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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小妻初养成-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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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王妃早就好奇地不得了了,便抬手拿了那绢片笑问:“是什么呀?”然等她自己看完之后,也红了脸朝着锦瑟嗔道:“你这丫头真是成了精了。你……”

在古代,闺房之事素来是正房太太所不齿的事情,想尽办法勾引男人那不是好女人应该做的事情。可是拨开了身份这层外衣,不管是平南王妃还是六王妃,都只是一个真实的女人而已。

这些女人在自己男人的眼睛里已经黄花渐老,但她们自己的内心深处却总有一个声音在不屈的呐喊,她们还年轻,她们要年轻!

锦瑟笑道:“这个丸药还有去湿热清淤血排毒养颜的功效,就算不为了那个事情,对我们女人也是极有好处的呀,难道二位王妃不希望自己青春常驻啊?”

六王妃和平南王妃想都轻笑起来,为了怕待会儿嘉禾进来瞧见了问这问那,六王妃忙吧锦囊收起来放在床头的一个小暗格里。

平南王妃便道:“姐姐还是休息一会儿吧,我陪着叶少夫人去外边坐坐。外边还有几位王妃呢,总不好冷落了大家。”

六王妃原本也有些乏了,只笑道:“那就有劳妹妹了。”

锦瑟同平南王妃出了厢房,至正房的厅里去跟来探望六王妃的几个王妃夫人一起,说笑了一阵子又在王府里用了午饭,刚上了茶来,锦衣便从外边悄悄地进来,至锦瑟身边低声说道:“前面大少爷要告辞回府了,叫奴才进来问少奶奶是不是要一起回去。”

锦瑟此来本就是来找叶逸风的,听了这话忙道:“嗯,你叫人回去跟他说,我有事儿跟他说呢,叫他等我一起回去。”

锦衣答应着下去,旁边的平南王世子欧阳钰的夫人听了这话,便悄声笑道:“妹妹同叶大公子恩爱有加,堪称京城里少年夫妇的典范了。瞧你们这如胶似漆的样子,一时一刻都分不开了?”

锦瑟红着脸啐道:“夫人的嘴里就没有一句正经话么?”

欧阳钰的夫人笑道:“得了得了,我还以为你要做娘的人了,才跟你开玩笑,你看你的脸红得,都成了大红绸缎了。”

锦瑟无暇跟这位夫人说笑,便起身跟平南王妃说道:“请王妃代锦瑟跟六王妃说一声,我先回去了”

平南王妃便笑道:“好,不过等小世子满月那日你们一定要来喝满月酒。”

锦瑟忙答应着,又同嘉禾道别。嘉禾正跟四王妃说话呢,因见锦瑟要走,便忙同四王妃说道:“四伯母请先稍作片刻,我送了叶少夫人再来跟你说话。”

四王妃含笑点头,锦瑟又福身同她拜别,便退出了房门。

嘉禾挽着锦瑟的手臂出门,样子十分的亲密,却把一起送出来的平南王妃给弄得十分郁闷。

按道理平南王妃是不用送出来的,她身份尊贵,就算是叶敬淳的原配夫人来了,也大可叫身边的人代为相送,更别说锦瑟一个少奶奶了。

嘉禾正要同锦瑟说什么,回头看见平南王妃也含笑一起下了门口的台阶,便好奇地问道:“姨母,有我来送少夫人就好了呀,您怎么也出来了?”

锦瑟也忙福身道:“请王妃留步,锦瑟万万承受不起。”

平南王妃却拉着锦瑟的手腕,对嘉禾说道:“嘉禾,我同锦瑟有话说,你先回去吧。”

嘉禾也同锦瑟有话说,这会儿又怎么愿意回去?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行,那少夫人,我去垂花门儿那里等你,我也有话同你说。”

锦瑟愕然,自己今儿走的是什么运呢?平南王妃要跟自己说什么她几乎可以猜到了,可这嘉禾郡主的态度居然会如此反常?

