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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小娘子的幸福生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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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
秦远手一挥,上来个人一个手刀劈了张元宝,张元宝昏去之前,恍惚想起牛头山孙老道曾经跟他说过的话:“此子或为状元之相……”
当时他心中狂喜,可是如今想来,孙老道分明还有后半句的低声呢喃,他当时隐约听到了,似乎正是:“只可惜,开头美好,结局潦倒……”
开头美好,结局撂倒……张元宝嘴一歪,这一生,再也没能再站起来。
秋娘再见张元宝时,已经是一个多月后。
那时候天寒地动,她跟着姚氏一同去护国寺为家人祈福,刚下马车时,秋娘便看到在距离护国寺不远的街角处,一群少年人面色潮红的在逗一个小乞丐。那乞丐头发脏污,低着头匍匐着,好似还少了一条胳膊。
“这些少年人也太欺负人了。”姚氏默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又道,“好端端的,几个人围攻一个乞丐,真是世风日下!”
身边有伺候的丫鬟翠儿知道那乞丐底下的,忙解释道:“夫人你有所不知,这个乞丐啊,就该这般下场。”
秋娘和姚氏都来了兴趣,翠儿却是瞧着那乞丐,咬牙切齿道;“那个乞丐原是左相收的那个义子,不知是什么原因得罪了左相,被人扔了出来,在这已经要了几天的饭,愣是没要着,不是没人给,而是每回有人给,路边便有人出来拦着不让,就非要让他这般生不死地呆着。”
“左相的义子?”秋娘心里一愣,那丫鬟道:“可不就是他?我的一个小姐妹,便是被他害死的!”
翠儿说着,便提及张元宝初初进京时的事儿。那时他还未进左相府,在城东租了屋子,主人家恰好与翠儿家是街坊。张元宝入住后,却是看中了主人家的姑娘,心心念念了许久都不能得手。后来他得了势,直接掳走了人家家里的姑娘轻薄了一番,那小姐回家后日日落泪,在家人逼问下方才哭哭啼啼的说了,转眼却是跳了井水。当时姑娘家人畏惧张元宝背后的权势,方才不敢揭发他,一口气呕到了现在,直到张元宝失了势,那家人在街上偶然看到了他,才有了今天这么一出。
“因果报应,谁都逃不过。”姚氏暗暗叹了口气,秋娘只略略又看了那人一眼,正要跟姚氏一同离开,那群围攻张元宝的少年散了开,却见张元宝挣扎地起了身,竟是一瘸一拐地往秋娘的方向奔来。
姚氏吓了一跳,惊叫一声,便见张元宝满目通红,全是泥土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眼里却全是杀意,嘴里呜呜咽咽不知道说着什么。
姚氏待看清他的嘴,更是“呀”的一声退出了老远,拉着秋娘道:“他的舌头,他的舌头……”
秋娘定睛一看,张元宝竟是被人割了舌头,纵然是脸都是花的,还有那两条腿,似是被人打伤了,依旧挂着……
她猛然吃了一惊,几个随从见状,连忙将张元宝拉开,张元宝被人制住,却仍是不服,用力挣扎着……
作者有话要说:张元宝:今日杀青,感谢各位观众对元宝的支持,感谢感谢!
路人甲:元宝,领盒饭啦!
路人乙:元宝,吃盒饭啦!
