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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小妻初养成-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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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王爷便笑道:“这婚姻之事么,自古以来讲究的是郎情妾意。如今北胡王子已经到了京城,不如咱们也表现出一番诚意,待酒宴之时,让几位郡主都盛装出席,看那北胡王子对哪个郡主有情,皇上便让哪个郡主下嫁,不就成了?”

皇上皱眉看了看六王爷,说道:“这怎么能成?难不成我皇室女儿要任凭他北胡小儿挑选不成?那其他的郡主将来要如何嫁人?”

六王爷笑道:“皇上倒是不必担心这些。七弟这话也有些道理。其实到时候几个郡主倒也没必要盛装出席,只要她们各自以自己喜欢的方式露露面就好了。我大虞朝虽然是礼仪之邦,注重礼节,但也不是那种顽固不化之辈。待嫁的女孩子在外来的宾客面前露露脸,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皇上便道:“行,那就依了你们吧。只是不要弄得太离谱,叫天下人笑话我皇家女儿就好。”

六王爷和七王爷齐声应道:“是,臣弟遵旨。”

进了腊月里,京城的天气便到了最冷的时候。此时的天气用‘寒风刺骨,滴水成冰’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锦瑟受不了如此的寒冷,便几乎不出门,每日只在屋子里窝着。除非暖暖的正午时才叫奶妈子抱着叶弘和逸安从屋子里出来晒晒太阳。

这日是皇上宴请北胡王子的日子,叶敬淳没有进宫参加宴会,中午吃饭的时侯锦瑟便叫奶妈子抱着逸安过去给他请安。顺便也让碧桃看看孩子。

叶逸风也不出门,今日一家子倒是很难得的聚在一起吃午饭。

饭后叶敬淳又问了几句鸾音的婚事,又逗弄了一回孙子,看了看逸安,便说乏了要睡中觉,叫众人散了。

巧云要送锦瑟回去,锦瑟笑着把她推回去,让她带着她的丫头回她自己的院子里去。叶逸风陪着锦瑟回房,看她神色有些忧虑,便问:“想什么呢,如此忧思不堪的。”

锦瑟笑了笑,说道:“没想什么,这天冷的叫人都想去冬眠了。哪里还有什么想法。”

叶逸风笑了笑,说道:“过了年暖和了,我带你回江南,如何?”

锦瑟摇摇头,叹道:“如今你我的父亲都在京城,我们独自去江南实在不妥。我只是觉得这天气很冷,实在吃不消。为什么当初这屋子不修地龙?”

叶逸风笑道:“这屋子都是老房子了,建于几十年前,后来虽然时有返修,地龙总是要在初建时才好修。你若是嫌家里冷,不如去桃源福地住去,那边的屋子有地龙,很是暖和。”

锦瑟叹道:“这老房子真是不好。等开了春,我们再买块地,重新建一所新宅子吧。总要冬暖夏凉才好。我不喜欢冬天屋子里放太多的炭盆。那碳气都能把人给熏死了。”

叶逸风揽着她的肩膀说:“好,家里的事情都听你的。”

二人相视一笑,正好走到自己院子门口,刚要抬脚进门,便听见身后有人匆匆跑来。叶逸风皱着眉头回头看时,见是蟋蟀,因生气的骂道:“不长进的东西,跟了我这么长时间,怎么连最起码的从容淡定都没学会?”

蟋蟀喘着气上前回道:“爷骂的是,是奴才一听见说北胡王子在宴会上请求皇上把嘉禾郡主嫁给他的事情,便慌了。”

锦瑟皱眉问道:“竟是这么巧?把贺兰牧果然看中了嘉禾?”

蟋蟀点头道:“奶奶吩咐奴才去打探着消息,奴才是听从皇宫里领宴回来的亲家老爷说的。亲家老爷让奴才速速来跟奶奶透个信儿,还说——奶奶若是得空,应该去六王府走一趟呢。”

锦瑟不解的看着叶逸风,说道:“这个时候父亲让我去六王府做什么?”