平南王妃不等她想太多,便拉了她的手,用极低的声音说道:“锦瑟呀,你那个什么什么丸,是在萃华轩哪家店铺有卖?”

锦瑟轻笑道:“雀华大街那家。不过王妃若是要,锦瑟便叫人给王妃送去即可,王妃是自家人,又何须去买?”

平南王妃忙摆手说道:“不必不必,不是我用,我只不过是白问问罢了。”

锦瑟忙歉意的说道:“原来是这样,是锦瑟莽撞了。请王妃不要怪罪。”

平南王妃笑着摇头,说道:“罢了罢了,哪有那么多好怪罪的呢?好了好了,你看嘉禾那丫头还眼巴巴的等着你呢,你快去吧,我且回去了。”

锦瑟忙侧身一福,微笑着说道:“是,请王妃先回。”

身份使然,平南王妃不走,锦瑟怎么好先走呢?难不成她还真的让王妃送自己不成?

平南王妃笑了笑,转身会屋子里去,锦瑟看她进了屋门,方才往外走。垂花门处嘉禾郡主已经不耐烦的转回来,上前挽住锦瑟的手臂,好奇地问道:“我姨母跟你说什么了呀?”

锦瑟忙笑道:“王妃说这些日子睡不好,问问我萃华轩里有没有改善睡眠的香精,说是要一点拿回去放在香炉里熏一熏呢。”

嘉禾知道萃华轩是玉花穗和锦瑟两个人的买卖,平南王妃跟锦瑟说这话也算是合情合理,便没再多心,只叹了口气,说道:“锦瑟,你知不知道你这个人其实很讨厌?”

锦瑟心想你心里不愿意与我亲近,却又不得不来跟我亲近,自然是觉得我讨厌,于是她轻笑:“知道。”

嘉禾郡主转头看了锦瑟一眼,撇嘴道:“你不知道。”

锦瑟没有说话,只是挑了挑细长的柳眉。

嘉禾叹了口气,说道:“我本来是很讨厌你的。我爹爹有多喜欢你,我就有多讨厌你。你知道吗?”

锦瑟轻笑:“你怪我抢走了你的父爱,对吧?”

嘉禾撇了撇嘴,说道:“你未免也太自负了吧?我爹可是六王爷,当今圣上的亲弟弟。你跟我抢父爱?”

锦瑟摇头:“我没想过,但是却正是因为这个而讨厌我,难道我说错了吗?”

嘉禾这次没再反驳,不得不说当时她心里的确是这样想的,想着这个死丫头在父王的心里占据了那么重要的位置,甚至超过了自己,她就恨不得把这死丫头碎尸万段。

锦瑟看她默认,又忍不住问道:“那你现在为什么不讨厌我了,还挽着我的胳膊好像跟我很要好的样子?”

嘉禾叹道:“现在不同了。我有弟弟了呀。”

有弟弟了呀——这句话说出来的事情语气很轻,仿佛不经意的一阵清风,却带着隐隐的落寞。

锦瑟一怔,继而明白了嘉禾心里的惆怅。

她再要强,也只是个郡主。之前六王爷没有儿子,所以把惟一的女儿捧在手心里,如今六王妃以将近四十岁的高龄为六王爷生下嫡子,那么这个从小骄纵惯了如今却被父母冷落的嘉禾郡主该有多么的落寞呢?

只是这种事情只可意会,却不能说到明面上来。于是锦瑟反手挽住嘉禾的手臂,笑道:“有弟弟不是好事儿么?江柏父母百年之后,你还有一个弟弟在这个人世间互相依靠。你们二人身体里流的是同样的血,这可是比夫妻还亲的血缘呢。”

嘉禾郡主点点头,说道:“你说的不无道理。我们女人不管嫁的多好,将来都需要娘家人在背后支撑。可是,我跟你们不同——”

锦瑟微微皱眉:“你身份尊贵,身份尊贵的女子自有身份尊贵的公子相配。王爷和皇上自会为你选个门当户对的人来婚配,你到了夫家也不能为所欲为,跟我们有何不同?”

