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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天下-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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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怯怯上前来报,“阮姨娘闹得厉害,非要见您不可……”
“让她进来!”蕙娘发了话,才对贺夫人道,“让夫人见笑了。您要是不嫌弃,就略坐坐。省得那丫头回头还说我欺负她。”
贺夫人不懂蕙娘唱的是哪出,不过她却见机得很快,“王妃说的哪里话,象咱们这样的人家。既允了那妾室进门,怎么可能还要难为她?”
说着话的工夫,急促的脚步已经逼近屋子了,贺夫人越发拔高了嗓门。“要有什么不痛快,多半也是那妾室不知好歹。不过呢,咱们也别见气,妾室嘛,不过是个玩意儿,再怎么闹腾,只当是给养的猫儿狗儿发癫也就是了,只要不犯疯病,还是可以留得的。”
阮菡雁还没进门。就劈头盖脸先挨了通教训了。听那声音耳熟。再一看是贺夫人。她心中的十分怒气先自灭了三分。
贺宪是官员中最厉害的,他家夫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就算不仗着贺宪的权势,在京城也没几个人敢欺负。
阮菡雁在闺中之时多有听说贺夫人的威名。对这位夫人,一向敬畏有加。没想到今日竟是她来。站在门口,只觉自己似有些失策。顿了顿,才挑帘上前给二人施礼。
贺夫人只嗯了一声,并不多话,蕙娘问道,“丫头说你非要见我,可是有什么急事?”
阮菡雁悄悄再看贺夫人,咬牙跪下了,“妾身并非不懂事,只是进门已久,却尚未侍奉王爷,不知可是哪儿做错了,还请夫人明示。”
哈!贺夫人差点给逗笑了,可又怕蕙娘尴尬,拿了帕子低头遮掩。
心说这丫头真是蠢到了家,难道她以为当着自己或是别家夫人的面说了,就能逼着蕙娘就范?太天真了!
且不说会不会有那愚蠢的主母会上当,只平王府的情况谁不晓得?在平王妃的有意宣扬下,全京城都知道平王是不乐意纳这个妾,却被太后硬塞来的。
你就是要做狐媚子,也得到男人跟前去做,跑主母面前来闹,这岂不是找死?
出乎贺夫人的意料,蕙娘没有用寻常的官话套话来堵阮菡雁,而是直截了当丢给她一句,“那你去找王爷啊!”
阮菡雁当即傻了。
她居然让她去找沐劭勤?她不拦着?
贺夫人也怔住了,不过回过味来,她却是更加想笑了。笑阮菡雁的无知浅薄,更笑她根本不懂男人的心。
就跟女人不喜欢勉强一样,男人其实也不喜欢勉强。男追女,就算隔层山,男人也爬得津津有味。可若是倒过来,女追男,就算只隔层薄薄的窗户纱,男人也懒得去捅。
哪怕阮菡雁再年轻漂亮,可一旦被冠上一个用强的标签,只会让男人觉得屈辱,哪里还会对她有兴趣?
不过蕙娘有底气说出这样的话,贺夫人还是很羡慕的。这得夫妻感情多好,才有这样的自信?
所以,她决定做个好的见证人,问几句话了。
“恕我多嘴,冒昧问阮姨娘几句。你在平王府过得可好?一日三餐可有好吃好喝,有没有人打你骂你,逼你立规矩?”
这……阮菡雁不敢答。
她在府上的吃穿住用,无一不符合王府贵妾的标准,除了行动没那么自由,简直过得比在家时还快活。
“你去吧。”贺夫人笑了笑,不再多说什么,只望着蕙娘赞道,“你对这些婢妾,可真是宽容。”
蕙娘脑子里灵光一闪,忽地极其巧妙的接了一句,“太后赏的人么,总得要好生待着的。否则,岂不是对太后娘娘不敬?”
高!
