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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小妻初养成-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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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音的心立刻噗噗的跳起来,感觉似乎要有什么大事儿被发掘出水面似的,压低了声音,凑近了燕舞的面前,缓缓地问道:“不是说得了一种怪病么?连龚老太医都束手无策的事情,难道还另有隐情?”

燕舞冷冷的笑,原本妩媚的一双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是无尽的恨,她咬着牙低声说道:“他束手无策?他被逼到一定的份上,自然也是束手无策的。”

鸾音皱眉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燕舞好久不说话,等到心情略微平复了,才冷冷的说道:“他们做的恶,他们本就应该得到报应。可为什么偏偏要扯上我姨娘?太太该死,宋瑞家的也该死,可我的姨娘她不该!就因为她也是太太陪嫁过来的人么?父亲可真是狠啊!”

父亲的狠,鸾音是领教过的。当初他曾毅然决然的扔下宝剑,让她去死。

所以此时此刻,燕舞一句话便把鸾音心里的那根弦拨动起来,姐妹二人之间产生了强烈的共鸣。

只是,鸾音还没看见燕舞抓狂,她便冷静的劝她:“四妹妹,姨娘肯定有什么把柄落在了太太的手里,或者已经被父亲知道了。不然的话,父亲怎么可能不看在你的面子上,给姨娘一条生路呢?”

“是的,姨娘临死前正好有机会给我说了,她说她不得不死的理由,就是因为大少爷。因为大少爷不会让她活下去,所以她必须得死。而且还得跟太太死在一起,姨娘也说,她死后,恐怕连个囫囵尸首都不会留下,不光是她,还有可能连太太也是那样的……姨娘……好像把什么都看透了,她连她死后的事情都看透了……”燕舞说到这里,终于嘤嘤的哭了起来。

鸾音伸出手臂去把她搂进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说道:“想哭就哭吧,哭出来心里会好受些。你看看你,明明还是个孩子,却在这里跟姐姐我装坚强。真是可怜啊,从此后,也只有姐姐我会心疼你了。你看看这侯府之内,谁还会在乎咱们姐妹的生死存亡呢……”

燕舞正伏在鸾音的怀里哭着,忽听外边有人说话:“两位姑娘怎么样了,侯爷叫人专门预备了醒酒汤叫我送来。你们怎么都在外边服侍呢?可是姑娘睡下了?”

鸾音忙拍拍燕舞的后背,轻声说道:“别哭了,这是碧霄来了。”

燕舞的脊背立刻僵直了,忙从鸾音的怀里做起来拿了帕子试着眼泪。

鸾音心思千回百转,忽然间怒道:“四妹妹,你哭也没用!这东里间原本就是我的书房。如今你住这里,你叫我去哪里读书写字?!西厢房和东厢房都空着,你不搬过去还等什么?”

燕舞一怔,抬头看见鸾音的眼神后,也撒起泼来:“你我都是一样的人,凭什么你住正房让我住厢房?你要读书写字不能去厢房么?反正我就是不搬,不搬!有本事你去找父亲说啊!”

两个人的争吵声传到外边去,碧霄瞪了门口的丫头婆子们一眼,推门进来,一边往东里间走一边叹道:“怎么了这是?姐妹两个在前面不还好好地,这会儿怎么又拌嘴了?”

鸾音和燕舞看见碧霄进来,一个冷哼了一声转身坐在榻上不说话,另一个则拿了帕子擦着眼泪,委屈的说道:“这眼看着就过年了,非要我搬出去!难道我不是这侯府里的姑娘?难道父亲只有二姐姐一个女儿不成?!凭什么她让我搬我就搬?我就是不!”

