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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长女-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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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暮生拿了信揣在了怀中一径回了房中,嫣儿已经准备好了洗脸水。
“你怎么才来?水都快凉了!”嫣儿绞了个帕子递了过来。
李暮生犹豫一下,立刻接过帕子道:“我方才内急,去了趟茅厕,让你等急了。”
嫣儿没说话,只是等李暮生擦了脸,又端来了洗脚盆放在了床边上,地上还放着一双干净的鞋袜:“快洗洗脚吧!这一路上脚肯定也乏了!地上有干净的鞋袜,你换上!我先去帮娘做饭,饭好了我来叫你吃饭。”
嫣儿是个贤妻,毋庸置疑。
“行!你快去吧!”李暮生摆了摆手,让嫣儿赶紧去。
待嫣儿走后,李暮生才从怀中小心翼翼的拿出了信来。看着信封,李暮生有些犹豫要不要打开,道德上他是不想打开,可心里却又有个声音让他打开,看看到底是谁写给嫣儿的信,内容是什么!
几番煎熬和折磨,那份信也被他揣回去,又拿出来,终于他还是决定打开看看。
信的字迹是工整的小楷字,一看便是出自于女人的首笔,再看落款,果然是药香夫人。
看了内容,李暮生心却沉到了谷底。他没想到伤害嫣儿的那些事情并不是夏孜墨做的,而是药香夫人一手做下的。药香夫人在信中还说她十分的后悔拆散了嫣儿和夏孜墨,尤其是对嫣儿不公平,希望能得到嫣儿的谅解,也希望嫣儿能再次回到夏孜墨的身边。
李暮生心里只觉得堵得慌,他错怪了夏孜墨那么久,嫣儿也错怪了他那么久。只是他心里更堵的却是嫣儿若是知道这些事情,会怎么样?是不是她会抛下这个家,带着佩儿去找夏孜墨?
他怕,他只觉得浑身都在颤抖。
三年时光嫣儿虽然没有爱过他,但是他很知足,至少每日睁开眼睛能看到她在身边。尤其是佩儿,给了他太多的快乐,若是真的走了,那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沉思。
也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忽的被轻敲了几下。
“夫君,吃饭了!”
是嫣儿的声音,他此刻最怕听到这个声音,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
“夫君?你在吗?”
嫣儿又催了一句,李暮生这才整理了一下心情,不自然的回话道:“来了,马上就来!”
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毅然决然的走出了门去。
饭桌上苏氏和李父问了许多问题,他统统都是敷衍。饭菜也吃了两口,便推说身子乏了,要去休息,离开了饭桌。
苏氏和李父倒也不在意,毕竟好几天的舟车劳顿,必然疲乏,吃罢了饭,嫣儿收拾了饭桌,将佩儿交给了苏氏,这才回了房中。
李暮生听见房门响,忙假装睡熟的样子。
嫣儿轻关好了房门,走到床边上,见李暮生睡的正香,便也不去打扰,自己在地上铺了被褥也睡下了。
这一夜李暮生一眼未合,心里头一直在想信的事情和夏孜墨要去打仗的事情。若是不将这些事情告诉嫣儿,嫣儿往后知道了会不会怪自己?可他又太怕失去,心里头煎熬的紧。
※※※
齐安侯府内,夏孜墨正在收拾着自己的衣物。自从三日前他去了京都向皇上主动请缨要出战一事,皇上立时便答应了他的要求。毕竟夏孜墨能文能武,却是个可造之材。而且此时正是国家用人之际,皇上巴不得有人主动去出战,也好减轻他的压力。
齐安侯和王氏得知儿子要去西北抗击蛮夷,两人几乎晕厥。夏孜墨可是这齐安侯府内唯一的男丁血脉,他若是死了,这齐安侯府内便也没有人支撑着了。
尤其是苏紫菀,虽说这两年她吃斋念佛,可心里却依旧六根不净,还是日日夜夜想和与夏孜墨和好,如今听说要去打仗,更是吃惊的不行。
“你果然要走吗?”花园内,苏紫菀看着夏孜墨的背影,心头一阵阵的痛。
园内繁花盛开,姹紫嫣红的甚是好看,只是却怎么也不能让她舒展开愁容。
一只蝶儿飞在了夏孜墨的肩头上,他嘴角挂了一丝浅笑。从他主动请缨要去打仗的那一刻起,他的心情就轻松了许多,再也不用在这个压抑沉闷的地方生活了。
