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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小妻初养成-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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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玉昭忙道:“我的姑奶奶,你什么时候对飞升成仙这样的事情如此有造诣了?你可别去捯饬那些玩意儿,听见了吗?”

玉花穗斜了他一眼,啐道:“少胡说八道的,我没勘破的东西多着呢。再说了,有你这么个磨人精在,我也成不了仙。”说着,她甩开杜玉昭的手自己往里面走去。

玉花穗进叶逸风的房间的时候,丫头们都被赶了出来站在廊檐下伺候着,屋子里只有叶逸风和曾洪寿二人。玉花穗在门口迟疑了一下,还是选择等在外边。随后跟来的杜玉昭见了也有些迟疑,却上前去叩响了房门。

叶逸风沙哑疲惫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谁?”

杜玉昭忙回道:“大哥,花穗儿来了。”

叶逸风略一停顿,便说道:“请玉姑娘进来吧。”

杜玉昭推开房门,和玉花穗一起进屋后又反身关上门。屋子里的光线有些暗淡,外边却是久雨初晴,窗棂处有缕缕光线透进来,一缕缕金色的阳光中透着颗颗灰尘,让人的眼前有些晕眩。

站在原地停顿了一会儿,杜玉昭才看清楚坐在床边的曾洪寿正襟危坐,手搭在锦瑟的手心里,微微闭着眼睛不知在做什么功夫。对进来的二人却是不闻不问。

玉花穗上前去对着叶逸风微微俯身,却没有说话。

叶逸风冲着她点点头,也没说话。只是抬手指了指旁边的椅子。

玉花穗回头看了一眼杜玉昭,杜玉昭拉着她过去坐下。方轻声的问:“大哥,怎么样啊?”

叶逸风摇摇头,看了一眼旁边沉默的曾洪寿,无奈的轻叹了口气。

屋子里安静的可怕,过了很久,曾洪寿才把手从锦瑟的手心里拿了出来,回头来冲着玉花穗点点头,然后转向叶逸风,说道:“这次有些麻烦。她的离开乃是天意,天意难违啊!”

叶逸风立刻急了:“什么天意难违?之前她来,你不就说是天意么?既然是天意难违,那她就不该离开。如今算怎么样?她又没死,还有呼吸,如何就醒不过来?”

曾洪寿沉思片刻,又轻声叹了口气,说道:“叶公子真的要她再回来?”

叶逸风说道:“是。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哪怕就是减我的阳寿,我也要她再回来。”

曾洪寿摇头说道:“你可以拥有爱,但不要执著,因为分离是必然的。今日的执著,会造成明日的后悔。”

叶逸风咬牙道:“我不后悔。”

曾洪寿叹道:“那好吧,我曾洪寿修道一百三十年,能遇见一次这样的事情也是我的劫数。若过得此劫,我便得道飞仙,若过不了,我便下地狱去了。”

叶逸风一怔,尚不知曾洪寿的话是什么意思时,却见他已经从自己的靴子里抽出一把银亮的小刀来,抬手在自己的手指上割了一下,殷红的血珠从伤口处慢慢的渗了出来。

然后曾洪寿捻了一下那血珠,指尖便被血色染红,接着,他挥手在空中飞速的书写,不知是写着什么或者说是画着什么奇怪的符号,嘴中且念念有词。

玉花穗瞪大了眼睛好奇的看着曾洪寿的手指,惊讶的说不出话来。杜玉昭和叶逸风却很是茫然的看着他的动作。

曾洪寿写了很久,不知到底写了些什么,写完之后手腕一转,便点在锦瑟的眉心处。

一抹血色在锦瑟的眉心处落成一个红色的圆点。曾洪寿的手指却一直点在哪里并不放开,片刻后他忽然大声喝道:“疾!”

那血色便隐隐的渗入锦瑟的眉心里去,一点一点的,直到不留一丝痕迹。曾洪寿方收回手来,捏了个结印静坐在远处,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锦瑟这二十天来一直守在禅房里。有老僧人每日按时送些饭菜进来,她偶尔吃一点,然后除了睡觉之外,便随手翻阅禅房里放着的佛经。

开始的时候,她还希望自己一觉睡着了就会回到那个时空里去,睁开眼睛便是叶逸风那张欠抽的阴沉的脸。可是一次次的失望让她逐渐的放弃了这样的渴望。最终只想着父亲会发现自己已经回来,也想办法赶紧的从那个虚无的梦境里醒来,然后父女重新回去,继续原来的生活。

