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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媒-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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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一只黑乌鸦,就在皇宫的大殿上头一飞冲天。那个帝王吓坏了,我看他哭得眼泪鼻涕刷刷的流,眼瞅着就要尿裤子了。”瑶琼对于凡间的帝王完全不抱有一丝一毫的敬重,事实上她连阎罗王大人乃至玉皇大帝都提不起敬重的心思来,更别说凡间帝王了。

这瑶琼说起凡间帝王的坏话,是完全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却把杜丞相吓得不轻。

严格来说,杜丞相非常痛恨圣上,可即便如此,面对圣上时,他还是尊称为“您”,不敢有丝毫不敬。这是刻入了骨子里的奴才思想。

“赶紧的,趁着那个帝王还在寻死腻活,我赶紧带你出去见我师傅。”
  杜丞相听了前半句话,刚要点头答应,等听到了后面却忽的警觉了起来:“等等,你是说,去见你师傅?”

正文 069 黑衣人的身世(二更)
“……睿公子,事情就是如此。如今整个京城都是人心惶惶的,听说皇宫前已经跪了上万人了。上至八十岁年逾古稀的老臣,下至七八岁的孩童,但凡是能够进入皇宫的人,这会儿都跪在皇宫前要求圣上下罪己诏。”

月娘面无表情的听着黑衣人的汇报,许久之后,才露出了一个凛然的冷笑:“哼,他也有今天!”

尽管没有百分百的相信瑶琼的话,不过月娘心底里却已经将当今圣上当做造成苏家被满门抄斩的罪魁祸首了。虽说多年的君臣教育让他无法生出刺杀圣上的心,不过看到圣上倒霉,他却忍不住心里一阵阵痛快。

那句话是怎么说的?

看到你过得不好,我就放心了。

“对了,杜丞相有消息了吗?瑶琼已经在杜府待了一天多了,派个人将她接回来了吧。”沉默了一会儿后,月娘冲着黑衣人吩咐着。

说来也奇怪,月娘自认为对于瑶琼并不是很在意,毕竟每一次他面对瑶琼的时候,都是头疼外加恼怒的。可若是有段时间没有看到瑶琼,他又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似乎,当初那个从天而降出现在他面前的小丫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在他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咳咳,月娘不会知道,这就是完美红线契约。

“睿公子,这事儿还是我去吧,瑶琼的身份对外还是保密的。”

的确如此,瑶琼对外只是一个小丫头的身份,没有人知道她还是杜府的内奸,哪怕是上次带瑶琼去酒楼吃饭的小子,也不知道瑶琼还有另一重身份。

“不错,你亲自去一趟吧,瑶琼看起来还是挺靠谱的,打听到的消息也很重要。”月娘刚点头应下,却忽的听到外面传来瑶琼熟悉的大嗓门。

“师傅!我把杜丞相给你带回来了!”

月娘:“……”

→_→

他要收回他刚才说的话,妈蛋。这个世上还有比瑶琼更不靠谱的人吗?!

黑衣人也被瑶琼这一声吼吓的不轻,赶紧转身去开门,结果瑶琼已经抢先一步把门给踹开了,然后将一大坨东西摔在了地上:“师傅,看!”

看你妹!

月娘先狠狠的在心里骂了一句,随后还是忍不住顺着瑶琼的手指看过去,这一看,他终于忍不住骂娘了。

地上被五花大绑的那一大坨不是别的,正是杜丞相本人。杜丞相惨啊,简直惨到不能更惨了。五花大绑也就算了。可谁会用手臂那么粗的铁链把人五花大绑呢?别说是对付像杜丞相这样的弱书生了。哪怕是对付江洋大盗。忒么也不能这么残忍吧?

“国栋,把他松开。”

这真的不是月娘心地善良,而是他很怀疑,要是再这么无动于衷下去。杜丞相就要被憋死了。没看到这会儿,他已经脸色发青额上冒冷汗了吧?再联想到瑶琼之前对杜丞相身上伤势的描述,月娘觉得,哪怕杜丞相真的跟当初苏家被满门抄斩一事有关联,他也已经恨不起来了。

等叫了大夫为杜丞相看过伤势之后,月娘深深的同情起杜丞相了。

真的太惨了,惨绝人寰也不过如此。

“杜丞相,你也听到大夫的话了,你最多也就只有一个月的活头了。有什么话想要交代的,不若一气说了吧。”月娘让黑衣人将大夫送出去,顺便安抚一下外头的事情,毕竟方才瑶琼那一嗓子可是惊动了不少人。

“你到底是谁?”半睁着眼睛,杜丞相丝毫不怀疑大夫的话。自己的身子骨自己清楚。也许在之前的几十年,他的身体一贯很不错,却架不住这些日子接二连三的打击。光是精神打击已经让他吃不消了,之前受的伤也是实打实的。所以的一切加在一起,他已经有了预感。

“我?你想知道我是谁?”

