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人生-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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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姨娘不明白孙淑婷怎么忽然把话题转到了孙淑湘身上，不过看到孙淑婷一脸严肃的表情，孙姨娘也重视起来，端坐好，认真的说道：“什么事，你说吧！”
“姨娘，以前我一直觉得湘姐被祖母抚养，没有什么不好的，毕竟一直以来湘姐，不论是礼节、还是身体的健康情况，都非常好。可是在庄子上，我才察觉到自己太过想当然了，并不是身体好，规矩好就可以了。”看见认真听她说话的孙姨娘，孙淑婷继续道：“姨娘，你知道吗？湘姐以为涂脂抹粉是不正经的人才干的事，她想像我一样身上带着香味，因为听了别人乱说的话，她不敢问我们；而祖母喜爱熏香，身边的丫鬟涂脂抹粉的少，她也不敢问祖母，只会自己胡乱摸索着泡花瓣澡。”
“有这种事？湘姐平日里挺能闹腾的，在这事上胆子怎么这么小，连问都不敢问了。”孙姨娘皱着眉头，有些想不通。
“姨娘，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现在湘姐六岁了，对什么都好奇，要是没有人引导她，她自己会乱闯，走歪了的。泡花瓣澡，是可有可无的事情，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可也能反映出一些照顾不周到的地方。”孙淑婷郑重的说道，“祖母是疼爱湘姐，可好些事情上，祖母没有姨娘考虑的周全。”
“那你说怎么办，现在湘姐都开始上学了，不和小时候那样整天待在太夫人的院子里，我见她的次数都少了不少。”孙姨娘也知道好好教导湘姐很重要，可问题是她没有机会呀！
“姨娘，湘姐现在不是开始学习女红了吗？学了近一年，也没学会多少，不如对祖母说你来教她吧！”孙淑婷提议道，这是她思考了几天，想出来的比较好的办法。
让孙淑湘跟着孙姨娘学习女红，不仅可以提高孙淑湘的女红水平，还能让孙姨娘正确的引导孙淑湘，及时纠正她的一些错误观念，更重要的是能让孙姨娘加深和孙淑湘的感情，母女之间不再那么生疏，可以说一举三得。
把这三点好处对孙姨娘一说，孙姨娘很是意动，就是孙淑湘女红长进不了，母女之间感情加深也是好的。“那这件事你去说？”孙姨娘看着孙淑婷，试探的问道。
“我说吧！”孙淑婷到太夫人面前说这件事，比孙姨娘说，要合适的多。
“也不知道太夫人会不会同意？”孙姨娘对孙淑婷的提议太过重视，已经开始患得患失起来。
“姨娘，您的女红是外祖母亲传的，比咱们府里教习女红的绣娘也不差，请来的绣娘教了湘姐一年，没教会什么，祖母心里也有数，您就等着好消息吧！”平日里孙姨娘也没少给太夫人做东西，孙姨娘的女红如何，太夫人心里有数。孙淑婷有七八分把握太夫人会同意。
“那就好，那就好，”孙姨娘连连说道，“不然你现在就去对太夫人说去。”
见孙姨娘焦急的模样，孙淑婷笑着摇了摇头，“姨娘，我再问一个事就去。”
“说吧！想问什么，只要姨娘知道，都会告诉你。”孙姨娘为了让孙淑婷早点落实前面的事，很是痛快的说道。
