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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之相公你好-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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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洛又回房看了看,自家相公仍是睡得沉沉的。于是她也只拿出了一件新做好的衣衫并一双新鞋子放到床边桌上,偷了个吻就出门了。

之后的时间伊洛便待在蛋糕房里忙碌了,想着已经到家的相公便不禁轻声哼起了小曲儿,做着这些事也觉得精力充沛的。正要把蛋糕放到烤炉里时,一双猿臂环到了腰前,随后便是放在肩膀上的下巴颏。伊洛笑道:“相公,我正忙着呢。”

青山缓缓道:“这些我来”,语毕便伸出手接过伊洛手中的模具,只是仍然将她环在身前。伊洛笑道:“相公,你变得有些不一样了。”青山笑道:“那娘子说说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伊洛道:“变得霸道了,不过……”

青山只轻轻的“嗯?”了一声,示意她继续说。伊洛接着道:“也变的更有男人味了。”声音很低。青山扳过伊洛道:“娘子的意思是我以前没有男人味了?”伊洛脸色微红:“哪有那个意思啊?”随后又有些焦急道:“你小心你的手臂呀”。

青山却不在意的笑了笑,低头就吻了下来。伊洛挣开道:“你干嘛呢?爷爷奶奶进来怎么办?”青山笑了笑:“奶奶见我进来,自然不会过来了。”伊洛道:“你是帮忙呢还是捣乱呢?”青山道:“当然是来帮忙的。”

伊洛推开他向前倾的身躯道:“要是帮忙就老实点”。说着复又转过身去,青山也只好依旧环了伊洛。一阵沉默,青山道:“娘子刚才听奶奶说一个月前你们救了受了重伤的钟彦?”伊洛点点头:“对呀,你还记得他吧?”

青山道:“自然记得,只是以后不许胡乱救人了,很危险。”伊洛气道:“你什么意思啊?是不是要是个女人才能救。”青山笑了声,附在伊洛耳边低语道:“没想到娘子的醋劲儿还是这么大。”

准备来辞行的钟彦一进门就看到了这一幕,脚下的步子顿了顿。那边两人早已听见脚步声回过头来,青山放开伊洛改环为牵,随后对钟彦点头笑了笑。伊洛则问道:“钟大哥你的事情处理好了?”

钟彦道:“是的,我此时就是过来辞行的。”眼中的寒霜又恢复如前。伊洛便笑道:“好啊,不过路上小心点。”钟彦点了点头,犹豫再三没有将那叠银票掏出,只淡声道:“我走了。”伊洛道:“等一下,我帮你装些蛋糕带在路上吃吧。”

说着便挣脱了青山的手,这令青山心中酸酸的,却仍旧笑道:“我来吧,娘子。”背对着二人的钟彦道了声“不用了”,便跨步出了房门。

看着疾步走出去的人,伊洛心中有些疑惑却也没有追出去。谁知一转头却见自家相公满脸冒着酸气,幽幽道:“娘子,他穿的衣服是不是做给我的?”伊洛故意道:“我都给你做那么多了,还不够你穿?”

青山又道:“娘子,你叫他钟大哥?”声音里有小小的危险。伊洛很不在意道:“那有什么?要不相公说我该叫他什么?”青山道:“你们又不熟,这个称呼确实不好。钟公子,或许更礼貌点。”

伊洛笑道:“天天公子公子的,他听不烦我都要烦了。”一个“天天”又成功地激起了青山心中的醋海翻波。少见自家相公生气的伊洛对他如此吃醋的样子,这时却是抱了一副欣赏的心态立在一旁。不过此时只顾看人吃醋的伊洛,日后因为此事可是签下了不少“不平等条约”。

------题外话------

看到丫丫和璐璐的票,西想起了一句话“这是心的呼唤,这是票票的奉献”嘿嘿。你们的票是对我的肯定,西很高兴。

 七十五章 京城

三个月后,京城永源,太子府邸。

西斜的日光打在“太子府”三个大字上,溢出不太耀眼的光辉。此时正对太子府正门的宽巷中缓缓驶来三匹高头大马,正前方的是一匹通身雪白的乌刍马。马背上坐着的人一身淡青装束,衣服上并没有什么华贵的图案,但其上浅浅的暗纹还是透散出雍容。后面一左一右走着两匹枣红马,马背上是两个结束同样简单的佩剑侍卫。

钟彦,哦,不现在应该说是钟离彦了,状似随意的拉着马缰。到了府门口时,轻松的从马背上跃下将马缰递给等候在门口的小厮。看也不看早跪在一旁的守门侍卫,便撩袍跨进了府门。随后进门的雷相暗叹了口气,主子自从回府变得比以前更加冷峻了。

