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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蜡香满园-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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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算是只有这个称号,也是相当了不起的,家中有人考取了秀才后,是能免一定面积的地税的,这算是知识分子的特殊待遇。阿喜现在最期盼的,便是哥哥能考个秀才回来,话说现在的税可是不低,不止要交朝廷,地方上的大大小小的官吏一大堆,都指着这些税呢。

但是王家人全家都没有想到的是,这个考试的节骨眼上,王泓宇回家来了。

王世安大吃一惊——不止是王世安,所有的王家人都大为吃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让王泓宇回来了。要知道,上次报子来报喜,他都没有回家的。

“阿宇,是出什么事了?”王世安脸都白了,他想象不出,到底会是多么严重的事情,才会让准备了这样久的儿子放弃考试,回家来?要说,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了啊,酒生意早就不做了。

“没事没事。”王泓宇看全家人都紧张地瞧着他,不由得笑了,“是好事,好事,来,大家都进屋吧,我好好跟大家说说。”

王家人都跟着王泓宇进屋,只有乐子,很识趣地往屋外走,到院子里去呆着。

阿喜看着乐子,心中有些难受。这是一种疏离的外人的感受,乐子还没有溶入她的家庭,在她还没有融入这个家庭时,她也有过这样的感觉。

乐子并不是她家的下人,她家只是救活了他,他是自由的,他若是想走,没有人能拦住他——但是他这样把自己当成外人,又何必呢?他真的以为自己只是一个用劳动来换取住食的房客吗?明明她家人对他都很真心的。

阿喜便拽拽王泓宇的衣服,悄悄指了指乐子。王泓宇会意,赶紧开口道:“乐子兄弟,你也来吧,帮我参谋参谋,我实在是也有些头痛,不知道如何选择。”

乐子一愣,盯着王泓宇看了一眼,重重地点了点头,跟着进了屋。王泓宇这才将事情的原委道了出来。

原来,从去年起,奶奶就拜托了江易晨帮她寻找晋城周家的消息,那时候,江家已经打听到,县城里有一个盐商是晋城人,可惜当时他回去了。过完年都到二月了,那个姓万的盐商才姗姗回到松潘。江家便专门上门,拜托这件事。

那个盐商到也重视,专门派了个家人跑了一趟。晋城周家是大姓,姓周的人家不少,自然也就有穷的有富的。万家人听这个家人汇报了这件事,一时间有些一筹莫展,而且这事也涉及人家阴私,打听了几天,也没有打听到任何有用的消息来,万家人无法,只好一家一家地派人上门问,在几十年前,是否有个周家姑娘远嫁川省。

这事情忙了很久,毫无结果。本来万家人都已经失望了,没想到的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晋城最大的周家,也就是所有周姓人的本家,上百年的望族,那个在本地鼎鼎大名的周府竟然派人来询问这事,并将那个万家派回家打听的家人请到了周府。

周府显赫已久,代代都有人在朝中为官,在晋城的地位如大树深根,贵不可言。这让人根本无法理解,这样的人家,怎么会在几十年前将个女儿嫁给外省的农夫——就算是庶出的也不可能啊。

虽然万家乃是正宗的盐商,家里也颇为富贵,可是若要与周府比,那简直就是搞笑。那万家人一进了周府的大门起,就战战兢兢,生怕说错了一句话,走错了一步路,只跟着带路的小厮,一步一步,不敢多瞧四周一眼。

接待他的竟然是周府的家主,周长林,将那万家下人吓得更甚。惯在上位的人,不言不语间,自然就有一种上位者的气势,这万家人感觉与自己家老爷完全不同,自己家老爷虽然富贵,却是和气的,不像这周家主,不动声色间,就有一大股气团,重重压在他身上,让他站也站不直。

周长林到是很客气,请他就坐,给他上茶。但这万家人哪里敢坐?实在推脱不过,只好屁股沾在凳子边上,虚虚坐着——累得他两条大腿都直发抖,真还不如站着舒服!

