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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上腹黑醋坛子-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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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想脱离,不过,爸爸好像教育过,朋友在互相寒暄问候时离开是不礼貌的,那就乖乖多等一会吧。茶水饮料上来的瞬间,小脑袋瓜敏锐的感觉到,他们的话题转移了,气氛还是很随意休闲呢。于是,她喝了一大口石榴汁后,马上踮高脚跟和张笑男耳语一句。
张笑男一笑,也小孩子似的和她贴耳密语。
蓝蓝听得连连点头,完后香了他一个吻就连蹦带跳上二楼。
她生性调皮好动,但又礼貌懂事让人放心,所以,丁力见笑男开心,也随了她去,但也不免无声笑道:“这孩子,越大越调皮!”
张笑男笑了笑:“调皮好,就像小丫……”
他顿了顿,不再说下去。离他最近的绿梦马上给他递上他的茶,抱歉地说:
“很抱歉,我们回来后才知道。”
张笑男心头一恍。
张家遭遇的变故,所认识他的人似乎都在刻意回避,不谈论不试探,如此也正免去了他的种种人情世故,正好应了他的私心。
对亲人的缅怀和追忆,深深埋在心底,让它发酵*让它如毒般叫人上瘾,这样,还可以抵抗另一个思念,真好啊。
自己掏空了全部情思给她,她却捧去摔在地上再踩上一脚,恶劣无比。
时过境迁,刚猛残酷的恶行遗留在心头上偏偏乖顺了,它不吵也不闹,宿命般藏身角落里头休眠,就像伤痛愈合后唯有留下的一道浅痕,只要不刻意戳它便忘记了它曾经带来的伤害。
真是好了伤痕忘了痛。
命中注定要你遭遇失亲的变故,要你活在失亲的痛苦中,以助你挤掉其他无谓无知的奢求和追忆。
所以,失亲之痛独自痛,才不辜负了以一痛换一痛的命运安排。

☆、147 拜访2

他默默接过茶水,安慰她说:
“这样便好。”
坐在陈辉威身边的Anne一直安安静静的,不怎么动不怎么说话。张笑男的话音刚落,她忍不住悲从中来,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失声哭泣。
“Anne吗?当了准妈妈就不同了,多愁善感可不像我认识的Anne呢。”张笑男打趣她说。
Anne哭得更伤情。
人们都说,胎中是宫殿是城堡,是人间天堂,十月怀胎,我们在里面无忧无虑幸福安详,是宝贝是天使,还是水晶玻璃小精灵。
一旦降临到这个世界,幸运的将会收获一生父爱如山母爱如水,不幸运的将遭抛弃,就像小丫,从小被父母抛弃,*临终都得不到他们一丝丝疼和爱,或许她强烈向往过,可她又和谁提起过?不幸运的还有笑男……
无论你曾经多宝贝,主要着陆便要坚强独立,有时还要带着面具假装坚强。
和陈辉威的孩子,是绝对不会被抛弃的,ta的父母绝对会守护ta快乐成长。
Ta是幸运儿。
可是,终有一天,ta会展翅远飞,独自坚强;终有一天,父母将会辞世,ta也会走进迟暮——即使父母曾经多爱ta,即使ta又曾多听话。
到了那天,ta又和人人一样,岁月凄凉了暮年,留空内心一片苍凉。
人与人可以同亲同爱,同欢同喜,就是不能同悲痛同孤寂。
不必哭泣,人人如此。
不必哭泣,人人是心灵的孤独者。
她不需要安慰,朋友们也负手无措。幸好在恸哭爆发前,神明引领她进入一方无畏无惧,无悲无痛的圣地,最后赐予的一句金言良语“人人是心灵的孤独者”让她啜泣声嘎然而止。
朋友们终于松开心情,不料,二楼突然传来几声尖叫。
大家都面面相觑。张笑男倾耳凝神片刻,继而笑了一笑,说:
“恸哭和尖叫,一向都是女生的特权和专利。”
原来是蓝蓝闯了门禁。
若玄的房间门是虚掩的。
她打从住进来都习惯虚掩着门,如此一来,可以更清楚的听到外面的动静,具体的说,是笑男的动静,她不想错过他喊她,以及所有她可以帮得到的事情。蓝蓝按照张笑男大哥哥说的路线,好不容易才找上来。她发现门并没有关紧,在好奇心驱使下,已经一边敲门一边探头进来轻轻喊了声“姐姐”。
若玄已解下口罩,此刻正坐在梳妆台前发呆。梳妆台就在门口那边,她一个抬眸就看到了蓝蓝。她惊慌失措中连连“啊”声惊呼,一边不忘迅速戴好口罩,幸好,牙套和磨牙棒还没卸装。
戴上口罩还是不安全,她走近几步小声说:
“*妹,快下去,姐姐这会有事。”
“姐姐,你的眼睛为什么红红的?”
