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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小妻初养成-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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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监很是意外,想这位刁蛮任性的郡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懂事了呢?于是忙喜滋滋的回道:“是,奴才谢郡主体贴。不过郡主放心,这行宫里虽然比不上皇宫,有御厨当差,不过奴才们也会想尽办法让郡主吃好喝好的。”

嘉禾郡主无奈的笑了笑,摆摆手说道:“行了,你们下去准备吧。”

小太监应声而退,嘉禾自己在屋子里坐了一会儿,终究觉得没趣,便起身往外走。

有宫女忙拿过她的狐裘来给她披上,并轻声劝道:“外边冷的很,郡主仔细受了风寒。”

嘉禾等着她把狐裘的宫绦系好了,便道:“我去找叶少夫人去。晚饭好了你们直接给我送到她那边去吧。”

宫女不敢有任何意义,只躬身答应着,送嘉禾出门。

另有宫女上前跟随带路,嘉禾便穿过几道院落往叶逸风住的小偏院走去。

因为行宫重地乃是皇上居住的地方,里面又有许多宫女当值,所以管理十分的严格。叶逸风和工部当值官员们虽然领着皇差在此督办,需要有合适的院落居住,也不能随意走动,他居住的地方跟行宫内院也隔着好几道门,每道门口都有内侍监守护,以防乱了规矩。

嘉禾走了两刻钟的时间才找到了叶逸风住的院子,此时天色已经全黑,一轮弯月悬在半空,冷风呼啸,这层层屋宇之间竟也是一片肃杀之气。

守着小院门口的是虎子和蟋蟀二人。他们二人自从跟着叶逸风进京之后,都长了不少的见识,因见嘉禾郡主带着两个宫女匆匆走来,忙躬身施礼含笑问安:“郡主大安,奴才们给郡主磕头了。”

嘉禾郡主笑了笑,说道:“到底是跟叶大公子的人,礼数都比别人周全。起来吧,你们少夫人呢?”

蟋蟀咧嘴笑了笑,说道:“少夫人跟我们公子在屋里说话儿呢。郡主……里面请。”说完后,蟋蟀便尴尬的看了虎子一眼,转身闪到一旁。

虎子却在暗影里狠狠地捣了他一胳膊肘,疼的蟋蟀呲牙咧嘴,却不敢多说什么。

嘉禾看在眼里,只当是没看见,抬脚便往里面走。

虎子忙躬身道:“郡主,请……稍等片刻,奴才进去回一声?”

嘉禾迟疑的看了虎子一眼,轻笑道:“哦,难道你们主子还有什么背着人的话儿要说不成?”

虎子裂开嘴笑了,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说道:“郡主英明。我家公子有些日子没见少夫人了,自然有些事情急着要办。若郡主就这样进去,怕是……嘿嘿。请郡主稍等,奴才这就进去回禀。”

嘉禾郡主被虎子这一说,脸便噌的一下子红到了耳根,便轻声啐了一口,骂道:“你这小猴崽子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还不快进去禀报?”

“是,是是……”虎子忙转身推了推蟋蟀,“还不快进去禀报?”

蟋蟀嘿嘿一笑,又暗暗地瞪了虎子一眼,方转身一路小跑往里面去通报。

嘉禾却被这两个小厮给逗乐了,她转身去坐在抄手游廊的栏杆上,双手揣进袖筒里,看着虎子笑道:“你小子倒是伶俐,这挨骂的事情你倒是让别人去。你自己只在我这里抖机灵,嗯?”

