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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山青水秀-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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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溢出开心的笑容,傻瓜,这个时间赶过来,想吓人一跳吗?
红杏绿杏发现了主子的异常,在文玉脸前晃动手巴掌:“怎么啦?小姐,回神啦!”
顺着主子的视线,看向对面,那个风度翩翩的少年,也是傻呵呵的笑着,不说话,也不前行。
俩丫鬟相视,这是怎么啦?俩痴人,都犯傻,那是谁?主子不是跟老家的人订婚了么?怎么,又遇到桃花了?
文玉抓下伸到脸上的手,低声嘱咐一句:“你俩回去吧,把客房的地龙也烧起来,拾掇拾掇屋子。”
说完,做梦一般的,大步踏过渐渐增多的人流,奔向了那道身影。
收拾客房?客人?莫非——俩丫鬟明白了,是老家来的客人!
蒋智迎上前,微笑着,眼睛里亮晶晶的。
四目相对,千言万语,都化成两个字:“冷不?”
文玉垂下眼睛,眼睫毛,在昏黄的灯笼映照下像一道弧形的遮帘,嘴角微微的翘起来:“不冷。”
“我想,带你去看灯。”蒋智主动一些,把姑娘的一只手握在自己手心里,跟随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
“你,怎么会这时候来?”文玉轻声问,那只被蒋智握紧的手,出了汗,湿漉漉的。
“想你呗。”蒋智的声音更轻,却清晰地冲进了文玉的耳朵里,心房里。
像擂鼓一般的心跳,急迫的在胸腔里喧嚣,文玉的手心更湿了,斜斜的睨了一眼:“胡说——”
“真的。”蒋智拉起文玉的另一只手,合在掌心:“过年你也不回家,不想我是不是?没办法,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喽!”
“你家里,知道吗?”文玉有点儿紧张,按说,这个时代,是不肯让订婚男女相见的。
“我说,要去县城找些应考的书看。”蒋智紧了紧掌心里的小手:“你别担心,看看你,明儿,我就回去。”
文玉点头,又摇摇头:“既是来了,就真的去看看京城的书店什么的,长些见识再走吧!”
两个人再不说话,手挽着手,行走在京城的外城、内城,直到灯火渐暗,才随着消散的人流返回住宅。
“我去车马行住。”蒋智站定,拍拍门,观察一下住宅的周围,确认安全。
“不要,就在这儿住吧,我让人烧起来地龙了,暖和。”文玉不撒手,今夜,她很感动。
这个小男人,神奇的空降到了她身边,送给她一个浪漫的十五元宵夜,这份彻骨的真情,深深的打动了她那颗被磨砺的粗糙的心。
对于一个蹉跎了两世的“大龄剩女”来说,爱情,不再是轰轰烈烈,更不是你死我活,只要你安安稳稳的在身边,总保留一份笑容给她,就够了。
“不行,会影响你的,你放心,我认得路,来的时候,就跟车马行订好了房间。”蒋智忍住了什么巨大的诱惑似的,使劲儿攥着拳头。
“那,你明儿早过来,我做早饭给你吃。”文玉的声音跟要融化的冰淇淋似的,甜腻腻,这个小男人,很可靠!
“嗯,你早睡。”蒋智伸了手,抚了抚文玉的脸颊,再一次,把不听话的那绺头发,抿到耳后去,一咬牙,扭身走了。
身后,俩丫鬟已经跑来开门,大眼瞪小眼的,都瞄向那道背影。
“小姐,那是谁?”红杏到底活泼些,没忍住好奇心,问出来了。
“我们把客房拾掇好了呢,烧的可暖和了。”绿杏郁闷了,跟红杏一起猜测了这么久,还没捞着好好敲个清楚呢。
文玉脸颊红扑扑,根本不搭理她俩,嘴角始终带着笑意,直接钻到卧房去了。
剩下俩丫头,心里猫抓狗挠般的纳闷。
闩了门,文玉在炕上扑倒,把脸埋在被子上,低低的笑起来,现在,她可以确认,蒋智,就是她今生要始终相伴的良人,不管他考不考的上秀才,不管他将来能挣到多少钱,就凭这份千里迢迢来相见的心意,姐就嫁他啦!