周长林便露出春风化雨的笑容来,询问起前段时间,他在满城周家里打探的事情来。(未完待续)

 第137章 江上遇匪

这姓万的家人便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全部一五一十地倒了出来,只是他知道的也不多,周长林并没有得到多少他想要的信息,但他为人老道,失望并没有摆到脸上,而是召下人进来,重重地打赏了他,并让他离开。

万家下人走后,周长林陷入了沉思,周家下人一见家主这个样子,便大气也不敢出,安静地侍立一旁。

良久,周长林才从沉思中清醒过来,唤住那个一直静立身边的下人道:“快将范管事叫来。”

这下人应了一声,马上就出去了。

“真的会是你吗?”周长林无意识地用食指的指背敲了敲身边上好的檀香木茶几,“莹儿,几十年了,真的是你吗?为什么以前一直不联系,而现在却突然出现了呢?”这么多年,终于相通了吗?

范管事听说家主有事找他,立马一路小奔着过来。只是快到那小花厅之时,这才停下来,努力让气息变得平稳之后,这才站在门外轻轻敲了敲门。

“范管事你来了?”小花厅里响起周长林的声音,“进来吧。”

范管事半低着头,很恭敬地进去了,先向周长林行了个礼。

周长林摆摆手,直说:“不要多礼,我找你来,是有一件很重要又很紧急的事情要你去办。你回去,立马就收拾东西出发,不要再耽搁了。”然后就将事情向范管事说了一遍。

范管事仔细记下,保证一定在最短的时间内办成并回复,周长林便摆摆手,让他出去了。范管事半躬着身子,倒退着出了小花厅,擦擦额上的汗,便开始招呼手下的人,赶紧给他收拾行李,又点了几个能干的。跟着他一起去川省办事。

范管事一路马不停蹄地到了川省,因为山路难行,进川省境内后,就换了船。没想到。很少坐船的他竟然晕船了,直吐了个稀里哗啦。一路到了乐山,范管事实在是坚持不住了,让人抬着他下了船,先找到一家医馆,找人帮他看看。

那坐馆的是个白胡子老医生,看上去仙风道骨。但医术却只是一般。那苦到极点的又黑又稠的中药汁喝了几大碗,范管事的病情也没有半点好转,整天躺在床上唉声叹气。一想到出来之前是跟家主打了包票的,可是现在自己病得都起不了床,这调查工作根本就没有办法进行下去。如果耽误了家主的大事,只怕自己这个管事之职,还没回晋城,就要被撸掉了。

整天发愁之下。范管事的病不但没好,又加重了几分。实在无法可想之下,范管事只好将这次带出门的几个手下叫到房里来。嘱咐他们道:“这次我出门,是带着很重要的任务的,可是现在我也实在没有办法了,只能依靠你们了。你们这些人里,便以蒋一帆以首,你们去松潘,好好打探一下那个王周氏的消息……如果有什么有价值的,便要第一时间回复我,不可擅自做主,记住了没有?”

几个下人便连声答应。范管事让他们出去后。仍然觉得不放心,又将那蒋一帆叫到屋中,嘱托了半天才放他走。

蒋一帆带着几个周府的下人,便乘船直奔松潘而来。待逆着岷江一路前行,一路平静得很。谁知都已经进入了松潘境内了,却突然遇上了水匪。

他在乐山包船的时候。有船家听说是来松潘,便不愿意走,说是松潘境内多不匪,为了区区几个钱将命丢在江里不值得。蒋一帆出高价也不行。最后他实在没有办法,就地高价买了只船,又出超高的价钱聘了些水手,水手们都是些家无恒产之人,到没有那样在乎,反正都是将脑袋别在裤腰上。便急赶急地上路了。

蒋一帆因早就知道松潘水道上有水匪,出来时早就做好了成全的准备——他毕竟出来是为了好好完成任务以求上进的,并不是来送命的,箭矢刀枪等违禁的武器都搞到了不少,还请到了一支镖局的护镖队伍相送。本来其他几个人还嘲笑他胆小,但现在却真的派上了用场。

周府众人买下的是条大船,在江里行得不快,转向起来就更慢了;而那些水匪,乘坐的都是小船,灵活机动,很快,七八只小船就将这只大船团团围住,再也动弹不得。

水匪们看来了一只肥羊,一个个高兴得不得了,叫嚣着,就将锚抛了过来,固定在周府的大船甲板上,然后搭上梯子,便往大船上爬。一时间,那些水匪如同蚂蚁一般地,都爬了过来。

