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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归田-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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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都不得过来叨拢。所以你看着才会觉得安静。”

傅紫萱边听边点头,病人养病居所的环境尤为重要,看来这周老太爷对这个长孙确实上心。

“祖父,你来了。”床榻上一病弱的年轻公子挣扎着欲起身。

“快快躺下。祖父又不是外人。朝食可吃过了?”周老太爷急走一步,把那公
子扶起靠坐在床榻上。

“吃过了。今儿还多吃了半碗呢。”年轻的公子话语里透着淡淡的儒慕之情,还有一丝愉悦。

“好好,只要景儿有胃口就好,祖父听着就高兴,往后想吃什么就跟祖父吃,祖父都给景儿弄了来。”周老太爷听说自己的大孙子胃口好,心下高兴,眼神越发柔和。

“祖父光顾着高兴了,来,祖父为你引见一下,这是君大夫,是你六叔祖帮着请来的。”

“祖父,你别再为景儿费心了,景儿如今这样就很好了。”周景眼睛里闪过一片黯然,只那么一瞬,很快,只因傅紫萱一直盯着他,也就扑捉到了。

谁不希望自己健健康康活蹦乱跳呢?

这个二十出头的男子,因长年不见阳光,面容苍白,不见一丝红润,面颊无肉消瘦得厉害,长得倒是耐看,若是养好了,怕也是丰神俊朗。两只手白皙瘦长,骨节分明。

因长年病体沉疴,听说还未说亲。虽然周家是云州大户,又是长房长孙,只是谁又愿意把女儿嫁进来守活寡呢?小门小户的只怕周老太爷也不想委屈了这个大孙
子。

傅紫萱不由泛起一阵怜惜,最是花开正好的年纪。

傅紫萱也不多话,只看了他一眼,就上前捞起他的右手诊起脉来。

那周景很是错愕,对于傅紫萱这样二话不说上前就把脉的,倒是头一次见。

而周老太爷那边已是从床榻上站起身来,紧张地盯着傅紫萱,大气都不敢喘。这怕这是景儿最后的机会了,若是君神医都束手无策,只怕是……

傅紫萱有些奇怪。这脉像确实是体虚不足之症。只是为何看了这么多大夫,名医也看了不少,这不足之症竟是养了这么多年还不见好?反倒是越养越下不得床出不了门。这是何故?

傅紫萱把他的手放了下来,也不说话径自坐在旁边的一张大背椅上拧眉沉思。

兴许是看过了许许多多所谓的名医,连告老的御医都看了好几个,还越治越差,周景已是不抱任何希望了,而且这人太年轻了,怕是比自己还要小几岁。经年的御医都治不好,更何况一个十几岁的小儿。

周景只希望自己能熬到祖父百年。祖父中年丧子丧媳,老年还要白发人送黑发人,只怕受不住。等祖父一去,自己再跟了去吧。这大大的宅院里,也只祖父一人是真心对自己的。

周景敛下神色,只看了傅紫萱一眼,就又复了以往古井无波的模样。

反倒是另一边的周老太爷一脸紧张。看傅紫萱探完脉不说话,只坐着拧眉沉思,心下沉重,嘴里发苦。也不知是不是景儿的病越发不好了。

景儿自小就失了父母,自己那个妻子也不是他亲祖母,对他也只是泛泛。而其他人因了他的长房长子的身份,更是没一二真心,只怕更多的是希望他也随他那父母一块去了吧。

自己虽常年不在府中,但并不代表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自己拼下这份家业时,那些人还不知在哪呢?背后的手段都不够他瞧的。只是防得再紧,景儿还是……

景儿从小就聪明,读书也好,教他的理帐生意经也能举一反三,融会贯通,像他的父亲。别人都只知景儿窝在房里养病,床也下不得,门都出不了,可不知景儿看帐查帐的本事都不在自己之下。平时自己有什么难事,还多是景儿给自己出的主意。这份家业若交到他的手中,何愁周府不再兴旺个百年?