虎子忙笑道:“郡主有所不知,蟋蟀看上去憨厚,实际上更得少夫人欢心,他去回话,若是我们工资怪罪,总有少夫人替他说情呢。奴才这点小聪明,不过是逗着郡主开心罢了。奴才纵有再多的机灵,也逃不过郡主的慧眼。”

嘉禾笑道:“你真是会说话,怪不得叶大公子走到哪儿都带着你。”

说话间蟋蟀气喘吁吁地跑回来了,见了嘉禾郡主忙躬身道:“郡主,我们公子请您先去书房坐,说我们少夫人这就出来。”

嘉禾笑道:“还真被你们猜对了,你们家公子跟夫人果然忙着呢。”

虎子和蟋蟀二人相视一眼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引着嘉禾往书房去。

奉茶毕,虎子和蟋蟀双双告退,只留下嘉禾和两个宫女在书房里等。嘉禾闲来无事便借着灯光去看铺在书案上的那一张大大的图纸。

那是避暑行宫明年将要建好的几处景致,单从这图纸上便可看出,皇上是有心把江南的园林全都搬到这避暑行宫之内,要让这做行宫囊括大虞朝三山五岳的风光。看了许久,嘉禾都觉得脖子酸了,方轻声叹道:“这两口子到底搞什么鬼,把我撂在这里坐冷板凳。”

话音刚落,便听见锦瑟咯咯的一声笑道:“这怎么是冷板凳呢?这屋子里的炭火暖哄哄的,郡主把狐裘都脱了,哪里冷呀?”

嘉禾回头看时,见叶逸风和锦瑟二人并肩走来,灯光下男的俊逸潇洒,女的娇俏妩媚,可不是天生的一对。于是笑道:“是我来的不是时候了,搅了你们两夫妻说情话?”

锦瑟刚要挖苦嘉禾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也敢说这样的笑话呢,却听叶逸风淡淡的说道:“无妨,郡主来的还不算太早。我们差不多已经说完了。”

登时,锦瑟的脸便通红起来,忍不住转头嗔怪的瞪了他一眼,暗骂,这人脸皮也忒厚了些。

幸好嘉禾并没听懂叶逸风话里的意思,还只上前走了两步,仰着头问道:“叶逸风,我把你媳妇给你带来了,你是不是得感激我一番呀?”

叶逸风微微一笑,眼角眉梢都是说不尽的满意,点头说道:“是。逸风感激不尽。只是不知道郡主想要什么,只说出来,逸风定为郡主效劳。”

嘉禾笑着摆摆手,说道:“我不要你做什么,我只要你媳妇白天陪着我就好了。晚上么,我不跟你争,不过白天你也不许跟我争。”

叶逸风想了想,又回头看了看锦瑟,笑道:“郡主这是在逃婚吗?不过你逃到行宫这种地方来也没什么用呢。要不然——我想办法找人把贺兰牧那家伙给绑起来,狠狠地揍一顿,再想办法让他去跟皇上说,取消和亲,好不好?”

嘉禾瞪着叶逸风看了半晌,方撇着嘴哼道:“你吹牛吧?你能有那个本事?”

叶逸风淡淡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锦瑟却知道,凭着碧云山庄里那些高手的本事,想要从皇家的馆驿里把贺兰牧绑出来还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大不了大理寺再多一个无头案罢了。

谁知嘉禾却轻轻叹了口气,说道:“不必了。我已经想开了。”

锦瑟一愣,回头看了一眼叶逸风。

叶逸风却淡淡一笑,说道:“郡主想开了就好。我还有点事情,要出去吩咐一下。瑟瑟,你陪郡主少坐片刻,待会儿我叫人送晚饭进来。”

锦瑟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了。你快去快回。”

叶逸风点点头,便拿了大氅披上出去了。

锦瑟拉着嘉禾去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来,轻声问道:“你真的想清楚了?”

嘉禾叹了口气,说道:“来的路上,我想了一路。北胡和大虞朝和亲的事情已经定下来了。我不去的话,总要有人去。贺兰牧也不过如此,跟我们中原人也没什么两样,我又何必怕他?”

