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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小妻初养成-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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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铄看着自家英明神武的大哥如此头疼的模样,心里那个乐啊,简直无法形容。

不过乐归乐,可不能露出来,不然大哥非得恼羞成怒不可。于是他赶紧的装模作样上前劝道:“大哥,这也不是多难弄的东西。你不必着急,用不了十天半月的,我就能都给弄回来。到时候锦瑟一高兴,今儿这事儿也就过去了。你也就用不着这么愁了。”

叶逸风如何会听不出这小子话里话外的幸灾乐祸,只是他这会儿懒得跟他计较,只是低着头沉声呵斥了一个字:“滚。”

欧阳铄捂着嘴巴迅速的消失,出门后仍然不忘幸灾乐祸的回头看看留在屋子里一手撑着额头一手攥着那张素笺的大哥,漂亮的嘴角一弯,脸蛋儿上便浮现了一对梨涡。把刚好端着茶水走过来的丫头给看的刹那间愣神,差点没被脚下的台阶绊倒。

那些东西对锦瑟和玉花穗来说不好采买,但对于叶逸风来说却是极容易的。他发下话去,果然没用半个月的时间,手下的人便已经采买整齐,慢慢的装了一车送到了锦园的门口。

东西送来的这日锦瑟和玉花穗都在那个被她们两个收拾出来称之为‘萃华轩’的屋子里忙碌着。

淬华轩,顾名思义便是萃取百花万叶之精华的意思。当时取这个名字的时候锦瑟和玉花穗还着实费了些心神。难得找一个两个人都喜欢的名字,又要简单大方,容易记住,又要附和这屋子的用处。

字是锦瑟提笔写成之后,拿去叫人装裱了挂在屋门口的。另外还配着一副对联:

百花给丽滋润红颜不老,

一叶倾城拂去世事沧桑。

玉花穗对这幅对联很是满意,因为锦瑟所写的上联里面有自己的名字,不过满意之余她还是有些嫉妒,因为下联里面出现的不是锦瑟的名字,而是叶逸风的姓氏。所以她小小的郁闷了一把,暗暗地想着,果然是女生外向,这种时候了还只想着叶逸风那个混蛋呢。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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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0章 补满万字

玉花穗专著的看着玉石打磨的小碾子里挤出来的茶树叶汁,伸出手指去用指甲挑了一点点凑在鼻子跟前闻了闻,微微的皱起了眉头,对旁边打下手的玉弦说道:“这个要蒸三遍,整出来的露装到瓶子里备用。”

锦瑟一直在旁边瞧着,却是一头雾水,又被屋子里各种花草药材的味道熏得脑门子疼,便轻叹一声说道:“我可呆不下去了,听你说的那些都是跟天书似的。这里的事儿我是管不了了,我只管着外边的事情也就成了。”

玉花穗依然埋头忙碌,对锦瑟的牢骚理也不理,只专注的吩咐玉弦和另外几个小丫头做事。

锦瑟转身出门,恰好遇见传话的婆子匆匆进来,那婆子见了锦瑟,忙上前福身回道:“回姑娘,四少爷叫人送了一车东西来,说是姑娘要的。请姑娘到前面去看一眼,好请姑娘示下该往哪里搁放呢。”

锦瑟听说东西都采购回来了,一时很是高兴,便随着那婆子往前面去看。

满满的一车东西,箱子盒子的整整齐齐的码放着,锦瑟上前去捡着最小的一个盒子打开来,里面放着的竟是两朵风干的雪莲花。

负责采买的人是欧阳铄手下的得力之人,经过四少爷的调教,这位管事是知道锦瑟姑娘在大少爷心中的地位的,于是忙上前来讨好的笑道:“这雪莲姑娘的单子上并没有,是小的偶然看见了,觉得终究是好东西,才买了来孝敬姑娘的。”

锦瑟含笑点头,说道:“你很会办事儿。这个我正好用得着。只是我却不知道该赏你什么才好。”

那管事忙笑着摇头,说道:“为姑娘办差是我们的本分。姑娘不嫌弃小的粗笨不会办事儿就是咱们做下人的福气。哪里还敢要姑娘的赏赐。”

锦瑟笑了笑,点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以后你有什么事儿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就是了。”

管事忙躬身道谢。锦瑟便吩咐珍珠:“你看着人把这些东西都搬进萃华轩去交给玉姑娘查收妥当了。当心些,不要出什么差错。回头把这些物料的清单拿过来给我。”

珍珠答应着,转身吩咐人搬东西,锦瑟则要转身回去。

恰在这时,有马蹄声从她背后传来,嘚嘚的响着,由远及近,十分的清脆悦耳。

锦瑟心道,这锦园院门外的这条路也是被王守业买下来的,街道以青砖铺就,两边是专门移植来的树木,并无人家居住。此时是谁骑马而来?