钟离彦直接去了书房,一名小厮紧紧跟在他的身后小声道:“殿下,不先去用膳吗?”钟离彦没有回话没有停步,小厮辛子连忙招过旁边的婢女吩咐道:“快去泡壶茶端来,记得是南怡的雨前茶。”随后也跟着进了书房。

书房里的布置也很简单,进门左向是一张长宽方案,案头左侧放了一叠奏折,右侧只一个玉龙笔架和一方花纹古朴的端砚。背后墙壁上挂着一宽幅当时名家的书法作品,除了另一面墙上的弓、剑之外墙上便再无其他挂饰。对着桌案的就是一排书架了,每一层都摆满了书籍。

辛子接过婢女端来的清茶,递给了正坐在案前闭目养神的钟离彦,一面低声道:“殿下,喝杯茶吧。”钟离彦睁开双眼接过了梅花花绘茶杯,辛子接着道:“殿下等会儿要不先去洗浴,歇息一下再传膳?”

钟离彦放下手中茶杯,声音无甚起伏道:“你先下去吧。”辛子听了也只好悄没儿声的退下了,心里却想着一会儿出门就去找荀总管。

钟离彦看着斜照进书房门口暗黄的太阳光,一阵恍惚。回府三个月,他日夜不停地忙了三个月。肃清朝中大皇子势力,去北境劳军,慢慢接替父皇处理朝中事务……他让忙碌充斥如今的生活,然而一有空隙,养伤期间的事便都涌到了脑海里。最后定格于那张笑脸,她的话便也猖狂的在脑中盘旋。

“我叫伊洛,家里人都叫我洛儿。”

“你笑的很难看哎”。

“第一眼嘛,感觉你像个沙漠对周围的事情都不关心的样子;第二眼,感觉又像一片雪原,很冷很冷。”

“我说你是我哥,我不是一直都叫你钟大哥的吗?”

“你以后要多笑笑哦”

“你以后要多笑笑哦”

“你以后要多笑笑哦”

这一直回响在脑中的带着笑意的话语令钟离彦心里一股烦躁,一挥手将案头的笔架、砚台、奏折全扫到了地上,那只茶杯也应声落地碎了几块。旁边随侍的人见他如此,全都立即跪了下来,噤若寒蝉无一人敢说一句“殿下息怒。”

钟离彦只寒声交代道:“把这里收拾下”便起身出去了。此时荀攸正进了书房门来,给钟离彦见了礼,吩咐了声跪在地上的仆婢便又快步跟了出去。荀攸如今也五十有余,钟离彦是他看着长大的。因此在心中对这个主子感情倒更多于主仆之情,而钟离彦对他的态度中也多出些尊重。

此时荀攸跟在钟离彦后面道:“殿下,先去洗浴吧,厨房那边老奴也已吩咐好了。”钟离彦虽没有说话,却是径直朝着玉龙泉而去了。荀攸跟在后面后面无声的笑了笑,旋即脸上又浮现了一丝担心的神色。

玉龙泉是一间宽阔的浴室,与前面书房中暗隐的华贵不同,这处浴所却是尽显奢华。椭圆的池子四周立了四座铜兽,此时冒着热气的水正缓缓从铜兽口中流入池中。一进里面荀攸就以眼神示意旁立的婢女上前伺候,随后便告了声退下了。钟离彦停在了浴室床畔,仍是无声地伸出手由婢女宽衣。

婢女华蓝、华艺也都随侍多年,自然对太子的性子很是了解。当下二人也只是微微行礼,就上前伺候钟离彦宽衣。华艺解了扣子动作中带了小心地脱下青衣长袍时,却是从中落下一方水红手帕。

华蓝、华艺都愣了愣,看见太子眼中寒气聚集时,华艺立即跪倒在地连连道:“殿下奴婢不是故意的。”旁边华蓝也跪下求情。钟离彦没有理睬二人,弯身拾起了手帕随后才道:“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

华艺还想说话,却被华蓝伸手拉着退了下去。钟离彦将手帕轻轻放到床榻上,便自己除了里衣直去水池了。

外面荀攸见二人出来,迎过来低声问道:“怎么回事?”华艺委屈道:“荀总管,殿下如今更是喜怒难定了。奴婢……”华蓝拉了拉她接道:“是我们没有伺候好,惹殿下生气了。”荀攸摆了摆手对二人道:“下去吧”。