这会儿是在自己的地盘上,月娘是男装打扮,虽说跟前几日的确有所不同,不过他却不认为自己这身装扮能够骗过杜丞相的眼睛。要知道,就在不久前,他可是杜公子死前最后一个看到的人。

“对,你告诉我 ,你到底是谁?我已经知道我儿子的死跟你无关,可你……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

月娘沉默了一会儿,不过他也明白,想从杜丞相嘴里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不是那么简单的。既然如此,他也应该展现应有的诚意。

“我是苏睿。”顿了顿,月娘接着解释道,“你还记得苏家吗?十九年前被满门抄斩的凤临城苏家。”

杜丞相瞳孔一缩,面上露出了震惊的神情。

苏家?他当然记得!

哪怕已经过去了十九年,当初发生的事情仍然仿佛历历在目,他倒是想忘了,却始终忘不了,尤其是跟苏家一起死的还有他很在意的人……

“你是苏家的人?我知道了,你是我的义子,是吗?”

杜丞相是苏睿祖父的养子,跟苏睿的父亲是结拜兄弟。当初,苏睿的父亲认了杜丞相的三个女儿为义女,而杜丞相则认了苏睿为义子。若不是因为当初苏睿已经跟齐家女儿定亲,说不定苏家跟杜家还会成为儿女亲家!

“义子?”月娘冷冷的看了杜丞相一眼,虽说因为杜丞相如今的惨境,他已经没有了痛恨之心,不过想让他认杜丞相这个义父,显然是不可能的。事实上,他压根就不想承认这门亲戚。

“是不是?你告诉我是不是?苏家还有后人活着对不对?我就知道,一定是这样的。当初,我明明事先送了信过去,那人后来告诉我,信已经送到义父手里了,他一定会安排族人离开的。”杜丞相面色惨白,眼里却迸发出奇异的光彩,当初得知了圣上的打算后,他着实惊的不轻,可他却无能为力。

当时,他已经成了亲,妻子一家是皇商世家,跟皇族的关系不可谓不密切。甚至于,背后还牵连了很多皇室的秘辛。这也是为什么杜夫人的娘家一贯人丁稀少的缘故,不是他们家族天生子嗣少,而是皇家不允许他们开枝散叶。

也因此,在得知了圣上的打算后,他只能选择默默的承受,甚至还帮着圣上做了好些手脚。可他却不是自愿如此的,他真的是被逼的。

“我是被逼的,想要苏家全族性命的人是圣上!你说,我该怎么办?他是圣上啊!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我除了听命于他,还能如何?难不成你要我为了苏家而选择违背皇命吗?呵呵,就是我愿意,我也做不到啊!不过,我真的有派人给你祖父送信,我让他赶紧离开,可……唉,我知道,我不能违背皇命,他也同样不能啊!”

杜丞相老泪纵横,他自问一生刚正不阿,却唯独苏家一事是他一辈子难以磨灭的伤痛。不仅仅是没能救下一门忠烈的苏家,更是因为苏家原本就对他有恩。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如今我也算是罪有应得了,家破人亡,断子绝孙……”

月娘面色深沉的站在一旁,说实话,他之前对杜丞相也是有恨意的,恨他忘恩负义。可看到他这副样子,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也许,杜丞相说的是对的。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月娘勉强开口道:“你好好待在这里吧,我救不了你,却也不会杀你。就这样吧。”

“不,别走,你告诉我,苏家还有其他人活着吗?有没有?”见月娘要离开,杜丞相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自己却因为这一系列的动作喘得不行。

月娘没有挣脱他的手,只是皱着眉不解的看着他:“你想说什么?直说吧。”

“你爹、你爷爷呢?他们……”见月娘摇头,杜丞相面色白的更厉害了,“没有吗?都死了?所有人都死了?”

“是的,所有的人都死了,苏家只剩下我一人了。”

听到这句话,杜丞相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惨白的脸上俱是绝望的神情,嘴上却喃喃的说着什么,只是声音太轻,月娘没有听明白。又在旁边站了一会儿,月娘最终还是转身离开了。

门外,瑶琼蹲在角落里画圈圈,见月娘出来,立刻冲着他绽放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师傅!”

