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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丈夫-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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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千户所留下的校尉估摸着也只剩下五百余人了;陈泓宇一个人却分管了一半;是百户;却比百户要强得多。陈泓宇不似王韬那样不自信;双手作揖;道:“卑下明白。”
    柳乘风颌首点头;目光最后落在张振的身上;道:“张书吏劳苦功高;这千户所;别人都散了;唯有张书吏在千户所中维持;很好。”柳乘风随手抄起一把银票;道:“这些银子算是打赏给你的;往后要尽心竭力;新来的王韬王司吏还有许多生疏的地方;也需要你来指点一下。 全文字无广告 ”
    张振却不去接银票;正色道:“大人何故看轻学生?学生身为锦衣卫亲军;正如大人所;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这些都是责无旁贷的事;岂肯索要赏赐?”
    柳乘风满意地看了他一眼;拍拍他的肩;道:“既然如此;那就好好做事吧;本官迟早要保举你的。”
    经过一番整肃;整个千户所霎时又开始忙碌起来;各百户开始组织人手;而王韬重新划分了百户所的辖区;校尉们纷纷走上街头;开始巡视;坐探也都出动;前往各处紧要的衙门。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整个北通州一下子又是议论纷纷起来;这新来的千户大人倒是颇有手段;居然一下子便稳住了千户所。不过也有不屑于顾的;毕竟前任的千户被刺死了三个;刺杀的手段可谓防不胜防;柳乘风便是再厉害;不准也如几个前任一样出师未捷身先死。
    不过校尉在街面上一队队出现;至少表明了一个立场;锦衣卫还在;亲军仍在;北通州仍然是朝廷的地盘。
    至于那些校尉对柳乘风已是又畏又敬;一方面;举手之间革退了数百个亲军;另一方面;又打死了司吏马芳;这么做;确实让不少通州的亲军心生不忿;可是愤怒的同时又带着强烈的畏惧;等到柳乘风把饷银翻十番的消息传出;又遵守承诺给大家发放了赏银;又有不少人心里生出庆幸了。好在今个儿清早自己来了千户所点卯;否则非但拿不到赏钱;只怕连差事都要丢了。
    现在柳乘风一声号令;百户、总旗、旗、校尉们一下子打起精神;如从前一样威风凛凛地出现在了街头。
    而当日正午;柳乘风则是笑吟吟地问张振关于案情的事情;第一个千户邓通是死在千户所之外;被人抛尸运河;第二个则是死在千户所里;第三个更是变本加厉;居然还未赴任;便在官道上遇袭被杀。
    第一任千户邓通死前曾叮嘱家人;口吻竟似临终时的遗言一般;随即去赴了一个约会;再没有回来。
    由此可见;邓通可能知道谁是北通州的乱党;那一日赴约也极有可能是孤身去见那明教的余孽;甚至此前他已经预感到自己极有可能会死;所以做了交代。
    可是邓通的死却有一个疑点;身为锦衣卫千户;明知对方是乱党却孤身去赴会;邓通为什么不通知千户所?又为什么要去赴约?
    或者……邓通有把柄落在那些明教余孽的手里;只是身为锦衣卫千户;邓通是北通州的地头蛇;又怎么可能会给人留下把柄?
    除非……
    这明教的余孽;早已盘踞北通州;是这北通州的地头蛇。又可以证明;北通州的明教余孽绝不是临时起意;而是早有预谋;在这北通州早有了基础。
    至于第二任千户却是死在千户所衙门;是被人毒死在案牍上;张振涛涛不倦地讲起了那一日可怖的情景;千户大人用罢了茶水;随即开始埋首案牍;突然之间;口里喷出血箭;随即扑倒在案牍上;一命呜呼。
    当时整个千户所大乱;一开始还以为千户大人是得了什么病;手忙脚乱地去叫了大夫;后来才被诊出中毒。
    柳乘风看着值房里的案牍发呆;那眼睛似乎看到案牍上流出一滩乌黑的血迹;泊泊鲜血之中;自己的前任歪倒在案。
    “中的是什么毒?你查清楚了吗?”
    “回大人的话;学生只是一个书吏;具体中了什么毒;却是不知道。”
    “既然如此;那么定是留有记录的了;是不是?”