叶逸风轻叹:“恐怕是嘉禾郡主不愿意去,要抗旨吧。六王爷和六王妃劝不住她,才想着让你这个好姐妹去劝劝她。”

锦瑟摇摇头说道:“事情应该没那么简单。”

叶逸风转头吩咐蟋蟀:“去叫人备车。我与你们奶奶回锦园一趟。”

锦瑟疑惑的问道:“回锦园做什么?”

叶逸风却不急着回答她,只吩咐奶妈子们:“你们好生照看孩子,不许有任何差池。”便拉着锦瑟匆匆往外走去。

上了马车,锦瑟已经想明白了叶逸风的意思。

锦云开在大街上自然不会多说什么,而叶逸风则从那简单却不合情理的两句话中猜出其中必有缘故,所以他不让锦瑟去六王府,而是一起来锦园见锦云开。

锦云开见他们二人前来,便叫二人进书房,把丫头们都指使出去,轻声叹道:“七王爷这招真是狠啊。他深知嘉禾郡主是六王爷的掌上明珠,却暗中跟北胡王子达成协议,要摘了这颗明珠,打击六王爷,让皇上失去一个有力的膀臂。皇上也很为难,可是北胡王子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说就喜欢嘉禾郡主,请求皇上赐婚。皇上迟疑了很久,最终还是以嘉禾年纪太小,而将此事搁置下来。北胡王子当时就撂下了脸色。这场宴会可谓是不欢而散。”

其实嘉禾郡主和亲已经在锦瑟的意料之中,可听说却因为如此而定下来的事情却让锦瑟十分的生气。

本来呢她还在心里诋毁皇上软弱无能呢,这会儿都忍不住为皇上喝彩了。于是说道:“不欢而散又怎样?大不了双方再开战火就是了。反正我们又不是打不过他们。总不能因此而中了被人的奸计!”

锦云开叹息道:“其实我女儿的这番话,我是十分赞成的。不管怎么说,皇权的稳固不应该依赖一个小小的女娃娃。”

锦瑟苦笑道:“爹地,我以为你会跟我讲一大堆道理,让我去六王府劝嘉禾郡主的。”

锦云开摇头叹道:“设身处地,如果这一时里你是嘉禾,我是说什么都不同意和亲之事的。”

“爹地,我知道。”锦瑟轻笑着拍拍锦云开放在桌子上的手,叹道:“可是世上幸运的女娃娃只有锦瑟一人。她们虽然贵为公主郡主,却都比不上我有个好爹地。”

叶逸风无奈的笑了笑,反问:“你怎么就是到六王爷是一定舍得嘉禾郡主和亲的呢?”

锦瑟冷笑反问:“难道你觉得六王爷会拒绝吗?若我猜得不错的话,他此时已经在皇上面前讲那些民族大义呢吧?而皇上——恐怕这婉言拒绝也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嘉禾北去和亲,想来已经是必然之事。”

叶逸风无所谓的说道:“那我们还在这里商量什么呢?这事儿本来就跟我们没有关系。”

锦瑟很明白叶逸风的意思,嘉禾是喜欢欧阳铄不假,但那也只是一厢情愿而已。只要欧阳铄不喜欢嘉禾,那么嘉禾嫁给谁便跟他们兄弟几个都没有关系。

锦瑟却道:“爹地既然说此事跟七王爷有关,那么我们就不能冷眼旁观。从我们自身的利益上看,我们也不能让七王爷的奸计得逞。更何况嘉禾郡主还是我的朋友,六王爷更是带我们恩重如山。”

叶逸风便问:“这种事情,我们想插手也插不上。”

锦瑟想了想,说道:“总要把事情弄个明白,要知道为什么贺兰牧会选嘉禾。七王爷背后跟贺兰牧达成了什么样的协议?”