“我身上流着的是皇室的血啊。”嘉禾郡主的眉头微微皱起,又压低了声音说道:“你可知道,宫里已经没有待嫁的公主了。而如今北方狼烟已经燃起,这打下去的结果,恐怕还是以和亲结束。”

锦瑟顿时愣住,嘉禾郡主说的不错,皇室已经没有待嫁的公主,若是这场仗打完后真的要和亲,皇上会选谁呢?

之前的时候,嘉禾不会担心这个问题,因为她是六王爷惟一的女儿,皇上自然不会让六王府惟一的郡主去和亲,让六王爷夫妇孤独终老。

可是现在不同了,现在六王府有了小世子。那么嘉禾郡主之前有恃无恐的条件便一下子没有了。若是真的要选身份尊贵的人去和亲,那么她就是首当其选。这就是皇室之女的悲哀啊!

锦瑟沉思良久方叹道:“你我并非闺蜜好友,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嘉禾郡主刚才一直低着头,这会儿被锦瑟一问抬起头来,锦瑟才看见她长长的睫毛上竟然粘着晶莹的泪珠,于是忙叹道:“你哭什么呀?这事儿要说起来还早着呢。北边还打得火热,胜负未分,和亲之事还无从谈起呢!”

嘉禾摇摇头,说道:“你不用劝我,昨日的中秋宴母妃因生产不能入宫,我跟父王一起去的。宫里已经有些言论是关于和亲的,而且皇伯父昨天忽然问起我的生辰……”

锦瑟忽然想起嘉禾当初第一次见到欧阳铄时的那种乖巧。于是她轻叹一下悄声劝道:“好了,就算是这样,你也别哭。你母妃刚刚生产,六王府阖府欢庆。你在这里掉眼泪,小心叫旁人看见了会有些不好听的话传出去。”

嘉禾点点头,抬手在脸上抹了一般,恢复了之前的镇定,“我跟你说这些,无非是因为想求你一件事。原本想着等过了这几天去找你的,可今天见了你,我便忍不住要跟你说了。”

锦瑟便道:“什么事?你说来听听。”

嘉禾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道:“我的心里,只装着欧阳铄一个人。可我发现我跟他来来回回的相处过几次,他的心却是捉摸不定的。我有心去求太后赐婚,可却不知道他的想法。若是去跟姨母讲,又恐落人口实遭人笑柄。所以我想请你帮个忙。”

锦瑟轻笑:“你是想让我帮你问问欧阳铄,他的心里有没有你,愿不愿意娶你为妻?”

嘉禾轻轻地点头,说道:“是。”

锦瑟心想嘉禾本有很多人可以托付,就算平南王妃不合适,也还有欧阳钰的夫人,平南王府三个儿子,少夫人就有三个,欧阳铄虽然是侄少爷,但因为他品学兼优,是个有出息的公子哥儿,所以平南王府上下都对他不错,嘉禾为什么不选那些少夫人,却选中了自己?难道是因为欧阳铄跟叶逸风的关系要比跟他那些堂兄的关系更亲近?

嘉禾见锦瑟沉默不语,便着急的问道:“你不答应么?”

锦瑟微笑:“不是我不答应,是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找我。”

嘉禾闻言,眼睛里似有些许恨意:“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跟我装糊涂?难道你没觉出来欧阳铄对你言听计从么?”