一边想着,她已经回过头去。但见一个青衣小帽的人骑着马急匆匆的奔过来,直到门口才翻身下马,拱手朝着锦瑟等人深深一揖,说话倒也客气:“请问,镇南侯府大少爷是不是在这里住?”

锦瑟轻笑摇头:“不在。这里的主人家姓锦,不姓叶。你找错了地方了。”

来人一怔,继而抬头看着锦瑟,半晌方又赔笑道:“这位定然是锦姑娘了。小的是镇南侯府的人,奉我们侯爷之命来请大少爷回去。侯爷有急事,耽搁不得。还请姑娘行个方便。”

锦瑟轻叹一声,说道:“大少爷真的不住这里,你还是别处去找吧,省的耽误你的正事儿。”说着,便回头吩咐珍珠:“搬你们的东西,搬完了把门关好,不许乱七八糟的人进来。”说着,她小脸一沉转身进院门去了。

负责采买的管事见状,知道这位姑娘是生气了,也不敢多言,只看着那些婆子们小心翼翼的搬东西。

镇南侯府来的人顿时傻了眼,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还是珍珠回头看了看锦瑟已经没了影子,才转身过去对来传话的人说道:“大少爷可有十来天没往这里来了,你去城西的别院去找找去,说不定他在那边。你只在这里等是没用的。”

那人忙冲着珍珠拱手作揖,千恩万谢的离去。

珍珠轻声叹了口气,回头看见有好事儿的婆子正悄悄地看自己,便沉下脸来喝道:“你们手脚利索点,快点搬东西,误了姑娘的正事儿回头吃不了兜着走!”

众人忙收了好奇心一个个安心的搬运东西,不再交头接耳左顾右盼。

珍珠瞧着一车的东西都搬了进去之后,方把才买的管事打发走,自己又去玉花穗那里走了一遭,回来匆匆的往菡香馆去。

锦瑟果然在一个人发呆,屋子里错金百合铜鼎透出丝丝淡白烟缕,沉水香如能透入骨髓,教人的毛孔皆懒懒舒展开来。珍珠进来的时候,锦瑟正站在铜鼎跟前取暖,一双明彩有神的眼睛此时轻轻地虚起,凝视着紫铜鎏金铜鼎上瑞兽口中散出的轻烟,屋子中光线晦暗,翠色竹叶雕花长窗里透进淡薄天光,正正照在锦瑟清瘦的面庞上,她的嘴角紧紧地抿着,似有无限委屈。

珍珠忙上前去,扶着她的手臂转向一旁,让她慢慢的坐下去,又拿了靠枕垫在她的背后,轻声劝道:“姑娘,大少爷前几天每晚都回来的,是您说不让他进门,他也只好在外边站一会儿就走了。这几日许是他忙,所以不得闲……”

“行了。”锦瑟摆摆手,淡然一笑,问道:“你到底是我的人还是叶逸风的人?怎么时时刻刻都替他说话?你再这样,我可不敢要你了,你还是回别院去吧。”

珍珠忙抬手从袖子里拿出一块素白的绢子来递给锦瑟,说道:“是是是,奴婢是姑娘的人,以后再也敢替大少爷说话儿了。这是刚刚那些东西的清单,姑娘您收好了。”

锦瑟抬手接过来,看也不看便放到一边。

珍珠看她没精神的样子,又试探着问道:“今儿看那人的样子,好像是真的有急事。镇南侯府该不会有什么变故吧?”

锦瑟正是担心这些,偏生又被珍珠给问出来,而她偏生又什么都不能说。于是生气的说道:“镇南侯府怎么样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以后不许在我跟前替‘镇南侯府’这四个字,否则你也回别院去吧。”

珍珠扁了扁嘴,无奈的转身出去,留下锦瑟一个人在屋子里发呆。

细细的算下来,总有十二天没看见他了。锦瑟轻轻地叹了口气,把抬手拿了铜箸来,拨拉着腿上手炉里面的炭火,终究觉得无聊,又丢开铜箸,把手炉放在一旁,站起身来往里面卧室走去。

和衣躺在床上,想想那天跟他吵架的始末,好像是自己的话刻薄了些。但存在于二人之间的问题最终还是要面对的,并不能因为她回避不提,问题便会自动消失。

早与晚的区别罢了。

二人私下里的耳鬓厮磨,让锦瑟越来越清楚地觉得,想要做他叶大少爷的妻子,恐怕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年龄并不是问题,自己现在还小,但总有一天会长大。可是存在于二人之间的年龄差却是极大的问题。

她要一天天的长大,他就要一天天的等下去。她能等自己长大,但他也能等么?