“红红的?哦对对对,姐姐得了红眼病,会传染的,所以你要赶紧离开这。”
“眼病要戴口罩的吗?”
若玄一时气塞,咳了几声继续胡掰:
“姐姐还有些咳嗽,怕病菌传染了所以才紧紧戴着口罩。你看你看,姐姐我都难受死了,所以你要赶紧下去一楼呆去,让姐姐可以解开口罩透透气。”
她声情并茂手脚并用,使尽浑身解数把假象变真相。
“哦,我明白了,怪不得你声音有些沙哑。那我下去了。”
她关门前补了一句叫若玄真想白眼一瞪四脚朝天倒地去。只见她嘘声说:
“我会帮你偷偷告诉大哥哥,他来保护你。”
她果然蹦蹦跳跳来到张笑男面前,又垫起了小脚跟说悄悄话。
其他人只见张笑男边听脸色边沉下去,最后,竟然三百六十度转变脸笑了。他点点头,像是应承了些事儿,紧跟着,他也在悄悄说着,最后,两人还朗朗有词的拉起了勾勾:
“拉勾勾,一百年,不许变。”
“拉勾勾,一百年,变就变。”
“变就变?”
“哈哈哈……”
“哈哈哈……”
丁力终于等众人停止了笑声。他把蓝蓝叫到身边审问道:
“刚才你上二楼捣蛋了?”
“没有。”
“那是什么事?”
“我刚发誓,要保密。”
“肯定是‘误闯’了门禁,对不对?”
蓝蓝惊讶的捂上嘴巴,好看的黑眼珠子直和丁力对视不说话。看来,她‘误闯’门禁不是一回两回的事。
“你很守信用,说保密就保密。但是,你犯了错又是另外一件事,回去照样得走道德纪律奖罚程序。”
蓝蓝吐吐舌,小声应道:
“是,父王。”
陈辉威还有公事和张笑男商议,于是,丁力率领余人参观这片私家园林打发时间。

☆、148 拜访3

陈辉威随张笑男来到书房。
张笑男靠在沙发上,陈辉威折舒舒服服地躺在高背真皮椅里。陈辉威拍拍手感厚实的真皮料,方不急不慢地说事。
他说,虽然公司有转机,但毕竟张老先生辞世骤然,形势大不如前,一些资深投资商即使已经愉快合作多年,现在也拖拉缓慢,少了诚意和爽快,有大项目竞争难以势如破竹,虽然最终结果都是在互惠互利保住合作关系,但其中的嫌隙防微杜渐必要且重要。除此之外,最好能出其不意华丽变身,我们习惯被传统束缚,习惯把精力放在最能得心应手之处,作为集团新一代的主人,我们要打破常规,目光长远,变荒芜为珍宝。
陈辉威又换一张摇摇椅在上下惬意摇动,双目半眯,满是憧憬之色。
他继而又说:
“想想,多少金矿油田人迹稀少呀?”
“行,就准备正式向它们进军吧。”说了半天,没想到张笑男会在随意一句题外话上脱口回应。
“嗬,那只是比喻。”
张笑男张张嘴,最终还是听他接着说。
“术有专攻,业有所精,我目前只研究服装行业还不熟悉金和油。”陈辉威笑着自嘲了一句。
当然,他是有备而来的。
他带来了方案,方案提到,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衣着打扮更是现代人一种不可或缺的质素修行,而我们常常忽略了婴*年龄段审美观的培养,特别是,山里生山里长的孩子,他们贫困,他们没机会接触外面的社会,他们的思想中根本没有审美概念和自由,有的只是大人的吓唬:小孩子,有得吃有得穿就够了,学习第一。学习第一是不错,但是,就是一个学习第一,又给多少山沟沟里的孩子带来一生的自卑,扼杀了多少梦想?
贫穷土气,自卑低贱,没眼光,几乎全是他们的形象标签。
很多企业,包括张氏集团,是不少投资教育投资贫困地区基建,但是,授人以鱼,更要授之以渔。
非梦要做美的化身,教会深山中的孩子们认识到,美,会给人带来自信,收获尊重。
不要说,美是温饱中的奢侈:给我们的口袋上放一朵花儿,补丁会随之黯然,或给补丁缝上一个数字或字母,任意一个符号,一样叫人耳目一新。
“具体措施?”