路人丙: 元宝,该上路啦~~~
路人丁:又小又短,导演说你观众缘太差,出场就没收视,不给你片酬呀……
从今以后,江湖上传说,张元宝的别名叫——“短小精悍”。你们懂得…… 





50
正文 50 身边的随从眼见着发了疯的张元宝生了无边的力气;只道这是个疯子;忙劝秋娘和姚氏先入护国寺;秋娘前脚刚踏入护国寺;一回头看,便见一辆马车飞驰而过,直奔那些随从而去;竟无丝毫停下的迹象。
秋娘吃了一惊;待要开口惊呼时,那些手脚快的随从早就放开张元宝闪到一旁,而手脚不便利的张元宝,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马车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砰!”似乎不过是眨眼的功夫;张元宝却被高高撞起,落地,再了无声息……
眨眼之间,一条命没了。待那马车停下,驾车的青衣书童一看在众目睽睽下撞死了人,也慌了,对着马车说了几句话,马车上方才下来个贵气逼人的公子哥儿,也蹙着眉看了一会那个乞丐,反身又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秋娘虽是痛恨张元宝,他死不足惜,可眼睁睁看着他人将他撞死,那人却视人命如草芥,丝毫不放在心上,那却是另外一件事儿。
一时间,路人纷纷愤恨不平,可那公子哥儿的来历谁也不晓得,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离开。唯独长安特意选来,跟在秋娘身边保护秋娘的随从吴石面露惊讶之色。待那马车远远跑去,姚氏和秋娘愤愤不平时,劝着二人低声些,又低声对秋娘道:方才那贵公子哥儿,瞧着像是太子……
秋娘吃了一惊,想着方才那人的模样,同长安口中描述的那个腹有才华却不拘泥小节,偶尔吊儿郎当的那个太子确然有些不同。身为一国太子,却视百姓的生命为儿戏,秋娘对这个太子的印象再次往下掉了一掉。
再想到那本册子上所记载的,“人称范子正为人中君子,再世柳下惠。齐太子齐岳即位为新帝后,每月赠一绝色美人与范氏子正,子正皆纳为妾……”当时秋娘什么都没记得,可这句话却是牢牢记在心头。敢情范长安上一辈子也是个呆愣木瓜,没什么色心,倒是这个齐岳,存了心要带坏一个纯洁的青年。
秋娘这般一想,越是咬牙切齿。
眼睁睁看着死了个人,秋娘和姚氏都觉得触了霉头,返身上了马车又回了府里。谁知刚回没多久,官府便来人,请了吴石去了一趟衙门。吴石回来禀报,说是太子撞了人,不是跑了,而是让随从去了官府报了案,官府的人哪里敢得罪太子呀,又听太子随从道,太子的马车当日受了惊不受控制,官府只道那个乞丐张元宝本身也是劣迹斑斑,害了不少女子的性命,官府原就想要惩治他,太子无心之失,却是为民除害了,如此种种,这事算是不了了之了。
秋娘这才对太子的印象好了些:总算没有逃逸,而是去自首了。虽预料到最后他不会有事,可至少态度是端正的。
秋娘又问吴石张元宝的尸身如何处理,吴石报说,若是无人认领,大体都是要送到乱葬岗,那处野狗出没,只怕是会尸骨无存。
这真是应验了当日张元宝胡乱许下的那个誓言“断子绝孙,死后尸骨无存”,让人徒生了因果轮回的感叹。
秋娘当夜便将这事告知了长安,长安听完安静了许久,方才恍然拍了下脑袋道:“太子只怕有麻烦……”
秋娘或许对官府的条例不清,可是长安却是清楚的很,大齐例律,若是故意纵马伤人致死者斩,无意纵马伤人者也当杖三百、流三千里,当今圣上一直注重律令,总将“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挂在嘴边,这会太子在大街上捅了篓子,那些想要拉太子下马的臣子还不得趁势参他一本?
长安一想起这个行事不羁,小事不挂心头的太子,头便有些痛——私下相处时,他是这副模样也就罢了,偏生在众人面前他也不收敛,该如何还如何,遇上这样的主子,怎一个“愁”字了得。
长安这般想着,见秋娘难得对朝中的事儿也起了兴趣,便细细与他说道:“如今的太子齐岳虽是太子,可是皇上对他的行事作风有诸多不满,若不是皇上念着故去的皇后,朝中老臣以我爹为首,又力保太子,只怕皇上老早便要废了太子了。二皇子齐峰在人前却是人品端正,又是皇上如今的宠妃淑妃所出,淑妃的爹便是左相……”
“所以,左相一党都是力挺二皇子齐峰为太子?”秋娘若有所悟道。
长安拿手指一点秋娘的额头,笑道:“我家娘子真是冰雪聪明!”