“就是我在庄子上，就听说二太太要回来，您知道具体是哪天回来吗？”
“快了吧！，二太太的信到府里那天，就开始出发了。那会儿我在太夫人人那，这话是太夫人身边的王妈妈说的”孙姨娘板着手指头，数算了一下日子道：“今天是第四天了，再有一两天就该回来了。”
“这么快吗？我记得她们去的时候用了七天。”孙淑婷提出质疑。
“那不是去的时候把行礼都带着了吗？当然走的慢，这次回来可不能那么悠闲的赶路，二十三就是小年，再晚就有些说不过去了。”二太太常年不在家，好不容易回来一趟，需要走动的亲戚太多，时间上可是很紧张的。
“姨娘，你知道二婶是为什么回来的吗？听说芳姐也跟着回来，就不知道二叔回不回来了。”孙淑婷挺想弄清楚二太太到底是不是为了这次选秀回来的。
“还能有什么事，不就是为了你大哥的婚事，他现在和你一样都十五了，你明年就成亲了，你大哥的媳妇还不知道在哪？二太太能不急。”假如孙家的重长孙还是二房所出，大太太心里肯定不是滋味。谁也不知道太夫人和太老爷能不能再活十年，看到谦哥成婚生子。


第一百三十一章　温泉鱼引发的思考　上

“二叔在蓬莱做的不错，二婶怎么不在那挑选儿媳妇呢！非得回京都找。”孙淑婷可不信在蓬莱没有合适的人选。
“你就不用管二太太是如何想的了，反正二房的事与咱们没有关系，等着承哥娶媳妇的时候，你再操心不迟。”二太太可是掐尖要强的性子，什么都想要最好的，自己的长子成亲，她还不要好好挑挑选选。
孙淑婷笑着“哼”了一声，“等承哥找媳妇，那还不要十年以后啊！”
“是啊！也不知到时候能找个什么样的，”承哥是庶出，上有太夫人，下有大太太，他的婚事由不得孙姨娘插手。
“姨娘，你也操心的太早了，说不定那时候承哥出息了，媒婆都主动上门来提亲了呢！”孙淑婷见孙姨娘情绪有些低落，开了个玩笑。谁知一语成真，不过提亲的不是媒婆，而是将军罢了。
“你这孩子，以为你弟弟是香饽饽呢！”孙姨娘暂别了愁思，换上了笑脸。“好啦！快去你祖母那吧！不是还有不少事情要办嘛！”
看了看时辰，快申时四刻了，的确不早了。孙淑婷出了内室，领着在客厅和含音说话的秋月，一块去了太夫人的芷兰院。
孙淑婷到的时候，湘姐不在芷兰院，听太夫人讲，是找先生上课去了。
见孙淑湘这么自觉，孙淑婷笑了笑，毕竟从二十三号到正月十五都放假，不用上学，现在也上不了几天课了。
孙淑婷坐在太夫人的身边，说起了这次在温泉庄子见到外祖母孙张氏女红更精进的事情。
“我听湘姐说了，给你绣了两套特别漂亮的抱枕套。还也应承着给湘姐绣一套呢！”孙淑婷一说，太夫人就笑着接口。
孙淑湘早就迫不及待的把事情告诉了太夫人。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我这几天也学到了不少呢！改天我给祖母祖母再绣双睡鞋，祖母看看我的绣艺是不是更精进了。”孙淑婷大方的承诺要再给太夫人做东西。
“别做睡鞋了，那么好的手艺都明珠暗藏，可惜了。外人也看不见。”话虽然这么说。可眼中是满满的自豪，太夫人对孙淑婷帮她做的东西，很是喜爱，穿在身上特别的舒适。
“祖母。您穿着舒服就行，不用非得别人看见呀！”孙淑婷抱着太夫人的胳膊摇晃着说道。
孙淑婷给太夫人做的经常是贴身穿的衣物，外人见的少。贴心而不招摇。