贺夫人刮目相看了,心说别看人家乡下来的,还真有两把刷子。于是等阮菡雁这小插曲告一段落,她也可以好好说上正题了。
“近日,府上的康乡君时常到我家走动。我瞧着她那模样性情很是喜欢,想说来做媳妇,只不知府上愿不愿意。”
那丫头居然这样好命,能摊上这样好事?蕙娘不大乐意。
可要是直接拒绝似乎不大合乎礼仪,努力想了半天李尚宫从前的教导,蕙娘决定诚实的告诉人家,“其实我对那丫头也不太了解,你也知道的,我上京城时日不长,她在我家时候也不多,倒是跟太后娘娘走得比较近。”
贺夫人心里有了一半的底,又问,“既是太后喜欢。那有没有帮她挑了人家?”
蕙娘顿时摇头,“这个倒真没听说。”她也试探的问了句,“虽说她封了乡君,可宫中似乎也没什么赏赐。府上这样的高门大户,只怕是咱们高攀了呢。”
贺夫人会意的一笑,“什么高攀呀?我家老爷有好些个兄弟家的侄儿等婚配呢,只盼你们不嫌弃才好。”
哈!蕙娘不厚道的放心了。
这些大户人家的弯弯道道她也能摸到个边了。别看是堂兄弟,换个爹就能差上十万八千里!
虽不知贺夫人为何要把康洁蓉收回去,可蕙娘决定还是负责任的告诉人家一声,“那丫头虽是聪明伶俐,可也有些养娇了。往后要是过了府,可得多担待些。”
“无妨无妨。”贺夫人亲热的拍着她的手,“小媳妇,不都是这么慢慢教过来的?”
等到念福教贺奉娘做出一碟漂亮的粘米糕,捧着来娘亲面前献宝时。就见贺夫人与蕙娘已象多年好友般在那儿谈笑风生。简直就差拜把子。
念福嗅出一抹狼狈为奸的味道。可蕙娘却坏心眼的吊起她的胃口,神神秘秘的说,“过些天你就知道了。”
老爹在堂。自然无法对老妈展开诱哄逼供,念福只得悬着颗心。悻悻而退。
没两日,倒是康守靖那边有消息传来了。
据说那位邵家确实家资不俗,可那位小姐的脾气,咳咳,也十分不俗。
不过想想也是,人家好端端一个白富美,打小订的目标就是娶个男媳妇进门来受气,干嘛还要往温良恭俭让发展?
沐劭勤让康守靖自己拿主意,可念福却跳着脚要投赞成票。
“表哥你想,要是你真找个性子温顺的回去,将来的日子怎么过?只要这位邵小姐肯真心对你好,就是性子泼辣些才不容易被人拿捏。”
康守靖还有些犹豫,念福一句关键话,让他下了决心,“她是大嫂,日后总能张罗小叔子的婚事。你不好跟叔婶翻脸,有些话让她去说不就得了?”
行,就为了弟弟,康守靖同意这门婚事了。
至于康守翊,有蕙娘的以势压人,康二婶的侄女只得出局。
只是后来蕙娘问起女儿,“你这样撺掇着你表哥的婚事,就不怕那邵家小姐品性不好,是个搅家精?”
嘁!这回念福终于有机会冲老妈翻个白眼了,“就表哥那长相那人品,除非是个瞎子,否则不可能没姑娘不喜欢的。等她喜欢上了表哥,再不好的品性也会对着外人,不会对着他的。”
想想就连薛蟠那样的货色,最初夏金桂不也曾喜欢来着?只是后来给男人的劣根性弄得太绝望,才会变成泼妇。
若说一个好男人的后面,都会有个默默付出的女人。那么一个坏女人的背后,一定有一个伤她心的渣男人。
可反观康表哥,一没有爹娘,木有婆媳矛盾。二没有姐妹,木有姑嫂矛盾。唯独一个亲弟弟,已经有了安身立命的产业,根本不需要贴补。个人私生活又极其检点,木有花花草草会惹人心烦。
长得又是一表人材,文的武的都来得。想跟他谈诗词歌赋,ok。想跟他出去骑马踏青,只有让人羡慕的份儿。那媳妇为什么不跟他好好过?