“怎么办,蒋大哥?”周府众人里面一个叫小六子的家人紧张得脸色发白,平日里就数他爱嘲笑蒋一帆,但蒋一帆从未与他较真过。他知道小六子是嫉忌他,嫉忌他得了范管事的信任,将这个任务将给他办。小六子父母都是周府下人,他是个家生子,从他爷爷起,就已经改姓了周,所以自认为是个有脸面的,可是没有想到,这样的事情,范管事竟然不交给他这个家生子,而交给一个从小买到府中还没有改姓的家人。就是范管事,其实他也不怎么瞧得起,范管事虽然也是家生子,但也没有改姓,所以从地位上说,应该是不如他的,他要听范管事调遣本来就很不服气了,现在到要听一个外头买来的人的安排,就更难受,所以整天地给蒋一帆找不自在。

蒋一帆对他的小心眼门儿清,只要不是太过分,他也懒得计较。小六子这人虽然惫懒,可是他的父母却在府中很有脸面,在周家主人处也很得力的,真要与他闹僵了,倒霉的肯定是自己。所以只要小六子能完成他交行的事情,他也就任由他去嘲讽几句,反正被说说,也不会掉块肉。

就连蒋一帆重金请了镖师的事情,小六子每天都要拎出来说一回,特别是离松潘越来越近之后,他更是不停地提起这个话题,话里话外的意思不过是蒋一帆太胆小,做不了大事,还浪费钱财之类的。

可是现在水匪却真的来了!小六子顿时吓坏了,平时那趾高气扬的样子完全不见了,抖得跟个鹌鹑一样,跑来问蒋一帆如何安排。

蒋一帆看着他那熊样,直觉又好气又好笑,他平日里早就针对这情况,对船上水手与镖师都做过安排,其余几个周府家人也有过训练——除了小六子。他整天批评蒋一帆,在船上无是生非,所以蒋一帆就要他出个大丑,让他明白,他蒋一帆虽然不是家生子,可是绝对比他小六子强多了。

其他几个人对小六子也腻味得很,所以竟然全都瞒着小六子,没有一个人告诉他真相,每次训练的时候,都会特地避开他,比如专挑他午睡的时间来训练。

“能怎么办?凉拌!”蒋一帆很无所谓的说,“上船的时候带了上少武器,现在都还在仓库呢,你去挑一样,等会如果水匪上了船,用那个保护自己。”

“不是……有镖师么?”小六子怕得上门牙直磕下门牙,话都说不好了。

“镖师太少了,而且请他们是护船的,只怕没有功夫管人。”蒋一帆皱着眉头说。

“那怎么行啊?”小六子哭丧着脸,说,“我也不会用刀啊枪啊,拿着也砍不了人,还会砍到自己……”

“那我也没有办法了。”蒋一帆说,“我现在去拿武器,你要不想拿,就躲起来吧……你看哪个地方最安全,就躲哪里吧。”

“这船上哪里有安全的地方啊?”小六子还跟在他后面磨磨蹭蹭,“要不,蒋大哥你带着我吧……我听人说你武艺挺高的……”

“我要杀水匪,你要想跟着就跟着吧。”蒋一帆懒得再跟他说,径直就上了甲板。甲板上,周家其他下人还有水手与镖师已经跟那些爬上了船的水匪战作一团,混乱得很。

“我不要去啊……我不要死!”小六子吓得尖叫,刚从船里探出来的一个头又缩了回去。船上诸人听了,都暗暗鄙视。现在这样子看着虽然吓人,但实际上,除了有几个人轻伤外,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蒋一帆仔细观察了一下甲板上的情形,虽然他早就做了安排,可是这些水匪凶悍不已,船上的情形仍然凶险万分。还好,因为早有提防,所以到现在,船上的人还没有受伤的。

“各位好汉,大家停下来,岂听在下一言。”蒋一帆大声对着还团团围着的那些小船说,“你们的头领是谁,我想与他谈谈。”

“你找我们头领有什么事?”有条船上,一个中年精瘦汉子站了出来,大声说,声音相当的洪亮,看来是专门挑出来传话的。

“我想,你们辛辛苦苦,不过是为财。你看我船上装备精良,要啃下来,牙齿也要崩掉几颗。我现在有更好的办法,大家都不伤和气,如何?”蒋一帆道。

“什么好办法?”一个人在那精瘦汉子耳边低语几句,那精瘦汉子便放开声音问道。蒋一帆眯着眼仔细打量,那个人是站在那精瘦汉子身后的,长得个头小小,容貌猥琐……这个人,应该不会是他们的头领,身居上位者,自然就应该会有上位者的气势。那,那个头领应该是站在这个猥琐小个子后面的那个大汉吧?看着五大三粗,器宇轩昂,确实有点头领的味道。(未完待续)