“是的!皇上已经下了旨意,封我为征西大将军,皇上已经亲自点了兵将,明日就要出发!”夏孜墨说的轻描淡写,听的苏紫菀却一阵阵的痛心。
“为何要走?难道是要躲开我?”苏紫菀眼中已经流出了泪来,她不舍得他离开。
她知道他不爱她,从来也没有爱过她,可是她也不想让他去西北白白的送死去。若是可以,她宁愿成全与他,也不想他冒这样的险,就为了要躲开她,就为了要逃离这个地方。

第二百三十九章出征
夏孜墨心一抽,其实这三年间她已经做的够好了。从一开始想要将他欺骗到屋内与他圆房,到后来的自己一个人独守空房,都是蜕变。
即便是恨,却也已经没有了。
夏孜墨轻叹一声,回转过身子将苏紫菀搂在了怀中。这个拥抱是他欠她的,已经欠了好久好久的。
苏紫菀的身体有些柔弱,还在他的怀里发抖,如受惊的小鹿一般。
“不,不是因为你。这三年中,你已经为我做的够多了,我心中纵然有恨,却也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夏孜墨轻拍了几下苏紫菀的后背,算作是安慰。
苏紫菀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温暖,已经是泣不成声,她想这一天已经不知道等了有多久了。
“你真的不再恨我了?”苏紫薇哽咽,她还是有些不信。
“不恨了!此番我去西北一事,也是想从此让你解脱,让许多因为我而伤心的人解脱。我已经写了和离的休书,待我走后,你可以从我枕边拿出来,只要你签了字,从此你便能获得自由了!”
这是他所能为苏紫菀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也是唯一能做的一件事情。
苏紫菀听着夏孜墨要与她和离,顿时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将夏孜墨搂的更紧,咆哮道:“不,我不要与你和离。纵然你不爱我,我也会一直守着你。”
夏孜墨叹气,他最怕她这样:“我已经耽误你三年了,我不想再看你难过。此番出征,凶多吉少,若是我不能回来,你便要从此成为寡妇,你叫我于心何忍?”
这次出征他已做好了马革裹尸的准备,并没有打算活着回来。
苏紫菀哭的越发厉害,她不要听到这样的话,她这一辈子就只爱过他一个男人,若是他真的死了,那她活着也便失去了意义。
“不!我会等着你回来的!”苏紫菀哭的声嘶力竭,几乎发不出声音来。
夏孜墨只能叹气,这一生他算是毁了两个女人的幸福,一个是嫣儿一个便是苏紫菀。虽然他一直不肯承认,可是这一刻他不得不承认是他错了。
夏孜墨几乎是撕扯着掰开了苏紫菀的手,他不想再毁了她。
漫天的花瓣落下,园内一阵阵的哭声直伴着他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了小路的尽头。
第二日天还未亮,夏孜墨便整装待发。
王氏和齐安侯红着眼睛一直将夏孜墨送出了府。苏紫菀没有出来,她一直在屋内请求菩萨的保佑,这有这样她才能安心!
大风起兮云飞扬,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
一首悲壮的歌声响彻了整个洛城,马蹄声更是震耳欲聋。
这一去便是相隔天涯,夏孜墨骑在马上,向北眺望,却已是看不到嫣儿的脸颊,看不到父母的眼神……
※※※※
却说李暮生拿了嫣儿的信,心中惴惴不安。
这样的不安一直伴随了他半个多月。这一日天气有些阴沉,闷闷的,似是要下雨一般。
嫣儿怕后院内的草药被雨打湿,忙叫了李暮生与她一起去搬草药。李暮生正好也无事可做,便答应了下来,二人一道去了后院。
这院子内的草药不少,干了的都要装起来,往后还要研磨切碎。
“这个还有些湿,我看先搬到花厅去,等天气好了再搬出来。”李暮生用手拨弄着一笸箩当归,发现还未完全的晾干。
“行!”嫣儿点了点头,继续弄着手底下的活。
李暮生端起笸箩就要走,你知道这笸箩上已经有一个竹篾戳了出来,一下戳在了李暮生的前胸上,李暮生疼的奥吆一声,忙将笸箩放在了地上。
“怎么了?”嫣儿急忙搁了手中的活过来瞧。
没事,不过是被一跟竹篾给扎了一下,李暮生摸了摸胸口,又随便抖了抖。
这是这一抖,却将那份信给抖了出来,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李暮生吓得就要去捡地上的信,那知道嫣儿已经弯腰捡了起来。
“这是什么?公文吗?”嫣儿摆弄了一下手中的信封,上面并没有署名,也没有火漆封蜡。
李暮生伸手就要抢:“不是,只是一般的信件罢了!”