“我原本就不笨,笨的是你范呆子!”秋娘咧嘴笑道,低下头却想到了旁的事情。
长安自从将那书拆成了几部分发散到京城各地后,却是又过滤了些同范府及朝廷重大机密相关的事儿,不过是瞄了两眼,其他全数烧掉了。秋娘连想再誊写一遍藏私的机会都没有,可是,里头某些事件却是记得的——譬如这个太子韩岳,在她的印象里,大齐确然是废过太子的,具体时间她不记得,可是在那本烧掉的册子里,却提及太子韩岳的太子之路极为坎坷,三起三落,最终一次却是被皇帝直接派到了边疆战事前线,险些死在战场上。
尤其是一废太子时,谁同太子沾边谁就倒霉。
事事皆可变,倘若这一世太子最终还是倒下来了,倒是韩岳上了台面,这事……
秋娘正琢磨那呆书生所记载的不知道靠谱不靠谱,长安见她发了呆,嘟着嘴将她的脸端了过来,蹙着眉头装委屈道:“杜秋娘,你是不是又在想些有的没的?咱们多少日没好好交公粮了,你就不心疼心疼小长安么?”
秋娘看他嘟着嘴的可爱模样,又是好笑又是无语,双手五指摊开抱着他的脸颊摇道:“我哪里想有的没的……我就是想起来,太子后来好像……”
“都让你别总想着完全没影子的事儿了。”长安索性鼓了嘴,将鼓囊的脸颊递到秋娘跟前道:“来,亲亲么……”
秋娘讶然失笑,想着确然应了长安,往后再不想着自个儿知道未来,便处处担忧,索性抛开了心中所想,对着长安的脸吧唧便是一口,心中的事儿却是揭过去了。
进了腊月,天便一日比一日冷下来,京城纷纷扬扬下起了大雪。于秋娘而言,今年却比往年更是难挨,京城冷真正是干冷,骨子里沁出来,叫人难过的紧。好在丞相府里的炭火成色好,烧起来暖和的极快,还有淡淡的香味,只是秋娘实在不适应这寒冷,李氏几次见她时,都见她穿得跟个熊一般,索性免了她来请安,秋娘便越发兰了,每日里,倒是有大半都躲在屋里。
长安因着要参加三月的恩科会试,每日都要去国子监,《大齐史略》的编纂工作也进入了尾声,他便越发忙了。
这一日长安回到屋里来,却是看秋娘又躲在屋内犯懒,在床上窝成了一个团,他好容易才将裹成团的秋娘扒拉出来,搂着她直笑道:“咱们养在建州的猪都没你能睡,吃饱了,还懂哼唧哼唧两声,你倒好,成日就知道睡……”
“冷么!”秋娘挂着长安的脖子道:“我就觉得冷,一冷就觉得困,动都不想动……”
“这哪成呀。”长安嘟着嘴,低声抱怨道:“你白日不想动也就算了,晚上也犯懒。我都多久没吃上一顿好的了……”
“我就不想动么!”秋娘索性耍赖,抱着长安又昏昏欲睡。
长安眼看着她又要躲进被子里,一把便揪住她道:“别睡了,难得我有空,今儿带你去处好地方。”
秋娘原是不去的,谁知道长年又磨了她了许久,她方才不甘愿地起了床。
马车一路行驶出了京城,秋娘撂了车帘子才发现京城竟是下了雪,一路银装素裹,看着倒是赏心悦目。到了目的地,秋娘方才眼前一亮:京城外竟有这么神奇的一处地方,先不说这一望无际的红梅红火,不染丝毫冰雪,便是这处房子的外观也有其特别之处。
“这里的温泉最是出名,旁人若是想进来还要费一番功夫。正好我同这庄子的主人熟识,他邀请了我几回,我只当是借花献佛了。”
他说着便将秋娘往里带,长安显然是老早同人打好了招呼,庄子的人竟是随他们走动,连主人也没出现。
秋娘这才发现,这庄子里又分了许多的小房间,每个房间上头写着不同的功效,长安解释道奥,不同的温泉池子里头加了不同的药材,对人体的功效也是不同的。
秋娘只听到一个池子“助孕”时眼睛一亮,拉着长安便要往里走,长安宠溺却无奈地笑笑,带着秋娘又却了最大的一个房子里,秋娘抬头一看,这屋子名字可真——一江春水?看着不大正派呀……
待伺奉的丫鬟将必要的东西送上离开了,剩下秋娘和长安二人时,长安一把楼住秋娘,贼兮兮地笑道:“好秋娘,咱们泡温泉吧?”