“真是个实诚的孩子，”太夫人慈爱的看着孙淑婷，“你说你和湘姐是亲姐妹。你和你姨娘的女红都不错，怎么就湘姐的女红怎么都学不好。同样的绣娘教的，芳姐的女红也挺好的呀！”想起孙淑湘现在还是一团糟的女红，太夫人就有些头疼。
“祖母，不然换个绣娘吧！湘姐活泼好动，要是管不住她，别想着她能学好女红。现在湘姐年纪小。还没被打击的没有信心学好女红，给她换个师傅。说不定会好一些。”孙淑婷把自己的意见说了出来。
“再换个绣娘也不管用啊！一般人能管住湘姐才怪了。。。。。。要是你外祖母还在，说不定还行。”太夫人觉得孙淑婷说的在理，可要想找个能压制住孙淑湘脾气且女红又好的人就比较困难了，她一时还真想不出谁合适。
“祖母真是的，人选不就远在天边，进在眼前吗？”孙淑婷卖关子道。
太夫人听了孙淑婷的话，以为孙淑婷说的是自己，瞪大眼睛说道：“你！你就是教也教不了几个月啊！到时候再换人，太麻烦了。”摇摇头，太夫人觉得孙淑婷不合适。
“祖母，人选也不是只有我一个呀！您刚刚不也说我姨娘的女红不错嘛！怎么不能让姨娘来教湘姐呀！”孙淑婷笑嘻嘻的揭开了谜底。
“你姨娘。。。。。。这倒是没想到，的确是个合适的人选。。。。。。让你姨娘教，湘姐怎么都要认真学点。”太夫人越说越觉得孙姨娘合适。“那就这么定下来了，等过了年就换绣娘。。。。。。还是别了，从明天开始就让你姨娘教罢。明天下午女红课的时候，你记得带着湘姐直接去你姨娘那。”
“嗯。。。。。。知道了祖母。”孙淑婷笑着点点头，答应孙姨娘的事总算是完成了。
孙淑婷说起她今天下午过来太夫人的芷兰院，朱耀班的事情，“祖母，待会儿我把鱼肉做成鱼丸，鱼骨和鱼头做成水煮鱼怎么样？”现在天冷，孙淑婷觉得吃点**辣的水煮鱼挺好的。
“行啊！你看着办，祖母没有意见。水煮鱼多做一些，你祖父回来吃饭，他爱吃鱼。”今天是沐休，太老爷孙怀博在家用饭。
“那我先去准备吧！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孙淑婷说这，就起身准备去厨房，出门之前再次提醒了一句，“祖母，湘姐要是回来的话，您让她到厨房帮我做鱼丸。”
“好，祖母记着了，不会忘的。”太夫人朝孙淑婷挥挥手。
到了厨房，孙淑婷让厨娘帮着把她送来的那两条三四斤重的活鲤鱼杀了，除去内脏和鱼鳞，洗干净备用。
片鱼的工作是孙淑婷自己做的，没有用任何人帮忙。
一些没有鱼刺的鱼肉被孙淑婷留出来，准备做鱼丸，剩下的鱼肉和鱼骨、鱼头，被孙淑婷分别腌制，准备待会儿做水煮鱼。
等孙淑婷快把鱼肉拍打成肉酱的时候，孙淑湘过来了。
“大姐姐，鱼肉酱弄好了吗？”孙淑湘蹲在孙淑婷拍打鱼肉的案板前，抱着双手问着。
“差不多，快可以了。”孙淑婷再拍了几下之后，就把鱼肉酱收到陶碗里，放入各种调料调好味道，然后才递给孙淑湘道：“湘姐，你来团鱼丸，团好的鱼丸，一个个摆好放在边上的盘子里，大姐姐去做水煮鱼。”
水煮鱼除了步骤麻烦一些，做起来挺快的，不到一刻钟，一锅香辣诱人的水煮鱼出锅了。
孙淑湘动作也不慢，等孙淑婷做好水煮鱼的时候，鱼丸也下到锅里去了。
等把鱼丸汤盛在汤盆中，孙淑婷和孙淑湘相视一笑，手拉着手往太夫人的房里走去，后面跟着两个丫鬟端着她们做的菜。
“这么快就做好了，”太夫人回头看了看时间，孙淑婷在厨房才待了三刻钟，现在酉时二刻。
太夫人笑眯眯的朝着孙淑婷和孙淑湘姐妹招招手，“先坐着歇会儿，等你们祖父回来了，咱们就吃饭。”
冬天天黑的早，没等多久，太老爷孙怀博就回来了。