“一边玩儿去。”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月娘头也不回的往外头走去。

瑶琼很是失望的跟在他的后头,嘴里不满的嘀咕着:“什么嘛,人家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人带过来,师傅也不夸夸人家……纹绣又是谁呀,听名字像是女的,难道师傅你又有新欢了?不对,那是杜丞相说的,是他的新欢……”

“你到底是从哪里听到这些乱七八糟的词儿的?等等,你方才说什么?纹绣?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的?”月娘猛地脸色大变,纹绣这个人名绝对不可能是瑶琼胡编乱造出来的,可谁会跟瑶琼说这些?

“杜丞相说的呀,他不是在房里一个劲儿的嘟囔着纹绣长纹绣短的吗?师傅,纹绣是谁呀?师傅!”

月娘立刻转身往房里走去:“瑶琼,立刻把国栋叫来,快!”

070 + 071 月老下凡
瑶琼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月娘嘴里的国栋指的是黑衣人,跑出去将黑衣人弄了回来,瑶琼眼巴巴的看着月娘,希望得到后续的故事。

可惜,月娘是不会那么好心的,将黑衣人拽到杜丞相所在的房间,随后果断的关上门。

切~关门有什么用,她的耳朵纵然不像顺风耳那么牛逼,也不是一个摆设啊!

想了想,瑶琼没敢直接堵在大门口,而是颠颠儿的跑到一旁的角落里蹲下,还不忘给自己施一个让人忽略的法术。咳咳,这个法术是针对旁人的,假若是月娘刻意来抓她的话,因为完美红线契约的缘故,这个法术基本上是起不了什么太大作用的。

……

房间里,杜丞相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听到门口的动静,下意识的睁开眼睛看过来,见是方才离去的月娘又回来了,面上露出一丝茫然的神色。

而比杜丞相更加茫然的则是黑衣人了,他完全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

“杜丞相,我问你一件事儿,方才你放佛在喃喃自语着什么,听着像是一个人名,你能再说清楚一些吗?”月娘没直接把瑶琼的话说出来,而是希望再确定一下,毕竟这可不是什么小事儿。

杜丞相愣了一会儿才明白了月娘的话,却没有立刻回答问话,而是两眼放光的看着月娘,急切的道:“你是不是知道纹绣在哪儿?你知道吗?她也还活着,对不对?”

听了这话,月娘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转头看向黑衣人,却见他的脸色惨白如纸。

“纹绣呢?苏家不可能只逃出了你一个人,肯定还有别人的!对了,纹绣算起来还是你的姑姑,苏公子,你告诉我,纹绣在哪里?她……她的孩子在哪里?”

纹绣。全名是苏纹绣,她是月娘祖父的堂兄的庶女,算起来是月娘父亲的堂妹,称一声姑姑倒也没错。月娘对于这个纹绣姑姑一直抱有同情之心,原因无他,只是因为纹绣姑姑的命太苦了。

一出生,生母就没了,嫡母虽没苛待她,对她却也不是尽心尽力的。后来,纹绣姑姑的父亲战死擅长。她的嫡母在守孝结束后。就改嫁了。偏偏她那一房没有其他的子嗣。她一个丫鬟所生的庶女根本无法独立支撑一房。月娘的祖父怜惜她,加上自己没有亲生的女儿,干脆就将她抱养了过来。

月娘的祖父原本有三儿两女,也算是儿女双全。可惜两个女儿很小就夭折了,三个儿子中,两个战死沙场,最后那个就是月娘的父亲,当然结局也是一个死字。不过,在那个时候,苏家倒也勉强算是太平。

等苏纹绣慢慢长大,虽说是庶女的身份,不过月娘的祖父还是为她寻了一门好亲。备了一份厚厚的嫁妆。不想,这人还没嫁过去,未婚夫却徒然间染了重病过世了。当时只有十四岁的苏纹绣,就这样守了望门寡。

都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就在这事儿发生后不久。也许是因为郁结于心,或者是其他什么原因,苏纹绣意外的从绣楼坠下。最后,命是保住了,却从此落下了残疾,不仅废了一条胳膊,右边的脸颊处还多了一处恐怖的疤痕。

至此,苏纹绣彻底死了嫁人的心,哪怕她的未婚夫家并没有要求她守望门寡,她也再不愿意谈及婚嫁。

“我那纹绣姑姑一生命运多舛,本来,就算她有些残缺,以苏家的门第,让她嫁个普通人还是没有问题的。可谁能想到,就在她出事那一年,我大伯和三叔都战死沙场,我祖父也再无力操心纹绣姑姑的亲事。不过,我却记得,在我五岁那年,我那已经守寡好几年的纹绣姑姑,却徒然大了肚子。”