锦云开叹道:“要弄清这事儿实在是有难度。七王爷这些年来处心积虑,他做的那些事情虽然不说滴水不漏,但想要找破绽却很难。而且眼看着春节在即,那贺兰牧恐怕不久就要带着嘉禾郡主北去了。我们又能如何?”

锦瑟沉下心来想了想,说道:“我们还得在嘉禾的身上想办法。既然贺兰牧选中了嘉禾,那么我们让嘉禾趁此事专门找他也说得过去。就算是质问也好,斥责也好,婉拒也好,只要嘉禾等跟他面对面的接触,就有机会从他的嘴里得到些有用的消息。再说了,让他们两个多接触接触,也不是什么坏事。若是不成,估计贺兰牧可以知难而退。”

叶逸风摇头道:“以嘉禾郡主的高傲性子,怎么可能会去主动找贺兰牧?她若是见了他,说不定会直接拿刀子捅上去,就像当初她第一次见你一样。”

锦瑟想了想,笑道:“就算直接拿刀子捅上去又怎样?他贺兰牧难道还敢在京城之内对郡主动手?如果他动手,正好给皇上找个合适的借口,一刀砍了他。”

 第193章

锦瑟见到嘉禾的时候,嘉禾倒是比锦瑟想象中的更加淡定一些。锦瑟还是担心她是因为伤心,可她却淡然的笑了笑,说道:“若不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那么嫁给谁又有什么区别?”

锦瑟心里一阵难受,倒是不知道劝她什么才好。转头看着旁边那只冻青釉双耳瓶里供着的梅花,轻叹一声,没有说话。

嘉禾又气愤的说道:“这根本就是个阴谋,不过是七叔设计我而已。”

锦瑟又惊讶的回过头来,问道:“你怎么知道是他设计你?”

嘉禾郡主便拉着锦瑟的手生气的说道:“那日在宴会上,皇上命我们几个郡主都随着各自的父王坐。那贺兰牧只跟我父王说了一句话,知道父王的身份之后,便把目光锁住了我,再也没看过别人。

因为是国宴,所以那天几个郡主都是盛装而出,论容貌,我比她们几个差远了,而且那天我心里怕被贺兰牧看到,还专门躲在父王的一侧,不引起他的注意。哪里知道他根本是早就订上了我。

后来不知怎么说到了骑射,贺兰牧便借着酒劲儿说听说大虞朝皇族男女皆精通骑射,便想见识一下我皇家女儿的英姿。皇伯父本不愿意,七叔却连声说好,弄得皇伯父想拒绝也拒绝不了。无奈之下我与几个姐妹都换了戎装,在御花园里比试箭术。

可得了头彩的是嘉兰郡主。她虽然比我小两岁,可箭术了得,一连十只箭皆中红心。而我也有意逊色,只射中了七只。锦瑟,你说为什么那贺兰牧还是说喜欢我?我哪里让他喜欢了?!”

这些锦瑟已经听锦云开说故偶一次了,所以她也认定是七王爷早就跟贺兰牧达成了协议,不管嘉禾是不是最出众最优秀的那一个,他就选嘉禾。

而且,和亲之事,说的好听了是两邦友好的象征,但万一双方翻脸她便是人质,虽然她不是皇女,但却是皇上最倚重的六王爷的女儿,而且六王爷也只有这一个女儿。

其用心之险恶真是令人发指。

嘉禾到底也只是个小女儿家,被自己喜欢的人拒绝已经是很难过了,又在这种时候被选中和亲,去那种九死一生之地。之前没见到锦瑟的时候,她还能在她父母面前保持镇定日若已经很不容易了。这会儿把心里憋着的话跟锦瑟一说,便再也撑不住,哇的一声抱着锦瑟哭起来。

锦瑟始料未及,被嘉禾吓了一跳,不过还是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任凭她哭了一阵子,渐渐地好了,才拉着细细的把自己的想法都说了。

嘉禾郡主也终于平静下来,一边慢慢地思索着锦瑟的话,一边点头,说道:“锦瑟,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听你的,不过你得跟我一起去。”