太老爷一会来，以后们立刻把饭菜端上来，服侍的丫鬟把鱼丸汤也每人盛了一碗。
吃饭的时候，太夫人果然说话算话，多喝了一碗鱼丸汤。
祖孙在一起吃饭，气氛比较轻松，你来我往的给对方夹菜。
太老爷看着太夫人胃口大开，很是高兴，笑着说道：“这鱼丸汤是谁做的呀！真不错，应该好好奖赏一番，当然这水煮鱼更好。”说着又夹了一筷子水煮鱼，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他的确爱吃。
“谢谢祖父，不过祖父爱吃鱼，不会是哄孙女的吧！”孙淑湘不畏惧太老爷的严肃，敢说几句玩笑话。
“今天的鱼特别新鲜，是活鱼做的吧！”太老爷吃鱼还是很有经验的，一句话道出了实情。
“是啊！是婷姐和湘姐从温泉庄子上带回来的活鱼，鱼丸是湘姐做的，水煮鱼是婷姐做的，都不错吧？”太夫人解释着这两道菜的由来。
“嗯！婷姐手艺越发出众了，没想到湘姐这么小也会做菜了，不愧是个会吃的，看样子天分不差，好好学。”太老爷孙怀博满是期待的对着孙淑湘说道。
孙淑湘攥紧了肉呼呼的小拳头，咽下口中的饭菜，坚定的说道：“祖父、您等着吧！我以后做的鱼肯定很好吃，到时候可以随时做给祖父吃。”
“那我就等着湘姐做的菜了。”太老爷孙怀博和孙淑湘勾着小指头，嘴里说着，“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好了，快点吃饭吧！待会儿就凉了，”太夫人等看着孙淑湘和太老爷做了约定，就催促着继续用饭。
太老爷孙怀博和孙淑湘端起饭碗，继续吃了起来。
等用完饭，丫鬟收拾餐桌，她们祖孙四人待在内室里歇息的时候，孙淑婷把她的疑惑说出来：“祖母，既然咱们的庄子上有鱼，怎么不见送到府里来？”
“就是！我抓鱼的时候，看见里面的鱼不少啊！”孙淑湘在一边敲着边鼓，以前她也没吃过庄子上样的鱼。
“你以为养鱼是这么容易的事，说养就养了，”太老爷孙怀博少年登科，位高权重，可对农事一点也不陌生，毕竟孙家的偌大家业都是从温泉庄子上开始的，最初的时候，太老爷孙怀博可没少花费精力。“咱家的庄子上，温泉旁边都建了暖室，温度比一般的暖室高，蔬菜不仅长得快，还长得好。”


第一百三十二章　温泉鱼引发的思考　下

“要是弄个鱼塘，势必要拆暖室给鱼塘腾地方，对暖室的影响就大了，不划算。”喝了一口茶水，太老爷孙怀博接着说道：“再说，活鱼的价钱才高，咱们庄子离京都太远，想把鱼活着运到京都很困难，京都城郊附近的庄子，就有不少专门送活鱼进京的的鱼塘，咱家不占地利，就不争这桩生意了。”
“祖父，不能只考虑地利，咱们用温泉养出来的鱼比别的水养出来的鱼要好吃，要是能运到京里来，买的人还是会有的。”孙淑婷觉得自家的鱼还是很有优势的，“咱们庄子上的鱼，不是养在鱼塘里，而是把温泉水引出，在沟渠里养的，这样养鱼不占地方，鱼长得也快。咱们庄子上的温泉不少，如果都按照这样方法养鱼，那产量还真不少。可以考虑连鱼带水一块拉到咱家的蔬菜铺子里卖，只要鱼好，相信那些来咱家铺子里买蔬菜的人家也会买鱼的。”经常来孙家铺子购买蔬菜的人家，差不多都有些身价，不差这一点钱，只要鱼的口味的确是好，他们可不会在乎孙家的鱼比别家的鱼贵。
“说的也是，没想到婷姐还挺有生意头脑的，”太老爷孙怀博没想到孙淑婷说的还挺在点子上，夸了夸她。