两个婢女走后,荀攸又望了望浴室方位,眼神中的担忧更甚了。

简单的用过晚膳以后,钟离彦便又去了书房。荀攸跟上道:“殿下这几天日日忙碌,未免冷落了太子妃。今夜就早些去轻苑歇息吧。”钟离彦道:“如今朝事忙碌,还有许多奏折未批阅”。语毕便跨步走了,辛子便也快步跟了过去。

到了书房钟离彦却并没有去批阅奏折,而是踱至窗边开了轩窗抱臂而立。辛子也垂手立在一旁,良久,钟离彦转身道:“吩咐厨房做些甜点送来。”随后便去案桌后面坐了,开始批阅奏折。辛子却是张了个嘴巴在那儿呆立了好一阵子,回过神来不禁心中怀疑厨房的那些人会做甜点吗?整个太子府谁不知道太子是半点甜东西都不碰的。

不说辛子满心郁闷的出了门,单说守在门口听见里面话语的云从与雷相。云从望着雷相以眼神询问:怎么回事儿?雷相耸了耸肩:就这么回事儿了。自从那日离了原西,雷相便也将之前的事埋在了心中。

钟离彦歇下以后,荀攸却让人唤来了辛子。“殿下今日仍是一人宿了?”荀攸和声问。辛子从来也不怕府里这位和蔼的总管,当下回道:“是,中间太子妃娘娘去书房送宵夜也被云从挡了,还有若妃、晚妃都被挡了回去。”

听了这话荀攸摸了摸光光的下颔,心中暗自猜测着:殿下不会是伤到了什么要害之处吧,回府三个月却一次都没有传哪个嫔妾侍寝。辛子犹豫了下又道:“今晚殿下又让我去厨房吩咐了做甜点。”

荀攸听了也有些吃惊,向来殿下是不吃任何甜品的。不过很快他便放下吃惊对辛子道:“好了你回去休息吧,以后在太子跟前可要好好伺候。”

辛子走后荀攸对一旁的叶图吩咐道:“图子明日着人去请高远高太医入府。”叶图怎么这也是荀攸大力培养准备以后接替他总管职位的人,听了这话哪能不明白,当下道:“师父,敢是殿下近日确实忙碌。之前高太医不是说了殿下身体恢复得很好。”

犹豫了下又小声道:“怪不得民间有句话叫做皇上不急咱们急呢。”荀攸骂道:“你这个小子,什么叫咱们急?”随后却叹了口气道:

“我是看着殿下长大的,能不担心他吗?皇后娘娘过世以后,咱们太子就变得冷冷淡淡的。皇上又一直以严父的面孔对着他,这一来太子就更冷了,连句话也不多说。可不管怎么着吧,殿下对各位娘娘们还是可以的,每次外出回来也都会各处去坐坐。如今这样,我能不往那方面想吗?”

叶图一旁宽慰道:“师父您别这么担心了,大皇子一事才过去,想着太子过了这一段时间也就好了。”荀攸点了点头:“希望如此吧,说句大不敬的话,这有时可真像是自己的……”

第二日一大早高远就被传唤到了太子府,一个较为偏僻的屋子内,荀攸行一礼道:“见过高太医,老奴派人请您来也只是有一事相问。”高远连忙起身扶起荀攸道:“总管,您有什么事就尽管问。下官一定知无不言。”

荀攸笑着请高远坐了,自己也坐了下首,咳了一声道:“还希望高太医要实话实说,不要有所隐瞒。”高远笑道:“自然自然”,心里却是有些冒汗。荀攸犹豫了下问:“太子的身体可是完全好了?”高远有些疑惑的点了点头:“自然,太子殿下早已复原。”

荀攸觉得自己没有表达清楚,可又不能说的太清楚,只好装作随意地问道:“没有什么并发的病症需要慢慢调治的吧?”高远疑问道:“可是殿下近来有什么不适?可否让下官再去号号脉?”

听了此话荀攸放下心来,笑道:“没什么,没什么,只是这几日殿下有些食欲不振。是老奴过虑了。”高远听了便又要起身去请脉,荀攸也只得笑言安抚了。最后高远走的时候,倒是非要留下不少开胃的药丸。

叶图看着眼前师父笑开花的一张脸道:“这下师父可放心了吧。”荀攸笑道:“呵呵,放心了。”随后又道:“图子,你一会儿去若园告知若妃娘娘今晚侍寝。”

叶图犹豫道:“师父您这样做可是会触怒殿下的,再说了这样越过太子妃娘娘也不好。”荀攸笑道:“殿下那里我自会去说,你又不是没见殿下哪次到太子妃那里都没几句话。府里的几个娘娘中,也就若妃娘娘那里还得殿下的欢心些。太子妃娘娘大家出身,不会为这一点小事计较的。”