这一夜,兴奋难眠,文玉索性起身,点了灯,遥想自己当年应考前,是如何在老师的指导下,调整心理状态,又是如何专门针对热点题型、组织复习巩固的,信笔写下。
据说,恋爱中的人,身体内将会产生出一种激素,使人飘飘然,从而精力更充沛,皮肤更白嫩,模样更漂亮,第二日的文玉,即使一夜未睡,那状态,就是如此。
另一位主人公呢,更是充分证明了科学家的推理,原本普通的面孔,散发着一种自信,活力,超出了大部分书生的那种羸弱安静。
当然,这只是文玉自己的看法,她是个护短的,一旦确认一件东西是自己的,那就越看越好,越看越爱,此刻,便是犯了这个病吧?
当亲自打开大门,迎进蒋智,文玉把昨夜的信笔游书递给蒋智:“你先看看,我去安排早饭。”
其实,两个小丫鬟早就摆好了丰盛的早餐,知道主子的心上人要来,那还能不好好招待着?
可是,主子把她俩从灶房撵出去,一定要再亲手给客人做一份爱心早餐,那么,是不是可以,去偷瞧瞧那客人?


、第二百一十八章 缠绵

绿杏谨慎些,扯了红杏的手,在灶房外问:“小姐,我们去请客人吃饭吗?”
“不用,送杯白开水去好了。”文玉在忙,却开恩给了俩小丫鬟去面见贵客的机会。
“真的,就送杯白开水?”红杏嘴里嘀咕着,却还是按照主人的要求做了。
俩丫鬟郑重其事的送了水来,顺便,仔仔细细的,把未来的姑爷打量个清清楚楚,直把蒋智看得后背发毛,拱了手起身问道:“两位姑娘,可还有事?”
“不不,没事没事。”绿杏扯了红杏狼狈逃窜,这姑爷,板起脸来,还挺严肃。
这边,文玉已经做好爱心早餐,进屋来唤蒋智:“走了,先吃饭。”
蒋智的严肃劲儿早就没影了,走到门前,顺手,又捏了捏文玉的脸颊,然后,一本正经的,大步迈到门外去等着主人引路。
文玉的脸上,再一次腾起红云,后槽牙咬着,这小子,什么时候也学会动手动脚了?等着!
俩丫鬟识趣的躲一边去了,剩下两个恋人,相对而坐。
除了馒头小菜稀粥,正中,摆放的是文玉亲自操作的油煎荷包蛋,白亮亮的蛋白烘托出一轮圆月,那圆满的蛋黄还鼓鼓的,非常诱惑。
文玉挟了一个荷包蛋,送到蒋智盘中,小伙子眉眼含笑,一口送下。
蒋智给文玉夹菜:“张嘴——乖——”
只是半年的时间吧?怎么这小子跟脱胎换骨了似的?又会粘人又会哄人了?
文玉心里腹诽着,却没耽误享受自家男人的娇宠,蒋智看着那张红彤彤的小脸。只恨不得伸出手去,狠狠蹂躏几把。
想着想着,这小子的狼爪子竟然真的不听使唤,爬上了文玉的耳朵。揉捏着软软的耳垂,上了瘾。
“你——”文玉瞪他一眼,发现那小子眼睛迷迷蒙蒙。整一个“花痴发呆”的傻样儿。
“文玉,你别急,等我,秀才考完就来娶你,考不上也要娶!”蒋智傻兮兮的,做梦一般的还要贴心的安慰文玉。
“嘁!是你着急了吧?醒醒!”文玉不客气了,两只手越过餐桌。一上一下,把蒋智的嘴巴鼻子捏紧了:“要是秀才考不上,我可要笑话你的!”