锦瑟这下是真的愣住了,呆呆的站在六王府内院的垂花门外,良久不能说话。

 第184章

一直以来,锦瑟都跟欧阳铄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在她来说,叶逸风是对自己很好,但他却为人霸道,很多事情都是早就为她安排好打算好,把她当成小孩子来待,并不曾把她当成一个并肩而立的知己。

在古代,男人通常都是女人的主宰,这一点锦瑟可以理解,同时也无可奈何。

谁让自己爱上的便是这样一个不讲理的男人。所以她嫁给了他。

但是若说臭味相投,让她时时刻刻都有倾诉**,凡事都愿意先找来商量的人,的确是欧阳铄。

虽然叶逸风也曾经因为此事生气过,不满过,也曾小小的帅翻过醋坛子。不过最终他还是把锦瑟和欧阳铄之间的这种亲密关系归成小孩子们之间的趣味相投,而非郎情妾意。

况且叶逸风这样自负的人,向来都对自己的魅力很有信心,而且在这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时代,叶逸风不会蠢到怀疑自己同甘共苦的兄弟对自己的女人不轨。

再说,锦瑟和欧阳铄之间喜欢玩笑胡闹,那都是开始的时候,自从锦瑟嫁入侯府,他们两个见面的次数都有限,又怎么会有其他事情?

而却在此时,一直都被排挤在外而且被欧阳铄一向所不满的嘉禾郡主忽然间对锦瑟说出这样的话来,锦瑟不得不陷入了沉思之中。

嘉禾郡主等的不耐烦了,便抬手在锦瑟的面前晃了晃,打断了她的沉思,不满的说道:“你答应就答应,不答应就不答应,用得着这么为难么?”

锦瑟便无奈的笑了笑,说道:“好。我答应你,回头我找个时替你问问。”

嘉禾见锦瑟答应,脸上的神情又紧张起来,进而凑近了锦瑟的耳边,轻声说道:“你能帮我说几句话么?”

锦瑟便问:“什么话,你不妨直说。我一定帮你转达。”

嘉禾着急的说道:“我能有什么话?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替我说些话,让欧阳铄别在以为我是个刁蛮任性的女子了!其实我……其实我……其实我也不想那样的!”

锦瑟微微一笑,说道:“我知道,你之前可以任何人面前都可以刁蛮任性,也算是个率性而为的人。却唯独见了他之后变得犹豫不定,患得患失。这正是你喜欢他的缘故。他不知道,是他还不看不明白。而我,早就看明白了。”

“你早就看明白了?”嘉禾吓了一跳,睁大了眼睛看着锦瑟,像是看着一个怪物,“你怎么可能早就看明白了?”

锦瑟笑道:“是啊,因为我爱过,所以我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样子的。”

嘉禾撇嘴道:“知道你爱的是叶家大公子,你也没必要在我面前如此显摆吧?”

锦瑟敛了笑容,很认真的对嘉禾说道:“遇到一个自己爱的人,和他走到一起并得到他的爱,是多么不容易。你可知道这世上万万千千的人,要么爱而不得,要么放而不下,要么同床异梦,要么互相倾轧,唯独与相爱的人白头偕老,却是那么难求难得的事情。而我刚好幸运,所以我决定不再计较郡主之前对我做过的那些事情。只为了你今日对我坦言相告,而真心的帮你一回。”

嘉禾也是一脸的认真,说道:“怪不得我父王那么喜欢你,原来你是个真性情的女子。锦瑟,不管我将来能不能和欧阳铄走到一起,你都愿意交我这个朋友么?”

锦瑟点点头,说道:“愿意。”

嘉禾莞尔笑起来,伸出手去,说道:“锦瑟,那么从今天起我们就是朋友了?”