书房门口,荀攸笑呵呵的问云从道:“身体可是完全恢复了?怎么不再多休息几日?”云从也被自家主子的冷淡影响,虽然心里很感激荀总管这几个月的照顾却只平淡的回答:“云从已经康复。”随后又道:“总管可能要等一下,殿下正和大人们商谈事务。”

荀攸听了也不急,笑了笑就一旁站了。看见旁边抱剑的雷相,转了转眼珠便决定找个时间好好敲打敲打这个小子。雷相瞪了荀攸一眼:“老头儿,你可别打我的主意。”

荀攸等了许久也不见人从书房出来,云从看他一个人在这里站这么长时间便开口道:“总管若是有什么事,云从可以代为转告。”荀攸道:“不用了,我下午和殿下说也可。”随后便转身走了,雷相看着他的背影问云从道:“这老头儿又有什么事儿?”云从责备的看了雷相一眼道:“雷相你怎么还是长不大,说过多少次对荀总管要尊敬些。”

雷相抱了剑斜倚门廊低声道:“我看这老头儿八成又是要来说什么子嗣的事儿了,肯定是要催着殿下去各位娘娘那里了。”云从恨铁不成钢地瞪了雷相一眼,心中却也是在这样猜测着。不过他从心底确实很喜欢荀攸的,因为这个对谁都不错的老总管,他们太子府里也不至于太冷淡。

若园里此时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喜色,若妃笑容满面的坐在那里看着丫头们给她挑选衣服首饰。笑容中透着几许骄傲的色彩,虽然之前自己也去找过殿下多次却都被挡了回来,可但凡去的那个没有被挡回去?如今太子回府后第一个竟是让她侍寝,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丫鬟翠虹拿了一件绣了粉红牡丹的嫩黄衣衫笑道:“娘娘你看这件怎么样?这样的颜色更衬得您的娇艳了。”若妃瞧了眼道:“就它吧”。那边翠虹却是又笑道:“如今一来怕是要气死其他各个园子里的人呢,霞园的晚妃娘娘还不自量力的想和您争。此时怕是一园子人都哭丧个脸吧。”

若妃听了笑着责备道:“你这个丫头,就是嘴利,要让人听了还以为我这个做主子的教的呢。”旁边的丫鬟听了也都上前说着些开心的话,一时间只闻满屋子女子的笑声。

再说荀攸这边,下午时特地选了个来访官员少的时候去了书房。只是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钟离彦不耐烦地打断了:“下去吧,这些事本宫自有理会。”他不耐烦的语气倒是没有吓到荀攸,不过荀攸也只是告了声就退下了。出门的时候不禁又回头看了一眼,那案桌上被压住的一角画像让他疑惑不已。

荀攸这里早就忘了刚才还摩拳擦掌的定要把太子说到若园里去,独自回到住处时仍在思索:殿下在外养伤的一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叶图跟在荀攸后面道:“师父殿下那里怎么说?”荀攸不在意的回答:“让我不要管了,对了,等会儿雷相换班下来时让他来一趟。”

叶图疑惑道:“师父您叫他有什么事儿?”荀攸道:“跟你说了多少遍,不要打听事儿。”叶图撇了撇嘴又问道:“师父,那若妃娘娘那里?”荀攸简练道:“你再去一趟就说殿下事务繁忙,今晚怕是去不成了。”

叶图有些为难,不过到底是硬着头皮去了。这里若妃一听哪能依,这样明天不是更让那些个女人笑她吗?晚饭过后,便端了一盅汤带着两个丫鬟径直去了书房。

云从仍是面无表情道:“殿下正忙”。若妃开始还有个笑脸,几句话仍是不让进时便抬高了声音道:“你一个奴才凭什么拦着本妃不让我进?”云从低头不语,雷相正要开口屋里传出钟离彦的声音:“云从,让她进来。”

若妃瞪了云从一眼,整了整衣衫便接过翠虹手中的汤盅进去了。进了屋里柔声道:“殿下我亲手煲的汤,您尝尝。”钟离彦眼不离手中的书,淡淡道:“放那吧。”

若妃却是笑着端了过来道:“殿下不如妾妃来喂你吧。”钟离彦放下手中的书冷冷道:“放下,出去。”若妃听了男人口中无情的话眼眶微湿:“妾妃做错了什么,让殿下如此恼怒?”钟离彦抚了抚额头缓缓道:“你先下去吧,过几天我再去看你。”