月娘目光深沉的看着杜丞相,缓缓的开口说着,而站在他身后的黑衣人脸色愈发难看了,却仍然坚持一声不吭。

杜丞相并未发现黑衣人的异常,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月娘身上,尤其是当他听到月娘提起苏纹绣的事情时,更是一脸的专注。

“是我,都是我的错。”杜丞相张了张嘴终于开了口,声音虽然虚弱,却仍然能够听清楚他所说的话,“你告诉我,纹绣到底在哪里?快告诉我。”

“你的诚意呢?我可以告诉你,当年纹绣姑姑生下的那个孩子如今的下落,不过,同样的你也得将你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我。”

杜丞相怔怔的看着月娘,过了许久,才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好吧,我告诉你,当初我就一直很喜欢纹绣,就在义父救下了我之后。那些日子,我在苏家养伤看书,就在那个时候,我认识了纹绣。我本想向义父提出要迎娶纹绣,可我没有信心。我当时一无所有,连吃喝都是苏家提供的,我怎么有脸提出这般过分的要求?虽说纹绣只是苏家的庶女,可她当时却是义父的掌上明珠。你父亲还有你的大伯三叔,都将纹绣当做自己的亲妹妹。”

“后来呢?你不是考上了状元吗?”

“是啊,我考上了状元,可纹绣却已经订了亲。我知道的太晚了,对方是义父老友的儿子,而且纹绣很孝顺,她不愿意违背义父的意思。所以……”

“可事实上,纹绣姑姑的未婚夫很快就死了,这个消息不是什么秘密吧?”月娘见杜丞相这副无可奈何的模样,反而来了气。在他看来,幸福是靠自己争取的,这样让来让去的,像什么样子!被杜丞相这么一说,仿佛还是他的祖父棒打鸳鸯似的,事实上怕是除了这俩人,根本没有人知道他们的私情。

“你说的对,倘若我当时在凤临城的话,我一定会立刻上门迎娶的。可我当时是在京城啊!京城和凤临城相距甚远,况且那个时候,边疆大乱。你父亲还有你的叔伯不都赶往边疆杀敌掠阵了吗?那个时候,苏家根本就没有一个人来告诉我,纹绣的未婚夫已死的消息!”

月娘沉默,事实的确如此。哪怕当时他还未出生,也知道这段往事。

“后来,纹绣出事了。可就在那事儿不久之后。边疆战事吃紧,你大伯三叔先后以身殉国。我当时倒的确是接到了苏家的来信,可八百里加急啊!我根本没来得及看那信,就忙着操持你大伯三叔的后事了。等忙完了他们的事情,我的婚期也定下了,这个时候我才看到了那封信,那封说纹绣出事的信!”

“不管如何,纹绣姑姑肚子里那个孩子……”

“是我的。”杜丞相倒是光棍,承认的一点儿也不含糊,“因为纹绣一事。我曾经想跟我的夫人和离。可最终还是没有成。不过也因为这事儿。我既觉得对不起纹绣,又觉得对不起夫人。再后来,我终于找到了机会回凤临城。那时候,我夫人已经连生了三个女儿。我本不想带着她一道儿回去,可架不住她的苦苦哀求,最后竟然变成了一家同行。”

说到这里,杜丞相面上露出羞愧的神情来:“我是想再看看纹绣,没想让她看到我们夫妻琴瑟和鸣,甚至还有了三个女儿。我更没有想到的是,见到了她,我的后悔之情更甚了。假如当年我一听说她的消息就立刻退亲,会不会如今都不一样了?或者是。我当时不顾一切的和离呢?哪怕那个时候,见到了她以后,我愣是将她带走也好啊!”

接下来的事情就不用多说了,月娘已经明白了全部的经过,只是这事儿到底不是能够由他说了算的。微微偏过头看了一眼黑衣人。月娘道:“所以,那个时候你特地送信过来,有一部分也是因为纹绣姑姑?”

