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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手回春-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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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车夫下去打听,须臾间车夫便来回道:“奶奶,前面地上躺着个人,不知是死了还是活着,因他身旁有把染血的刀,因此人人都不敢上前。”
宁纤碧道:“既是都躺在地上了,怎么还不敢上前?”说着话便出了马车,对身旁两个护院道:“你们去看看,若死了,便买口棺材,找个地方掩埋了吧。若是活着,就先抬去百草阁,唔,他身边既然有染血的刀,你们送去百草阁后,再通知官府一声。”
两个护院答应了,这里人群看见是亲王府的马车,纷纷退到两旁,宁纤碧下了马车,珠玉和芦花在她身旁扶持着,都伸长脖子往里面望。
两个护院到了近前,探探那人鼻息,便抬起头叫道:“奶奶,还有气儿,只是有些微弱。”
宁纤碧早已看清那人衣衫褴褛身材削瘦,虽然身边有把染血刀子,然而谁又敢保证不是迫于无奈才伤人的?这种事情平日里不少呢。因此就让护院们将人抬上马车,送去百草阁,至于是凶徒还是被欺压的穷人,顺天府自然会给个结论的。
眼看着那人被抬着走过来,宁纤碧这边打量,忽然就觉着有些不对劲儿:既有染血的刀,可这男人的衣服也太干净了吧?
然而不等细想,便见那人忽的从护院手中翻下地,接着一个鲤鱼打挺,伸手便刺了过来,那手中早不知什么时候又握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
宁纤碧脑子甚至来不及反应,只能是身体凭本能的向旁边一躲,于是这刀子就刺进了她肋间,鲜血登时就喷出来。那人见这一刀没刺中心脏,反应也是迅速,立刻就拔了出来要补第二刀,这一刀宁纤碧却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了,然而身旁芦花和珠玉大叫一声,都猛地扑上去用身体护住了宁纤碧,下一刻,刀子就扎进了珠玉的肩头。
那人眼中露出十分不甘怨毒的神色。而此时护院们早已赶上来,一刀下去,就将男人捅翻,耳听得有人大叫留活口,于是那往这人身上招呼的刀子方停了下来,众人七手八脚将男人捆了,又慌里慌张把宁纤碧和珠玉抬上马车,直奔亲王府而去。
“班师回朝的日子已经定了,老元帅,阔别京城三十载,如今终于可以回去安享晚年了。”
站在高高的山坡上,遥望着一望无际的碧绿草原,沈千山扭头笑着对江老元帅道。
江老元帅点点头,举目留恋的看着四方景色,喃喃道:“几百年来,中原无论富强还是战乱,就从来没有解除过西北两边鞑虏的威胁,却不料今日竟教你我成此不世之功,我年事已高,所幸心事已了。三十年了,在这里也呆惯了,不想再挪窝儿,千山就回京替我求情,让我留在这里吧。”
“老元帅,新皇登基,四夷臣服。边关虽好,无奈苦寒之地,不适宜老元帅居住。京师也非一味繁华粉黛,更何况以老元帅的风骨,难道回京后骨头就会被烈酒美人熏软了?我可是半点儿都不信。再说新皇也盼着老元帅回去呢。”
沈千山殷殷劝说着,宁夏和金月终于被彻底打残了,递上降表,情愿称臣,从此后岁岁纳贡,并求和天朝恢复贸易往来,这可以说是开几百年未有之先河,因此如今无仗可打,沈千山这几天在整顿军队班师回朝之余,一直在劝说江老元帅,总算劝到今日,终于让老元帅有些意动了。
“爷,世子爷,不……不好了……”
忽听远远的一声惶急叫喊,沈千山心中一震,连忙回过身去,就见长福骑着马风一般赶过来,还没到近前便大叫道:“京城加急来信,奶奶……奶奶被刺,如今……如今昏迷不醒,老爷太太让爷赶紧回京。”
“什么?”
沈千山虎吼一声,一瞬间双目尽赤,险些摔下马来,眼看长福到了近前,他一把揪住了,嘶声吼道:“究竟是怎么回事?阿碧怎会被人行刺的?难道她出去都没人保护吗?她伤得如何了?”