凌霄忙上前去劝着燕舞,连声叹道:“好了好了,两位姑娘不要挣了。昨儿侯爷还说起此事,说二位姑娘都大了,住在一起难免拥挤,也该有自己的院子了。咱们侯府别的没有,空房子难道还没有?就算没有,缺了谁的也缺不了姑娘们的呀。只是这几天冷,又是大年底下的,不一搬迁。二位姑娘好歹将就着过了年,天气转暖了,侯爷一准让家人收拾院落给二位姑娘住。说不定还会安排姑娘去后面的花园子里去住着。那该多好啊,是不是?”

鸾音冷哼:“这院子我从小住到大,这正房三间屋都是我的,我不搬。”

燕舞冷哼了一声,说道:“好好好!你是姐姐,我自认我争不过你,我搬,我搬出去就是了。你有本事能在这侯府里住一辈子!”说完,她忽的一下子推开身边的凌霄,下了床榻去一阵风一样的走了。

凌霄被她推了一把,往后退了两步放扶着身后的高几站稳了,无奈的叹道:“四姑娘的火气大得很。奴才们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鸾音冷冷的笑:“火气大又怎么了?火气大就可以随便撒泼么?”

凌霄是叶敬淳的妾室,在这两个姑娘面前也不过是有头脸的奴才而已,听见她们两个都这样说,自然也不好说什么,只得笑着劝道:“二姑娘是姐姐,好歹多担待些也就罢了。进而侯爷刚高兴些,我们大家都小心服侍着呢,哪里还敢惹他生气。您说是不是呢?”

鸾音冷冷的笑着站起身来,说道:“姨娘这话说的有道理,我们做女儿的不在父亲跟前尽孝也就罢了,哪里还有惹父亲生气的道理。”说着,她冷冷的瞥了凌霄一眼,转身走了。

凌霄无奈的叹了口气,吩咐跟进来的小丫头:“把醒酒汤放下,我们走了。”

家宴结束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申时了。锦瑟纵然一再的推脱不喝酒,还是被顾无双给灌了七八杯。起初还能坚持,后来难免头晕脑胀的,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

幸亏后来男女合到一席上,叶逸风在她旁边坐着,后来一次顾无双再劝锦瑟喝酒,叶逸风直接拿了她的酒杯一饮而尽后,顾无双再也没敢劝锦瑟喝酒。

不过叶逸风也没因此饶过叶逸平,只稍微动了动心思便把他给灌得烂醉。苏夫人也有些支撑不住,早就悄悄地转到里面去偷懒。

叶敬淳看大家都带了醉意,便吩咐人把酒撤掉,换上了酽酽的茶来。锦瑟此时肚子里已经一口水也喝不下去了,只一连摇着头说:“我得回去了。晚上父亲回家看不见我,说不定要罚我呢。”

叶逸风看她醉醺醺的样子,便不顾屋子里诸人异样的目光,转手把锦瑟半搂半抱控在怀里,跟叶敬淳说道:“父亲,我先送她回去。”

叶敬淳想说这于礼教不合,但话到了嘴边又咽下去了。于礼教不合的事情,自己儿子和这个小丫头已经做过了太多,也不差这一次了。于是他点点头说道:“好,代我向你的岳父大人问好。”

叶逸风点头答应着,便弯腰把锦瑟抱起来往外走去。

叶敬源带着五分醉意捻着胡须对叶敬淳低声笑道:“大哥,逸风这孩子……还真是个有担当的呀!”

叶敬淳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到底不成样子,这若是传出去了,又是好大的笑话。”

“哎!大哥,话不能这么说,谁不曾年轻过呢。那些年少轻狂的事情到我们这个年纪再回想起来,也是一种幸福啊。”

叶敬淳轻叹一声,点头不语。

叶敬源又说:“派去南边的人已经把事情弄清楚了。锦瑟这丫头被他那个养父输给逸风后,送她去逸风名下的福满楼客栈,正是钦天监说的那一天。福满楼的掌柜的说,那天这小丫头是被她养父给捆绑了吊在一个锄头上挑着给送去的。当时那样子像是昏过去了。被她养父往地上一扔的时候,又给重重的摔了一下,当时悠悠醒转之后,张口便是一些奇怪的话,连她养父是谁都不知道。”

叶敬淳的几分酒意顿时清醒来,转头抓住叶敬源的手腕,低声问道:“这可非同小事,你确定是这样的?”