如果还是在梁州,那么锦瑟还不用担心。毕竟山高皇帝远,镇南侯府对叶逸风的影响不大,自己还可以仗着他的宠爱霸着他,让他等自己几年。

可是如今在京城,他要在那些王公大臣的圈子里转,就难免会有人问起他的婚事。他已经二十四岁,在古代,二十四岁的世家公子早就应该当父亲了。

像叶逸风这样的人,有着如此卓著的能力,也有着显赫的门第,难道会没有人上门提亲么?

自然是不会的。锦瑟很明白,自己没有听到这些事情,那是因为叶逸风不想让她听到。但却并不代表这些事情不存在。

在外人的眼里,锦瑟不过是个十三四岁的小丫头。可锦瑟自己知道,自己的心智并不比任何人低。那些尔虞我诈,那些利益联盟,那些错综复杂的关系,那些想要借着联姻而一荣俱荣的大有人在。只是叶逸风暂时把他们都挡了回去而已。

家世也是横在二人之间最关键的问题。

这个社会讲究的是门当户对,如果叶逸风只是个庶子也就罢了。但按照如今的情形看来,他却是镇南侯唯一的儿子。龚夫人的那些丑事终究有一天会被镇南侯知道的,到那时叶逸贤这个嫡子恐怕只会成为一个耻辱的存在,按照叶敬淳的血性,不把他一剑杀了算他走运。

到那时,叶逸风就是镇南侯爵位的唯一承袭之人。

而锦瑟自己,却只是一个罪臣之后的庶女。不但族谱上都没有自己的名字,事情若是纠缠的太久了,自己父女二人的安全都是成问题。

穿越这种事儿,好像是一个幸运。但锦瑟此时却被这些客观存在的事实给压的喘不过气来。

佛说,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之中,心不动,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伤其身痛其骨,于是体会到世间诸般痛苦。

锦瑟无奈的拉起被子蒙住自己的脑袋,暗暗地感叹:谁让自己已经动了心呢!竟然要为了一个古人而忍受这份痛苦,真是自作自受……

“你蒙着脑袋做什么?不舒服么?”

醇和的男性声音在脑后响起,锦瑟把自己包裹在棉被之中依然忍不住身子一僵,颓然的闭着眼睛不肯睁开,心里无奈的安慰自己:没关系,太想他了而已,所以出现了幻觉。

但是,当身上的锦被被人拉开,而日思夜想的那张帅脸近在咫尺时,锦瑟立刻傻眼。

叶逸风轻笑:“怎么,想我想傻了?不认识了?”

锦瑟哀嚎一声拉过被子蒙住脸,一边扭着身子一边叫嚷:“谁让你进来的啊?!我不是说了不许你进这屋门么……这些该死的奴才,我的话她们都当成耳旁风了……”

叶逸风连人带被子一起抱起来,伸手扒拉开被子露出她的小脸来,轻轻地吻着:“你这死丫头,就是嘴硬!看你失魂落魄的傻样儿。还在这里硬撑着作什么?”

“谁失魂落魄了?少在本姑娘面前臭美了你。滚开……唔……”

他又吻她。

在两个人争吵的时候,这一招成了让她闭嘴的最好的办法,屡试不爽,无往不利。

叶逸风成功的让怀中的臭丫头浑身软塌塌的没了一丝力气,方才心满意足的放开她的唇,轻声说道:“乖,起来换衣服,跟我回去一趟。”

“回去?回哪儿啊?”锦瑟的思维还集中在唇上,哪里火辣辣的红肿着,却又该死的甜蜜无比。

看着她可爱的小模样,他又忍不住低头吻了一下她湿漉漉的红唇,轻声说道:“回侯府。”

锦瑟迷茫的目光瞬间清明起来,浓密的睫毛一抬,冷清的目光看着他:“回侯府做什么?你的家你自己回去就好,我忙着呢,没空儿跟你回去趟浑水。”

叶逸风这回倒是好脾气起来了,不禁笑得温和,连亲吻也一改平日的霸道,变得温和起来,清风细雨搬落在她的脸上,在她耳边轻声呵气:“瑟瑟,这次你必须跟我回去。你不去的话,我的麻烦可就大了。看在平日里我对你百依百顺的份上,你就当帮我这一次,好不好?”