“再说,和亲已经是我早就料到的事情了。如今又有什么想不开的呢?之前我只是怕皇上把我嫁给那个又老又丑的北胡汉王。如今见到贺兰牧,觉得还不错啊。”嘉禾说着,苦笑了一下,又叹了口气,有些自艾自弃的说道:“既然不能嫁给欧阳铄,我更不愿意留在京城看着他娶别的姑娘。如今倒是北去和亲,是个更好的选择。父王和母妃以后有了景承,也算是有了依靠,我也大可不必牵挂他们了。”

锦瑟也忍不住轻轻一叹,伸手去搂过嘉禾,心想就算是自己,也不愿看着自己喜欢的男人娶别的姑娘做妻子,何况是如此骄傲的嘉禾郡主?

或许北去,对她来说真的是仁慈的。也或许这是上天安排给她的另一条出路。

毕竟从贺兰牧对她的态度看来,他们两个应该是个不错的开始。

接下来的几天,嘉禾果然白天都拉着锦瑟去骑马。

锦瑟不会骑马,又怕冷,便裹着狐裘坐在马车里对着辽阔的马场看着嘉禾披着火红的斗篷在马场上驰骋。等她骑得累了,便为她递上水囊。

水囊里装的不是水,而是甘冽的白酒。

嘉禾开始的时候只能喝一两口,待到几天后居然能一口气喝七八口。

锦瑟便陪着她一起喝,两个人都抛开世间的羁绊,敞开了笑,敞开了闹。把那些世俗的规矩,和恩爱缠绵的情爱之事都抛去脑后。

原本进到腊月里,修建行宫的工作就要停下来了。叶逸风是因为怕来年工期赶,又看今年冬天冷的晚些,便让工匠们在年前的时候多做半个月。而为了工程的进度,他才亲自赶到这边来督导。

锦瑟来后又忙了五六日,便已经到了腊月中旬,不管怎么说工匠们都要回家过年了。叶逸风便叫管事们核算工钱发放下去,准备撤离行宫,各自回家过年去。

疯玩了几日,嘉禾的心情也好了许多。倒是锦瑟,一想到回去后还有许许多多的事情要忙,便不由得后悔,不该跑这里来跟个孩子一样的发疯,回去后自己该做的事情一样也少不了,恐怕到年底都没得闲了。

叶逸风便又搂着她一再的劝说,又下了保证,说回去后他帮她料理外边生意上的事情,锦瑟才不唉声叹气了。

临回京的那一天,六王爷派人来姐嘉禾,并带来了一个算是不坏的消息:贺兰牧要在京城过了春节后,再打算动身北去。这期间,算是给嘉禾预备妆奁的时间。嘉禾可以在京城陪着父母亲人过最后一个春节了。

锦瑟听了此事后很是高兴,便拉着嘉禾说道:“这次有机会了,我们可以趁着过年的这段时间好好地考验一下贺兰牧,看看他对你的感情有多真。”

嘉禾轻笑:“你若说考验他对我的真假,倒不如找几个人好好地敲打敲打他更合适些。”

锦瑟笑道:“打架倒不必了。我听说那天他嫌我们中原的酒软绵无力,是女人家喝的酒。这家伙口气也忒狂了。这次有机会,我倒是让他见识见识我们中原的好酒。”

嘉禾最近喜欢上了酒,便笑道:“好,到时候你可别忘了我。”

“这个自然。贺兰牧的醉态总要在你的眼前展现,将来你到了北胡之地,才有话说。”

“哈哈,说的是!”

两个女子又相视大笑起来。

回京的路上,嘉禾死乞白赖的让锦瑟跟她坐一辆马车。叶逸风不准,只在马车里扣着锦瑟不许她下去。

嘉禾便恨恨的扣着车窗,探出头来对着叶逸风的马车说道:“叶逸风,你这男人太霸道了吧?不是说好了白天她陪我,晚上才陪你的吗?”

叶逸风很是凉薄的看了嘉禾一眼,说道:“那是在行宫,现在是在路上。两码事。”说完,他抬手把马车的帘子拉下来,再也不搭理嘉禾。

锦瑟被他扣在怀里动弹不得,只得瞪着他说道:“你这么大一个人了,怎么好意思跟一个小女孩斤斤计较?”