    “大人……”张振苦笑;道:“记录倒是记录了;也留了档;这件事知道的也只有马司吏一人;如今马司吏已经死了;这些记录也被窃贼盗了去。”
    柳乘风才想起不久前千户所失窃的事;他没有再多询问;只是点点头。
    单从这三个千户的死就可以看出明教余孽的棘手;柳乘风大致已经有了一些头绪;这些乱党一定早已盘踞在北通州;甚至在这北通州的上层有人给他们提供庇护;或者这个人便是明教的头目。其次;这些乱党的耳目已经遍布了千户所;否则第二任千户不可能遇害;动手的一定是千户所中的人。只是到现在都没有查出是谁;这就明乱党留在这千户所中的人做事很是隐秘;没有留下一点蛛丝马迹。
    而且;这些乱党人数应当不少;这个推论是因为第三个千户的死而得出;当时正是傍晚;第三任千户带着数十个护卫走在前往北通州的官道上;那时的官道虽然人烟不多;可是却没有一个人发现这些乱党的行踪;那柳乘风可以肯定这些乱党有很多人手;事先已经得知新任千户即将赴任;随即在官道附近埋伏下人手;随即杀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所有人斩杀殆尽;又从容撤退。
    几十个人只在非常短促的时间内被斩杀干净;除非计划十分周详;人手至少在百人以上;一声令下;无数乱党从左右杀出;还有人堵住了前后的退路;埋伏……杀人……撤退;一气呵成。
    想到这里;柳乘风不禁苦笑;这北通州还真是庙妖风大;一群乱党居然猖獗到这般地步。
    只是;自己该如何着手呢?
    对于这个;柳乘风一时没有头绪;或者他就算是有头绪;手里头也没有可用之人;毕竟要查案;就得有大批的人手;而且还要做到这些人对自己忠心耿耿;自己虽然将千户所上下的人威吓住;令他们不敢不违抗自己的命令;可是让这些人着手去查;绝不可能会起到什么效果。
    自己的身边最信任的就是从京师带来的人;可是这些人的人手毕竟太少;杯水车薪;看来眼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大人……学生想起了一件事……”
    张振突然想起什么;随即道:“学生听;东厂的档头和镇守太监当时也被人刺杀;只是并没有成功;东厂档头重伤;可是镇守太监王德利却是未伤分毫;自从几个千户被刺后;东厂档头就很是谨慎;平时很少出门;偏偏那一日是镇守太监王德利突然心血来潮邀他去羲和斋吃酒;因此才有了那次刺杀;那些凶徒显然也是早就埋伏好的;也就是;事先有人走漏了风声;东厂或者镇守太监那边也有乱党。”
    柳乘风听了张振的提醒;一下子变得警惕起来;慢悠悠地道:“你的意思是镇守太监王德利……”
    张振连忙道:“学生并没有这样;只是觉得奇怪而已。”
    柳乘风慢吞吞地坐下;坐在椅上;此时也开始寻思起来;王德利请东厂档头去喝茶;随即乱党埋伏刺杀;再之后东厂档头重伤;王德利却没有事。莫非这王德利有问题?
    其实顺着这个思路想;许多事就好理解了;毕竟王德利是个太监;太监有不少人是笃信神佛的;若王德利被人利用成了明教余孽;倒也不是不可能。再者;王德利邀请东厂档头去吃饭;乱党就安排刺杀;这就明一定有人走漏了消息;这个人难道就不可以是王德利?
    更何况刺杀之时;表面上刺的目标是东厂档头和王德利;可是谁又能保证这不是王德利导演的苦肉戏?除掉东厂档头是真;自己也随这东厂档头被刺;岂不是正好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柳乘风胡思乱想了一阵;心里却又是想;想这么多做什么?没有证据;人家又是镇守太监;难道还能把他怎么样?