“呜呜呜呜——”得不到空气的蒋智手舞足蹈的,却没吃到亏,抓到文玉的腋下。一把掠到了自己这边,文玉惊叫着,两只手撒开了。
蒋智长出口气,把一颗头,埋在了文玉的肩膀上,身子,略有些抖。
“我常常想你,想的这里疼。”文玉的手,被按在蒋智的胸口上。那里,一颗不安份的心脏,在激情四溢的跳动着。
“我还以为自己是病了,来了京城,见了你,就好了。”蒋智继续呢喃。两只手环过文玉的腰间,紧紧地,拥住,像一个久未见到母亲的小婴儿,留恋的,抱住母亲。
文玉的手,拍抚着蒋智的后背,轻轻的,感受着这个大男孩的悸动。
据说,每个人,其实都是残缺的,从降生那一刻开始,就在不停的寻找自己的另一半,只有遇到真正与自己心灵契合的那个人,两个人,才能趋于完整。
文玉长长的,叹了口气,不是因为悲伤难耐,而是那种心灵的满足。
自己在人海里奔波流离,在伤痛中沉浮辗转,直到这一刻,才修得正果。
其实,爱情很简单,只要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寂静欢喜。
其实,爱情很平常,只是一杯水、一餐饭、一个拥抱、一份安心而已。
蒋智的呼吸,急促的喷洒在文玉的颈上,热热的,痒痒的,让人难奈。
文玉的头,躲闪着,向后仰去,白皙的脖颈,就更是落入“虎口”。
软软温温的呼吸,从下而上,攀爬上了下巴,拐弯儿,到了梦寐以求的地方。
青涩的少年,流连在花瓣绽放的地方,闭着眼睛,盲目的来回轻蹭,他尚且不知道,他吐火如荼的热情,该如何去找到宣泄的途径。
文玉的脑子里轰鸣,血液流动的要喷出来一样,一种酥麻的小感觉,从脚心直升到头顶,她的嘴唇微启,舌尖轻舔,掠过蒋智狂热的唇角儿。
那个懵懂的少年立刻捕捉到了这份带给他愉悦的感觉,张口,擒住了两片香甜的嘴唇。
他的舌头,自动自觉的伸出来,描画着那嘴唇的形状,然后,试探的,向内里掠去。
蒋智此刻,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有怀里的小人儿,和口中的猎物,甘甜,醉人。
里面,一只丁香小舌微微的探了头,来迎接访客,然后,又迅速的退去了。
这一下,激动了侵略者,大舌不依不饶,追索而去,在温暖芬芳的领域,纠缠在一起。
文玉的双脚已经离地,身子绵软的如同一滩春水,蒋智紧紧的箍住了她,呼吸,变成了很奢侈的东西。
终于,喘不过气来的文玉用力一吸,蒋智的灵活的舌头被吸住,动弹不得,他疑惑的回抽,没成功,那嘴巴越吸越紧,直到他“呜呜”求饶,双手乱抓,才勉强放虎归山。
蒋智委屈了,舌头被勒疼了,坐回座位,揽了文玉在腿上,埋了头,拱到文玉怀里,嘴里还撒娇:“呜,疼——”
刚刚恢复些理智的文玉被他这一声给击倒了,双手插到蒋智头发里,下力气捏了捏,口中,却是实在没力气争辩。
孰料那小子竟是找到了更美妙的去处,那颗头,埋在文玉怀中,就立刻舒服的发昏了,像个小狗似的,使劲儿的向里拱,满头满脑的都是少女的芬芳体香,两个圆鼓鼓的馒头,包裹住他的脸颊,诱惑着他,前进,再前进。
一只闲下来的手也主动去最舒服的地方落脚了,刚刚好,覆上一个小馒头,软软的又硬挺的,随着少女的呼吸起伏律动。
蒋智舒服的想要叫出来,怪不得把女人的怀抱叫做“温柔乡”,他仿佛回归到了母亲的暖宫,自由的舒适的飘摇着。
可惜,这个“母亲”清醒过来了,揪了他的两只耳朵,把那颗自动前倾的头给揪的脱离了轨道,然后,小手挪到脸上,扯起两块腮帮子:“臭小子,要不要再清醒清醒?”