这些年自己给景儿请了多少名医,都只说是体弱不足,需调养。名贵的药吃了不少,天山的雪莲长白山的野参都当饭一样供他吃,只是一直都不见好,反倒是越养越差。来的大夫也说不出所以然,只让好好调养。

看着景儿一天天地失了神采,自己只差没抓那些大夫暴打一顿了。现在好不容易盼来了神医唯一的徒弟,只是这,这……

“无忧,这景儿的病……”周老太爷小心地问道。

傅紫萱从自己的思绪里拔了出来,抬头看向周老太爷,说道:“把大少爷的药方拿来。”

周老太爷一听连声让人去拿。不一会,一个小厮就把一张黄纸拿过来了。

傅紫萱看着这写着一大张纸的药单子,只要补身养气的,都罗列到了,连药膳方子都有。

照着这方子,再辅之这食疗,确是对症之方。怕是没两把刷子的人都列不出这样既对症又养身的方子。

“这药方是隔壁县告老的太医院院使大人开的方子。这两年也多亏了这张方子,景儿才好了一些,不再是凉风一起就下不得床了。偶尔还能走两步。不过自今年入夏以来,反倒是不太管用了,也不知是何故。无忧你看是不是药方不妥?”

“药方并无不妥,确是体虚不足之症的良方,一般大夫还开不出这样的方子。且说这药膳也是极好的。俗话说三分病七分养,能开出这样的药膳方子就是极为本事的。”

那周景听了这话又扭头看了傅紫萱一眼,片刻之后就把目光移了回来,又倚靠在大靠枕上,目视前方透着斑驳阳光的窗棂出神。

“那,这药方既是极对症的,为何景儿的病却不见好,反而日渐沉重?”

“我也正是奇怪这一点。”

傅紫萱手指头在案几上敲了又敲。她心里有不解之事的时候就爱做这个动作,近身的几个丫头和清风云霁都知道。

傅紫萱又反复问了老太爷好几个问题,才确定了自己心头的疑虑。这周景不是胎里带的不足之症。

当初他出生时是足月产下的,又是长房长孙,在娘肚里时就吃好喝好了,生下来足足七斤多,是个大胖小子,六岁前还是健健康康的,上房揭瓦下河捞鱼精力十足。

听谢掌柜说他的病是从父母过世后才起的,悲伤过度倒不至于,那也只不过一时之症,没道理一直病个十几年的。又听说从考上了秀才之后,竟是连门都出不得了。

父母过世之后,就体弱了。聪明有悟性,十几岁的秀才,声名大噪之后反而是出不得门了?