“爷,这些奴才也不知道。京城来送信的人到了军营,看见奴才,就说了这么一句话便昏过去了。显然也是累的不轻。爷,咱们快回去吧,若不是奶奶伤得厉害,老爷断断不会加急送信,让爷回去,这也定是请了皇上旨意。”

第四百七十四章:自取死路

沈千山一个身子晃了几晃,忽听身边江老元帅道:“既如此,千山你赶紧回去,班师回朝的事情,由我来打理。广告太多?有弹窗?界面清新,全站广告”
“如此多谢老元帅。”沈千山拱拱手,他如今只恨不得立刻生出两只翅膀,能够飞回京城,下一刻就飞到宁纤碧身边,护卫在她左右,声声将她唤醒。因一拍马股,胯下那匹大黑马长嘶一声,转眼间就绝尘而去。
皇宫的御书房内,皇帝周谦坐在龙椅上,面无表情盯着桌案上一张供词,在他下首,周鑫坐在椅子中,也是神情凝重。
“朕自问没有任何对不起他的地方,贬为庶民,也是因为他和他母亲大逆不道的罪行。更何况,他若是恨,便来行刺朕就是,为何却要对千山的妻子下手?老四,你说,这是不是有些于理不通?”
“有什么不通的?”却见周鑫冷笑一声,淡淡道:“皇兄忘了?之前兰妃谋害太后娘娘,可幸亏了世子妃,不然早成功了。能不恨她入骨吗?而如今皇兄能够登基,千山又建了这样的不世功业,当初沈家也是和皇兄同气连枝同进同退同甘共苦,想来老六静夜沉思,也把你能登基的功劳都按在他们头上。他又从未在世子妃面前讨过好儿,因此怨恨之下要让千山也伤心欲绝,行下此事有何稀奇?”
周谦默然半晌,目中染上一抹厉色,咬牙道:“如果真是六弟行下此事,可见他没有半丝悔改之意,留着他,还不知要闹出多大事来。”
“皇兄说的不错,今日他可以派人刺杀千山的妻子,明天说不定就敢派人杀姑奶奶,再或者沈阁老,还有千山,甚至是我和皇兄。人一旦疯狂了,什么事情干不出来?”
周谦拿起那封供词,手竟轻轻颤抖起来,好半晌才涩声道:“虽如此,他……他到底是我们的手足兄弟,朕……朕实在不忍心,何况还要担这弑弟的名声……”
“难道为了不担这个弑弟的名声,你就任由老六这样胡作非为?别忘了,他可是有过得势的时候,纵然失势了,大部分人已经倒过来,但你怎么知道他手下就没有几个死士?只要他有差遣,怎么知道他就送不出信去?”
周鑫说着,便站起身来,咬牙切齿道:“皇兄,父皇说你仁厚,这固然是我等皇室子弟之福,百姓臣子之福,只是你休要妇人之仁,这个时候你顾念手足之情,可知老六是否顾念呢?若是他今日当了皇帝,你想一想,他可会放你我一条生路?最重要的是:老六他是犯了死罪的,并非是你猜忌于他下手暗害,王子犯法庶民同罪,何况他如今本就是庶民,竟敢指使人暗害堂堂世子妃,这是他自己取死,难道皇兄为了一己名声,就要罔顾老六所犯下的罪行吗?”
周谦深深吸了一口气,好半晌方点头道:“你说的不错,这是他的罪行,并非朕有意弑弟。广告太多?有弹窗?界面清新,全站广告如今看来,就算朕不处置他,千山回来也万万不会放过他。”
周鑫冷笑道:“那是当然,千山那个性子,回来后能把这件事轻轻放下吗?与其那个时候大动干戈,皇上又待怎样?说不定那混球性子上来,连你都不管,直接冲到宗人府就把老六给宰了。皇兄想想,那厮气怒上头会不会这样做?世子妃可是他的命根子。到那时,皇兄又该如何?处不处置千山?”
周谦听周鑫这样一说,再一想沈千山的性子,这种事情不够他干的。^全站广告—欢迎访问真要是这样,届时自己岂不骑虎难下?因终于狠下一条心来,仰天长叹道:“罢了罢了,就依照这供词,审问周谨,若是查证其幕后主使杀人罪行成立,就……明正典刑吧。”
周鑫点头道:“正该如此。可惜父皇不在,不然倒可以请示请示他老人家的意见。”
周谦看向周鑫,苦笑道:“四弟,父皇如今游历四海,你说,若是他还在宫中,这件事会如何处置?”
周鑫沉默半晌,忽然摇头道:“我刚刚说错了,恰是父皇游历四海,避过了这件事才好,不然的话,皇兄你说,要让他老人家如何处置?老六怎么说也是他儿子。不过如今既是罪证确凿明正典刑,父皇即便心痛,想必也没有话说。就算心里不痛快,他也知道千山不会放过老六的,有气的话,就尽管去亲王府祸害吧,皇兄只是秉公处理,并没有错儿。你说是不是?”