“嘿嘿。。。。。。孙女能想到这点不出奇，出奇的是不知谁这么有经济头脑，想出了这种在沟渠中引温泉水养鱼的好办法。”孙淑婷觉得自己只是小聪明，想出养鱼办法的人才是有大智慧。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用沟渠养鱼在咱们北方稀奇，在南方好多地方可都是这样养的。一点也不少见。你爹爹也是在看见那边的情况后受到启发，才让庄子上这样养的，没想到今年第一次试养，就成功了，第一批长成的鱼还让你们碰上了。”太老爷孙怀博身居高位，眼界不局限在自家。他考虑更多的是。能不能把这种养鱼办法在更多的地方铺展开来，让更多的百姓受益。“要是能多些经验，让更多的百姓能用这种方法养出鱼来才好。”
“祖父，这样养鱼。要活水才行吧！”孙淑婷觉得活水才是问题的关键，北方有条件这样养鱼的还真不多，北方池塘积蓄的大多是雨水。沟渠养鱼太有局限性，远不如后世广为人知的稻田养鱼。
孙淑婷前世也是北方人，对稻田养鱼知道一些。可具体怎么养，她也不是很明白。不过孙淑婷有两处远在江南的陪嫁庄子，她相信只要找到有经验的老农，多试几次，总能总结出一些经验来的，到时候她就可以告诉父亲孙志远，让更多的百姓受益了。
太老爷孙怀博不会知道是他今天忧国忧民的两句话。让孙淑婷想起了稻田养鱼；大老爷孙志远现在更不会想到，他给孙淑婷在南方的两处陪嫁庄子。两年后，给了他何等大的惊喜。
“是啊！”太老爷有些忧愁，靠河的地方不需要用沟渠来养鱼，能供沟渠养鱼的泉眼又太少，想在北方铺展开来，还是有不小的困难的。
“好了，老爷，船到桥头自然直，愁也改变不了什么，”太夫人对太老爷为百姓办实事的性子了解的太清楚，宽慰他道：“只要法子好，总会有百姓受益的，咱们不能要求什么都尽善尽美。”
太老爷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心里打定主意，改天问问庄子上负责养鱼的人，情况到底如何。这次要不是孙淑婷和孙淑湘带回了温泉养的鱼，他还不一定什么时候才能记起这件事。
孙淑湘虽然听不太懂祖父、祖母和孙淑婷说的话，可也敏感的察觉出气氛比刚才沉重了许多，小心翼翼的坐着，不敢吭声。
太夫人注意到孙淑湘的表情，微微一笑，安抚的拍了拍孙淑湘的后背。
太老爷见状，喝起茶水，不再说话。
太夫人、孙淑湘和孙淑婷祖孙三人凑在一块，小声的说着话。
等大老爷孙志远和大太太带着七小姐孙淑芳来请安，太老爷孙怀博等大老爷孙志远和太夫人说了几句话之后，就领着大老爷去了书房。
等太老爷和大老爷走了不久，三太太就带着八少爷孙环哥和九小姐孙淑芸进来了。
给太夫人请了安之后，孙环卫就迫不及待的去找和他差不多年纪的孙环承去了，他俩年纪相差一岁，都酷爱武艺，很有共同话题。
孙淑芸则是乖巧的依在三太太身边。
太夫人笑着问三太太，“老三呢？怎么没来。”
“三爷他今天轮值，待在军营里呢！”这两年，三老爷孙志辉资历到了，官升一职，成了正四品的副护军参领。
见状，太夫人也就不问了，公事要紧。
孙淑芸这时扯了扯三太太的衣裙，指了指坐在炕上的孙淑湘，轻轻说道：“娘，我想去和八姐姐玩。”
三太太应了一声，把孙淑芸抱上炕，对着孙淑湘笑着说道：“湘姐，这么多天不在家，我们芸姐可想你了。”
好像是为了呼应三太太说的这句话似的，孙淑芸自己踢掉鞋子，猴子一般溜到孙淑湘跟前，仰着天真的小脸说道：“八姐姐，我听娘说今晚吃的鱼就是你带回来的，外面好玩吗？你给我讲讲呗！”