“我们的出发点是义务传递美的观念,但我们是生意人,生意人做事都讲回报。我们要充分利用张氏集团各方面的影响和利便给我们的义举宣传造势,借此让我们的义举赚取全国,甚至全球各界美誉,拉动商机等一系列商业效应。既然要宣传造势,我们的活动最好能来个全国性的。”
他说到这,张笑男听出了兴趣,他果断应承:“没问题。接着?”
“我们找出全国所有贫困乡镇的小学,再在每间学校每个班级随意挑出男女各十名学生,每名学生再*两套破旧的衣服,交由非梦设计组成员稍作巧妙的加工*,衣服的本色不变,回炉成品再交回学生,让他们各自穿上走T台秀。
加工前,他们先各自穿上衣服录像一遍,在走秀时,再相对应放出来做对比。完后,我们再给选中的每所学校承诺,里面的学生日后考上大学,学费张氏集团负责,考不上大学的不要紧,他们如有兴趣,可以免费入读张氏集团创办的服装设计培训学校。”
陈辉威开始热血沸腾。
他相信,打响品牌不一定非要国际化,但产品需要灵魂,需要归属感,需要深入民心。家电下乡就是一个铁证,农村包围城市永远不过时——最接地气最具活力。
加上服装行业在目前还是张氏集团的软肋,此善举定能助张笑男一臂之力。
青春,要么赢,要么输,绝对拒绝平庸!
青春,就把上帝赐予的青春用来赌注一场!
张笑男频频点头赞同。
陈辉威最后结案陈词时,张笑男内心泛起一阵酸楚:有一个人,务必加入非梦义举活动的队伍中去。
他是崔凡。
由他出任美术顾问和监管,是不二人选。
他一向公私分明,除了秋若玄,这个叫他处处都容易乱了分寸的女人!崔凡,他,竟然……他闭闭眼,换了一口气,最终平和地对陈辉威提起崔凡,说出他的想法。陈辉威自然拍手叫好。
张笑男沉默片刻,继而又郑重说了一句:
“我刚才说,正式向金矿和油田进军,是认真的。”
他言出必行的执着和韧性,不用强调是否认真,熟悉他的人都相信他会坚持,并且会做好,陈辉威也深信他言出必行,行之必果。

☆、149 关键时刻

听到众人一一告辞的话音,若玄急忙关上门躲进被窝里。被窝里温暖舒适,里面的身体却在哆嗦着。
果然,不一会,他的脚步声过来了,越来越近,在门前停下。
咚咚咚!
能多忍一刻是一刻!若玄拽住被角紧紧闭上眼睛,像等待死神第二次的敲门声。
果然,第二次敲门声响起,声音也响起:
“在吗?”
“在。”
“我进来了。”
“我,我在休息了。”
他推门进来了,有些蛮横。
果然,他是来“保护”王医护的,而在行动前,他习惯性先掌控事件状况。
若玄心发毛,紧张得看着他紧皱眉心,看着男人最性感的嘴唇在一张一合:
“听说,你不舒服?”
这,真为难,都是骗小孩的话,能如实招供么?
“不碍事,也都好了。”
“好了?好了怎么眼睛还会红红的。”
“行行行,是还没好,行了吧?”
“连自己都不照顾好怎么照顾好别人?从现在开始,休息一个礼拜。”
“一个礼拜?不行,你的事必须趁热打铁,要不然前功尽弃,半途而废了什么的,就不好办了。”
“那也是我的命。从现在开始,准你带薪休假一周。这是命令。”
还是一副臭脾气!
也许是陈辉威的方案余热未了,也许是过了午休时间,也许,按时间安排,此刻本应按摩治疗并非闲卧,他辗转难眠,甚是烦闷。
不一会,有人过来敲门。
他莫名激动且窃喜,急声应道唯恐耽搁:
“请进。”
是期待的声音和请求吗?只听王医护说:
“按摩时间到了。”
“不是说好休假了?”
“不错,我是得了红眼病。你的朋友个个长得如花似玉,连个小不点都白花花的萝莉,我一个丑小鸭怎能不得红眼病?”