叶逸风哼了一声,说道:“如果她不是想霸占我媳妇的话,我还懒得跟她计较。”

“哎!她都要去北胡和亲的人了,你就不能让着她一点?”

“有些事情有些人是不能谦让的。”

“你这人真是小气……”

“再多说话,回京后我不管你那些事儿了。”

……

因为启程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所以当日无法回到京城。叶逸风和锦瑟等人在半路的馆驿里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起来继续赶路,终于在第二日的午后回到了京城。

一进家门锦瑟便长长的出了口气,连衣裳都来不及换便连声叫锦衣:“快把弘儿给我抱过来,这几天晚上睡觉我老是梦见他。”

奶妈子抱着小叶弘笑嘻嘻的走来,把孩子交给锦瑟。锦瑟抱着孩子开心的笑着,又逗他,“来,给妈咪笑一个。”

“妈咪?”叶逸风皱着眉头凑过来,伸出手指去摸了摸孩子胖乎乎的脸蛋儿,不满的说道:“叫娘。”

 第195章

“妈咪?”叶逸风皱着眉头凑过来,伸出手指去摸了摸孩子胖乎乎的脸蛋儿,不满的说道:“叫娘。”

“娘?”锦瑟无奈的看了叶逸风一眼,心想这是一个多么老土的称呼啊。我锦瑟如今也当了娘了!

叶逸风点点头,说道:“不许交给孩子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将来是要承袭父亲的一等爵爵位的。”

“让弘儿承袭爵位?”锦瑟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暂时忘了‘娘’和‘妈咪’的事情。

“是啊,他是我叶家嫡长孙。他不承袭爵位,那谁来承袭啊?”

锦瑟皱眉:“你不是长子么?有你在,哪里轮得到他这孙子辈的人啊?”

“我无意仕途,所以这爵位只能是他的了。”

“那我儿子也无意仕途啊!”锦瑟撇了撇嘴,不满的嘟囔着。

“他是叶家的嫡长孙,必须承袭爵位。”叶逸风说着,从锦瑟的怀里把小叶弘抱过去交给奶娘,又补充了一句,“男孩子家,不许娇生惯养。”

“你这人……真是不讲理啊。”锦瑟不悦的哼道,心想你是不是因为从小没有亲妈疼爱,看见我跟儿子在一起就不平衡啊?

奶妈子在叶逸风冷飕飕的眼神中抱着孩子恭敬地退出去,锦衣看二位主子已经梳洗完毕换了衣服,自己也没什么事儿可坐了,便也悄悄地退出去了。

叶逸风看锦瑟冷着小脸老大不高兴的样子,便凑上来问道:“怎么啦?不许你跟儿子亲近你还生气了?”

锦瑟小下巴一扬,说道:“当然了!那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呢,你不疼他,我得疼他!”

叶逸风轻笑:“那也是我的儿子。”

锦瑟更加生气,抬手推开他的手臂,说道:“你也知道那是你的儿子?除了你让他跟你姓之外,我都没看出他哪里还是你的儿子。”

叶逸风轻叹一声在她身边坐下来,说道:“瑟瑟,男儿家最怕娇生惯养。你不能把孩子给娇惯坏了。”

“教养也要从三岁起。如今孩子才几个月,你都不许我跟他玩笑了?”

叶逸风皱眉:“可只要他一出现,你的目光就一刻也不离开他。你是我的女人,那小家伙有奶妈子照顾就好了。”

吃醋?

锦瑟转过头来看着叶逸风,半晌方问:“说了这么多你果然是嫌我冷淡了你?”