嫣儿见他急,便想逗弄一下,一时不肯松手,装作要打开看的样子:“瞧把你急的,我倒是要看看有什么大秘密。”
“不能看,你快给我。”李暮生伸手便扯了一把,结果信登时被撕成了两半,一张白色的纸从内飘了出来,落在地上。
嫣儿看去,却见到“药香夫人”四个大字。
“这不是师傅的字笔吗?怎么会在你这里?”嫣儿惊诧,不由从地上捡起了撕成一半的信,有从李暮生手中拿过了另外一半,隐隐的觉得这其中必然是李暮生有事瞒着她。
李暮生已经吓的脸色苍白,这是他最不希望看到的,现在却被她看到了。
“嫣儿,你听我解释!”
李暮生不由捏住了嫣儿的手腕,嫣儿却开始看信的内容。一面看一面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似是十分痛苦一般。
“嫣儿……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要拿你信的,我只是怕你会离开我……”李暮生还在解释,可嫣儿一句都未曾听进去。
她此刻眼中只有这封信,只有痛苦的感觉。
到了这一刻她才知道她一直以来都错怪了夏孜墨,在药内加曼陀罗一事并不是夏孜墨暗中做的手脚,只是药香夫人为了复仇自己一人做的。
至于夏孜墨和苏紫菀的婚姻也真的一直是有名无实,夏孜墨从来都未曾对苏紫菀动过心,更没有和她有过肌肤之亲。
嫣儿眼中的泪水不由落在了信纸上,慢慢的晕染开来。
他从来都没有背叛过,从来都没有,只是自己却还伤害了他,怕是再也难以弥补了。
定了定,嫣儿这才将手中的信纸在李暮生的面前晃了晃,质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
两道目光却如寒夜里的一把冰刃一般,直刺向李暮生。
李暮生显得惊慌失措,半响才幽幽的道:“我……我是怕你知道了这些会不再恨他,你会离开我,离开这个家。”
一言末了,李暮生也潸然泪下,心中的防线再次土崩瓦解。
嫣儿踉跄的往后退了两步,似是有些不认识面前的人一般,脸上马上痛苦:“可你明明知道我对他的情……你为什么……为什么?纵然我欠你的,可你也不能骗我啊!若是我今日没有看到这封信,你打算瞒我到几时?一个月还是一辈子?”
嫣儿痛苦的几乎直不起身子来,一个是他最爱的男人,一个却是深爱她的男人,她谁都不愿意伤害。可是如今却两个都伤害了,她怎能不痛。
李暮生面如死灰,已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不过是怕她离开,这有错吗?他那么爱他,甚至可以为他放弃一切,可是到头来,却也抵不过一份书信。
李暮生苦笑,笑的眼中的泪都流了出来。默了半响,他才长叹道:“原来你的脾气都是用来伤害我的,直到现在我才发现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是我错了,是我自不量力的以为只要付出了,你便会回心转意。是我傻,傻到有一天你能真真的对我动心。”
嫣儿流着眼泪听着这一切,她几乎痛的说不出话来。是啊!怎么能怪他,他不过是为了爱,为了自己的坚持。
“暮生哥,我不怪你,要怪只怪是造化弄人。”嫣儿不想在伤害他,更不想失去佩儿。既然知道自己没有被夏孜墨利用,那便守着这份爱让彼此都能自在。
反正夏孜墨的生命中已经有了苏紫菀,即便他现在不能接受,总会有一日他能接受苏紫菀。
“你放心,既然我已经嫁给了你,我便会好好的做李家的媳妇儿。现在我已经知道了他没有骗我,我的心也便安了。往后他会有他的新生活,我也不愿去打扰,而且佩儿……佩儿的心里已经认定了你是他爹爹,我也不想再破坏,今日的事情咱们就当做没发生过吧!”
尽管嫣儿心疼的要死,但是她真的不想再伤害李暮生,哪怕一丝一毫。她宁愿自己煎熬,也不愿意再彼此的伤害下去。
李慕生听着嫣儿原谅了他,脸上立刻多了一丝笑容,但是这笑容马上又变的怅然起来。那一日他碰见夏孜墨的事情还历历在目,若是他真的去了西北战场,往后活着回来的机会都不大。
李暮生懊恼的摇了摇头:“嫣儿我……我不可原谅。”
嫣儿不知道他话中的意思是什么?什么叫不可原谅?既然自己都已经原谅了,又怎么会不可原谅?