“好玩，怎么不好玩，我对你说。。。。。。”孙淑湘回来，只是对太夫人一人讲了一点，觉得不过瘾。现在见孙淑芸发问，她就把自己在庄子上抓鱼、逛暖室、泡温泉、赶集、打雪仗等等这几天干的事一一说出来。
孙淑湘讲的精彩，孙淑琴、孙淑雅等人也都侧耳倾听，她们没想到孙淑湘能在庄子上玩的这么愉快。除了暖室和温泉，其他的事她们一样都没做过，原先她们还以为庄子上大冬天没有什么好玩的。
孙淑湘讲的开心，听得孙淑芸是满脸的羡慕，不依的说道：“八姐姐不够义气，有好玩的都不带着我”。
“你不是小吗？我也是有大姐姐带着，祖母才让去的”孙淑湘没想到孙淑芸会这么说，喃喃的说了一句。
孙淑芸可不管这些，爬到太夫人怀里撒着娇，缠着说她也想到庄子上去玩。
孙淑湘六岁去庄子，太夫人都不放心，何况才四岁的孙淑芸，没有三太太陪着，她想都不用想。不过话不能说的这么直白，太夫人委婉的说道：“还有几天就过年了，那时候府里人来人往的多热闹啊！去了庄子上，就只有湘姐一个人，冷冷清清的，多没意思啊！等过了年，芳姐长了一岁，祖母夏天的时候就带你去学游泳怎么样，你的那些姐姐们可都学过。。。。。。”太夫人拿芸姐在意的事说话，一下子打消了现在就吵着去庄子上玩的念头。
三太太也在一边敲边鼓，“是啊！等明年再去。。。。。。你现在要是去了庄子，可就好几天不能见娘了。”
孙淑芸接受了太夫人的劝道，她也是爱热闹的人，又听见三太太话里的警告，嘟着小嘴说道：“那我明年去。”
“芸姐真听话，是个懂事的好孩子，”太夫人亲了亲孙淑芸的脸蛋。
被太夫人这么一夸，孙淑芸心底的最后一丝不快也没有了，抿着小嘴，看着大家直笑。
孙淑湘见状，趴在太夫人的后背上，搂着太夫人的脖子，撒娇道：“祖母，到时候也带着我去呗！”
“哎呦呦，别搂的这么紧，”太夫人忙松开孙淑芸，调转过身子，把孙淑湘也搂进怀里，一左一右抱着孙淑湘和孙淑芸。看着周围的孙子孙女们，大方的承诺道：“等明年四五月份的时候，祖母带你们去庄子上待几天。”
孙淑婷的哥哥弟弟们，除了最小的八弟孙环卫，其他人都已经进了官学，时间不能自由安排。虽然有心想去，到时候不一定能去成。
孙环卫自觉没有那么多顾忌，跑到太夫人面前，兴奋的说道：“祖母，到时候我也去。”两年前去温泉庄子上学游泳的事，孙环卫都忘的差不多了，想到还能去学，孙环卫很是高兴。
“你明年就要去官学了，能不能去，祖母说了不算，得先生同意才行。”太夫人指出孙环卫忽略的事情，官学可不和家学似的，时间上那么随意。
“啊？”孙环卫大惊失色，他怎么偏偏忘了这么重要的事。看着太夫人；拉长了声调，祈求道：“祖母。。。。。。”
看着年纪小的几个孙子也都露出渴望的目光，太夫人挥挥手，笑着说道：“好啦。。。。。。你们都在学堂里好好表现，表现的好了，我就让你们父亲去夫子那给你们请假，要是不好。。。。。。”
“那我们就不去，”孙环谦、孙环耀、孙环承、孙环卫几个争先恐后的说道。
年长、有些矜持的孙环勃、孙环辉、孙环勤、孙环谨兄弟四个，虽然不像年纪小的弟弟们那样迫不及待，可也跟在后面应和。


第一百三十三　权力交接

“你看看，不论大小，还都是孩子呢！听到有的玩，都高兴。”见自己的提议这么受欢迎，太夫人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