念福道,“别看咱们查这位邵小姐查得热闹,还不定人家早把康表哥查了多少回呢。要不是真的看上他了,如何舍得独生爱女嫁来?”
沐劭勤半天没表态,这回倒是深有感触的点了个头,“要招赘的肯把女儿嫁出来,真是很有诚意了。这回康家也算是歪打正着,做了件好事。”
“老爹你不用替他们洗白了,直接说他们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多好。”
这丫头!一屋子人都被逗笑了。
可那样开心的笑声不属于阮菡雁,她到底没敢去找沐劭勤,怕破灭自己最后的幻想。
只能站着那儿,远远听着这家人的笑声,满心凄楚。直到有凉风吹过,才发觉已是满脸泪水。
 第452章 晦气
呕!呕!
一身华贵宫妆的黄衣女子吐得昏天黑地,似是连心肝也要呕出来。可端坐一旁的中年贵妇却冷冰冰的看着,不许宫婢上前半步。
好半晌,昌乐公主终于喘过气来,无力的颓倒在地,满面也不知是汗是泪的望着贤妃,哆嗦着道,“母妃……救我,救救我……”
“救?你让本宫怎么救!”贤妃脸都气白了,“好好一个公主,竟比那寻常人家的女孩儿也不如,婚前就做出这等丑事来,瞧你肚子里的孽种,足有三个多月了吧?那是一离了京城就勾搭上了?”
昌乐跪着爬到母亲跟前,哀哀道,“女儿,女儿也不想的……全是那个混蛋,全是卓格用强!”
“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贤妃毫不怜惜的一脚把她踢开,“堂堂公主,若不是你自己下贱,身边那么多的宫女嬷嬷全是死的不成?你要叫一嗓子,还有多少侍卫太监在外头?他们统统都不管的?”
她越说越气,指着她破口大骂,“亏你还有脸回来,也不怕毁了我和你弟弟的名声!你要还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母妃就是再为难,也要拼死替你挣一挣。就算门第低些,总也得让皇上再给你寻门亲事。可你如今这样的残花败柳,留着只是祸害!”
昌乐总算还有几分羞耻之心,也不敢反驳,只能不住哭泣。
她哪儿知道卓格那个短命鬼这样不中用?也怪自己一时把持不住,给他哄上了手,就再难自禁。眼下卓格生死未知。她的肚子却不等人。眼看这一天天的大了起来,可如何是好?
她急,贤妃更加恼怒,直恨不得掐死她完事!
初初女儿回来。听说驸马生死不明,她还是很心疼的,为她的不幸掉了不少眼泪。如今想来,全是讽刺!
身边的心腹宫婢道。“恕奴婢多嘴,娘娘这样生气,也是于事无补。再如何,也得先把公主这事遮掩过去才行,否则,皇上那儿,可怎么交待?到时候,不说公主受罚,恐怕您和六皇子。都得被连累。”
贤妃听了这话。火得又劈手给了女儿两个耳光。
自晋王出事后。皇上的性情就有些变了。
对儿女的要求变得更加严厉,就连齐王楚王等几个已经出宫立府的大皇子身边,都加派了讲经师傅。教他们仁义礼信,尚在宫中的皇子公主们。那课业就更累人了。
这回让太后带着帮皇子公主去西山避暑,可不是让他们去度假的,听六皇子捎信回来说,完全是把他们集中起来进行封闭培训。
每日天不亮就要开始读书,直到天黑方才歇息。累得人每天回去,都是倒头就睡,连被蚊子叮了都不知道。
贤妃听得心疼,要是这样节骨眼上,昌乐未婚先孕的事情给抖落出来,那皇上的雷霆之怒,谁能承受得起?