“我?”锦瑟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轻轻摇头说道:“这不好吧?又我这个外人在场,恐怕那贺兰王子会有所戒备。你不过是冲他发一顿脾气骂骂他而已,这不过是投石问路,若是我跟去了,恐怕会让人家以为是我们算计他。”

嘉禾郡主顿时低下头去,有些胆怯的说道:“可是,我一个人去见那个杀人如麻的家伙……”

锦瑟微微笑道:“你怕什么,这是在我们的地盘上。他贺兰牧再怎么着也不敢放肆。再说了,拿出你之前用刀子指着我的时候那种豪气来,说不定还真能震慑了他。”

嘉禾无奈的咧嘴:“你这人,怎么这么记仇?”

锦瑟抬手拍拍她的肩膀笑道:“我这不是记仇,我这是给你加油呢。再有,如果你还是不放心,可以约贺兰牧在桃源福地相见。那里是我的地盘,我会派人暗中保护你。若他贺兰牧真的有什么过分之举,我们正好一举拿下!怎么样?”

“嗯。”嘉禾点点头,说道,“好吧。”

于是,嘉禾郡主一封书信,便把贺兰牧邀到了桃源福地相见。

贺兰牧虽然是北胡王子,但却对中原文化深有研究,一直向往能向大虞朝皇帝一样怀柔四海,兼济天下,成为一个能够名垂青史的人物。

这次来京城,他已经被京城内浓厚的文化氛围所吸引,每日一有空闲便会流连在京城里各条街道,什么绸缎古董,字画文墨等都是他喜欢的东西。

自然,他这样的人也不会被眼前的繁华迷惑了双眼,他知道自己若是不能一举攻到中原,这眼前的浮华盛景也不过是属于别人的功勋政绩,跟他这个北胡人毫无关系。

所以,他很容易便接受了七王爷的建议,反正这样的建议对他来说十分的划算。他只要选那个叫嘉禾的郡主北去和亲,七王爷就愿意与他里应外合,共成大计。到时候他还可以让北胡人的马蹄越过长城,一直踏到戴河之滨。

这是多么有诱惑力的建议啊!况且就算七王爷说话不算话,到时候不能兑现诺言,他也可以凭借大虞朝内乱之际挥师南下,一举攻到戴河之北,拿下那大片的肥沃土地,为他北胡儿孙谋福祉。

接到嘉禾郡主的书信时,贺兰牧正在北街一家茶馆里坐着吃茶听说书的先生绘声绘色的说书。换了一身汉服的贺兰牧身上少了几分北胡人的粗狂之气,多了几分儒雅,倒也算得上是一个英俊潇洒的年轻人。只是他的鼻子和眉宇都带着北胡人的痕迹,所以就算他微微的笑着,脸上也总有一股肃杀之气。

属下拿了书信进来呈给贺兰牧,贺兰牧便打开随意一眼,先是一怔,继而呵呵的笑了起来。然后把书信往怀里一揣,又随手丢下一块银子,对属下说道:“走。”

桃源福地的冬天虽然没有春夏秋三季的郁郁葱葱,但却另有一番滋味。

叶逸风叫人从南边运来几十株盆栽的梅花,每一株都是多年生的老梅,用合抱粗细的大琉璃花盆栽种着,棵棵繁花似锦,可谓万金难求。

贺兰牧一走进嘉禾约见的月影斋便被这绚烂的梅花吸引,忍不住叹道:“都说这大虞朝的京城乃是浮华奢靡之地,想不到果然如此。这样的梅花也只有在这里能见到了。”

嘉禾从屋子里面呆呆的站着,心里有少许的紧张,但更多的是愤怒。听见外边贺兰牧狂放的声音传进来后,她便猛然转身,怒视着门口,只等那个黑色的绣暗金斗纹长衫的男子一进来,便生气的说道:“贺兰牧!你这只饿狼!你觊觎我大虞朝辽阔的幅员已非一日,又岂止是我神都的梅花?!少在这里惺惺作态了!”