    不过这个王德利;倒是要盯紧一些。
    打定了主意;柳乘风朝张振笑了笑;随即道:“你提醒得好;不过王公公毕竟是宫里的人;这种事还是不要四处去乱;徐图渐进吧。”
    张振点头道:“大人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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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 :谁都不是省油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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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乘风的动作;自然而然;引起了不少人的关注;寻常的百姓;关注的是千户所;可是各大衙门;关注的却是柳乘风。
    柳乘风这个人;其实一举一动都落在大家的眼里;原本对这新来的千户;大家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关注;在他们看来;在这个节骨眼里;北镇府司派来的千户;多半都是替罪羊;定是在这北镇府司中不受关注的可怜虫;所以才将这人打发到这北通州;是生是死;反正也没有什么大碍。
    不过等到柳乘风一下子整肃千户所;雷厉风行之后;大家又不由重新审视起这个柳乘风了。
    这里距离京师不过几十里之遥;不必快马便可一日往返;能在这北通州任个一官半职的;哪个和京师里没有一点关系。
    接下来一个个的消息;都让这些人态度发生了逆转。
    原来这柳乘风不但不是可怜虫;而且是京师里近来风头正劲的人物;不但在牟斌牟指挥使看重;多为回护;便是太子也与他关系莫逆;据连陛下也对他青睐有加;此人因公封了伯爵;钦赐飞鱼服、绣春剑;在京师里;属于人见人畏的人物。
    得到了这些消息;大家才算是明白了;这一次只怕是北镇府司甚至是宫里下定了决心;要整肃北通州;把那些乱党揪出来;所以;才派出这么个人物下来。这个柳乘风;来头不;看来绝不是个好欺的角色。
    北镇府司这边磨刀霍霍;无论是兵备道;还是知府衙门;倒是没有兴致关注这柳乘风如何去揪出乱党;毕竟为官之道;本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们北镇府司要拿贼;自管拿去;大家也各自有各自的职守;自然无人去狗拿耗子。
    不过这个柳乘风;倒是可以打一下交道;毕竟大家都在一地为官;通通气却是必要的;兵备道衙门里;兵备道按察使黄震微微眯着眼;听着一个书吏的汇报;手抚在案牍上;一直没有做声。
    兵备道本是各省重要地方设整饬兵备的道员。置于各省重要地区。弘治朝以前;倒是并不常设;可是到了弘治年间;这兵备道的职权渐渐变得炙手可热起来;他们掌管监督军事;并可直接参与作战行动。还可以监察地方官员;弹劾地方不法之事;可以;在这北通州;真正主事的不是知府衙门;也不是锦衣卫千户所;更不是东厂;而是兵备道的按察使。
    这黄震;就是兵备道按察使;正三品大员;上马治军;下马管民;同时还负责监管北通州大官员;甚至是亲军和东厂;也可以弹劾。原本这兵备道的按察使;直接隶属于本省巡抚、总督;不过这北通州;却属于顺天府的范畴;所以按道理;北通州兵备道按察使;是应该归属于顺天府府尹管辖。
    不过规矩是规矩;这北通州却是破例的地方;这儿毕竟临近京畿;又至关重要;所以黄震的直属上司并不是顺天府府尹;而是兵部尚书刘大夏。
    如此一来;在这北通州;黄震绝对算是最大的地头蛇;如今他主掌通州兵备道已经四年;这一次京察;他也得了一个‘才’字的评价;才字是四格之一;就是;黄震得到的是一致好评;放在其他官员身上;至少也能官升一级。
    不过朝廷有朝廷的考量;北通州这边;自然要铁腕人物来坐镇;所以黄震虽然在吏部被人交口称赞;可是却没有升迁。
    现在黄震却是思量那柳乘风的事;这个柳乘风来这北通州;自己是不是该亲近一下;毕竟这个千户和别的千户不同;若是邓通这样的;便是邓通派轿子来请;他也未必赏这个脸。可是柳乘风毕竟是皇帝跟前的红人;自己若是无动于衷;实在有些不过去。
    沉吟良久;黄震才慢悠悠的道:“来人;拿本官的名刺;下帖子给通州知府、锦衣卫千户柳乘风;以及三河、武清、香河、漷县四县县令;还有镇守公公王德利也叫上;就柳千户远道而来;本官率北通州大官员;在兵备道设宴;为柳千户接风洗尘。”
    书吏听了黄震的吩咐;道了一声是;便飞快去了。