宫婢低低道,“事情已经这样了,不若娘娘想个法子,赶紧把公主送回宫去,悄悄寻服药来打掉吧。要是再拖下去,这宫中人多嘴杂的,只怕有心人就要瞧出形迹了。”
贤妃头疼的抚额,她如何不知这道理?只是眼下,要把昌乐送到哪儿去打胎呢?
去礼佛?敬香?动静太大,不好瞒人。况且顶多半日就得回来,要是万一中途出点岔子,就会给人发觉。
回娘家?她还没本事求来这样的恩典,从来也没有个公主无事跑回外祖家去住的道理。
宫婢倒是出了个主意,“有个法子倒是可行,只不过……”
“你别只不过了,快说!”
宫婢低下身子,附耳道,“嘉善郡主也失了郡马,眼下住在京郊乡下,公主与她同病相怜,倒是可以去她那儿盘桓几日。”
贤妃思忖一时,这倒是个好借口。
皇上虽对一帮子儿女不满意,可对那个表妹还是极好的。自从回报欧阳康出了事,给她的赏赐比旁人都厚得多。
德清前些天也去那儿住了几天,眼下昌乐提出要去,郡主身为长辈,也不好意思回绝。
可问题是,要在那里动手脚的话,十有八九就瞒不住他们了。
宫婢道,“奴婢素来冷眼旁观着,平王一家都不是多管闲事的人。上回嘉善郡主应邀跟贺府小姐出城游玩,回来也没听她说起一字。”
贤妃听得暗暗点头,贺奉娘出事的消息虽给贺宪尽力压了下来,但到底还是透出些影儿。如果嘉善郡主能替贺奉娘保密,那为什么不能替昌乐保密?再怎么说,大家还是亲戚的不是?就算阮菡雁是有些恶心人,可这也不是她们乐意的啊?
贤妃想及此,便命人准备了一份礼物,把昌乐拖了起来,“赶紧洗漱一番,然后去看看德清!”
昌乐还有些发懵,“去看,看她作甚?”
“少啰嗦,叫你去你就去!去了记得给我客客气气的,一定要做足样子。”
等把她打发出了门,贤妃才命人开了自己的箱笼,细细准备了一份极为厚重的礼物。可想想到底不甘心,又命人去把昌乐所剩无几的贵重首饰拿来换了些自己的体已,这才作罢。
念福一家在羊角村的清静日子没过几天,宫里又打发人来了。
是王皇后身边的宫婢,先谢过念福送去的瓜果蔬菜,又隐晦的道出来意。
“……贤妃娘娘说,昌乐公主去看了德清公主,见她提起郡主这里清静,很是羡慕。贤妃娘娘便想拜托郡主也照顾昌乐公主几日,皇后娘娘不好推脱,只得来问郡主方不方便。”
这是把她家当度假中心了?
不过念福还真不好推脱,只得应下。可她一向不喜欢昌乐,人一走就鼓着个嘴。说要把她安排得远点。
蕙娘嗔她不懂事,“再不喜欢,来的也是客,岂能轻一个重一个?不如就把德清住过的屋子给她。还不用重新收拾了。”
念福却是不肯,“她怎么能跟德清一样?把那屋子留着,说不定德清还要来住的。另给她收拾一处差不多的就是了。”
蕙娘还要批评她几句,沐劭勤这个妻奴却难得的站在了女儿一边。“德清确实要可人疼些,把她住过屋子留着,那孩子便不能常来,心里也舒服。”
好吧,二比一,蕙娘妥协了。
就算昌乐是个晚辈,到底是个公主。她来做客,全家人还得迎一迎。
不过看着昌乐从马车上下来的身影,施大娘忽地轻咦了一声。而老太太捻动着佛珠。眼神几不可察的沉了沉。
看看那随行的人马。蕙娘略有些皱眉,“怎么昌乐竟带这么多人来?原先预备的屋子可不够住了。”
她是按照德清的标准配备的,却不知道德清素来是个懂事的。想着自己新寡,又是来乡下做客。只带了必要的使女随从。而昌乐就算落到眼下这个处境,也喜好招摇炫耀,带来的下人多出德清一倍有余。
念福才想说一处不够,再给一处就完了。忽地老太太插了一句,“我看庄子北边那处宅子够大,不如给她吧。”
念福有些诧异,老太太虽来她家住着,可一向不怎么管事。这还是她头一回主动开口,里面有什么缘故?