贺兰牧在宴会上见到的嘉禾郡主虽然穿着一身盛装,但却丝毫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若是让他凭着印象选,恐怕选三次也选不到她。

知道此时他看着盛怒中的嘉禾,方才知道七王爷果然没说假话,这个嘉禾郡主果然很和他的脾性。

所谓西子捧心,貂蝉拜月,贵妃出浴等都是美人被选中了最适合她的神情角度所留下来的唯美画面。

而嘉禾郡主这小姑娘天生傲娇,从不把任何人任何事放在眼里,是最不适合扮淑女的。只有她此时盛怒的模样,才正是展露她全部美丽的角度。

此时的嘉禾,不仅仅是贺兰牧,恐怕每个男子见了都会为之惊艳,感叹这小小的女娃在盛怒之下居然能够散发一种震慑人心的巾帼英雄的飒爽之美。

贺兰牧微微的笑起来,那眼神仿佛一头潜伏了许久的狼发现了他最中意的羔羊。此时此刻,就算没有七王爷的建议,就算没有那广阔肥沃的土地,她也是非他莫属。

“你笑什么?!”嘉禾被这样的目光看着,顿时浑身不自在。情急之下果然抽出腰间的匕首,往前两步伸手用匕首逼住了贺兰牧的咽喉,并怒喝道,“再笑我这就杀了你!”

“嘉禾郡主。”贺兰牧收了那意味深长的微笑,抬起手来用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推开了嘉禾抵在他咽喉处的匕首,“你杀了我,是想再次引起两国的战火么?北胡不只有我这一个王子,你杀了我也不能让我父王绝后。而你——却会因此而背负上杀夫的罪名,啧啧——在你们大虞朝,谋杀亲夫的罪名似乎不小啊。”

“你闭嘴!”嘉禾郡主因为愤怒而小脸通红,此时又被他不知羞耻的话给弄的怒不可遏,“你只是个有着狼子野心的北胡人!而我则是大虞朝的郡主。我皇伯父还没有答应你的要求,本郡主跟你毫无干系!”

贺兰牧轻笑:“既然没有关系,你干嘛一见我就生这么大的气呢?”

嘉禾郡主一怔,继而冷声说道:“你们北胡人是我大虞朝的敌人,我见了你只想杀了你,剥皮抽筋,食其肉饮其血!”

“哈哈……”贺兰牧仰天大笑了几声,方悠然的走到里面的桌子上去,自顾拿起炜在瓦罐里的银质雕花的酒壶来,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之后,一饮而尽,并叹道:“这酒虽然味道不错,但终究是不够烈,这味道缠绵,像是女子一般。不像是你嘉禾郡主喜欢的酒。”

嘉禾冷声啐道:“呸!你等野蛮之族,懂得什么品酒。”

此一言,似是激怒了贺兰牧,他刀削斧刻般立体的五官慢慢地绷了起来,眼神犹如刀锋从嘉禾郡主的脸上扫过,冷笑一声说道:“我北胡之地虽然常年苦寒,但却也不是你这小女子随随便便就能羞辱的。今日你既然约我前来,便应该以诚相待。若你只是羞辱,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嘉禾反正也不指望着能跟这头狼和睦相处,于是小下巴一扬,冷冷的瞪回去:“不客气又能怎样?告诉你吧,我今天约你来就是要痛骂你一顿的!既然双方交战已经停止,你们又节外生枝要求什么和亲?这分明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而且,你受人指使,耍计谋用手段,想胁迫我父王和皇伯父,告诉你吧,你妄想!我嘉禾就算是死,也不要嫁给你这头狼!”