 第138章 蒋一帆的算计

“这位是当家的吗?”蒋一帆向着那个大汉,扯着嗓子喊起来,“也许我们可以谈谈条件。”

那个大汉见蒋一帆冲他喊话,面色一沉,招过那专门传话的精瘦汉子,在他耳边低语几句,那汉子便冲着这边大声喊:“有什么好说的,我们当家的说,没有必要。”

蒋一帆轻轻嗓子,继续大声朝那边喊:“你看我这边也没有专门传话的人……我嗓子都要哑了,不如我们将船开近点,好好说啊。”

那个壮汉沉默一会,点头同意。他一个手势,本来那些将周府大船困得动弹不得的小船便略略向外挪了一些,蒋一帆趁机安排手手们将船向那个大汉所在的小船划了几下。

“这位当家的你看看,我们这船虽大,其实只有一些人,并没有货物,也没有什么金银,船上更没有什么珍贵的客人,不如这样,大家交个朋友,我是晋城周家的管事蒋一帆,如果以后当家的有事需要我帮忙,一定大力相助。”蒋一帆说着,扭过脸来大声叫:“小六子,快将你旁边那个箱子里的礼物取出来。”

小六子躲在那船仓里面正不敢动弹,心中埋怨蒋一帆胆子太大,本来隔那样远就够吓人了,他还要将船划近些……对方是什么人?是杀人越货、无恶不做的水匪啊!他难道还以为水匪会看在他的那一张小白脸特别精致的分上,放过他吗?

现在又听到蒋一帆叫他,更是急得跳脚。礼物?什么礼物?让他拿什么啊?

“快点!当家的耐心可不好!”蒋一帆慢慢走到那船仓旁边,压低声音对里面的小六子说,“一会儿他要是生起气来,满船的人都要倒霉。”

小六子哭丧着脸,终于在那间船仓里找到了一个精致的木箱,打开来,里面有一个铜盘。上面码得整整齐齐的,都是一锭一锭的银元宝,全是上等雪花银,亮的闪瞎人眼。

“就是这个吗?”小六子端着这盘银子。略略探出一点身子来,让蒋一帆看。

已经到了船上的一些水匪,虽然因为正跟着船上的镖师们对恃,无法上前来细看,但仍然伸长脖子朝这边张望,那些银子的闪光还是落入了他们眼中,惊起了一阵倒吸的凉气。

“对。就是这个,早就准备好的。”蒋一帆说着,扭过头去,对着那个当家的笑容可掬,“当家的,我在来之前就听说了您的威名了,所以早就准备好了礼物,区区薄礼。不成敬意,还望笑纳。”然后长臂一伸,就将小六子从船仓从扯了出来。

小六子惨叫一声。整个人都出现在了众水匪的面前,害怕得瑟瑟直抖。

“当家的,你觉得这份礼物如何,可还算心诚?”蒋一帆笑容满面地说,好像他面对的不是一个江上大名鼎鼎的杀人不眨眼的江匪,而是一个正跟他相谈生意的熟客一船。

那壮汉眯眼打量了那盘银子好一阵,点点头,然后大声说:“让你的人送过来,我就放你们走。”

“小六子,送过去吧。”蒋一帆面无表情地对小六子说。

小六子顿时急了。卟嗵一声就跪在了地上,苦苦哀求:“蒋大哥,一路上是小人不对,小人猪油蒙了心,敢嘲笑大哥您……求求大哥,安排别人去送吧。小的实在是没有这个胆子啊……”

“放心,你是去送银子的,他不会把你怎么样。”蒋一帆笑眯眯地蹲在小六子跟前,跟他轻声说,“再说,你看除了你,还有谁空着呢?大家都对付着江匪呢,谁也走不开。放心,我一定等你回来了再开船……船上还有这么多人呢,你怕什么?”

小六子——大名周六福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看看船上众人,果然人人都手持兵器,对恃着江匪,除了他,还能派谁?总不能让蒋一帆自己去吧?