叶敬源郑重的点点头,说道:“为了保险起见,我叫人把福满楼的掌柜的给带到京城里来了。大哥若是不相信,回头可以亲自问他。”

叶敬淳摆摆手,说道:“这事儿我们还是不能张扬。以免传出去对逸风不利。”

叶敬源赞同的说道:“大哥说的有道理,如今我们还是尽快张罗他们二人成婚吧。成了婚,一切都成定局,就算有什么风言风语传出去,也不怕了。”

叶敬淳点头说道:“趁着过年的时候大家互相串门吃年酒的功夫,我们还是尽快的去求求六王爷,把婚期定下来吧。”

老弟兄二人又商议了一番之后,叶敬源才告辞离去。

凌霄和碧桃二人服侍着叶敬淳洗了脸,换了一身家常的衣裳往卧虎斋去歇息。路上,叶敬淳忽然问道:“鸾音和燕舞两个人今天是怎么回事儿?怎么早早的就退席了,叫人去看过没有?”

凌霄忙回道:“奴才去看过了,二位姑娘因为屋子的事情互相不满呢。”说着,她便把鸾音和燕舞争吵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跟叶敬淳说了。

叶敬淳听完眉头紧皱,生气的说道:“这两个丫头,真是不叫人省心!你这就去叫人收拾屋子,让她们分开来住吧。省的三天两头的闹,眼看就要过年了,叫亲戚们听见了,还不把我们家笑话死了!”

凌霄忙答应着,又问:“奴才这就去说给管家,只是不知侯爷的意思,是收拾哪一处的院子好呢?”

叶敬淳听了这些琐事越发的烦闷,只摆摆手说道:“随便哪一处,只要能住得下她们姐妹也就是了,此等琐事又何必来问我?!”说完,叶敬淳又深深地叹了口气,暗想必须让逸风尽快成婚了。不然这家里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没个主母料理,自己一个大老爷们还得管这些烂事儿,真是不成体统!

回去的一路上,锦瑟都靠在叶逸风的怀里轻轻地哼着曲子随着马车的颠簸摇晃这身子,惬意到了极致。

听不清楚她哼的到底是什么词,但那曲调宛转悠扬,却一点一点的浸润到叶逸风的心里去。

他也喝了不少酒,虽然不如叶逸平醉的厉害,但五六分的酒意是有的。此时温香软玉在怀,她又哼哼唧唧的往他怀里钻啊钻的,他的酒意便轰的一下子涌上了脑门。

他的手扣着她的腰往衣衫里伸,一点一点的拨开她的里衣捏着她腰上的细肉轻轻地揉着,撩拨得她身上的温度渐渐地滚烫起来。

“唔……逸风,不要闹了啦!我给你讲个笑话好不好?”锦瑟呼吸不匀,什么样的曲子都哼不下去了,于是勾着他的脖子扭着腰撒娇。

“讲什么笑话?你把他们逗得哈哈的笑,这会儿又来逗我?”叶逸风一边说,手上也没闲着,已经推开她贴身的丝质兜衣去捏她的柔软滑腻。

“唔,你别乱动嘛……”锦瑟弓着身子推他,无奈醉酒的她根本没什么力气,一推之下反而激怒了他,手指一紧,她便被一阵胀痛给弄得嘤咛一声回到他的怀里去,靠在他耳边呜呜的叫着,“讨厌!讨厌!讨厌!好痛啊,你知不知道!”