    黄震这一番吩咐;都是权衡利弊之后才出的话;知府衙门、知县衙门这些人都请来;是做一个姿态;告诉柳乘风;黄震给足了他面子;整个北通州的衙门都来了人;至于镇守太监王德利;拉来作陪也是出于尊重柳乘风的考虑。不过东厂那边;黄震却没有把东厂新任的档头请来;毕竟这东厂与锦衣卫的关系一向不和睦;请他们来;不准还会让那姓柳的不满。
    而这设宴的地点;设在兵备道衙门;自然是出于安全方面的考量;东厂档头与镇守太监遇刺就是坏在出外赴宴上头;黄震当然不能重蹈他们的覆辙。
    一句吩咐;便可看出这黄震乃是心细如发之人;表面上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却是包藏着无数的心机。
    请柬发了出去;送到了千户所;王韬亲自将这请柬送到值房;柳乘风这个时候;却趴在案牍上思索什么;王韬知道;柳千户来了这北通州也是心烦;毕竟他们是外来人;到了这里虽然站稳了脚跟;可是天气已经渐渐暖和;运河解冻也就是这十天半个月的事;可是乱党的事却是一点头绪都没有;真要出了事;可不是好玩的。
    王韬如今做了这书吏房的司吏;一开始有些手忙脚乱;可是渐渐的;也有点儿得心应手了;毕竟这是案牍的差事;他是秀才;才思敏捷;真要用心去做;又有书吏们辅助;自然难不倒什么;只是他刚刚做这等事;对这千户所里的潜规则却是一概不知;所以难免有几分书生意气;偏偏他这书生意气倒是用对了地方;若是换做其他时候;下头碰到这么个傻书生;早就把他排挤走了;至不济;也要闹出点事儿来给他脸色看。可是柳乘风又打又杀;随即又是大肆封赏;让下头这些人又恨又怕、可是同时;心里又带着几分感激;毕竟这样肯打赏的上司打着灯笼也找不到;所以王韬无视潜规则;秉公处置文书、委派各百户所差事;居然无人反对;更没有人去给他下绊子。
    王韬也想不到;做事竟这样容易;他哪里知道;这一切都是柳乘风给他造的条件;否则没几个心眼;早就焦头烂额了。
    他拿了信;交给柳乘风;一面道:“大人;兵备道那边送来的;是按察使大人亲自设宴;要为大人接风洗尘。”
    柳乘风颌首点头;接过了请柬;这请柬中的语气倒还算气;柳乘风面无常色;将请柬放下;道:“镇守太监王德利也会去?”
    王韬道:“这请柬里倒是有王德利的名字;想必是会去的。”
    柳乘风道:“既然是按察使大人有请;自然要去;王韬;待会儿你随本官一道去吧。”
    王韬惊讶的道:“学生也去?”
    柳乘风颌首点头:“去见见世面也好;你爹将你托付给本官;本官自然要让你多历练一下;去了那里之后;我要与这些官员套;你呢;也不要话;给本官盯着那王德利就是。”
    王韬道:“学生知道了。”
    柳乘风想了想;随即道:“按察使黄震算起来还是本官的上司;此人在北通州治军管民;现在突然发出这么个请柬;莫非是向我示好吗?”
    王韬也露出狐疑之色;道:“大人;学生其实也觉得有些古怪。”
    柳乘风笑了:“你看。”
    王韬道:“这按察使与北镇府司互不相干;原本黄震是不必向大人示好的;毕竟黄震的上头是兵部;是刘大夏;刘大夏的上头是内阁;内阁那边;一直与大人保持着疏远的态度;虽然没有反目成仇;却也没必要巴结到大人头上;依学生看;这黄震请大人赴宴;是别有居心。”
    柳乘风的眼睛眯起来;他突然觉得有些头痛;一个镇守太监有嫌疑;现在又来了个别有居心的兵备道按察使;似乎哪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不过王韬所的话;条理倒是清楚的很;这让柳乘风不禁有了几分欣赏;道:“原来你还知道这些?”
    王韬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学生虽然屡试不第;可是朝中的动向却多少略知一二;大明朝大致可以分为三种官员;一种呢;是皇亲国戚;这些人是陛下一边的;另一种呢;是阁官;这些人都是以内阁马首是瞻;还有一种;就是卫所;这卫所虽然也是陛下这边;可是又与皇亲国戚和阁官们保持着距离;黄震就是阁官;他不可能向卫所这边示好。”
    柳乘风不由失笑;想不到王韬居然还出了一些道理;看来自己从前是太视这书生了;便正色道:“那么你来看;我是什么官?”
    王韬道:“大人既是第一种官儿;又是第三种官儿;既与陛下、动工走得近;又是厂卫;所以……”王韬的嘴角努起来;清澈的眼睛呆滞一下;继续道:“大人的身份最是敏感;可是不管如何敏感;也和阁官们没什么干系;就算大人身份再清贵;那黄震这般折节下交;难道不怕清议骂他趋炎附势;斯文扫地。”
    听王韬一分析;柳乘风也意识到了问题的所在;黄震没有必要巴结自己;既然如此;他这个姿态;一定是另有图谋。
    柳乘风冷冷一笑;道:“不管怎么;人家既然递来了请柬;本官怎么也该赴宴。我倒要看看;这黄震到底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王韬道:“去;当然要去;不过要不要多准备一些侍卫;保障大人的安全?”