直到第二十天的时候,外边连绵的阴雨天忽然放晴了。一缕金色的阳光透过厚重的云层和古典的窗棂照进屋子里来,照到金色手中的一卷经书上。

有因有缘集世间,有因有缘世间集;有因有缘灭世间,有因有缘世间灭。

锦瑟低下头来反复的读着这几句经文,忽然间觉得眼前一阵模糊,浑身酸软无力,不自觉的靠在小矮桌上沉沉的睡去。

梦境中,她仿佛看见了七彩佛光,又仿佛看见了九重天上的仙宫宝殿。

然一切繁华绚丽的东西都只是一晃而过,当心口的刺痛和耳边的呼唤一点点的清晰起来的时候,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入目来的是二十多天来无时无刻不在思念,无时无刻不渴望入梦来的那张脸。

“锦瑟!”叶逸风看着渐渐苏醒的她竟不知该如何是好,双手在她的脸上拂过却不敢去碰触,只是颤抖着移开,最终却还是猛然把她抱起来,紧紧地搂在怀里,闭上眼睛沉声叹道:“你终于醒了……”

心口的刺痛渐渐地平息下来,锦瑟闭上眼睛,任凭泪水无声的渗入他肩头的衣衫里,沉默的接受着他禁锢到窒息的拥抱。

仿佛唯有禁锢才能让彼此感觉到彼此是存在着的。才能真实的感觉到血脉的蓬勃,心脏的跳动,和不同于梦境的真实。

杜玉昭长长地出了口气,也忍不住转过脸去。

玉花穗更是红着眼睛傻傻的看着床边相拥的两个人,殷红的唇不停地嗫嚅着,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杜玉昭抬手把她拉出卧室疾步进了东里间的小书房里去,不等她挣扎说话,也忽的转过身来抱住她,轻吻着她的耳边,低声说道:“花穗儿,我们结婚吧。”

玉花穗终于呜呜的哭起来,把鼻涕眼泪通通都擦到叶逸风那件极品贡缎裁剪的长衫上,一边哭一边说道:“大哥和锦瑟……真的好不容易啊……”

杜玉昭皱眉把她从怀里拉出来,不满的问道:“你听见我说什么了没有?”

玉花穗一边扯着他的衣袖擦眼泪一边问:“你说什么了啊?”

杜玉昭恨恨的瞪了她一眼,叹了口气又耐着性子问道:“我说我们成亲吧。只要你点点头,剩下的事情都交给我来做。”

玉花穗扁扁嘴,很委屈的说道:“我爹不喜欢你,不会同意把我嫁给你的。”

杜玉昭抬手把她腮边的眼泪抹去,轻声诱惑:“只要你愿意,你爹那边我来想办法。”

玉花穗无限委屈的看了他一眼:“可是,儿女的婚事不都是由父母做主吗?我自己点头有什么用啊?”

杜玉昭忍不住咬着牙,恨恨的骂道:“死丫头!你就跟我装吧!”说完,把她往一边一推,转身甩门而去。

沉睡了二十天的锦瑟醒过来了。

而她醒过来所付出的代价就是,修道一百三十年的居士曾洪寿永远的停止了呼吸。

叶逸风拉着锦瑟从床上下来,走到依然端坐在椅子上面色红润如睡着了一样的老人面前,徐徐跪拜下去。磕了三个头之后,叶逸风抬头看着曾洪寿,说道:“曾先生大恩大德逸风此生必当牢记在心。他日逸风若成就大业,必为曾先生修建道观,让后世人一代一代的供奉先生,香火不断。”

锦瑟则轻叹一声,轻声说道:“曾先生舍弃自己的性命来成全我二人,锦瑟终生感激。只是不知那仙阁宝殿之中,是否也有寂寞。”

叶逸风转头看了锦瑟一眼,叹道:“还是你知道先生的心思。之前先生是说过,这一次,若不能飞仙成道,便要入地狱去了。你既然说仙阁宝殿,那么他一定是成仙去了。”

锦瑟笑了笑,没再说话。

叶逸风叫人进来把曾洪寿的尸体抬出去,叫人把他装裹了送回江南。并叫人给他的后人丰厚的银钱,以供他们后半辈子能够安居乐意,丰衣足食。

处理完了这些事情,一天的时间也便过去了。

因为阴沉了二十多天的天气终于放晴了,而昏迷了二十多天的锦瑟也已经醒过来,所以尽管曾先生已经羽化登仙,离世而去,整个别院里依然是一扫之前的阴霾之气,上上下下都透着欢欣之气。