蕙娘有些犹豫,“北边那处大是大,可偏了点吧,临时收拾起来,不大好吧。”
施大娘却似有所感,“你就听老太太的。”
难得两个老人家都开了口,那还是听她们的吧。
当迎进昌乐时,蕙娘就实话告诉她,没想到她带这么多人,请她去住北边的宅子。昌乐看那里僻静偏远,条件又一般般,有些不大高兴。可随行的掌事嬷嬷却连连道谢,待那边收拾出来,即刻拉着昌乐走了。
等人走了,念福打开贤妃娘娘送来的礼,当即吓了一跳。那一箱子的金银珠宝,也太贵重了吧?
可老太太却沉着脸,只睨了那箱子一眼,“把这些东西收起来,不许动用。”
这是怎么了?
念福和蕙娘面面相觑,皆是一头雾水,倒是沐劭勤略猜出两分。也不多话,只吩咐女儿照做就是。
到底母女俩按捺不住好奇,回头悄悄把施大娘请到里室打听。
施大娘拉长了脸道,“看她那腰,那闺女十有八九是有身子了。”
啊?念福瞪大眼睛,昌乐她未婚先孕了?
蕙娘反应过来,当即就气红了脸,“这是要来我们家打掉吧?那怎么行?”
念福赶紧把老妈的嘴给捂上,“小心人听见!”
“做出这等丑事,还怕人听见?”蕙娘气坏了。
妇人小产做月子,都算是血光之灾。除非至亲,避讳还来不及,从来没个跑到别人家去做的。这在乡下的说法里,是会克掉家主的儿孙运的。
怪不得老太太一看出不对劲,立即就要把昌乐安排到离主屋最远的院子去。可就是如此,不还是在沐家?
而沐家眼下最有实力的儿孙运,不就是念福么?
念福眼下总算知道贤妃为何大手笔的送来这么多的金银了,果然,这天下不会白白掉馅饼。重金之下,必有陷阱。
晦气!
可如今人都来了,又不能赶走。就算看在皇上面前,这个忙也非帮不可。
念福憋了一肚子气,索性让人将粮食米面分些过去,爱吃什么自己弄,反正她们家不伺候了。
末了,反倒是老太太来开导她,“算啦,世上总有这样不懂事的人,等人走了,我去那儿替你们多念念经,回头必不至于祸及你们。”
干嘛等人走啊?沐劭勤得知之后,立即派人去请教了某些高僧大师,当即就在家里摆了法阵,回头等人走了,连屋子一起拆掉才干净,反正坚决不能让人连累到自己家的宝贝女儿!
(明天应该可以放康少了。。。)
 第453章 心思
昌乐来了,又走了。
来的时候脸色尚算丰腴,走的时候,脸色却不大好,但也不至于太难看。
可阮菡雁已经看出,这其中必有古怪了。
昌乐一共来了十五天,除了头两日出来走动了一回,从第三天开始闭门不出,说是着了凉,然后也不见请大夫,就这么熬了三天,她才出来匆匆露了一面。
那时的她,脸色苍白,脸色虚浮,活跟见了鬼似的。而后几天,她每天也就早晚出来散个步,露一面,气色虽是一天比一天好了,可实在不象是着凉,倒象是失血过多的样子。
而她这样病着,平王一家一次也没有过去探望,甚至连最基本的敷衍也没有,连一日三餐都是昌乐自带的宫婢料理。可就是这样,昌乐走的时候,身边的管事嬷嬷还千恩万谢。
而接下来,更不对劲的事出现了。
送走了昌乐,沐劭勤直接下令把那所宅子给拆了,所有的砖石全部丢弃,里面的桌椅被褥全部付之一炬。
阮菡雁不太敢去想,却又不得不想,昌乐莫非是在这里堕胎了?