蒋智回了神儿,看看对面那酥软的点心已经变身为凶神恶煞了,赶紧求饶:“不用了,清醒了,清醒了。”
文玉从蒋智腿上站起来,拢拢头发,眼角一瞥,竟然发现那小子又百般留恋的把视线落在了自己的“小馒头”上面,还一副意犹未尽的傻样子,顿时恼了。
“啪”几辈儿遗传下来的“五指山”,盖在了蒋智脑瓜上,一声“河东狮吼”:“走人,书店!”
某少年咧咧嘴,夹着狼尾巴,屁颠颠儿跟在女主身后,果然去了几家书铺书店。
两个小丫鬟,故作深沉的在尾随其后,看不懂这是上演的哪一出戏。
“你说,现在男主子就怕女主子,那,成了婚以后,谁怕谁?”红杏不耻下问,拽着绿杏纠结。
绿杏也把同情的眼神送给男主:“不好说,要是被打压惯了,可就很难翻身了。”
不得不承认,绿杏你着相了!
进了书铺,文玉的气势就收敛了,脸上照旧覆着面纱,轻声细语的,与书铺掌柜沟通,与蒋智交谈着各自的看法。
蒋智也恢复了认真做学问的派头,一丝不苟的,去寻找自己适用的书籍。
连续逛了几家书铺,倒真是寻到了几本好书,蒋智包裹的仔仔细细的,在街头站定:“文玉,我得走了,跟车马行的人说好了,正午时返程。”
文玉一呆,心中波涛翻滚,脱口欲出挽留的话,却又知道不妥,只得呆呆凝望,眼睛里,泪花闪动。
蒋智向前走一步,伸了手,又落下去,嘴角扯一个笑容:“乖,等着我,考完了,就来娶你——”
两个丫鬟听出不对,上前搀扶了小姐,蒋智拱手:“请两位姑娘好好照顾着你家小姐。”一扭身,大踏步离开了。
“蒋——”红杏出声想喊回那个决绝的身影,被文玉扯住了。
“去,回宅子里取些吃食,送到车马行,一时半会儿的,可能,还走不了。”文玉的声音弱弱的,宛如被抽走了所有的精神。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对你的思念,竟是从再见那一刻起始。
怕相思,已思相,轮到相思没处辞,眉间露一丝。
那个自小陪伴着的身影,从天而降,带走了文玉的牵挂,又迅疾而返。
这小子,就专为打扰姐这一湖静水而来的么?
“绿杏,你也去,把我织的那毛衣也拿着。”文玉指挥的手忙脚乱,两个丫鬟都被派走,自己,拖着绵软的身子,慢慢儿走回去。
蒋智之所以在此告别,不让文玉到车马行相送,想来,也是怕彼此伤心,难分难舍吧?
最痛的距离,是你不在身边,却在我的心里。
亲爱的,你走,我不送你,等你来时,无论风雨险阻,我都去接你,等着你,回来娶我!


、第二百一十九章 归家

蒋智小子走的潇洒,红杏绿杏只赶得及送到东西,马车就开始启程,载着文玉的一腔无言的嘱托。
绿杏仔细,紧紧张张的还没忘说上一句:“这是小姐亲手织的毛衣,记得穿。”
蒋智这一路,主要就是抱着那款毛衣甜蜜来着,一针一线,都是心爱的女人丝丝缕缕的情意。
而文玉,正式陷入了思念的囹圄,走在店铺的门前,望向道路对面,仿佛,那道身影仍然伫立在那儿,微笑着。
餐桌上,还能聆听到他留下的呼吸声,音容笑貌,历历在目。
那个缠绵的吻,回味起来,依然耳热心跳,触感真实。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阳春三月,杨莲儿已经步履蹒跚,硕大的肚子,距离生产还剩一个多月,整个王府里非常紧张。
文玉看见杨莲儿,就想起母亲,如今,也是这副劳累的样子了吧?