这可奇了,这病还跟运道挂在一起呢。
 
、第二百四十章相生相克

傅紫萱又起身往那罗汉床边沿坐下:“左手。”
那周景看了傅紫萱一眼,又看了站在边上满怀希冀之色的祖父,无奈之下只好把自己的左手伸了过去。
这次傅紫萱探的时候很长,长得周景皱了一次又一次剑眉。傅紫萱放下他的左手,又在他全身各处穴道反复按压,连脚底的几个大穴都没放过。
周景一阵羞恼,苍白的眼色浮起少见的红晕,当他脾气好不成?怎奈祖父杵在旁边,他也只好按捺了下来,只胸膛一阵阵起伏。
“无忧,怎样?”
周老太爷看着傅紫萱在铜盆里净手,忙凑到旁边小心翼翼地问道。
傅紫萱净好手,又用棉巾擦拭干净水分,才回身说道:“周大少爷的病症我大致了解了。”
看周老太爷一脸希翼,不忍吊人胃口,遂坦白说道:“世间万物,相生相克,有生即有死,有起就有灭。东墙破了拆西墙补,终不是正途。”
看两人一脸不解地望着她,心里终是沉沉地叹了声。
怪不得师父不喜与高门大户打交道,迫不得已之下也要收贵得吓人的诊金,这不是贪财,只怕是不想惹麻烦吧,那高得吓人的诊金确实能让很多人却步。而自己目前还有求于周家,而且还是师父命自己来救治的,看来这浑水不得不淌了。
傅紫萱沉了沉思绪,才问道:“大少爷小时候中过毒吧?”
周景不由一惊·这都能知道?
周老太爷则一脸喜色:“对,对,景儿小时候是中过毒,不过那毒已经清了。当时还是请的好几位大夫一起诊的,后来云州的几个大夫又复了诊的,都说没事了。这都十多年了。怎的,难道说这毒……”
傅紫萱看了他们一眼才又说道:“这毒说是清尽了,其实不尽然。从表像上看,的确是清了·而且从脉像上看也并无不妥。这毒也并不难解,一般大夫都能解得了。不过一般大夫并不知晓这毒还有另一霸道之处。”
“我方才说了万物相生相克,这毒最见不到大补之物。吃了大补之物,这毒就算清了还会在体内产生新的毒素。只不过脉像并不能探出来,只以为是体虚。毒清了之后,大少爷进了不少大补之物,而且都是世间罕见之物,就更显霸道。”
“这毒短时并不见得会怎样,只慢慢地一年一年地沉淀在体内,年年大补·年年添新伤。你的身体也就越来越弱,风一吹就倒,天一凉就卧床不起,旁人看来也不过以为体虚而已,于是越发大补,越补越坏。
只再补一两年,你也就不需要再补了,因你已没命再享用了。”
周景和周老太爷听得傅紫萱这一番话大吃一惊!
这毒到底是何人所下?心思竟如此缜密?
本以为毒已清,不想只解了一半。没想到这最珍贵的大补之物竟也能杀人?而且旁人绝看不出来。这真真是杀人于无形,不留一点痕迹。
周老太爷脸阴沉地可怕。双拳捏得死紧·指头啪啪做响。
周景一脸哀伤,面如死灰。
好一会之后,周老太爷才上前拍了拍周景的肩膀·说道:“景儿,不怕,你还有祖父呢。”
周景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眶湿润:“祖父。”
周老太爷把这命运多舛的孙子揽在怀里,对傅紫萱说道:“无忧,你一定有办法的是不是?你一定要把景儿治好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就是要我周家一半的家财我都双手奉上,我只要景儿好好活着。”
“老太爷客气了。多的我也不要·我只要我该得的。大少爷这病并不难治·难的是发现它。目前从脉像上来看,确只是体虚不足之症·所以大少爷的病也才耽搁了这么多年。”
“我师父喜欢到处游历,西南瘴气之地他也常去·除了一手精甚的医术,对各种毒他也了解一二。这种相生相克的毒师父的医书上列了不下数十种,我虽然不太精通毒术一门,不过师父著的医书我还是通读过的。大少爷这病倒不难治,不过最初的三个疗程会有常人不能忍的痛楚,大少爷要是能熬过去,将来就会跟常人一样了。”
“有劳君大夫了。这么多年来,我跟个废人一样,只要能让我跟常人一样,我什么苦都能吃。”
傅紫萱看着他一脸的坚毅赞许地点了点头。
转身从随身的医箱里舀出一个小瓷瓶,倒了一粒丸药让周景吞了下去:“这是清心丸,能帮你清清肠胃。如今你身体各处已积累了各种大补之物,这对别人能延年益笀之物,对你无一不是要命的,非一朝之功能清除。”
周老太爷有些紧张,问道:“那要如何做?时间是不是长?”
“解毒之期倒不用太长,三个疗程之后即可。不过可能要三个月至半年期的调养,方能跟常人无二。”
“别说三个月半年,就是几年我也能熬过去,只要能让我跟常人一样,我什么苦都能吃。”周景一脸坚定地对傅紫萱说道。
“好。大少爷请放心。我既然来了,就会治好你再走。这病要分三步走,第一步先停了你目前所进之物,包括目前吃的药、补品、及吃食全部都停了。我会重新列一张适合你吃的食物,一日三餐还要以清淡为主。第二步是放血清毒。这一个过程可能会让你虚弱地连现在都不如,只要你能挺过去就无事了。第三就是养。清完毒还要养三个月到半年。之后就能跟常人一样了。”
“君神医,我这孙子就全拜托给你了。”周老太爷听完向傅紫萱深深鞠了一躬。
“老太爷折煞小子了,我一定会尽全力,请放心。”
“祖父,他是君神医?”周景有些激动。
“景儿,这是君神医唯一的徒弟君小神医。不过你可千万不能说出去。”
“恩,景儿知道轻重。”周景心里激动不已,眼睛里闪着灼灼的光芒。他有救了,他再也不用像废人一样躺在床上了。
傅紫萱伏案写了一张饮食单子,让周景按上面所列的每日进食。
又画了一张可收缩可升降的竹榻、一个像浴桶的圆桶,把两张图纸递给周老太爷,让他命人加紧去做了。先养三天,三天后自己再来为他做清毒的第一个疗程。又留了一瓶清心丸给他,让他每日睡前服一粒。
这才告辞走了。
老太爷送她从悠然居的后门出去,并让傅紫萱以后每次来时也都从后门进来。傅紫萱很满意这种安排。在周老太爷的目送之下带着清风云霁告辞走了。
当天中午,三人在会宾楼用了膳。
会宾楼不愧是第一酒楼,未到用饭时间一二楼就坐了个十成十,来晚的,听说雅间都没了。
三人为了听八卦与当地风土人情,选了一楼靠中间的位置。点了会宾楼几道招牌菜,边吃边竖着耳朵听旁人大声交谈。
菜上来后,傅紫萱发现装菜的器皿做得很是精致。菜的味道倒不至于比醉仙楼强出很多,反而傅紫萱觉得还不如醉仙楼。而且菜的份量实在太少。
盘子够大,但是菜只卧了盘子的中间一点。若是五六个人吃,还得再点一盘。这生意能不好吗?
只不过这回头客怕是不多。敢怒的人怕也是不敢言,人家靠山硬着呢。有硬实的靠山,再紧抓住本地大户乡坤,只拉拢这部分人,怕也是赚不尽的银子。
醉仙楼若有一硬实的靠山,再加上菜好量足,怕是还要盖过会宾楼。
饭毕,三人赶回客栈把东西收笼了,跟着谢掌柜派来的小厮去了谢掌柜安排的小院。
院子不大,就是一进半的院子。正屋是四间正房,左右厢房各三间,院中有水井,还植了两棵石榴,如今还挂着一树的灯笼果。院中还砌有一厨房,后院有三间耳房及牲口棚,正好可以安置马匹及马车。
小院不大,但五脏俱全。谢掌柜也亲自送来了柯姓一家子,柯大,四十不到,妻子柯大娘,一十五岁的女儿柯灵及一十八岁的儿子柯岩。
谢掌柜说是让她们给傅紫萱三人看门做饭、洗衣并做些杂活的,那家儿子是个嘴皮利萦的,对云州府也熟,可以给傅紫萱跑跑腿。
傅紫萱谢过了谢掌柜把那一家子留了下来。
安顿好之后,当天傍晚傅紫萱又同清风云霁柯岩三人择了一间口碑较好的洒店进去用饭。
饭毕又在柯岩的带领下逛了云州的夜市,及一些热闹场所。
次日四人仍是又走又逛,似乎没个目的,逛累了就找酒楼吃饭,专找名声响亮的酒楼进,专点招牌菜。
这样连吃三天,又吃又买又舀的,柯岩有些咋舌,悄悄地跟自家父亲说这少爷怕是个败家的。被其父狠弹了几个脑瓜崩,让他听少爷的话,多做少说,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第四天一早,傅紫萱早早就起了。叮嘱云霁带着柯岩去找牙人买庄子买田地,又叫柯大在醉仙楼附近查看一下可有房子辅子可买。她则带了清风去了周府。
悠然居的后门周老太爷的随从正等在那里。一见到傅紫萱喜出望外,大步迎了上去,点头哈腰,极为客气地迎了傅紫萱二人进去。