张笑男莞尔一笑,心中却是惆怅:好遥远的一个“丑小鸭”……
“丑小鸭又怎么了?我就喜欢丑小鸭。”
若玄一听,心头咯噔一响。
“可谢了。准备开工了。”
她一边说一边就动作起来给他开始按摩。他不再争执,温顺地任她摆布。
第一次,在接受按摩治疗期间,他和她闲聊起来,有一句没一句的。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句句像养由基手中箭,箭箭中要害和讳忌。他开始的一句“怎么不见你和家人联系过?”就让她警惕起来。也许是各类侦查片子看多了,她从来没在他家里讲过电话,怕他家里装了窃听器,一个不小心就会暴露了身份。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违心说道:
“如果没有紧要事,我不习惯在工作时间工作地点和外界联系。”
“对不起,我连你中午在亭子的时间都干涉。”
若玄反应了片刻,才吃吃声笑说没有的事。
“家里都有哪些成员。”
若玄一愕,踹踹中又多了几分警惕。
盘问户口了怎么回答是好?一念间,她立刻有想法了,语气也随着想法可怜起来:
“有双亲,和弟弟妹妹,弟弟妹妹都还念书,所以我才要更努力工作,也希望张先生不要再像上次那样,动不动就解雇人,你的举动会影响我往后再就业的哦,甚至影响我家人的命运。”
这全抓住了他为人友善的软肋!
这是急智吗?是急智吗?是——急——智吗?请全世界给我一个:YES!
一颗心暗自骄傲膨胀,暗自汹涌滂湃,手上的节奏也开始像纤夫嗬嘿嗬嘿叫喊声中柔中带刚拿捏起来。
他回家疗养已有四个礼拜,按医嘱,每个礼拜都要按时回院复诊。
次日,若玄和往常一样,按医嘱带他回医院做复诊。
这次,何教授和谢医生笑得更开了。按这康复进度,一个礼拜后手术条件足够成熟。
若玄更是欢欣鼓舞,雀跃不已!
一个礼拜,就一个礼拜后,他的眼神不再空洞无焦距,一个礼拜后,他就可以重见光明了!那时候的自己,会远远躲起来,偷偷地,偷偷地看着他神采重现!如果……被发现了怎么办?那就远远躲起来,事了拂衣去,藏身功与名。只要他复明,若玄你也算立功赎罪功德圆满了!
惆怅?
不能相厮相守,便注定牵上了惆怅的手。它可以甩得很长很长,但终是甩不掉。
回到张家大宅,按点给他按摩,跟着忙了一些乱七杂八的事情后,竟然发现疲惫得像虚脱症状,加上有心事,她倒在床上一个劲不想动。可是,今天复诊得来振奋人心的好消息早已迫不及待的想和陈辉威分享,同时还有一件事情交代他,可是,确实不想走出大门再打电话了,怎么办?
算了,认真检查一遍,一对火眼金星还怕他的邪!
她检查几遍后,事实证明是自己多虑了。
相貌堂堂的张先生怎么可能做出安装窃听器的龌龊事来?
王医护不知道的事是,在必要时刻,相貌堂堂的张先生会光明正大的偷听她人讲电话。
若玄回到房间时,按张笑男的时间计划,他应该是在书房的。所以,检查房间安全了,她便大着胆子给陈辉威打电话了。
她告诉他,如不出意外,一个礼拜后张笑男就可以做手术了。
转述医生的一番解释后,她开始交代他一件事,和非梦义举有关的事,这时,张笑男刚好过来找她。他站在门口,举手敲门之际,听到房间里头隐约传来“非梦”两个字。电光石火间他停下就要往门敲的手。
只听里头的王医护说:
“非梦这次活动的时间安排,希望能把他的手术时间考虑进去。非梦义举开幕时间安排在他复明后的话,他便可以从始至终看到,非梦和张家事业共成长共患难的重要时刻。”
“……”
“谢谢你,哥!有你真好!”
“……”
“我没哭了……我是幸福是开心。”
“……”
“嗯,是的。我本来的位置不是在他身边。他复明后,会照顾好自己,也会找到自己的幸福。”
里头开始静默无声。张笑男不知如何蹒跚离开那堵门,还颤癫癫的像个走路不利索的小老头撞了个物件哐啷响。他忙摸索着藏身起来。
她还是找过来了。她慌里慌张地扶住他,却是满怀关切问道:
“怎么走到杂物间了?”
“哦哦,刚才掉了东西,就找到这了。”
“掉了东西?”若玄扶着他,跟着往脚下方四周张望。
“刚才有人经过,帮忙找到了。就是不熟悉这里,才撞了一下。”
“肯定又拒绝人家的帮忙。不是说了吗?逞强吃“糖”(疼)果。”
“嗯我会改的。”
他莽莽撞撞地准备走开。
“去哪?”
“书房。”
“我带你。”
“不用。”
死性不改!不是才说会改的吗?
若玄转回到房间片刻,就有女佣过来捎话:
“张先生说,明天他要陪客人,放你一天假。”
平时,他的事不都他亲自交代的么?
