女萦绕。她将目光移到他身后,并不看着他,“嫣儿是你的妻子,你该对她好一些。”

锦妃一生都在与母后斗,可母后虽住了冷宫,却始终挂着皇后的名衔,锦妃,始终是锦妃。她知道锦妃的不甘。

囚徒(一)

如今兰嫣既已嫁了雅岚图,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去乌蒙国横亘他们之间。

“我能给她的,只有皇后之位。”雅岚图顶住兰君,一字一句,“我的爱,全都给了你,你见过哪一朝皇帝肯为一个女子千里迢迢为别国送军粮。兰君,你没有心吗?你感觉不到我有多在乎你吗?”

将她紧紧抱在怀中,他一时仿似被虫蚁嗜咬心脏,眉头皱成山峰。

兰君将他推开,“夜深了,你受了伤,早些休息吧。”

她话只说一半,他今日既是为伊吾送粮草,自然有自己的算计,岂是独为一个女人这般简单,她猜中他心中所想,只是不愿言明。

雅岚图嘴角微抽,他若看不明白她的心思,岂不枉为帝王,可是他没想到,兰君竟把自己看的如此透彻。

“你在想什么?”他拉过她,在榻上坐下,抬头看着她。

“没有。”兰君一笑,并不如实回答。

“本皇知道,你聪明,自然知道本皇亲自来送粮草并非独为你,也是为日后几国混战早作准备。

可是聪明如你又怎会不明白,若本皇不送粮草,北狄对我乌蒙国也不会造成多大影响,乌蒙山以南横断山以东,渤辽以西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5 6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