那些家仆们没有人会去在乎一个修道者的死活。他们只要几个少爷们不再阴沉着脸,时不时的找他们的麻烦就好。

三日后,皇帝回京。

皇城之内不许闲杂人等随意走动。从西城门到皇宫的崇锦大街上更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连平日里熙熙攘攘的店铺都被严令关门歇业,不许有闲杂人进出。

承建行宫的叶逸风也要忙碌起来,皇上回京后肯定要询问行宫修建的进展事宜,工部的尚书刚被罢免了,侍郎赵孝睿曾提前一天派人过来通知,说皇上极有可能宣召叶逸风入宫,亲自询问行宫的事情,让叶逸风早做好面圣回话的准备。

玉花穗也有些雀跃,想着皇上回京,昭阳公主也该回来了。她的父亲是皇上小时候的伴读,后来外放扬州,她却有几年是在宫里陪伴昭阳公主一起在太后跟前过的。二人如今虽然不怎么相见,但一直有书信来往。上次来京因为发了一次坏被叶逸风给逼着早早的回江南去了,这次一定要想办法见见公主,跟她说说自己心里的烦恼才行。

而这次忙碌不堪的叶逸风和杜玉昭两位少爷手心脚心也没想到,前面刚把锦瑟的事情给摆平了,这位玉姑娘又暗暗的盘算着如何整治他们这哥儿几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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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4章

这一通忙乱,一直持续到九九重阳之后才渐渐地安定下来。时值秋高气爽之际,大虞朝的皇城地处北方,一年之中冬冷夏热,春季多风沙,却是秋天风景最为宜人。

此时,叶逸风的桃源福地也已经初步建成,只剩下一些帐幔,湘帘,古董摆设,还有些春夏的时鲜花卉不怎么齐全。细节的事情从来都是最磨人,这些要慢慢的添置才成,却是急也急不来的。

而这段时间锦瑟却是最清闲的。每日里除了按照叶逸风的吩咐按时吃饭睡觉将养身体之外,便都在书案前静心习字。

锦云开每日都要监督三皇子景安习字,自然没有多少工夫来看她,父女两个却用书信往来,倒也能够了解对方的状况,各自放心。

这日,锦瑟穿着一身松绿色的贡缎夹袄,肩上披着一件杏色流苏披帛,端坐在书案前安静的写着易安居士的那首《武陵春》:

风住尘香花已尽,日晚倦梳头。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闻说双溪春尚好,也拟泛轻舟。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

写完之后,把笔搁放在笔架之上,又轻轻地将那张梅花笺拿在手中,看着湿润的墨迹渐渐地干透,方托起手来把字凑到鼻尖跟前,轻轻地嗅着浓墨的芳香,似是无限依恋。

旁边和田玉雕琢的狮子香炉里有淡淡的馨香无声的氤氲在屋子里的个个角落深处,和鼻尖前的墨香混在一起,更有一种令人陶醉的味道。

叶逸风悄无声息的从外边进来,便看见她有些傻傻的在闻那墨迹的味道,于是轻声一笑,走过去将她手里的字拿过来,低头看去,见那娟秀清奇的簪花小楷,忍不住赞叹:“你的字是越来越好了。这般造诣,恐怕放眼整个大虞朝也没有谁能比得上你了。”

锦瑟微微一笑,抬手从他的手里把那张薄薄的梅花笺抽出来,转手放在一旁的木匣子里,轻声嘲讽道:“都说敝帚自珍,可你也太过了些。”

叶逸风淡然一笑,也不跟她争辩,只在她刚坐的椅子上慢慢的坐下来,拿了她刚用过的笔,抬手舔了舔那方冻石宝砚里的残墨,略一凝神便在手下的那张素笺上写道:

洛阳城东西,长作经时别。昔去雪似花,今来花似雪。

他的字狂放不羁,收放自如,丝毫不受束缚,甚至整行一笔而下,有如神仙般的纵逸,来去无踪。虽然没有太多的书法讲究,可这一份潇洒自如却已经独成一派,锦瑟细细的看去,把这一笔一划都暗暗地记在心里。

叶逸风写完之后,抬起头来看着沉默的锦瑟,问道:“怎么,我的字都不值得你来点评一下吗?”

锦瑟瞥了他一眼,暗暗地收起自己的心思,淡然一笑,说道:“这却不敢。您是长辈呢,我怎么能对长辈指指点点的?”