叶逸风忙上前来搂住她纤弱的腰肢,轻笑道:“你的确是冷淡了我,你自己说说,昨晚那么好的机会,却被嘉禾郡主给搅了。我到现在都难受着呢,不信你摸摸——”说着,他便拉着她的手往他的某处去。

锦瑟的脸疼的一下子红了,转手推开他的手臂,低声啐道:“大白天呢,你就胡说八道的。我出去了这几日,家里得有多少事儿等着料理,你不说帮忙,还来添乱。快去快去……”

“那晚上你都听我的?”叶逸风凌厉的小眼神登时比小叶弘还委屈。

锦瑟最受不了他一个大男人装可怜,忙抬手推开他,连声道:“去去去,你到前面去把外头的管事叫进来料理一下,晚上的事情晚上再说。”

“那咱们算是说好了。”叶逸风临走之前又不舍的捏了捏锦瑟的鼻子,方叹了口气不情不愿的出去了。

这个年,对叶家来说是有悲有喜的年。

敬慧贵妃殡天,燕舞也‘病死’,叶家一年之中死了两个女儿,不可谓不悲。

然锦瑟给叶家添了嫡孙,碧桃给叶敬淳添了庶子。连叶逸平的屋子里也多了个小小姐。再加上鸾音的婚事已定,如此又不可谓不喜。

悲喜参半中,叶家这个春节过得也算是平和。

过了年,一切悲喜都成过去。叶敬淳吩咐家人开始准备鸾音出嫁的事情。

而朝廷里,也把嘉禾郡主北去和亲的事情当成了第一要事。

元宵节一过,皇上开始正常上朝。

早朝上,皇上搬下一道圣旨,册封嘉禾郡主为纯元公主,即日起由礼部准备妆奁车马,以及陪伴纯元公主下嫁的人选。并由钦天监择定吉日,让皇室御林军护送公主北上和亲。

礼部的人过了元宵节便开始忙碌起来。六王府的人更是进进出出,门庭若市。

六王妃又心疼又不舍,每每有家里的管事进来回说嘉禾的妆奁之事,她都要偷偷地落一回泪。

反倒是嘉禾像是放开了许多,除了不愿有人在她面前提及贺兰牧之外,她整日里倒是笑语晏晏的,跟往常没什么两样。只是她越这样,六王妃看在眼里越是担心,只怕到了北上那日,她会做出什么决绝的事情来。

正月二十五这日,御花园里的大片的梅花开得正好。

阳光明媚,政事也不算繁忙。皇上心情不错,陪着太后一起赏梅,皇后和后宫诸妃都陪伴左右。因皇后提及纯元公主北上和亲的事情,太后便叫人把嘉禾召进宫来。

嘉禾进宫后给太后皇上皇后等人见礼后,便在皇后身边坐下来。

太后因问:“嘉禾呀,过些日子你要随着贺兰牧北去了。不知礼部预备的那些珠宝布帛,衣物首饰等可还满意?”

嘉禾只礼貌的笑了笑,说:“一起都有皇伯父的圣旨在,礼部的那些官员岂敢怠慢?他们准备的那些东西都是极好的。嘉禾怎么能不满意呢。”

皇后看了一眼皇上,说道:“说话间这北上的日子就要到了。不知嘉禾你还有什么需要的,今儿趁着太后也在,说出来,自有皇上为你做主。”

锦瑟抬头看了一眼微微笑着的太后,又看了一眼皇上。便站起身来走到中间,慢慢地跪下去,说道:“谢皇后娘娘提点。嘉禾还真是有一件事情,请皇上做主。”

皇上因为让嘉禾北去和亲之事心中一直觉得愧对六王爷,因此嘉禾一说这话,他立刻应允道:“有什么话只管说来。”

嘉禾便道:“此去北胡,恐有生之年不能回京了。嘉禾不孝,请皇伯父厚待我父王母妃,看顾我幼年之弟。让嘉禾在北胡能够时时听见父母安康,幼弟健硕的消息。”

太后便长叹一声,说道:“这算什么要求?你父王是皇上的手足,你幼弟也是我的孙儿。不但你希望他们好,连本宫也皇上都希望他们好。你这孩子,跪在这里期期艾艾的说这些话,让本宫好不伤心。”