锦瑟伸出手去和嘉禾的握到一起,笑道:“既然已经是朋友了,那么我肩上的担子便更重了。”

嘉禾知道她说的是自己跟欧阳铄的事情,便摇头说道:“你只是转达我的话而已,成与不成,我都不会怪你。我不想他因为你的话而改变了对我的决定,那样对他不公,对我也不公。而且——锦瑟,我也不相信你有那个能力,在影响了叶逸风之后,又能影响欧阳铄对自己终身大事的决定。”

锦瑟长出了一口气,说道:“我也这么觉得。不过——嘉禾,你其实可以不用这么理智的。这让我很不适应。”

嘉禾笑了笑,转头看着那边翘首以待的一个小厮,说道:“你快去吧,你的相公恐怕已经等急了。”

锦瑟早就站的两腿发酸了,听了此话忙笑了笑,后退一步微微福身,跟嘉禾郡主告辞而去。

上了马车,叶逸风把锦瑟揽进怀里让她舒服的靠着,一边玩弄着她手腕上的红玛瑙手链一边问:“及跟嘉禾郡主在那里磨磨唧唧的说些什么?那么久都不出来,害得我好等。”

锦瑟轻笑:“你猜猜嘉禾郡主跟我说什么?”

叶逸风不屑的摇头:“你们两个之前不是冤家对头么?怎么忽然冰释前嫌了?”

锦瑟叹道:“她想当我的四弟妹,你说我还能跟她做冤家对头么?”

叶逸风立刻皱起了眉头,把锦瑟从怀里拉出来,翻转了她的肩膀,和她面对面,说道:“这事儿你还是别插手的好。小四并不喜欢她,你去说也没用。”

锦瑟叹道:“这个我知道。但话总是要带到的。不然显得我小气。人家嘉禾郡主都说了,不管她能不能跟欧阳铄走到一起,她都希望跟我做朋友。人家可是郡主,多她这样一个朋友,我也算是多一条路了。总比多一个对手要好吧。”

叶逸风点点头,说道:“那个刁顽任性的郡主怎么会忽然间这么懂事了呢?”

锦瑟叹道:“之前她不过是个没长大的小姑娘而已,仗着家人宠爱她,耍耍小性子也没什么的。如今她有了弟弟么,又有了自己喜欢的人,便长大了,懂事了呗。”

叶逸风继续慵懒的靠回去,又把锦瑟拉回怀里搂着,淡淡的说道:“随你吧,既然答应了她,问问小四也好。这小子这些天也有些不正常,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了。”

“哦?小四不正常?”锦瑟眼睛一亮,闪出幽幽的光来。

叶逸风不再多说,只默默地闭上眼睛养神。刚刚在午宴中他喝了不少酒,又在马车里等锦瑟等了大半个时辰,这会儿头都有些沉了。

锦瑟也累了,便靠在他的怀里闭上眼睛。

回到侯府的时候,两个人都睡着了,叶逸风本就是个十分机警的人,马车一停顿下来他立刻就醒了。而他稍微动了酸麻的手臂,锦瑟也醒了。

“到家了?”锦瑟睁开惺忪的睡眼,喃喃的问道。

“嗯,到家了。我们回房去。”叶逸风说着,把她慢慢的扶起来,又问:“怎么样,可以下车么?”

“你当我是不能动的老太婆啊?”锦瑟撅起了嘴巴,嘟囔着,率先起身往马车外走去。

外边巧云和锦绣都围了过来,锦衣也从后面的马车里跳了下来,匆匆上前扶着锦瑟下车。

叶逸风却在后面等酸麻的腿稍微恢复几分之后才慢慢地起身,下车的时候还有些不自然,旁边的下人还以为他怎么了,刚上前一询问便被他摆摆手给挡回去了。

看着自家主子嘴上噙着一丝轻佻的微笑,蟋蟀忍不住回头看了虎子一眼,靠过去悄声说道:“大爷不知又从大奶奶身上赚到什么便宜了,你看他都笑成了那样。”

虎子来京城这一年多,变得越发的成熟,不同于蟋蟀的小无赖状,听了这话便皱了皱眉头,低声说道:“小心你的狗腿被大爷打断了,不能再去找你的绿云妹妹私会。”

“嗨!你这人怎么说话呢?她是她,我是我,我不过是替她传了两次话,怎么就成了私会了?”