如果是的话,那个男的是谁?
当然,她与其关心那个,不如想想,要怎么利用这件事,重新得回阮家的助力。否则,她在平王府的日子可怎么过?
阮菡雁是真的有点后悔了。
要是早知如此,她当初就应该答应沐劭勤,走另外的一条路。或许不能嫁得那么好,但沐劭勤说过,一定会是个才貌匹配的正经人家。但是如今。她哪有后悔药吃?只能尽力去改变自己的处境了。
宫中。
昌乐才回来,就是一肚子怨气,“母妃,你都不知道,平王一家好过分,连饭也不给我做,亏咱们还送那么重的礼……”
啪!
一只茶盏重重的砸在昌乐腿上。幸好是喝过一半的并不烫,可这也把昌乐打得痛哼一声,并吓坏了。
贤妃气得脑子一阵阵抽疼,“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做出这样的丑事,用得着我拿那些好东西替你收拾烂摊子么?你还真当自己是上门作客的呀,你这是去求人好吧?人家肯容你住下就不错了,你还怪上人家了,那是不是要敲锣打鼓的宣扬得满天下都知道?”
昌乐又羞又气,反正肚子里的孽种已经打掉。她也多了几分底气,哭道,“那门亲事说到底也不是我乐意的!母妃你好歹也是我亲娘吧,哪有当娘的不向着自己女儿,反而向着旁人的?就算是我做错了,可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还要怎样?”
“你!”贤妃没想到她居然还敢顶嘴,气得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宫婢忙将她扶住。劝道,“公主,你就少说一句吧,娘娘就是再打你骂你,可有扔下你不管?”
可昌乐却嘟囔着道,“说什么管我的事,还不是拿着我自己的东西做人情?哼!”
她一甩袖子,竟是走了。把贤妃留在这里,只觉心中冰凉。养这么个女儿,是来讨债的么?那她将来的事。她还真不想管了!
昌乐离了贤妃这里,在园中走了一时,闷气消散。打算去给父皇请个安了。
她脑子还没完全坏掉,知道这个宫里说话真正算数的是谁。将来她要再嫁,也得这个人点头才行。
才走到御书房的外头,就见一个年轻男子也往这边走来,虽是长相俊秀,不过眉目之间却带着份凛冽,给他那张原本有些圆的娃娃脸添了几分别样的阴冷。似乎有些眼熟,一时却又想不起来。
看他要截自己的道,昌乐不悦的问,“那人是谁?”
旁边小太监忙悄悄道,“这位徐子骞徐公子原是晋王身边的人,不过这回就是他告密,才把晋王给抓回来的。”
昌乐顿时露出几分鄙夷,一个男宠,还是个背主求荣的男宠,有什么值得夸耀的?不过立了这样些许功劳,想来前途也是有限。
于是冷哼一声,明明看到徐子骞先走过去,却高喊了一声,“站住!”
徐子骞停脚,略扫了她一眼,便弯腰行礼。
昌乐趾高气昂的走到他身边,不轻不重的骂了一句话,“好狗不挡道,连狗都不如!”
徐子骞神色未变,看着她抢在前头,命太监通传。
只可惜传话太监很快出来,却道,“皇上眼下正忙着,说让公主好生回去歇着,您的孝心他知道了。徐公子,您进来吧。”
怎么父皇连自己都不见,却要见一个卖主的下贱之人?
昌乐满心忿懑,可她再犟也不敢跟皇上犟,只得悻悻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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