锦瑟只觉得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双手没轻没重的胡乱推开他,和他保持一尺多的距离,怔怔的看了他半晌,方问:“你没事儿吧?”

叶逸风皱眉垮脸:“你不信我的话?”

锦瑟点点头,很是郑重的说道:“你这样子我没办法相信。不把话说明白,我今儿是不会下这个床了。”

叶逸风轻笑着凑过来,以自己的额头抵着她的,笑的如沐春风:“我可以就这样抱着你去,反正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我倒是不在乎更丢人些。大不了我就对他们说,你身体不适,不能自己走路就是了。”

锦瑟被他无赖的语气和神情给弄得一点脾气都没有,于是往后退了退,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经的看着他,且一本正经的说道:“叶大少爷,我可以陪你回侯府。但你必须告诉我原因。这是你对我最起码的尊重,ok?”

叶逸风却皱紧了眉头,大着舌头问道:“欧……什么kei啊?”

锦瑟忙掩饰的笑了笑,说道:“没什么。我的意思就是说,你让我帮你,就要告诉原因。不要像主人命令宠物一样的说话。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叶逸风点点头,说道:“好吧,本来我是真的不想告诉你的。但既然你这样说,也也不得不说了。侯府出事了,我必须得回去。你作为侯府的小小姐,也应该跟我回去看看。你觉得这个理由充分么?”

锦瑟看着叶逸风一脸的凝重,忙问:“出什么事儿了?是不是龚夫人的丑事败露了?”

叶逸风皱眉抬手,‘啪’的弹了她的额头一记。低声斥道:“不要胡思乱想,具体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但是父亲的人到处找我,我必须回去,快点下床换衣服,跟我一起去。”

锦瑟鄙夷的瞥了他一眼:“这就是你说的麻烦么?好像对你叶大少爷来说这根本就不算什么事儿吧?再不说实话,我踹你下床,信不信?”

叶逸风颇为头疼的做起了身子。看来他真是低估了这小丫头的思维能力,或者说是他自己哄人的本事还不够大。只怕浑身的解数都使出来了,这死丫头还是不肯就范。

轻轻地叹了口气,叶逸风缓缓地抬腿下床,却不急着走,只是站在那里盯着锦瑟看。

锦瑟被他看得莫名其妙,忍不住问:“你到底要怎么样?”

叶逸风平静却坚持的说道:“跟我回去。”

“……”

“珍珠。”叶逸风看锦瑟没有话了,便转头扬声叫珍珠进来,吩咐道:“拿新衣服来,把她给我好好地打扮一下。”

锦瑟想发飙,却被他眼睛里忽然闪过的一丝哀伤给刺痛了心口,到了嘴边的脏话没有吐出来,只化成了一记无声的叹息。

大马车里,叶逸风的脸上挂着得意的微笑,而他怀里的那个穿了一身粉紫色裙袄的小姑娘却紧绷着小脸,老大不高兴的样子。

不过似乎她越不高兴,身后被她靠着的叶逸风便越高兴,一双手总是闲不住,捏捏这儿捏捏哪儿,从她消瘦的肩膀捏下去,最终把她的下手握在掌心里,又无聊的掰开她的纤纤玉指,和他修长白皙的手对在一起。

“唔……小丫头,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一些呢。”

锦瑟转手狠狠地拍了他的手一下,生气的说道:“别以为说几句好听的话,之前的事情就算过去了!我的地毯你还没陪我呢!”

叶逸风轻笑:“好好好……知道了!我还欠着锦瑟小丫头十块波斯国的地毯。”

“还有一套茶具,一个绿檀木的小茶海!”锦瑟皱着眉头变本加厉的嚷着。

叶逸风轻轻地叹了口气,很是无辜的说道:“那个好像没弄坏吧?”

“被你摔过了!总之你要陪!”

“行行……待会儿到了侯府你乖乖地听话,办完了事儿之后,不管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想办法弄来还不成么?”