杜丞相霍然抬头,因为悔恨他的面容一阵扭曲:“对,我说了,我祈求义父把纹绣送走,我还说我会去找她的。只要她隐姓埋名,我一定会将她接到我身边的。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纹绣有了身孕。”

“纹绣姑姑的确被我祖父送走了,不过当时并不是跟我在一起。后来,有人将纹绣姑姑生下的孩子送到我师傅那里,不过那个时候,纹绣姑姑已经死了。”顿了顿,月娘补充道,“听说她是郁郁而终的。”

“郁郁而终……是了,她那么孝顺,那么在意义父,也许为了孩子她会坚强的撑下去,一旦孩子有人照顾,她肯定……是我对不起她。”

“你不想知道纹绣姑姑的孩子在哪里了?”

杜丞相苦笑的摇摇头,叹着气道:“你告诉我,那个孩子如今可好?唉,在哪里都没关系,只要安安稳稳的就成。我如今已经知晓了,圣上要对杜家下手,我的儿子、女儿们都是被圣上害死的。纹绣的孩子……怎样都好,千万不要让旁人知晓他的出身。”

“师傅!纹绣的孩子到底是谁呀?我认不认识?还有,为什么黑衣人能跟你一道儿进去,我就不能呢?”

见月娘和黑衣人从房里出来,瑶琼仿佛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偷听似的,飞快的从角落里窜了出来,扒着月娘的衣袖一个劲儿的追问着。

“瑶琼!”

月娘很愤怒,可偏偏他知道冲瑶琼发火是没用的。不是不舍得骂瑶琼,而是知晓就算将瑶琼骂了个狗血淋头,瑶琼也同样能将这些坏话当成夸奖来听。

——怒骂瑶琼除了可以将自己气死之外,没有其他任何意义。

“师傅,您说着,我听着。”果然,瑶琼只会眨巴着眼睛,满脸无辜加好奇的看着月娘。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月娘先将已经浑浑噩噩的黑衣人打发走,随后才怒气冲冲的将瑶琼拖到了一旁的耳房里:“瑶琼,我再跟你说一遍,我很严肃的警告你,不许问所有一切问题!听明白了吗?”

“只能问今天吃什么对吗?”瑶琼觉得自己不傻,果断的开始举一反三,再次成功的将月娘气出翔来。

“闭嘴!闭嘴!!闭嘴!!!什么都不许问!你只要给我记住,嘴是用来吃的,不准问所有一切的问题!”月娘炸毛了,只因为无论在何时何地,瑶琼总是将他气得七窍生烟。

月娘的话音刚落,只听轰的一声巨响,耳房的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狠狠的砸到了地上。力量之大还反弹了一下,扬起了灰尘无数。

“混蛋!臭小子!你怎么跟我家宝贝瑶琼说话的?我家的心肝宝贝儿那是任由你这么吼着玩儿的吗?”

看着外面仙气飘飘的白胡子老头,月娘傻眼了,而瑶琼则是完全被惊到了。

卧槽!玉皇大帝终于干了一回人事儿吗?这下凡报告才几个月功夫就已经批下来了?这完全不符合常理,就玉皇大帝那个重度拖延症患者,干啥事儿都喜欢拖上个百八十年的,这次怎么那么快?难道……仙界也出事儿了?

“爹!我的亲爹啊!我好想你啊!”

不管发生了什么时候,先拍马屁才是最关键的,反正自家老爹跟老娘的段数还差了几级,随随便便糊弄一下就万事大吉了。

“宝贝女儿呀!爹也好想你。玉帝那傻瓜蛋儿死活不同意让爹下来。可把爹给气坏了。爹也不是好惹的。逼急了比你娘都凶悍。瑶琼宝贝儿,你是不知道啊,爹一怒之下将那老儿的红线跟好几个仙子乱缠一气!这回我倒要看看他怎么摆平他家那个母大虫!”

看得满脸嘚瑟一副快来揍我的表情的自家老爹,瑶琼突然发觉了一个规律。

凡是大佬那都是妻管严!

反过来说。但凡是妻管严,基本上事业那都是一帆风顺的,这个是必须的!

“不对,差点儿被你给糊弄过去了。这人方才干嘛吼你?他区区一个凡人,凭什么给我家瑶琼脸色看?凭什么?”月老怒了,一巴掌拍在还在发愣的月娘肩膀上。

别看月老一副白胡子老爷爷的模样,岁数也的确不小,可他的力道绝对不轻。当然,跟那二郎神杨戬啊。托塔天王李靖啊,这类人物肯定是没法相提并论的。不过收拾一个区区凡人……毛毛雨~~

鱼唇的凡人啊!你做好跟月老火拼的准备了吗?

“爹,你听我说。这是我师傅,人可好了,天天请我吃大鱼大肉的。都不带重样的。对了,这里的好吃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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