秋娘啐了他一口,扭了头道:“我要去那个助孕的池子!”
“这个也是……”长安宠溺地摸了摸秋娘的脑袋,却是自动自觉伺候起秋娘更衣来,二人脱了衣服,方才如水,那股温暖包围着秋娘,秋娘总算活了过来。
“唔,好舒服……”
秋娘低呼了一声,入了冬之后,她便觉得四肢冰凉,每天夜里长安都是她的火炉,这会她总算可以抛开人肉火炉,这温泉池子又大,她便是放开手脚游水都够了。
哪里知道她方才“哦咦”了一声,身后的人已是慢慢地贴上来,秋娘一回头,长安抿着唇笑了笑,“娘子,我替你按摩……”,他说着,手便按在秋娘的肩上,倒真是下了力道,细细地揉按起秋娘身上的穴位。
秋娘只觉得长安一双手在自个儿身上推、按、捏、揉了一番之后,自个儿通身同舒畅了,趴在池子边上,迷迷糊糊说道:“你何时学会了这个。”
“我看你四肢冰凉,特意抽了空同林大夫学的,”长安一遍哼哧哼哧用着力,一边笑笑地解释道。
成亲一年多,秋娘为了成亲,在床笫之事上委实太过紧张,长安特意去问了林源修,林源修只道她气血不畅,特意教了长安这套活血的按摩法子,长安几番要给秋娘按摩,可都找不着合适的时候,今日总算是用上了。
可是,在按的过程中,长安的手法却渐渐地走了形,从推变成了轻抚,待秋娘发现时,一回头,便见自家相公两眼晶亮地,似是能掐出水来……
作者有话要说:某日,四大剧组老公出去喝花酒,被老婆发现,齐刷刷的在院子里跪算盘…
婉如:夫君跪着我也好心痛,要不,我让你刚周岁的儿子也陪跪吧,两人也好有个伴儿。
容兰:官人,没给你跪摇控器已经便宜你了!哼!
秋娘:相公,你自个儿买的那两块搓衣板似乎还没跪平咯~要么,继续?
禾媗: 皇上,跪一跪?撸一发?
阿灿:长安兄,听说,你自个儿给自个儿买了两块搓衣板呀?你说说,你到底砸想的?
长安:阿灿啊,我也不知道我当初咋想的呀。要早知道有你们,我当初就该买四块,除了我,还有你啊,阳阳呀,让让呀,陪我一起跪,多热闹!两块?!少了呀!
阿灿:你这是有啥想不开啊!我家里长方形的,不管大的小的我都是有多远扔多远!
长安:好吧,其实,其实……我想帮老婆洗衣服,赚私房钱!
萧让:再说一遍 ,让朕怎么处理这块搓板?
阿阳:来人,给我劈了当柴烧!
长安,阿灿:楼上二位,好威武……
以上除了长安秋娘以外男女主分别见:
《重生之不做宠妃》   《官人,提枪上阵》   《重生之将门娇妻》
最后,长安仰天长啸:秋娘,我才是天下第一好丈夫,你看,你看看旁人的相公,如何有我这般体贴!哼! 