事已至此,周谦还能说什么,提起笔摇摇头,终究在供词旁边的奏折上下了无情的批示。
“如何?太医们怎么说?还是没有任何起色吗?”
睿亲王府中,大长公主询问着刚刚从凝碧院探病回来的唐王妃和薛夫人,却见两个儿媳妇艰难摇了摇头。更新快无弹窗纯文字她便一拍桌子怒道:“怎么回事?明明说是没伤到要害,怎么到今儿个人也没醒?敢情那些御医都是废物吗?”
唐王妃苦笑道:“老祖宗息怒,您也想一想,就算御医们是废物,可是宁三老太爷的医术那是京城都出了名的,还有那个温煦,那也是芍药的师弟,哪有不尽心竭力的道理?”
薛夫人也点头哭道:“是啊, 芍药这病也真是奇怪,无端端的,没伤到要害,原本太医们都说不妨事,血也止住了,也包扎了,也没有其他病症的表现,可就是醒不过来,今日去探她,越发连气息都微弱了下去,这……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不让人疼死。”一面说一面抚着胸口,显然是悲痛之极。
大长公主也落下泪来,唐王妃陪着抹眼睛,哽咽道:“我不想别的,这两日总是想起那孩子在抄家后,咱们住在南城那一段时间里的模样,那会儿简直就是塌天之祸,可她谈笑自若的就把这个家撑了起来,那会儿我心里惶恐,可慢慢的,也不知怎么的,听见她的说话声笑声,这心里就如同有了主心骨似得。如今这搬回王府了,富贵日子到底又回来,只是时不时我还喜欢叫她过来见一见,不为别的,就为听她说话,如今……如今那孩子躺在床上,半句话也不能说,我……我看着,这心里真真就如刀绞一般。”
大长公主默然半晌,方抬头叹气道:“信儿送出去几天了?千山……是不是也该回来了?”
薛夫人道:“老爷派出去了十个人,都是换马不换人的赶路,如今已经过去十日了,想来千山也快回来了。”
大长公主点点头,想了想又道:“小平安呢?你们素日里别说太重的话,当心吓到他……”不等说完,就见薛夫人又哭起来,擦眼抹泪的道:“谁敢和他说呢?可那孩子平日里就聪明伶俐,什么不知道?如今守在他娘床边,半步不肯离,吃睡都在那里,若是睡着了想悄悄儿把他抱走,再不能的,立刻就醒了。劝也劝不好,如今只得由着他去了。”
大长公主又叹了口气,宁纤碧遇刺已经十日,这十日里,亲王府愁云惨雾,死气沉沉的。每一个人都不敢相信那个善良仁慈却又厉害能干的女子真会死去,然而眼看着情形越来越不好,众人心里也都开始打鼓了,却仍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就如同大长公主和唐王妃薛夫人这般,明明今早看宁纤碧的气息已经微弱下去,知道该预备后事了,但却谁也不肯开口提这件事。
室内一片沉默,忽然就听外头一叠声的响起“世子爷回来了”之类的喊声,那喊声很快就在各个角落里响起,唐王妃和薛夫人都站起身要出去,却听大长公主道:“那孩子一回来肯定是直接去凝碧院,咱们先不要过去打扰了。”
唐王妃也道:“是啊,我原本算着从边关到京城,再怎么快,来回也要十二三日的,如今千山这会儿就赶了回来,可见一路上是昼夜兼程了,且让他去见芍药,好好儿歇歇,也许芍药这病得他一回来,就又好了呢。”
听她这么一说,大长公主和薛夫人心中不由得都升起希望。因命家下人等不许去凝碧院打扰,又命厨房准备上好的补品饭菜。
不说亲王府因为沈千山归来而默默忙碌起来,只说沈千山,和长琴长福一路上除了吃饭之外,四天时间里只睡了两个时辰,真可以说是不眠不休的赶了回来。一进凝碧院,就见芦花玉儿和珠玉雨点等都等在廊下,个个泪流满面,沈璧珍从屋里出来,看见他便“哇”的一声大哭出来,扑进他怀中叫道:“三哥,你可总算是回来了,快去看看嫂子吧。”
沈千山嘴上全都起了燎泡,闻言只是点点头,也顾不上安慰妹妹,一溜烟儿来到宁纤碧房间,就见儿子坐在床旁小凳子上,握着宁纤碧的手,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听见脚步声,方连忙转过头来,看见他,就眨了眨那大眼睛,歪着头仔细辨认起来。

第四百七十五章:灵异

“平安……”
沈千山一语出口,热泪便滚了下来。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不过是未到伤心处罢了,铁血狠辣的沈元帅纵横战场从未流过一滴眼泪,此时看见儿子小小的身体和躺在床上气息微弱的妻子,却禁不住泪如泉涌。
“嘘!别吵,我娘睡觉呢。”
小平安小大人般的说着话,然后回身看了看仍旧躺在那里不动的宁纤碧,喃喃道:“我等我爹爹回来呢,只要我爹爹一回来,娘肯定就好了,现在有坏人缠着娘,我力气太小,赶不走她。”
沈千山猛然就是一惊,连着他身边的珠玉雨点芦花等人也都诧异了,服侍了这么多天,并没有听见平安说这种话,当下芦花便急着道:“没错,自从奶奶昏,迷过去后,小少爷就守在奶奶床边握着她的手,半步不肯离,睡着了要抱他起来,他一下子就醒了,大哭大闹不肯走,如今只得由着他了。”
沈千山点点头,虽然觉着有些惊讶,但他是不信什么鬼神之类的,只以为这是儿子和妻子母子连心。因上前握住宁纤碧的手,摸了摸小平安的头,忍着泪道:“是,爹爹回来了,娘就会好,我们一起等她醒过来。”
“你是谁啊?”