贺兰牧被嘉禾这番话给说的不怒反笑了。他微微点点头,往前走了两步,站到锦瑟的面前,微微低下头,紧紧地注视着她依然微红的小脸,忍不住慢慢地抬起手来,轻轻地捏住了她尖尖的下颌,笑得越发诡异。

“嗯……你想干嘛!”嘉禾脑子里立刻警铃大作,一扭头想要挣脱开他的控制,却发现这厮的手十分有利,在她一挣的时候,竟然紧紧地捏住她的下巴,不让她动一丝一毫。

情急之下,嘉禾又把手里的匕首抵在贺兰牧的脖子上,并生气的说道:“我警告你放开我,否则我可不客气了。就算我杀死了你,也是正当防卫,对一个敢对大虞朝郡主动手动脚的家伙,杀死他那是他死有余辜!”

“是吗?”贺兰牧轻轻地笑着,不顾匕首锋利的刀刃已经蹭破了他脖上的皮肤,却慢慢地低下头来。

“你……”嘉禾还没来得及再次警告,嘴唇已经被贺兰牧啄住。

从双唇刚一接触,贺兰牧的理性就被炸得粉身碎骨,全身血液都在沸腾。

他的心底深处有个声音在一遍遍的呐喊,想要她,她的心,她的人,她所有的一切。

可这个倔强的小丫头居然紧咬牙关,明确地表示着拒绝!

于是他轻轻一咬,她因为疼痛而下意识的闷哼,他的舌便趁机而入。

一阵酥麻的疼痛由唇际遍及全身,嘉禾的脑海中顿时一阵空白,手中的匕首也不争气的颤颤发抖,刀锋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贺兰牧脖子上薄薄的皮肉,有鲜血渐渐地渗出来,腥甜的味道似乎更加刺激了男人的兽性,他借势搂住了嘉禾的腰身,把那个浅浅的吻继续加深。

嘉禾到底是个小女孩而已,她再理智再强硬也抵不过贺兰牧这样的男子疯狂的攻势。

就在她陷入迷茫之际,贺兰牧忽然抬手把她手里的匕首夺走,并戏谑的一笑,说道:“嘉禾郡主,就凭你握刀的力道,在我们北胡人的眼里,也只有**的份儿呢。”说着,他伸出舌尖,似是挑逗一般舔了舔匕首上的血迹,然后把它缓缓地放到一旁的桌子上去。

嘉禾混沌的脑子里顿时清明,她羞怒之下猛然抬手,‘啪’的一声抽了贺兰牧一记响亮的耳光。

贺兰牧微微皱眉,冷冽的眸子锁着嘉禾羞怒的小脸,忽然他伸出手双臂把她锁在怀里,又低下头去狠狠地吻住她的唇。

潮热的气息令她心头一震,双手竭尽全力推他。

贺兰牧捏着她的双臂慢慢地推着她后退,直到把她逼到门板上,全身力量都压在她身上,将她整个人困在怀抱中。

她不得不承认,若比力量,她根本没法与他抗衡,但她不可以放弃反抗,否则……

他征服性的热吻一路从耳后吸允到她的下额,蛮横的辗转热吻让她的呼吸开始散乱,四肢有些酸软,抵抗也越来越无力。半推半就中,她挽着头发的长簪在与墙壁的摩擦间掉下去,秀发倾泻而下,不经意的妩媚在这一刻分外妖娆。

贺兰牧放开按着她手臂的手,沉迷地摸了摸她的秀发,突然揽着她的腰,再次将唇印上她的唇。

本就不稳的呼吸完全被他那散发着浓烈男人气息的双唇封闭。

她因窒息而昏沉,屈服地张开贝齿,渴求着氧气的同时,让他抵在齿间的舌闯入。

之前那浅浅的吻已经让她没法强硬,那么此时如此深入的舌与舌的纠缠,就注定了她会迷失。她铜墙铁壁一样的防御,在舌尖碰触的瞬间塌陷,在他的狂风疾雨的炽烈里溃败。

埋藏在深处的热情被搅出来,她忘乎所以地搂住他的肩,青涩地回应着他的热吻。摧毁式的拥抱,咄咄逼人的侵入,和狂狷的唇舌纠缠。

似乎是过了一万年那么久,嘉禾的意识才逐渐的回来。

透过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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