51
正文 51 原本揉着搓着;长安就觉得不是滋味了。这美人在眼前;香喷喷细软软红嫩嫩的美人就在他的手下;秋娘嘴里一声声低声的轻呼;这就算是柳下惠在世也忍不住呀!更何况,这美人还是自个儿的老婆!
他这般想着,人却渐渐靠近秋娘;身体乍然伏在秋娘的背上;这温泉水润着,长安觉得自个儿的糙皮胸膛摩挲着秋娘细致的背部,那怎一个“爽”字了得。
秋娘见他越靠越近,咬着唇似笑非笑道:“我就晓得你这人;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长安笑嘻嘻地从背后环住她,将她抱在怀里,用自个儿新冒出的胡碴子刺她的耳根子,直到秋娘耳根都红了,一个劲儿地往旁边缩,方才道:“娘子可错怪相公我了……我这呀,叫‘醉翁之意不在酒’!”
说话间,他却是放开秋娘,哗啦一下从温泉池子里站起来,秋娘抬了眼往上看他,便见长安一丝不挂。秋娘眼睛从他结实的淌着水珠的胸膛一路往下,心里先是“啧啧”了一声,再看长安那双长腿,心里又是喜滋滋地赞了一番,越看她家长安堪比明珠闪亮,当然,这明珠得藏好,不能让人觊觎才是。
“娘子,你可知道这屋为何叫‘一江春水’?”长安半蹲了身子,颇有深意地看着秋娘,趁着秋娘发怔,坏笑地腾了手,一把便将秋娘从池子里捞了出来,反手将她抱在怀里,吓的秋娘连连惊叫,长安却是大笑了几声,为自个儿恶作剧得逞而颇为得意。
秋娘见他笑得欢快,下了狠手便要掐他,却正好被他拦住,合拳握在手里,低下唇便在秋娘的手背上亲了一口,低声道:“每回你生气便来掐我,往后也该换换了……”
说完,伸了舌头又在秋娘的手背上舔了一下,秋娘的脸蹭一下又红了,只觉得浑身燥热,长安也不放下她,为她披了件薄纱,便往着那铺着红毯的小道上走。
秋娘一路往里,才发现这个屋子奇异的地方。沿着那红毯往里,连着温泉的这屋子竟是有个内室,内室里设施齐全,最显目的却是当中的那张偌大的八步床。
“这是供人泡完温泉后休息的屋子?主人家倒是想得周到……”秋娘低声呢喃着,抬了头却见长安唇边带着若有似无的笑,埋了头在秋娘耳边道:“娘子,今儿可容许为夫吃顿饱饭?”