、第二百四十一章云州置产

傅紫萱到的时候,周老太爷早已在屋里等着了。
 
 
爷孙俩看到傅紫萱进来就像见到久违的亲人,就像溺水的人见到稻草。
 
周老太爷急忙上前一步热切地拉着傅紫萱的手不放,周景也一扫常年的阴霾,脸上也见了一丝红润,眼神也渐渐有了神采。
 
 
傅紫萱探过脉后,又按了几处大穴,方问道:“老太爷可是把那两样东西都准备好了?”
 
 
“好了好了,都好了。都不是难制的东西,而且都是命人加紧做的,昨儿就得
了。无忧你快看看,是不是你要的样子。”
 
 
很快,就有两个小厮抬了一个齐腰高的大木桶,及一张竹制的躺椅进来。
 
浴桶没多大问题,按傅紫萱要的高度宽度做了就没大错。竹榻是准备用来给周景熏蒸药浴的,跟寻常竹榻略有不同,整张竹榻都是镂空不说,还要在全身大穴处留空,以便药物能熏到穴道里面。而且还要能收缩升降。
 
 
傅紫萱仔细看了一下,发现做的比她想像的还要好。这果然是有钱好办事,她
很满意。
 
 
把随身带来的药草交给下人煮了大半浴桶,才让周景全身脱得只剩短裤,命人扶了他坐了进去。
 
随后又在他头顶及全身各处大穴扎了针,拔掉之后,又在十指划了口放血……

一柱香之后,周景面白体虚,脸上冷汗涔涔,快要虚脱之际,傅紫萱才让人把他从浴桶里捞了出来。

把他收拾干静之后,又把十个指头止血包好,又只着短裤,让其平躺于竹榻之上。命人在竹榻下放了一长长的木槽,倒了煮好的热气腾腾黑乎乎的药水熏蒸。

周景只觉全身像是被马匹辗过一样,无处不痛,又像是连续干了一天的重活,只觉全身虚脱得都不像是自己的了。一会觉得头重脚轻,如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一会又觉得全身轻飘飘地像要魂魄离体,全身软绵绵使不上劲,连手指头都动弹不得。