终于,文良的一封信,跋山涉水而来,母亲的预产期是四月初,他的婚期,是六月。
文玉一刻也不想再等,店铺里的几个掌柜早就得心应手,“义商”的皇帝御书就悬挂在店内,也不怕会出现什么事故,作坊那边早就正常开工,文玉洒脱的到王府告别,在杨莲儿幽怨的目光里,离开了。
小瑶瑶继续留在了王府,她听了王妃的嘱咐,老家这段时间很忙乱,娘要生完了小弟弟才能得空闲。大哥又要成婚,自己就不回去添乱了。
照样带了两名侍卫,又多了两个小丫鬟,五个人驾乘了马车,再次开始行程。
这一路。就没有观山看景的心情了,晓行露宿,五天的时间。就赶回了文家村。
还是先看过老娘,才有心情想三想四的。
文家村,一切如故。山掩水映。景色优美,就连呼吸一口新鲜空气,都觉得清香馥郁。
文玉顾不得跟乡邻们寒暄,直奔家门。
大门虚掩,小白他们肯定又跑出去了,文玉蹑手蹑脚下了马车,轻推开大门。
文氏就在院中闭目养神,姥娘陪着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小丫鬟在一旁侍候着,一派安闲舒适。
抖一抖在马车里酸累的肩膀头儿,文玉开心的笑了。
所谓“家”。就是有母亲生活的地方。文玉的心,在望见母亲的那一刻。安宁了下来。
文玉竖起手指,做着“噤声”的动作,向母亲靠近。
小手,抚上了母亲的大肚皮,一个声音在问询:“小家伙,跟娘捣蛋了没有?”
姥娘眼睛潮乎乎的,指着文玉虚点,迷迷糊糊地文氏听到动静,睁开了眼睛,嘴里还叨念着:“娘,我梦见玉丫头回来了。”
“娘!”文玉的声音这次可是清楚多了,眼前一张笑脸,可不就是她的玉丫头?
“臭丫头回来了?也不早打声招呼。”文氏抬了手,抚摩一下文玉的头:“这模样儿,倒是又长开了些,谁送你回来的?累不?”
文玉答着话儿,后面,侍卫们丫头们也进了院子,安置马车,上前见礼。
红杏绿杏可是那两个小丫鬟的老师,见了面,自然欢喜,很快就拉着手,一块归置文玉的衣物去了。
“这次,在家呆多长时间?”姥娘拉了外孙女的另一只手,捏捏这捏捏那的,唯恐瘦了似的。
“呆到大哥成婚以后呗!”文玉看看老太太,模样儿倒是显得很舒坦,眉眼里一点儿阴霾都没有,显见的日子很顺心。
“瑶瑶没事吧?在王府里呆的惯吗?”老太太还惦记着小家伙呢,一直当亲孙女疼爱的,舍不得,幸亏文氏又快生了,要不然,非得跑京城去不可!
“她啊,呆的舒服着呢,王府上上下下都对她挺好,不用担心。”文玉拣了些瑶瑶的趣事,并上次哭着要回文家村,还有这次懂事的不回来给大家添乱的话儿,把姥娘跟母亲给感动的热泪盈眶。
“我爹呢?去作坊了?”文玉始终没见到文强,纳闷的问。
“你爹去镇上了,你哥那院子都收拾的差不多了,他要去再瞧瞧,也看看那哥儿俩,再等几天,可就不敢离开了。”姥娘解释几句,再次把目光落在闺女的肚皮上。
“哦,那接生的稳婆啥的,都安排好了么?”文玉也去瞧那肚子,惊异的发现,这会儿,有些偏了,仿佛,所有的重量,都集中到了一个方向。
“安排好了,咱村的李婆子就是接生的老手,我也喊了李家村的王婆子,到了日子,就先接到咱家里来候着,管保没问题!”姥娘倒是很乐观,一般人家,到时候去喊一个稳婆就够了,自家准备了两个候选,很好了。
可是,文玉不放心:“我看,还得找个懂行的大夫坐镇,我娘快四十岁了,属于高龄产妇,得额外小心!”