小平安歪着脑袋,似是十分不解,但是很快便瞪大了眼睛,看着沈千山大叫道:“你……你是爹爹?怎……怎么会?娘说我见过爹爹的,可我……可我怎么都不认识你?”
听着儿子的童言童语,看着妻子苍白的面色,沈千山再一次泪如雨下:家国天下,七尺男儿的一生莫不是为了这四个字,可是他呢?国天下三个字固然是奋不顾身了,却是到现在连儿子都不认得他,和妻子唯一的好时光竟是那两年在苦寒的边塞战场上度过。如今好不容易看着终于诸事已定,想着日后夫妻两个会有甜蜜幸福的下半生,要天天腻在一起了,却不料造化弄人,一个晴天霹雳落下来,砸的他神魂几乎都要灭了。
沈千山并不知道宁纤碧遇刺并未伤到要害的事,只看着妻子面如金纸呼吸微弱,还以为伤的就是脏腑要命的地方,如今不过是吊着一口气等自己回来。因此便慢慢坐在床前,伸手抚摸着宁纤碧的鬓角,轻声道:“阿碧,我回来了,你醒过来好不好?一次一次,你不是都创出奇迹了吗?你如今虽只有二十二岁,却是活人无数,没道理轮到你自己,就完全没有机会了吧?”
沈千山想着的是:若阿碧因为我回来醒来最好。若是真的就这样去了,我也要好好儿陪她这最后一段时光。到时候把小平安抚养长大,我就去追随她到地下。
因命人将小平安抱开,却不料儿子死活不撒手,只说:“虽我的力量小,好歹也是点助力,定要帮着爹爹让娘醒过来。”这小大人似得话语从他这么点孩子的嘴里说出来,原本可笑,然而此时听了,却只让人心中发酸,珠玉雨点等更是忍不住痛哭起来。
宁纤碧此时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是一片虚无混沌,她也知道自己这会儿怕是灵魂状态,毕竟重生了一回,对这些神异的东西还是有一点了解的。
她对面漂浮着的那个怨毒阴冷的女人便是白采芝,看着她上上下下浮浮沉沉,大概也是灵魂状态。这原本让宁纤碧十分奇怪,暗道莫非白采芝死了?要不然怎么也会灵魂出窍呢?啊呸呸呸!灵魂出窍也不一定是死掉啊,也有可能是像我这样半死不活的,啊不对,我是一定会活过来的,那一刀又没扎到我的要害。
其实现在的情况宁纤碧自己也有些搞不清楚,昏迷后她就觉着自己的灵魂似是被一团黑气包裹着,拖拽到这么个地方,起先那些日子,这股黑气只是缠着自己,却是无法交流,宁纤碧对这气息有一股隐隐约约的熟悉感觉,一直到不知什么时候,这股黑气忽然化作了白采芝的模样,她才恍然大悟:那一股黑气可不就是带着前世白采芝的怨毒气息呢?
只是如今的宁纤碧,自然不会再害怕这个害死自己的仇人,一见她现了形,就要扑过去打,可是无论怎样努力,却是没办法碰触到对方。她要离开,白采芝就缠着,弄得她走也走不了,甚至连身处何方都搞不清楚。
虽是这样的情形,但宁纤碧也隐隐约约感觉到:白采芝和这一股黑气似乎有些妖异之处,她们缠着自己的目的就是要害死自己,也许还想像修仙小说里写的那样来个吞噬,把自己的灵魂给吞噬掉。**那就真是太闹心了,她一个经历了穿越重生等于活了三辈子的女人,竟然要被吞噬掉?这也太辜负老天爷一番美意了吧?