“他……他已经不在洛城了。”李暮生终于鼓足了勇气,打算将事情告诉嫣儿。
“什么?不在洛城,那他去了哪里?”嫣儿心突突跳的飞快,总觉得出了大事。
“他去了西北战场。”李暮生将那日的情况一一的告诉了嫣儿,嫣儿听完脸色惨白,几乎晕厥过去。
幸亏李暮生赶上去扶了一把,若不然已经跌倒在了地上。
“战场?”嫣儿靠在李暮生的身上,低喃了一句。

第二百四十章 中箭
她从未想过有一日他会上战场,如今得到这个消息,自然是支持不住。
“什么时候的事情?”嫣儿询问李暮生,她想知道这件事情有多久了,还能不能挽回。
“我听京都来的人说,他已经出发数十日了,怕是早到了西北了。”李暮生据实以告,毕竟这个错是他犯下的,若是早些告诉嫣儿,怕是还能再见一面。
“数十日?”嫣儿长叹了一声,数十日已经足以打一场仗了。
默了半响,嫣儿忽的扯住了李暮生的衣袖,眼中满是渴望:“暮生哥哥,我求你送我去西北战场可好?我想去看看他,只是看看,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来,我求你答应我好吗?”
嫣儿眼中又充满了泪水,她只想看他一眼,告诉他她已经原谅了他。
“你就那么想去?那么想见他?”李暮生盯着嫣儿,心已经撕成了碎片。
嫣儿坚定的点了点头,若是再不去,怕是真的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是!我只是想看他一眼。沙场之上成王败寇,若是他一旦输了,必定会丧命,我不想他死的有遗憾。”
“好吧!明日我找马车送你去。”李暮生不想看她失望,他要她快乐。
“那佩儿呢?你也要带走吗?”李暮生追问一句,他是多么希望嫣儿会将佩儿留下,这样至少说明她还会回来。
“佩儿就托付给你了,你要照顾好他。”嫣儿明白李暮生的心,三年多了,她也能算的上与他有些心心相通了。
李暮生默了半响,似是十分感激,低声道:“嫣儿,谢谢你将佩儿留下,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他。若是你愿意,我一直可以当他的爹。”
嫣儿心如刀割,爱的极致便是卑微。她只能忍着泪点了点头,旁的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当晚,李暮生叫来了李罗两家人吃饭,其实这顿饭的意思便是他想让嫣儿在走之前再和家里人见上一面。嫣儿心领神会,很是感激……
※※※
第二日早上,李暮生早早的替嫣儿安排好了马车,又找了两个丫鬟婆子伺候着。
待嫣儿走后,李暮生只对父母说是嫣儿要去京都替人医病。经管李父和苏氏有些不高兴,却也无可奈何,只能每日陪着佩儿玩耍。
嫣儿这一走就是半个多月,期间跋山涉水,历经磨难才到了西北。
“你找谁?”城门口,嫣儿正打算托人找夏孜墨。
“我找你们夏将军。”嫣儿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正和守城的人打听。
“夏将军?你是他什么人?”守城的卫兵似是十分的谨慎,并不打算放嫣儿进去。
“我是……我是他知己!叫罗嫣儿”嫣儿不知道该以什么身份通报,只说是知己。
“你等着,我去给你通报!”守卫飞快的前去通报。
不多时,远处来了一队人马,为首的人穿着盔甲,看着并不想夏孜墨。
嫣儿心中咯噔一下,越发慌的紧,怕夏孜墨出了什么事情。
“谁找夏将军?”来人在门口叫嚷。
嫣儿忙赶上前去:“是我找!”
“你叫罗嫣儿?”那人上下打量了一番,似是并不信。
嫣儿点了点头:“军爷,我真的是罗嫣儿。”
那人默了半响,才道:“好吧!既然你是夏将军的朋友,那就随我走吧!”
嫣儿不知道夏孜墨为何没有来,但是隐隐的总觉得事情不妙,心里一阵阵的担心。
嫣儿随着那人一直来到了军营,营中扎了许多军帐。那人径直的将嫣儿带入了正中间的一个营帐:“你先在此等候,将军马上就来。”
嫣儿只能入帐内等着,不多时,嫣儿听着外面一阵脚步声,急忙起身去瞧,还未到门口,一身银色盔甲的夏孜墨便走了进来。
二人相互对视一眼,都愣住了。
夏孜墨原本以为是有人恶作剧,想着来看看到底是谁如此大胆,可没想到竟真的是嫣儿。
“你……你怎么会来这里?”夏孜墨惊讶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嫣儿也顾不上羞涩,一下扑在了夏孜墨的怀中:“我是来找你,我已经知道哪些事情不是你做的了!”