才想问话,那女佣早已走开了。

☆、150 登记去

自从张笑男出事以来,睡眠便成了奢侈。
难得他配合康复治疗,难得辛劳付出换来院方的首肯,难得同在屋檐下休假一天,难得心宽入眠,一天的假期就如此肆无忌惮去掉了一大半。
睡了大半天,醒来静悄悄的没一个人来捎话或做其他打扰,心不安啊!这是——居安思危的节奏吗?
她蓬发挠首,倚在走廊边半晌才抓住一名佣人路过。
“请问张先生在家吗?”
为了深藏身份,不露蛛丝马迹,若玄在张家不是陪伴张笑男左右,就是戴着个口罩孤人寡语,但是,一切假象在张家佣人看来,她不是独立特行,就是孤芳自赏自视清高,久而久之,她们对她不是当作透明的,就是爱理不理的。开始若玄也不自然这种相处方式,慢慢适应后甚觉省事安心。
所以,路过的只挑挑眼皮,慢悠悠地吐着话:
“你不最清楚吗?”
本来还想打听打听是否有人找过她,毕竟睡得太沉了,给人叫不起床也太没面子了,但是,那人的表情应该是还不知道她猪睡的事吧,那太平了。
她开心地笑开了一口龅牙,对着女佣走开的背影摇摇手,说:
“谢谢,请慢走哦。”
女佣莫名其妙地回头瞪了她一眼。
她再次摇起手。
无所事事,很无聊。进厨房找了点心填肚子,细嚼慢吞,终于打了一个饱嗝。
嚼了一碟子点心还是想不出个趣事做,于是,便走出大门,随意漫步。走着走着,习惯性又来到小亭那。
人怎么在看到不敢相信的人和事时,总会第一个怀疑上眼睛遮着眼屎?
若玄使劲揉了揉突然感到视觉模糊的双眼,再抬头看去。
不错,确实是他!臭家伙,连个坐下来的背影都叫人想到类似玉树临风,一品人才的相关成语!
若玄兴奋地跑上去,又是往肩上用劲一拍:
“嗨,怎么在这?我想想……对了,难道是……在这等客人?”
“没。”
“这会开始有空了?”
他不搭理了。
她故意肘他一下,又开始调戏他。
她早已慢慢喜欢上王医护这个身份,王医护懂得和他轻松相处,王医护的脸皮厚,她可以不负责地调戏他,而他也不会责备你冒犯你,她的嬉皮他的沉闷会在不了了之中和谐。
“想不想我了?”
“你很吵。”
“害羞了?快说说,都大半天不见了,想我吗?”
“你很吵!真的很吵!”
若玄敏感的自尊给他一吼吼醒了。她委屈地安静了下来。
张笑男又吼了,冒着莫名奇妙的火气:
“怎么不说话了?”
“不是说我好吵吗?”
他表情很别扭地僵在那。
若玄怯怯问他:“干嘛了?”
停过来的小鸟不怕人,左蹦蹦右跳跳,转而又唧声飞走了。
“和我去一个地方。”
“去哪?”
“一个无名海峡。”
“上次那里?”
“对。”
“又是那!”
“……”
还是那块大礁石上。
他旧话重提:
“就前几天,在这里和你说过的话,还记得吗?”
怎么会不记得?那全是他对若玄内心底处最微妙的情感历程!怎么会不记得?她才知道,原来他把她放在了至深致*,用来爱也用来恨!
可是,他也说过,他累了!
累了?爱累了恨累了等得也累了?
她揪心疼痛起来,不忍触碰心中的疑问——才不想听到*呢,任何一个都不想!若玄只想风平浪静熬到你术后复明,然后事了拂衣去。
她闭着嘴,紧紧关上心阀,任满怀潮绪滂湃,无奈他片刻消停后,又倾情灌注。他激动地自我剖白:
“曾经苦苦追求的守候的,不过是等来一场清露干晞。也许,现在是该放下的时候了,因为,我发现,我爱上一个人了。”
若玄知道,她对他是不好,他也说过是她害得他家破人亡,即使到现在她还想不出个端倪,但他说是就是了,就冲这点她会遭现报……但求求你现报不用来得太过猛烈无情,好吗?若玄虽然大大咧咧的,无心无肝的,但她也只是个女生,一个弱女子,即使是轻轻一击她都要几个轮回才得以复生!
怎么控制牙齿都在打颤,但选择沉默并不是优秀的听众……她张嘴好别扭:“好啊,重新开始,不错,是不错。”
“想知道,她是谁吗?”
临死到头,若玄还装坚强,还懂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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