“知道痛?那就给我老实点。”他拍拍她的后背,低头咬住她的耳垂,牙齿轻轻地辗转,微微的刺痛便在锦瑟最敏感的地方倏地一下子遍及全身,小身子便被抽调了骨头一样,在他怀里软成一滩泥,任凭他想怎么揉搓就怎么揉搓。

马车停下来的时候,锦瑟已经衣衫不整的靠在叶逸风的怀里,除了娇喘吁吁之外,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叶逸风看着她媚成一汪水的样子,忍不住低声笑着问:“瑟瑟,到家了,你说我们是在马车里继续呢,还是进屋里去继续?”

锦瑟稍微回神,搂着他的脖子摇头说道:“回屋里去啊……”

叶逸风得意的笑:“真乖。”说着,他拉起斗篷把锦瑟裹得严严实实,然后打横抱着她下了马车。

锦云开还没回来,锦园里所有的丫头婆子们都对大少爷抱着自家姑娘下马车这样的事情已经熟视无睹。更何况墨菊从后面的马车里跟过来,一叠声的吩咐人去准备醒酒汤,说姑娘吃醉了。

众人纷纷忙碌起来,各司其职。

叶逸风只抱着锦瑟回了菡香馆,进门后直奔卧室,并回头吩咐了墨菊一声:“叫所有人都远远地去,不叫人不许进来!”

墨菊傻愣愣的应了一声:“是。”便莫名其妙的带着几个丫头婆子退了出去。

叶逸风把锦瑟丢到床上去,三下两下撤掉她身上的斗篷,自己也甩掉了碍事的衣服欺身上床,把锦瑟压在身下,呼呼地喷着热气吻她。

锦瑟深深地吸一口气,手指无意识地用力抚摩他的肩背,仿佛他们在世界的尽头,是宇宙的唯一,身体每一寸皮肤都在为这致命的吸引而躁动不安地呐喊。

锦瑟仰起头,无意识地低喃:“叶……逸风……”

他抬头看她,深邃的黑眸温润迷蒙,带着深深的沉醉,他的湿热大掌抚在她的脸上,修长的手指描过她的眉,低哑地轻唤:“瑟瑟……我的……瑟瑟……”

锦瑟想自己是真的醉了。头脑中完全不能思考,只剩一片波动汹涌的幽黑,不时有灿烂的星子在这幽黑之中爆炸开来,一个一个,逐渐将黑暗照亮。

终于,在他粗重起来的喘息和突然迅猛的推送下,所有的光一起迸射开来,将幽黑变为灼目的白亮,愉悦圆满地释放到全身,身体激动地颤抖。

本来以为他会借着酒劲儿折腾她一夜,却不想澎湃之后他便拥着她安静下来。两个人就那样静静的躺着,没有动作也不说话。

锦瑟渐渐安心,放松地倚靠着他温暖结实的胸膛,有一个暖和的身体来抱着入睡,真的是不可思议的美妙,倦意上来,锦瑟不知不觉睡着了。

叶逸风把她耳后的长发轻轻地撩起来整理到她脑后去,低声叹了口气,说道:“小丫头,快些嫁给我吧。”

傍晚的时光,安逸宁静,有如烟如霞的光彩透过霞影纱照进屋子里来,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只让人想着那美好的句子: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第148章

锦瑟在大虞朝的第一个年过的还算平静。

大年三十这天厨房做了一桌丰盛的饭菜,锦瑟和父亲锦云开两个人遣散了丫头婆子们自己关起门来把酒言欢,畅谈未来。

锦云开给锦瑟规划了一个繁花似锦的蓝图,而锦瑟也雄心壮志,说一定要靠自己的能力创建一片属于自己的乐土。绝不做依附男人的藤萝。

父女二人喝道酩酊大醉的时候,却依然精神百倍。叫家人把叶逸风派人送来的一车烟花爆竹都找出来,俩人坐在廊檐下看着小厮们七手八脚的放。看天空中繁花盛开,听头顶上火炮轰鸣,真的有一种繁华盛世的感觉。