“我何曾饿着你了!”秋娘脸一红,正要反驳,长安却已将她放在床上,欺身上来,便吻住了她的唇。
秋娘自入冬,在床笫上的事儿便有些懒怠,即便是交公粮也是为了求子,目的性太明确,反倒给长安造成了不少压力。这日离了范府,没了范府的束缚和压力,秋娘才觉得身上的胆子总算轻了一些,瞧着长安,便觉得这几日是冷待了他。
这般想着,她便主动了些,仰了头将还挂在长安身上的水珠子一点点的舔进嘴里,腥红的小舌在一点点地扫过长安的胸膛,长安倒吸了一口气,看秋娘时,便看到秋娘唇边的那股顽劣的促狭的笑。
“坏秋娘……”秋娘只听长安一声呢喃,那唇已是覆上来,先是以舌轻叩她齿间,趁着她松口,他的舌已是闯了进来,慢慢地舔过她嘴里的每一处。秋娘被长安撩拨地节节败退,退无可退时,长安却是开始以舌尖旋转逗弄她的舌头……顶挑,旋绕,撩人的吮吸,一系列的动作,异样地酥麻让秋娘脑子里直接轰地一声,偶然津液相交的吞咽声,更是让秋娘觉得腹下的那把火渐渐在四肢蔓延开来。
在这当口,长安却是腾了手,结实有力的大掌轻轻握住了秋娘那对盈满,缓缓地打着圈儿揉按着,略糙的指腹划过秋娘盈满上的珍珠,秋娘不由地呜咽了一声,长安却是放过了他的唇,一路往下,直接埋头在秋娘的胸前,灵巧的舌转而逗弄那对珍珠。
秋娘的身上渐渐沁出一层薄薄的汗,她觉得自个儿怕是要湿了,熟悉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将指尖并如长安浓密的发里,迷离之际,却见长安不知何时,竟是寻了只毛笔,细软的绒毛一扫她胸前的傲然,一股奇怪而强烈的酥麻感直接将秋娘震地开了眼……
“唔……”秋娘低呼了一声,“这……这笔……”秋娘这才发现,原来长安早有准备。她在长安新婚夜里看的那本春宫图见过有人使毛笔,当初她还好奇,这毛笔是个什么用途,可如今她懂了,这等撩人的东西……
她还来不及想,长安已是将那毛笔一路往下,只指秋娘的粉嫩之处。秋娘羞涩之下,不自觉便要并拢两腿,低声道:“长安,不要……”
可此刻,这床笫之事早不受秋娘控制。
“长……长安,不要这样……你再弄,我可踢你下床咯……”秋娘喘着粗气儿道,那毛笔上细软的绒毛如同柔软的唇,撩拨着秋娘的纤柔,舔舐着秋娘,那不断累积的酥麻在秋娘体内寻不着出口,横冲直撞。秋娘扭了身子螓首想要逃开,长安却是固定着她,依旧柔柔慢慢地以笔尖轻扫花径。在秋娘被那毛笔扫的浑身颤栗,想要惊声尖叫之际,一股暖流划过秋娘,她竟是湿了。
长安却是抿唇一笑,直接将那毛笔扔在一旁。
杜秋娘万般没想到,自个儿有一天会被一只毛笔逼得节节败退,在还未来得及喘息之际,长安抓住时机,握住秋娘的纤腰,一个挺身便将自个儿送了进去。刚刚还颤栗不堪的秋娘犹然还觉得自个儿在颤抖着收缩着,这会却觉得自个儿被充实地极为饱满,方才所有的失落一扫而空,秋娘只想紧紧地搂住长安,好叫二人长长久久地在一起。
情到浓时,二人都恨不得将对方融到自个儿的骨子里,长安看着面带熏红的秋娘,越发觉得她这般美丽,二人历经两世,直到这一世才结为夫妻,换做旁人,哪里有这般缘分。
长安暗自轻叹,却觉被湿润紧致包围的自己在秋娘微微的收缩中,像是被无数张小嘴,一下下的吮吸着,酥麻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慢慢抽动起自己……
一时间,心里只念着要将这软玉温香抱满怀,即便是春至人间花弄色,也要将那秋娘的柳腰款摆,花心轻折,露清牡丹开。观这一场春雨急急落下,却又不舍得罢了性子一气儿付了出去,又缓缓收之,总要叫它来来回回折腾个遍,才总算算数……
待秋娘缓过气来,两人已是几月来没有过的折腾了五六遍,秋娘累得连指头都不想动弹了,窝在床边看范长安心满意足满面红光的四处走动,回神又将秋娘放回了温泉里泡着。
“范长安,你到底是饿了多少天啊……”秋娘抗议道。
长安眼一挑,眉一跳,可怜兮兮地举了小拳头在胸前,“我饿了多少,秋娘你不是最清楚?”活脱脱一副吃肉不吐骨头的狗儿模样……
秋娘叹了口长气,她是看开了,这一辈子算是被这个关键时刻装傻充愣的范长安绑得死死的了,她索性闭了眼,专心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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