锦瑟鄙夷的笑:“我想要天上的星星,你给我摘下二十颗来我穿成珠花带。”

“……”叶逸风很是无奈的沉默下去。

马车里终于清净了,锦瑟的耳边少了某人的聒噪,很是闲适的靠在温暖的怀里闭目养神。

他们二人到了镇南侯府的时候,天已经黑下来了,锦瑟跟在叶逸风的身后下车,抬头看着侯府大门上的大红灯笼上写着大大的‘叶’字,被里面的灯光照着,似乎有一层金色的光晕在闪烁。她下意识的眯了眯眼睛。叶逸风的手轻轻垂下去牵住她的手,在门口七八个仆从的请安声中进了大门。

二人一路匆匆而行,直接去叶敬淳休息的内宅上房。上房院还跟之前一样收拾的雍荣华贵,穿着体面的丫头们在廊檐下站成一溜儿,萧索的寒风中吹在她们身上,灰鼠坎肩的风毛瑟瑟发抖。

叶敬淳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近日来他已经可以在院子里走动几步,无须终日卧床休养了。此时正在上房的正厅里陪客。

所谓客人便是龚太医老两口,另外还有一个妙龄少女,那女子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穿着一身大红锦缎衣裙坐在龚太医的夫人冯氏身旁。饶是她微微低着头,但坐在龚太医老两口和龚夫人这个半老徐娘之间,耀眼的如同一枚红宝石。

叶逸风进门后给叶敬淳请安。就算是龚太医在,他不过是个三品官,在一等爵面前他也越不过礼数去。更何况叶逸风从来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从小到大见了他都没行过礼。

锦瑟出于礼貌,给叶敬淳福身请安后,又冲着其他几个人微微笑了笑。却也没有上前请安。

叶逸风不喜欢做的事情,她自然不会傻到去讨那个没趣儿。反正她请安与否,龚夫人也不会改变对自己的态度和看法。

叶逸风一进来,坐在冯老夫人身旁的红衣女子便款款的站了起来,手里拿着帕子轻轻地抚弄着,只不说话。

龚夫人今日十分的好脾气,一点也不为叶逸风和锦瑟这种无礼的举动生气,好像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她看锦瑟跟着叶逸风去站去一旁,便对着她淡淡一笑,说道:“这是我们家的大少爷逸风了。”说着,又跟叶逸风介绍:“这是我娘家的侄女,小名儿叫红玉。算下来也是你的表妹了。”

叶逸风淡淡一笑,只冲着红玉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红玉已经羞红了脸,低头对着叶逸风微微一福,很是柔弱的叫了一声:“表哥。”

锦瑟站在叶逸风的身后,只觉得自己的后背一阵阵的发冷,心想我的妈呀,她这是在装林黛玉么?

看着叶逸风和红玉各自落座,龚夫人似乎很是满意的笑了笑,又说道:“要找你们可真是不容易。眼见着晚饭都冷了,我刚叫他们拿回去重新做呢。”说着,她又摆手叫锦瑟,“锦瑟——来,到我这边来坐。”

锦瑟原本是站在叶逸风的身后的。在这个屋子里,叶逸风可以坐下,但她身为叶逸风的义女,在叶敬淳还没有赐坐的情况下,本就应该站在他身后的。

叶逸风这里正要回头叫丫头搬个绣凳来放在自己身边给锦瑟坐,却不想龚夫人提前伸出了橄榄枝。

锦瑟也很意外,只是龚夫人和颜悦色的说了,她又不能说那些刻薄话。于是便微微一笑,说道:“谢太太。”然后缓缓地走到龚夫人的身边去,在通了地龙的暖炕上坐了下来。

龚夫人看了锦瑟一眼,转头对她的母亲冯老夫人说道:“这丫头就是锦瑟了。之前我跟母亲提及过的,是逸风在南边收的义女。她呀,聪明乖巧,很是讨人喜欢呢。”说着,龚夫人竟然抬手摸了摸锦瑟的后脑勺,那样子怜爱万分,好像锦瑟是她的亲孙女一样。

锦瑟的脊背又僵硬了几分,笑容难免尴尬。

叶逸风早就皱起了眉头,只问着叶敬淳:“不知父亲传唤儿子回来,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吩咐?”

叶敬淳轻轻地叹了口气,说道:“听听你这话问的。我这当父亲的想叫你回来吃顿饭,不知这事儿要紧不要紧?你都多大了,还不能体谅父亲的一片苦心?”

叶逸风如何不知道家里这些人的一番苦心?就因为太清楚了,所以才会想尽千方百计的带着锦瑟一起来。听见叶敬淳这样问,叶逸风不觉转头看了一眼锦瑟,心里叹道,小是小了些。可总会长大。幸好过了年她就十四岁了,再等一年,她及笄之礼一过,便可以行聘嫁之礼了。

锦瑟也在此时偷偷的看了叶逸风阴沉的脸色一眼,二人目光相对,锦瑟无奈的抿了抿嘴。看叶逸风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她也微微的低下了头。锦瑟一直都知道叶敬淳是不同意自己和叶逸风之间的事情的。之前他说收房就可以了。但如今叶逸风已经告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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