年后锦云开被各府的王爷请去吃年酒,锦瑟便一个人闷在锦园里写写算算,把父亲给自己规划的蓝图一点点的形成计划,然后分出一二三四五来,一条一条的落在纸上,勾勾画画,确定着未来一年内自己要做的事情。

日子过得虽然平淡但也匆忙,转眼间已经是正月初九。年酒已经告一个段落,锦云开不用出去,家里也不用准备宴席请那些王公侯爷们过来。锦瑟只叫厨房预备几个清淡的家常小菜,说是这些日子热闹的够了,自己父女两个清净一天。

锦云开很是赞同,清早起来在园子里转了一圈之后,回去用了早饭便在自己的书房里写字。自从到了这里,看书写字成了他最大的嗜好,自然他也是乐在其中的一种消遣方式。

锦瑟则去萃华轩去瞧着那些丫头婆子们做事。初八那日,萃华轩正式开工,锦瑟为了完成平南王府一百万两银子的订单,把珍珠和绣庄里的人都征用了,叫人拿了材料送过去,让那些做惯了针线活的绣娘们开始学着做起了创可贴。

越是着急的时候,越是有事情发生。

锦瑟刚从萃华轩出来,前面有人匆匆来回:“姑娘,平南王府世子爷来了,说有事儿要见姑娘。”

“世子爷?欧阳钰?”锦瑟微微皱起了眉头,心想难道大年初八的这世子爷就来催货了吗?

家人躬身应道:“姑娘,世子爷点名说要见姑娘,奴才们回过老爷了,老爷说让来回姑娘。您若是不方便相见,那奴才再去回老爷?”

锦瑟想了想,说道:“不必了,请他前厅奉茶,我去换身衣服就来。”

家人答应着下去,锦瑟看了看瓦蓝的天空,轻轻地出了一口气,转头往里面唤了一声:“墨菊。”

墨菊正在里面给一个婆子帮忙,听见锦瑟叫赶紧的放下剪子跑出来,一边抬手捡着衣袖上的棉絮,一边问道:“姑娘,您叫我?”

锦瑟轻叹一声,把她刘海上沾着的一片棉絮捏走,说道:“有客人来,陪我回去换衣服了。”

墨菊应道:“好来。”说着,便把卷起的袖子慢慢的放下来,扶着锦瑟往菡香馆的方向走去。

锦瑟想着如今人手还是不够用,便对墨菊说道:“回头跟珍珠说一声,就说我的话,让她在绣庄那边多多的招人,我要很多很多的人。”

墨菊点头说道:“是,奴婢记下了。”

回菡香馆换了一身见客的衣服,锦瑟带着墨菊往前厅来见欧阳钰。

欧阳钰是平南王府的大公子,京城之中,加上第一公子楚正阳,和后来居上的叶逸风,他们三人被并成为京城三杰。

之前平南王府有什么事情都是欧阳铄过来跟锦瑟说,现在因为过年的关系,欧阳铄和杜玉昭都回了南边,欧阳钰有重要的事情,便只好亲自跑到锦园来了。

原本他想着锦云开在家,自己把事情跟锦云开说说也就是了。熟料锦云开一听说是跟创可贴有关的事情,直接叫人去找锦瑟出去待客,他自己只窝在书房不出来了。

欧阳钰对锦瑟可谓是如雷贯耳的。欧阳铄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整天张口闭口都是锦瑟的名字,只是欧阳钰一直没什么机会跟锦瑟来往。一来是男女有别,他们本身就没有什么机会交集,二来,就算有点什么小事儿,也都是欧阳铄从中代劳。

所以当他端坐在锦园前厅的椅子上慢慢的品茶,看见一个俏生生的小丫头挑门帘进来,对着自己笑吟吟的福身见礼时,他一时竟然愣住了。

世上竟然真的有这样的女孩子?