周六福顿时明白,这是一个阴谋,一个针对他的策划了很久的阴谋。蒋一帆就算没有打算让他死,也会借此机会让他好看,因为他一路上对蒋一帆的临时管事之职大肆批评、怀疑……他怎么这样傻呢,还以为蒋一帆不敢把他怎么样……

不过船上还有这么多周家的下人,如果他真的敢对自己做什么事,回周府以后,父母一定会查出来的,到时候,父母一定会让他偿命……量他也不敢。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看样子,今天非得要去那江匪那边船上一日游了。

一旦想通了,周六福也就不再哭哭啼啼地扮女人之态了,而是擦干眼泪,将散落在地上的几个银锭都收了起来,在盘中码放整齐,这才站起,将衣裳整整,深吸一口气,大步向着江匪头目的小船上走去。

看来,这周六福也没有那样糟糕嘛!真激起血性了,也倒还像是一个汉子。蒋一帆微微一笑。他当然也没有真地想借此机会干掉周六福,不过是要给他一个难忘的教训罢了,告诫他,不可轻视他蒋一帆。如果还有下次,可就没有这次这样轻松了。没有人可以得罪了他之后还可以若无其事的。

周六福胆战心惊地从那两只船上搭的小梯子走到那只小船上,向那个壮汉献上那盘银子。壮汉示意那个小个子取了过来,他便随手拿起一锭,仔细查看,确实是上好成色的雪花银,分量也足,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周六福大大松了一口气,正要原路返回,没想到却被那个头目让人拦住了。头目似笑非笑地看着周六福,道:“刚才我看你们船上人人拼命,只有你一人躲了起来,可见你在船上是个有身份的,而我又害怕你们这些人,趁我们走的时候,反咬一口,不如这样,让我的人先下来,我们的船开远后,我再派人将你送回你的船上。”

这怎么行!怎么这样横生枝节!周六福大怒,刚要发火。却见到那头目眼睛里闪过一线凶光,不由得心中一寒,暗暗告诫自己,这个人可不是普通人。他要是敢骂一句,只怕这个头目马上就能手起刀落,让他人头落地。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这样将脑袋送给人家砍的傻事,他可不能做。

周六福只好忍气吞声,但心中不知道将蒋一帆骂了多少遍。这样算计于他,但面上却是丝毫也不敢将不满露出来,生怕惹得这江匪不满,对他就是一刀……那他就完蛋了。

蒋一帆见到小六子被那江匪强留下来,一点也不意外,见那些江匪都慢慢退下,船也移开一段距离了,便吩咐开船。

有人凑近来。疑虑地问:“蒋大哥,这小六子还在那江匪船上呢,我们不接了他一起走吗?”

蒋一帆笑道:“放心。他不会有事的,一会儿我们将船停下来等他便是。”

大船继续前行了不过一里地,便停了下来,半柱香功夫后,果然后头来了一艘小船,载着周六福来了。那船既不是江匪的船,那划船的也不是江匪了,而是他们找的一家普通船家,派他送过来的,并说。只要将人送到地方,会有厚赏。

蒋一帆热情地将周六福接上了船,并重重地打赏了那个送他来的船夫,那船夫千恩万谢地走了。蒋一帆又当众大声称赞了周六福一回,称他大义凛然,有古义士之风。

去他娘的义士之风!周六福心中骂娘。但却再也不敢在口头上与蒋一帆争风了。要是下次再来玩他这样一回,他的小命可能就真的保不住了没人知道刚才他在江匪的那条船上是怎么熬过来的!

只是留在这船上的人,都心中暗惊,这蒋一帆果然是个有手段的人,不动声色之间,就将周六福给狠狠耍了一回,而且还让他连状都告不成。怎么告?告什么?当时船上情形就如此,除非以后周六福能爬得比蒋一帆还高,不然,那他就难有机会报此仇。

要周六福比蒋一帆权大,只怕是很难的事情。众人心中盘算一阵,各自都了有计较。

这条船接下来的行程便顺利多了,一路直奔松潘县城而去。

到了松潘县,蒋一帆找了家客栈住下,又将众人派出,四处收集资料。花费了一天的时间,蒋一帆将收集回的资料细细查看,感觉没有多少有价值的,便也不派人专门禀报范管事,而是决定第二天开城了,便直接去王家村,悄悄向人打听。

但到了第三天,蒋一帆看着手头的资料仍然有些头痛,这些资料里面有价值的东西并不多,比如说,村里的人,没有人知道周氏的来历,都说当年王连方出去闯荡,没几年的功夫,就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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