夏孜墨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拥抱惊的几乎张大了嘴吧!等反应过来,他才将嫣儿紧紧的搂在了怀中:“你难道是为了这个来找我的?这里可是战场,你就不害怕?”夏孜墨有些责备,这女人胆子还真是大。
“不怕,只要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嫣儿闭着眼睛,虽然隔着一身盔甲,可她却依旧能感觉到他身上的体温。
夏孜墨眼角湿润,原本以为不会再有这样的一天了,却没想到会是在战场上。
“你还真是个傻女人!”夏孜墨疼惜的将嫣儿横抱在了怀中,一径走到了帐内的床边上,拥着嫣儿躺在了床上;柔声道:“这么长的路,你竟自己敢一人前来,这路上肯定受了许多苦吧!瞧你脸色都不好,快歇着吧!”
嫣儿脸上带着红晕,双手依旧紧紧的搂着夏孜墨不放:“不,我不累!你……战事如何了?”她想知道他的处境,方才从城外进来,已经看到了残破的景象。城中显得有些萧条,许多灾民更是无家可归。
夏孜墨怔了一怔,却又立刻镇定的道:“没事,一切安好。只是你为何而来?他……他知道吗?”
夏孜墨又想起了他与李暮生狭路相逢一事,心中不免有些吃醋。
嫣儿知道他的心事,既然都已经知道了他不是那薄情之人,现在说出真相倒也并不算什么。嫣儿长叹一口气,将头贴在了夏孜墨的胸前:“其实我与暮生哥哥只是名义上的夫妻罢了!当年你离我而去,后于苏小姐订了亲事,而那时候我也已经有了身孕。是暮生哥哥收留了我和孩子,一直将佩儿养育长大,当**问我佩儿的身世,是我欺骗了你,佩儿就是你的孩子。”
夏孜墨满脸惊喜,经管他已经早知道了答案,但是从她口中说出,还是忍不住的感动。
夏孜墨俯下身在嫣儿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眼中已经流出了泪来:“嫣儿,你受苦了!对不起!”这是他唯一能说出来的话。
一个女人将终身托付与他,还为他生了孩子,他还有什么不知足的,纵然殒命沙场,却也无憾了。
嫣儿闭着眼睛不说话,这一刻她的心里只有满足。历经苦难,终于能再度拥抱,经管这样的拥抱十分的短暂,或者下一秒就会消失,她还是无憾。
两人正感受着彼此的温存,却被一阵急促的脚步身打断。
隔着军帐,有人来报:“将军,蛮夷首领再次来犯,咱们是否迎战?”
夏孜墨看了看怀中的嫣儿,虽有些不舍,可城中的百姓也需要他。只默了片刻,便毫不犹豫的厉声道:“传我军令,立刻整装待发。”
嫣儿心突突的跳着,忍不住拉住了夏孜墨的手:“不……我不要你去。”
夏孜墨浅笑,用手抚了抚嫣儿的脸颊,安慰道:“乖,我还有许多话未和你说,肯定不会有事的。你只在帐中好好睡一觉,等你醒来,便能看见我了。”
嫣儿心中还有许多的不舍,但是军令如山,既然说了出发,那就容不得耽搁。
嫣儿起身在夏孜墨的唇上轻吻了一下:“早去早回,我等你。”
夏孜墨浑身一颤,眸中更是柔情万种,俯下身也吻上了嫣儿的唇,两人唇舌交汇间又痴缠了片刻。
“好了,我真的要走了!”夏孜墨抽身,将嫣儿平放在了床上,又替她盖了被子,这才依依不舍的从床边上离开。
一个转身,嫣儿却早已泪如雨下。她知道沙场的凶险,这一去不知道他会不会受伤,方才的吻还留在唇上,可温度却在渐渐散去。
嫣儿泪眼朦胧的看着夏孜墨的背影出了帐子,心如刀割。
夏孜墨也能感受到嫣儿的难过,但是此刻正是为国家出力的时候,即便马革裹尸,也是他作为臣子的使命。
“出发!”一声令下,千军万马出了军营。
两军对垒,旗鼓厮杀声作响。
嫣儿躺在帐内,一动也不敢动,甚至不敢闭上眼睛,她怕闭上眼睛若是醒不来,是不是就再也看不到夏孜墨了。
这样的熬煎比她任何时候受的苦都要难受。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听不见战鼓声和厮杀声。
一切似乎又归于了平静,只是这平静有些可怕,让嫣儿心中一阵阵的不安。
“快来人……军医……快……将军中箭了。”帐外一声急促的叫嚷声打破了原有的沉寂。
中箭?将军中箭了!嫣儿躺在床上几乎不能动弹。将军不就是夏孜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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