嘉禾又道:“嘉禾还有一件小事,求皇伯父准许。”

皇上点点头,叹道:“说吧说吧。”

嘉禾低头说道:“嘉禾希望,这次护送嘉禾北去的钦差是平南王府的欧阳铄公子。”

“谁?”皇上一时没反应过来。平南王府中的年轻一辈里,他只恍惚记得欧阳钰,却没怎么听说还有个欧阳铄的人。

“欧阳铄。”嘉禾再次重复了这个让她少女春心萌动了一季的名字。

“欧阳铄?”皇上回头看了一眼太后和皇后,迟疑的问道:“是哪个?”

皇后笑了笑,说道:“是平南王爷三弟的儿子。此人无官无职,只是个世家公子。听说一直在做生意,能说会道,长得也十分的俊美,是个风流少年郎。”

“哦?”皇上听了后面那几个字之后,也忍不住笑了,“风流少年郎?莫不是我们嘉禾……”

嘉禾忙道:“皇伯父,嘉禾如今已经身许北胡。自然再也心无旁骛。只是御林军首领都是粗人,这一路北上定然失于照看。而征北的那些将领,跟北胡人厮杀多年,互相之间定有算不清的血账。嘉禾此去只为‘和’,不想再有任何争端发生。所以觉得,只有欧阳铄的为人处世及满腹的才学,才适合钦差一职。若他能以我大虞朝天使之名义北去,看着我跟贺兰牧完婚,必是十分完美的事情。”

皇上略有犹豫的皱起了眉头,太后却先说道:“这不就是定个看着新娘子出嫁的傧相么?嘉禾这点要求也不过分。就是欧阳家那小公子了。皇上?”

皇上便笑道:“母后说的是。那就封欧阳铄为三品钦差大臣,代表我大虞朝,以纯元公主兄长的身份,送公主出嫁。待公主同北胡王子完婚后,再带着喜讯回京复命。”

嘉禾忙叩头谢恩。

皇后和后宫诸妃都看着皇上身后的一个宫装丽人,笑道:“兰妃妹妹,真是恭喜你了。”

兰妃原来是欧阳家的女儿,算起来是欧阳铄的堂姐。这会儿听见欧阳铄被皇上封为三品钦差,自然高兴。只是这会儿也不是她谢恩的时候,便知站在皇上身后微微的笑。直到皇后和后宫诸妃向她道喜时,才含笑出列,给皇上行礼,并温婉的说道:“臣妾替四弟谢皇上隆恩。”

太后呵呵笑道:“我倒是忘了,那欧阳家的小公子是兰妃的弟弟呀。这说来说去,都还是一家人。”

于是众人都笑起来,这欢快的笑声把嘉禾北去和亲的酸楚冲散。

圣旨一下,欧阳铄那张如花的俊脸立刻皱成了一团。待宣旨的太监走后,他便转身回了房中,把手中的圣旨往桌子上一方,对杜玉昭发起了牢骚:“我不要去。现在虽然过了年,可北胡那地方冷着呢。我从小在江南长大,这细皮嫩肉的,哪里禁得住那样的风吹?等回来,恐怕连我娘都不认识我是谁了。”

杜玉昭哈哈笑的往后仰去,捂着肚子喘了半天,方坐直了身子拿起那道圣旨展开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又忍着笑说道:“三品钦差呢!四儿啊,这是多少人烧高香都求不来的好事儿,你看你这熊样,还不乐意了?”

“二哥!你少寒碜我!”欧阳铄被杜玉昭笑得有些炸毛,当时便拍着桌子大喊大叫,“亏你还是我二哥呢!都不知道帮我想想办法!”

杜玉昭又笑起来,他一边笑着一边把手中的圣旨放回桌子上,站起身来拍拍欧阳铄的肩膀,说道:“四儿,你若真的不想去,哥给你支个招儿?”

“二哥你快说!我是真的不想去。”欧阳铄忙拉着杜玉昭说道:“那鸟不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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