姥娘皱起了眉:“小姑娘家家的,操心这些干啥?到了外面,学的更野了,看那蒋家小子以后,嫌弃不嫌弃你?”
文玉吐吐舌头,在外面没人修理,可不是又想说啥就说啥了,早忘了上次回来,连怀孕都不能说,要说“身子重了”。
可是,老娘生产,这不是一件可以含糊的事儿,这个时代,没有剖腹产一说,妇女生孩子,那就是生死关头,纵使不是头一胎,文氏也觉得有经验,没问题,咱可不能干看着。
盘算一下,离文氏的预产期还剩十天的时间,文玉心头冒火,吃过午饭,就派了红杏与一名侍卫到镇子上去请大夫。
第二日,文强赶回来,与他前后脚的,就是王府的马车。
车里,是一脸纠结的一个老头子,抱着自己的药箱,身边,是丫头红杏,也抱着个包裹,里面,是老头子能想到的生产用的各种药材。
大家都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只有文玉,彻底的放下了心来,上前迎了老爹,就立马陪着笑脸,把老头子搀扶下了马车。
文强皱着脸,这是谁?值得闺女比对他亲爹还亲?
红杏巧嘴巴巴,连声汇报:“小姐,这是特意请到的‘济仁堂’的王老大夫,我们打听了很多人,都说他老人家有镇子上数第一的医术,我们就,请来了!”
王老头子胡子撅撅的,一脸的郁闷:“你们那是请么?你们——”
文玉看看跟在一旁偷笑的侍卫,略显尴尬的红杏,心里明白了,恐怕,这俩人邀请的方式有些激烈了。
“王爷爷,您来了,我们一家人可就放心了,有您的医术保佑着,我娘这一胎,肯定顺利。您老人家别怪我们啊,都是惦记着我娘这身子闹得,您快请!”
连扯带拽的,陪着笑脸,才算把王老大夫给安顿下,老爷子看看准备好的房间,摸摸怀里的银票,也只得应承下来,在此耽误几天功夫。
姥娘虽然觉得外孙女完全有些多此一举,但是,这是孩子的一片孝心,也不能辜负了不是?
午饭,文玉使出了浑身的解数,亲自下厨,操作了几盘色香味俱佳的饭菜,才勉强把王老爷子哄的露了笑脸。
既是如此严阵以待,第二日,文强就派车把李家村的接生婆也接了过来,反正家里房子多,住些个闲人,还是没问题的。
文家村的这个李婆子也很尽心,每天都来看看情况,文氏的肚子,开始下垂,胎动也少了。
文玉也没闲着,反复培训几个丫鬟,现场加强练习,遇到急情,到底该先做什么,后做什么。
提前准备好的棉布、麻布、剪刀等等用品也都经了高温煮过,盛放在固定的地方,随时准备派上用场。
或许,是这般严肃的阵势吓到了肚子里的小家伙,一天一天的磨下去,文氏一点儿要生的动静都没有。
王老爷子惦记他的医馆,惦记他的家人啊,捋着胡子教导说:“这孩子,有时候,晚个十天半个月的,也是常有的现象,不如让老夫先回——”
“不可!”文玉斩钉截铁,全不管别人的神色,可怜兮兮的拉了王老爷子的袖子:“王爷爷,您在这儿,我们家人才放心,再等等吧,无论如何,等我娘生下来孩子,您才能走!”
好嘛,软硬兼施,老头子没有任何办法,只得继续等待。
文强仁义哦,狠狠的瞪了闺女,对老头子抱拳施礼:“别听她个小孩子瞎咧咧,明天,俺送您回家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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