叶逸风一愣,有些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

锦瑟看他发愣,便不悦的哼了一声,说道:“你不是已经是我的义父了吗?古人有训,子不言父之过。你的字我却不敢妄加评论。”

“……”叶逸风顿时气结。自从她昏迷了二十天之后,他已经把之前二人之间所有的不愉快都丢掉了。那些赌气的话在他的心里早就没了踪影。

而这些天来他一直都在忙外边的事情,皇上召见不是小事,避暑行宫是将来皇上整个夏天都会住的地方,还有后宫诸位娘娘们,皇子公主们以及朝政大臣们都会伴驾随行,过去居住。一丝一毫都马虎不得。

他哪里还有空闲去想之前那些小事?

虽然锦瑟苏醒之后人变得沉静了许多,也不再跟之前一样随随便便就同丫头们开玩笑了。

可叶逸风还以为是因为曾洪寿故去的缘故,让她心有愧疚,才会变得沉静寡言,还想着过一阵子这件事情被她遗忘了就好了。哪里知道,她这些日子以来对自己冷淡疏落的真正原因却是这个!

锦瑟看他没什么话说了,便瞥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站住。”叶逸风不等她走出几步去便站起身来叫住她,“给我回来。”

锦瑟站住脚步转过身来,微微笑着看着他,似乎是有意跟他作对似的问道:“有什么事儿么,义父?”

“闭嘴!”叶逸风忽的走过去,一把把她拉进怀里:“你敢再叫一声试试?”

“哦?那我叫你什么呀?现在家里所有的人都叫我大小姐。我想我不再是小丫头了吧?”

当时锦瑟听见珍珠翡翠她们改了称呼之后,锦瑟还恍惚觉得大少爷大小姐的听上去好像自己跟叶逸风真的是一对。所以当她还沾沾自喜的问珍珠:你怎么对我改了称呼了?

而珍珠的回话差点没让锦瑟自己咬到了舌头。

珍珠当时很是奇怪的看着锦瑟,不答反问:“大小姐该不会把之前的事情都忘了吧?大少爷说,他已经收你为义女了,所以,大小姐以后便是这别院的主子了,谁也不许再拿你当丫头了。”

而当时和锦瑟在一起下棋的玉花穗听了这话,直接把手里的棋子一扬,笑的捂着肚子趴在了棋盘上。

就在此时,想起那会儿的情景来,锦瑟的脸上还是红一阵白一阵的。

他幼稚的跟自己的父亲攀比锦瑟不生气,古代的男人不懂得父女情深,这么小家子气倒也可以理解。锦瑟气得是这家伙居然把这事儿当成正经八百的事情给家里的家仆丫头们都说了。害的她一醒过来之后就莫名其妙的变成了小姐。

所以提及这事儿,直到这会儿锦瑟还想爆粗口。

叶逸风也很是郁闷。但当时的话已经说出去了,此时再也收不回来,反正她还小,拿来当女儿约束一下也是不错的。

关于这件事情,杜玉昭后来问过他,说既然喜欢,直接收在身边就是了。若觉得身份上不能委屈了她,以现在六王爷对她的宠爱,抬高一下她的身份也不是多么难的事情,为何还要绕这么一个大圈儿?

叶逸风只是叹了口气,摇摇头说了一句:她还小,以后再说。

是的,她还小啊!就算她现在的身份被抬高了又怎样?两个人之间还能像现在这么亲密么?

况且,他本来就是不受世俗所束缚的人。不过是一个身份而已,今日可以这样,明天也可以那样。至于叶家的人会怎么想,他才懒得管呢。若是因为此事能把叶家的人气死一两个,叶逸风反而觉得是赚到了。

于是他郁闷之后反而淡然一笑,手臂却依然揽着她的肩膀,说道:“嗯——小姐就小姐吧。不过听你这声‘义女’叫的这么勉强,我也不难为你了。平日里可以不叫,但却不能再不听话。记住了么?”

“可以不叫?但一定要听你的话?”锦瑟好笑的看着他这欠扁的样子,问道。

“嗯,你还有异议?”叶逸风潋滟的目光深深地锁住她的双眼,玩味着她脸上那种十分有意思的表情。

她脸上的表情此时是异常丰富的,无奈是有,生气也有,不过最让他开心的是,这丫头眼睛里的那种质疑和叛逆让他的心也跟着欣欣然起来。

“没有了。我只是想问,之前你说过我可以叫你的名字的,不知现在还算不算数?”