周老太爷看着自己的大孙子闭着眼睛拧着眉,受着这常人不能承受之痛,只觉大恸,眼眶湿润,不忍再看。

这是他最喜欢的女子留下的骨血,是他最疼爱的儿子留下的唯一血脉,且不说爱屋及乌,就是景儿从小乖巧懂事,就最合他心意。且又是嫡长子嫡长孙,他不忍他出事。这回一定要把命运多舛的孙子护好了……

这番折腾下来已近晌午。

一直到在悠然居由周老太爷陪着用过午饭,傅紫萱交待了这几天的熏蒸及用药之后才辞了出来。

这放血之后要等七天的恢复期之后,才能进行第二次放血,不然若是不等新血回补只怕是要元气大损,精元耗尽。七天之内每天都要早晚熏蒸一次,她会隔天过来看一次。

离了周府,傅紫萱就带着清风去了醉仙楼。

这会午饭用餐高峰已经结束,一楼大堂只有寥寥几桌客人,显得有些冷清。谢世贵看到傅紫萱进来,忙引了傅紫萱上了二楼雅间,并使人去请谢掌柜。

谢氏叔侄俩一边陪着傅紫萱喝茶,一边听傅紫萱吩咐。

“这几天云州城内稍有名气的酒家我都一一去过了,各有特色,菜的味道好些还比不上我们。我已是决定把这醉仙楼进行一番大的改造。昨日我已修书一封让信鸽带去给赵坤。事实上之前查帐之时,我二人就已商讨过云州醉仙楼的事务,这次我来云州也知会了他,他也说过任我处理。昨日我已是把我这几日考察来的结果及我的想法修书知会了他。待收到他回信,就具体操作起来。目前前期的一些准备工作倒是可以先做起来。”

谢掌柜叔侄俩边听边点头,示意自己听两位东家的,将全力配合。

傅紫萱点了点头,又道:“这醉仙楼挖的几层地基?可否再往上建一层?”

“不能了。这醉仙楼原就是二层楼的地基,当初买来时这还只是一间小小的饭馆,这街上还不全是酒楼,那会宾楼及我们酒楼隔壁那两家还都是后来推倒重建的。”

“那我们能不能也推倒重建?”

“推倒重建只怕不能。且不说现如今两旁都是酒楼,人家乐不乐意,再说后头还有住家。就算人家都不怕干扰,让我们推倒重建,也并不划算。目前我们的问题并不像敬县的醉仙楼那样,目前仅这二层楼都坐不满,就是最旺时也只是九成座。”

“这个问题谢掌柜倒不需担心,目前我已有解决之道。我们楼不时有新菜出,只要占了独一份,就不愁没人来。那贵宾雅宾礼宾牌子可有卖出?”

“只最开始推出时卖得较好,后来别的酒楼也纷纷效仿,人家都有背景,我们也争不过人家。如今一个月三种牌子也就能卖个几张左右,贵宾牌子有时候一个月都卖不了一张。

傅紫萱手指在桌上敲了又敲。又起身站在窗边往后望了望,正好望见这雅间的后面隔了一条小小的巷子,有好几家住家,对着醉仙楼的是一处较大的院落,目测能有个三进左右。

“那是谁的院落?后面的院落可能买到?”

谢掌柜也跟着站在窗口看了看:“哦,听说是一外地商人置的别院,安置了他的外室在此。他那处院子挺大,景致极好,当初我也是极想买下来的,只是攒的钱不够,那一条巷子住的人并不多,也就几户人家,小的买的房子也在那房子的隔壁,中间只隔了一户。那处房子东家要买下来?”

“对,起不了三层四层,我们就买院子,然后把院子连上酒楼,两处打通,这处叫前院,后面叫庭院。我们就把它打造成庭院式的酒楼,前院招待一般的客人,而庭院就只招待持牌的贵客。且规定没有牌子的不能进。”

“这样既凸显了有钱人的身份,让他得到满足感,又保证了他们要的隐私。既让他们满足了口腹之欲,又让他们有一个私密空间可以谈生意谈一些私密事。考虑到可能有老者和小孩,规定每位持牌者最多只能带两人进去。”

谢掌柜叔侄俩越听眼睛越亮。这要弄好了,可是云州城里头一家呢,可不愁生意不好。

“东家,小的马上去跟那家人家交涉。”

“嗯,那人既是外室,怕是并不在意房子安排在哪,你帮她找到一处比她现在住的更好的,并给她一笔钱,想必她会乐意的。”

“是,小的立刻去办。”

“恩,先把那处房子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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