听出了他言语里不容拒绝的味道,若妃便放下汤盅施了一礼退下了。看着放在案头的汤盅,钟离彦有些愣神。耳边又响起了那个声音“这可是我特地熬了很长时间的,必须吃完。”有些烦躁的推开了手边的书本,起身临窗站了。此时钟离彦的心中极乱,一方面他不想有一个女人这样牵动他的心绪,另一方面却是不停地想起养伤期间她的一言一语。他从来没有想过,竟然只一个月的时间他就对那个女人牵挂到了如此地步。

却说回到了自己园子的若妃,砸了一屋子的东西才压下了心中的那股挫败感。心中狠狠地发誓:不管是在太子府还是以后到了宫里,她都要做最受宠的那一个。

第二日一早雷相就打着哈欠来到了荀攸的住处,抻了个懒腰懒懒道:“大总管这么早找我来有什么事?”荀攸笑了笑直奔主题:“太子养伤期间都遇到了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雷相道:“那么长时间,发生的事儿可多了您老让我说哪一件?”

荀攸笑道:“少跟我打哈哈,听说清辉楼的一品鸭做的那叫一个绝,怎么样?”雷相道:“我想吃不会自己去买吗?”

叶图端着盘子上前道:“可是你也没那个空不是?再说了师父也是担心殿下而已。”雷相转身便要出去,他可不会被利诱。荀攸却在后面道:“殿下回府三个月来,日日独宿,眼瞧着更加喜怒无常。你小子就一点都不担心?”

雷相回头笑道:“知道您老最关心的就是殿下子嗣的问题,可我跟说了这事儿您也不能解决啊。”荀攸道:“没我解决不了的,你说殿下惦记着的那个民间女子的具体住址,我去派人把她接来。”

雷相暗道:可真是老狐狸一只,却回身放了剑坐在桌旁倒了一杯茶道:“如果有那么简单,殿下还用得着这么苦恼吗?”

荀攸也坐下问道:“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咱殿下这样的人物都看不上。”雷相摸着杯沿儿简单道:“是个有夫之妇”。听了这话荀攸惊道:“什么?有夫之妇?”随后又拍了拍胸口自语道:“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申老王爷不也纳过一个寡妇。”

雷相缓缓道:“可这个人家不是寡妇,而且夫妻恩爱,好像她对殿下的心思一点都没察觉到。”荀攸笑道:“再恩爱的夫妻也经不住金钱权势的诱惑,我马上就派人去”。“对了,住处是哪里?”荀攸停了下又问道。

雷相道:“总管您还是别费这心思了,殿下什么都没说就回来了。你还不明白那个人对殿下来说和府里的女人是不一样的,再说了你这是让殿下做强抢民妇的浪荡公子吗?”

荀攸叹道:“眼前咱们殿下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哪个女人不爱荣华富贵?”雷相只顾在一旁撕了一个鸭腿慢慢品味,也不接话。旁边叶图道:“师父,许是殿下常见的都是大家千金没有见过民间的女子,多是新奇吧。我们何不着永源府尹去京城附近庄里挑选几名容貌秀丽的女子,送进府里来。”

荀攸听了此话略思索了下道:“先就这么办吧”。雷相却道:“你们可别搞得太过分了,人家不同意的你们硬拉来引起民怨怎么办?”荀攸道:“这些我自然会交代了府尹大人,你到时候也过来看看哪个女子和那个更像些。”

雷相心道:要拿蒙汗药捉老鼠的女人,怕是天下难找第二个吧。其实那段时间他在暗处看得清楚,殿下的一举一动都不是新奇。不过殿下既不愿纳她入府却又这样惦着,如今这个叶图的方法也值得一试。

不过三日光景,府尹就带了三名姿色极好的民间女子到了太子府。最后却留下了一名叫霜环的,据雷相说她神色里同那名女子有些相似。荀攸听了也同意了只留下这一名女子,其他二人又着府尹带回了。那两名女子缓缓地走了,留下了对那个叫霜环的丝丝羡慕。

当晚钟离彦正认真读史之际,荀攸入门而来,趋步上前笑道:“殿下,早些歇息吧。今日府尹大人送来一名女子,说是去郊外游玩时遇见的一名采桑女,姿色极好。”

钟离彦放下手中的书道:“我交代过,凡是下面官员送来女人财物的一概不收,您是太老了记不清了?”荀攸道:“殿下的吩咐自然不会忘了,只不过我见那女子实在是好,所以便自作主张收下了。”

钟离彦冷冷道:“下不为例”。荀攸笑着接道:“下不为例、下不为例,那殿下您?这民间的女子身体好,好生养。”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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