叶逸风微微一愣,继而点头:“算数。”反正又不是亲生父亲,被她叫一两声名字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好。叶逸风。”锦瑟秀眉一挑,转身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往后一步,微微仰着头和他对视着,仿佛一个骄傲的小孔雀一样,郑重其事的说道:“那从此以后我就这样叫你了。”

叶逸风轻笑:“嗯。”

看他答应,锦瑟又蹬鼻子上脸的继续要求:“我要出去玩。现在秋高气爽,你总不能把我一直关在屋子里。”

“好,今天我本来就是要陪你的。你说去哪里,我们一起去。”

“不叫上花穗吗?”锦瑟感觉有些遗憾,少了一个玩伴,只跟这个不懂风月的家伙在一起恐怕会有些无聊。

叶逸风微微皱眉,说道:“她现在在宫里陪昭阳公主呢,我们还是不要搀和那些事情的好。”

锦瑟想了想,点头说道:“那也行,不叫她就不叫她吧,但是得叫上欧阳铄。”仿佛是怕叶逸风不生气似的,她又补上了一句:“没有他,去哪儿玩都没有意思。”

叶逸风果然不高兴了,但却不明白的表现出来,只是淡淡的一笑,问道:“那你为什么不干脆和他两个人出去玩儿?你们两个之前不是经常偷偷跑出去么?”

锦瑟没良心的笑了笑,说道:“有你在身边的话会比较安全啊。万一有人对我不好的话,你会保护我嘛,再说,你叶大公子现在那么大的名气,走到哪儿人家不都得毕恭毕敬的呀?你就是我们的护身符啊。还有还有——你不是说你比四少有钱多了吗?跟你在一起我花钱比较放得开。”

“果然还是那么没良心。”叶逸风冷冷的嘟囔了一句,又赌气似的说道:“还不去给我拿衣服来!”

锦瑟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仰首对着外边吩咐:“珍珠,去给义父拿衣服来。”

这一声‘义父’又把叶逸风给气了个十足,恨恨的瞪着她不管珍珠等丫头们已经推门而入,便抬手捏着她的脸蛋儿低声骂道:“你再气我试试?我狠狠地收拾你信不信?”

锦瑟刚要反击,却听见门口有人回道:“回大少爷,镇南侯府有人送了书信来。”

叶逸风一怔,皱眉放开手,说道:“拿进来。”

有小丫头双手捧着一封书信进来,走到叶逸风近前双手将书信奉上。叶逸风抬手接过来后,问道:“送信的人呢?”

小丫头忙回道:“大管家叫他在前面等着呢。说是怕大少爷有什么话要传,若是没有话,再打发他回去。”

叶逸风不再说什么,只抬手撕开信封把里面的信取出来粗略的读了一遍,又微微沉吟了片刻,说道:“你去跟送信的人说,我待会儿就回去了。”说着,不等小丫头出去,他又吩咐珍珠:“取出门的衣裳来,再去叫人预备马车。”

锦瑟见他神色有些凝重,心知说不定是真的出了大事儿,忙问:“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叶逸风没有回答,只说:“你也换件衣服,跟我一起回去。”

锦瑟看他那样子分毫没有玩笑之色,自然也不敢再多问,便自去衣柜里挑了一身浅橘色系的衣裙褙子进卧室去换了,又换了一双叶逸风叫人按照她画的图纸特别定制的三分跟儿鹿皮小短靴,珍珠把外边给叶逸风换衣服的事情交给翡翠和另外两个丫头,自己跑进来打开首饰盒子,又挑了两支珠花给她戴在发髻之间,又左右打量了一番,见锦瑟一身簇新的衣裙,和发髻间的珠翠相得益彰,很有富贵人家的小姐模样才满意的点点头,又轻声问道:“大小姐,奴婢要跟着去服侍你么?”

锦瑟想了想,点头说道:“你不去,我不就成了光杆儿小姐了?哪里还有大小姐的范儿?”

珍珠听了这话,赶紧的回去换了一件翠色的新坎肩才出来。

锦瑟悄声笑道:“你说我们忙活什么呢,去镇南侯府那种地方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儿。打扮的这么好看,说不定还得顶着一身菜汤回来。白白的糟蹋一身好衣裳。”

珍珠被吓了一跳,忙拉着锦瑟小声劝道:“镇南侯府可不是寻常百姓家。再说了,那里怎么说也是大少爷的家呀,小姐可别再耍任性了,到时候弄得大少爷下不来台,大家脸面上也不好看。”

锦瑟笑着摇头:“早就下不来台了好吧?你现在才劝我,恐怕为时已晚了。”

珍珠是锦瑟和叶逸风在镇南侯府搬出来之后才认识他们的,之前的事情她丝毫不知情。但此时她也已经猜出几分来了,只吓得吐了吐舌头,不敢再多说话。

换好衣服出门上车,路上锦瑟抬起手臂碰了碰叶逸风的胳膊,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非要我也跟着去?难道你不怕我再给你惹麻烦嘛?”

叶逸风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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