不过感觉中白采芝的气息真是要比自己强大一些,好在自己身边似乎也总有什么东西在保护着,那个女人始终不太敢靠近,宁纤碧还暗自得意呢,心想知道穿越重生女的厉害了吧?嘿嘿嘿!咱们这是百神护佑,你这恶鬼想来害我?哪有那么容易?你还不知道这一世的你很凄惨吧?
谁知正这样想着,就听对面飘来了怨毒的一句:“姐姐,你害的我好苦。”
宁纤碧立刻不干了:见过颠倒黑白的,没见过这么颠倒黑白的,你比六皇子那个混蛋还不讲理呢。于是立刻冷笑道:“你到底要缠着我到什么时候?明明是你为了什么王妃之位害死我的好不好?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还有脸这么说?。”
“为了王妃之位害死你?”对面的白采芝似是愣了一下,接着便慢慢笑起来,最后转为大笑,点头道:“明白了,我如今才明白,原来你是两世为人,难怪你处处都能占得先机,亲王府倒了你也不肯走,我还以为你真是对沈千山情比金坚,却也是知道富贵就在眼前,你……你竟然不告诉我。”
宁纤碧一愣,心想不对啊,就算这是上一世里白采芝死后化作了鬼,知道这一世里的事情,她这个口气是怎么回事?完全就是这一世白采芝的口气啊。
心里想着,嘴上却冷笑道:“是啊,我就是不告诉你,凭什么要告诉你啊?让你也安心等着王府否极泰来,然后为了王妃之位再给我下慢性毒药害死我吗?吃了你这好妹妹一次大亏,便是命都没了,我难道还不长个记性?”
她说到这里,就听对面白采芝道:“不对,怎会如此?上一世里你死的时候明明是抄家,你又不知道结局,这一世你怎会料到的?明明只有我才知道。”
“这一世我变的聪明了啊。”宁纤碧看着白采芝混乱的模样,心里渐渐有了一点了悟:“莫非……莫非这白采芝其实也是两世的合在一起?先前那股黑气只是上一世白采芝留下的气息,如今忽然化形,是因为有这一世白采芝的灵魂,那么是说……这一世里的白采芝死了吗?嗯,大概是死了吧,就算是不死,也一定是像自己这般灵魂出窍的。
一想到此处,宁纤碧心中忽然起了八卦的心思,看着对面白采芝微笑道:“妹妹这一世里虽是落魄,上一世却是该风光无限啊,世子爷那么爱你,只要你在王府熬到否极泰来那一天,他必定会扶你作正妻,当王妃的。那个无法无天的家伙我还不了解?他才不会管什么世俗礼法,怎么你还混到了这个地步?”
“啊……”对面的人似是被刀子刺中了一般,嗷嗷叫着就扑了过来。宁纤碧正要闪开,忽然就听从远及近,一声呼唤如同佛钟般悠悠荡来,那是沈千山的声音在呼唤自己的名字,一声又一声:“阿碧……阿碧……阿碧,我回来了……阿碧,你快醒来看我一眼。”
与此同时,两人身周出现了铁链声响,却是雾蒙蒙的看不清这铁链在哪里,是谁拿的。宁纤碧心中一寒,暗道该不会是勾魂使者来勾魂了吧?不行,一旦勾去魂魄,我一定就必死无疑了吧?千山才回来,我不能就这么死了。
一念及此,她便拼命转身往回跑,一面大叫着沈千山的名字。忽听身后白采芝也凄厉的叫起来:“小王爷,别丢下我,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求求你给我一次机会,小王爷,你想想我们曾经的恩爱……”
宁纤碧回头一看,就见白采芝极力伸着手,身子艰难的往这边爬来,然而她脖子上却套了一条锁链,限制住了她的身形。
果然是上一世的白采芝啊。宁纤碧心中想着,看见那锁链将白采芝向雾海深处拖去,她犹自不肯放弃的挣扎叫喊沈千山的名字,而另有锁链要来拖自己的时候,身周忽然有一粗一细的两道金光亮起,于是那铁链便瞬间消失,雾里除了白采芝凄厉呼唤着“小王爷”之外,还传来了一句嘀咕声:“搞什么啊?福泽深厚有星宿护持的人跑过来凑什么热闹?这不是增加我们工作量吗?”
“千山,千山,快带我离开。”宁纤碧一时间没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只觉得自己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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