    柳乘风也不是傻子;已经有三个刺被刺杀;他就是再装英雄好汉;也得顾忌自己的性命;道:“自然要多叫几个;越多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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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送到;又陪一个朋友去买车;累死了;睡觉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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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 :又见刺杀
    第二百二十二章:又见刺杀
    第二百二十二章:又见刺杀
    其实兵备道衙门距离千户所并不远;几步路也就到了;柳乘风和王韬带着一队校尉出门;转眼便到了兵备道衙门;兵备道衙门口的门吏见了;立即进去通报;须臾功夫;以黄震为首;数十个北通州的大官员一道出来。。hEe.oM 。
    黄震生得颇为肥胖;面色却有些黝黑;一副精明强干的样子;见了柳乘风;捋须朝柳乘风笑了笑;端着架子。
    身为按察使;端架子是肯定的事;柳乘风是正五品的武官;而黄震却是三品大员;地位悬殊;就算请柳乘风赴宴;也不可能态度恭谨。
    柳乘风会意;朝黄震双手作揖;道:“大人;卑下来迟。”
    黄震这才放下了架子;呵呵一笑;热络地道:“不迟;不迟。”罢将北通州大官员一一给柳乘风作了介绍;令柳乘风有些失望的是;镇守太监王德利却是没有来。
    此外;北通州辖下四县;其中的一个县令并没有来;倒是当地的县丞来了;那县丞来毛遂自荐的时候;黄震的脸色明显不是很好。
    虽黄震是兵备道;这些县令的上司是北通州知府;可是自己请;镇守太监不来倒也罢了;毕竟人家是宫里的人;大家互不统属;来不来得看人家的兴致。可是一个县令;自个儿请;却是至今没来;黄震的脸色自然不好看。
    他淡淡地问了那县丞一句;道:“武清县莫非公务很繁忙吗?”
    县丞略带几分紧张;道:“不忙;不忙……”
    黄震脸色更沉;道:“既是如此;那么郑县令为何不来?”
    县丞的脸色苍白;倒是没有对郑县令落井下石;胆战心惊地道:“今儿清早的时候;还要来的;还特意叫了人让下官一道来府城;谁知下官左等右等;在长亭那边也不见知县大人的身影;眼看时间不多;下官只好先行来了。”
    黄震冷哼一声;没有再什么;对着柳乘风又换了笑容;道:“让柳千户见笑了。”
    众人一齐进了兵备道衙门;兵备道衙门里头倒并不显得堂皇富丽;后院的花厅已经摆了桌椅;四五张大桌;几十个座位;柳乘风与黄震坐在主席位;北通州知府周泰则陪坐在柳乘风的下首位置;其余还有三县的县令;大家坐下;倒是并不急于吃酒吃菜;在这鸦雀无声的大厅里;黄震与柳乘风开始寒暄。
    “柳千户是京师人;来了北通州住得惯吗?本官知道千户所近来出了事;眼下正在这风口浪尖上;柳千户要心;若是有什么要帮衬的地方;打声招呼就是。”
    柳乘风呵呵一笑;道了一声谢。黄震正色地摆手道:“这是什么话?大家既然都在北通州为官;柳千户这一次奉旨来北通州;老夫岂能无动于衷?北通州不太平;我这按察使也有很大的责任。”
    黄震完;柳乘风便举起杯盏向黄震敬酒;黄震拿起杯来轻轻抿了一口;浅尝即止;道:“本官身上有疾;这酒不能多喝;柳千户勿怪。”
    黄震动了杯子;这花厅里的大官员便纷纷开始动起酒樽了;先前的沉默一下子打破;显得热闹了一些。
    坐在柳乘风对面的知府周泰也喝了一杯酒;笑容可掬地对柳乘风道:“按察使大人这几年为了北通州;操心劳力;身体越来越差;就比如前些时日就差点在兵备道衙门里昏厥过去;歇养了四五天;身体才好转些。”
    周泰到这里的时候;黄震的脸色显得有点儿冷了;似乎是怪周泰多嘴;柳乘风却对这件事有些兴趣;道:“噢?昏厥过去?柳乘风倒是略通一些医术;按察使大人若是不嫌;能否见告一下病情?”
    周泰道:“病情倒是没有什么;前几日还好好的;就是那一日;脸色很是苍白;一下子昏厥过去。”
    “脸色突然苍白?”柳乘风呆了一下。
    黄震咳嗽一声;淡淡地道:“周知府;你的话是不是多了一些?”
    周泰讪讪一笑;便没有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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