“没私会?”虎子怀疑的看了蟋蟀一眼,又低声说道:“既然没有,为什么你现在整个人都变了一副模样?不论是行事说话,都他妈的特别的轻佻,难道不是沾了女人的缘故?”

蟋蟀立刻急了,回头看了一眼见两位主子已经并肩携手进了二门,便转过来挥手给了虎子一拳,并骂道:“你小子,少在这里胡说八道!知道什么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么?就是你这样的!”

“你能吐?你小子吐一个给我看看!”

……

锦瑟和叶逸风回到自己房里,锦衣和巧云进来为二人换了衣裳,小丫头端了洗脸水进来给二人洗了脸,叶逸风因问:“你还睡么?若是累,就再去睡一会儿。”

锦瑟摇头笑道:“已经洗了脸,哪里还有睡意。倒是你喝了不少的酒,不要再躺一会儿么?”

叶逸风摇头道:“难得有空在家里陪你,哪里还睡什么觉?”

锦瑟便上前去拉着叶逸风的手,笑眯眯的看着他,半晌不说话。

叶逸风不解的笑问:“你这是做什么?活像是一头母狼看着小羊羔的样子,我可经不住这个,别忘了你还大着肚子呢。”

锦瑟却不理会他的调笑,只挽着他的手臂,笑问:“逸风,你知道我今儿为什么忽然又去六王府了么?”

叶逸风摇摇头,说道:“不知道。早晨问你,你说不去。谁知道到了中午要开席了,你偏偏又跑去了。我想,除了你不喜欢跟我一路之外,恐怕也没什么别的缘故了吧?”说着,他便故作深沉的看了锦瑟一眼,嘴角往下拉了拉,表示自己的不满和抗议。

锦瑟笑道:“是我忽然间发现你很好,便忍不住找你去啦!”说着,她拉着他往一旁的矮榻上坐下,自己则主动的靠在他的怀里,看着他脸上故作别扭的样子,忍不住咯咯的笑,“原来我嫁了这么好的一个男人呢,为什么我从前都没觉得呢?”

“你笨呗。”叶逸风并不为之所动,只理所当然的哼道。

“噢。”锦瑟也不恼,依然笑嘻嘻的看着他,并伸出手去,用自己葱白一样的手指捏了捏挺直的鼻子,笑道:“原来是我笨哦?可我怎么觉得是某人深藏不露呢?”

“嘁!”叶逸风终于憋不住了,抬手把她捣乱的小手握在掌心里,十分不满的看着怀里笑语晏晏的小女人,“我再深藏不露也没对你使过。在你面前我向来都是坦诚相待的!自己笨还不承认,非得叫别人说出来?”

锦瑟便钻到他怀里去撒娇,主动地亲吻他的脸颊,脖颈,甚至把手伸到他怀里去胡乱揉捏。

叶逸风对锦瑟想来是不能自控的,他体内的火气伴着酒气一下涌上心头,忽然间竟有些晕眩的感觉。他连忙抬手握住锦瑟的双肩,一边回应着她的热情一边问道:“小东西,你如此热情,难道不害怕肚子里的孩子了么?”

“害怕。”锦瑟的唇从叶逸风的喉结处移开,往后退了半尺抬头看着他一脸的隐忍,心情出奇的好,“可是我相信你呀,你是不会让他受到伤害的吧?”

“嗯,真乖。”叶逸风猛然欠身把她抱起来,起身进了卧室。

这次几乎没有什么前奏,他便长期直入。事实上,锦瑟早就为他准备好了,也根本不需要什么前奏了。

二人都前所未有的动情,但却又顾忌着孩子而不能放开动作,这让叶逸风很是郁闷,隐忍的汗水不多时便布满了额头,甚至顺着鼻尖滑下来,落在锦瑟的额头上。

尽管叶逸风已经尽量的把动作放轻放浅,可锦瑟还是有些受不住,她一边颤声求饶,一边往上调着身子,试图再躲后一些,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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