她只随随便便的站在那里,没有扭捏作态,也没有刻意的微笑,可依然让欧阳钰感觉到眼前似乎有一片华彩在慢慢的洋溢开来,竟然有一种霞光绚烂的感觉。让他忽然感觉到之前他所谓的二十多年的精彩生活都一下子失去了色彩,成了一段一段的黑白影像。

“欧阳公子?”锦瑟福身后看见欧阳钰依然呆呆的看着自己,便忍不住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着装。发现没什么不妥之后,方上前一步,又提示性的叫了他一声:“公子,茶凉了,叫人给你换一杯吧。”

欧阳钰猛然回神,站起身来,轻轻笑了笑说道:“锦姑娘,小铄不在京城,有些事情我只好上门来打扰了。”

锦瑟抬手请欧阳钰落座,微微笑道:“公子说哪里话,我收了公子一百万两银子,东西却一直没能按照公子的要求交出去,这本就是我的不是。如今又劳动公子亲自跑来,真是我们的不是了。”

欧阳钰忙道:“不不不,我这次来不是因为这事儿。我也知道这件事情是急不得的。小铄已经跟我说起过了。今儿我来是受人之托,来跟姑娘商议一件事情的。”

锦瑟看着丫头重新端上茶来,方微笑着问道:“既然是这样,还请公子不要客气,只要我们能办到的,肯定会尽力而为。”

欧阳钰微微笑着点点头,说道:“是这样的。前几日皇上微服出巡在京城里转了一圈,行至城西的时候行踪暴漏,被一些图谋不轨的家伙给发现了,他们欲行不轨,恰好我跟几个家丁在旁边的华阳楼吃酒,事出突然,皇上的近身护卫不够用,我们便出手援助。期间恰好有两个侍卫受了轻伤,当时他们也想的太少了,立刻就拿出创可贴来给自己包扎伤口。恰好皇上瞧见了,觉得稀奇,便问我那是什么。我不敢欺瞒皇上,只好照实说了。只是没说是姑娘这里定制的。皇上听后很高兴,说这个东西很实用,让我想办法多做一些,朝廷每年都要征用。圣命不可违背,我也只好先答应下来……”

锦瑟心想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现在他这一百万两银子的都要弄到半年以后了,皇上若是要用,如何弄得出来?

欧阳钰也体谅锦瑟的苦衷,只是无奈的笑道:“姑娘,我也知道这个东西做起来很麻烦,还要有足够的外伤药粉和有亲和力的胶才行。我知道这事儿让姑娘为难了,所以我想,我们平南王府的那一批可以先往后压一压,姑娘还是赶紧的赶一批送到宫里去给皇上的护卫们都配上才行。”

锦瑟轻轻地叹了口气,心想这也不是长久之计,眼前的事情就在于技术不是太成熟,人员不到位。材料倒是不成问题,药材药粉这些也不成问题,只要有足够的人手,经过严格的培训,生产量才可以扩张起来。但这些事情单凭着锦瑟一个人的力量是做不到的。找叶逸风帮忙?过了年还没着他的面呢,去侯府找他这样的事情锦瑟又拉不下脸来。

正好平南王府的世子爷送上门来,岂不是可以用一用呢。

欧阳钰看着锦瑟沉默不语,心里有些不踏实,便问:“姑娘,我也知道这事儿很是为难。不过皇上的事情素来是说一不二的。姑娘有什么需要我平南王府帮忙的地方,尽管说,只要我欧阳钰能做到的,定竭尽全力为姑娘效劳。咱们此时唯一重要的事情,是把皇上打发满意了要紧。”

锦瑟叹道:“如今也只好这样了。我这里材料倒是不缺,只是缺人手。外边现买来的人良莠不齐,还要挑选,很是耽误事儿。不知道公子可不可以借调一些手脚利索的绣娘和针线上的人给我?我要手脚利索的,头脑清晰的。”

欧阳钰点头说道:“可以。不知姑娘需要多少人?”

锦瑟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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